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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5 03: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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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梯上去,右手第三间就是他们寝室。右手第一、第二间的房门都打开着,寝室里的学生们在大扫除,见他们回来都打招呼。
然而他们寝室的门却是紧闭的。
他们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几个人都以为路扬出去了。
打开门一看,路扬面朝门口扑倒在地,面目全被鲜血掩盖住了。
当时他们大吃一惊,立刻冲过去扶起他,李长歌因为冲得急,还被横在地上的拖把
给拌了一跤。
路扬那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他们摇了摇,没有醒,四周都是斑斑点点的血痕。不敢迟疑,几个人立即将他送到医务室。途中,路扬渐渐苏醒,开始大声呻吟,但问他什么都不回答,神志并不十分清醒。
后来的事情,冷心都知道了。
冷心的一贯作风是不管闲事。但是这次他隐隐觉得路扬的伤和他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某种联系,因此详细地问清楚。
过了一会儿,路扬终于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他非常惊讶:“我怎么了?”
“你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李长歌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受伤?”路扬甩甩头,一阵剧痛和晕眩,再摸摸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他露出极度困惑的表情,“我怎么受的伤?”
“你真不知道?”李长歌也很惊讶,但立刻就释然了,“也许你受伤后立即就昏过去了。”
“是吗?”路扬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想了一阵,终于苦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在拖地,yy的评书刚刚开始,然后…….然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听到yy的评书开始?”李长歌大声问。
他的声音十分巨大,眉毛几乎跳到了头顶上,表情是不可思议至极。冷心和路扬都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大声重复:“你听到yy的评书开始?你确定?”
路扬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侧着头又仔细回想了一阵,肯定地点点头:“确定。我记得当时拖地正好拖到门口,门口有一块陈年污迹,形状很象一副眼睛,我拖了很久都没有擦去,就在这时yy的评书开始了,我还看了看表,正好是下午3点半,平时yy的评书都是这个时候开始。”
这名学生的伤势颇为严重,主要集中在头部。他的头皮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摩擦过,全部翻了起来,血肉模糊,头发也所剩无几。而且那些摩擦的痕迹并没有连成片,而是分成许多小块,好象那种令他头皮受损的东西是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头皮。他的脸部、耳朵、肩膀、手臂都有类似的伤痕,但都没有头顶来得严重。这种伤痕非常象车祸中人被车拖着走时的划痕,但那种痕迹通常都集中在身体部位,象这样主要目标为头顶的情况,冷心还没有见过。偶然也可能会出现头顶遭遇重大摩擦而受伤,但在那种情况下,伤者一般都会挣扎逃避,决无可能任其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摩擦而留下如此多痕迹。
伤者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属于正常范围内的昏迷,暂时还没必要移送校医院。实际上,冷心的医术在校医院内也是颇受好评的,所以才要他独自驻留作为前哨的医务室。
冷心将伤者留在观察室休息,同时留下来的还有伤者的一个同学,其他人都散去了。
两个人闲来没事,免不了就会谈话。冷心对这名学生的受伤经历很感兴趣,那位作陪的学生看来也对此事有一番话说,两个人说得不亦乐乎。
受伤的学生叫路扬,是数学系一年级的新生,平时表现很好,几乎从没和人吵过嘴。作陪的是他同寝室的室友李长歌,跟他同班。
今天下午,寝室的学生都出去上网,路扬一个人留在寝室。他也不是不想出去,但是因为中午他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碳素墨水,弄得寝室的地面一塌糊涂,大家就罚他把地板拖干净。
虽然是罚他,其实大家还是很讲义气的,为他在电脑室留了一个座。谁知道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还不见他来,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李长歌跟他很要好,就回去找他,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想回寝室拿东西的同学。
他们的寝室在6楼,下午的时候,有些同学没有上课,就留在宿舍里。他们对门寝室的一窝兄弟就敞开大门打牌。
从楼梯上去,右手第三间就是他们寝室。右手第一、第二间的房门都打开着,寝室里的学生们在大扫除,见他们回来都打招呼。
然而他们寝室的门却是紧闭的。
他们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几个人都以为路扬出去了。
打开门一看,路扬面朝门口扑倒在地,面目全被鲜血掩盖住了。
当时他们大吃一惊,立刻冲过去扶起他,李长歌因为冲得急,还被横在地上的拖把
给拌了一跤。
路扬那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他们摇了摇,没有醒,四周都是斑斑点点的血痕。不敢迟疑,几个人立即将他送到医务室。途中,路扬渐渐苏醒,开始大声呻吟,但问他什么都不回答,神志并不十分清醒。
后来的事情,冷心都知道了。
冷心的一贯作风是不管闲事。但是这次他隐隐觉得路扬的伤和他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某种联系,因此详细地问清楚。
过了一会儿,路扬终于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他非常惊讶:“我怎么了?”
“你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李长歌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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