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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和而不同的道统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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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1 08: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子贡书院院长──陆声俊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语出《论语,子路》。孔子论道很简约。不诚恭敬之心悟道之人,大凡不得其门而入。这句论道的语言,看似浅显易懂,其正、邪比较,不过用了12个字,可他却道明了中华文化天地人道的根本所在。这是后儒没人愿意谨慎理解的。也就是说:这12个字说出了整体中华文化的认道目的。就因为这一目的是生命的自然本真,所以说它是我文化的道统本质。这要用悟性来阐明。

首先,“君子”和“小人”各指的什么?浩如烟海的释儒文化,对两者解释五花八门,我们没必要争出个谁是谁非。但有一点非常明确,很好理解,那就是君子的人品是被孔子肯定的,小人的人品是被否定的,而且必须是要通过教育来修正的。而对人品的肯定与否,只能是就人性的文化修养而言,绝不会是其他。这与钱权多少、是工人农民还是官僚精英的划分挨不著边。

那么,结合人性的现实体悟,我们可以明显区分,有两类人品总是始终存在:一是只有利欲知识、而无道德文化的一类;一是由利欲知识上升到文化、言行举止必受道德灵魂自约的一类。如果说前者跟丛林动物高级不了多少,就是孔子指称的“小人”的话,那么,后者就是“君子”。这应该是能够被学界接受的最正确的诠释。相信每个有心性的人都会有此同感。再说,任何经典的语言,论道或论事,如果在现实中找不出对号入座的对象,那只能是胡扯,必是语言的“拉圾”,怎么可能会是经典?因此,圣人的伟大就在他的论道、能让人明理受益,区分对象,见贤思齐。把君子和小人引入其他的非道争论,不仅毫无意义,而且心术不正,那是文革的政治欺骗游戏,恐怕正是孔子指称的小人,以其志而度君子之腹罢了。

事实上,几千年来,守道德、明道义、讲诚信的人,都会自觉觉得人生只有有君子浩然之气,才会活的有人格尊严。一旦受损、生不如死。这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正人君子的文化气概。反之就是卑鄙小人。这一点,大概没人可以非议。这就是君子文化的普世教化功力。祖祖辈辈无不得益于孔子,这是任何睁眼说瞎话的人都无可否定的。

下面我们开始论“和”:

“和”是什么?仓颉造字:一个“和”字从“禾”从“口”,说明有禾糊口才是自然的养命资源;说明“和”是对“生生”而论,是对天道的阴阳,即五运六气运转的本质而论。也就是说“和”是生生不息的自然原因、生存之道。

于是,这种生存之道的“和”体现在声律上,就形成“和谐”,使人很易感性认知。可它在声音发生之前,就始终已经存在,只是隐藏在道本之中而已,属于“形而上”的本真。就跟人的喜怒哀乐没发出之前一样,这种喜怒哀乐就隐藏在人性的生命本体中,凡人都能因应条件的反射而发生。所以,孔子在《中庸》中详尽的解释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由此可见,“和”是我们祖宗告诉我们对“形上”之道认知的起点。事实上,在生活中我们也能自己感觉,男女之“和”发生爱情,再从爱情到性交,于是产生子女。祖宗文化把这叫“生生”。这种“生生”西学称之为“发展”。那么,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宗告诉我们,这个所谓的“发展”是阴阳之和造成的,而不是其他。可洋人的文化,至少是马克思却误以为“相比较而存在,相对立而发展”。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生生”是因“相对立”的“矛盾”“相互斗争”而产生的结果,这说得过去吗?这是哲学理论上的大是大非问题,在胡提出构建和谐社会以前,谁都不敢非议。但这也是胡温至今没有觉察到和谐理论之所以建不起来,一直推动很慢的根本原因所在。也就是说,他们尚没想明白该怎么把道统哲学摊到桌面同斗争哲学进行比较,自己当一次主审裁判,绝不让现代迷信愚弄,看两种文化是谁在胡说八道?以便矫正思维方式。只要做番比较,于是,就可力排众议,乾纲独断,知道治国的文化取向该怎么抉择了。整个教育的文化内容该不该推倒重建(包括与论导向)。

且和之谐事实上就是生命的旋律。因此,生命只有具备了旋律,人生才有喜怒哀乐可言。而喜怒哀乐又是通过声的发出和乐的传播来体现的。所以,只有音和乐,才能从和谐中体现大自然的音律美妙、生命节律的美妙(佛学名之曰如来观世音,“如”其自然的本“来”,“观”听“世”界的“音”讯。可见,哪一种道理,孔子不是没有给人教化,而是语境不同,后儒不能认真理解而已。而且他的伟大还在于语言的质朴没有丁点玄虚,人人都可由其质朴的教诲而通玄,全靠悟性去理解)。

