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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oveying1314

《周德东恐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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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8: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6节:惊魂OFFICE (1)惊魂OFFICE文/庄秦杂志社编辑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写一篇关于OFFICE的恐怖故事。说实话,我大学一毕业就做了自由撰稿人,从来没有在办公室里工作的体验,所以这样的题材对我来说,有着太大的挑战与困难。
  在电脑前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干脆打开QQ聊天,并把QQ签名改成了:"谁来给我讲OFFICE里的鬼故事?"上线不到一分钟,就有一个女孩加我的好友,认证消息里只有一句话:"我来给你讲OFFICE里的恐怖故事。"这个女孩叫浴火凤凰,我们寒暄了几句,她就开始给我讲起了故事。据她说,这是她亲身的经历。
  下面是她讲的故事。
  我在一家公司担任出纳,为工作不出差错,我的神经总是高度紧张。我工作的地方,只是一家集团的下属分公司,经理是集团董事长的侄儿,他平时除了泡妞打牌外什么都不会。公司的财务管理就像缠在一起的毛线球一般,找不到线头,更找不到脉络。
  我长得不漂亮,但我也想找个帅哥一起去山顶看流星雨。凭我的相貌很难找到帅哥,但我却可以凭借手里的金钱找到帅哥。至于我的钱是哪里来的,用脚趾头也猜得到,当然是从公司那理不清的财务帐里抠出来的。不过,我只是利用公司的财务漏洞来满足了一下自己的需要。我毕竟是财经大学的高才生,只要对帐目稍作手脚,我相信那个笨得像头猪一样的经理绝对找不到我任何疑点。不过,这次我却真有点慌了,因为我听说这次上级会派张姐来查帐。
  张姐是集团总公司的会计师,她从税务局退休后就被董事长重金礼聘。她对于帐目的清理有着非一般的敏感,听说上个月才在另外的分公司里查出了好几个挪用公款的出纳会计。
  我真的害怕了,先自己查了一次,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我才来公司一年多,竟然挪用了十多万的现金。为了不让自己进班房,我必须得在张姐来公司前把这笔钱垫回去。我只好找那几个曾经对我海誓山盟的帅哥借钱,可在电话里一开口,那些没良心的男人就关掉电话,换掉号码,再也找不到踪影。
  没办法,我只有使出险招。
  在一个下雨的黄昏,我在火车站找盲流买来了假发票,接着在家里模仿笔迹签上了白痴经理的大名。我准备第二天就把这几张假发票放进帐页里去,然后祈祷千万不要让张姐看出其中的破绽。
  第二天,在惴惴不安中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张姐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还是继续埋着头手拿着计算器工作着。我试探地问:"张姐,您不下班吗?"她笑了一下,说:"我准备熬夜,今天一定要把这些帐页全部清理完毕。"她身边的男同事叫了起来,大声抗议,说他要和女朋友约会。张姐不满地瞪了一眼,我赶紧说:"张姐,别生气,人家约会也很重要。要不这样,我来协助你吧,反正我是单身。"张姐怀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是希望在熬夜的时候有机会将发票塞进帐页袋里。
  晚饭我们吃的盒饭,张姐大概是怕上厕所,竟然连一点水也没喝。我有些失望,但还是陪在她身边一起翻阅帐页。随着时间流逝,张姐面前的帐页越来越薄,我的心开始一阵阵抓紧。
  我必须得想点什么办法来解救自己!这时,已经是深夜12点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法子,于是对张姐说:"你饿了吗?我下去买点夜宵吧。"的确这时我们都有点饿了,所以张姐点了点头,挥手让我下楼去买。
  我走到了电梯旁,此时的公司就剩我和张姐两人。我咬了咬牙,来到电梯旁的配电房,一把拉下了整层楼的电闸,楼面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在这一刹那,我听见办公室里张姐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我手里捏着假发票立刻就冲进了屋里,我要趁着这黑暗将发票放进帐页里。可我一进了屋,整个身体立刻就僵住了。
  屋里还有足够照明的光线,张姐手里拿着一个点着的打火机,嘴里还咀嚼着什么东西。她一见我,就说:"一定是跳闸了,幸好我这里有打火机。真是吓死我了,突然一下就变黑了,我有心脏病的,刚才就觉得心里慌得不得了,还好我带了速效救心丸,赶紧嚼了两粒。"张姐让我马上出去把电闸推上去,然后再下楼买夜宵。
  无奈,我只好又让整层楼重新恢复了电力。
  我并没有灰心,在下楼的电梯里,我又想到了另一个更好的办法。
