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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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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1 20:59: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解剖课


  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的苦难经历后,我终于考上医学院了!尽管代价如此惨烈,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我以后的人生就要一帆风顺了!

  才开学不久,我就已和同宿舍的几位姐妹结为好友了,大家都是经过了十分雷同的历程才走到一起的,当然格外亲切。

  作为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早晚都会接触的一门课就是解剖课,明天就是我们班的第一节解剖课了,大家都很兴奋,一半是因为新鲜,一半是由于刺激。

  文看来很愁眉苦脸,姐妹们逗她:“失恋了?”

  “去你们的。”文嗔怪道,“我很害怕啊。”

  “怕什么?怕尸体啊?不会吧小姐,这可是我们的专业啊。”“怕血吗?那你还死命考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不是怕血,我只是一想到要去把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打开来看就……”文道。

  “慢慢地,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我们安慰她。

  文看来没那么紧张了,大概她想到了到时候有那么多人在场,也就不那么怕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今天刚下课时,就有人通知我班班长——文,去帮教授准备明天解剖课要用到的东西,自然包括“解剖对象”。这不可能令文高兴吧。

  但是上头的命令不可抗拒,文又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班长,只好从命去了。我们几个都有事,再说也不需那么多人手,而且怎么说明天也要上战场了,所以我们让文独自一人去事前体验一番。

  文不久就回来了,表情像刚看完鬼片般惊骇,我们意识到给她的考验太严峻了些,争着安慰她,她早早地睡了。

  我们开始聊明天的解剖课,自然聊到了担任我们的授课导师的王教授,据说是从外地高价聘请来的高人,我们还未得窥其音容笑貌,于是话题就集中在他的身上,别以为女生的话题会多拘束,其实一点也不比男生保守。可惜文已早睡了,不然她已见过了教授,聊起来会更生动有趣。

  次日第一节就是解剖课,我们不是一伙人一起去的,是三三两两去的,所以当我们到了教室时直到上课了也没看到文,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没来。我们猜测也许她还心有余悸吧,我们已准备好为她编织借口了。

  当然我们也想到,文真的不适合读医学院。也许过一阵就会离开我们了,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还是有一种异样感受涌上心头。算了,想得太远了吧。

  穿着必备制服的教授进门来了。我们看见了他瘦削的身材和无神的面孔。他并没有问有谁没来,倒省了我们去撒谎了。他对大家说了一些话后来到了停放在台上的解剖对象面前,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白布,我们看到了一个强壮的男性肉体,当然,我们不可能很仔细去观察他外在的一切的,那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只想关注他的内在。我想解剖室一定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看人只重内在的地方了。

  教授在尸体上比划,讲解着,然后就到了该开始解剖的时候了,就在这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我们看到文站在门口,她羞涩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猛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震动起来,然后她一边叫着一边往外跑去,我们都愣住了,会过神来后一窝蜂地跑去追她。

  我抱住了文的腰:“文,怎么了?你怕什么?我们还没开始解剖啊。”

  大家也很混乱地大声说着些什么,但是当文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后全部静了下来。

  文说:“里面的……那个教授……他很面熟,他好像是我昨天运的尸体!”

  这话引起了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后,我勉强对她一笑:“怎么会有这种事?原来的那个教授哪里去了?一定是你太紧张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家点头称是,这时从解剖室里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冷笑着,十分大声:“有什么好怕?活人可以解剖死人,死人就不能解剖活人吗?”

  大家都看到“教授”举起了那柄解剖刀,高喊着:“他能解剖我,我就能解剖他!”然后用力地向着那具尸体刺了下去,也听到了尸体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血,溅满了整个解剖室,溅满了“教授”一身,溅满了我们的视野。


宝宝不要哭 (妈妈抱)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爱的,但小孩一哭起来真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当婴儿在哭时,我们都会自然的叫“宝宝不要哭!”但这跟鬼故事有什么关系呢?看了就知!