因此上,我们祖宗的文化,把体现人的情感之道称之谓快乐,包括喜怒哀乐都是人的情感。大凡快乐,多以声音表现。所以,在快乐的“乐”字和音乐的“乐”字造字上,他们把它用同一个字来表示,说明其道本完全一致,只用读音将其区别而已。所谓“闻鸡起舞”,“一鼓作气”,可见“音”和“乐”对人的情感支配有多重?所以,凡人都要“慎于言,敏于行”,尤其居庙堂之高的高官,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乱邦。老百姓用生活的语言把它翻译后祖祖辈辈教育自己的孩子:“会说话的想话说,不会说话的抢话说”,怕的是言多必诈,误己误人。而今天的时代,近百年来以希特勒和列宁为楷模,人都“巧言令色”,专门鼓吹抢话说,社会怎不礼崩乐溃,道德沦丧?而“礼”和“乐”的坚持与否、庄重与否、庄严与否,难道不是直接关系人性善恶的正与邪、野蛮与文明吗?由此看来,从情感的快乐到和谐的音乐,“道”本实为一体,这就是我们祖宗文化悟道的高明所在,根、茎、花、果,让你一目了然。孔子后,没有几个人愿老实研究和理解。

然而,“和而不同”又是怎么论道的呢?其实生活中的道理很简单,但从“形而上”去追溯“道”本就博大精深了,甚至连庄子都误解和奚落孔子。这一点稍后再论。生活中的道理为什么说简单呢?比如说,我们看一场大型音乐会,无论是国乐演奏、还是洋乐演奏,所有参与演奏的乐手,必然操器各不相同。这就是“不同”的事实所在。两者是“道”与“器”的关系、“体”与“用”的关系。而其演奏的曲谱律本,必定完全一致。按律本曲谱演奏这就叫“和”。于是,指挥者按乐谱的律本进行指挥,操器者亦按律本的曲谱拨弦进行演奏,这就是“和而不同”,生活中人人都能感知,甚至烂熟于心,哪知这就是“和而不同”之道?

一切和谐有序,音律必然动人心魄,才是快乐的音乐目的。从哲学的深究上去大而形象,也是生命的终极目的。而曲谱的律本就是各种乐器按其发声的“形上”之道(谁见过曲谱的律本会发声?)和谐只是顺道而行。否则,我吹笛子为什么跟你弹琴的合作?我只知道吹笛子的快乐,吹笛子的人跟我才是趣味相投,沆瀣一气、是我一党。我“党同”要“伐”你弹琴之“异”,所以这叫“小人同而不和”。孔子就是拿这来做比方,来讲天地人道“和谐”的大道理。

与此同理,人类社会是一个最大的音乐舞台,也就是说人类社会求和的“道本”,即音律必然是一致的。这个道本那就是道义行为的天律曲谱,我们的文化把它悟彻的很细,包括七情六欲和五常,简称之谓天地良心。亦称道德良知(所谓人不得丧天良、不是没有内容的,只是现代教育不再教了)。这就是人类社会之“和”的“道本”曲谱所在。所以,我撰此文称孔子论“和”是对“道”本的直接阐述,难道不是吗?

人,生在社会的舞台上,不同的是职业万千,环境各异,条件相殊,习惯不同,从而形成“性相近,习相远”。但是,人的喜怒哀乐同出一道,在形而下的痛痒感受上是完全一致的,不同的只有精神作用上的差异而已,这由文化教养使之然。这就是性相近,习相远的道理所在。

因此,当我们把孔子论“和”或者说论“和谐”的道理梳理清楚,这不就是庄子《齐物论》中提出的“天籁”、“地籁”和“人籁”讨论的哲学之问吗?所谓“吹万不同”“怒者其谁”?孔子仅用“和而不同”四个字,就把“吹万不同”的“道本”解释的清清楚楚。你能不赞叹此圣人博大精深到什么程度吗?不是至圣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历代封建王朝要刻意恭维而名不符实吗?难道此道统文化完全是代表剥削阶级利益的吗?那才巧了。

笔者可是毛时代的少年奴隶,到邓时代才被“解放”,过上人的日子。然后才可自学成北大函授的大学生。既有二十年的农民生涯,又有二十年的工人生涯,谁敢跟我比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资格?可我从读孔孟原典开始,就不信这些骗人的谎言了。也没有老师教我不信,完全靠自悟。当年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我读马列的书比今天的高干肯定多,因为我嗜书如命,那时只有这样的书读。二十岁写文章批张春桥、姚文元不是马克思主义,他们说我打着红旗反红旗,把我打成反革命。清理寃假错案,我这样的反革命优先平反,理所当然。可我接触祖宗的文化却是得益于批林批孔。那时是想方设法找原典阅读,为的是批判。可谁知一读就“中毒”,再也爬不出故纸堆。到后来慢慢悟出老祖宗的话,没有一句不真。凭心而论,倒也得益于批林批孔批周公的倒行逆施。且当年就已自负的认为,自己对西洋哲学烂熟于心,了如指掌。现在想来,多少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从此把两者进行比较可是事实。于是,才让批林批孔的设计者大失所望,把我这样的布尔什维克,完全推回到祖宗的怀抱。而我在这里想提示的是:凡和谐社会的理论思考,执政者在设计上必须真实。任何反道的理论设想,无论你有多伪善,碰到孔圣就土崩瓦解了。这恐怕是当年毛始料不及的。他以为只有他读得懂古书,人家不肯带着困惑和问题去钻。结果把我们这些对他迷信的忠实信徒,完全推到了深悟他伪善的反面。所以他最大的失误是把书没焚干净。

话不离题太远,接着还是来看庄子奚落孔子对不对?

