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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大学灵异事件档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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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7 12: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记得当年我拿到威海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爷爷就很担心,他说,你们大学选的校址非常不好,极易出现不干净的东西。


  


其实威海大学并不是一开始就在现在的校址的,几年以前,大学还在市中心,有一座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还不到2年,威海市政府就做出了搬迁大学的规定,那时候市中的地皮贵到发疯,政府没了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将几间学校合并在一起,然后就送到了离市区偏远的初村。


我爷爷叹着气说,初村这个地方,依山环海,偏偏你们学校这个地方在海边,是整个初村最低点,所有的阴气都积聚到那里,这是名副其实的死地。


  


我倒是不太相信这些,尽管爷爷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名的两个玄学家之一,但是他的本事一点没有遗传到我的身上。


不过,我们学校有优良的闹鬼传统,就算在老校址,也有过闹鬼的传闻,据学长们辈辈相传,就在几年前,学校的一栋老教学楼里面接连死了好几个学生,刑警大队都惊动了,后来听说跟一位外号叫做阿不的学长有关系,这位学长现在好像还呆在威海市。


  


传闻毕竟是传闻,没经历过,不过,听起来倒是很恐怖,我跟王居先讲的时候,王居先一撇嘴说:“大学早上起来出早操,晚上强制上晚自习,那才恐怖呢”。


  


王居先是我们寝室的,人高马大,特别豪爽,而威大每天晚上强制上晚自习这件事,一直被传为笑谈,诸多威大学生在同学聚会的时候,都被取笑过。


那天下晚自习的时候,我们寝室哥几个突然来了兴致,打赌说看谁先跑回寝室,另外几个就在周末去新大地网吧把他一天上网的费用结了。此赌一打不得了,艾森豪威尔的诺曼底登陆战顿时黯然失色,整个教学楼被我们几个的铁蹄彻底蹂躏一番。


当我到寝室门口的时候,身边已无竞争者,个别老弱病残估计刚到北三楼楼门口,当我觉得新大地的门口已经向我敞开的时候,突然发现王居先已经坐在宿舍里面自己的床上,装出一脸很迷茫的表情。


我绝对比他更迷茫,老实说,本人在学校中属于同龄人发育比较健全的,作为200米全校第六名外加排球队替补主攻双料得主(前者证明的速度,后者预示弹跳)的我输掉其实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我居然输的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见到。


因此得出的唯一的结论就是--这小子抄了进路。所以当大家全都回来的时候我要求大家组成一个调查团,开一个听证会彻查一番。


然而王居先还是一脸得意的样子,最后没理我们,自己走出了寝室去洗刷了。


  


闹归闹,可我总觉得不对头,按理来说,没有什么近路可以抄才对,教学楼到宿舍楼之间并没有阻碍,再近会有什么近路?总不能从楼上直接跳下来吧。


  


这成为困扰我的谜题一直持续到周六傍晚在新大地为王居先买单--幸运的是他只上了3个小时就下线结账了,这使得经济并不宽裕的我们窃喜不已,我们曾经一直以为王居先同学会通宵。于是当王居先同学跟我们说他要走的时候,我们甚至忘记请问他要去何处贵干,生怕他反悔回来接着上网。


  


我是晚上12点多回寝室的,那一晚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又说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一出寝室楼,就被卢洁逮住了。


卢洁是我的发小,她爷爷是跟我爷爷齐名的两个玄学家之一,所以这小妮子从小就经常出入我家,跟我不一样的是,卢洁深得她爷爷真传,整天神神叨叨的,同学背地都叫她神婆。


当她揪住衣领把我拖到花坛边的时候,旁边的很多同学都在窃笑。我寝室一个不怀好意的叫道:“北雁他那口子来了!”


我气极败坏的说:“你那口子才来了呢。”


卢洁皮笑肉不笑的说:“跟我挺委屈吧?嗯?!”


最后一个“嗯”音飘了半度,我马上觉得要遭,急忙辩解道:“当然不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卢洁倒没心情跟我磨牙,直接问我说:“你们寝室昨晚是不是有人没回去?”


我愣了一下说:“我们寝室晚上全员到齐倒是少见。”


她的指甲在我的胳膊上做了些许运动,我不得不端正态度说:“昨晚周末,大家可能在外面通宵吧。”


她很严肃的对我说:“不跟你开玩笑,昨晚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看到你们寝室有个人好像在教学楼七楼走动。”


我吃了一惊,说道:“两个问题,第一,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寝室的?”


