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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日志》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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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4 22: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没办法忘记你……”我正在忙着和周公谈事情,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让我从梦中惊醒,在枕头旁边胡乱的摸索到手机,拿到眼前,很努力的睁开睡肿了的眼睛,哦,原来是女朋友打来了:“喂!大懒猪,你还没起床呢!!我都到车站了,你还不来接我,想死啊!……”“马上,马上,老婆大人。”说完我匆匆挂了电话,因为我知道如果再不挂电话我将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不过即使事情再着急,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生活习惯,起床前先吸一支烟。

  说到这里,我就不能不先介绍一下我女朋友了,否则大家都不会知道我的生活是如何的水深火热,我女朋友小霞,父母都是考古学家,8岁那年,她母亲在一次考古意外中丧生,于是她被奶奶抚养长大,她奶奶的教育方式使她从小就养成了任性,脾气暴躁的良好习惯,以至于从上大学认识她和她确定恋爱关系后,我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了,哎。

  从我家到车站骑车过去只要10分钟,小霞果然像以前一样,站在车站门口的书报亭门口翻看着《时尚》杂志,忘了提一句,小霞的家和我不在一个城市,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而她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常常坐火车来陪我,这一点,我感觉很温馨,虽然是野蛮了点。

  “老婆!”我朝着她喊了一声,“恩,等下,我看完这一页。”总是这样,哎~让她买下来慢慢看,她总说:时尚的东西买到手里就不时尚。可当她看到漂亮衣服掏钱包的时候我重复她这句话的时候,她总是双手捧起她的手包,重重的砸在我脑袋上……我晕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野蛮女友啊,不过小霞长的确实漂亮,可爱,和当前天使级的演员L小鹿有的一拼了,每当走在街上看到别人那种羡慕,妒忌的目光,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好容易等她看完那本《时尚》杂志,笑嘻嘻的坐到车的后坐上,然后2个食指用力在我的软肋上一桶:“小样,想死了吧!又敢迟到!”我只好陪着笑,:“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呵呵,呵呵。”

  回到家里,小霞往沙发上一躺,说:“亲爱的,累死我了,我要喝水。”我赶忙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茉莉清茶出来,双手递到她的眼前,讨好般的说:“亲爱的,你先休息,我去把家收拾一下,一会陪你出去。”小霞懒懒的说:“恩,准了,去吧。”我晕啊,这哪里是老婆,分明是娶了个太后啊,苍天啊,我欲哭无泪!

  把家里简单的做了清洁之后,我坐在小霞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小脸蛋:“亲爱的,想我没!”然后手就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摸索着,正值夏日,小霞身上穿不是很多,我的手伸到她粉色的小衬衣里,把她文胸的扣子解开了,“讨厌,流氓!”小霞嗔怒到。当我把小霞压到身下的时候,小霞的手机响了,此时此刻,我真想把它摔碎了呀!我生气的瞟了一眼来电号码,想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这一瞧不要紧,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爸爸”2个字,于是我把小霞抱在怀里,小霞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爸爸,找我啊?”

  “恩,小霞,你还好吧,到磊磊那了么?”

  “到了,怎么了爸爸?”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然后说:“小霞,你没有给爸爸发邮件吧?”

  “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有啊……那……没事了,就这样吧,自己照顾好自己。”

  “哦,爸爸再见。”

  看着小霞重新把电话放到包包里,我又展开了我的攻势,但这次小霞阻止了我,认真的说:“好象爸爸有什么事情……”说完,径自走到电脑旁,开机,上网,打开了她父亲的邮箱,突然,我看到小霞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眼神中露出惊恐的神色,“这……这……”我走到她身后,看到一个邮件发自:“kuxx1960@163.com”,我一头雾水,疑惑的问:“怎么了?有问题么?”小霞瞪着2只本来就已经很大的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小霞,究竟怎么了?回答我,你这样会把我吓着的。”

  过了好半天,小霞才回过神来,“这,这个邮件是妈妈生前的邮箱发来的,这个邮箱密码只有妈妈一个人知道,现在,现在居然发邮件给爸爸……这……”

  听完小霞的话,在这6月的夏日,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已故了15年的人的私有邮箱现在又发邮件给自己的丈夫,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事情啊!不过我很快冷静了下来,也许是病毒呢?!现在网络病毒如此猖狂,游戏帐号,网上银行都被盗,何况是一个电子邮箱呢。我故做镇定的接过了小霞手中的鼠标,把指针移动到邮件名称的位置,用最新的卡巴斯基查毒,未发现病毒。反正没有病毒,打开看看吧,打开以后是一个JPG格式的图片附件,文件名是:“SOS.JPG”SOS?求救?下载打开后是一幅很奇怪的图画,线条很杂乱,色彩也很暗淡,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但那根根的线条很像我以前在一本探密杂志上看到的棺木的图案,于是我找那本杂志对比,果然,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幅图应该是拓印下来的,和杂志上的图案只有很细微的差别,杂志上对于该图的说明只有短短2行字:“西藏是个神秘的地方,位于西藏拉玛寺的界碑上,有这么一幅画,究竟是代表什么意思呢。”然后摄影者居然是佚名……但是,小霞母亲邮箱发来的这幅图画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拨通了杂志社的电话。

  “喂,你好,XX杂志社,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恩,你好,我是《XX》杂志的读者,我在2007年第8期杂志中第14页看到一张照片,请问,您能帮我查一下作者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他了解一下。”

  “这样啊,您稍等。”

  过了大概2分钟,“您好,让您久等了,我查了一下稿件的出处,发现是用电子邮件寄来的,但是邮件的地址查不到了,您具体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一下么?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我想了想,这个事情还是暂时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了为好,“哦,这样啊,没什么,好了,谢谢你啊。”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小霞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发,试图安抚她一下,过了一会,她的脸色稍微有了一些红润,然后轻轻的说:“磊磊,我感觉好恐怖,好怕。”我抱紧她,“别怕,有我在呢。”

  没过多久,小霞睡着了,一路的颠簸,和刚才受到的惊吓,让她感觉好累,这会看她睡着了,我拨通了她父亲的电话。

  “伯父你好,我是磊磊。”

  “哦,磊磊啊,最近还好吧。”

  “恩,很好,小霞现在在我这里,我会照顾好她的,请您放心。”

  “恩,还是你比较懂事,知道打电话报个平安,把小霞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看您说哪去了,对了伯父,关于邮件……”

  “你也知道了?”

  “刚才小霞打开那个邮件了,我看到了,是一幅图。”

  “恩,我也看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幅图我在《XX》杂志上见过,2幅图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样的。”

  “哦?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没有了,我联系了杂志社,但,对方说找不到作者。”

  “恩,好吧,你再想办法联系一下杂志社,有什么信息马上告诉我。把小霞照顾好。”

  “您放心吧,伯父,就这样吧,您注意身体,再见。”

  “再见。”

  挂掉电话以后,我总觉得还是应该在杂志社找线索,可能是杂志社那边有意隐瞒作者的身份吧。还是从杂志社那里找线索吧。

  于是,我又拨通了杂志社的电话,还是那个女孩子接的电话,说明了我刚才打过电话了,并且和她说我有一些信息可以提供给杂志社,希望彼此做个交换,对方沉默了一会,说:“好吧,那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

  时间约在了明天,广场的咖啡厅,明天究竟能打听到些什么呢?

[ 本帖最后由 蔚蓝深蓝 于 2009-3-15 20:35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天一早,小霞就约了这个城市的大学同学一起聚会,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家里,也好,正好清净的去赴约,否则小霞那脾气,会把我吵翻的。

  上午10点多,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带了那本杂志,打车到了广场那家“星巴客咖啡厅”,忘记是谁说过一句话:“星巴客出售的不仅仅是咖啡,而且还包括一种理念。”我至今没发现它的理念到底是什么。一进咖啡厅,就闻到了浓郁的咖啡味道,以及轻到听不到的那种程度的钢琴曲,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差10分钟11点,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选了个靠近窗户的位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猜测着哪个是杂志社的女孩。

  10点59分,咖啡厅走进来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上身穿一件淡绿色的吊带,下身穿着白色的牛仔裤,径自朝我所在的桌子走来,看了一眼我放在桌上的《XX》杂志,然后在我对面坐下了,用手略微把显额前的流海整理了一下,说:“你就是磊磊吧,你好,我是《XX》杂志社的编辑加记者,我叫凌凌。”

  这时,我才敢仔细盯着她看,眼前这个面容娇好的女孩子年龄绝对不超过23岁,但是表现出来的气质却远远超过了这个年龄,一种成熟和干练从她的一举一动中体现出来,但是眼睛里仍不能掩饰她这个年龄特有的稚气,当她走到我对面的时候,一种淡淡的香味通过我的鼻腔到达我的大脑,这种香味,绝对不是任何香水的香味,因为我知道,这是女孩子特有的体香,任何香水都模仿不了的香味。

  我愣了一下神,眼前这位简直是太漂亮了,如果我是花痴的话,肯定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下来了,马上,我就回过神来,微笑着,试图用招牌笑容迷倒她。

  “呵呵,我就是磊磊,请问你喝点什么。”

  这时候,服务员适时的走到我们面前,很客气的对我们说:“二位,对不起,这个台有人预定了,请您换其他台坐好么?”

  “哦……哦?是么”我这才发现桌子上摆放着“本席已预定”的牌子,很尴尬的对凌凌说:“那我们换个桌子吧。”

  凌凌微笑着跟着我走到了靠前的一个桌子,等我和凌凌都入坐以后,服务员又很客气的说:“请问二位喝点什么?”说着,把两份淡蓝色的MENU分别放到她的面前,“恩,那来一杯魔卡吧,再来份薯条。”啊?咖啡厅居然还卖薯条?咖啡厅难道不是用来喝咖啡的么?长见识了,原来咖啡厅不仅仅可以喝咖啡的呀。“我要一杯曼宁”。

  不一会,咖啡和薯条都端了上来,我狠狠的瞪着那个小男服务生说:“谢谢!”

  服务生刚刚转过身去,凌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干嘛那样看着人家啊?”

  “没啊?!我怎么看他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瞪着他,可能是因为换座位或者那份薯条吧,要知道今天早上我口袋里的RMB都已经被小霞翻走了,哎~苦啊!

