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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4 20: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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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
有一次坐公交,是两个车厢连在一起的很老式的那种,两个车厢之间是纤维包起来的褶皱,可以放很长的椅子。那时天热,我穿着一条短裤,没钱买好的,料子不太好,很软,但是又不像运动短裤那样下垂,也就是说有时候可以显露出一些轮廓吧。
椅子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少妇,戴着墨镜,长腿丝袜,人长得很前卫的感觉。她看了我一眼,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停下来,好像是准备下车的样子,恰好背对着我。她的座位马上被一个黄脸婆占了。少妇往后靠了靠,臀部贴到了我的三角。这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漂亮女人也会这样。她的臀部此时还往我上面用力贴,我有些尴尬,因为占了她座位的女人此时很注意的在看。
我当时还是处男呢,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令我非常销魂了。我也挺了挺,下面简直都勃起了。然后伸出手,试探着摸她的臀部,我忽然摸到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有大拇指粗细。我大惊,我是知道一些狐仙的事情的(以后再说),我虽然戴着玉佩,但我想这是镇不住她的。
这时候我浑身都有点发抖了,我慢慢向后退。她却不依不饶地贴了过来。我害怕了。
这时坐她座位的黄脸婆忽然对我说,你坐我这里吧,同时瞪了一眼少妇,脸上那神情,似乎在说,真不要脸,骚。
我赶紧坐过去,那少妇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脸有些红,拢了拢自己的发梢。我低着头不敢再看。后来鼓起勇气再看时,她已经不见了。也许是下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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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狐仙,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一个小孩的爷爷,他年轻的时候在集市上逛,遇到一个熟人和他老婆。他爷爷就开玩笑说:看把你骚情的(土话,意思是不稳重),领下媳妇逛哩。(我们那边很保守,尤其是早些年,一般不和老婆一起出来玩的)
熟人说,你想要不,想要的话给我磕个头,这媳妇就给你。他爷爷真格磕了个头,然后这女人就成了他奶奶了……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清楚了,这个熟人,是被狐狸精迷了,狐狸精容不下别的女人。后来他就一直单身,原先身体很好,可是没过一年就死了,死时面黄肌瘦的,中医说是得了房痨,试问他连老婆都没有,何来房事呢。
千真万确,小孩我都认识的,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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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所在学校地处市中心附近,在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原先大门在朝南偏东边,后来学校盖了新楼之后就把大门改到偏西方向,正对着体育馆的大门。不清楚在风水方面有什么讲究,至少体育馆门口放了两尊大石狮子,学校的很多老师就都不满意;有一个颇有道行的老师就说,这一改就要出事啊。果然,还真奇怪,改门后三个月内,学校连续死了6个老师(过年那个月就死了3个),几乎都是突然得病死的;而和我们比邻的单位也连续死了好几个职工——所有的老师都开始闹,校长也顶不住了,联合了隔壁单位领导去和对面的体育馆谈。谈判结果是,两个狮子被搬到里面去了,面对面放着,更夸张的是还有人在上面缠了电线。此事终于了结。