“他经常跟你在一起的,你曾经给我介绍过的。”


“具体什么样子?”


“人高马大的。”


“王居先。”能用人高马大形容的,除了此君没别人,好比大家说小巨人,大家就会想到姚明一样。


“哦,他昨晚回寝室了么?”


“不知道--我昨晚太累了,回去就睡着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凌晨2点不睡觉跑到教室门都锁了的教学楼里面闲逛,正常人有这样的么?”


“正常人没有那样子--半夜在外边闲逛都能被你发现,那你是什么呢?”我挖苦地说着。


她翻了翻白眼,问:“我那时在夜观星象--第二是什么?”


“什么第二?你刚才说第一个问题,还没说第二个。”


“第二就是,凌晨就算今天了,而你刚才说昨晚。昨晚凌晨是有语病的--哎呦!”


  


卢洁走后,我捂着头上的大包,连呼倒霉,正走着,看到曹操远远走来了。


“王居先,你昨晚去哪里了?”


王居先被我问愣住了,“没去哪里呀,怎么了?”


“没什么。”我因为神婆的连累,已经快成为寝室内的笑柄了。卢洁神神叨叨的,自然同学们就有点疏远她,而作为发小的我,自然成为神婆的最亲密伙伴,然而大家深受狗仔队影响,看到适龄男女在一起自然要制造绯闻--所谓适龄就是双方年龄相差在25岁以内,甭管双方有没有恋人,要是有恋人更劲爆--情变。


又是不难想象我跟卢洁的关系被歪曲到什么程度,要是我接着跟王居先说神婆怀疑他那晚在不怀好意的闲逛,万一王居先真的在寝室睡觉,大家会怎样嘲讽我就不想也罢。


  


这件事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直到两星期后我去校外工厂研习回来,才发现事情发展到很严重。


我刚回到学校,卢洁就来看我,说是在看我,其实一直在瞥着我身边的王居先。


我误会她是不是春心大动,想要择木而栖,正要转头冲王居先努嘴的时候,突然楞住了。


两周不见,王居先明显的瘦了,精神恍惚,印堂发黑,这就是爷爷常说的“鬼像”呢!


卢洁注意到我吃惊的表情,冲我使个眼色,我俩就单独跑出教室了。


“你也注意到了吧?鬼像。你朋友应该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紧张的搓着手说:“你能肯定是什么东西么?”


卢洁说:“不肯定,但是很严重。从他的面相来看这不是初期的症状。”


在玄学方面,卢洁占有绝对优势,在威海市,恐怕也很少有人比得过她。因此她说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再撞几次,早晚的事情。”


“那怎么办?”


“找出来,收了它。你的朋友慢慢调理就好了应该是。”


“那要怎么找?首先得知道他撞了什么吧?”


卢洁斜着眼睛说:“那可得你去查了。”


“我?!”


卢洁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要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去跟踪一个男人吗?”


我只好自叹倒霉。


  


那天晚自习,我忽然记起某天我们比赛回寝室王居先神秘获胜的事情,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念头:假如不是有捷径,王居先何以会那样快回到寝室中,难道他--


于是我故技重施,要大家尽快回寝室,打赌谁最早回到寝室我个人明天买鸡腿请客!


下自习后大家为了明天4餐厅的鸡腿嗷嗷的就冲了下去,我躲在后面看王居先的动静,发现他不但没往下走,反而顺着楼梯走上了七楼。


七楼是我们的实验室,平时除了上实验课,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极少上实验课的我对这里也是很不熟悉。


在拐角处,王居先拉开第三实验室和第四实验室之间的一个门走了进去。


我刚要进去,外边进来一个保安,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什么,只能讪讪的说,走错了走错了,然后就下楼去。


在七楼口等了十分钟,听到各个教室锁门的声音,而王居先还是没出来。


不得已我只能先回宿舍,出人意料的是,王居先已在宿舍内,大家都在抱怨说:“怎么又是你赢?”


我心里很沉重,第二天,我找到一些去实验室的学长问,“第三实验室和第四实验室中间那道门是通往什么地方的?”


不料学长仿佛见了鬼般的反问我:“谁说那里有道门的?”


“你确定没有门?”


学长想了半分钟,坚定的说:“我确定,那里只有一堵墙,没有任何门。”


  


  


那天我破天荒跑去找卢洁,不少卢洁的同学脸上都流露出一种“你果然跟神婆有一腿”的神情,看得我相当痛苦。


在听我讲完那扇莫须有的门的存在之后,卢洁点点头说:“实验室之间的那扇门,果然很符合撞鬼的逻辑,你亲眼看他进去那扇门了对么?”


