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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x110

《古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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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7 14: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冷月如钩,大苗山顶阴气袭人,月色如水,一片白茫茫。
  月光下,一素衣女子负手而立,一脸冰霜,四下里寂静得出奇,她就是春花婆婆,最后的苗疆女巫。
  这时,听得她一声低叱:“何方高人,既来我苗疆,怎不现身?”
  树林中闪出一人,立于阴影之下,冷冷道:“苗疆女巫,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活在世上不觉得烦闷么?”
  女巫身子一震,依旧背着手道:“烦闷如何?不烦闷又如何?”
  那人道:“解脱。”说罢,如形随影,竟悄无声息的欺身向前,伸出五指抓向女巫。
  此刻春花婆婆已经感觉到迟了,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指风,自己的后背诸穴都已在其指风之下,她暗自叫道:不好。身子急忙晃动,竟向前飘开两丈开外。
  “好身法。”那人口中一声喝采,手掌一挥,一道粗大的黑气疾射而出,化为108道黑光罩住了春花婆婆,封住了她前后左右退路和三尺顶门。
  罢了,春花婆婆知道今番休矣,拼着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猛转身,一声巫咒诵出,双手一扬,十根长长的剧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射向扑上来的陌生人。
  高手相搏,往往只需一招,此刻刚刚一招过后,两人都立住不动了。
  月光下,来人胸前真气鼓起的衣襟上面插着的十根白色的指甲,纷纷跌落在了地上。
  再看春花婆婆,身中无数粒佛珠,奇经八脉俱断,她慢慢的软倒在地,眼睛望着陌生人,口中游丝未断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人冷冷说道:“不必认识了。”说罢转身离去。
  冰凉的月光照射在春花婆婆的脸上,她眼中闪动着泪光,口中喃喃道:“都郎,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这时,一个人影来到了面前,他轻轻的扶起女巫的头,望着她说道:“婆婆,你这是怎么啦?‘残月子时,故地重游,若见婆婆,铜镜映月’我终于赶来了……”
  此刻,一代苗疆女巫已经气若游丝了,她看见了易士奇微微一笑,喘道:“孩子,你怎么来了?”
  “婆婆,我是来还婆婆金蚕和铜镜的,没想到……婆婆,是谁伤害了您?”易士奇哭腔道。
  “不必问了,孩子,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快带着金蚕回家吧,江湖险恶啊。”女巫用尽气力道。
  “婆婆,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易士奇呜咽说道。
  春花婆婆眼中仿佛闪过一丝喜悦,听得她轻轻道:“把我葬到都郎的身边。”
  易士奇含泪保证道:“放心吧,婆婆,我会照您的意思办的。”
  苗疆百年来的最后一代女巫,令人闻声色变的仆思鬼春花死去了。
  山下道路旁,依稀月光下,伊水焦急的等待着,只见一个人影自山上无声无息的飘然而至,吓了她一跳。
  那人看见了伊水,提起了手掌,伊水清澈的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他……
  他轻轻地放下了手掌,对伊水淡淡一笑,飘然而去。
  
    伊水焦急的等待着,如钩的残月渐渐西斜,远处山寨人家已有公鸡在啼叫了。
  易士奇安葬好春花婆婆后,失魂落魄的走下山来。
  伊水迎了上去,见易士奇闷闷不乐,也就没有问什么,只是告诉他,她看见了格桑活佛从山上下来。
  “格桑活佛?”易士奇大吃一惊,心中疑团一下子解开了,原来是活佛杀了苗疆女巫,目的是阻止易士奇还回金蚕和青铜镜,最终迫使自己加入拜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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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7 16: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完了```忽忽```好看好看```累得紧 :loveliness: :loveliness: :loveliness: :loveliness: :loveliness: :loveline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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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8 23: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没有续集,我不相信就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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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9 22:26:34 | 显示全部楼层
啊 没有了啊 期待啊 不会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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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2 00:43:38 | 显示全部楼层
害我看了好几天,这就完啦?不会吧? :k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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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6 19:29: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七章
  活佛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为了断绝自己的后路,竟然对素不相识的苗疆女巫下手,都怪自己心无城府,将要见苗疆女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格桑,易士奇啊,易士奇,是你自己间接的害死了春花婆婆,想到这儿,他真是追悔莫及。
  易士奇将事情讲给伊水听,金蚕和青铜镜只能带回了。
  “我要去当面质问他。”易士奇说道。
  “易老师,你不识武功,会有危险的。”伊水劝阻道。
  伊水说的不错,活佛不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既已杀春花婆婆后遇见伊水而未将其灭口,就说明他并不在乎易士奇知道与否。活佛曾经救过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对待他呢?