  在夜摊上,我订了烧烤。在等候的时候,我在相邻的Seven-Eleven里买了一大瓶番茄汁。乘电梯上了楼,我没有直接进办公室,而是去了厕所。在厕所里,我把鲜红得像血一样的番茄汁抹在了脸上,又把头发弄得凌乱不堪。那天我正好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从厕所的镜子望去,自己和港产鬼片里的白衣女鬼没有半点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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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8: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7节:惊魂OFFICE (2)我满意地移着碎步,向办公室走去。长裙拖在地上,遮住了我的脚,我敢说,自己走着碎步,绝对就像是从走廊上飘过一般。
  我"飘"进了办公室,张姐还埋着头算帐,眼里似乎闪烁着不定地光芒,手里的笔急速地在纸上计算着什么。她面前的帐页已经全部看完了,我明白,她已经找到了帐目里的疑点。我重重地把烧烤砸在了桌上,这声响令她抬起了头,看到了我血红一片的脸。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她"啊--"地一声发出了惊叫,然后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我知道,是我这副女鬼般的模样令她的心脏病发作了,这也正是我这么做的目的。
  张姐坐在办公椅上,身体不停抽搐,嘴角垂出了口涎,整张脸扭曲在了一起。她挣扎着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了速效救心丸。我冷笑了一声,从她手里抓过了那瓶救心丸。她绝望地看着我,而我则还以冷酷的微笑。看着她身体渐渐软去,我没有半点内疚,我这只是想解救自己,不让自己有牢狱之灾!
  在确定张姐已经死亡后,我将发票塞进了帐页里,然后在厕所里洗去了脸上的番茄汁,梳理好头发,又回到了办公室。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后,看到了张姐尸体手里竟然握着一个手机。我记得刚才扮鬼吓死她的时候,她手里并没有手机的啊。
  我从张姐已经僵硬的手里扳出了手机,看到屏幕正保留在短信息的状态。我查了查已发短信,上面只有一条,她已经查出了帐目上的问题,现金金额足足短缺十多万。我的脑子已经懵了,又查了查发送号码,竟然是董事长的号码。再看发送时间,我顿时吓呆了,正是一分钟前。那时,我敢肯定,张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
  就在这时,我的手腕一热,一只苍白的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竟是张姐!她的眼睛睁开了,死死地盯着我。
  我大骇,连忙伸腿踢向了她,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张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揉着眼睛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幻觉吧!
  我必须得解决所有的问题。不管怎么,张姐的短信已经告诉董事长公司的帐目出现了问题。要想解决这个麻烦,我只有毁掉所有的帐目,在这一刹,我看到了张姐扔在办公桌上的打火机。
  我将所有的帐页集中在了一起,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其中一张。只是片刻,办公室里燃起了滚滚浓烟。我冷笑了一声,跨出了办公室……讲到这里,这个叫浴火凤凰的女孩停住了叙述,我也被她这个惊悚的故事吓了一跳。
  我对她说:"这个故事真是你亲身经历的吗?"浴火凤凰犹豫了片刻,说:"你觉得呢?"我呵呵一笑,看来她只是编了一个OFFICE的鬼故事逗我玩,不过这倒也是个很不错的素材,我可以加工一下,给杂志社卖个好价钱。
  听完了故事,当然得和这个叫浴火凤凰的女孩套套近乎了。
  我问她:"视频一下?"过了良久,她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好,我让你见我,但是,你别后悔!"我一看到了这几个字,我的电脑屏幕蓦地一黑,就如死机一般。没等我反应过来,屏幕中浓得似墨一般的中央忽然裂开了一条缝,就如一道闪电劈过混沌。一阵冰凌破碎的声音后,电脑屏幕里出现了一颗人头。
  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这颗人头的脸,但我认得出这是一颗女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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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8: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8节:惊魂OFFICE (3)这女人一只苍白的手伸在了屏幕之外,搭在了我的键盘上,顿时我嗅到一丝腐烂的气息。这女人摇摇晃晃,颈脖僵硬,一袭素衣,黑发遮面,双膝直立,肤白如膏,如一只软体动物,缓慢向我爬了过来……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栗个没停。
  这时,这女人抬起了头,露出一张被烈火烧灼得不成人形满是窟窿的脸。
