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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uknow7999

《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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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5:3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女子的话音刚落,内堂珠帘轻动,九爷一脸赔笑的走出来,“惠,什么事这么急?”

    “不是不在吗?”那女子甜甜一笑,“我问你,那一百斤、法律那么长的芽的土豆是不是你买地?”九爷脸色微变,“谁说是我买的?”“李良!”那女子叫了一声,,身后一个胖子走上前来。“你说。”李良瞄了一眼九爷,九爷双眼微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双腿一产,跪倒在地。

    “夫人,那土豆是小地买的,不关九爷地事。“那女子看着李良咬牙道:“你要是能买回那样的土豆就没人能做厨子了。”李良有口难言。九爷折扇轻展,轻声到:“呵呵。惠。你看,今天天气好热。”“艾福九!”九爷脸立时跨了下来,“我也是想帮忙啊,谁知道那个无良鉴赏居然骗我说发了芽地土豆更好吃?”“更好吃?”那女子大吼道:“是更好吃。死得还更快哪!”“噗——”李良一时没憋住,九爷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道:“九爷,夫人,要是没事,小的先回去了,老卢还等着我研究新菜式呢。”

    那女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李良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九爷挨到那女子身旁:“惠……”“我也知道你一片好心,”女子无奈地道:“只是发了芽儿地土豆是有毒的,要是在醉仙居里吃坏了人,咱们的店还怎么开下去?”

    听到这,钱正方不由得心底嘀咕,这九爷难道是不食人间烟火吗?这样的事竟然都不知道?九爷看一眼屋里看热闹的众人,拉着夫人朝内堂走去,“咱们进去再说。”

    夫人白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跟他进去,之一进去便是大半个时辰没出来,钱正方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东家,不会被富人揍死在里边儿了吧?但其余几人倒像司空见惯了一般,各忙各事,有条不紊,二掌柜笑道:“钱掌柜,这事见惯了就好,咱们九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夫人升旗。”

    想了想,接着又补上一句,“可不是咱们九爷惧内,九爷对夫人啊,是疼惜着呢。”钱正方笑李良笑,这夫妻倒也有趣。

    这时从大门处进来一位年经人,瘦瘦弱弱的,怀里抱着一个可爱至极地小女孩儿,那小女孩儿刚一进门,便跳到地上,朝着守在内堂门口的追星跑去,“星叔叔,抱抱。”

    追星见了那女孩儿,冰冷的面孔立时间多了一丝暖意,他将那女孩儿抱起,轻声到:“宁儿,这些天有没有调皮?”宁儿摇了摇头,追星又问到,“婶娘有没有欺负你?”那瘦弱的年轻人立刻冲到他面前,气道:“追星!你怎么能让宁儿叫我……”追星瞄着他道:“宁儿管我叫叔叔,管你不叫婶娘叫什么?”“你……”宁儿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滑下追星的怀抱,朝内堂跑去,边跑边喊:“爹地,宁儿回来啦。”

    追星吓了一跳,一个纵身入内将宁儿拉了回来,“宁儿乖,叔叔先带你去买糖吃。”宁儿朝内堂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追星,“宁儿想爹地了。”追星摸了摸宁儿的头,“听话,一会就见到了。”

    没过一会,九爷与夫人匆匆忙忙的从内堂出来,夫人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九爷衣领上的扣子居然还扣错了一颗,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不纯洁的想到一些事情,宁儿见到二人,欢喜地一扑而上,“爹地,妈咪。”

    九爷将宁儿抱起,笑道:“宁儿想没有想爹地?”宁儿用力的点点头,夫人朝那年轻人道:“来喜,袭人怎么样?孩子生了吗?”那年轻人道:“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儿。”夫人长一吁口气,“她倒能生,这都是第三个了。”宁儿急着道:“妈咪。姨姨的小宝宝好可爱,宁儿也想要个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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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女子的话音刚落,内堂珠帘轻动,九爷一脸赔笑的走出来,“惠,什么事这么急?”

    “不是不在吗?”那女子甜甜一笑,“我问你,那一百斤、法律那么长的芽的土豆是不是你买地?”九爷脸色微变,“谁说是我买的?”“李良!”那女子叫了一声,,身后一个胖子走上前来。“你说。”李良瞄了一眼九爷,九爷双眼微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双腿一产,跪倒在地。

    “夫人,那土豆是小地买的,不关九爷地事。“那女子看着李良咬牙道:“你要是能买回那样的土豆就没人能做厨子了。”李良有口难言。九爷折扇轻展,轻声到:“呵呵。惠。你看,今天天气好热。”“艾福九!”九爷脸立时跨了下来,“我也是想帮忙啊,谁知道那个无良鉴赏居然骗我说发了芽地土豆更好吃?”“更好吃?”那女子大吼道:“是更好吃。死得还更快哪!”“噗——”李良一时没憋住,九爷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道:“九爷,夫人,要是没事,小的先回去了,老卢还等着我研究新菜式呢。”

    那女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李良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九爷挨到那女子身旁:“惠……”“我也知道你一片好心,”女子无奈地道:“只是发了芽儿地土豆是有毒的,要是在醉仙居里吃坏了人,咱们的店还怎么开下去?”