  看来,这个拜尸教,这个所谓的中国绿色尸体组织真是个万恶不赦的邪教,格桑活佛已经迷失了本性,青虚道长也是,可是拜尸教的第一大护法尸儒怎么会是沈从文呢?难道自己尊敬的文学大师,那个湘西的文弱书生也是个武林高手?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易士奇想,反正自己也没心思回学校教书,索性就在凤凰城待上一段时间,深入调查一番也好。
  “唉,自古湘西多诡异之事啊。”易士奇遥望冷冷的残月长叹一声。
  “先生直到如今才晓得么?”一个似曾相识的,带有浓重湘西土著口音的声音传了过来。
  易士奇吃了一惊,急视之,清凉的月光下,摇曳的竹林阴影中,立着一个人,手持拐杖。
  “你是……”易士奇若有所思道。
  “先生如此健忘么?鄙人曾言男人养金蚕必遭无妄之灾,先生可有所悟?”那人道。
  “苗疆相士!”易士奇终于认出来了。
  “你卷入了一场本与你无关的江湖恩怨,可惜先生至今仍执迷不悟,可叹啊。”那盲眼相士叹道。
  “在下不明白,大师可否相告?”易士奇确实是糊涂了。
  月光下,那相士以竹杖点地,缓缓走出了竹林。
  伊水紧张的拽着易士奇的袖口,天真的脸上露出关切之情,易士奇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迎了上去。
  清凉的月光下,苗疆相士瘦弱的身影,山风袭来,形单影薄,似有凄苦之色。
  “仆思鬼死了?”相士问。
  “是的。”易士奇凄凉的声音。
  “你害了他?”相士冷冷道,漠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
  “我……”易士奇不知如何回答。
  相士长叹了一声,道:“我虽然双眼已盲,但听力却是非凡,夜深人静之时,可达数十丈之远。”
  “是的,不瞒大师,春花婆婆虽不是我杀,但却也是因我而死,在下终是难辞其咎。”易士奇心中难过不已。
  “可是,仆思鬼春花并非因你而死,这里面牵涉了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江湖恋情,先生来到湘西可知道一个叫做‘茶峒’的地方么?”相士问。
  易士奇想了想,说道:“大师说的可是沈从文笔下的《边城》故事里描写的那个小山城?”
  “那不是故事,那是一件真实发生的事,就是在大苗山。”
  “哦,那又怎样?”易士奇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渡口撑船的女孩儿么,她的名字叫翠翠。”相士说道。
  “记得。”易士奇答道。
  “她就是春花婆婆。”相士道。
  
  

  
  这怎么可能?易士奇瞠目结舌。
  那是1926年2月,也就是民国一十五年的春天,广东革命政府讨伐陈炯明的第一次东征开始了,那时军阀陈炯明的叛军在东江一带,黄埔军校的学生团很快就击退了叛军,6月又击溃了滇桂军阀杨希闵等。
  在攻打博罗境内的罗浮山时,一个年轻的黄埔军校学生受了重伤,他就是茶峒城船总顺顺的第二个儿子二老。原来大老与二老两兄弟同时喜欢上了翠翠,后来哥哥为了让给弟弟而走船葬身于茨滩的漩涡之中。二老深为哥哥的死而内疚,便以办货之名去了辰州,竟从那里偷偷南下广州进黄埔军校当了兵。
  然而可苦了春花,也就是翠翠,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碧溪渡口撑船摆渡,盼着有一天等到二老回来,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多年,二老却一直没有音讯。
  老马兵时常来劝慰翠翠,山外面连年都在打仗,兵荒马乱的,也许二老已经死在了外面,还是赶紧嫁人吧。翠翠只是一个人在哭,也不说话。
  又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碧溪水漫过了堤岸。清晨,人们发现渡船冲走了,而翠翠也不见了,从此没了踪迹。
  船总顺顺去世的第三四年的时候,碧溪渡口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脸上满是青紫色的痘痘,一看便知那是烧伤后遗留下来的,那时山外打仗打残了的人多的是。那人手里牵着一个孩子,打听翠翠的下落。
  “难道他就是二老?”易士奇问道。
  “正是。渡口有人认出了他,并告诉了他,在一个风雨之夜,翠翠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他找到了卧病在床的老马兵,讲述了当年出走后的情况,老马兵也将翠翠苦等他十多年的事情告诉了二老,并说曾经有人在大苗山见到过酷似翠翠的人。二老发誓要找到翠翠,于是就牵着那孩子进了大苗山,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茶峒。”相士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易士奇怀疑的问。
  “老马兵是我的祖父。”相士回答道。
  哦,原来沈从文笔下的《边城》书里面的人物都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的,自己当年读到那些令人向往的湘西茶峒小城,清澈的碧溪,白塔和渡口,一个皮肤黑黑的大眼睛姑娘,忧郁的坐在船边,身边伏着一条大黄狗,那情景宛若再现。
  “我知道了,二老最后终于找到了翠翠,从此他们就在大苗山生活,那个降都就是当年的二老,那个小孩子就是伊古都。”易士奇恍然大悟。