  “好了,好了,谈谈正经事情吧,凌凌,请问你可以联系到这个作者么?”我指指《XX》杂志上的那幅画。

  “我已经找到了撰稿人的邮箱地址,但是,在告诉你之前,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找出这个作者。”凌凌的语气和表情摆出一幅你不告诉我我就觉不告诉你的姿态。

  我沉默了一会,说:“我说出来或许你不会相信,但这幅图是昨天我女朋友的母亲通过电子邮件发给她父亲的。”

  我还没说完,凌凌就插话了:“也许是因为她母亲看到这幅画好玩就发给她父亲也说不定啊。”

  “你能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么?”我心想,小孩就是小孩,哎~看见对面的她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很难捕捉到的委屈的神情,然后点了点头,继续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我女朋友的母亲去世已经18年了,而且她母亲的电子邮件密码,除了她母亲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我的女朋友以及她父亲。”

  我慢慢的把整件事情详细的告诉凌凌,凌凌的神情从不相信到惊讶再到惊恐,这个表情的变化可以说是神速的,因为本身整件事情讲述下来都没用5分钟时间。凌凌想了一会,说:“我可以给你作者的联系邮箱,但是,你必须保证这件事情水落石出后只能由我们杂志社独家出版。”我考虑一下,“好,不涉及个人隐私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

  凌凌点点头,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信纸,上面记着一个邮件地址:“kuxx1960@163.com”我一看到头就感到一阵眩晕,这,这依然是小霞母亲的电子邮箱,小霞的母亲究竟想说明什么?!

  “这份稿件是什么时候寄到你们杂志社的?”我问凌凌。

  “是去年5月份。怎么了?有问题么?”

  去年5月份,也就是07年5月份……此时此刻,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今天先这样吧,中午就不请你吃饭了,有线索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摆着这么好的一个请美女吃饭机会都不把握么?”凌凌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恩……那好吧,你想吃什么?”

  “早就听说对面苏式凉面做的不错,一直没机会去吃,就去那吃吧。”她指着对面的蓝色招牌说。这个苏式凉面我是去吃过的,味道确实还可以,价格也公道,可是给我感觉却像是快餐似的,管他呢,反正那里便宜,美女,是你自己要去吃的,不是我不带你去高级餐厅啊。我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偷偷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时间以近正午,来这里吃饭的人还真不少,柜台前的长队已经排到了门口,我一看这阵势……哎~看来吃到这顿饭要等到下午了。我正郁闷中,就听到前面有人喊我,我寻着声音一看,原来是小霞和她几个同学,我挤到他们身边,冲着他们几个笑笑,问到:“你们也来这吃饭啊?”

  “恩,这里的凉面很好吃的,磊磊你怎么也跑这儿吃了?”小霞开口问到。

  “刚才约了《XX》杂志的记者,顺便就到这里吃了。”

  “《XX》杂志?发表那章图片的那家?”小霞问到。

  “是的,回去再说吧,到你了,帮我买两份。”

  饭后,凌凌对我说:“磊磊,答应我的事情,别忘记哦,再见。”然后对我微微一笑,她这一笑不要紧,我心里就像揣了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

  小霞的几个同学也陆续告辞,我和小霞也乘坐公交车准备回家,车刚刚行驶了不到三分钟,我就感觉我的耳朵一阵绞痛,“说!你答应那个美女什么了?”小霞怒了,两眼喷火,左手使劲揪着我右边的耳朵,拧的我生疼。

  “没,没什么啊……就是照片的事情啊!”

  “照片的事情?就因为一张照片值得人家向你抛那么大的媚眼么?”

  “真的,真的,我答应她有线索马上告诉她,人家感激嘛~哎呀,疼死我了。”

  车厢里传来几声轻微的笑声,小霞可能也感觉到在公共场合这样不太合适,所以放开了我耳朵,警告道:“警告你,你以后不许和除我之外的任何美女说话,不许看除我之外的任何美女!否则扣瞎你的双眼!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哭丧着脸,我怎么这么可怜呢。

  回到家以后,小霞问我找到了什么线索,我把凌凌给我的那张纸递到她面前,她接过去,看了一眼,“啊!”了一声,纸片落到了地上。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在这6月的天气,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热量,我轻轻对她说:“宝贝,放心,一切都会搞清楚的!”

  我拨通了小霞父亲的电话,“喂,伯父,是我,磊磊。”

  “哦,磊磊啊,怎么样?有线索了?”

  “恩,问过杂志社了,那个投稿人用的邮箱也是kuxx1960@163.com。”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了,你照顾好小霞,这件事情你们不要查了。”

  挂掉电话,我打开计算机,想起了贝贝的《屁屁》已经很久没看了,现在打开看看开心一下吧,哈哈,韦贝贝,丫的就是色狼一头!

  正看的高兴,身后一双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又看色情小说呢?找死啊你!”

  “呵呵~是正在看,现在欲火焚身了,哈哈。”说完,我站起身来,把小霞压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

  “老公,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小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不行,我还没要够呢,坚持一下……”

  “啊……不要啊……”

  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热,然后是大量的水淹没我的XX,让我也把持不住,弄在了她的里面。

  “没带套啊!你想死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证都领了,给我生一对双胞胎出来啊!哈哈”

  “生你个头!!”小霞嗔怒到,呵呵,我家小霞温柔起来还是很温柔的嘛~为啥总那么暴力呢?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她以后都这么温柔,要不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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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15:29 | 显示全部楼层
 也不知道最近是累了还是怎么了,每晚睡觉都会不停的做梦,而且都很离奇,虽然不至于让我半夜惊醒,但也是一身冷汗,小霞总会在早晨起床的时候嘲笑我:“哎呀,你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了,开始盗汗了?我看咱们以后还是分床睡吧,我怕被你的汗冲到床下去!”哎~无奈啊,真的是纵欲过度么?

  因为总是不断的做梦,似乎精神都变得紧张起来,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却无从猜测,每次的梦境都在一个很黑暗很陌生的环境里,但是我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切,周围人和物品都是我没见过的,而且没有任何情节,只是无声黑暗的静止着,这令我很恐惧。

  今天早上依旧是被那一场梦所惊醒,只是这次梦里所处在的环境好象很熟悉,感觉很像小时候家里冬天储存大白菜的地窖,我自己躺在一张很奢华的大床上,这张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很刺眼,床的围栏上镶嵌着一圈钻石,钻石的光芒和黄金的光芒辉映成一片绚丽的景象,我好象置身于皇宫一般,这绚丽的光慢慢的照射到墙壁上,本来空空荡荡的墙壁上渐渐出现了一些线条,这些线条慢慢的延伸,合并,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个美女的样子,这些美女个个身着旗袍,梳着满清时候的格格头,手中拿着刺有不同图案的丝绸扇,婀娜多姿,栩栩如生。然后她们又慢慢的从墙壁上走下来,朝着我的方向慢慢走了过来,对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突然间被这么多美女围着,我心里那个美啊,正琢磨着先把哪个抱在怀里的时候,这些美女们已经组成一个圈,把我围在了圈中,手中的丝绸扇也在瞬间变成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闪着点点寒光,我“啊”了一声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还是黑夜,但是,周围的环境居然还像刚才的梦,不同的是,我面前站着一个人,确切的说,站着一个女人,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梳子,正在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象长在她头上的不是头发,而是一根根黑色的玻璃丝,稍不留神就会折断一般。从背影看,这个女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身高大概在165CM以上,纤细的腰枝,修长匀称的腿,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赤果着踩在一块上面绣着一朵玫瑰花的圆形地毯上。

  她站在原地许久,一直不紧不慢的梳理着她的头发,然后把银色的梳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缓缓的转过身来,冲着我甜甜的一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眉毛如弯月一般,高挺的小鼻子,薄薄的两片嘴唇上似乎涂着淡粉色的唇彩,在黄金和钻石闪耀出的光芒中反射着如恒星般的光泽,简直是太美了,我的嘴巴变成了“O”型,口水顺着嘴角慢慢的流下来,她就这样微笑着注视着我,仿佛一座雕像,过了一会儿,她迈开款款的步伐,慢慢的向我走来,脸上依旧是醉人的微笑,然后她坐到床边上,侧着身子,依旧保持着微笑。我的眼睛被黄金和钻石的光芒照射了很久,眼前的一切慢慢变的模糊,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但是,当我再次注视着她的时候,居然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纹,皮肤被这些裂纹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飘落下来,不一会,眼前这个美女变成一个骷髅,整个头部变成了森森白骨,我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此刻,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进来,身边的小霞依然酣睡着。

  我点燃了一支烟,我靠!梦中梦!买彩票都没这么好运过,原来一直听说别人做过梦中梦,而且是极少数,今天居然被我赶上了!看来最近太背了,对了,找找我朋友去。

  我说的这个朋友是个佛学家,今年大概有40岁了,已到了不惑之年,但是还没有结婚,以他的话讲:“人生苦短,何必庸人自扰。”因为现在寺院里招聘和尚的要求都很高,他条件根本达不到,所以,他干脆吃住都在寺院,潜心修佛,不问世事,据说那年他母亲病重,想见他最后一面,他跑到医院居然对他母亲说:“苦难将满,您马上将脱离世事纷扰,驾鹤西去,您是多么的幸运啊!”结果他母亲听完他这席话后含着一口鲜血离开了人世……对我来说,我这位朋友简直就是个人物,他母亲去世以后,他独自守在母亲的灵前,颂了三天三夜的佛经,从《大悲咒》、《药师咒》到《香赞》、《楞严经》,居然没有重复的……说实话,我当时都想吐血随他母亲去了,有了这样的儿子,也真够不幸的……

  我这位朋友修行的寺院叫做“崇真寺”,位于并州市区北90公里处,一座很小的寺院,整个寺院编制就是一个住持,三个法师,两个小和尚和他了,主持法名慧善,今年已有85岁高龄,但是身体强健,耳聪目明,和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老和尚相似,也是白须白眉,颇有得道高僧的气质,不过这个老和尚确实有两把刷子(不是刷墙的刷子啊!),佛理参悟的颇深,而且在算卦方面也颇有造诣,据说不少海外华侨不远万里找他指点迷津,被人们誉为“活佛”。我的这位朋友法名明清,这个法号是慧善住持给他取的,所包含的意思据说是明眼辩清浊,跟在“活佛”的左右,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每次去探望他的时候我总嘲笑他是不是跟鬼有缘,叫个“清明”这破名字,而他总不以为然,微笑着对我说:“世界本混沌,明眼辩清浊。”