  她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在我准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门突然关上了,不管我怎么使劲,都打不开那扇门。直到现在我都还困在里面,任那烈火烧灼我的身体。现在,我要你跟我一起去那里,你的力气比我大,一定可以帮我打开那扇门……"我吓得魂不附体,她那散发着尸臭的手已经捉住了我的咽喉。
  就在这时,我的腰间一麻,是别在皮带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在这一刻,我也从梦里醒了过来。看着电脑屏幕上不停摇动着的QQ头像,我将电话放在了耳边。是杂志编辑问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交那篇OFFICE有鬼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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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9节:狐狸游戏(1)狐狸游戏文:安然壹"狐狸……狐狸,在干嘛?""在……吃饭!""吃什么……饭?""青蛙……饭!""死了?活了?"……"活……了!""嘎……嘎!"孩子们笑着四处散去,后面是努力追赶他们的"狐狸"……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狐狸游戏"是这个村庄里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每天放学后第一件事便是聚在场院一角玩一会儿狐狸游戏,然后才回家写作业。
  尽管"狐狸游戏"根据地域不同而有所变更(有地区也叫"红灯,绿灯,小白灯"),但大体上都是一个套路。参与者首先通过"石头剪子布"选出"狐狸",而"狐狸"则要面朝电线杆或者墙壁站下。此时,其余人要按照节拍唱起来:"狐狸……狐狸,在干嘛?"在唱到最后时会喊出:活了,死了?然后"狐狸"回过身来喊"死了!"或者"活了!"假如喊"死了",那么大家就会放宽心,然后重新开始唱歌,游戏重新开始;但假如喊出"活了",那么就要迅速逃走以免被"狐狸"抓住。万一被"狐狸"捉住,那么他(她)就要成为"狐狸",所以游戏参与者在"狐狸"道出生死之前非常紧张。
  这便是游戏规则。
  但是,村里有五个孩子玩的"狐狸游戏"却充满了怪异。
  他们将游戏名称改为"跛脚罗锅游戏"!
  这怪异的名称,来自这个小村庄很久以前发生的恐怖事件。
  贰二十年前,村里生活着一个跛脚、驼背的智障人,他常常被他们扔过来的石子弄得满身伤痕。他几乎每天生活在屈辱下。
  突然有一天,他失去了踪迹。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出现在傍晚玩"狐狸游戏"的孩子们中间。然后将全神贯注躲避"狐狸"追赶的孩子们一个一个凶残地杀死。
  更恐怖的是,跛脚罗锅在杀害孩子之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唱道:
  "跛脚罗锅睁开了眼……""跛脚罗锅走进小孩子……""跛脚罗锅杀死小孩子……"听到歌声,孩子恐怖地回头,于是便看到跛脚罗锅愤怒的眼神,然后喉咙感到冰凉……每个死去的孩子都会少一截舌头……跛脚罗锅恐怖的杀人事件,令这个曾经闭塞、安静的村庄陷入极度恐怖中。
  虽然县里、乡里派来了警察,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跛脚罗锅的下落,只是在深山里找到一个茅草房。在那里,警察翻出了那些死去孩子们的半截舌头!
  自从警察进驻村里,再未见到过跛脚罗锅的身影,从此也未再发生杀人案件。
  跛脚罗锅的踪迹,至今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光阴似箭,时间过了20年。就在人们逐渐遗忘这段恐怖经历的时候,突然又因村里五个孩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游戏名称再次唤醒村民尘封已久的恐怖回忆。
  谁听了这五个孩子在游戏中唱的歌词,都会脊背发冷,每个人的心似乎跳到嗓子眼中。可这五个孩子却每天沉浸在"跛脚罗锅游戏"中,兴奋不已。
  歌中唱道:"跛脚罗锅睁开了眼……""跛脚罗锅走进小孩子……""跛脚罗锅杀死小孩子……"令人胆寒的唱词反反复复三次,这期间孩子们各自隐藏起来。
  待歌声停止后,被选为"跛脚罗锅"的孩子便开始追逐其他的孩子们,假如谁被捉住,那么他便要迎接残酷的"死亡"。
  当然,这个死亡是假的。
  叁秋明、鹏鹏、利超,还有小梅和小燕,他们是同班同学,都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
  今天,放学后他们同往日一样聚在一起准备玩游戏。
  秋明拿出准备好的道具,说道:"来,今天开始用这个玩吧!"秋明平日里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鬼主意也最多,所以大家期待地望着他。
  秋明从书包里掏出两样东西:面具、刀片。
  所谓面具,是一个用白布制作的极简单的东西(白布挖掉两个孔),所以不算太稀奇。可是刀片,对于他们来说真不常见,于是不约而同地:"哇!是真的吗?"秋明自豪地:"当然是真的,想试试看吗?"说着,他朝半信半疑的孩子们挥舞着刀片。
  孩子们听着刀片划破空气的哨音,不觉缩了缩脖子。
  突然,秋明朝离他最近的鹏鹏的脖颈抹去!