    听到这,钱正方不由得心底嘀咕,这九爷难道是不食人间烟火吗?这样的事竟然都不知道?九爷看一眼屋里看热闹的众人,拉着夫人朝内堂走去,“咱们进去再说。”

    夫人白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跟他进去,之一进去便是大半个时辰没出来,钱正方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东家,不会被富人揍死在里边儿了吧?但其余几人倒像司空见惯了一般,各忙各事,有条不紊,二掌柜笑道:“钱掌柜,这事见惯了就好,咱们九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夫人升旗。”

    想了想,接着又补上一句,“可不是咱们九爷惧内,九爷对夫人啊,是疼惜着呢。”钱正方笑李良笑,这夫妻倒也有趣。

    这时从大门处进来一位年经人,瘦瘦弱弱的,怀里抱着一个可爱至极地小女孩儿,那小女孩儿刚一进门,便跳到地上,朝着守在内堂门口的追星跑去,“星叔叔,抱抱。”

    追星见了那女孩儿,冰冷的面孔立时间多了一丝暖意,他将那女孩儿抱起,轻声到:“宁儿,这些天有没有调皮?”宁儿摇了摇头,追星又问到,“婶娘有没有欺负你?”那瘦弱的年轻人立刻冲到他面前,气道:“追星!你怎么能让宁儿叫我……”追星瞄着他道:“宁儿管我叫叔叔,管你不叫婶娘叫什么?”“你……”宁儿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滑下追星的怀抱,朝内堂跑去,边跑边喊:“爹地,宁儿回来啦。”

    追星吓了一跳,一个纵身入内将宁儿拉了回来,“宁儿乖,叔叔先带你去买糖吃。”宁儿朝内堂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追星,“宁儿想爹地了。”追星摸了摸宁儿的头,“听话,一会就见到了。”

    没过一会,九爷与夫人匆匆忙忙的从内堂出来,夫人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九爷衣领上的扣子居然还扣错了一颗,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不纯洁的想到一些事情,宁儿见到二人,欢喜地一扑而上,“爹地,妈咪。”

    九爷将宁儿抱起,笑道:“宁儿想没有想爹地?”宁儿用力的点点头,夫人朝那年轻人道:“来喜,袭人怎么样?孩子生了吗?”那年轻人道:“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儿。”夫人长一吁口气,“她倒能生,这都是第三个了。”宁儿急着道:“妈咪。姨姨的小宝宝好可爱,宁儿也想要个小弟弟。”

    夫人还没说话,九爷已经把脸一沉,“不准。”宁儿扁了扁嘴,夫人将孩子抱过来,朝九爷埋怨道:“吓唬谁呢。”又朝宁儿道:“宁儿,跟妈咪走,卢叔叔又做出好吃的东西了呢。”宁儿拍着小手道:“好啊好啊,卢叔叔做的东西好好吃。”夫人笑了笑,“来喜,先跟我回醉仙居。晚上再跟情郎叔叔叙旧。”那年轻人脸上一红,急忙跟在夫人身后朝门口走去。

    还没走道门口,众人眼前一花,一个男子已站在大堂之中。白衣飘飘,随性洒意,宁儿开心得叫道:“月叔叔。”夫人也笑道:“楚盟主怎么有空来扬州?”

    来人站道夫人面前,轻笑道:“来看你啊,这一年过得好吗?”“很好。不劳你操心。”回答他的不是夫人,却是九爷。

    九爷搂着夫人的腰,略带敌意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人却不为意的笑笑。一双眼睛直看着夫人,忽然夫人干呕了一下。那人连忙抓过夫人地手,手指搭在夫人腕间,一边朝九爷厉声道:“惠儿生宁儿的时受了那么大的罪,你当时都说过神恶魔?怎么还能让惠儿……”说着,一拳朝九爷挥去。

    九爷脸上挨了一拳,却并不还手,只是急着抓住夫人地手,“惠,你有喜啦?“夫人心疼的看着九爷的脸,“没事吧?疼不疼?“说着,又莫明其妙地看着那人道,“逐月,我只是早上没吃好,有些反胃。”那人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知道啊,脉象没什么不对。”九爷咬牙切齿地瞪着逐月,“你……是故意地,就想打我!”

    他们三人在这吵吵闹闹,宁儿从他娘新身上下来,走到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小小年纪就已长得俊美无比,若不是一身男孩儿的装束,说他是女孩儿也会有人相信,只是他的神情有些冷漠,竟不似这么大年纪地孩子应有的。“刑天,”宁儿笑着拉住他,“你想我了吗?”那男孩儿淡淡地看了宁儿一眼,缩回手来,也不做声,宁儿也不在意,从劲中扯出一条红绳,红绳的一端系着一只小小的荷包和一块满是裂痕的玉佩,宁儿将荷包取下,递给那男孩儿道:“刑天,这个送给你。”

    男孩儿有些不耐烦,索性将脸别过一边,宁儿眨了眨眼睛,用小手捂住脸蛋,“呜……月叔叔,刑天又欺负我。”那男孩儿听她这么一说,连忙将宁儿的小手拉下,夺过荷包塞进怀里,“每次都用这招,不烦吗?”宁儿偷偷笑了笑,那男孩儿无奈的扁了扁嘴,接着有不太自然的从腰间拿出一颗石子,“这是我再蓝水湖边上捡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不喜欢就丢了吧。”宁儿一把抢过,“送了就不能反悔。”

    男孩儿看着宁儿将石子小心的收好,眼底划过一抹温情,“宁儿,等你长大一点,我就带你去蓝水湖玩。“宁儿开心得小脸通红,正要回答,突然被人抱起,九爷一脸不愿地朝逐月道:“看好你徒弟,小小年纪就想拐骗我女儿。”夫人看着男孩儿,朝着逐月道:“刑天越长越好看,我总觉得好像有点熟悉。”逐月笑了笑,“他不长得俊些,岂不有负他父亲的好样貌。”

