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暨阳蒋蓟的序
冥冥之中,不可思议的事非常的多;并非不符合科学原理,只是目前的科学无法证明而已。
人心不同,各如其面,然而趋吉避凶的想法,谅必人同此心。今天,世局将面临大灾难,战争随时会发生。小至个人、家庭;大至国家、民族,如何能化解战祸,逢凶化吉,实为诸具有仁心的人所共同祷求的。
其实,业随心转,要招吉或惹祸,全在人心如何运用而已。就如佛经中说:‘种如是因,得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玉历这本书流传已十分久远。我在一九四零年任职于福建时,南洋烟草公司有位马先生曾赠我一册。详阅内容,深觉是救世的良药,济人的跳板,十分可贵。
就在我送内人回上海的前二天,梦见一位穿黑袍的人,告诉我说:
‘这本书非常好,若能印送一千本,对你有很多的助益。’
我说:‘好!’醒后告诉内人,吩咐回上海后,记得印赠。
当时闽江因抗战之故,已被封锁。搭海轮须先到福清的码头搭船转驳。搭帆船转驳新安纳海轮的人,挤满了七艘帆船。其中六艘都遭台风刮沈,只有内人所搭那艘,平安转搭。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善念才动,便获神佛的庇佑。诚如太上感应篇中云:‘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真是无半句虚言。
迁来台湾以后,内人目睹天下的灾祸层出不穷,恐怕此书将来绝版,于是变卖首饰,再予印行。
我考虑到:在这一切崇尚科学的时代中,难免遭到反对者的破坏攻击;因此,不得不将亲身的受益,真诚地提供出来。假若我的心有半点干名求誉,或虚假欺骗,愿死堕阿鼻地狱;生受众苦的折磨。
遗憾的是:财力微薄,惭愧无法普遍印送,还要仰仗诸位善人与大菩萨们发心助印。
一九五四年,甲午年中秋节
回向偈:
以此功德,普及一切;瞬即甫植,
瞬即蕃实。终皈三宝,皆共成佛。
二、浙江宁波府镇海县杨学棣以近时的灵验记做序
古书有云:‘作善降祥,作不善降殃。’又云:‘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杀身。’又云:‘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又云:‘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
可知:行善的人,其后必然昌盛。古人恭谨地告诉修身的人:要实实在在地行善。何况善恶报应的道理,是显明而毫无差错的;是千年不变的真理。
有些假藉神明以教化世人的文章,之所以不全是虚诞之言;我认为是一些读书人,心存排斥佛教之偏心,乃藉着公正的神明,以圆通地教化世人之故,同时又可保护他的清名。
其实,因果报应的事,十分明确,且可查证。自古的圣贤,都是以不欺为主要的德行。因此,因果之事儒家有经书、注疏可供查考;在佛家来说,更是禁戒妄言。所以佛家重因果报应,自是不移之论;道家讲至诚感应亦不外因果。凡此,全都有典籍为证。
圣贤仙佛万万不会以虚假诞妄的话来欺骗世人。教虽有儒、释、道三种差别,却同样戒妄言。基于此理,那玉历至宝钞一书,岂会妄言欺世?