  90公里的山路,整整颠簸了4个小时,我的肠子都快颠到胃的上面了,终于到了崇真寺,一进庙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味,这里终年香火旺盛,眼前满是袅袅清烟,若不是香头上那点点红光,还真让我以为到了人间仙境。

  见到朋友后,朋友居然一点都不惊讶我的突然来访,仿佛是约定好一般,直接我把领到了住持的禅房。住持正在房中打坐,见我进来后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动作,然后又闭上眼睛,嘴里清清的嘟囔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原来是《大悲咒》。过了大概一根烟的工夫,他缓缓睁开眼睛,对着朋友说:“明清,你先出去吧。”朋友转身走出房门,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施主,你此行的目的老衲已经猜到八、九,奈何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能教施主处处小心,如要远行,可带明清一路,必能逢凶化吉。”住持说完,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尊观世音护身符和2串佛珠,把观世音护身符和一串木制的手珠递到我跟前,说:“这些护身符请施主随身携带,必能趋吉避凶,保施主平安。”然后又把另外一串粉色的手珠递给我,说:“想必老衲不说,施主也知道这手珠是给谁的了。”说完,住持呵呵一笑,然后摆了摆手,“山高路远,施主请早回,恕老衲不远送了。”

  我十分郁闷的走出住持的禅房,心想:这老和尚真的知道我此行的目的?该不会是蒙我吧,远行?我要去哪?无非就是单位、家,两点一线,哎~看来“活佛”之称也是徒有虚名啊。

  信步走到大雄宝殿门口,朋友正在那里独自站着,看我走过来了,于是引我到他的禅房稍坐,一路走一路对我说:“师傅早知道你要来,并且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一幅神秘的画,其他的就不肯说了。”

  画!他怎么知道的?!难道老和尚真的能掐会算?我追问到:“你师傅还说什么了?”

  “师傅说:天机不可泄露。”

  “……”

  “师傅还说你不日将远行,让我随你一起,保你平安。”

  “我能去哪呀,单位又不能请假,虽然你每天在这深山野林之中,你也应该知道现在找个工作多难吧!”

  “事情逼到那,你不去也不行啊。”

  我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似乎他知道些什么又不想告诉我,我赌气也不再问了。到了朋友禅房,朋友拿出一套紫砂茶具,坐在我的对面,开始表演他的茶道,他刚刚打开茶叶罐,我便闻到了一股茶香,清新怡人,朋友将茶叶用茶勺舀进茶壶里,倒入一些热水,摇了摇,把水倒进了闻香杯中一些,剩下的水倒在茶碗里,晃了晃,倒掉了,然后拿起一个闻香杯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闻了闻,一种说不出的茶香扑鼻而来,朋友说:“这可是上好的郦山清水,一年只产两公斤,贫僧侥幸得到一些,今日与你共饮,平日里贫僧是绝对舍不得喝的。”

  我笑了笑,说:“你丫的能不拽文么?贫僧贫僧的,你都贫僧了,你家在市区那150平米的房子送我吧,那你才叫贫僧呢!”朋友笑笑不在言语,往紫砂茶壶里又添了一些开水,倒进2个紫砂杯中,拿了其中一杯放在我的面前,我正好也渴了,端起来一饮而尽,朋友张大嘴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糟践了一杯好茶啊!”说完又给我杯中添了一些茶水。

  喝茶的空档,我摸了摸口袋,想拿根烟来抽(苦啊,现在是凌晨3点,我没烟抽了,5555),却摸到了住持送我的护身符,朋友眼尖,从我手中拿走那2串佛珠,喃喃道:“檀木舍利珠?粉莲花避凶珠?”我疑惑的看着朋友,问到:“什么猪啊猪的,我知道现在猪肉涨价了!”朋友也用疑惑的眼光瞟了我一眼,问到:“这两串珠子你从哪得来的?”

  “住持给的啊,怎么了。”

  “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住持居然送给你?”

  “什么东西啊?让你这么惊讶!”

  “你还不知道吧,听我给你仔细讲讲两串珠子的来历吧。”

  原来两串珠子都是大雄宝殿翻新时候发现的一座金身雕塑上佩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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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16: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从身边的木桶里舀了些清水续进了紫砂壶里,默默的注视着桌上的一尊佛像,那是佛祖释加摩尼的塑像,过了一会儿,只见朋友双手合十,对着塑像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慢慢转过身来,开口对我讲述到:“崇真寺在25年前曾今经历过一次火灾,那时住持还是一个普通法师,据寺院里的一位老僧人讲,当时山民在开荒的时候挖到一尊佛像,栩栩如生,微笑的脸上似乎还饱含着某种痛苦,手上带着这串檀木珠,大家都认为这是一尊出土的文物,于是便把佛像抬到了寺院里,哪知当时的住持见到这尊佛像竟然惊慌失措,大呼这个雕像是不祥之物,令山民抬出庙门,德高望重的族长说住持妖言惑众,这本是出土文物,怎么能说是不祥之物呢?于是将佛像置于大雄宝殿,然后率众人离开了寺院,老住持见大家散去,于是命众僧将佛像埋在后院。夜里,寺院突然着起了大火,烧死了院中的几位护法,住持的房间也是大火熊熊,当众人奋力将住持房间的大火扑灭时,却看到住持安然的在床上打坐,见众人进来,便说:‘慧善,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见大家都出去了,老住持让慧善把门关好,双手合十,说了句‘罪过,罪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阿弥陀佛。’慧善不知道住持为什么这么说,于是问道:‘师叔,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徒儿不明白,请师叔明示。’住持‘哎’了一声,缓缓的说:‘今天白天大家抬到寺院中的塑像,其实是你师傅的金身。’慧善听后大惊,忙问到:‘师傅不是失踪多年了么?师叔您怎么会知道那是我师傅的金身呢?莫非……’住持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讲下去:‘那年师傅圆寂,几个在寺院里威望很高的法师联名保我当了住持,当时我也是踌躇满志,一心想做出一番名堂,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我被那几个法师强迫私扣功德箱里的钱,拿去给他们去下山吃喝玩乐,不久,你师傅他发现了几个法师的恶性,便向我报告,我让几个法师稍微收敛点,但是他们竟逼着我把你师傅杀了,当时我也是私念太重,因为他们说,如果我不杀了你们师傅,他们便要把我杀了,我刚刚当上住持,大好的前程等着我,我不想那么早就死,无奈,只好杀了你师傅,并和他们几个法师一起用泥把你师傅的尸体裹着,埋到了山脚下。现在他来报复了……我命休矣!’老住持说完便叫门口的几个僧人进来,对众人说:‘后院埋着的,是你们的师叔净圆师傅,是我们害了他,如今他来报复了,几位行凶的法师已经死了,我的这条老命也保不住了,你们日后要多做善事,不要为非作歹,否则天理不容。’说着咳嗽了几声,一股黑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老住持深呼了几口气,抬头望了望众人,指着慧善说:‘今后慧善就是崇真寺的住持了。’说完,便死了。慧善指挥众人把寺院内清理了一番,然后把烧死的8个法师以及老住持安葬了,然后把他师傅的金身从后院挖出来,本想摆在偏殿供奉,没想到金身刚搬到偏殿就化成了灰土,只留下了这两串珠子和一尊血玛瑙观音护身符。这些也是听寺院里一些老和尚跟我说的,三件宝贝我倒是见过,但住持师傅从来没对我说起过。”

  朋友说完,喝了口水,然后双手合十,轻轻说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听他提到护身符,忙从贴身的口袋里把刚才住持送我的护身符递给他,他看到惊呼了一声:“血玛瑙观世音!”

  朋友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住持师傅居然把他的师傅留给他的宝贝都给你了,看来事情非同寻常了。”

  我忙问朋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朋友叹了口气说:“佛曰,不可说也!”

  喝过一盏茶,朋友把我送到车站,对我说:“万事小心,如果要远行,记得找我一道去,住持师傅说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我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对朋友道了声再见。

  回到家里,小霞正撅着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门,直接一只拖鞋就飞到了我身上,“你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呀?”我见小霞生气了,忙满脸堆着笑,蹭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把小霞抱在怀里,说:“我也是为了那封邮件去找线索了呀!”

  “找线索?又去约那个美女编辑了?是找线索还是调情啊!如实招来!”

  “我晕,我今天找的是和尚,还给你带东西了呢。”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串粉莲花避凶珠,在小霞的眼前晃了晃。小霞用很夸张的眼神看了看我手中的佛珠,然后傲慢的说:“我要铂金镶钻的,这个,不要。”说完撇了撇嘴,紧跟着又摇了摇头。

  “不要?这个可是宝贝,叫’粉莲花避凶珠’是崇真寺的住持亲手给我的!”

  “那也不要,对了,我爸爸上午打电话了,说过几天要过来,你安排一下。”

  “他老人家来干嘛?”

  “我哪知道!!!”说完在我头上打了一下,苍天啊!我的野蛮女友!