还有一个故事,是偶daddy小时候经历的,已经建国了,但是南方的一些地区还打仗。爸爸生了重病,当时住在重庆最好的医院里,因为非和平年代,一切都很混乱,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他楼下就住了个精神病女人,楼上有个军人,被炸断了一条腿。有天医院里的病友组织篮球比赛,daddy也想去看,可是大家觉得他太小身体又弱,没人带他。那个断腿的军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爸爸央求他带自己去看篮球赛,军人答应了,两人一起往楼下走,爸爸看到那个精神病女人坐在一层楼梯拐角,吓得不行,和军人说,叔叔我害怕那个疯子,我不敢过去。军人听了才被吓一大跳,说:你说什么呀,她前天就死了!她在哪?爸爸指指楼梯拐角,疯子还坐在那,还回头看了看我爸,军人冲过去,用拐冲那个拐角用力一戳,我爸就看到疯子飞快的站起来跑掉了。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很多这种事情都发生在daddy身上,他是我们家最唯物论的人。我上中学的时候,有天中午,老豆被几个年轻的同事七手八脚抬回来了,据说是上午体育课上和几个年轻老师打羽毛球混双。中途爸爸突然觉得有人向他腿上丢了一块砖头,当时撕心裂肺的痛,倒在地上,还问周围的人有没有看见是谁丢的砖头,可大家一致表示根本没有什么砖头。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肌肉撕裂,躺了一个多月。后来他回忆起在此事故之前的一件事,那是打球前的几天。当时我们的新教学楼刚盖好,早上爸爸有早自习,提前半小时去的。楼的结构主要是考虑了采光,所以俯视是一个口字,中间是一个天井,因为刚刚建好不久,天井里还有一些施工遗留的砖瓦什么的没有完全清理,爸爸顺便打扫了一下,还顺手把一块砖头向墙角一丢,回想起来,那时一定是砸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遭到报复,有此一劫。
说起这个新教学楼,据说是发生过很邪的事。大概是竣工前的一个月,民工们普遍反映晚上听到女人的哭声,包工头自己也听到了。于是民工集体搬到同一个教室里面休息,听到声音后就几个人一组,分头去找,奇怪的是找来找去只能听到哭声忽远忽近,但就是没见到半个人影。这样折腾了两个礼拜也没什么结果。最后电路调试的时候,一个民工被莫名其妙的电死了,自此之后就再没人听到哭声——不过偶仍然怀疑,这个“她”和用砖头丢我爸的是同一个“她”。
还是“鬼打墙”的故事,也发生讲在上一个故事的那个同学的舅舅家。有一年,她外婆和舅舅舅妈等五六个人去赶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顶多也就七点多钟。回到他们自己的村子要经过其他的村。这时候就遇到好大的一片庄稼地,庄稼地中央有唯一的一条笔直的路,从路这头都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村儿的房子。我们现在假设他们现在的位置在甲村,而他们村叫乙村——他们穿过了庄稼地一看:不是乙村!一打听,人家说:这是甲村呀,你们穿过这片地就到乙村啦。他们想,难道自己走错拉,不可能呀,就往回走。再按原路穿过庄稼地,一看,还是不对,问村民,人家又说:这是甲村呀,你们穿过这片地就到乙村啦。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对。她外婆就叫大家走到这条路的中间,把鞋都脱下来倒着穿,再继续往前走,一走出去,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乙村。
有个“鬼打墙”的故事,是同学讲给我听的。大约是十年前吧,她舅舅在乡下住,农村都兴盖房,有钱就都盖房使了。他舅舅认识门路,可以从一个朋友那里拉砖回来,不用买的,但就是要每天去拉一小推车。有一天傍晚的时候,他同往常一样拉砖回来,可到了村子外面却怎么也找不到村子的入口了,这不奇怪么,他就拉了车在村子周围转过来转过去,一直到天都黑了还是没找到入口。心想,坏了,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于是干脆也不找了,把车上的砖弄下来往车上一躺,睡觉!天擦亮的时候醒过来一看:自己就在村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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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多了个人
这个是发生在我上小学6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远房亲戚。听妈妈说她是做服装生意的,刚好到我们这边进货,就来看看我们家。当时她也还年轻,也就20多岁左右,但是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她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第2天便离开了。
姐姐因为对她也不熟悉,就去同学家睡。她当然也就睡在姐姐的房间了。
第2天吃午饭的时候,她问姐姐,是不是姐姐后来又和她睡一块了?(因为她睡得很早)姐姐说她在同学那睡的。接下来她的话,让我们着实寒了,她说昨天夜里她醒了,看见有个女人睡在靠里边,侧着身子,还带了头巾,头巾是红色的。看得很清楚,因为外面有灯光。她还以为是姐姐呢,就说,睡觉你还带头巾干什么呀?那人没回答她,她就不说什么了,以为是熟睡了,就不便打搅。起身去上厕所回来,那人还是侧着身,她在仔细一看,觉得有点不大象姐姐。也就半信半疑的那么睡了。记得她还对那女人说了一句:床很宽,你没必要靠着墙睡,那人还是不理。她还说,睡得迷糊的时候,感觉里面哪个女人翻身,但她都不理会了。早上起来得也很早,但是那女人不见了,她也没多想。