因此,古今报应的道理,全靠亲自经验;愈经验愈知道有这样的事;也就愈遵行。
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实在是万万不假之言。奉劝诸同胞,要遵信此言,努力做个行善之人。等到年岁一多,阅历增长,必然体会善书中所说的报应,丝毫不差。
我幼年时,父亲即教导,要积德救贫。因此谨记在心,不敢懈怠。只是天资愚笨,诗书无缘,未能成就功名,只好弃而学商。
自愧忠君爱国,显亲扬名的志愿,已不能达成;继而想到救济天下苍生,利益万民,又何能做到?况且命运坎坷,时运不佳,徒然胸怀满天的志愿;奈何一筹未成。而且年龄老大,年年虚度岁月,来生难知,必然空手而回。
假若不赶快回头修行,学习觉悟之道;今日预种善因,期望来生获得善果,必然死到临头,后悔已迟。
因此,在几年前,敬送三圣经来劝人为善;并赠高王观世音经,及大悲心陀罗尼神咒等书,引导人修行。
自从印经赠送之后,那想到已十六年未生产的内人,竟然老年有喜,一举三子。如此功德报应,诚不可思议。
当初只想到印赠善书,劝人为善乃份内修行事,并未期望得福。没想到承蒙 天神的保佑,如此的快速而无遗漏。实在令人信心益坚,诚意更真。信愿益坚,心意更诚。
光绪三十年,又在本县东岳大帝前,叩求:印送玉历至宝钞劝世二千册;放生一万个生灵,以求得家母寿至百岁;内人病魔尽除;长子绪楙,生意顺利;次子相绪,寿命延长;合家平安,事业昌盛。
自从还愿后,又蒙神佛佑助,所有的事都一一如愿。尤其家母今年五月间,病情严重,奄奄一息,我当空叩祷,立即安然无恙。
其余各事,岂有不在冥冥中转祸为福的?特别记下灵验的事迹,当作自己时时的警惕,更加勉励向善。希望人人以此书做为清夜的钟声,及早警觉。这是我百叩首所厚望的。
以上述的灵验事迹,现身说法,当作序言。
光绪三十二年十二月一日
三、玉历、金丹劝世合编的序
俗语说:‘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间私语,天闻若雷。’可知:天理难以欺瞒,而鬼神无时无地不在鉴察善恶。
有人因一念的诚善,就暗中蒙神赐福;有人因一念的邪恶,就明显遭天谴罚。往往不必表现于事实,而祸福已感应。此无他,善恶只在心念之间而已。
所谓福田就在心田,种什么因,即获什么果,天理昭彰,丝毫无差。本来就不必去论报应,而报应自然就出现。
但是为何儒者认为因果报应与天堂地狱的说法,是佛家欺妄之言;只是藉此以愚惑妇人小孩呢?即使有著成书籍,如:太上感应篇、文昌丹桂籍、关圣觉世经,以及所有仙佛的宝训之类,也往往认为是神道设教,迷信之谈。
殊不知神道正可以补圣贤之不足。因为仁道不外乎人情,神道亦无非是仁道。假使所作所为,力求心安,无愧于天地;清夜自省,毫无差错;那么不但圣贤称许,仙佛也必赞叹;即使鉴观万灵,威神显赫的玉帝亦无不赞许。
因此,心地的灵台,即是金银宫殿,西方琉璃世界。富贵福禄,都可由心去如意求取;此身所处的世界,即是天堂了。那还有牛鬼,夜叉来杀剐;刀山剑岭可怖之境呢?
所以,圣贤总谨慎独处时的清净;君子敬畏于天地无形与他人之鉴察,深恐善心不坚,在暗室中有亏德行,而获罪于天,以致祷求无门。
处在今天奸险诡诈的黑暗世界,想令人心启发一线的光明;稍微挽救浇薄的风气;而救度一切的苦厄,只有推广,使人人阅读玉历至宝钞一书,才有希望心中清明,而敬畏地不敢违犯。
我最初未见此书时,即坚信善招福,淫招祸的道理。而自结婚,十多年来未生子女。当我年轻强壮时,并不在意;但是,双亲年迈,急着抱孙。时常觉得没有儿孙绕膝,颐养天伦之乐,而感到寂寞。
我暗中也想到,该有儿女以慰藉亲心。而只有积善方能招感吉祥;当时虽未能广行阴德,而行善的念头,则时刻未离,不敢稍微懈怠。
没想到,就这一念的善心才动,竟暗中感应神佛。七八年来,连生四男一女,都清秀可爱。因而更确信;祸福唯在人心,不敢不深切自勉;且进而期望天下的人,也如此自勉。
现在读到玉历宝钞,见其中所记善恶果报的事,清楚无差,明确有据。它劝勉行善,戒惩恶行的用心,可谓苦口婆心,足以震醒迷妄。而励行君子,警策愚昧;端正人心、佐助教化的事功,也尽皆在此了。
于是发大愿,努力捐款,将本书与救世金丹,印赠流通。并在原本之外,增加‘简易良方’。这些经验有效的方子,令偏僻无医生的乡间,便于取用,多少有助益。
期望天下乐善的大德,读此书后,广行印赠,俾使家有此书。人人以上天的仁心为居心,则自然诸恶不作,众善奉行,福善绵绵,个个长寿,岂不是很好吗?