  瞬间,一道红色的液体顺着鹏鹏的脖颈淌下来,很快染红了放学后还未来得及换掉的白衬衫!
  "天呀……""你疯……疯了?!"小梅和小燕惊恐地后退着。
  鹏鹏圆睁着双眼愣在那儿……或许是因为速度太快没有反应过来,或许疼痛感还未渗透到他的每根神经,大家并没有看出他有多痛苦。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不断流淌的红色液体,并将手指放在那上面,沾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孩子们的汗毛立刻竖起来!
  随即,看到他满脸通红地大叫:"辣死了!""什么?!"大家吃惊地围拢来。
  鹏鹏:"怎么搞得,这么辣?"秋明笑着:"当然了,放了那么多的辣椒水,能不辣吗?"听到这儿,孩子们大呼一口气,纷纷围拢来问秋明这是怎么制作的。其实很简单,刀刃顶部有一个小机关,里面灌入红色辣椒水,待用力挤压刀片时便会流出红色液体。
  一个十分有创意的小玩意。
  接着,游戏开始了:"跛脚罗锅睁开了眼……"天,完全黑了。秋明等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场院。他们的白衬衫早已被辣椒水染得红彤彤的,从远处看仿佛真的流血了一般,十分地恐怖!
  肆秋明慌忙向家里奔去,因为爸爸妈妈去探望生病的奶奶今天就要回来。突然,秋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倒在地。他身上原本被辣椒水染红了的白衬衫,再次被地上的尘土涂得乌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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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0节:狐狸游戏(2)"真倒霉!"秋明发着牢骚四处寻找着什么,原来拿在手中的刀片不见了。
  "掉哪儿去了?"因为天太黑,所以他只好伸出双手试探着摸向周围。
  接着他似乎看见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拾起一看,正是刀片。
  回到家,没看见父母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慌忙将弄脏的衬衫泡在盆中,打算一会儿洗出来。看样子,爸爸妈妈今天也回不来了。秋明愣愣地望着空空如也的饭锅,叹道:"唉……又得吃面条!"他想起了刚才鹏鹏的话:"辣椒水不好玩,假如能搞到真血就更棒了!"很难相信这些话出自十岁孩子之口。
  "真正杀人的感觉……还有真正死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呢?"秋明展开自己丰富的联想……想着想着,他的眼光落到桌子上的刀片,于是他伸出手……秋明手里拿起刀片……缓缓抹向自己的脖颈!
  脑海中想像着真正的死亡……想着很久很久以前残酷地死在跛脚罗锅手中的孩子……还有用刀片抹杀孩子们时的跛脚罗锅的兴奋……!!
  红色的液体很快染红了炕席!
  伍那天夜!!村庄里发生了一起诡异的杀人事件。
  娟子与大成马上就要高考了,所以在学校学习到很晚才回家。途中他们觉得饿得慌,就走向村东头的小卖店,他们想吃点东西再回家。
  11点多了,但小卖店门前却依然灯火通明,下棋的下棋,玩牌的玩牌,好多人聚在那儿。
  娟子和大成各自买了面包,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对了,娟子!今天把你的地理笔记借给我好吗?""地理?""嗯……下个星期就要模拟考试了,可你也知道我的地理实在没把握,所以想看看你的笔记。""好。"灯光下,他们吃着面包谈论着有关考试的话题。
  狼吞虎咽很快吃完的大成,吧嗒着嘴偷眼望向娟子。
  "咋?还想吃?"大成并没有回答娟子的话。娟子突然打了个冷颤,感觉有点冷嗖嗖,她回头问: "怎么不说话?"猛然间……娟子呆住了!!