    夫人不明其意的望着他,逐月道:“刑天是她母亲临死前早产而得,先天不足,所以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不敢跟你说,去年我寻到一位神医为他治病,已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告诉你,那块白玉鹰牌,你应该交给他。”夫人惊诧得瞪大双眼,“他是……”“他姓方。”

    夫人连忙奔到刑天身边,左右细细查看,看着看着。突然落下泪来,九爷连忙放下宁儿,将夫人拥入怀中,“怎么说哭就哭了?”夫人抓着他道:“你听见了吗?他是……”九爷点点头,“听见了,你应该开心,儿不是哭。”夫人连连点头,擦去脸上的泪痕,一左一右的拉起刑天和宁儿,“走,咱们去吃好东西。”看着夫人领着孩子远去的身影,九爷笑着摇摇头,有回头看着逐月,“那孩子没有性命危险了吗?你应该等他全好了再告诉惠,省得他有个三长两短再让惠伤心。”逐月轻轻一下:“放心。”

    “逐月,”九爷认真地道:“谢谢你。”逐月失笑道:“谢我打你一拳吗?”九爷笑了笑,“若不是你当初的自以为是,我跟惠现在大概也不会这么开心。”“自以为是?”逐月笑着摇摇头,“就算是自以为是吧。”

    九爷将目光又重新投到份额人身上,脸上露出了瞒足的笑容,惠,这一辈子有你陪着,就算不是天下至尊,又能如何?

    在福珍宝斜对个的酒楼里,临窗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蓝白的道袍,三缕长髪,道骨仙风,女的则二十出头,可爱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灵活动的大眼睛。他们看着夫人的背影渐渐远去,老道喝了一口茶,“若丫头,那娃儿的病当真好了?”若丫头自信的一笑,“由我亲自出马,你还不信?”

    老道摇摇头,“那娃儿天数已定,我怕你这回要载咯。”若丫头嘲笑道:“总说什么天数?当初若不是我听你提起这事,偷偷下山帮忙,恐怕就真的是天数已定了。你看现在,他们过的不是很好?“那老道叹了一声,“什么帮忙!你那是贪玩,差点就将他们拆开,若是如此,你可知要损多少阴德。“若丫头也学样叹道:“我是用师傅的天极神镜推算出来,你还不信?“

    那咯暗道一愣神,“你可真是大胆,连你们镇山的宝贝都偷出来。“若丫头吐吐舌头,“后来不是又还回去了,都怪你,告诉师傅我在皇宫,害得我被他抓回去禁足,一禁就是五年。“

    那老道还是想不明白,“你当初用那么滥的手段,也是为了这个变数?“若丫头望着福珍宝的方向微微呆一下,轻笑着摇了摇头,“一方面是,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让逐月一偿心愿,只是没想到……世上竟有这么痴的男人。“

    那老道看着她的神情,呆了呆,“若丫头,你该不是……”若丫头启齿轻笑,“如果是呢?”

    老道急道:“你竟想放弃追寻天命吗?“若丫头笑道:“如果他有一天能将荣月山庄该成若月山庄,就算放弃修真成道,又能如何。“

    老道连连摇头,“你天资高绝,不修道,岂不是损失?不行,我得告诉你师傅去。“若丫头笑得更是开心,“去吧去吧,让他来废了我的道基,好让我更无拘无束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后悔?”若丫头没有说话,只是甜甜一笑,又将目光投向福珍宝,逐月,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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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6: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终篇

    二十一世纪,北京某医院雪白的病床上,一个女孩子静静的躺着,也不知是昏着还是睡着,身旁围坐着三个人,其中一名中年妇女还在不停的擦着泪水,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劝道:“姨妈,不要急,表姐不会有事的,检查结果不也出来了?没事的。”

    那中年妇女好像没听见,还是哭着,她身边的那人皱着眉道:“好啦,别哭了,吵着蓝蓝睡觉。”忽然,床上的女孩儿动了一下,三人大喜过望,连忙围上去大喊“蓝蓝,你醒了吗?”那女孩儿和双睫一阵颤动,最后轻轻的掀起,当她看见这几人,眼中不是欣喜,却是满满的惊骇。

    “你们是谁!”女孩儿惊恐的抱着被子缩成一团。那妇女哭道:“蓝蓝,我是妈妈呀,你怎么了?”那男人也急着道:“蓝蓝,我是爸爸,不好好想想。”“表姐,你还认得我吗?”那女孩儿连连摇头,“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皇额娘在哪?”

    那几人一听这话,同时愣了几秒,“彤彤,快去叫医生来。”男人见女人这副样子,连忙道。“哦,好。”彤彤连忙出去,不一会,带来一位医生,那医生很年轻,也很清俊,大概二十六七岁左右,手中拿着一本病历,进到病房中,看了看病例,说道:“程天蓝?”那中年妇女连忙点头,“是的,大夫你快看看我女儿怎么了,她不认得我们。”

    医生走到病床前,看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孩子,轻声道:“程天蓝,你听见我说话吗?”那女孩子动了动,抬起头来,“我不叫程……”下面的话在她看见医生的脸时戛然而止,她猛的跳起,下了床在医生面前跪倒,“不知皇上前来,臣妾又失远迎,罪该万死。“这一跳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彤彤小声地道:“表姐,你是不是连续剧看多了啊?”程氏夫妇见到女儿这样更是难过,连忙将女儿扶起,程天蓝盯着医生,忽然,他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皇上,你……你的辫子呢?”