这个事让我们很害怕,妈妈说她从小就有阴阳眼,经常能看见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她。所以可以断定和她半夜睡在一起的是鬼。她后来想想自己也承认那就是跟来鬼。没过几年,听说她通灵了。~~~~
死去的女人回到阳间
这个故事的真实程度让我无法相信,但这是真的,我的天啊~~~~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妈妈给我讲过,因为当时非常害怕,很多细节到现在都没能说清。去年又让妈妈再讲一遍,她很生气拒绝了。第一次她也是这样,很不情愿讲给我们听。我知道她也害怕。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户人家,闺女离开人世已有较长一段时间了。家里有父母,其他的都不大清楚了。当地人习惯用米换鱼,因为船家长时间在外,米是很紧缺的。再说,用米换到的鱼又好又多,比在集市上买的实惠多了。所以大家都习惯这样,也方便了船家。说是有一年,有那么一天,那女人老母去弄点新鲜的鱼,路上碰到好多熟人,大家都嘘寒问暖,彼此很照顾。老人的闺女死后,老人很少到鱼市去,可以说是几乎不去。
鱼老板和老人都很熟悉。这天,鱼老板见老人来鱼市。表现出异常的惊讶……大妈!!!很长时间没见你了呀,家里都忙什么呢???没忙什么,就是没怎么来了,老人回答。鱼老板又问:今天来是要买点什么呢?买鱼!!!好长时间没吃鱼了。这话着实让鱼老板很是纳闷。。。。问道:家里来客人了?没有呀!老人一脸差异~~~~~~~昨天不才弄了一篮子的鱼了吗?现在就吃完了呀!!!老板边笑边说。老人说鱼老板一定是让海风给吹傻了,净说胡话。老板笑笑说倒:昨天你闺女才来买的鱼啊,还买了好多了呢!!!(死去哪个)。老人听罢了,头皮都炸了。
鱼老板还说,经常看见她家闺女来鱼市。老人告诉他,她家闺女死了一年多了~~~~~~~~~
再后来,老人找人做法,再她闺女的坟头上钉了大钉子,据说是锁魂,还淋了黑狗的血,并将狗头卖掉。
就这样太平了。
(这个故事我简化了很多,真的很恐怖的。在这里我也就说个大概,因为很多细节我都不清楚)见谅!!!!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几年前了,是我老家那块。和我们老家是临村,也就是挨着。因为很近的缘故,那件可怕的事几乎人人都晓得。
说是有一年这家的女主人自己开着货车送反季节瓜菜去卖,因为有老板来收,一刻也不容耽搁。结果路过一座桥时连人带车翻了下去,正好那个女人让滚下来的车压在底下,当场就毕了命。这个女人死了村里人当天都知道了。公安来处理,还将尸体运回家。
后来哪个女人真的回到原来住的地方,都说是惦记家里的孩子,就经常回来。不光家里人看到,外人也都看见了。有这么一回,夜里家里人都睡了,她就来到他孩子的床前,用手不断地摸孩子的头,把孩子弄醒了(她孩子成年了),吓得没敢出声。就这样她经常回来,还帮家里洗碗,洗衣服。很多时候呆到大半夜才离开。有一天,她丈夫和又看见她回来了,就个往常一样在家里活动着,她丈夫实在觉得害怕,于是找了高人,把她的魂带回她的坟墓。以后再也没见过了。
听说人要是出了意外死了,就算把它的尸体安葬,它的魂也不会知道那里是它的安身地,就是人们常说的孤魂野鬼。所以就有招魂的说法了。把魂招回它的坟地,高人要买通那一带的鬼老大,要不然那些野鬼是回不来的。为什么有些死去的人,明明它家里人都给它烧不少东西去,它还是一点都没看见的缘故。因为它不在它的墓地,所以都让那一带的大鬼小鬼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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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带小侄女出门散步,这小家伙平时虽然胆小,但只要出去玩总是狠高兴,颠颠地往外跑。
结果出了电梯门忽然不肯走,死死抱住我的腿,一个劲要抱,开始以为是她撒娇,命令她自个走。
总算连拖带曳地把她拉到了大街上,她精神马上就好了,在人行道上横冲直撞,指着月亮傻笑,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哇哇地叫唤。
看她精神百倍的样子,都觉得自个老了。
家里电脑没关,心里挂着,直催她回去,她也就满不高兴地往回走。
快到楼下的时候她又不动了,又死死抱着我的腿,要抱。
平时,好象只有陌生人来逗她,或者有什么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才会这么厚皮厚脸地来粘人,大多情况下,她都是倔强的,带一点点骄傲,有一点我才不要和你玩的架式。
我仔细看了看前面,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路灯坏了,方圆几十米的地方黑黑的,但周围都灯火辉煌,隔壁酒店的保安离我们不过一百来米,还有门卫,治安相当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混进来。
我拉着小可怜的手,哄她走,她不干,不停地和她说话,她还是不动,后来不知怎么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她忽然好了,大步向前走。