  “是的,先生果然一点就透。”相士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翠翠本来是一个善良的连鸡都不忍杀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后来变成了一个人们敬而远之的苗疆女巫仆思鬼?还有二老,怎么有了孩子?”易士奇接连问道。
  盲眼相士长叹了一声,说道:“我这都是听祖父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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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6 19:31: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八章
  1926年早春,岭南第一山——罗浮山,当时亦称东樵山,是道家的第七洞天。山顶上有一座冲虚古观,尽管连年战争,山墙破旧,油漆剥落,但观内古柏森森,宝像庄严,香火却是不减。
  这天早上,小道士们抬进来一个受伤的军人,是在山门外的石阶上发现的,看来是夜间爬到这里求救,体力不支而晕倒的。
  观主天一道长仔细的检查了伤者,从军装上看是广州革命政府这边的,此人看得出是一个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的青年人,可惜面部和身上已经被严重烧伤,浑身红肿溃烂,命在旦夕。
  道长让道士们将其抬入后殿耳房,然后以秘制的罗浮山草药膏涂满了青年人的全身。
  “至于能否活下去,就看他本人的体质了。”天一道长这般说道。
  那青年人体格健壮,生命力强,第三天竟然活转了来,他就是二老。他身体一天好似一天,可是脸上和身上烧伤的紫色疤痕却是永久的留下了。
  这天,他找到天一道长要求留下来,以他如此的面目已经无法回部队去了,他也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在湘西老家时人称“岳云”,模样俊俏,可现在实在无法再去面对乡亲们。
  道长默默点头应允,于是二老就在罗浮山当了一个道士,平时除了做做功课之外,就是跟随观中的负责采买的道士下山赶集,挑挑担子。
  六月里的一天,山下又响起了炮声,这是革命军与反叛的杨希闵在激战。他肩着担子下山,上山的时候挑回来一个也是严重烧伤的孩子,孩子的家就在山脚处,平时二老经常在那儿歇脚饮水。那家里已经被炮火打中,屋里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奄奄一息。
  天一道长以同样的药膏治好了孩子,那孩子就是伊古都。
  数年后,天一道长死了,二老带着脸上同样是紫色烧伤痘痘的孩子离开了罗浮山,踏上了返乡的路。
  “哦,他们来到了碧溪渡口,此刻翠翠已经走了,那么翠翠后来又是怎么变成了巫师呢?”易士奇深深的感动其中。
  “听我祖父说,有一年的秋天,二老曾途经茶峒,到了我家,原来翠翠那晚是被经过渡口的大苗山中的一个女巫领走的,后来她继承了女巫衣钵,成为了苗疆最后的一位巫师。”相士回忆道。
  “好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大师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大师。”易士奇道。
  “什么事,请尽管说吧。”相士答道。
  “当年大师为何由茶峒迁来大苗山,又是如何潜往春花婆婆家中偷盗金蚕,以致眼睛被毒瞎?”易士奇问道。
  相士顿了顿,苍白的瞳孔望着夜空,许久,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慢慢说道:“此事牵涉到一个极大的秘密。”
  “洗耳恭听。”易士奇道。
  “先生可否听说古时罗浮山中曾有一个拜尸教?”相士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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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6 19:34:51 | 显示全部楼层
SORRY啊```大家```我这几天米上网拉```所以都米帮忙贴起```对不起啊``我下次注意的```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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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7 21:17:49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觉得没有完嘛,努力哦,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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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8 22:3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哈,还没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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