    医生啼笑皆非的望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又重新看了看病历,程天蓝,22岁,游览故宫途中不慎落水导致昏迷,身体检查各项结果均为正常,只是……大概是脑子进水了?他忽然有些想笑,又立即忍住,身为医者,怎能取笑病人?

    轻咳了一声,他朝程氏夫妇见道:“她的身体检查一切正常,可能是昏睡太久出现了幻觉,或者另有原因,我建议你们带他去精神科看看。”程母一听这话,顿时哭出声来,抱着程天蓝泣道:“蓝蓝,你醒醒啊,我是妈妈。”

    程天蓝没有理会身边的母亲,反而一动不动的盯着医生:“皇上……”医生无奈的朝着程父道:“或许你们可以带她去做一些以前喜欢做的事情,说不定会有帮助。”这是彤彤大声道:“表姐最喜欢看连续剧。”程天蓝反而呆了一下,她小心地伸出手指着自己,“臣妾最喜欢的事?”医生点点头,“想得起来吗?”

    程天蓝看着医生微低下的头,居然有些脸红,“回皇上的话,臣妾最喜欢……骑马。”“骑马?”程氏夫妇连着彤彤异口同声地叫出这两个字,程天蓝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程父皱着眉道:“不可能啊,从没听蓝蓝说过她喜欢骑马,况且这马要到哪去骑?”

    医生好笑的望着不停着朝自己叫“皇上”,而又自称“臣妾”的女孩儿,从怀中摸出一张金卡,递到程天蓝的面前,“这是金爵骑士协会的会员卡,你要是真的有兴趣,可以去试试。”程天蓝有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毕恭毕敬的接过那金卡,“臣妾谢皇上赏赐。”医生强忍着笑意将她扶起来,程天蓝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金卡,翻转过来,轻声念出那上面的名字,“林……福……”医生点点头,“就是我。”他朝程天蓝伸出手,“程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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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外篇 洛颜篇 谁动了我的金牌(恶搞)

    “皇嫂。。皇嫂。。我们去游湖吧!”我还没进坤宁宫的大门就叫唤了起来。(。。镜头推进来。。。。)袭人向我请了安后便站在一侧不语。我那个亲亲皇嫂惠儿此刻正倚在鱼缸前,用手圈动着缸里的水。一脸哀怨。那些鱼儿无奈的跟着水流转动的,翻着白眼用鱼语对我说道:“这个皇后今天是不是疯了!这样折磨了我们一个早上了。洛洛你快来救救我们吧!在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得脑震荡的!”

    我才要翻白眼呢!对着鱼说道:“鱼大哥,我拜托你好吧!鱼是没有脑子的,所以不会有脑震荡!你别乱用我们人类的词汇OK!”

    只见那鱼很潇洒的一甩脚。。不对是一甩尾,一扭头,背对着我,摆出一付漠视我的阵势。

    嘿嘿小样的谁怕谁?你在嚣张中午叫皇嫂把你煮了吃了。先水煮,在油炸,然后红烧。一定是道美味!我一边想一边流口水。那鱼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的表情打了个冷战,说道:“我亲爱的格格,亏我们认识也这么久了,你居然不知道我是条母的?唉。。”说完便头又不回的消失在了鱼缸的那一端。

    我愣愣的看着它游着,出神10秒钟才回过神来。NND我怎么知道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在心里骂了句。

    “皇嫂。。皇嫂。。我们去逛御花园吧!”我拉着正在神游的惠儿的衣袖说道:“听说现在牡丹开的正艳呢!咱去看看吧!”

    “恩?洛洛来了啊!你刚才在说什么?咱去看什么?”惠儿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我说我们出去逛逛。”今天这是怎么了,鱼够呆就算了,怎么我的亲亲皇嫂也变的这么呆了?这样可不行,我比较喜欢哪个开心的皇嫂!

    “唉。。我现在那还有心情去逛逛啊!”惠儿说完又叹了口气,手托腮呆呆的望着铺着青石板的地面。

    “怎么了皇嫂?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我那皇帝哥哥?我去帮你教训他!”说完做去一副往外冲的样子。

    “没。。。没。。”惠儿急忙拉住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了红脸说道:“他。。他没有欺负我啦!”

    “那你怎么了啊?摆出一付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我还是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

    皇嫂支支唔唔的不肯讲,还是袭人爽快的说道:“皇后娘娘把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弄丢了!”

    “什么!”我有点消化不了的吃惊道“免死金牌。。弄丢了?”询问的看着皇嫂,希望这只是个玩笑?只见惠儿沉重的点了点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是玩笑了,我转动着我那IQ200的小脑袋瓜子,想着该怎么把那块金牌给找回来?

    ###############**********###############偶是漂亮的切割线

    嘿嘿,清代版的名侦探柯南闪亮登场了!(臭鸡蛋。。烂菜叶。。纷纷落下!“导演救我”导演看了我一眼说道:“小洛,我心有余,力不足!珍重!”说罢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地球的另一端)

    **************###########****************

    “怎么会丢了呢?什么时候丢的?它当时放在哪的?这中间都有谁来过?你们好好想想!”我摸着下巴,摆了个很酷的POSS说道。

    “我不记得了,呜。。。呜。。。!”惠儿泪眼珊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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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奴婢记得,娘娘当时正在看着金牌傻笑。佟妃和贤妃带领着静妃、淑惠妃、贞嫔、容嫔、宁嫔、怡嫔、恪嫔、淳贵人、怡贵人、春常在、安常在、恩贵人、云贵人、茹贵人、欣常在、如常在、宁常在、华常在、芬常在、春常在、如常在等众位娘娘前来请安。娘娘随手把金牌搁在桌子上了。那时应该是巳时三刻,众位娘娘走了之后,金牌便不见了。”袭人一口气说完了,我在心里为她鼓掌的,口才好好哦!