新落成的建筑物,都有一种特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但对于搬进新大厦住的人来说闻到了这种气味,都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是由于转换了新的居住环境而产生,不过凑巧和新建筑物的气味相配合而已。

这幢新大厦,是城市中常见的一种,十分普通,这种每一个单位的居住面积,都必须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细算的大厦,在城市中几乎每隔几天就耸立起一幢来,而大厦的每扇门的后面,也有着数不尽的悲欢离合的故事。

新大厦白天,几乎每一层都有敲打声传出来,才搬进来,总觉得有不满意之处,那就需要不断地装修,到了晚上,却又出奇地静,因为整幢大厦,只有一半,或许更少,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满了人的大厦要静得多。

这种普通的大厦,建筑上虽然不至于偷工减料,但在隔音设备上,总会比较差一些。所以如果有人他自己的卧房之,忽然兴致大发,引吭高歌,或者夫妻相骂声,声音超过了平日说话的音量,那么,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联带欣赏到若干分贝的声音,在沉静的黑夜中听来,有时甚至十分清晰。十六、十七、十八三层,甚至可以向下移到十四、十五楼,向上推到十九、二十楼的住客,都可以听到晚上,特别是午夜时分,侵入耳朵的,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这一类的大厦中,有许多住户,是才组织了家庭的新婚夫妇,有婴儿的啼哭声,自然并不奇怪,而且,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大的反应,因为婴儿总是惹人喜爱的,那是人类生命的开始。

可是令人们奇怪的是,婴儿的哭声十分响亮,照常理来说孩子哭了,父母或照顾孩子的人,总会用一切方法,使孩子不再哭下去。然而这个啼声洪亮的婴儿,一哭起来,少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其间绝没有大人隹拍的声音,从婴儿连续不断的哭声来推测,也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使婴儿停止啼哭的行为!

这就有点奇怪了!第一次这件事情而产生议论,十分偶然,早上,上班时分,电梯挤满了人,其中有一个少女打了一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不知谁家的孩子,整晚哭不停,邻居都受不了,他们家的大人,不知怎么过的!”

电梯那时,正由高层降下来,在十九到十五楼之间有不少人进入电梯,少女的话,立时引起了同感,大家都表示,自从搬了进来之后,就一直为这个喜欢夜哭的婴儿所苦,说的人都皱着眉头,有一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不是太好,竟愤然一拳,打在电梯壁上,发出“砰”然巨响:“要把这一家人找出来,我住十七楼,听来,声音像是从十六楼,或是十五楼传上来的,白天当司机,晚上没睡好,真烦!”司机先生说着,用相当不友善的目光,盯着电梯停在十六楼进来的一个少妇身上,少妇神情恼怒:“我没有孩子,不必望着我,那孩子的哭声,我也每晚听到,谁能把究竟是那一家找出来,劝他们大人晚上多照顾孩子一点,功德无量。”

司机先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自告奋勇:“包在我身上,拚着一晚不睡,也要把这个夜啼郎找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伯伯也参加了讨论:“这孩子,每晚哭成那样,一定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一个阿婆立刻响应:“对,冰糖炖蝉蜕,止小儿夜哭,很有效!”

电梯到运到大堂,议论自然停止。而同样的议论,在电梯中进行多少次,也难以查考,总有人提起来,而事实上,每晚听到婴号哭的人极多,所以到了那一天晚上,自告奋勇要查出究竟是哪一家孩子在哭的人,连管理员在内,一共有三个人。管理员、那个司机先生、还有一个是中学会考生,中学最近一个月来,正在准备会考,他很用功,常读书读到深夜,所以对那婴儿的啼哭声,印象也特别深刻。

三个人先聚议一番,中学生也住十七楼,他说”不是十六楼就是十五楼,哭声由下面传上来,再明白不过,我曾好几次,从窗户探头出去,我看,不是G座,就是H座!”

中学生很有实事求是的作风,一面说一面在纸上画出大厦每一层的平面图来。大厦有一个相当长的走廊,每一层,都有十二个居住单位,G座和H座都在靠东面的一端,中学生住的是十七楼G座,他听到的婴儿啼哭声,十分清嫂所以他才那样推测。

管理员皱着眉:“不对啊!十六楼或是十五楼,G座和H座,都还没有人搬进来!”

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互望了一眼,司机先生又握着拳,在管理员用的那张桌子上,重重了一拳(看来这是他的习惯):“不怕,到了晚上,那孩子一定哭,根据那哭声,不怕找不到!”

根据哭声,自然不会找不到,当晚,午夜过后不久,婴孩的哭声就传出来,和往常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晚,有人要找出婴儿哭声究竟是在那一个单位传出来的!那并不是难事,从十七楼,走楼梯,到了十六楼,就可以肯定,哭声是从十六楼传出来的,司机先生,中学生和管理员,在十六楼的走廊中,听到哭声是从东端传出来的。啼哭声每次维持的时间都相当长,看来不是哭到声嘶力竭,不肯停止,这使得寻找哭声更加容易,不到五分钟,三个人肯定,哭声从H座传出来的。

十六楼的H座!可是,三个人也都呆住了,不但管理员可以肯定,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十六楼H座,还没有人住。没有人住的单位,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晚不断?

