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女的,从小就特别多事.尤其是冬至前后.
人白,虚胖,进不的寺庙,进去就浑身难受.
两年前,差不多也是快到冬至了,她在上海科大读书,在郊区.
那天晚上熄灯前,去了厕所,结果没回来,室友没在意,因为马上就熄灯了.
第二天早上,穿着睡衣晃晃悠悠回来了,回来就上床睡觉,谁也没理.一睡整天不醒.
而且心跳急速,校医查不出原因,只好叫家人来.
还好她外婆还在,烧了不少纸钱,边烧边说,才清醒.
男朋友在北京,家人就让上北京去散散心.
结果回来后讲了口标准北京话,只偶尔能讲上海话,而且很痛苦,象被压制的.
也不出门,整天在家剪窗花,说过冬要贴着好看.剪的很好,
可她是个南方人呀.
半夜会捧着头说痛,说给爸爸酒瓶子砸了个洞.
后来请和尚算了个日子做了场法事,还没完,还要回北京一趟,
法师说的,从哪里带来,送回哪里去.
回来后,好了,可是这段时间的记忆没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