  她见到了大成异常冰冷而陌生的目光,还有他苍白、无表情的脸。
  娟子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一种恐怖,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极度恐怖。
  "干……干啥?大成……"娟子极力挤出一丝笑容。
  大成低低地吟唱: "跛脚罗锅睁开了眼!""……!"毛骨悚然的娟子圆睁着双眼盯着他,这是刚才那个跟自己借地理笔记的大成吗?
  "跛脚罗锅走近小孩子……!"大成的声音变得十分诡异!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而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种奇异的笑!
  "大成……你怎么了……别吓我!"娟子惊恐地睁着双眼,哀求着。
  "跛脚罗锅杀死……"电光火石间……大成的双手掐住娟子的勃颈……短时间的沉默……然后……!!
  "……""小孩子……!!!"听到大成的喊叫,人们迅速跑过来。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但无论人们怎么用劲,就是掰不开大成的手。很快,绢子双眼暴凸,满脸青紫……陆半夜12点整。
  住在三楼的村长,正在赶写一份有关整修公路的报告,打算明天报到乡里。他揉着酸痛的双眼走到阳台……突然,小卖店方向传来人们惊呼声,在静澜的夜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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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1节:狐狸游戏(3)"出什么事了?这大半夜的……"嗖嗖……村长感觉到一阵寒冷。刚才还暖洋洋的,此时却冷得浑身打颤。
  村长不自觉地想要回头……可是!他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
  "谁?!大成?!你怎么……"大成痛苦地呻吟着,浑身血淋淋……"怎……怎么回事……"村长恐怖万分地望着他,只见大成的头越来越大,勃颈上横着一个刀片,血流如注……大成扑倒在地。
  惊恐万状的村长想要进入房间。就在这一瞬间,大成抓住了他的脚……浑身筛糠的村长,哆嗦着:"难道我在作梦?"大成缓缓起身:"我成功了……哈哈哈……我杀死了我……哈哈哈!我就想尝尝死的滋味……哈哈哈……"大成望着早已瘫在地上的村长疯狂地笑着,仿佛勃颈里流出的血是别人的一般!
  大成毫不理会村长,缓缓走向阳台。
  "哈哈哈……嘻嘻嘻……好痛!"大成仿佛此时才感觉到疼痛,用手抚摸着勃颈说到。
  "痛死了……还是快点死的好!"随着最后一声呐喊,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刀片深深嵌入大成的脖颈中秋明仿佛气球一般飘在虚空,微笑着望着大成的尸体。
  "呵呵!进入别人的身体里,杀死他,原来这么好玩!实在太刺激了!"秋明望着自己透明的身体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梦,这也太真实了一点……明天一定告诉鹏鹏他们!"说着飞向天空。
  但,这不是梦。
  第二天,秋明的爸爸妈妈回来看见他们的宝贝儿子死在炕上,尸体旁有一个被血染红的刀片。
  那是真正的刀片!!
  那天晚上,秋明在路上拾到的刀片,正是20年前被称为"杀人恶魔"的跛脚罗锅用来杀害孩子们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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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2节:江城小事(1)江城小事猫小九●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世界上有种人叫"百搭",意思就是说,什么人他都能搭讪上。
  有些人是先天的,有些是后天锻炼出来的。
  遇见这样的人,你要小心,因为对你过于热心的人通常对你另有所图;那种又太过冷淡的人,你也要小心,因为通常你就是他们的目标。
  总之。贺子哥哥推了推他的眼镜对我说,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可是,可是我找不到卫生间的话该怎么办呢?
  自己问自己吗?