  三天后,小霞的父亲从杭州来到并州,还带了一些杭州的名吃“糖桂花”以及许多的茶叶,有西湖龙井、鸠坑毛尖、杭白菊、天目云雾茶、径山香茗、雪水云绿、建德苞茶等等,另外还有一些礼包,不知道是些什么,小霞在飞机场一见到她父亲,就飞扑到他老人家身上,撒娇,“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啊。”他父亲只是微笑着,用慈爱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儿。

  “伯父,咱们先回家再说。”我上前把伯父手里拎着的东西接到手里,然后走在前面,领着他们走到我借来的一辆奥迪A6轿车前,把东西放到了后备箱,然后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请小霞的父亲坐进车里。

  一路上,小霞跟她父亲没完没了的撒着娇,我心想,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是这样啊……

  回到家里,我做了几个菜,拿出一瓶三十年陈的汾酒,给小霞的父亲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伯父,简单的炒了两个菜,请伯父不要见外。”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小霞父亲一杯,小霞的父亲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赞叹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杏花村的汾酒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好酒好酒!”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伯父表明了这次来的目的:“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和小霞的婚事。”我和小霞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其实说实话,我想结婚,因为我是爱小霞的,但是,如今这个社会什么都涨,就是工资不涨,就凭我那一点点工资,连养活自己有时候都成问题,更何况是支撑一个家庭呢。我沉思片刻,“伯父,我也想早点结婚,但是,现在物价这么高,工资只有那么一点点,小霞的人事关系又在杭州,凭我一个人这点工资,恐怕,小霞跟着我会受苦。”伯父摆了摆手,“磊磊,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些我也考虑过,但是,现实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年轻人嘛,多受点苦,老了以后才能享福,好了,我这次来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和你父母约个时间,咱们两家大人见个面,在我回去之前。尽快把婚事办了吧,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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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父母和小霞的爸爸见面以后,谈的是相当的顺利,婚礼就定在6月21日,看看日历,只有10天了,说实话,这么紧张的准备工作还是让我相当头疼的,房子倒是已经装修好了,买家电用了一天时间,在影楼找了个朋友,1天搞定,第4天就可以拿了,接下来就是订酒席,请乐队,并州的“新杰礼仪服务中心”给我策划了一场别开声面的婚礼,我看了看仪式安排就头大了,“简单点吧,越简单越好。”婚庆公司的人一听,马上反驳到:“那怎么能行呢?既然您花钱请我们,我们就要给您最好的服务!”我晕啊!不过人家服务质量确实是不错,把整个议程详细的跟我解释了一次,根据小霞的要求又几经修改,我暗自庆幸没有找错人。听说我要“闪电结婚”单位同事、朋友都来帮忙,一切倒都还顺利,小霞则忙着给她杭州的朋友们打电话,为我们的新房购置一些小饰品和结婚的必须品,因为小霞的家不是本地的,于是在结婚头2天,她和她父亲就搬到她一个同学家去住了。

  按照我们并州的风俗,结婚头一天晚上,新郎要和主持婚礼的总管以及一些帮忙的朋友去新娘家拜访新娘的父母,晚上7点,天还未黑,我们一行3辆车便从我家出发到小霞暂住的同学家,这时,婚庆公司早就把拱门立了起来,我一瞧,嘿,这门还真不小啊,婚庆公司的经理看到我,冲我走了过来,说:“新郎官,一切都准备好了,婚庆公司这边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操心了,车队和乐队明天一定准时到位。”我微笑着点点头:“谢谢,辛苦你们了。”说着让总管给人家拿了2包烟。

  到了小霞同学家,双方的大总管以及小霞的父亲便聊了起来,两位总管真可以说是相见恨晚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明天婚礼的事宜。过了好一会,终于谈的差不多了,大家都站起来相互握手,我晕晕沉沉的跟着他们回到我自己的家,一帮朋友还在家里打着麻将,父母和姐姐则忙着做饭,见我们回来了,便张罗着开饭了。草草吃了几口,我便对母亲说我有点累了,想洗个澡先睡一会。总管正好过来,说:“累了就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折腾一天呢。”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疲惫的身子,躺在里屋的床上,点了一支烟,实在太困了,这10多天也确实太累了,把烟灭掉以后,我便睡着了。

  这晚,我梦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大概30多岁,对我说:“既然你和小霞结婚了,你就要用你的全部去爱小霞,保护小霞,不让小霞受一点委屈,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听完她说这些话,我便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刚才梦中的那个女人是谁?仔细想想,居然和小霞的长相有些相似的地方,我晕,不会是我丈母娘来警告我吧?她老人家不是已经去世10多年了嘛~晕!

  第二天临晨五点的时候,我被妈妈叫醒,简单的洗漱之后便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打瞌睡,朋友们从昨晚在隔壁房间打麻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散,人家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看来这四个哥们今日之计只能是输赢之间了,呵呵。阳光迫不及待的从东边的窗子跑到了客厅里,似乎也想沾沾喜气吧,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靠!结什么婚啊,今天可是周末,本来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我的睡眠啊!

  大约7点钟的时候,家里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开水在锅里快乐的冒着泡泡,油糕在热油里镀上了一层金黄色,总管忙着安排事情,楼下的乐队开始演唱着那首N年以前开始流行,一直到现在都久唱不衰的,老的已经没牙可掉的歌曲《好日子》,我木然的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人们,心里居然有了“这些人都在做什么呢?”的疑问,呵呵~也许是这么多天忙傻了吧。

  上午八点三十八分,总管一声令下,全体出发,我刚走下楼,就看见眼前一排清一色的宝马,头车却是咱国产的长城哈弗派,我仔细一数,晕啊,18辆!我靠,哪个哥哥找的车队啊,租车不用给钱的么?本来结婚头几天和小霞商量说我把我的电动自行车好好擦擦,然后再去花店装饰一下,骑车去接她,这多个性。结果换来的是她温柔的咆哮:“滚!”哎,女人啊,就是不会过日子,把这租车的钱省下,咱能多吃多少斤猪肉啊!

  车队一路向南行驶,不管是交警或者是红绿灯似乎都很给面子,交警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忙让其他车辆靠边,红绿灯似乎也是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就变成绿灯了,等车队缓慢的行驶过去之后才马上变成了红灯,估计他们都以为这是政府某高层的公子结婚呢。

  本来预计四十五分钟的车程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众兄弟们围在小霞同学家门口,嚷着让里面的人赶快开门。塞一个红包,不开门。再塞一个,嘿嘿,还是不开门,看你们能怎么办。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光挤门就挤了快二十分钟了,我想上楼的时候,楼下有个修理自行车的,我又看了看防盗门的螺栓,嘿嘿,老式防盗门,螺栓都在外边露着,于是我招呼一位朋友,要他下楼去借两把14、17的开口扳手,朋友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然后跑下楼去。不一会,手里便拿着几把扳手,我发给几个哥们,招呼一声:“给我拆!”只听到里面的人气愤的喊着,“这哪是娶亲啊,分明是强盗嘛!”不等准备动手的几个哥们开始拆门,门自动开了,屋里众人无趣的陆续走到小霞呆着的房间,等着下一轮游戏的开始。

  下个节目是找鞋,不知道其他城市有没有这样的风俗,就是女方的朋友把新娘的红鞋藏起来,让男方找,找到了才能把新娘娶走。

  众人佯装着四处看了看,至少在视线范围内没发现鞋子在哪,然后拿着红包问在场的新娘的朋友:“你们谁知道鞋子在哪?说出来就给你个红包。”(怎么听这口气像小日本利诱啊,“你们谁说出八路在哪,好处大大的!”)众女生只是笑笑不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问伴娘,伴娘肯定知道!”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伴娘身上,伴娘忙不停的摆着手说:“别看我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伴娘是小霞的闺中密友,我去杭州看望小霞的时候曾见过她,女孩长的挺漂亮的,比起小霞来多了一分温柔,少了一分霸气,这害怕的摸样更是让人觉得可爱。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鞋子就在伴娘身上呢,把伴娘拉起来抖一抖!”我晕,现在是六月份啊,伴娘身上只穿着一条七分裤和无袖的小衬衫,往哪藏啊,这不明显占人家便宜嘛……众色狼迫不及待的冲向伴娘,就像一群饿狼突然看到了一只小绵羊……

  伴娘被扔到天上N多次以后,终于抗不住,说出了一只鞋子的下落,而另外一只藏在哪,估计她是不知道了,众人发现人群中另外一个小美女捂着嘴巴笑的厉害,于是,新一轮的“抖一抖”上演了……好容易把鞋子找到了,我双手捧着鲜花,单膝跪地,对着小霞大声说:“老婆,嫁给我吧,来,把花拿上,老公帮你把鞋子穿上。”小霞笑嘻嘻的问她的朋友们:“你们说我嫁么?”“嫁吧”,“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自己看着办吧……”众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小霞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嫁给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行,你说吧!”

  “首先,本姑娘结婚以后不洗衣服不做饭,你必须承包家里所有的家务!”

  我心想,结婚以后就由不得你了吧?!于是,我一口答应下来:“行,我一定把家务全包了!”

  “第二,家庭所有的收入必须由本姑娘保管,每月你有固定的零用钱,花完就没有了,如有结余,存入下个月。”

  我晕,我这是卖身了?可我还是一口答应了,“行!““第三,结婚以后,本姑娘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什么都得听我的!”

  “行!”我心想你不让我往西那我就往北呗。

  “好了,我嫁给你了!”说着,小霞把我手上的花接过去,伸出了她雪白的小脚丫,让我为她把鞋子穿好。

  简单的认亲仪式和闲聊之后,我抱着新娘坐上了婚车,回到了我的家。

  到家后经过繁琐的开箱仪式,认亲仪式等等,终于去酒店吃酒席了。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我和小霞、伴郎、伴娘在酒店门口迎接前来祝福我们的客人。没想到明清也来了,他笑着责怪我说:“兄弟结婚也不告诉一声啊!”我很是疑惑,他在山上那么闭塞,又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的,怎么能知道我今天结婚,并且知道我在这家酒店摆酒呢?明清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说:“师傅要我来这里祝贺你新婚!”真是高人,连我那天结婚,在哪结婚都能算出来,明清后来的一句话让我让我更加疑惑,“我们不久还会见面的!”具体问他为什么,他却只笑不答。

  十二点婚庆正式开始,就像一般结婚在酒店举行的仪式大致雷同,只是司仪问了一个问题让我好生郁闷:什么叫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亲爱的读者,你们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么?不知道吧,说出来气死所有的男同胞,乐坏所有的女同胞:所谓的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就是:坚持以老婆为中心,坚持工资基本全交,家务基本全包。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咱中国女性朋友的地位是挺高的,但是,我真就不知道现在女性朋友的地位比男同胞高出那么多去,无语……

  中午喝了不少,不过基本上全是水,细心的小霞早把酒瓶里的酒倒掉,换上了纯净水,呵呵,还是农夫山泉的呢!哈哈,突然想到了一个幸福的词语:“农妇,山泉,有点田!”真是一种简单幸福的生活啊,向往!