假如我同庄子生在一个时代,假如我是庄子的好友惠施,我会对庄子直接质疑:“你凭什么经常奚落孔老夫子?乃至给后代子孙,造成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极坏影响,今天的李零和易中天便是。你那点鬼心眼,不就是今天商业社会的广告宣传?倚靠搭名人的便船,推销自己的产品,吸引受众的眼球吗?事实上,你的智慧天才,也就仅次于孔子,古往今来也没几人敢比。你那点搭孔圣便船的鬼心眼,也确实使你成了全人类政治宣传和广告宣传的鼻祖。因此,后人基本可以尊你为中华文化认道的“辩圣”,比苏格拉底利害多了。尤其形象叙事的文采,旷古铄今,抽象思辨的智慧,可指导万世科学发现。可以说你跟净饭王太保悉达多的思辨智慧等量齐观。只是今天的大学不会研究孔圣的文化和你的智慧。大凡雕虫小技,都找洋人去学去套。真是后世文明的悲哀!但你辩圣也有认道偏颇之误,不得不借此提示和讨论。以免后世都学你之偏,奚孔事小,失道事大,把灵魂失落怎办?你看看今天的后孙,几乎都成了行尸走肉,你的奚孔开了天大的玩笑,误人还小吗?”

庄子在他的《秋水》一文中,以黄河之神河伯和东海之神北海若的对话杜撰为寓言,讲述一段奚落孔子,以此彰显自己悟道产品的话。河伯曰:“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我弗信,今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这个“大方之家”当然就是庄子对自己悟道产品的故意拔高。所以我会反问庄子:孔子这样教诲我们“和而不同”之道,难道是你说得“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拘于教也”?难道“道”不就是动态平衡的生生不息?难道“道”不就是你所困惑的“吹万为一”的中庸和谐?那你干嘛又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在《齐物论》中你说“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又说“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其实你不就是变了一个说法,“环中”不就是“中庸”的意思吗?且“中”者不就是“和”的别称吗?这不就是孔子告诉你的“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吗?不就是尧教舜、舜又教禹务必遵守的“允执其中”吗?你对他老人家奚落来、奚落去,最后认道还是一个结论。无非等于孔子,名丘、字仲尼。名词不同而指代一致罢了。反过来说,你批评别人“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芋,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不正是形象的对自己挖苦,这又何必呢?我想庄老夫子一定会语塞。于是,“曲士”之论,会被我用孔子教诲的“以人治人”,也就是后儒解释的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不攻自破,想必庄老夫子不羞对咱们共同的人文祖圣才怪。

敝人这样论道,其实是比方给今人听的。假如庄老夫子地下有知;假如他能在冥府中碰上人文后孙吕不韦,那么他一定会跟吕不韦谈心:你小子不错,在《吕氏春秋。去尤》篇中你说:“世之听者,多有所尤。(注:听者,就是学者。尤者,偏好、偏爱之谓也。)多有所尤,听则必悖矣。所以,尤者多故,其要:必因而所喜与因人所恶。东边望者不见西墙,南乡视者不睹北方,意有所在也”。这个“意有所在”就是人的偏好。因此从偏好出发,我庄子也犯了同样的错误,错把孔子当墨子,不从道上释儒,害的后世儒道争论不休,名墨争论不休,法术争论不休。其实他们和我们哪个又不是孔圣的徒子徒孙,怎能和他老人家论“家”抗衡,论资排辈,弄得遗害子孙无穷,搞得诸子百家,互不相让,始终在“窝里斗”中毁我文化道统,道德长城,甚至鼓吹洋人的斗争哲学。真是不孝不肖!而我当年怎么就不配合他老人家,让大家和而不同,使人性以归道本。看来被你一言所中,都是“喜尤”的祸害。想不到我空有了满脑子的智慧,皆不及你《吕氏春秋》和《淮南子》悟道客观。你俩既非儒也非墨、既不道也不法,不以任何一家为党,完全允执其中。 而你们才是完整的体会了孔子,保住了他要求后人承续的文脉,算得上中华文脉认真守护的孝子贤孙。只是你那亲生的儿子赢政不听你的话,你呕心沥血帮他用“道”统一了六国,使数百年缺德的天下纷争得一统。可他却生性变态而残暴,用酷法破坏了你用道统管理国家的初衷。残暴的焚书坑儒,致使你拟欲承续的祖宗文化毁于一旦。秦二世而亡,使你英明遭毁,饮鸠遗恨九泉。好在《吕氏春秋》是你当年指挥统一六国的道统依据,后世在道本修复中必会发现问题,相信他们会还你清白的名誉,迟早会将历史的伪儒,认真甑别后请出孔庙,还你和刘向在其中的文脉承续席位,承认你们才有资格称谓孔圣文脉的护道人。这要随着道统文脉被后孙先知先觉诚心修复的递进,以及整个人类文明诉求的必然研究而发现,你就慢慢等吧,迟早会有历史还你真像大白的一天。