三人呆立在门口,感到长长的走廊中,似乎有寒风卷来,司机先生发出一下极难听的声音,用力在门口打了一拳,哑着声音叫:“别吵了!”哭声突然停止,三个人身上的寒意更甚,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晚,这三个找寻婴儿哭声来源的人,显然未曾睡好,因为第二天早上,许多大厦的住客,自然而然聚在大厦门口,听司机先生和管理员说昨晚的经过时,两人的眼睛,全是红红的听的人,神情也十分的异样,因为昨晚,后来再也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那个阿伯最先表示意见:“要不要请人来…作一场法事?”一个阿婶立时反对:“阿伯,你别乱说话!”

正说着,一辆搬运车驶到大厦门口,先下车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下了车之后,婴儿正在哭,洪声宏亮,少妇的手,在婴儿身上轻拍着,声音十分动听:“宝宝不要哭!”

所有人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管理员勉强地发问:“新搬来?几楼?”少妇的声音仍然温柔:“十六楼H座!”

这时候大厦门口的人更出奇的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因为大家似乎都忘了呼吸或者说不敢呼吸了!

窗帘忽然掀开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在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我灵机一动,这真是一个绝好的素材,并且自己不正是为没有东西可写而犯愁吗?

但是怎样写呢?

怎样才能既具有悬念又带有恐怖色彩呢?

对了,我知道如何写了。

只要把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和自己联系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一来,肯定既具有真实性又能贴近生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开始创作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在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嗯,渲染后就该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力了。

“我正要掀起窗帘往外看,突然自己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也许她正躲在窗户外等着自己往外看呢?而且根据有些奇异的说法可知,只要被其看到的人就绝对逃脱不了。”

“并且她一旦知道你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就会主动的来找你。”

“我极力想忘掉这件事情,可是它已经势不可挡的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思维空间。”

“我竭力去想过去的白天工作上的不快事情,奇怪的是那些平时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琐事居然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力了。”

“我只得戴上耳机,倾听那张舍弃已久且布满了尘埃的唱片,随着和缓优美的旋律,我真的摆脱了困境,全身心的投入了音乐的海洋中。”

“我不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忘记了女鬼捉人的事情。”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我一气呵成的写完后,不禁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因为自己不但完成了又一个恐怖故事,并且还表达出了一个隐含的启示。

当你感觉忘记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实际上正是在心中把它再次回忆起来。

突然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难道真的有女鬼存在?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办公室


传闻在吉隆玻区有栋大厦的某层楼曾经闹鬼闹得很凶,请了很多位法师来作法也镇压不住这些恶鬼,至今没有任何人敢租该层楼作为办公室。

怪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老一辈的人应该还有些印象,事缘当时的情形只是环绕在该栋大厦,并没有传至其他地区,只要你不踏进该层楼就不会遇上任何怪事。

那时有个叫莹莹的少女就在该层楼的某间公司内当秘书,莹莹刚满18岁,在完成中五的考试后就幸运地找到这份工作,可能是年纪尚小及资历不够深下,她通常都不会迟到兼且不会早退,还会在上班时间的一个钟头前到达公司,而在下班后又逗留多几个钟头来完成工作,这种早来迟退的工作态度很得老板宠爱,所以莹莹更加努力的做好工作。

一天晚上,莹莹又因为工作繁多而必须加班,看着同事一个一个地离去,她其实心里确是难受。

至到连老板也要离开时,莹莹还是未完成工作,唯有死硬着头皮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内。虽然之前有听过同事间的谈话,像是办公室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还蛮吓人的。但,莹莹现在只希望这些都是同事们想出来吓她的,心里不怎在意另外却也想着不可不提防,壮著胆趁时间还算早,就打从办公室内外巡了一圈,也没发现什麽跟着跑回原位专心打好计划书。

“的”“的”“答”“答”声从打字机传来,对莹莹来说就像是那有旋律的音乐节奏般,莹莹乐在其中,越打也就越快起来。直到忘形的她忽然察觉身旁像有对眼睛在瞪视着她,在警觉心下慢慢把头转向后面望了一下,“咦!没什麽嘛!”她想定是心理作祟吧了,又开始打起字来。