  晚上回家时间已经很晚了,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和小霞上床睡觉了,躺在床上越来越清醒,而且欲火也相当的旺盛,三角裤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那小小的布条子也遮挡不住它本来该遮挡的东西了,于是我抱紧小霞,用我下面的东西蹭着她的大腿根部。“不要了老公,今天太累了。”“不嘛,我要嘛~”我假装撒娇道。小霞嘻嘻一笑说:“恶心!”……(此处省略三千字)

  一番云雨之后,小霞沉沉的睡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我亲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她盖了一张薄薄的毛巾被,而后我抽了一支香烟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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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小霞“啊”的一声尖叫惊醒,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在她耳边叫她:“老婆?老婆?怎么了老婆?”小霞睁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妈妈,我梦到妈妈了,她被一只手摁着,我想拉开那只手,可是我根本拉不动,呜……”小霞哭得很伤心,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别怕,有老公在呢,咱不怕,乖,睡觉吧!”过了好一会,小霞才再次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小霞连续做着同样一个梦,不得以,我找到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去的岳父,把小霞的梦境以及我那一次的梦境,包括我去崇真寺那次的经过和他详细的说了一遍。有把住持送我的“血玛瑙观音护身符”和“檀木舍利珠”拿给岳父看,岳父看着两样东西沉思了一会,说:“看来崇真寺的住持知道些什么了,我们得再去找他问个清楚。”晚上和小霞一起陪岳父吃饭的时候,岳父盯着小霞手腕上的粉莲花避凶珠看,似乎在研究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岳父一起来到崇真寺,寺庙里正在上早课,几个和尚和一帮善男信女一齐唱着经文,等早课散去,住持就从大雄宝殿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我们所在的地方走来,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到禅房说话。”我和岳父便跟着住持来到了他的禅房。在去住持禅房的路上,我陡然想起明清的一句话:“我们不久还会见面的!”

  到了禅房,不等住持说话,岳父便说:“大师,您送给我女婿的三样宝贝我已经见过了,相传这三样宝贝本是佛祖释迦摩尼见世间疾苦,将自己的血洒在檀木、莲花、玛瑙石上,普度众生之用,又被称之为血舍利,百年后被他的弟子寻得,制成了手珠和吊坠,在佛教中是极为珍贵的,大师能慷慨赠予他们,必定是有大难降临他们身上了,对么?”

  岳父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平静,住持微笑着注视着岳父,并不言语。片刻之后,住持开言了:“施主,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您不必再问了。”岳父看了看住持,然后说:“师傅既然说天机不可泄露,那接下来的一切就得看他们的造化了。”

  “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今年必有凶兆,不知施主是否是在从事与故人接触的工作呢?”

  岳父闻听住持出此定论,转头看了看我,我当然知道岳父的意思,是不是我跟住持提过他的职业。我摇摇头,表示否认。

  “师傅,我从事考古工作三十多年了。”

  “哦,那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情?”岳父呢喃了一句,然后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他不想回忆的事情。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候,岳父终于说话了:“既然师傅已经看出什么了,我也不便隐藏,本来这件事情上面是不允许外传的。”

  我岳父向来是不信鬼神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什么“宝贵的精神文化遗产”,“国家一级、二级保护文物”,“具有研究价值的事物”,对于鬼神之事,他老人家只研究,从来不相信。但是听他这次的口气,我觉着岳父确实遇上让他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事情得从一年前说起,那一次,我们考古队来到了西藏山南地区的错那县,因为考古队地质勘探组前期到那个地方做过地质勘探,经过勘测,发现那里有一座1000年前的墓葬群,于是我们考古队一行4人,便来到了错那县,为了不影响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我们在错那多利普扎营过夜,因为明天要到距离达夫拉山一公里的地方进行考古作业,所以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在整理明天考古所要用到的仪器,工具。大概晚上11点多吧,一名考古队员因为受不了西藏的高原反应,开始昏迷。我们找到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赤脚医生熬了一碗草药,给我们的那名考古队员喝下去以后,说明天就会好,他就离开了。当天夜里,我们用进口的制氧仪为生病的考古队员维持氧气供给。那名队员一晚上说着梦话,时不时就出一身冷汗,好像是做了噩梦。第二天一早,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但是看他的样子像是很不想去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话不是很多,但是胆子还是够大的,用“胆大心细”这个词语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同事关系,有时候更像是父子,那天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说什么,还是跟着我们去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勘探组已经等在那里了,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因为在海拔7060米,天气还是很冷,我们沿着前期勘探组为我们做好的入口阶梯,缓慢的下到了墓葬的主道上。从地面到墓葬的地面,足足有200米深,而且土质除去了上面的风化层和土石层以外,也有近150米的夯土层,150米啊,我做考古工作多年,至今也听说过哪个墓葬的夯土层达到150米,一般就是1米,最厚的也只有3米。墓室的地板全部铺着青色的石板,上面还有一层水珠,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里面要比外面热的多,潮热,耳朵里似乎听到了涓涓的水流声。一位勘探人员经过测试,发现地下约2米的地方有暗流,而且水温颇高,大家一致认为附近一定有火山存在,这些温泉应该就是火山效应产生的。但是,墓室的下面有流水,这是让人费解的,于是,大家决定把青石板取掉,看看石板下面的河流。我们用机械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挪开了2块石板,每块石板虽然不大,但至少有1吨的重量,石板的下面就是河流,用温度计测量了一下水温,居然有75度的高温,水深大概60公分左右,寛有45公分,在水底,居然排满了尸体,这些尸体穿着汉代的服装,衣物和肉体居然都没有腐烂的迹象,我们检测了一下水质,发现水里包含了大量的甲醛、升汞、甲苯、对羟基苯甲酸丁酯、硝基糠腙衍生物,这些物质都是有防腐作用的,我们打捞上来一具尸体,发现尸体的肚子里灌满了水银,身上除了衣服以外,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于是我们继续向前走了大概100米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道石门,高约2米,寛有大概1.5米的样子,勘探队用机械怎么也推不开,不知是谁误碰了什么机关,石门‘哗’的一声,缓缓的向上开启,紧接着石门那边变的灯火通明,是接引童子的长明灯又开始燃烧了,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隧道,勘探队员用仪器测试了隧道的空气质量,确定没有有毒气体以后,我们开始前进了,隧道是斜着向地下开凿的,南北向,我们向北每前进50米,便有一个耳室,每个耳室都有2个接引童子和49具尸骨,尸骨规则排开,每具尸骨的旁边都规则的摆放着一个木牌,令牌状的,上面没有子,一碰,便化成了灰。走过大约20多间耳室以后,勘探组的一个队员突然说:“我们现在已经到达达夫拉山的中心地带了!”众人都停止了前进,因为知道我们已经走了1公里了,众人商量了半天,决定继续前进,根据指南针显示,墓道是呈环形的,走到最后一间门口时,经纬仪上的数据居然和第7间的数据一样,我们一共走过了49间耳室,才到主墓室,奇怪的是主墓室没有棺木,只在墓室的中央有一个祭台,祭台上除了一些香灰以外,其它什么都没有。倒是墙上的壁画相当的逼真,我们上前仔细观察,才发现壁画上的人物全部是整张人皮贴上去的,我那个徒弟(注:就是前面生病的考古队员)看到这一切,突然疯了,大喊着:‘来了,来了……谁也逃不掉,谁也逃不掉……’接着喷出一口黑血便晕了过去,我们见有人晕过去了,忙用风油精涂在他的太阳穴周围,并提高了他的供氧量,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出了地穴。”

  岳父说到这里以后,停顿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说:“出了墓穴以后,我们正好碰到救他的赤脚医生,医生给他扎了几针以后,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然后看看我们身后的洞口,接着说:‘你们是考古的吧?你们是不是下到墓穴里以后看到了什么他才变成这样的?’我点点头说:‘是的’。医生沉思了一会说:‘是七七凶冥阵。’”

  “七七凶冥阵?”住持打断了岳父的讲述。

  “难道大师知道什么是‘七七凶冥阵’?”岳父问到。

  “七七凶冥阵是用七七四十九间房间,每个房间安置七七四十九个陪葬的人,按照天象布的一种千年复活阵,此阵中其实并没有墓主人的尸体,因为这里只是一个祭台,每祭祀一次,就要有一个人被放置在阵外附近的活水中,布这个阵,主要是为了虑灵。”

  “恩,赤脚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他不肯告诉我们虑灵是怎么回事,只说了这孩子的命不保了,你们也小心吧,并警告我们如果想多活一段时间,就尽快离开西藏。因为,一来,出了这样的事情,二来,这个墓葬中除了那些木牌和尸骨、人皮以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了,我们向上级请示以后,便离开西藏,回杭州去了,只是中途,我那个徒弟死掉了。”

  岳父说完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红红的,住持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他的死是必然的,凡是去过那个阵的人,除了祭司,其他人都不得善终,施主你也要小心啊。”

  听住持说完这段话以后,我和岳父都是一惊,片刻岳父说:“大师看来对这个阵还是有些研究的,能不能具体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阵呢?”

住持闭上了眼睛,嘴里不知道喃喃着什么,一炷香的功夫以后,为我们讲起了这个所谓的“七七凶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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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29: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老僧入定,住持盘腿端坐在蒲垫上,双手合十,嘴中喃喃细语,身体却纹丝不动,虽然只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住持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缓缓开言到:“所谓‘七七凶冥阵’,就是以北斗七星的形态摆置七七四十九个房间,每七个房间便形成了一个北斗七星阵,每个房间都有七七四十九具尸体陪葬,这些尸体看似是整齐简单的排放,其实,每七具尸体之间都有七寸的距离,每具尸体旁边都有一个木牌,这木牌上用尸油写下尸体主人的生辰八字,这些人必须是水命,而最残忍的是这些人都被剥掉皮肤,而且是整张剥下,因为这些皮肤要用在祭祀大殿里的。”

  岳父终于知道祭祀大殿里墙壁上人皮的来历了,但是,为什么要用人皮做祭祀呢?那么人皮又是如何整张剥下的呢?

  住持似乎是明白了我们的疑问,接着说道:“古代巫神认为人皮才是真正用来包裹灵魂的,而人的骨肉不过是灵魂的衍生品罢了,灵魂一旦离开肉体,它的衍生品便开始枯萎,而完整的皮肤则是最后腐烂,尽着保护灵魂的责任,当灵魂完全消逝,它也失去了它本身的作用,于是也开始腐烂。而灵魂,最眷恋的就是它的那一付皮囊了,祭祀把完整的人皮肤用盐腌渍,防止腐烂,再用朱砂、熟糯米,粘到墙上,眷恋肉身的灵魂便被束缚在了祭祀大殿里,说起来如何剥皮,哎,罪过罪过啊。”

  太阳的!老和尚竟然卖起关子了,哎,谦虚学习嘛~给他点面子吧,于是我追问道:“住持大师,那完整的人皮怎么剥的呢?”