总之,闲话少叙,还是紧扣正题。通过前面的论述,我们已知“和而不同”回应的是中华文化的道统本质,剩下的问题是“和”的道统内容我们今天该怎么恢复?又以什么样的过程恢复?过程的长短直接体现时间的快慢。也就是说整部现代人生舞曲的道统乐谱、我们该怎么重新整理?需要什么样的过程进行整理?是直接整理还是间接整理?是公开整理还是“曲线救国”的整理?这才是构建和谐社会要解决的根本问题。这一切还得取自于最高当局的治国心态。但笔者所能提示的是,长痛不如短痛,拖延只会更加被动。绝不能让历史的“愤青”动乱重演。那才是整个民族的最大不幸,也是最大的失误。

而道统修复,文化长城的重建,是国家政权巩固,民族昌盛的必由之路。从最高当局提出构建和谐社会起,他们已然深悟其中的道理。要想从此走向长治久安,胡温遇到的最大难题是散党问题。这句话很多人听起来很恐惧,怕说不得,怕被抓,其实都是文革留下的后遗症。而散党是立党之初就有的要义。谁都知道,我万年道统文明,始终是“君子不党”,只有小人才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祖宗文化的道本能瞒的住吗?从国民党立党做小人开始,于是乎满天都是小人,所以百年来天下无道,道统崩溃,道德崩溃,这岂是历史“愤青”的情绪化语言、信口雌黄?散党又绝不是只散共产党,恰巧相反,共产党今后必须下定决心将中华大地的所有党派全部解散,包括自己。也只有他才有能力做到。因为只有他的势力最大。散党是国泰民安迟早必须做的事。也因为只要结党,就必定是营私,党同伐异,社会腐败,人性堕落。这是天道人性不变的原理。所以,党是国家政权巩固的克星,也是人性道德的死敌,这才是一国之主面对天下,即面对全体臣民的最大的难题。谁有本领做到修恢道统,散尽天下的党派,而且保持社会的相对稳定,谁就会是中华圣人3000年后的再现。而且这个人理当出现在中国的最大党派共产党内,人民希望胡温是,现在还不明朗,但胡温至少也是后圣出现的铺路人。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曲线救国”的问题,那就是在没法解散党争之前,必须严格管束党,权经的加强党的反腐倡廉约束力度。这是胡温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因为现行的国家机器是在党文化的润滑剂中运转。国家机器不是汽车发动机,可以停下来保养,把它一次性更换润滑油。它只能顺势而动,更新机油。人民对胡温严明治党,理应乐观其成。尽管党员骂党比老百姓更普遍、更凶,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但严格管束党,总比不管束就会加速社会的动荡好的多。

那么,剩下的道统修复就必先落实在两点上,下面分段论述。

第一是把斗争哲学的党文化意识充分淡化,把原夺取政权不得已使用的邪教理论和伪善术语,从咱们孩子们的教科书中彻底清除。这一道理说清,不是一言两语,需要对祖宗道统的文化原理详尽的叙述,并以之进行比较。

举例来说:人为定性和辩证的看待问题,这是典型的邪教理论,简称党文化。它在孩子们的教科书中无所不在,所以对整个民族的文化毁灭和道德破坏是颠覆性的。也就是说,这是拟建和谐社会道统修复的第一大问题,但要诚心修复并不是难题。孔子说“天命之谓性”。也就是告诉我们:“性”是天然的,人怎能凭自己的“喜尤”去给他人定性呢?而在我们的教科书中,对所有的人和事无不充斥人为的定性评价。你比如说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从不以道论,总是某某伟人带有剥削阶级的局限性、资产阶级的局限性、封建统治阶级的局限性,诸如此类等等都是定性。再就是某某历史先哲具有朴素的辩证思想、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等等。这也都是定性教育。也就是说写这种定性评论的人,把自己凌驾于天之上,先入为主,决定人性。反过来说,天却成了评论人的私产,邪的没样子了,不可理喻。所以,只能是邪教。

还是让我们用孔子教诲的道统来还原,看这些话怎么说的过去?众所周知:成克杰、胡长清、陈良宇、刘志华、马向东、胡建学……现在可以列出一摞清单,这些都是已被天诛的贪官。如果我们要对他们的人品定性不以道论的话,那么,按现成的邪教理论,我们就要这样评价:第一:我们要辩证的看待这些贪官,在他们的身上,都带有明显的无产阶级局限性,这种局限性的本质决定了他们有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最终成为贪官,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性。这就是设定好的公式语言,人为定性,想必大家都能烂熟于心。可诸位肯定认为我这是胡说。但这种胡说放在对历史先哲和其他人物的分析上,不就这样定性的吗?怎么就不知道这是“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呢?《齐物论》。一样的道理,难道非要我在这里启蒙,大家才知道我这样定性叫胡说?是因为逆耳吗?好吧!那我们再换个同样的逻辑定性,看大家听起来是不是顺耳一点?第二:我们要辩证的看待这些贪官,在他们的身上都带有明显的资产阶级局限性,这种局限性的本质决定了他们有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最终成为贪官,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性。这样定性是不是好听一点?想必大家更会笑我这又是“八道”。但这些日进斗金的人,一个农民八辈子都干不了他一日的收入,在阶级社会中,二者必居其一,你总得找个准阶级为之附会吧!除非取消这个胡说八道的阶级性前提。

再看公孙龙是怎么说的?

