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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7 10:4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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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原来对WJ还是很有些看法的。总觉得都是些不学无术之辈。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在BN见过太多的WJ衣冠不整,深更半夜的在街上乱逛,走路跌跌撞撞。一看就知是饮酒过量。更有甚者,着军装,佩军衔。肆无忌惮的坐在夜场或是烧烤摊上喝酒猜拳,大声喧哗,不可一世。BN的群众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而陆军就不同了,无论什么时候,在BN的街头,你基本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所以,当初报名参军时,父母找了关系,直接进的陆军。但这次,我对WJ的看法起了根本的转变。三名武警战士配合默契,出手如电,抱腿,卡喉,迅速将其按倒在地。动作之迅猛,配合的完美。让我自叹不如。上拷,搜身。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却让我有了一个发现。嫌疑人一动不动,任凭摆布。问话也不答,而且眼睛任是直盯前方。“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打枪”。刘大的声音传来了。刘大听见枪声后,带人赶来了。“报告,疑犯抓到”,王哥汇报道。“废话,我瞎子看不到啊”刘大说。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王哥这样说,还给不给人面子啊。这领导素质怎么这样啊,王哥一定会下不了台,然后翻脸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意外,意外。王哥竟像平时一样嘿嘿的笑了两声,不了了之了。
快了,要接近寨子了。短短两公里路,走了近一小时。不是路难走,而是嫌疑人脚步缓慢,每挪动一步脚上似乎有千斤之重。我们一行八九人就这样慢慢的跟着他走着。嫌疑人脸上的表情麻木,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从抓捕点到寨子的这段路,刘大,王哥,还有一名傣族同事一路上反复的用汉话,傣话向他问着话。他任然闭口不语,一名小战士实在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刘大说:“别打了,他不是故意不说话的。我看他现在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我们听了个个愕然了。虽然,我们总觉得这人行为怪异,但也只想着是他的心态有问题,没更多的想。刘大这一说,我马上就联系上了那晚的事。我追上刘大,刚想问。刘大就说:“闭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现在不是时候”。我恹恹的停了下来,跟上来的王哥搂住了我的肩膀说:“挨喷了?很正常!你没看见我刚才那样?”。王哥向我说起了刘大这人来了。刘大这人口恶,心善。有时候说话会口不择言,但对我们兄弟那是发自内心的好。他骂你,那说明他还喜欢你,还会培养你。若是对你客气的话,那就是你要离开刑大的时候了。“变态”我嘀咕了一句。王哥听后哈哈大笑,说:“兄弟,相信我没错的。我从参加工作就跟着他了,我比局里谁都了解他”。到寨子了,远远的就看见熙攘的人群了,橄榄绿夹杂在其间,维持这次序。进到寨子时,看见了几百号人被武警和公安组成的人墙围在了外面。我们到了后,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了。看见我们来了,死者的家属开始激动了,叫骂声,喊打声此起彼伏。场面开始失控了,土块,鞋,果皮,接连向嫌疑人砸来。站在疑犯身边的我也中彩了。人墙,领导喊话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有几个村民甚至冲破人墙,来到我们身边挥拳就打。再不采取措施的话,就要出事了。这不单是威胁到了嫌疑人的安全,也威胁到了我们自己了。“呯,呯,呯”震耳的枪声响起了,刘大鸣枪示警了。霎时,沸腾的人群静了下来。说实话,当时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走,快走。”刘大命令到。我和王哥及两名武警抬着疑犯迅速的向寨子中心的球场走去。车,停在那。带上脚镣,两名武警押着疑犯上了警车。这时,群众也来到了球场。我们开始站队了,接着,几个上级领导开始向我们参战的公安武警慰问了,走到我们身边握着手,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辛苦了,辛苦了”。领导训话时,我一句没听。一直不住的扭头看着警车里的疑犯,看他见了家属会有什么反应。看了半天,好像还是死人一样的坐着。训话结束了,我们要收队回县里了,我特意走到囚车去看看疑犯。疑犯还是那表情,只是我们的警车已是另一种模样了,口水,乱七八糟的东西伏在车上,像垃圾车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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