时后面的厕所忽然传来冲水及开门的声音,吓得莹莹跳了起来,等镇定下来时就拿起桌旁的铁尺细细的走向后面。厕所黑漆漆地不像有人在内,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发抖的手朝向灯的开关一按,厕所登时亮起来,查看后没发现刚用过的迹象,莹莹渐渐退回厕所门旁,这时她开始担心起来了,因为刚才的声响明明就是从厕所这边传出来的,她确定没有搞错,但公司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她一人,没可能还有人会用厕所吧!除非是她自己而已,难道……

她不敢关掉灯就跑回座位上,即刻收拾东西打算回去时,怪事就发生了,首先老板房间传来谈话声,还掺杂一些类似用尖物嚼碎骨头的怪声在内,莹莹越来越怕,偏偏双脚发软连站起来也乏力,想要求救也叫不出声。

身后忽然传来很深的呼吸声,莹莹这时简直头皮发麻,全身鸡皮乞瘩都站起来了,忍不住赶快跑到大门前,想要扭开门把冲出去时,却发现门把不见了,只见自己的手正握著一只青色又流浓的怪手,这只手是连著大门的,没有头没有身体,只有一只手伸出来像门把般的黏在门上,莹莹差点就没晕倒过去,转身想跑开时,后面已经不知何时站了一些无头,无手,无脚的恐怖青色鬼魂。

这时莹莹已经把持不住了,眼睛转白就昏了过去,在倒下的那刹那,她感觉到无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周围还有阵怪味……像是血腥味……耳旁也响起了刚刚的那种怪声……而这次是在这麽近的距离……,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翌日早上打扫的阿婶进来办公室时,竟发现莹莹衣衫不整地似大字般张开躺在地上,兼且脸色苍白整身湿透,阿婶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急忙下楼通知警卫人员,等到医护人员到来时,莹莹还是未苏醒。

过后几天也没见到莹莹上班了,另外有传言指她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每个人都不知道究竟她遇上什麽事,只能确定的是她遇上了那些肮脏东西,据老一辈的同事说一定是撞到日治期间被蝗军所杀害的那些孤魂野鬼了,听完这种种传闻都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女的,个个无不闻加班色变,搞到整个公司人心惶惶,公司迫于无奈, 惟有搬迁至其它大厦。

从此,这里就空置下来,至到其它不知情的公司租下为止,故事又再开始了……  


迷理之地的小孩


我这一生过得平平淡淡,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不过,有件事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还是十分的深刻。那年,我因为公事而必须出国一趟。按照时间,我从家里到机场,大约只需半个钟头。飞机将在下午四点钟起飞,两点四十五分左右我就驾车离家,前往机场。这次出国三天,我会把车子寄放在机场的停车场。当车子来到三叉路口,我将驾驶盘旋向左方时,视线忽然被一个小孩吸引住了。他就坐在路堤,双手掩住脸,好像在哭泣。我停了车,下车来,对那个小孩说:“小朋友,别坐在路堤,很危险的。”他放开手,一刹间,我心里涌起一丝好奇怪的感觉,我仿佛在哪儿见过这张脸。这是一张很秀气的脸,脸上都是泪痕。

“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人家欺负了?”

他摇摇头,说:“叔叔,我迷路了,找不到家。”

“你住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找呢?”

“我记得我家外面那条街。”

“远不远?”

“不……”

“上车吧。”我说,希望能尽快把他送回家,这样大概也不会耽误我上机的时间。

我驾着车子朝前奔驰,脑海里仍有一些迷惑。我肯定见过这个小孩,只是一时想不起。车子奔驰了一段路,小孩仍没什么动静。

“小朋友,到了吗?”

“再往前走。”

“你真的记得吗?”

“真的!右转!右转!”

我只好右转。过了一会,那小孩又喊了起来:

“左转!左转!”

我依言左转,但忽然觉得,这一条路的尽处就是往机场相反方向的高速公路。我稍稍犹疑了一下。

“没错,往前走吧。”

“你不是骗我吧?”