公孙龙否定人的心知,也只承认物是第一性。他把前提设好:事物只有两种属性,坚柔与颜色。且两者必自隐藏一种,不能同时出现,二者兼得。举例:手摸石头知其坚,眼观颜色得其白,二者必居其一。物之属性不能两者同显,因而人也不能两者兼得。这叫用唯物主义的辩证法,看待事物本身的二象性。但这个前提抽走的是心性认知的抽象,因为它是唯心主义,不可靠(今天的人说:道德能值钱吗?善良能值钱吗?看不见、摸不着。都是出于同样的逻辑)。可生活的常识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公老夫子的话不对,我看到石头是白的,也看到石头是坚的,它不是水,公老夫子胡说八道。

可这种胡说八道,不就是我们的教科书中设好前提,长期人为定性的教育内容吗?这是毛设定的人性阶级分析法,辩证唯物主义,党文化的理论,谁敢否定?

而客观的事实却是:所有这些贪官天生的都是人,只有和每个评论一样的人性,没有不同的天定人性。也就是说天把他们这些贪官生出来,和我们每个人一样,大家都能感受到老天“生生”,即给了我们生命的善良之心(这叫体天良、体天心)。这种“体”是我们对天的感受,不是老天“生生”后她要自称的。因为老天不会说话,她给了我们的生命怎么会说自己仁慈善良呢?这就是通篇《道德经》讲的大仁不仁、大德不德的自然道理。所以老子论道,跟孔子论道,即祖宗文化整体要人“体性”本于天善,没有丁点矛盾。因为前者是道,不会说话,后者是德,人性会说。合起来才是“道德”。所以是“德”(德跟“得”是一个意思)告诉我们,老天不但生了我们,同时也生了万物。因此,体天心、体天良、体天善就成了我们的认道文化之本。亦即天道之善为生生之本。所以我们的道统文化第一个就告诉我们:人之初,性本善。人要体天修持,不要忘了各自的性命都是来自于天善。不能以已之生去侵害他人之生、破坏他人之生。而不是说“本善”就是人生的后天必善没有恶。这是性恶论者,亦即历史上的“愤青”用情绪化的语言,曲解祖宗文化的胡搅蛮缠,首先始于荀子论儒之误。应该说荀误不是诚心的,他跟故意不同。但影响后世,造成窝里斗的受害极大,这是他没想到的。

而人是有欲望的,这个生生的天道善本,她在生你时也同样生我生他。也就是说老天既然同时生了你我他,那么,你我他就只能都是老天赋予的性和命,人性一致,没有不相同。她是不会允许你把欲望用过,从而破坏其他人生生的,乃至包括自然所生的万物(亦即环境保护,自然报应的道亦相同)。所以我们的祖宗又告诉我们这是中庸之道。假如你把欲望用过,超出或者说破坏了他人的生生,包括自然环境,那就是我们道统文化讲的人欲之恶了。因此,人的天善要用道德教育来保持,来完善。否则必定丢失。孔子把这叫做“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讲的多么清楚明白而伟大!

可我们今天的教育早把这些丢到爪洼国去了。因此,不知误了多少人,白白的“牺牲”了多少贪官?假如我们用道统对这些贪官进行评论,就只能是判词如下:“成克杰、陈良宇……等人,当官之初,人的品性善良,为生民所信赖,故推其为××高官,不期此辈不修道本,不体天善,从而化善为恶,毁民生生,故天道不允,人性必诛。是以死有余辜”。这就叫以道定性,人性天然,天诛地灭。谁敢再说这是胡说八道?

于是成克杰、陈良宇……等贪官一想,判语是对的,这怎么能怪别人呢?分明是天诛我也。死前唯知向天忏悔。这就是人命关天,决不允许人诛的道理所在。可前提是要这些贪官们学过道统文化呀!才会自觉对天忏悔。而其后人也是一样,他(她)们才会不记其亲人被诛之仇,认定其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道统原理又明确提示:以不教而诛,是为无道。可见,君责无从推卸。因此,圣君面对苍生,无不仁慈护道,三省己身,一旦天灾人祸,必然祷告上苍:“万方有罪,罪过朕躬”。

而人类社会之王,不过就是替天行道,代天行事,故形象的称之曰天子。这难道就是封建迷信吗?几代人的教育都这么胡扯。难道哪个时代的人性又不是一样?由此可见,天不变,道亦不变。我们的文化绝不允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辩证看待天道有什么不同,人性有什么不同。一旦辩证的巧言,就必定是胡说八道,只能是为既得的利欲托词,或者开罪和开脱,必然草菅人命。

我们的文化认道,只知变易之理,且变易必在简易、不易之理的基础上开悟,居中而立。而辩证一辞和变易认理,表面似乎相同,而实指各异。辩是用口说的,常言道:嘴上两块皮、说话可改的。是非善恶,一凭权势者的喜恶是夺,全可以用人为的利欲巧辩来强词夺理,胡说八道。前面已用道本复原,反复举例进行了比较,这里不予赘述。