岂止那样,上午我还专程去了7楼,不对,从一楼到九楼都走遍了,没有任何一个楼层的那个拐角出现哪怕一扇窗。


卢洁考虑了一分钟,然后说除了让我心惊胆战的一句话:“今晚11点在教学楼等,我们抓它去。”


“好,交给你了。”我转身就要小跑,卢洁早就挡在我身前了。


我到吸一口冷气:“喂喂,我不是你那样的抓鬼奇才,你不要拖我下水呀。”


卢洁冷笑着看着我。


  


晚上11点,我一边向教学楼走一边咒骂着卢洁,她是深得她爷爷真传的玄学者,我可什么都不会呢,





还要我来抓鬼,--我看到鬼早就掉头跑了,还抓,谁抓谁都还不一定呢。


可是又不能不来,不来的话,比见鬼更惨,卢洁比鬼还可怕呢。


  


  


到了教学楼下,卢洁早就等在那里了,一身装备很搞笑--穿着白色仿古丝绸大褂,腰里绑一根黑色的绳子,头发用红丝带扎成一条马尾,手里还拿一把带鞘的桃木剑。


幸好是晚上,不然被同学撞见我跟如此装备的神婆在一起,直接退学算了。


卢洁示意我跟在她后面,我俩就从教学楼的小门溜上了6楼洗手间里面躲起来。


卢洁小声对我说:“我前三次起来夜观星象的时候,都看到你同学在七楼闲逛,看来问题应该出现在7楼,时间应该是凌晨2点多,我们就呆在六楼等他,等他来了跟踪他,潜伏他。”


我很无奈的点点头说:“要是现在有保安来,咱俩可就变小偷了。”


卢洁不屑的撇撇嘴道:“不会的,抓到了大家顶多会以为咱俩在做苟且之事。”


我听她这样说,顿时长出一口气,转念一想,马上觉得不对:“还不如把咱俩当小偷呢!那样更丢脸!”


“你要不要再大点声告诉人家我们潜伏在这里呢?”卢洁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


我闭上了嘴,紧张的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在夜色笼罩下,对面的综合教学楼2的背影渗出很凄凉的感觉,再远处,大海拍击海岸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学楼听起来有一种很可怕的回音。


“爷爷说的对,我们学校真的是建在死地上呢,冤魂过不了海,到了这里全部蛰伏起来,难怪会有鬼作祟。”我感慨着说道。


卢洁叹了口气说:“也不尽然,其实我勘察过,咱们学校所在之地其实一直荒着,就是因为不适合用来住人,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看过这里的风水,也是大凶之地,以前是用来做坟场的,后来市政府为了卖掉原来学校那块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建学校,难怪..”


“别说了,先说说计划吧。”


卢洁很奇怪的问:“什么计划?”


我几乎跳起来:“你不要告诉我没有计划?!”


“计划不就是抓住那个东西吗?”


“可是要怎样抓?”


“哦。”卢洁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样子,当他叫开那扇门的时候,你要果断的叫住他,因为那扇门叫做任意门,它的出口可能会在任何地方,但是打开时只会在固定的地方。而且门在他进去之后马上就会关闭的,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什么叫不知所踪?”


“就是说这扇门不开的时候,这里就是一堵墙。你就算把墙砸了也找不到这扇门。所以机会只有一个,当他开门时叫住他,然后我进去找那个东西,干掉后想在哪里出现就在那里出现。”


“哦,还会不会很危险?”


“能够干掉它就不危险。”


我大怒道:“废话。”


“这么说我的任务就是叫住他了?”


“对,他来这里的时候应该是被附身了,只要认识的人叫住他,他的元神就会附体,就不会进去了。但是如果不消灭这个东西,始终还会被附体的。”


  


  


我低头看看手表,12点多了,王居先一般会在凌晨2点行动,不如睡一觉养养神。


“你睡会吧”我对卢洁说,“我守着就成。”


“你行吗?”卢洁嘲弄着对我说。


“抓鬼不行,守夜还凑活。”


卢洁冲我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先眯会儿,拜托你了。说实话,今天光顾准备道具了,真没睡过,他来了叫醒我。”


然后她靠着墙角歪着头就睡着了。


这家伙,神经真大条,佩服。


  


  