  我没有敢问出口。于是,我带着这个疑惑上了从郑州回上海的火车。
  每次坐火车我都会想起一个杂志上看来的故事。
  有位老大妈善良而热心,这点让她那个有出息的儿子很不愉快,总觉得自己的妈妈这样在外面会吃亏。
  后来大妈从县城坐火车去某城市找儿子,路上和对面的一个小伙子攀谈起来。小伙子似乎很不想她聊天,和同伴嗯嗯啊啊地应付着这位纯朴的大妈。
  突然大妈发现小伙子的手上有冻疮,就极其"多事"且热情地拉过他的手。小伙子很诧异,企图把手撤回来,大妈哈哈笑道:害羞什么,你和我儿子一般大。
  说着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城市早已经停卖,只有在小县城才会有的冻疮膏,小心地一圈又一圈地抹在这个小伙子手上。边抹边说她知道年轻人在外面闯荡是多么辛苦,家里老人希望孩子能好好的,其实钱多钱少都不在乎,云云。
  抹完了,大妈热心地把半盒冻疮膏塞到小伙子手里。说这些先拿去用,用完了还想要就到某城市某某大厦某楼找她儿子说,她知道后便会在县城为他们买。
  小伙子捏着小药盒子半天,和同伴相视看了一会,拿起包,走掉了。
  再后来这趟列车上抓到俩劫车的车匪,他们原计划从另一节车厢开始打劫,但临时改变计划,跑到别的车厢打劫去了。
  我确定自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遇见劫匪。巴尔扎克说任何巨大的财富下都隐藏着犯罪,冒的风险越大,得到的财富就越巨大。但是抢在轨道上奔跑的火车是例外,因为这么做无非是瓮中捉鳖。抢飞机,抢银行,抢小姐,都不能抢火车。
  回上海的前一天郑州开始下雪。给南方出生的我带来极大的快乐,连寒冷都忘记。满天的大雪很快地在地上积起来,每个人的每个脚印都很清晰,然后又很快被雪覆盖,就像我们出生、成长、死掉,然后很快被活着的人替代和遗忘。
  到上海后得知若我晚走一天哪怕只是半天,就会因为这愈下愈大的雪被困在郑州的火车站。
  坐在我对面的是位老先生,他说他是位教师,从郑州回上海过年。停了停,他缓缓地用标准的上海话说:"无似桑海宁。"周围的人都很疑惑地看着他,他尴尬地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一下,说,"我是上海人"。
  他去上厕所时,旁边的年轻人开始猜测为什么他留在郑州而没有返回大上海。一个说也许是在郑州插队,有了家世便不回去了吧。另一个更年轻的则说也许在上海不得志才来的郑州吧。
  然后他们攀问我是否在郑州读书。我摇摇头,故意低头看书。
  硬座车厢要比卧铺车厢来得热闹,一直到半夜还有人聊天的声音,还有偶尔的笑声。
  老教师和那俩青年谈得颇为投机。
  过了12点,车厢的灯关了一半,话务员说为了其他乘客休息,请大家尽量小声说话。
  老教师说:"我们学校过年往返车费标准是卧铺,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坐硬座吗?"青年摇摇头。年纪小的说:"可以拿硬卧和硬座差价?"老教师摇摇头,拿什么车票报多少钱。
  青年就疑惑了。
  老教师把头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我们学校有位姓张的特级教师也是上海人,90年代初刚评上特级教师那年,他坐火车回上海。
  凭特级教师的资格,他第一次买了软卧票。那时候买软卧是要有一些特别的级别才能买的哟,可不像现在有钱便能买。软卧和硬座不一样,是四个人一个小房间。
  和他一个房间的就一个人,彼此陌生的两个人也不说话。那时候的火车比现在慢得多呀,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天,张老师坐在那里看书,对方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报纸,一会会儿出去走一走。
  硬座的喧哗在硬卧和软卧车厢是听不到的,过了11点卧铺车厢的灯就全灭了。
  不想睡也要睡。
  张老师原就是个很能睡的人,所以灯一灭他就开始发困,很快就和周公打牌去了。
  火车一颠一颠,很像小时候的摇篮,又像孩子喜欢的秋千。
  张老师睡得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在推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隐约地看见一个穿制服的人,以为是列车员来查票,就又闭上眼睛,恍惚地从裤子口袋挖出车票扬了扬,然后又转身要睡去。那人又推推他,张老师觉得很烦,我张XX,一个特级教师会长得像坏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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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3节:江城小事(2)这样想着我们的张老师就撩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那人居然隔着被子在张老师头上按了按,又仔细摸了摸。张老师生气了,从被子里使劲推那人的手。
  那人就不碰他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人推他,喊他,最后还扯开他的被子。
  张老师"噌"地坐起,正欲发怒,却先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他对面床铺的乘客躺在床铺上,身子还在,脑袋却不见了,鲜血从脖子里呼呼往外流,流了一地,张老师第一次知道人的血有那么多。
  那血流到他的床下,还流出房门,一直流到走廊里。
  有些地方血已经有些干涸,颜色发深。
  他惊恐地看着房间里几个列车员。
  火车离下一个站还有些时候。幸好那年头睡软卧的人不多,列车员很有经验似地清洗血迹,和封锁消息。
  而我们学校的张老师则被列车员当成嫌疑犯兼目击证人"请"到了一个很特别的车厢。
  人问:天亮前你看见什么人没有。
  张老师愣了一下,才发现太阳已经升起。
  他把半夜有人来查房间的事情告诉列车员。
  几个列车员面面相觑,又问你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没?