变易却不同了,变易是自然之道本身。日去夜来,冬去春归,这就是自然的变易,任何人没办法更改。其中包括三层道理,这道理人人都能了然于心,这叫“简易”;这道理千万年都不会变,这叫“不易”;日去夜来、冬去春归每一时段给人的生理感受各不相同,这就是“变易”。所以,必须从我们的语境中彻底清算辩证法一词,从而修复我变易悟道的思维智慧,人类才能顺道而和,共同受益、共同幸福。而我祖宗文化的经典中,无处不充满变易的认道智慧。洋人也同样从中受益多多,是哪个混蛋当年把祖宗的变易文化当成洋学的辩证法等义翻译?误国不轻。

中国文化中本来就有“诡辩术”一辞,正好对应唯物辩证法。谁说诡辩术不是同样的讲道理?而且很能帮人开发脑筋,讲道理胡搅蛮缠很过瘾,尤以公孙龙为“诡圣”,著名的《坚白论》,《名实论》举世无双,前面已经举例。但人性会从道上谨慎对待,一个“诡”字作了提示,误不了子孙后代,破坏不了道统,也颠覆不了道德。连我民族的“兵圣”,在他正面论道统兵法时,开篇就会提示子孙:“兵者,诡道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反过来说,有了这种提示,诡道之书可以照样的读,整个华夏子孙还会为祖先的思辨智慧感到过瘾而荣耀。

再就是破与立的诡辩,同样出于辩证法的邪教,必须从教科书中洗刷。大破大立、不破不立也是邪教内容本身。假如把天安门炸毁,重新再立,这就是大破大立。可这破的却是财力物力和文化,我们能再立还原吗?且即便能再立还原,那又需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这能有道吗?更遑论还原后的文化已非然,历史的沉淀也不复存在。而道统文脉的破立就更不必说了。

然而,文和物、精神和世道,也有个年久必修的变化问题,更新换代是必然。但它是在原基础上的匡扶与修正,就跟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新陈代谢一样,只能顺其自然。代谢过程中的张三今天是张三,明天后天也是张三,只到死后化为烟灰,后人还是称他张三。或者很快被人遗忘,并不等于张三的过程没有了。这就是道的延续与延伸,推演不出大破大立的歪门邪道。所以道统文化论道只有推陈出新,没有标新立异,更推不大破大立的道理所在。而“推”只是推演和推算的意思,前有道可循、后有道可续。绝不是破旧立新的胡诌。可非常浅显的生活常识,一旦被歪理邪说蛊惑,怎么就始终回不了生活的本真?为人都讲歪理,社会岂能和谐?

至于什么是伪善的术语,只要稍用心性想事,便会明了不值一提。比如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人怎么生存?毫无自私自利之心,那不是人,是泥塑菩萨。诸如此类,不堪枚举。尤其从量变到质变的机械物理,全是工具理性的东西,只能用在产品的制造上,政权颠覆的破坏上,绝不是社会政治的道统原理,即生命的人性原理。林妹妹同样可以爱阳刚十足的焦大哥,这才是道统人性的真实所在,条件是焦大哥必须要修炼被爱的阳刚。有哪个女人不爱阳刚的男人?除非被邪道教育扭曲了人性。包括曹雪芹时代的林妹妹,也是专制伪儒时代的文化教育牺牲品,绝不是孔子儒学要求承续的文化道统,要人秉持的天然人性。

人性没有阶级,只有善恶是道,祸福全依善恶变易(包括自然灾害)。斗争哲学转变后的意识形态就是“以人为本”,人命关天。关天就是只有天能决定。这就是祖宗文化之道。这一点,从胡锦涛决定构建和谐社会以来,就一直反复强调。现在很多道理,他的身份决定他不能明说,可是天下的真儒,你把道理点穿又怕什么?据我所知孔孟仁慈不怕死,但怕死的值不得。现在应该是站出来促成社会和谐的时候了。把道理说清说透,哪怕被腐败开罪,只要点化了子孙,让大家都能自觉承续自己祖宗的文脉,值得!

十三亿人,没有几个国士(注:据《吕氏春秋》告诉后人,国士能把天下看的很轻,因为天下不属自己所有,而把人道看的很重,这就是国士。人道直关人情冷暖,世道炎凉,国士能为人道的正义而献身。这就是孔子杀身成仁的道统文脉。且历代抵御倭寇的先烈,无不也是如此道心,其他解说都是骗人)帮助启蒙,斗争哲学的理论精英们就大有搅乱天下的欲望。他们把社会所有的病态归咎于改革开放。这真实吗?胡扯!

碗端肉食骂小平,情愿火柴凭票供。真是愚昧透顶,这又岂是民族之福,百姓之福?但他们谈的社会问题,倘不以道统修复来根治,又只能始终存在,必然越演越烈,越来越严峻,尤其两极分化,道德沦丧。愚昧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统为何物,却又疯狂的骂祖宗文化,骂孔子,骂道统。思想已然解放到了今天的时代,愚昧尚且如此。他们哪里想到,当年的小平又能如何?所以只能用“不要争论”四个字先填饱大家的肚子再说,因此人们不能不用“伟大”二字来称颂。这是13亿人有近半怕吃肉食伤身,与6亿人凭票供火柴的事实比较。可今天的“愤青”不知当年之难,仍然以愚搅愚,跟政权作对。他们不知人的思想被党锢后的开化之难,但知这是毛泽东发迹的办法,天下不大乱才怪?人不明道,怎么讲理?