他格格地笑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他不说话,忽然打开车门,纵身一跳,我的心也好像跟他一起跳出车外。等我定过神来,那小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闭了闭眼,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遇到的不是活生生的人?但他对我并没恶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迷迷蒙蒙中醒过来,赶紧踏足油门,冲向机场,但飞机已起飞了……

当天夜里,就听到我原本欲乘搭的那架班机出事,飞机上的人无一幸免。后来,在整理旧书报时,无意中发现一张旧报纸,一张小孩的脸闪入眼帘,我差点叫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小孩吗?我回忆起来了,十年前,我目睹一宗交通事故,亲自将一个受伤的小孩送去医院,至于他有没有活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穿和服的女人


下班回家,拐进一条小石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个大花圃,绕过那个大花圃,可以看见一栋昏暗的小阁楼。他,就住在阁楼的第二层。

白天的时候,巷子静谧得很,因为原先在两边住着的人都搬到政府新建的公屋里头去了,只剩下一块块发青的石板、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和一个个生锈的门环。天冷的时候,寒风在巷子里穿梭,阴阴的,有点湿。

花圃里的草开始长高、变乱,原来开着的几朵红花残了,只剩下几条枯枝。北风一刮,草打着枯枝,哗啦啦地直叫嚎。

他晚上加班,大概11:40点回家,仍旧在7路公车总站下车,步行回去。

兜过一段稍有人烟的街道,开始拐弯。小巷口,一阵冷风扑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公文包,拉高风衣的拉链,低头快走。石巷里只有中间一颗昏黄的灯泡做照明,两头都很黑,天冷的时候,脚下的石板似乎透着寒气,加上两边竖立着的残门旧壁,似乎要把人逼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心里有些发毛。

交错的石板,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光一点点地在加强。他习惯性地稍稍抬头,看到了那颗吊在顶头的灯泡。

从墙壁伸出来的树枝,在风中摇摆着,化成一缕缕黑影,在脚下左右游走……

“吱呀哎”

寂静中,混着他急促的脚步,一阵轻轻的推门声飘来。

他的双脚,在灯泡正下方,似乎被什么冻住,猛然地,停了下来。五米远的地方,一扇木门往外推了推,又推了推。

一颗心,腾地一下,跳到了他喉咙口。

木门幽幽地,幽幽地全推开了,他感觉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呀! 一身红色的带白点的和服,端庄而合体,一个小小的发髻,把她玲珑小巧的脸型衬托得近乎完美。她的脸有些发白,但那温雅的一笑,足以让人惊艳。

她朝他礼仪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半弯了一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行了个典型的日本敬礼。昏黄的路灯下,那一个微笑,似乎蕴涵着一种说不清的凄凉。

他有些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低了头,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光越来越暗,两边的木门变得恐怖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吱呀哎”地推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得出来,步子很碎。他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但心里猜得出,是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在行走。

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几乎跑着出了巷子。

绕过那个大花圃,他三格一步地蹦上了阁楼的楼梯。一楼的房东老太太听着“咚咚咚”的跳楼梯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哪……”

有些哆嗦地打开了门,他转身又把门反锁了个严严实实。怎料跑去关窗的时候,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现。

透过窗,他又看到她,在楼下那个大花圃边坐着,幽幽地唱着歌。冷风 拂动她的刘海,一张发白的脸,显得凄美而无助。歌声在冷风中飘散,嘤嘤嗯嗯的,象极了婴儿的哭声。

他仔细听着,似乎,是首日本歌,叫做《樱花》。

那是多凄凉的一种美:昏暗的路灯,荒芜的花圃,穿和服的女人,唱着日本的歌……轻轻地,两行泪,在她的脸颊划落,滴在红色的和服上,无痕无迹。

突然间,他想到,她走路是有声的,眼睛也是会流泪的。按理说,她应该不是,鬼……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声音有些发抖地问:“谁?”

“小伙子,是大妈我。”房东老太太!

“怎么样,吓着了吧?”

“大妈,这,怎么一回事儿?”

“不怕,每年就这一次,大妈我记性坏,忘了事先提醒你,这里的老邻居都习惯了,也就没啥好怕的。这个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五年前,嫁给巷子里的一个大学生,听说是她来这里留学时好上的。红红火火过了两年来着,不知作了什么孽,那个男的竟得了什么癌来着,说撒手就撒手了……”

“这女人当时哭了个死去活来,日本那边来接人,不过去,公屋也不搬,说要在这里守灵三年。平时呀,她都自个儿躲在屋里不出来,每年的今天,是那个男的忌日。晚上12点,她才会穿着那件奇怪的衣服,来这个花圃唱歌。老邻居都可怜她,也就由着她去了。那些过来租房的,一碰这事儿,都说不吉利,第二天就走人了。小伙子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强你,要走就走吧。”

他望了望窗外那个女人,有些释然地对大妈说:“走啥,她又不是鬼。”

那是她守灵的第三年。

还是照样走那条发冷的巷子,照样抬头看那颗顶头的灯泡,再多出一眼看那扇曾经推开过的门,可是他,从此看不到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听不到她唱的《樱花》。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走过巷子的时候,他常常会这样