    “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你的意思是众位娘娘中有人带走了金牌?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污蔑妃嫔,这个罪岂是你一个小小宫女你担待的起的?掌嘴!”惠儿怒斥道。

    “皇嫂且慢,依我看来她们的嫌疑确实很大。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我深思过之后说道。

    “哦?洛洛你也觉得她们有嫌疑?”惠儿面色慌张的问道“要真的是她们拿的,那可怎么办啊?”

    “地球人都觉得她们有嫌疑!”我笑笑道:“至于怎么办嘛,好办!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我就不信撬不开她们的嘴!”

    “洛洛,你要严刑拷打?人家怕怕啦。。不要啦。。打人不好呢!”惠儿嗲嗲的说道:“最多就是拿个火铁烫一下下就好啦!不要用针子扎她们的手心哦,十指连心很痛痛的呢!也不要放毒蛇咬她们哦,人家最怕怕蛇的呢!”惠儿说完扭了扭小P股。我跟袭人很冷很冷的站在一旁好象两个雕塑!

    。。。。。。。。。。。。。。。。。。。。。传说中的坤宁宫的暗室里。。。。。。。。。。。。。。。。。。

    皇太后正在啃着瓜子,从满地的瓜子推算她老人家至少已经啃了半个时辰了。长短不一的瓜子皮散落一地。惠儿啃着不知道从那进贡的苹果,袭人站里在一边。我手握鞭子喝道:“你们还不打算说谁拿走了免死金牌吗?”

    “我冤枉,我没拿(我冤枉,我没拿)(我冤枉,我没拿)。。。”你自己去想吧,20多个声音在那喊着,最让人气愤的是她们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口号喊了这么多遍了,没有一遍是整齐的!

    “呸。。这瓜子坏了,惠儿你一会跟皇上说,叫他把送瓜子的拉出去砍了。敢给皇室送假货,哀家看他是不要命了。”皇太后交代完惠儿又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洛洛别跟她们废话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说道:“这是哀家近日研制出来的‘花容月貌’只要滴上一滴皮肤马上就溃烂哦。100%有效的哦!你们谁想试试?”说完很‘温柔’的笑了笑,我那个寒哦。。敢情一个比一个毒!哆嗦。。再哆嗦。。!

    “说,谁拿的金牌!现在交出来,皇后说了可以不追究责任。如若不然。。哼。哼。。‘花容月貌’伺候!”寒。。我怎么也学会了阴里阴气。。。妈妈呀,救我!

    最先开口的是春常在:“臣妾跟如常在是最先离开的。当时金牌还在桌子上的。”如常在闻言急忙点了点头,那个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华常在大概也被吓怕了接着说道;“臣妾是跟芬常在、欣常在、如常在、春常在、安常在、宁常在跟在春常在她们后面一起离开的。那时金牌也还在桌子上的。”见被提到自己的名字,其他几位常在连忙点头如捣蒜。淳贵人紧接着开口道:“臣妾是和恩贵人、云贵人、茹贵人、怡贵人、在华常在后面离开的,当时金牌也还在桌子上的。”同上,几位贵人急忙点头。淑惠妃眼圈红红的说道:“姐姐,妹妹决不会拿你的金牌的。妹妹当时是跟静妃、贞嫔、宁嫔、怡嫔、恪嫔、容嫔一起离开的。”皇后一丝愧疚的看了看淑惠妃,点了点头。

    “臣妾当时是先贤妃妹妹之前离开的。当时皇后您说有话要对贤妃妹妹说,臣妾便先行告退了。”佟妃缓缓的送道,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从容吗?我打心里疑惑!

    “我。。臣妾冤枉。。臣妾记得当时皇后娘娘随便问了我。。臣妾几句,就让臣妾回去了。臣妾没有拿过什么金牌!”贤妃紧张的都忘了怎么说话了。惠儿只笑不语,众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也不能怪她们。谁让你乌云珠独占圣宠呢?谁看了你都想踩上几脚呀!

    “既然你不肯归还金牌,那么也就不要怪哀家了!洛洛给。”我抖动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太后她老人家递过来的小瓷瓶。妈妈咪呀,小乌你也有今天?平日里你让我的亲亲皇嫂掉了那么多眼泪,今日就怪不得我了!

    “臣妾冤枉啊。。太后。。臣妾真的没有拿皇后的金牌!”小乌做着垂死前的挣扎。“皇后,臣妾真的没有拿你的金牌。皇后救我啊!”

    “洛洛,别泼太多了,光泼脸就好了!别浪费了!”惠儿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后赞许的看了看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拔开了小瓶盖,一缕黄色的烟从瓶里钻了上。

    “哧。。哧。。哧。。。啊。。啊。。。啊”前面的是药水腐蚀皮肤发出来的声音,后面的是小乌疼的尖叫的声音。那画面真的是惨不忍睹,活生生的一场美女变丑女的现场直播啊!

    顺治赶到时,贤妃已经面目全非的昏死在那了。顺治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搂着皇嫂说道;“朕的惠儿,你没事吧!”众妃心寒。。。皇嫂脸红的摇摇头,见心爱之人没事,皇帝老哥训斥我道:“洛颜,你太不象话了。这么凶残的画面怎可以给你皇嫂看?要是她晚上做噩梦,看朕怎么惩治你!”我吐了吐舌头心想道:皇嫂那样还不够凶残啊!

