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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件事,都是农村老家的,年龄:10-18
. Q& D% j6 W) R9 c9 F- C/ ~! u 1、小时候因为好奇,跟同伴到村西岗(树林)偷杏,黄昏,密不透风的林子。虫子,鸟,稀巴烂的阳光,杏树虽有人看管,但是太散,看树人住在稍微集中的几棵旁边,我们找到外围的一棵果实比较诱人的下手,但是被发现了,跳下来,跑,追,阳光黯淡了,我们都没有影子。不知道是什么方向,一出林子,刚好有条小路,可腿软,往后看,还追,一咬牙,跑,小孩子跑大都甩开双臂,同时头和肩膀左右来回摆动,我看到了路左边是坟堆,坟堆上有一个大点的,向上冒着直直的青烟,汗毛都竖起来了,低着头使劲跑,可是心里不自觉的还想看,因为,我总觉得每个坟头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落在了同伴的后面,越是落后,越是感觉地上有无数的手的快速的向我追来,五指向前伸,快追到了,就快了,我一下子跌倒了,被伙伴拉回家,爸打妈骂...
! g4 {1 ^7 K) ^: A 现在我知道了,坟头冒青烟是正常现象,那下面两个呢
% g0 |( s% d- q& C 2、我连续一周做了一个梦,梦见必须砍掉邻居家的树,然后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又非得陪葬,于是我们就哭,全家都哭,嚎啕的,再往下我就吓醒了,连续一周,我都不敢睡觉,一闭眼就使这些东西。过了没几天,我家要盖房,邻居家的树挡住了,必须砍掉,没办法,父亲跟他们商量,砍了,木材还可以用,干脆就买了,用土办法熏木材(就是地上弄个坑,下面放碳,上面用东西棚住,再放木,就跟蒸馍差不多,锅盖就是松松的土),怕被盗,所以必须有人在夜间看木材,父亲选择了我,我别无选择,还好是夏天,村里人大都在外夜宿,通风好的路口,月光明晃晃的照下来,地上三三两两都是竹席,鼾声,其它啥也没有,连声音都没有,我躺竹床,盖毛巾被,夜越来越深,我被巨大的战栗和竹床由于战栗发出的描述不出来的声音弄醒,却发现毛巾被在匀速的向下掉,我拉也拉不住,身上,床上抖的跟筛糠,比筛糠更均更快更细,由于刚被弄醒,也不怎么害怕,大概过了1分钟左右,一切又归于寂静,我拉上来毛巾被,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都不敢睁,感觉竹床四周有无数的眼睛无数的毛茸茸的手,远处还是鼾声。迷糊了一小会儿,天亮了,我不敢说这些事儿,第二天我推托头疼,父亲接替了我...
, B1 F5 W9 C% O; L 这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时我确认不是地震,那么均匀,那么强烈,第二天他们竟没感觉2 g' p' g6 @8 t/ ]3 k8 B- I6 U
3、初中,跟爷爷一块睡觉,在我家为我叔娶亲的“新”宅子里,因为我叔常年不在家,新用来形容不常住(仅叔叔春节探亲),所以加引号,二层小楼,仅有一个二层小楼,红色的,盖房子的时候我还记得,奶奶杀了只鸡,围着地基转了一圈,鸡还在扑腾,外面是围墙,再外面是路,是个过人很少的路,爷爷喜欢找村里老年人下象棋,整天很晚才回来,大多输,可能输棋的人都想赢的缘故吧。父亲说要不你自己先去睡吧,我说等会,等他回来一块,我承认我害怕那个宅子,因为它没人气,还因为西间楼梯探上去的空荡荡的二楼,还因为它通体的红色。等到深夜11点,在农村已经很晚了,他还不回,我只要硬着头皮,到他经常去的几个棋友家里找,还巧,第一个就找到了,他正在下棋,说正在输棋好点,叫他回去,他不忍心,总是自己悔棋不让别人悔,还赢不了。把钥匙扔给我,实在困,就一个人去了,院门是木的,不常用,推开有沉闷的吱声,蓝幽幽的天空,黑乎乎的红楼,走在地上都是苔藓甚至还有草的院子里,睡意少了一半,屋门也是木的,老式锁,就是两个铆钉,一个铁柱穿过来套上锁的那种,当啷啷开锁,当啷啷拉开铁柱,咯吱吱开门,这声音让我闹心,我进屋了,啥也看不见,人在啥也看不见的时候,耳朵往往好使,突然听见了一连串的喘息声,但是只有出气的声音,没有吸气,就是“赫....赫....”很清楚很毛骨悚然,明显是个老人的声音,你可以自己试试,很均匀的用力吐气,当时我感觉这屋子里不只我一个人,那个人在角落用绿油油的眼神看着我,我扔下铁锁,闷闷的逃了,等爷爷回来,啥声音也没有,数落我一顿了事。! w/ V5 i& g2 n6 {9 l g
因为当时困,脑子可能犯迷糊,但是走在院子里已经不怎么困了,再加上开锁,我都很清醒了,所以排除我自己吓自己的可能,也基本排除有人偷盗,其它不知道什么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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