  住持慢慢的摇了两下头,然后说道:“这只是个传说,具体怎么剥,我也没有见过。据说是把人埋在地下,只露出头顶,然后在人的头顶上划开十字,先把头皮分离开来,然后慢慢的往里灌注水银,水印沉重,找着缝隙下流,生生的把皮肉分开,土里的人这个时候还没有死,因为忍受不了疼痛,便使劲从土里跳出来,而等他跳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皮肤已经和他分开,只有鲜血淋淋的肉体,没有一块皮,而他的皮肤还在土中,很完整。这就是七七凶冥阵了!”

  “那这所谓的‘七七凶冥阵’究竟有什么用处呢?”我问道,因为刚才想象活剥人皮那鲜血淋淋的场面,心里忍不住毛毛的,连说话的声音都略带颤抖。

  “这‘七七凶冥阵’是用2401个灵体聚炼成一丸水丹,水丹与人体融合,便可让死人复活,并拥有万年不坏之身,前提条件是这具要复活的尸体必须完整。死人复活后,人间将成为万劫不复的地狱。”

  “那究竟要怎样才能阻止尸体复活呢?”

  “七七凶冥阵,每一千年便产生一颗水丹碎片,七千年合成一丸水丹,水丹碎片一但形成,尸体以如磐石,不易毁坏了,现在要破这个阵,只能截断水流,找到水流的源头和尸体,想尽一切办法,毁坏它。”

  “自汉朝到现在已经有两千两百一十四念了,水丹碎片已经形成了,尸体已如磐石……那要怎么才能毁掉呢?”我记得历史上汉朝是从公元前206年到公元220年的。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西藏的扎得庙里,有我一位至交,叫桑央,他颇通玄术,想必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去找他,把这个拿给他看,他就会帮你了。”住持看着岳父的眼睛说到,“此事不可牵连太多的人,人多反而会增加危险,你是一名考古学家,带着你的考古队去就可以了。”

  “爸爸,我陪你去吧。”我对岳父说。

  “不可,你尚年轻,而且你属火命,那是水深之穴,你去,恐怕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住持,马上阻止了我,“老衲年事以高,不便同去,只是,此去必定危险重重,带着这个,或许能逢凶化吉。”住持说着,把脖子上的佛珠双手摘下,小心的解开了穿在珠子上的线,从上面取下一颗佛珠。

  “这佛珠叫万佛珠,相传三界的入口被恶魔破坏,佛祖释迦摩尼用女娲补天用的七色石涂以自己的血肉,顿时人间佛光四射,众恶鬼纷纷逃回修罗界,佛祖用七色石修补了三界的缺口,留下这一粒石头,佛祖的弟子萨婆曷把这颗珠子收藏起来,每日带在身上,感念佛祖的慈悲,后来萨婆曷成佛,舍去肉身,这颗珠子便遗落人间,因饱受佛法熏陶,这颗珠子渐渐有了佛的灵性,在珠子的表面常常会浮现佛的影子,便取名万佛珠。”

  岳父双手把珠子接过来,我凑过去仔细一看,珠子呈暗红色,看上去很光滑,上面好像确实有坐佛的形态隐隐出现。“这珠子必定是佛家珍宝,承蒙住持大师错爱,忍痛割舍,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恶魔的形成,事成之后,宝珠必定原样奉还。”我感觉岳父说话的语气也便的怪怪的,仿佛是古代的人了。

  “天色不早了,老衲派人安排客房,二位施主简单用些斋饭,就在此休息吧。”住持微笑着对我们说。

  “那就打扰住持大师了。”

  寺庙的斋饭虽然没有鱼、肉,但是吃起来却是非常的可口,晚饭过后,住持差人把岳父叫了过去,我给小霞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和她父亲在外面办些事情,明天一早就赶回去陪她。小霞果然发怒了:“你小子今天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我赶紧找到岳父,岳父给小霞打电话说明以后,小霞的语气才稍微有所缓和:“那你照顾好我爸,明天早点回来。”

  哎,命苦,找这么一个夜叉老婆!

  见岳父和住持有事情要谈,我便找到我朋友,与我朋友对弈。说实话,我对象棋只是略知皮毛,而我这位朋友却是精通的很,以他的话说:“人生本身就是一场棋局,没走一步,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收获一定的利益。”虽然听起来道理颇深,但仔细琢磨,也是比较浅显的。

  和朋友下了大概十几局,每局朋友都赢我,大家都知道,输的多了,就不想玩了,于是我对朋友做了个鄙视的动作,意思是你一个象棋高手欺负我一个不会玩象棋的人,丢不丢人啊!

  与朋友闲聊几句之后,我便回到客房休息,寺院里处处都是檀香的香味,在晚上香火灭掉以后,还夹杂着一种烟熏的味道,抬手看看腕上的表,已经快到晚上11点了。

  我轻轻的走到住持的禅房内,听到里面岳父和住持还在谈着些什么,我便回到客房,哎,好累啊,先睡觉吧。

  早上睁开眼睛以后,天已经大亮了,岳父早已洗漱完毕,手中拿着一本佛经看的津津有味,“爸爸,早就起来了?”

  “恩,你去洗漱一下,咱们下山吧。”

  “好。”说完,我便拿着毛巾和牙刷跑去洗漱了。

  我和岳父坐着早班的公交车回到了市区,在路过一家超市的时候,给小霞买了一些零食,因为我知道,不管小霞生多大的气,只要我嬉皮笑脸的让她骂几句,然后把零食给她,她就高兴了,我这老婆就这点好,非常的好哄。

  回到家已经是快十一点的样子了,小霞已经开始准备中午的午饭,看到我们回来,在厨房忙碌的她,对着我们说:“爸爸,你们回来了啊,午饭马上就好。”

  我把买好的一堆零食拿到小霞的面前,果然,小霞的嘴巴马上就咧到耳朵那了,“嘿嘿,还是老公对我好。”然后给了我一个吻,我抱住小霞想和她激情一下,小霞推开我说:“爸爸在外面呢,坏蛋!色狼!!”

  哈哈,好色是我的本性~小霞做的饭还算是很好吃的,小霞满意的看着满桌菜见底之后,一脸坏笑的嘲笑我说:“猪,你怎么这么能吃呢?今年春节可以宰掉卖个好价钱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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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4 22:3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晚在崇真寺,不知道住持和他说了什么,自从从崇真寺回来以后,岳父的神情一直显得很低落,每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坐在电脑前一动也不动,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和我们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一些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话,对于他的状况我和小霞都很担心,想要关心他的时候,他总是微笑着说:“爸爸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

  终于有一天,岳父说他要回去了,我和小霞很担心他的状况,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但是我最近有一个公司组织的到子公司慰问的演出活动,脱不开身,于是小霞决定陪岳父回杭州去,我等演出结束后去接小霞回来。

  临走的时候,我把岳父和小霞送上了机场,在机场岳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声:“我们走了。”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这一眼,让我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但是又无法琢磨到岳父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究竟是想对我说什么呢。

  小霞看着父亲上了飞机,转身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在我耳边很温柔的说:“我走后你要是敢找别的女人,让我知道了我立马废了你,还有啊,这边的事情完了以后马上来杭州接我!”

  我连连点头称是,生怕小霞会生气,当小霞上飞机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我,轻轻摆了摆手,这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湿润了。呵呵,真是个傻丫头,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不至于吧,只有一周而已嘛~送走他们父女俩以后,我匆匆赶回单位排练,因为我是这次演出的唯一的策划和主要演员之一,不仅仅要审核每个节目的质量,又要考虑每个节目之间的衔接,不能有半点马虎,忙的我不可开交。

  正当我和一个男歌手因为他的节目出场次序稍微靠后而争执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号码,似乎在哪见到过,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是谁。我示意那个男歌手先停止说话,然后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磊磊么?”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听她的声音似乎很熟悉,但是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么?”

  “哦,是你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啊?”其实,我压根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因为害怕被对方说我“没良心”,“贵人多忘事”等等的,所以就先装做想到对方是谁的样子。

  “你答应我的事情,现在有什么消息了么?”

  我答应她什么事情了?怎么没印象?“啊?什么事情啊?最近比较忙,实在想不起来了。”

  “哦,是么?大忙人啊?现在有空么?我们见个面吧?!”

  “现在啊?!现在可能不行,我现在正忙着呢!”

  “忙着?在KTV忙着么?呵呵。”

  “不是啊,我没有在KTV,因为单位最近组织了一次文艺活动,我们在排练。”

  “哦?文艺活动么?在什么地方排啊,能让我去参观一下么?”

  “恩……好吧,你到解放路XX号,XX俱乐部。”

  “好,等我,我就在这附近,大概很快就到了。”

  挂掉了电话,我继续和那个男歌手争执着,说实话,我最见不得这种人,自以为自己长得很帅,歌又唱的很好,非把自己当成大腕,享受大腕的待遇,这时候,公司文艺部的美女部长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我把事情的大概情况和她说了一遍,然后她对那个男歌手说:“如果你对我们的安排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大可不去参加这次演出。”然后问我要了演出节目单,拿到一边研究去了。当正式彩排还有大概十五分钟,保安进来喊我,说有个姑娘找我,我走到门口一看,居然是凌凌,这么长时间没联络,我都把她忘记了。嘿嘿,原来刚才打电话的就是她啊。

  凌凌做了个进去的姿势,然后问我:“可以么?进去参观一下你们的演出。”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领着她进到了排练厅里。

  文艺部的美女部长看到我回来了,便向我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凌凌,然后问:“你朋友?”我点点头,部长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节目单递给我,说:“按照这个顺序来。”我浏览了一下节目单,发现自己的2个节目一个被排到了第一个,一个排到了最后一个,其他的基本没变,只是跟我争执的那个男歌手的节目被当掉了。但是,以我的节目开头和结束确实不太合适,因为我还要兼任晚会的主持人。部长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了,于是说:“我们定做了6块LED显示牌,节目名称由电脑制作好了直接输入到LED显示牌显示,这样比较直观,并且可以加些广告进去,所以,主持人就不需要了,但是,你还必须在你的节目中,把主持的效果加进去。”哦,这又不难,只不过是让乐队过门的时候时间稍微长一些,在唱歌的同时加一些话进去就好了,没什么难的,我点点头,谦虚的说:“我试试看吧,不行你换人。”部长看了看我,说:“谦虚什么?你的能力谁不知道。”呵呵,咱的能力就是有目共睹的。

  美女部长简单把更改说明了一下以后,彩排很顺利的经行着。

  彩排结束后,单位放我们一天假准备行李,后天早晨9点去公司文艺部集合,乘车去我们公司的子公司所在地,临汾。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对凌凌说:“一起去吃个饭吧。”凌凌点了点头,便跟着我到了俱乐部附近的一家小餐厅。

  随意点了几个菜和几瓶啤酒,凌凌开口问道:“那件事情有什么线索了么?”我摇摇头,伸手夹了一块红烧肉到我的碗里,然后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啤酒,“没线索,我答应你的,有线索肯定第一个通知你。”凌凌“哦”了一声,低头很斯文的吃了一口蚝油生菜,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问到:“你们是到临汾演出么?”我点点头。凌凌接着说:“正好我要去临汾做个采访任务,可以和你们一起去么?”我想了想,说:“可以,后天早晨9点出发,你赶个八点三十左右到这里,我带你过去。”凌凌点了点头,说:“好的。”然后冲我微微一笑。呵呵,好可爱啊,凌凌一笑,本来很大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鼻子微微皱了起来,还露出了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哈,去临汾有这么个美女陪着,哈哈,太好了!