    “惠儿,我们出去吧!”皇嫂点了点头。皇帝、皇后、太后、我还有屋里那些个妃嫔,一大票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大家各自都回了自各的寝宫去了,太后她老人家也说乏了,回慈宁宫去了。偌大个坤宁宫只剩下我,皇帝老哥,还是亲亲皇嫂。“呵。。呵。。呵。。呵”皇帝老哥一直不停的咳嗽着,我装白痴的坐在一边喝着我的凉白开!见我没反应又说道:“洛洛,你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累?不啊,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呢!我要在这陪亲亲皇嫂呢!偶怕她做噩梦呢!”我放下茶杯说道,嘿嘿让你刚刚凶我,我可是很会记恨的。

    “。。。。你皇嫂我会照顾的,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皇帝老哥有点不悦的说道。

    “可是她晚上要是做噩梦,臣妹可担待不起这个罪,所以还是保险点在着看着她,不让她做噩梦,躲过今晚在说!”我决定把白痴贯彻到底!气不死你我就不是洛颜!

    “。。。。。。。朕不追究你便是了,你早些回去吧!”原来皇帝青着脸真的跟我们不一样呢!多了份威严。见我不动,皇嫂也着急了说道:“洛洛,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皇嫂陪你去游湖!”我笑了笑,目的达到,走人!再不走估计皇帝大哥会把我轰出来。

    次日皇帝下旨:董鄂氏品行恶劣,企图加害皇后。打入冷宫!

    话说那一日,惠儿十分想念她的‘儿子’,命早已学成归来的来喜飞上屋檐去把她‘儿子’抱下来。“喵。。。喵。。。”来喜从猫窝里抱过肥猫儿正想下去的,眼睛被金光刺的眨了眨,好奇的探头过去。。。。。。顿时吓的从屋檐下摔落了下来,还好反应的快,一个纵身安全落地。

何如与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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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外篇 顺治篇

    皇后?

    如果是以前,顺治想到这两个字一定是哧之以鼻,从科尔沁出来的女人,没有一个像样的,不是无礼的像个泼妇,就是木讷得连话都不敢说。但是今天,那个被顺治认定为最无趣的皇后,居然破天荒的主动搭话,还有那首诗,呵呵。

    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树喜新晴。

    顺治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不起眼的皇后,也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不过,顺治很快地冷哼一声,这一定又是皇额娘想出来的,想吸引他注意的“技巧”。顺治从来就不喜欢科尔沁的人,这不是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原因恐怕他自己都说不清,是因为太后?还是因为那两个硬塞给自己的皇后?

    不知怎么,这几天夜里,顺治的眼前总会浮现出那双眼睛,那么亮,就那么一挑眉,挑出了一抹自信,扬出了几丝挑衅。这真的是在大婚晚上说句话都结结巴巴的女人吗?

    顺治开始对她好奇,当顺治在大婚之后头一回踏进坤宁宫的时候,他的皇后光着脚躺在院子里睡得正甜,怎么会有这么不顾形象的女人?看她睡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顺治嫌弃地撇撇嘴,却终是没有叫醒她,其实……看得久了,他的皇后也不是那么差,只是平时被佟妃她们的艳光遮住了而己。

    顺治的嘴角不觉地勾起一抹笑意,可又瞬间僵在脸上,荣惠,这个女人刚刚在梦呓着什么?福临……她居然胆大到直呼他的名字,他的名字不是随便谁都能叫的,就算是太后,也好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只是叫他“皇上”。

    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的喊着自己名字,就算她只是在梦中,也是胆大至极!看到她醒来时瞧见自己的神情,顺治终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看着她纯真的笑脸,顺治忍不住想要了她,可她却顾左右而言其他。提到了太后、提到了佟妃、提到了玄烨……一个劲的想把自己往外推。

    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想我留在坤宁宫陪她吗?如果是其她嫔妃,此时一定巴不得自己长在这里才好,可她……那一刻,顺治感觉心里某个角落有些空空的!

    为了不让她“故计重施”,顺治去见了太后,又见了佟妃,还见了三阿哥。这次她总没有借口敷衍自己了吧!

    又一次的,他被拒之门外。看着她抖动着的睫毛,顺治知道她此刻是清醒的,可是她并不情愿侍寝,他不想逼她,听听她给丫头取的名字吧,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顺治知道自己在她心中还没能成为那样的人,于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起身离去。

    最近顺治一有空便去慈宁宫坐坐,与太后话话家常,看着太后满是笑意和了然的目光,顺治几年来头一次在母亲面前现出一丝窘态,那样子,就像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做错了事,被母亲发现一般。

    自己与皇额娘多久没好好的说上几句贴心话了?顺治已经记得不大清楚,应该是入关之后,他穿上了这身龙袍,成了天下间最尊贵的人,那时顺治还小,他以为他得到了世间的一切,他以为他能将最好的全部献给母亲。但是他错了,因为身上的这件龙袍,他与母亲间的鸿沟越来越深,间隙越来越大,就连探望请安,都成了一件折磨人的例行的“差事”。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又能像在奉天时那样对着母亲脸红撒娇了?被母亲调侃了几句,自己便顶回嘴去,没有政见的相佐,没有激烈的争吵,就像世间最普通的母子那样。

    这一切,都源于她,那个与母亲同是从科尔沁出来的女人,他想了解他的皇后,想知道她更多的事。不知从何时开始,荣惠这个名字已经在顺治的心里悄悄地扎下了根。

    那一日,如果不是在去索尼家的路上突然心血来潮,顺治不会跑去逛什么集市,也不会去探访什么民情,也不会……遇到了她!当时她正叫嚣着要去妓院玩玩,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大脑!居然敢私自出宫,她难道不想活了?如果今天她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某些认得她的朝中大臣,那么那些各怀鬼胎的人也许会逼着自己废了她。自己已经废过一个皇后,就不会在乎再废一个!可一想到要她搬离坤宁宫,要她搬到离自己更远的地方去,顺治的呼吸都变得十分费力!