骑车少女


一辆载满一班士兵的捍马车,班长和驾驶兵坐在前座,其馀的班兵都坐在后座,捍马车在平坦的大马路上平稳行驶,突然后座的班兵起了一阵的骚动。口哨声,嗨声响起。于是班长眼光自然而然的往车外看去,原来是一位骑着脚踏车的长发女孩,好美喔!!女孩还面带微笑的向车上挥一挥手,班长和后座的班兵同时向那女孩挥手。

捍马车又开了数分钟,班长发现那女孩还在捍马车的附近,而且那女孩还在跟阿兵哥挥手,一点都没有累的样子,后座的班兵还是猛挥手,猛吹口哨。班长心想后座的班兵的举动有点会损害军队形像,于是吩咐驾驶兵开快一点想摆脱那骑脚踏车的女孩,这样后座的班兵就会安分一点,过了一阵子,后座的班兵依然不安分的骚动着,班长看看车速已经80km/hr,好奇的看看车外。天哪!!那女孩怎么还在车旁,而且轻松自在毫无倦容,。班长这时冷汗已从背部缓缓冒出,驾驶兵也不等班长下令就加快车速,因为驾驶兵从后照镜看到那女孩一直都跟着捍马车在骑她的脚踏车。当车速越来越快,后座的班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车速到达140km/hr,后座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整车的人都不敢在正视那位骑着脚踏车的长发女孩。捍马车笔直飞快的向前急驶,整车的人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一句话,过了一个转弯处,驾驶兵好奇的朝后视镜看去,那女孩已经停在转弯处向着捍马车挥手,整车的士兵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班长心想,同时也吩咐驾驶兵放慢速度。

车子慢慢的往营部前进,途中经过一过一户正办丧事的人家,班长好奇的往丧家看去,天哪!不正是那位长发女孩!在丧家后不远处有座槟榔摊,班长停车向槟榔摊老板打听那丧家的事,槟榔摊老板一脸惋惜的说∶那女孩是上星期在前面转弯处出车祸死了,好可惜那女孩以前都习惯在这个时间沿着这条路骑着脚踏车,这么好的女孩就这样死了,上天真会捉弄人。班长回到营区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报告连长,连长吩咐连上士兵准备祭礼遥祭那位长发女孩,从此无事。

脚步


我和小李都是大楼的电梯修理工。

一天,小李脸色极不好的对我说:我大概是撞鬼了。

我是小李最好的朋友。我大笑:不可能吧。小李瞪者着血红的眼睛说:“自从我看了那个不好的东西后。每天下班都有人跟着我,但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但我真的是听到那脚步声,我走一步,他就走一步。我跑起来,那脚步声也跑起来。然后就停在我的背后。”

我问他:“有多少天了?”小李吭吭唧唧地好象挺不愿讲的。最后好象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怖,低声对我说:“我杀了人。”我看见他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李平时胆子很小,杀人一定是不敢的。我也低声问:“怎么回事?”小李说:“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河南人吗?”我点头。:“他好象一年前辞职了。”小李简直要哭出来了;“不不不不不,他死了,我没救他。”我大吃一惊:“什么?!”小李脸都变的惨白:“一年前在东边的那个没修好的电梯……他被卡在最底层……当时他的两条腿被生生压掉,骨头都露出来了……我真的好怕……他向我伸出手……我没敢接……我跑了……后来,水泥直接灌进去……他就……”我听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当时我也在场,可没想到那个封起来的坑洞里有这样一个不甘心的灵魂。小李接着说:“就在前两天,我听到了这个脚步声……不是人的脚步……象是骨头在敲击地面……我想到那个河南人一年前露出的两根腿骨……我真的要发疯……”我闷了一会,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小李说:“可能……你还敢不敢去那个电梯坑……拿几柱香……”小李拼命的摇头,转身就跑了。两天后,我看见小李提了一大袋东西向我奔来。见了我就说:“是你说的要去的,我这里有上好的香。”

我觉得小李好象有点不太对劲,但我的脑子也乱哄哄的,竟被他拽着下到了地下……我们把电梯停到了地下一层,我们就从地下二层钻到电梯通道里。再那个已经被水泥平复的坑的边上,小李把香点着,口中开始念念有词。我的身上冷汗直流,一种莫名的恐怖好象笼罩在这个不大的,昏暗的空间里。小李的脸色变的非常可怕,我好象不认识他了。我说:“走吧。”他就用我从没听过的厉害语气说:“不行!!”隐隐带点河南腔。我心中惊的一抽。转身就想走,可突然就听到头顶的电梯嘎嘎作响,大片灰尘落下,我抬头一看,电梯居然象要往下掉。