再说道统修复的第二点:

第二是将无道的教育内容抓紧调整更换,使社会运转从伦常秩序上渐次归道。教化每个国人,为父有为父之道,为子有为子之道,各行各业类推,伦常秩序井然。这就是道统文化的本真。本真没有“价值多元”的胡说八道,只有一元之道。一元就是生生、一元就是以己之生,生人之生、一元就是推已及人、一元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性翘首以盼。所以民生就是道本。在归道运行这一点上,胡锦涛称之为科学发展观,从政治理念的转化过渡来说,为保社会的稳定,这是对的。但在其下任身上,光这样远远不够,必须明确归正到以道治国上来。因为科学的发展必须严格受道统的支配和统领。这种支配和统领具有双重的意义,一重是以道促成有益人类生生的科学发展,一重是以道严格约束人类毁生的科技开发(包括财富聚敛的金融虚拟而毁生)。且道才是文化的整体,科学是技术的局部。科学的牛顿力学只在工具制造的局部是真理,他解不开量子力学的信息之秘。这就是科学发展观的局限。而道统哲学则无所不包,并能为各种具体科学,提供源源不断的开发智慧。莱布尼茨受我羲皇八卦道统启示,发现八卦二进制,冯诺伊曼再受启发,搞出今天人人离不开的电脑工具。这些均得益于我道统文化的思辨智慧。经常有学生问我,道究竟是什么?我的回答很简单:道就是生生,道就是现代物理学讲的场。场既无能量也无质量,但它又是一切能量和质量的总来源,这就是道的生生。你看到谁有本领把场搅动,他就会制造能量和质量了。牛顿力学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这就是道。道的速度就是你的心,它比夸克运动快的倍数没法用语言回答。一光年约等于20万亿公里,可人的心性一秒内能超想无数亿亿光年之远。这就是我们祖宗的文化之道。只看你有没有本领对应洋学正确翻译。是谁告诉你古人不及今人?是谁告诉你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的圆?这不就是吕不韦提示的“听尤”毛病吗?我们的文化哪一种道理没有说清?
 楼主| 发表于 2009-5-21 08:38:30 | 显示全部楼层
翻开世界文明史,看看有多少古老的文化被弱肉强食所毁,从远古的苏美尔到古巴比伦再到亚述和波斯;从古埃及到古罗马;从古老的爱琴岛克里特文化和迈锡文化到古希腊再到亚历山大:从哈拉巴文明到吠陀,再到伊斯兰兼并,哪一种文化能像中华道统文化延绵万年枝叶长青?且诞生在印度吠陀时代的佛教,它不能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却为中华文化的道统所包容、所继承,并在其庇护下发扬光大,成其为道统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由此可见,中华的道统文化是个什么样的智慧体系?她不就是天人合一的世界本真吗?她不就是孔子以道集成先人文化成果的智慧光点?这光点既然能与世界本真同源,又岂能被历代战争所毁灭?所以每次外族入主中原,都只有被彻底同化从而改邪归正的份。归正的稍稍像那么回事,稍稍学会以人为本,注意人命关天,总能延续几百年。满清就是最明显的例证,全得益康乾二人的开明,对我道统文化的刻苦钻研,整理和继承,尽管多有专制附会的歪曲,但他们的成就仍将被后世永远公认。所以,这样的道统文化,作为炎黄后裔,岂该人为的破坏?那不是自毁自焚才怪?抗日战争时期,连日本人都不敢稍有亵渎的孔庙,后来竟被不肖子孙任意践踏。难道今天还不应该诚心诚意忏悔?这怎么能使人不道德沦丧?又怎么能使天下归心?无怪乎自己的子孙都要归到美国去了。

这种黑锅今天的执政当局有必要继续往下背吗?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舜的身世比“山西黑砖窑”的童工还苦,其孝道感天动地。祖宗的道统不正是把这种有德之人、有道之人推到了天子的地位,使后代万世景仰。难道今天的最高执政当局就不想学学?凭什么硬要替无道的死人去背黑锅?难道天下人的江山是这死鬼的私产,他把私产托你代管,你不便改弦更张?这说得过去吗?难道以道治国,必然社会和谐,能运天下于股掌,走遍天下,无需任何警卫,老百姓必然人人都会用生命来拱护,做这样的圣人有什么不好吗?为人君者,要那么多权干什么?又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生不能带来,死又不能带去。只要一个道字填满胸中,人民就是你的权,人民就是你的钱,看有谁能夺走?