一九一四年春天,三月第一个巳日,浙江宁波府慈溪樟桥镇,邵子建记于上海寓所
四、暨阳余先生的序
自古以来的读书人,往往喜谈玄妙的性理之学,而不谈因果;论义理的是非,而不论报应,似乎已成当然之事。
然而易经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书经云:‘惠迪吉;从逆亡。’又说:‘天道福善而祸淫。’可知:性理之学当中,包含了因果之理;义理的是非中,不悖报应之事,此为明证。
自从世风日败以来,圣贤的经训已不足警示冥顽不灵的人。这就是古德之所以设立神道以教化之故。
从友人处,得到玉历宝筏一书。阅读再三,实在令人爱不忍释手。而且一打开书的封面,就有空心的心字,已寓有深意了,此为一般人易忽略处。
人以心为主宰;心愈空,愈明慧;心愈空愈灵通。能如此,却不好行善,厌弃恶行的人太少了。因此,深刻了解到:要维持社会的教化,免于衰微;挽回凉薄的风气,莫如玉历宝筏一书,最为至好,最为至善。
我起初不相信,等到经历了半辈子的磨练,而后才了解因果报应之事,确实丝毫无误,且一信因果,必宅心良善。是以书中所引之事实,岂会欺骗我?
我不敢说此书阅后会令人自明善性,回复初心;只是希望世上读此书者,确信信而有征,而人人警醒、觉悟,同归于善而已。
一九一九年 后学暨阳余氏谨识
五、奉化陈际青的序
我承办胡属桃州司法事宜,已经一年多。地方的绅士金之淦先生,是州中的善士。时常赠送玉历宝钞劝世文一书。我在公余之暇阅读,深信人善恶的报应,丝毫不差。此书能够警惕世道人心,功效不小。
世上的不肖之徒,往往做些损人利己的事。见恶即做,胡说行善无益。不相信阴间有地狱,难怪要现世受报了。
我在司法界工作,很快已五年。所审判的诉讼案件,虽自信力求合情合理,不敢稍涉意气以判断;然而人非神明,无心的错,恐怕难免。于是印送玉历至宝钞劝世文一百本,以弥补我的过失;那敢说是行善?以此为序。
一九一九年,岁次己未夏历六月初一,奉化陈际青谨识于桃州官舍
六、高先生的序
阴间鬼神的事,接近于渺茫,一些相信科学的人不予置信;我为何深信不疑,且加谈论呢?一般人必定笑我迷信。
天堂地狱的形成,全在人心一念的转变。人有善念,即是天堂;人有恶念,便是地狱。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就如我的朋友,高履德先生,自述因病中曾做奇异的梦,而后了解鬼神的事,就不是后人捏造的。
高先生是淮城人,字俊年。娶妻胡氏,十分贤淑。
一九一三年夏天,高先生因为感慨时局动乱危险,时常闷闷不乐。有一天,酒醉后受了凉,觉得两腿微酸,不能转动。
医生说:‘这是腿膝风,恐怕不易治疗。’经过半年,瘫在床上,寸步难行,已成残废。
有一天晚上,高先生梦到一荒野,四下无人。正徘徊之间,忽然遇见好友戴先生,从远方走来。略打招呼后,即扶着高先生往前走。
不久,见路旁有一凉亭,流水环绕,野花争妍,风景绝佳。戴先生进入小亭休息,转眼竟不见了。
高先生十分惶恐,勉强移动脚,走出亭的左侧,见一间破庙。仿佛有‘东狱行宫’四字,金字已糢糊得几乎分辨不清楚了。
庙的门紧闭着,高先生于是扶着墙而走。忽然,庙的后门开了。一位中年的出家人立于阶沿上。左手绕着佛珠;右手则搔首望天,很闲适的样子。
见到高先生行步艰难,就上前请问说:
‘居士!您的脚有病吗?’高先生说:‘病重难医啊!’和尚微笑说:
‘此病不容易诊治,不过我微知医道;不知道与居士有没有缘?请稍待一会!我去取治病的器具来!’
说完,返身入门,不到半刻钟,就见和尚手中拿了好几枝细小的毫针(针灸用)。
请高先生闭上眼睛,似乎在腿弯处刺入数针,也不太痛。一会儿,和尚唤说:‘好了!好了!您的心地还算良善。有缘!有缘!’
高先生睁开眼睛,看见腿弯刺针之处,流出不少血。就要转身叩谢和尚,才一举步,忽然惊醒过来。
高先生就推醒太太,告以梦中所见。而从此两腿行走,宛如常人。
第二天,夫妻即往城隍庙进香叩谢神明治疾之恩。可见人的心田,千万不可存着损人利己的念头。
现在,高先生见岳州易汉卿先生印送玉历宝钞百本劝勉人多种福田,心中感动,也要印送一百本,并求我记下此事做为证明。
一九二零年四月,鄂州易补非谨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