我坐在她身边,打开她随身携带的背包,一看一大堆不知用途的东西,很多符,还有一包砂一样的东西,仔细一嗅,原来是朱砂。我不禁佩服自己见闻广博,还是不枉出生在玄门世家,这样都被我认出来。另外还有一个小葫芦,摇了摇,里面好像什么都没装,最让我意外的居然还有一块生姜。


我苦笑着把东西装回她的背包,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王居先的到来。


  


  


  


等待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等待坏事的到来。当我终于发现黑暗中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悄悄的摇醒了睡的正香的卢洁。


睡眼蒙松的卢洁警醒的过程也是非常短,我向外一努嘴,她悄悄的站了起来。


楼梯口的脚步声正在离去,我们俩个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悄悄的向7楼爬去,王居先魁梧的身影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子直挺挺的僵硬的向前移动着,仿佛一个机器人在那里执行着既定的程序。


卢洁突然拉住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掰了一块对我说:“吃下去。”


我一看原来是她带来的那块生姜。


“为什么....”话没说完,那块姜已经被塞进了我嘴里。她小声说:“姜能避邪。”然后又悄悄的跟


上去。


  


  


王居先已经走到两间实验室中间的墙壁处了,他伸出手摩挲着那墙壁,然后轻轻敲了一下。


躲在拐角墙壁后面的我们只感觉到一股阴风霎那间充斥了整个大厅,一股不知何处来的冷气直接钻到骨子里。


然后我的心开始颤抖--我眼睁睁看着原本什么都没有的那堵墙上面开了一扇门--那是一扇黑色的大门,门上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还在发呆,卢洁用胳膊碰碰我,示意我可以发出声音了,可是我觉得嘴里好像塞住了什么似的,竟然发不出声音了--尽管是玄学世家出身,可见鬼还是第一次,难怪紧张到如此地步。


眼看王居先要钻进那扇门了,卢洁一着急,把我踹出去了。


我“啊”的一声叫出来,王居先身体一颤,就停在门口,缓缓转过身来。


“快喊他回来!他只对熟悉的声音才会有反应,被附身就像困在一个磁场波段里面,只会被熟悉的频率带出来,快喊他!”卢洁大叫着。


我如梦初醒的大喊着“快回来,王居先!”


王居先楞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卢洁拔出桃木剑飞快的冲了上去,侧身闪过王居先,钻进了那扇门。


  


  


就在卢洁钻进去的时候,那扇门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不,那不能叫手,而是一只布满了伤痕和长满了青苔的血红色爪子,拉住了王居先,开始向里面拖。


然后我听见门里面卢洁发出了害怕的叫声。


  


  


我知道大事不好,马上冲上去,王居先这时候已经醒悟过来,当他看到拉着自己的那只爪子的时候,也发出恐怖的叫声,用力的向外扯着那只令人恶心的爪子,然而那只暗红色的爪子很有力,把人高马大的王居先拉的站不住脚,踉跄着向里面滑去。


“手给我!”我拉住已经倒在地上的王居先的手使劲向外拉,透过门我看到了一幕恐怖的景象:门里面是一段黑黑的阶梯向下延伸,阶梯的尽头闪着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光芒,卢洁被另外一只同样令人作呕的爪子向楼梯下面拖去。她的木剑和背包全部掉在门里面不远的地方,看来是卢洁一进门就被那只爪子出其不意的撂倒,然后就像里面拖去。


我没时间细想了,如此强壮的王居先都被拉的站不住脚,娇弱的卢洁不是更危险?这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保住卢洁,把王居先的手放在门口的墙壁上,看他抓住,那只爪子虽然有力,可一时间还拖不走王居先,我迅速钻进门里面。


在门口的感觉跟在门里面的感觉截然不同,在门口你只感到恐惧,在门里面透露的只有绝望--一种死亡的绝望。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的头脑突然变得很清醒,我拾起掉在地上的那根桃木剑就冲了下去。


  


这时候那只爪子已经快要把卢洁拖到最下层的台阶了,卢洁正在拼命地用一条腿蹬着那只爪子,我来不及多想,沿着台阶下到最底层,到了那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刚在外面看到里面透着瘆人的暗红色,这时候我才看清,在台阶下面居然是一个血池!血池里面的血还在不停地向上冒着泡,里面传出野兽般的低吟声,而那两只爪子,就是在血池中央伸出来的。


“快砍断他!”卢洁惊慌的喊叫着。


  