    他要教训她,让她知道她犯了多大的错,可看到她哭泣的样子,顺治便心软了。那或许是顺治最快乐的一天,看她醋味十足的赶走前来搭讪的姑娘时,他的心满满的。或许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荣惠,还记得那日我们一起过的七夕吗?还记得那日你唱的小曲吗?你说你心中只有我!还记得我为你赢得琉璃宫灯时你雀跃的神情吗?还记得你送我‘永结同心’时那羞涩的神情吗?当你说:“这对佩叫……‘永结同心’,你一个……我一个。”的时候,我终忍不住,亲吻了你的额,其实我当时更想吻的是另一个地方。还记得在观音殿我们许的愿吗?你一定很好奇我许了什么愿吧?我在一长篇的祈祷国泰民安之后,偷偷的加上了:希望我跟我的皇后能永远健康快乐!当你说:“福临,吻我。”时,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开心吗!我的皇后,我的惠儿终于接受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的有多辛苦吗!

    若不是那日发生的事,或许此刻她已经温柔的躺在自已怀中。该死!顺治懊恼至极,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记挂着她!

    乌云珠,几次的接触,让顺治讶然原来自己身边竟有这么一朵知人心事的解语花,如果当初不是博果尔相求,乌云珠想必早已入宫成了自己的妃子,但现在还不晚,不是么?顺治不只一次拿乌云珠和自己的皇后作比较,一个如清风拂面,一个似蜜糖般香甜,拥有了她们两个,自己大概再不会看其余女子一眼!

    世事往往不遂人意。

    顺治没想到,一次鄂府探望,探望出来的,竟是他的母亲要谋害乌云珠!乌云珠那样温润淡雅的女子,她怎能下得去手!那一刻顺治的心仿佛沉入万年的冰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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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顺治气冲冲的来到慈宁宫,他气他的额娘为什么要伤害他心中的人,可顺治在那里,见到了那时最不想见到的人,荣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顺治不敢想像,为什么?是因为那个道士的话让她不想丢掉皇后的宝座?还是自己对乌云珠的态度让她嫉妒?自己知道她好吃醋,但没想到,她居然心狠如此。顺治不愿相信昨晚还在自己怀中娇羞不已的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毒妇!

    “皇后吗?谁稀罕!你是皇上,拥有天下,可偏偏我要的东西,你永远都给不起!”

    多少女人为了皇后之位争得头破血流,她怎么能将自己给她的承诺踩在脚下?那一刻,顺治真的好恨好恨她!恨不得杀了她!恨不得立即起诏废了她!但他终没那么做,他……舍不得!于是顺治关上了曾经只为她打开的心房。转身离去。他在害怕,害怕在做逗留,他就会又一次心软的将她拥在怀中。

    每次看到你的眼泪,我就莫名的心疼!

    顺治不想再想起她,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可为什么每天都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提到她?

    皇……皇什么?荣……荣什么?还有……七夕!这一切都让顺治觉得,自已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她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去想!

    荣惠,该怎样?我才不会那么在乎你!

    顺治从未这么沮丧过,博尔济吉特。荣惠,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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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外篇 顺治篇(二)

    “你输了。”

    乌云珠一惊,看向棋盘,可不是,白子已陷入死地,再无回天之力,我心烦的将棋盘一推,“想什么呢!”

    乌云珠没有言语,有些委曲的收拢着棋盘,我心中更加烦躁,若换了她,定会跟我好好理论理论,说不定会揪着我的耳朵大喊“吼谁哪!”

    怎么又想到她!她今日回京,我却没去接她,故意的。看着乌云珠,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别收了,再下一盘。”

    又不知下了几盘,我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可我对面的人儿却下得十分辛苦,不能赢得太多,也不能输得太快,呵呵,她的心思,我向来是看得明白的。

    乌云珠正在苦思下一子应落于何处,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嚷之声,我眼睛一亮,一定是她!快步奔至门口处,刚要拉开大门,却又故意沉下脸去,她向来是喜欢得寸进尺的,不能给她机会!

    看着门口的她,我多想立刻抱住她,可是我不能,我还在气头上呢,那么多男人,不好好承认错误,我可不干!

    可是……她不是应该委曲的扑进我怀里哭着问我为何不去接她么?为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会不觉间变得这么紧张?我觉得一切正悄悄脱离出我的预料,果不其然,她来这里,竟不是来找自己哭诉,而是说什么陈萧,真该死!旁人的事就那么重要么?

    “后宫不得干政!”我咬着牙将这句话送给她,却不想她竟会指着鼻子质问我,我是天子,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哼,你想我?不知你想我时将我排到第几位?血魂军中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军医不知排在第几位,还有血影,那样血腥的人你居然也会跟他有所牵扯,还有那个该死的赵常!若不是看在他尚有几分忠心,我定会将他赐死!惠是我的女人,她的心中只能有我!