等回到家后想起原来楼下死过一个人,从十五楼跳下来的,坐在电脑前才开始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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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楼下的邻居
男主人是我妈妈的老乡
女主人是个老实本分不爱说话的女人
他家有个小男孩比我小3岁
好多年前这家的女主人死了,而且死的很神奇,记得那时候好象我在上高中,吃过晚饭我就和妈妈到隔壁的邻居家做客,大概到了8点多种的时候,我们听到好大的一个声音,好象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邻居阿姨把房门打开仔细的听着楼道里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大家也没在意,继续说着话。
因为我们家是个微型城市,发生点什么事情半天的时间就会全城皆知,第2日清晨在青年湖有一个老头在钓鱼,突然发现湖面上有个碗口大小的东西在飘动,他很好奇,找人打捞。捞起的居然是一具女尸,这个女人面带微笑,耳孔和嘴角流出暗红的血液,有被人殴打的痕迹,很是奇怪在水中死去的人不是应该浮在水面上,怎么会直立在水中呢。很快警察就到了,据调查她是我家楼下的邻居。
我想我们那里的警察应该是被楼下那男人收买了,这件事情居然不了了知,传说那女人是被那男人害死的,在前天晚上和女人发生口角并动手打了女人,而且还一脚把她从楼梯上踢了下去,或者不仅仅是踢了下去,也许接着就推入湖中。
后来大家也把这事淡忘了,有天我去同学家玩,到了中午,突然间狂风大做,雷电交加,天色变的跟夜晚一样,好大的闪电在天空划过,下了一场半个小时的倾盆大雨,下午回到家中,听妈妈说,今天是楼下女人出殡的日子,打闪的时候,闪电就好象在我家窗前(应该是她家窗前,我们上下楼),还劈断了一颗大树,还着了火,算命的说那个死去的女人是笑面佛,见凡人不说话,而且在出殡的时候会刮大风下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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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史上最大闹鬼事件
这故事是我父亲年青时的所闻。大约四十多年前,油麻地某幢大厦某单位曾经发生了一宗令香港人震惊的闹鬼事件,相信现在的长辈大多数都略有所闻,当时这事件令香港轰动一时,报章也出了头条,警方也出动了装甲车。。。。。,事件是怎样发生的?
我爸爸当时是在该大厦对面的木材行地铺工作,他当时只是学徒,他和隔邻餐室的员工是朋友,楼上的街坊和他也稔熟,由于是在地铺工作,所以不时有街坊路过也会停下谈天一会。
有一天,某一位太太和我爸爸谈天时,她说:“我是住四楼,我家对面间屋有鬼,晚晚我都睇到对面间屋有人打麻雀,一时有四个人,一时有五个人,个个都着全白色的衣服,有时有一个站在窗前,是没有头的,有时在窗前飘来飘去,好恐布。”
于是乎我爸爸便质问她:“有无是得人惊,会唔会你眼花,你单位和对面单位隔条马路,会唔会系你自己睇错?”
某太太回答:“肯定唔会,我连续几晚都见到,无理由我眼花。”
这天后,我爸爸也被这太太弄得半信半疑,工作时间也不时向对面单位看看,但他没有看到什麽,可能是白天,加上该单位是在四楼,所以他“一无所获“。
过了数天,他在隔邻餐室吃饭时,某员工向他说:“近日每天晚上约九时,都有一个电话打来叫外卖,每次外卖都是四碗粥,是对面大厦单位叫的(他手一指该有鬼的单位),我第一次送上去时已觉得很古怪,我拍门这单位有人开门,但只是开一个手位大的门隙,有只手伸出来拿了四碗粥,跟住便付钱,我当埸点清楚数目是无错的,便顺手放入衣袋,跟住返回餐室,当我交数时,发现刚才的钱全变了阴司纸,我当时怀疑自己被人骗了,于是自己掏腰包交数。
翌日大约同一时间,又有相同食物和地点的外卖,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避免再被人骗,我肯定收钱时是港币,但返回餐室交数时,竟然又变了阴司纸,于是我和老细讲,老细也不太相信。第三晚,也一模一样,老细便叫令一个伙记去送,竟然也是一样遭遇。”
这天晚上,这单位也叫外卖,老细自己亲自出马去送外卖,但得来的结果也是一样,这晚也将整件事传遍了该条街,老细也报了警,于是警方到场调查,上了餐室楼上某单位看过对面究竟是什麽,竟然发现有四个无头的人在打麻雀。
事件曝了光,记者纷纷采访,警方也出动了大批警员及装甲车,不少市民也在附近观看,每一个人都目睹这四只鬼,后来警方封锁了该单位,同类事件也没有再发生了。现在该幢大厦也被改建了,相信是香港有史以来最大宗的闹鬼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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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九九九年的夏天,我妹妹十七岁,读技校,学校让她们那一届的学生暑假都去某商场实习,做售货员。这一群同学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很爱凑热闹,平时上班下班总是一大堆人一起。