我狂吼一声:“电梯要掉了,小李快走。”就冲上去拉他。小李的脸色一下恢复了那种疲劳的样子,他也慌着站起来往外奔。电梯就发出了刺耳的嘎嘎声。我刚奔出电梯口,就听见小李哎呦一声,好象摔倒在地。我想进去拉他,可是又担心电梯掉下来。我在门口大喊:“快出来!”小李惨叫着:“救我,有人拉着我的腿……”我看见他的身后好象的确阴深深的有两只手。我不敢进去,叫着:“爬出来爬出来!!”小李费劲的爬着,一面流着眼泪和鼻涕叫:“救我救我……”我勉强够着小李的手拼命的拉着,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就快要把小李拖出来了,可顺着小李从阴影中拖出的身体,我看见他的腿上趴着——血淋淋的一个人,面目全非,但还呵呵的笑着。

我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手一松,小李勉强的挣扎着,茫茫的看着我,口水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一声巨响,电梯整个掉了下来。小李的腿可能就象那个河南人一样被截为两截。剧烈的疼痛叫小李暂时清醒了一点。我看着他从膝盖处截断的腿,白森森的腿骨暴露着,电梯的缝隙里还有肌肉连在他的腿上。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充满了血丝无比渴望我伸出手的眼神,听见他叫着:“大哥,救我,救我。”但我,真的只想逃,逃出这个地狱一样的地下。

我爬也似的逃掉了,耳边还回荡着小李无比幽怨的嘶哑的声音:“救我……”……小李好象也消失了,很多人问我,我都默默的摇头,但我也感到奇怪,他还算在很显眼的地方,还有很多血,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我不敢说我知道的一切。

好象过了一年了,小李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也逐渐恢复了平静。有一天,我接到一个修理任务,又下到地下。在这一年里我下过很多次地下,但一切都很正常。但我还是尽量避免靠近小李的那个地方。今天,我不得不一个人接近这个地方,我看见不远处还有我的同事。也微安了点心。站在电梯旁接电线。这时,有人敲我的腰眼,还亲切的喊我:“大哥。”叫我大哥的人很多,我习惯的恩了一声,回过头去。

居然没看到人……但我马上余光看到一个人蹲在我面前。

我一低头……小李仰着头看着我,眼睛还是血红色的幽怨:“大哥,救我。”他挪动着,但他没有腿,他是拿两条腿骨走路,敲击着地面邦邦的响……我猛的先想到了一年前小李说的脚步声。我一声惨叫,飞奔而去,但那骨头敲打地面的“脚步”声就跟随着我,邦邦,邦邦邦邦邦。越靠越近……我抬头看见前面是一片血红,无边无际……邦邦,邦邦,邦邦邦……
电梯内的三男二女


“铃——铃——”

大厦管理员徐伯听到铃声后随即查看升降机停留在那一层。“啊!是五楼。”于是徐伯使用楼梯步行上五楼,他不用另一部升降机是因为害怕另一部也会坏掉。我是住在五楼的,刚刚下班回家,换了套衣服想出门,徐伯上来看见了我,便问我可否留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徐伯平常待人很好,而我也不太赶时间,便自愿留下来。“咯!咯!咯!”我连忙敲了升降机门,看看有没有人被困。良久,没有回应,那我们只好走了,徐伯更说道:“幸好,没有人被困呢……”

话未说完,突然听见……“咯!咯!咯!”我们清楚听到是由升降机内传出的声音。“咯!咯!咯!咯!咯!”这次我不自觉地敲了五下。

“咯!咯!咯!咯!咯!”内里亦同样回应地传来了五下敲门声。

“有没有人呀?”证实了是由升降机内传出来,我便大声地问。这时刚巧有个住客经过,他是一名休班中的警员,看见我们,便前来帮忙。“有没有人呀?”警员再问。“……有……有呀……”一把洪厚但又感觉很深沉的男人说道。警员随即叫徐伯先去报警,要求有关人员前来协助破门救人,免得被困太久而令内里的人缺氧。“你们有多少人呀?”警员又问。“五人!我们一共有五人……三男……二女……”响应的依然是那一把男人声。“你们忍耐一下,我们正在找人来破门!”“好……”那男人声又说道。我也没时间再细想为何只有男的响应,而他们又好像并不着急似的……没多久,徐伯已带同两名消防员上来破门。“我们现在要破开升降机门,请你们退下!”其中一名消防员说道。