  第三天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凌凌果然在俱乐部门口等着我,我摇下车窗玻璃,对她喊了一声:“凌凌,来,上车。”凌凌对我招了招手,小跑着到了副驾驶的一侧,开门坐了进来。我一加油门,车飞快的在并州的这条不是很寛的路上奔跑着,不到五分钟时间,我们就到达了公司的文艺部,我看看时间还在,便下车和凌凌在附近吃了一些早餐。

  上午9点,由我开的这辆奥迪A6在前面领队,后面跟着一辆金龙大客和八辆帕萨特轿车,一行50多人,浩浩荡荡向临汾方向驶去,金龙大客上主要拉着音响系统和灯光系统,还有10多个负责安装和调试音响、灯光的工人,其他车上乘坐的都是这次晚会的演职人员,一路上,大家用对讲机相互打着趣,开着略带SEX的玩笑,惹的我身边的凌凌忍不住捂着嘴笑,我对玲玲说:“呵呵,我们就是这样,平常干活的时候经常讲一些黄色笑话。”凌凌点了点头说:“理解。”然后把身体靠在座椅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把车上的音乐关掉,专心注意着前方的路况,并不时的和后面几个车开开玩笑,凌凌闭着眼睛也还不时的露出笑容,我说:“原来你没睡觉啊?”“没有啊,这样躺着舒服。”“哎,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凌凌把头转过来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坐直身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下午1点,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临汾市尧都广场。广场的主席台上面挂着“XX集团消夏夜晚会”的横幅,广场的四周也都飞着挂有“XXXX集团有限公司”条幅的大气球,保安人员把守着广场入口,不让非工作人员进入广场。子公司的同事也都忙碌着布置着会场,我们把车停在主席台旁边的空地,临汾子公司的几位负责人快步走了过来,很热情的和我们一一握手,并把我们带到了附近一家很大的酒店招呼我们用餐。现场方面也组织人把音响和灯光设备卸车了。

  吃过午饭之后,负责安装灯光、音响的工人去现场作业,总公司跟着下来的几位领导被请去参观近年来新建的厂房,剩下我们二十多个演职人员被安排了到宾馆休息。同时为晚上的演出做最后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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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5 22: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六点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演出现场,一进会场,就看到了六块超大的LED显示屏分别被安排在了会场的各个醒目的地方,主席台的上方,广场正门上方、包括四个空中看台的围栏上,上面打着“XXXX集团(有限)公司临汾消夏晚会”几个字。二十多个音响被安置在了会场不同的角落里,周围用不锈钢丝网围着,为了防止下雨,顶上还用塑料布罩着。

  大家都进入了后台,为一会演出做着紧张的准备,得知要举行晚会的临汾市民,此时也纷纷入场了,我从后台的观察窗朝外望去,呵,人还真不少呢。

  晚上七点整,晚会在我和乐队合作演唱的零点乐队的一首《粉墨人生》中开始了,尤其是我们乐队里长的五大三粗的贝司手居然反串女声,博得了台下阵阵热烈的掌声。后面的节目基本上和普通的文艺晚会相似,不外乎就是唱唱其他歌手唱过的歌曲,演演其他笑星演过的小品,最吸引人的还是一群小姑娘跳舞了,哈哈~本身夏天就穿的少,在激烈的重金属音乐的伴奏下,小美女们个个都剧烈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对高耸的小兔子也跟着蹦蹦跳跳的,突然让我想起小时候学的一首童谣: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哈哈,仔细想想,她们单薄的衣服里那对可爱的小兔子,啧啧,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的下面也支起了小帐篷。我看看和我一起在后台看演出,坐在我旁边的美女凌凌,脑子里竟然有了把她抱起来,XXOO的冲动……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晚会进行到了尾声,乐队奏响了一首在《告别的摇滚》中收录的,也是每个晚会结束后必唱的一首,非常经典的,非常感人的歌曲:《夜色》。

  “夜色正阑珊,微微灯光闪闪,一遍又一遍,轻轻把你呼唤,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真情,怎能忘记,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爱你,情深意绵。”我拿着麦克风,充满柔情的唱着这经典的歌曲,慢慢从后台走到台前,“亲爱的各位观众,非常感觉大家能在这夏末的晚上,观看由XXXX集团有限公司举办的消夏夜晚会,我们的晚会已经接近尾声,希望明年的时候,还能在这里为大家演出,朋友们,再见。”

  一曲由MP3播放的很老的一首由山鹰组合演唱的一首《走出大凉山》从音响里传到大家的耳朵里,舞台上的灯光一个接着一个的熄灭了,会场中央的高亮碘钨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我手拿对讲机,忙碌的安排着工作人员拆卸音响,灯具等等设备。子公司的有关负责人也带着演职人员到了酒店吃饭去了。

  我的肩膀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后头一看,是凌凌在我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我,“大忙人啊,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女人就是这样,她们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身前轻重,我现在正忙着,居然跑来要求去吃饭,哎~无奈。

  我看了看现场的工作情况,再有1个小时大概就可以把设备装车了,于是对凌凌点点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咱们就去吃饭。”凌凌点了点头:“你快点的。”

  把工作交代了一下以后,我开着那辆公司的奥迪A6带着凌凌驶出了广场,我问凌凌:“咱们是在公司的酒店吃呢,还是在外面自己吃呢?”凌凌想了想说:“你们公司的酒店现在人太多了,我不喜欢人多,咱们还是在外面吃吧。”我点点头,开着车在临汾滨河路附近找到了不算大的酒店,凌凌点了几个本帮菜和几瓶啤酒(注:本帮菜是上海的菜系),我问凌凌:“喜欢上海菜?”凌凌点点头说:“恩,我本来就是上海人,来并州工作四年了。”“哦?可是你的口音完全没有上海味儿啊,你普通话说的真好。”凌凌对我笑笑,又露出了她那两颗可爱的虎牙,让我又忍不住想把她XXOO了,“过讲了,我是通过普通话四级的,播音员的级别。”“恩,恩,果然厉害。”

  凌凌喝酒也很厉害,因为要开车,所以我尽量控制的自己,但是凌凌却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我以为她有什么心事,但是仔细观察之后,却又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凌凌,怎么了?你有心事么?你这么喝会醉的。”

  “没有啊,我本身就很能喝酒的啊。”

  “呵呵,看出来了,但是酒后乱性啊!你还是少喝点吧。”

  凌凌夸张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自斟自饮,完全忽视我的存在。

  酒足饭饱以后,凌凌似乎稍微有点醉了,我扶着她的时候,她用手推了推我扶着她的手,然后看了看我,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她软绵绵的小手拉着,下面竟然涨起了小帐篷。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凌凌那纤细的腰肢,分明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拒绝我揽着她的腰。

  我拥着凌凌上了车,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晚上11点多了,我知道12点公司招待所就锁门了,我想凌凌也知道。但是我还是问凌凌:“咱们现在回去?”凌凌想了想,说:“先不回去吧,咱们开车在附近兜风吧,现在很凉快,不想这么早就睡觉。”我心中窃喜,兜回风就回不去招待所了。

  我开着车沿着滨河路慢慢的行驶着,CD放着零点乐队的一张老专辑《风雷动》,这章专辑里有一首《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轻轻的跟着哼着,一旁的凌凌听到这歌的时候,微微笑了笑,然后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

  等我把车开到招待所的时候,招待所果然已经关上了大门,任凭我怎么敲都没有人来开门。因为是公司自己的招待所,除非有特殊的事情,否则过点不侯,就算你把门砸了,也不会有人理你的。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看着凌凌,凌凌说:“随便找个宾馆先住下吧。”

  我们在招待所附近找到了一家还算豪华的宾馆,凌凌似乎真的喝多了,一进宾馆,便坐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我在服务台开了一个标准间,扶着凌凌进了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凌凌喝完水以后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对我说:“我要先去洗个澡。”

  然后径自走到浴室。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象着浴室里凌凌的果体,下体又有了反应……

  凌凌这个澡似乎洗了很久,当她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我眼前一亮,凌凌穿着宾馆的睡衣,因为她比较瘦小,那肥大的睡衣居然把她那对小兔子露出了一半,洗过澡的她似乎清醒了,对我说:“恩?你怎么还不回你房间去?”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就开了一间房。”凌凌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过了片刻,凌凌终于像下了决心一般,轻轻说:“那……那你去洗洗吧。”

  哈哈,洗了以后呢……哈哈。

  我唱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喜滋滋的飞快的冲了个澡,然后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凌凌面前,抱住了凌凌,凌凌用手推着我,试图把我推开,但是由于我抱的很紧,她只是白费力气而已。(后面的情节会稍微有点XX,不喜欢的朋友可以跳过。)

  我深情的吻着凌凌的额头,脸颊,最后,我的嘴唇停在了凌凌的嘴唇上,试图把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但是凌凌的牙齿闭的很紧。我的手伸到凌凌的睡衣里,轻轻抚摸着凌凌的后背,这小丫头洗澡以后居然没有穿胸罩,我的手顺着她的腋下,慢慢的滑到了她的小兔子上,凌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呜”的一声,我的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嘴里,我用舌头挑逗着凌凌的舌头,但是凌凌似乎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呼吸变的很急促,我的手顺着她柔软的身体滑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凌凌拼命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但是同时也把我的手和她的XX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另外一只手轻轻在她的小兔子上抚摸着,不停的亲吻着凌凌的脖子和耳朵。刚洗过澡的凌凌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很好闻。

  终于,我感觉到凌凌的下身流出了一些液体,紧夹的双腿也有所放松,我的手轻轻在她的下体抚摸着,不一会,凌凌的嘴里发出“恩,恩”的呓语,我掏出自己已经涨得很大的家伙,慢慢的和凌凌的身体融合……(此处省略三千字,哈哈,自己想象吧。)

  第二天一早,凌凌轻轻把我推醒:“磊磊,起床了,磊磊……”我一把把凌凌拥入怀里,亲吻着她,双手很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摸着。凌凌推开我,说:“不要弄了啦,快点起来洗漱,不是说早上9点启程回去么。”“哦。”我很不情愿的放开凌凌,起身去了洗手间。

  简单的洗漱之后,我和凌凌牵着手回到车上,我突然想起凌凌说过这次来临汾是要做一个采访的,于是问她:“你不是说来临汾要做一个采访么?”“哦,本来是要采访黑煤窑的事情的,但是当事人突然不接受采访了。”我“哦”了一声,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前方的路况上。

  回到并州,把凌凌送回杂志社以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刚进家门,老婆小霞就打电话过来了。

  “老公,爸爸出事了,现在在医院,你快点过来啊。”电话那边小霞哭着说。

  “究竟怎么了?”我忙问道。

  “我和爸爸刚回杭州的第二天,爸爸就接到考古任务,说是去白塔考古,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突然接到爸爸单位的电话,说爸爸出事了,我就赶到医院了,老公,我好怕,你快点来啊!”