  张老师仔细想了想,惨白着脸对他们说,没有看见!因为……因为他没有头!
  列车员也白了脸。其中一个说:"果然是他来了。"边上最年长的列车员却面无表情。
  张老师觉得他们知道什么。
  这个时候,火车到了下一站。
  上来一个警察叔叔。唯独没有盘查张老师。
  他和列车员坐在一起,警察叔叔只进来和他打声招呼,例行公事地录了口供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
  对其他人的盘查也不过就是按照流程办事而已。
  张老师觉得他们也知道什么。
  最年轻的列车员为他安排别的车厢时,告诉他,他刚来的时候就听说这条线上的事啦。没法查,有怨魂,他说。
  张老师拉住他,让他继续说。小青年看看外面,小声说,几年前这趟车上,有个人假扮列车员上车,想里应外合和同伴抢劫火车,不过邪不胜正嘛,计划破产了,那人见情况不妙就想跳车逃跑,不想跳的不是时候,半空中下落的时候被不知道挂在什么地方的钢丝勒住了脖子吊死在那里。
  等火车停下,警察过去看的时候,脑袋却不见了,钢丝上还挂着血滴,尸体落在地上,那血,就像……就像刚才那人一样咕噜咕噜往外冒。
  小青年说着打了个颤。
  后来,他说,后来这趟车上就经常出怪事。你运气好呀,闷了头,他以为你也没有脑袋,就取了你对床的头,他大概是死的第三个人啦!
  张老师打个冷颤,心想:这哪能叫邪不胜正啊。
  他对那列车员说,赶紧,同志,赶紧把我安排到硬座去吧,站到上海我都干了!
  小青年看看他。答应了。
  --------------------------------------------"从此以后他不管到哪里也再不坐卧铺啦。"老教师说。
  边上的年轻人嘘嘘,一个说:"要死,我都不敢上厕所了。"另个说:"真没出息,老师,他坐是这趟车吗?T18?"老教师摇头道:"不是啦,那趟车大概已经退休了吧。"他们两才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他们问老教师,"老师,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老教师从眼镜后面看着他们"呵呵"一笑说:"免贵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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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49: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4节:江城小事(3)●无这个世界充满了谎言。
  两个青年都已经睡去。
  老教师买了包花生,边吃看着窗外。我觉得他一夜没有睡。
  他拿出皮夹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身份证,上面写的名字是"毛××"。
  可是刚才他说他姓"张"。
  我告诉过你,每个人都在说谎。
  早上七点四十五,车停在苏州站。老教师说,你们要是没有什么急事的话,跟我在苏州下车,玩一天,再一起回上海。于是两个青年和小老头一块儿愉快地在苏州下车。
  贺子哥哥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讲话,过于热情的人通常都另有所图,态度冷漠的人总是为你而来。
  我猜想,哪怕不是"人",这话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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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6 00:50: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5节:爱上我,千万不要离开我(1)爱上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文:快刀(1)"发生了什么事?""我见到燕子了!""是你的幻觉吧。""绝不是,我不仅见到她,还听到她说话。""她说了什么?""爱上我,千万不要离开我!""不管你见到谁,现在都别想了。睡上一觉,休息好了再告诉我经过。"假如昨夜之前,余涛告诉我这样的事,我根本不会信。
  李梦燕失踪后,一直没找到尸体,我们都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有好几次,余涛在街上把别人当作梦燕,情绪激动地跑去喊着燕子,差点被人当神经病。
  不过今天,我相信他不是认错了人。
  因为我做了一个噩梦。
  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不是噩梦本身,而是在我醒来后,余涛出现在我面前,说他遇到了梦燕。
  他所说见到梦燕的时间,与我的噩梦发生在同一时刻。我在梦中也见到了梦燕。
  难道梦燕还活着?
