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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用的问题,可以说是儒学的一个基础性的问题,也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黄玉顺教授的生活儒学,以及蒋庆的政治儒学,更多的都是从用的角度出发,至于说陈明先生的“即用见体”说,就更加是顾用不顾体,多少有点本末倒置的味道了。
为什么今日的新儒家们欲用而无体呢?
其实新儒家们并非不了解问题之所在,所谓“儒教”是非之争,其实部分出发点也是试图解决儒学的“体”的问题,但是当“体”的问题,或者说儒学的本体的问题,根源的问题,其答案渐渐向上帝(姑且不论这里的上帝是儒家的上帝还是基督徒所信的上帝)靠拢时,新儒家们就不由自主的抗拒或者回避起来。
但是如果不解决“体”的问题,一定要先在“用”上面去下功夫,就如同在沙滩上面建房子,风吹一吹就倒了,水冲一冲也倒了,新儒家们的新理论都大略若此,经不起推敲,就是连互相之间都没有办法违心的认同对方的理论。
或者新儒家们其实活着也并不轻松,如果他们真的是想认真的来研究儒学的话, 真的是想经世济用的话。。。不回到上帝这个本体性的答案面前,难有作为。。。
子曾子曰:本乱而末治者,未之有也。
夫本体未明而欲治其末者,吾亦未之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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