“好……”又是那男声回应。刹那间,升降机门已破开了,但,……里面却……空空如也!!真的空空如也,莫说五个人,就是一只蟑螂的影踪也没有……我们相对无言,已心里有数,因为,是确确实实地有人在里面响应的,心想,已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但奇怪的是徐伯却出奇地平淡……于是,一行五人,都各自离开了现场。第二日,在我还未将这件事淡忘之前,我如常上班,升降机已维修好了,我亦刻意回避地乘搭另一部升降机。到了地面,一开升降机门,便看见徐伯正在烧着金银衣纸。于是,我好奇地问徐伯为何在这里烧衣纸。他说:“唔……你今年才搬来,难怪你不知道。是这样的,早两年前,这部升降机曾经发生过意外,升降榄断了引致升降机坠下,当时里面有三男二女,无一生还……”原来,昨晚所发生的事,背后是有着这样的事情。究竟,是我们的幻觉?还是“他们”真的存在另一个空间?直至我搬离这座大厦之前,我也不自觉地回避那部升降,即使是等侯另一部会用更长的时间……
男生宿舍后的小河


考上河中不知是福是祸,从走进校园的第一天起,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平平淡淡的混过了高一,由于我的无所事事,也没什么作为,被下放到差班度镀金,故事也由此开始!

我住的宿舍是由十个怪物组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狂张的个性,臭味相投似的,我们玩得很好,特别是晚上12点后,睡也睡不着,常聊到三四点,这天不觉聊到了鬼故事。正当我认为自己讲的故事把他们吓个半死时,铺下的野兽叫道:“对了,以前我们宿舍后的小河有个女生死在那,以后每到半夜一点就听到她的哭声。”终于来了,我也听过,全生毛骨一竦,大叫:“别他妈的吹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心理却希望野兽别再说下去。哪知野兽不服:“不信你去听呀!”

“去就去,谁怕谁呀!”我打叫,面子问题呀。我忙下床,刚打开后门,一怎冷风就吹来,怎么搞的,早上还热死人了,没想那么多,我一面往下看一边听,没什么呀,“该死的野兽,骗人呀,鬼声都没有。”

“再等一下,会有的。”野兽自信好象他听过一样,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在阴笑。没办法,我又回去听,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许多雾,慢慢的飘呀飘。咦,那是什么?雾里隐约有什么东西舞来舞去的,像是一个女生的影子,我心理一惊,两个拳头握紧。此时真想马上钻进被窝里头,但又不能被他们看衰呀!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呜……。”就在我想的时候,耳里听到了声音。“不会吧,真的呀!”我又怕又惊,只见那女影飘呀飘,很快来到了小河坝上,坐在上面,不住的抽噎。忽然,她抬头向上看了上来,“啊!”我小声的叫了,“没什么呀。”我推说着回来了,在我上床时又看到野兽那眼光,他什么也没说。我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回事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起来上厕所,忍不住又望下看了,又是那女的,她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好象要我帮什么似的,我停在那看了很久,耳边不时有那凄惨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了她,到底是为什么呀?以后我都忍不住起来看她,野兽也像是鬼魂一样对我笑,什么也不说。我发誓要找原因。

以后每天我都向学校的老师同学问,知不知道那条小河死过人,零零散散的,我知道了大概,好象是被人奸杀的,死得很惨,现在还没找到凶杀手。不知不觉,高三了,我也越来越要疯了,我忍不住叫野兽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在我的威逼之下,野兽哭着告书了我,原来那人是他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出事时,他看到了,但那时被那些人捉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野兽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一直没对任何人说。我知道了,他是想叫我帮他,我老哥在公安局,那女的好象知道似的,看着我就为这,我不知怎么样。后来,每晚,我仍然是去看她,只是我不知怎么办。很快,高考完了,我也离开了那学校,我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因为最后那晚,我看到那女的眼里充满了怨恨,不知是我没帮她还是恨世间不公,野兽没说什么,送我上了去大学的车,他没有考上,布置是想留下来陪那女,还是真的考不上。

来到了大学一直到现在,我不知到为什么,心理老不安,为什么?或许他和她真的需要我去帮,我选择了学医,我想我会回去的,这个迷我回揭的,相信我,野兽,小河后的她!……
你有腿吗?
发表于 2009-4-27 04:2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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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7 09:04:5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哦 `
   努力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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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9 10:49:53 | 显示全部楼层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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