  “老婆不怕,我现在就定机票,马上赶过去。”

  白塔这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因为岳父曾经在那里做过考古研究,这次为什么又去了那里呢?又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我突然想起了崇真寺的那位朋友说的话:“如果要远行,记得找我一道去,住持师傅说我会助你一臂之力。”难道这次就算是远行了么?

  我挂掉小霞的电话以后,拨通了朋友的电话,“喂,请找一下明清。”话筒那边的人说,“好,你等等。”大概等了有2分钟的时候,朋友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明清。”

  “哎,我是磊磊,我岳父出事了,我要马上到杭州去,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要是出门的话,就找你一道去……”

  “我已经准备好行李了,你去订机票吧,2个小时以后我到你家。”我的话还没说完,明清打断了我的话。

  我“哦。”了一声以后挂断了电话,心想,崇真寺的住持真的什么都能知道啊,都让明清把行李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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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5 22: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2个小时以后,明清已经在我家里了,我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以后,明清点点头说:“师傅上次说过,去过七七凶冥阵的人,都不得善终,看来,你岳父大人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我内心猛的一阵颤抖,突然想起了住持大师说过的话,除非破掉七七凶冥阵,否则,进入阵中的人都要死去,难道这个诅咒这么快就应验了么?!

  我痛苦的看了明清一眼,对他说:“希望岳父大人吉人天相。”然后拨通了航空的订票热线。

  机票是晚上19点20分的,大概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杭州了。我看了看现在的时间,才下午1点多一点,我要明清去买一身随身的衣服,他那一身僧侣装做飞机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明清看了看自己,抓了抓自己没有一根头发光秃秃、亮哇哇的脑袋,点点头:“是啊,总不能穿着这身行头去那么远的地方吧。”

  随便在附近的商场里给明清买了一身李宁的运动衣,一身休闲西服,几件换洗的内衣裤。这么一打扮,这个和尚居然像是黑社会的老大了,本身就很魁梧的身材,配上一身相当休闲的运动服,还有他那个光头,颇和孙红雷有几分相似了。我对明清说:“你以后别当和尚了,你这形象更适合加入黑社会。”

  明清傻笑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没有言语。

  下午18点半的时候,我和明清一起到了机场,接到老婆小霞的电话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小霞从小母亲就离开了他们,她父亲又要忙这么工作,又要忙着照顾她,每次小霞说起她的父亲的时候,都是那么伤悲,确实,岳父为这个家,为了小霞,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如今,他老人家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小霞不知道会怎么样。

  明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磊磊,不必太在意,该来的躲不了,师傅在我临行的时候,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尘世已为尘,生死亦为命,该来总要来,何必再在意。’师傅说让你自己参透其中的奥秘。”清明说完便拖着行李往登机口走去,我木然的跟着他上了飞机。

  二十一点十分,飞机准时到达了杭州,此时的杭州正下着绵绵的细雨,让炎热的八月多了一丝凉爽,我和明清打了辆车,急匆匆的赶往了医院。

  到了易医院,小霞正守候在重症监护室的窗户外面,两只手紧紧贴在监护室的玻璃上,眼圈红红的,我走了过去,轻轻拥住小霞的肩膀,“老婆,怎么样了?”我问道。

  小霞一看到我,又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拍拍她的后背,“小霞不哭,先告诉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小霞抽泣着说:“今天上午送到医院的,因为塌方,爸爸被砸到了,中午的时候刚刚做完手术,医生说还没度过危险期。”

  我拍拍小霞的后背,“老婆,你先在这里,我去找医生问一下情况。”小霞哭着点了点头,我掏出一张纸巾,给小霞把眼泪擦干,然后走进了医生值班室。

  “医生,病人什么情况?”

  值班的男医生看上去大概50多岁,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医术很高明的样子。医生用右手的中指推了推眼镜,问我:“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岳父。”

  “哦,是这样的,病人颅骨、肋骨多处骨折,送到医院以后已经出现了休克的症状,我们及时采取了手术,发现病人的内脏多处受伤,虽然进行了缝合,但是,依病人现在的状况,可能熬不过今天晚上了,对了,门外那个女孩子是你爱人吧?”

  “恩,是的。”

  “我看到她很激动,没敢告诉她实情,你尽快准备后事吧。”

  “医生,你再想想办法吧,花多少钱我们都出,只要保住人。”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所在,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既然和你说病人可能熬不过今晚了,你就去准备准备吧。”

  医生说完这些话以后,不再理会我,又忙着研究他手上拿的那本病例去了,我走医生值班室,悄悄给明清一个眼色,明清便跟着我到了洗手间。

  “我岳父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恩,我也感觉到你岳父身上的生命之火越来越微弱了。”

  “生命之火?什么是生命之火?”我问明清。

  “人出生以后就有三把火,头顶一把,叫‘命火’;两肩各一把,叫‘生火’,两肩的‘生火’是为了保护头顶上那把‘命火’的,如果两肩的‘生火’虚弱或者灭掉,那么头顶上那把‘命火’很快也会熄灭,那个时候人就死了。寿终正寝的人是三把火直接熄灭,而因为疾病或者意外的人死亡,多半是肩头的火太虚弱,保护不了头顶的火。另外,如果一个人两肩的火焰特别低,他就特别容易被鬼怪盯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去帮我准备一下我岳父的后事吧”,我从口袋里掏了1000块钱,让明清去帮忙买寿衣和铺盖以及花圈、纸扎等需要用到的东西,明清接过钱,转身走了。

  我洗了把脸,走到了监护室外,小霞还趴在玻璃窗上看着病床上的她的父亲。我对小霞说:“小霞,你去那边坐一下,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看着。”

  “不,我要看着爸爸。”小霞很执着的说,我知道她的脾气,如果她要干什么,任凭别人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我只有默默的陪在她身边,默默的祈祷岳父能够顺利的渡过这一劫。

  突然,监护室里的心电图仪发出了“滴滴”的报警声,只见医生和护士都从值班室出来,奔到监护室里,把窗帘拉住了,对我岳父进行抢救。小霞的眼泪又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抢救大概进行了二十多分钟,医生和护士鱼贯走出监护室,最后走出来那个小护士拉开了围在岳父周围的白色窗帘。医生走到我们面前说:“进去见最后一面吧。”“医生,求你救救我爸爸。”小霞哭喊着,医生摇了摇头,说:“我们尽力了。”然后和其他医生护士回到了办公室。

  小霞一进到监护室里就扑到了岳父的身上,哭着说:“爸爸,你不能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妈妈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么?”

  岳父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颤抖的手轻轻的抚在了小霞的头发上,很艰难的说:“你妈妈从来没有离开我们,更没有不要你,无论我和你妈妈在哪里,我们都不会不要你,小磊。”岳父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凑到他的跟前,岳父深深的喘了口气说:“小霞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岳父说完,仍然把目光集中在了小霞的身上,那目光留露出的是一位濒临死亡的父亲对自己心爱的女儿的不舍,那目光留露的是无限的慈爱。心电图仪发出刺耳的长长的“滴”声,岳父闭上了眼睛,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小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爸爸,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爸爸……”我的眼泪也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我强忍着悲伤,走到岳父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双手把白色的床单盖在岳父的身上,小霞一把扯掉了我手上的白布,哭喊着:“你干什么?我爸爸他没死!你干什么?!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爸爸!”我用力抱住小霞,“小霞,冷静点,爸爸他走了,他已经走了,你别这样,你想让爸爸在另一个世界也放心不下你么?”小霞慢慢的松开了扯着白布的手,任由我盖住了岳父的头,然后伏在岳父的身上哭泣着。

  明清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我说:“都办好了。”然后看到了被白布盖着的岳父的尸体,“走了?什么时候?”“大概五分钟前。”明清看了看时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笔,记下了时间,然后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除了一个小木鱼,轻轻的敲着,嘴里诵着佛经。

  第二天一早,岳父单位的领导都赶到了医院,得知岳父已经过世后,紧急成立了治丧委员会,发卜告,组织召开追悼会。

  追悼会定在了第三天的上午,地点在福苑殡仪馆的告别厅,那天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小霞一身素白,跪在岳父的灵前,每次有人祭奠后,便和身后的众人一起磕头还礼,岳父单位的领导在追悼会上讲述了岳父生平的事迹,大概就是讲了岳父一生对考古做出的贡献。追悼会进行了40分钟,最后,岳父的尸体被送到火化炉化成了一盒骨灰。

  岳父的葬礼结束后,我和小霞回到了她杭州的家中,小霞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父亲的遗像,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有两行眼泪从顺着她嘿嘿的眼圈流下来。

  我用热水投了一块毛巾给小霞擦了擦脸,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小霞的目光突然集中在了桌上的一本厚厚的书上面,书上用白色的纸包着书皮,表面没有一个字,但从外面看到里面纸张边缘的情况,这本书应该有些年代了,因为纸张已经不是那么平整了,并且泛着黄色。这究竟是什么书呢?我走过去,把书捧到手中,翻开了书的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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