  李梦燕失踪得很奇怪。
  那天中午,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她要我立刻回公司,有很要紧的事商量。
  接到电话时,我和余涛作为公司代表,正和宋钧商议合作的事。谈判到关键时刻,不能半途而废,我就叫梦燕在办公室等我。
  如果能提早知道那天的谈判不欢而散的话,我肯定会在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回办公室。
  那样也许能知道,我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话说回来,世事如果可以预料,生活也没什么乐趣了。
  我和余涛回到公司已经下午6点了,我的秘书刘晓露正准备下班。
  晓露告诉我梦燕中午进了办公室,一直没离开。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和余涛走一起进去时,茶几上满满的一杯咖啡已经冰冷,旁边倒着一个空空的水杯,梦燕却不在办公室里。
  晓露是最后看见梦燕的人,她没看见梦燕离开办公室,而梦燕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梦燕就这样消失了。三年来,没有任何音讯。
  在后来警方的调查中,晓露记起一个细节。她说梦燕中途也许离开过办公室,她印象里,似乎两次看见梦燕经过她身边走进办公室。
  不过这线索对警方的帮助不大,警方经过漫长的调查,排查了许多线索,没有任何结果。这一失踪案件就被搁置了下来。
  (2)余涛醒来后把遇见梦燕的详细经过告诉了我。
  昨天,他下班后就到酒吧里打发时间,一直待到深夜。
  他准备结帐回家时,酒吧门口一个女人的出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感觉这女人很熟悉,但他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却想不起这到底是谁。
  他结完帐后,离开了酒吧。
  余涛来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恍惚看见后座上有人。
  他以为自己喝高了,使劲甩甩头、揉揉眼,再向车后座望去。
  后座上的确坐着一个人!是刚才出现在酒吧那个女人。
  他的冷汗冒了出来,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他打开了后车门,借着昏暗的路灯想看清那女人的长相。
  李梦燕!
  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到她就感到熟悉。他虽然一直思念着梦燕,当时却没有体会到一丁点儿欢喜,反而觉得恐惧涨满了心房。
  那一刻,他感到梦燕已经不在人世。而他看到的这个女人,虽然长着和梦燕一样的脸,可是完全没有血色,双眼黯淡无神,直勾勾的盯着余涛。
  余涛吓坏了。
  他转身就往酒吧里跑,那是最近的、亮着灯、有许多活人的地方。
  在余涛拉开酒吧门的一瞬间,他听到一个声音:"爱上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是李梦燕的声音,这点余涛非常熟悉。
  他停下了脚步,有点相信梦燕真的回来了。
  他又回到车边,恐惧再次将他包围。车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余涛说完了。
  我告诉他:"你心里想着梦燕,加上酒精的作用,使你产生了幻觉。你并没有看见梦燕,更不会听到她说话。一切全是你的想象。"这样解释很科学,也很合理。但对于余涛,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余涛抱着头,痛苦地喃喃自语:"绝对不是我的想象!我肯定见到了她,听到了她说话!"其实我不能肯定,余涛所见所闻,到底是幻觉还是事实。但当我听完他的述说,再回忆起昨晚的噩梦,心里也感到恐惧,这和他的恐惧如出一辙。
  最不可思议的是,我梦中的经历,和余涛现实里的经历连细节都一样。
  梦燕惨白的脸、直勾勾的眼睛,那句"爱上我,千万不要离开我!"都真实得没有一点梦的痕迹。
  我甚至怀疑我和余涛到底谁在做梦。是他?还是我?即或我们两个都做了相同的噩梦?
  (3)电话突然响起来,是晓露打来的,她提醒我下午安排了和宋钧见面。
  三年前,初次与宋钧打交道虽然不欢而散,但后来的谈判却很顺利,两个公司愉快地合作至今。宋钧不但是我们最密切的生意伙伴,私下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见到宋钧,我问他的第一句话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宋钧阴森的回答:"有!咱们就是两色鬼。"搞定公事后,离开宋钧公司前,我打了个电话向老板查令姐请假。
  我要去见心理医生萧颜。
  萧颜住在东郊的静观小区。
  三年前李梦燕失踪后,有段时间我一直失眠,查令姐给我介绍了萧颜。
  我第一次见到萧颜,几乎把她认成梦燕,她俩出奇的象。
  也许正因为她俩如此相像,我成了萧颜的常客,并从病人升级成朋友。
  我跨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
  电梯里空荡荡的,惨白的灯光让我心里涌起一种不安。
  到了12楼,电梯门一打开,我三步并作两步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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