我举起木剑用尽全身力气砍在拉扯卢洁的那只爪子,爪子应声而断,掉在地上还在痉挛着,血池里面出现了令人胆颤的怒吼声,血浪腾起一米多高且居高不下,我似乎感到在下落的血浪里面有什么东西,正要仔细看,摆脱了纠缠的卢洁拉住我的手就向外跑。


我想回头看看血池里钻出的到底是什么,却被卢洁制止了:“不想死就快跑到门外去。”


  


卢洁捡起背包丢在外边,王居先依旧在门口挣扎,虽然他抓住墙壁,但是那只爪子越来越占上风,看起来王居先支持不了多久了。


不过幸好我俩跑了出来,我拉住王居先,卢洁挥剑斩断了那只爪子,然后抓住那只掉在门外的爪子丢





进了门里面,这时候我瞥见血池里面钻出的东西已经踏上了台阶,卢洁从背包里面拿出一道符,默念了一句什么,然后向任意门一指,那道符就贴到了门上面。就在血池怪物要冲出门来的时候,门关上消失了。


  


那个血池怪物发出了尖锐的叫声,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里,我听到了愤怒与失望,然后听到墙壁里什么东西砸的咣咣响,似乎那个怪物极力想冲出来。


过了一分钟左右,响声才消失了,我和王居先同时瘫坐在地上,卢洁从背包里再拿出两道符,交叉贴在刚才门出现的地方,贴完后,也坐下来喘粗气。


“你到底行不行呀?”我一边喘气一边说,“差点让鬼给吃了,你这也叫去抓鬼?”


卢洁柳眉倒竖,怒道:“你懂什么?我是在演戏,故意装作被抓住,为的是靠近它然后再才采取行动。”


“把剑和包都丢掉了,还能采取什么行动?”


话音未落,卢洁的木剑已经丢到了我头上。


在我旁边的王居先拉拉我衣角小声说:“哥们,别跟女人争辩,她们总是对的,特别要警告你的是不要惹恼手里拿着武器的女人。”


“你到底是不是撞鬼呀?”看到王居先的思路如此清晰我不禁气冲斗牛,没好气的讽刺他。


王居先居然没听出我已经火冒三丈,还一个劲的琢磨:“难道里面那个不是鬼是妖精?”


卢洁看看我俩,头一甩就走了。


  


第二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卢洁,卢洁跟我打听王居先见鬼过程,可是王居先的记忆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这也可能就是我爷爷常说的“混沌”吧,就是说见鬼的人有时候根本就不记得跟鬼接触过,当然也就不可能记得撞鬼的根源了。卢洁还说,幸亏昨晚我先救的是她,如果先救王居先,只要他刚一离开那扇门,那扇门就会把我俩关在里面了。听到这话,我终于肯定了昨晚卢洁抛出的“自身诱敌说”是为了掩饰她仓促行动失败的借口了。


我却还有个疑问,为什么在前面那些天王居先多次进到门里去,血池怪物都没有吃掉他呢?


卢洁说,可能怪物只是在特定时候吃人吧,也或者它昨天根本不是为了吃王居先,只不过是我们出现扰乱了怪物的计划。


差点被这小妮子害死的我很生气的说:“你不是玄学家么?怎么还带猜的?”


卢洁白了我一眼说:“我又不是血池怪物,要不你亲自去问他吧。”


  


下午吃过饭,我突然想看看那扇门所在的墙,一到7楼拐角愣住了--我发现墙上的符已经赫然不见了---那也意味着那道门重生了。


谁揭走了那道符?难道那扇门还有同党?还有王居先第二在学校里?我转身正要回去找卢洁商量对策,却发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四五十岁,一边走一边嘟囔:“现在的学生素质真差,乱丢垃圾,在墙上乱贴乱画的,我得跟学生处说说去。”


那是我们学校的清洁工,我终于知道那道符是怎么没有的了。


  


我问卢洁是不是那扇门已经永久关闭了,卢洁说,不一定,她只是暂时封印了那扇门,假如符不在了,那扇门还是会重开的,只不过不会再开在原来的地方而已。你的宿舍,你的餐厅,你的教室都可能会打开一扇门。


我想到血池里的那个怪物,不禁感到背后一片发冷。
发表于 2009-6-27 12:2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多了,能不能只说重点啊!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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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7 12:34:4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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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7 14: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假哦
可还是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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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7 22: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悶..太假了. 你說的應該是威海職業學院吧.威海根本就没有什麼所謂的威海大學.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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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7 22:2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恩,

好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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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8 10:15: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学是个不消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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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8 10: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不过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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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4 12: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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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5 06:07:08 | 显示全部楼层
顶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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