其实,很多道理非常简单,只要重续道统,道统文脉一旦重备,就等于和而不同,大同和谐的社会秩序演奏律本,即社会和谐之天地人道的“曲谱”已然备焉。各行各业必然跟此律本同步和谐,按谱弹琴。因为,这部乐谱就是道德人性、人性道德,舍此别无其他。老百姓做人很朴实,走遍天下对人的评论也只会一句话,张三为人很晓义,李四为人很奸宄。你唱的什么主义──什么主义的再好听,我内心懒得理,我只喜欢晓义人,最讨厌的是奸宄。我管你官有多大,你对我不仁,我对你不义,孟子说的非常清。你给我滴水之恩,我知道涌泉相报,这就是正常的人性。它没有什么阶级不阶级,只知道是孔孟说的,而不知原话怎么讲,但知他们讲的是天理。

可这种正常的人性需要道统教育来修持,故曰“修道之谓教”,人们才会知道人性之所以然。反之,就会完全扭曲,心里喜欢晓义人,自己专学奸宄人,不然怕上当。这就是今天的社会现实。人人都知道道德好,可就是不愿自己学。这是世道无道使其然,能怪老百姓吗?。就因这种现状,人们一旦做官,哪怕芝麻大,味道必顶鲜,二郎腿翘天上,斜眼听事吐香烟,为民办事唧唧哼,还哪里与晓义挨得上边?天下不能做官的百姓,能不民怨鼎沸才怪。这种现状绝不是最高当局所希望的,可你不改变教育的道统修复,下属官僚天生就只会如此,专给你惹事生非,你又能拿他怎办?张三开除、李四如此,防不胜防。

一旦修复道统,官僚只能以德取,首先是把共产党干部全部进行经典教育培训,然后从四书五经、三代文化、老庄哲学中理清道统,简称圣道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用以指导施政。再以国民能美好生生的幸福指数考察政绩。而生产和分配方式的无道,会随道统修复的过程有道可归。即便滞后一点,也不会影响社会的有序和谐。因为,社会的有序和谐其实是人性的和谐;而人性的和谐其实是道德的和谐;而道德的和谐其实是道统教育的落实。道统原理一环扣一环。

只要把这做好,就能按道将民众心目中最有贤德之人,跟古代圣君一样,有什么才能,就任他多大的官。哪跟你讲什么论资排辈,让你倚老卖老。虞舜只有是非心。鲧是禹的父亲,玩忽职守被舜所诛,只因以坝堵水毁苍生;鲧子夏禹补父过,疏浚九州天下福,舜将帝位禅夏禹。为君只要有圣道心,管理天下就可祸福以道定,无需权势去压人,人性无不服。于是,就可无论哪行哪业、管他是工人还是农民,只要是世上的有德之人,必然世无遗贤,通过科举选拔,全部会自然的云集麾下。然后给予必要的上岗文化培训,使他们按不同的才能走上不同的政权管理岗位。这就可以天下归心,人人争贤。这不就是自然散党的最好办法吗?

到时所有党中真正的优秀干部,道统的文化尊严会使他们的心性彻底变化,你仍称他是优秀党员他会不服、他会骂你:你才是党徒。水到渠成,他一个个必然会强调散党,只承认自己是士。于是把国家机器的润滑油就彻底更换好了,社会也保持了稳定,其他政党不散,你看他怎么立足?胡温只要做好这些,必定为万世景仰。这就是敝人用孔子道统能够清楚推算出的天良结论、天心结论。当局者,愿不愿拿这么好的天良结论、天心结论,就只有天知道了。

由此而论,道统修复,只要最高当局决心下定,其实就这么简单。

反过来说,如果患得患失,畏首畏尾。敝人也能以道统的逆转,来推演执政当局,必然陷入一种长期“同而不和”没法自拔的困境。那就是党文化制度性的两大难题。一是政权靠军队保驾,军贪大于地贪,而且很难喂饱,不像地贪容易撤换。咱们都是党员,我祖上的资格比你大。一切还得看巨贪们的眼色行事。二是财政大权架空,金融被寡头控制,这也由历史的资格所造成。反过来他们却有钱填饱军贪,联手拱你下台非常容易。且一旦天灾人祸,找他们救济天下,必然像挤牙膏,就那么丁点。最后总是让你当家人面对百姓天怒人怨,叫你有口不能辩,只能反过来压人民。于是,天灾人祸恶性循环。这就是天道逆转的不可抗拒。原因很简单,无道治不了寡头,无道撤不了军贪。道是什么?道是祖宗教化的天地人心、天地人性,谁敢对抗?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只要文化教到位,任何人违道老百姓都清楚,试看天下谁敢欺心?寡头和贪官毕竟也是人。只有把书读呆的人,才想不清其中的道理。

常言道,当家才知柴米贵。道统的人性告诉我们:没有一个家长不想把家当好,全家人和和美美;也没有一个君王不想把国治好、国泰民安。当家需用爱心,和美需要中庸仁慈。国泰民安又何不然?中庸仁慈从哪来?身教与言教。家有数口亲,国有多民族,一人难调众人心,全凭道德和。道德不是物,它比物质重。物有千万种,德只一道通。

结论:只有和而不同,才能天下大同。俗话说,企业是国家的缩影,家庭是企业的缩影,只有饱经沧桑精研祖宗道统文脉,又有企业当家感受的人,同时撇开后儒干扰,才能把孔子讲的天道原理、人性道德最终理顺和想通。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但愿此文能对构建和谐社会起到切实有效的劝道作用,过此无店。

  

孔子圣诞2560年洋元2009年2月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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