某一天晚上,他们上晚班,十点下班。这一群同学照样还是都在一起走,有的骑自行车,没有自行车的便让其他同学带着,有男有女大概七八个人,一路说说笑笑。
那个商场在北京市的老城区,这群孩子也基本上都住在皇城根的各个胡同里,因此他们一路走,都是抄近道,钻些小胡同。
其中有一个男同学叫张明(原谅我在此给他化名),是我妹妹的同班同学。他便是没有自行车的一员,当时被另外一个男生带在车后座上。
车行至一个没的灯的胡同里,大家依然在说笑聊天的时候,张明忽然从后座上摔了下来,坐在地上。虽然天黑,但是大家都熟悉这里的路况,并没有坎坷之处,也就无从颠簸,而且载他的人车子都没有晃一下。可是张明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掉下来了,并且还摔了一跤,坐在地上。
可想而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应该是身手矫健的时候,不要说在车速并不快的时候自己摔下去,即使更危险的时候,也应当能原地站稳---于是其他人都开始笑他,前仰后合的,当然,也知道这么低的地方摔下去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连个去拉他的人都没有,只当他是出了一次大丑。
那个叫张明的男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自然面红耳赤,急着分辨说,刚才明明是有人在拉他,他才会摔在地上的。大家给了他一片嘘声,还有人说,你骗鬼呀,自己摔下去的还说别人拉,这里哪儿有人拉你?
他仍然不服气,坚持自己是被拉下去的,大家也没有再追究,继续走路,直到一个一个回到家门口。
第二日上班,张明到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胳膊,在上臂部分,有一些非常明显的抓痕,纵横交错,看起来血迹刚刚干透。前一日直到他摔跤前这些抓痕都是没有的。
大家便有些安静了,只有张明自己,仍然在唠唠叨叨的说着他真的是被人拉下来的事,有些女孩子听了,就不由得微微一个激灵。
我是那一天晚上知道了这件事的,我妹下班回家讲给我听,绘声绘色,尤其是在描述那些伤痕的时候。她倒并不是很怕,我却紧张得不行,因为我头一次发现灵异事件可以离我很近。
嗨,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妹很不在意的补充,张明本来就是个阴阳眼,他已经不是头一次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啦!
我忙问究竟,我妹又说了以下的话:张明和他姐姐都是阴阳眼,有一次,姐弟俩在下楼倒垃圾和买东西的时候先后看到了楼下有无头之人走来走去;还有一次,他的姐姐下楼时发现楼梯上盘着一条大蛇,吓得当时就跑了回去,他姐夫听说以后立即出门,在整个楼道搜索都没有见到所谓的蛇,甚至没有见到类似蛇的橡皮管子一类,事后他们还敲了单元中每一户人家的门,问有没有发现蛇逃进他们家或者是他们家有没有逃走过一条蛇,均无答案。
关于我妹妹讲的后一段故事,由于她也只是听说,所以我当时并不以采信,只是当做一段演义听来吓吓自己。
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妹也没有再提,我也就没有刻意记得。然后便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天,我妹和她的同学们依然三班两倒的去上班,作息时间极其混乱。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有一天白天,刚好我妹倒班在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上班,我们俩就在家里看电视聊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已是下午的薄暮时分,电话响了,我妹接听,刚好是找她的,听口气是她同学。
我坐在一边,听她寒喧了两句,便变了声音,颤声说:张明??不可能吧……别跟我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好吧,好吧我们明天见面再说……
这时候张明这个名字突然一下子跳进我的记忆里,让我想起来,这就是上次被从自行车上拉下来的那个男生。
然后,我妹挂上了电话,有点不知所措的转过头来,对我说:我有一个同学死了。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半天,我才问:你说是张明,这个张明,就是上一次从自行车上被人拉下来的那个张明吗?
她点点头。
我又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张明在倒休的日子里,跟他的姐姐和姐夫开车去北戴河玩儿,出了车祸,一车三个人,无一生还。
事到如今,一想到我妹曾说过,张明和他的姐姐都经常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仍然身上发寒。前几天还与我妹提起此事,她脸色惨然,摇头不语,相信对她们那一年,曾经亲见一些情景的同学来说,都是件非常离奇的经历。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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