    “啪!”

    在我将近月来的心中所想统统说出后,耳边只听到这个声音,我……居然被人打了?这几乎是我一生中都不可能遭遇的事情,而她,却真的这么做了。

    难道真是我误会了她?可是……她这么可爱的人儿走到哪定然都是被人喜欢的,而她又与他们那样亲密,想着想着,我又有摔东西的冲动,找了一圈,真是好笑,偌大一个乾清宫,居然连个杯子都没有!

    常喜转身进来,说她又来了,她来做什么?还想打我?贴近门口听听,她在外边吵着要进来,她说她要解释,我应该让她进来么?她的解释会不会是她编出的故事,她讲的故事向来动听,可是我的眼睛又怎么会骗我?我不理会众人的流言蜚语,她就偏偏的带着那么多男人在我面前表演,荣惠,你是嫌我……太疼你了么?

    看着她在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我几乎按奈不住心中的冲动,可是,我终究没有将她拥入怀中,她是皇后,不能永远这么任性,不能时时都想挑战我的权威,也许,该让她吃些苦头,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她竟会自作聪明的做出那种事。

    当常喜拎着她的鞋子进来,我第一次有了想杀了自己的冲动,她……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而想不开么?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惠儿,你怎会那么傻!

    拿着她的鞋冲出大门,那么冰的湖水,她怎能受得住!

    可是,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一刻还说在湖边发现了她的鞋子,这一刻她居然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胸中的怒火几欲将我烧成灰烬,她怎能这么做?利用我对她的感情戏弄我?看着堂堂天子为自己左右奔忙,这真的很有趣!

    我的心渐渐发凉,不顾一切的摔了那块玉,看着她的泪眼婆娑,我的心也裂开一道细纹。

    我刻意的冷落她,连她的生日都置之不理,我要惩罚她的自以为是,我将所有的好都给了乌云珠,那个比她温柔懂事百倍的女人,可到了过年那天,为何她也跪在殿中?我明明没有叫她,一见到她,我的心便不再坚定,我看着身旁的乌云珠,这个傻女人,居然想让我们重归于好?难道你就不知道,我们一旦合好,你就再也无法重现今日的荣宠了么?乌云珠或许是知道的,但仍苦苦的求我,让我心中有很大触动,同是女人,为什么乌云珠就能做到这样?而她……却只知任性!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永结同心的一块碎了,另一块也留不长久,看着地方四分五裂的玉碎,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她一定很难过吧?但我怀中的女人,她痛得脸色苍白,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狠下心,不去回头看她,我怕自己一旦回头,会做出让乌云珠更加伤心的事情,乌云珠,她为我们……已做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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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7:08 | 显示全部楼层
“玉碎了,人也回不来了么?”

    这句话狠狠的敲入我的心底,自那以后,她就像入了冬的植物,再无一点生息,这不正是我期盼的么?可为什么我心中又开始疼痛?我想见到她,哪怕……只是看着。

    我打着乌云珠的旗号将她找来,可她那知悉一切的目光让我倍觉狼狈,她定是在我嘲笑我,嘲笑我直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她。

    十五年二月初,这天睡至半夜,常喜忽然将我唤醒,他很少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等我赶到承乾宫,听着寝宫内传来的阵阵惨叫,我心中涌起一阵愧疚,这个女人,值得我对她再好一些的,最起码……多给她一些真心,只是……我的真心还能再给别人么?

    看到乌云珠那满是汗水的苍白面孔,我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

    乌云珠仍是恬淡的一笑,“能为皇上生下麟儿,是臣妾几生修来的福气。”

    她说话时极其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说话都底气不足了,还说什么福气。”

    “如果一个女人肯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人生孩子,那么这个女人,定然是对男人倾心相许的。”她垂下眼帘,“臣妾虽然辛苦,但心甘情愿。”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第一次这么主动的,为自己表明心迹。

    这些话让我有些感动,但我却又没良心的被其中的几个字所吸引,孩子,或许我与我的皇后间需要一个孩子,如果她愿意生下我的孩子,那么其他的男人,就再不是什么威胁了。

    没错,好笑么?身为大清朝的皇上,我掌控着整个天下,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长得没有那个军医那么讨喜,不过堂堂男儿,岂可长成他那副样子?也没有血影那样能征善战,但是我可比血影仁和宽厚得多,惟一欣慰的,是我不比那个赵常差吧?嘿!该死,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把她再拐到床上去。可是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再度失控,我居然用了最错误的方法,完成了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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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18: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外篇 血影前传

    顺治二年南京

    “娘,我们为什么要逃跑呢?”急速奔驰的马车中,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依偎在一个美妇怀中轻声问道。

    那美妇摸了摸儿子俊美的小脸,笑道:“咱们的家被坏人占领了,咱们就要找更好的地方再建一个家啊。”

    男孩点点头,不再追问,眼神落到同在车厢内的一个女孩儿身上,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容姣好,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发髻不见一丝凌乱,男孩儿并不认识这个她。

    “停车!”

    车厢外传来粗暴的吼声,马车应声而停,老管家的声音响起,“官爷,咱们一家是经商的,这兵荒马乱的也做不成买卖,这不急着回老家么,这些银子还望官爷笑纳,请官爷高抬贵手。”

    几许金属碰撞声响后,车厢的帘子被人掀起,一个前额头发被剃得精光,颈中缠着一条辫子的男人探进头来,男孩向美妇怀中缩了缩,那男人看了一圈,目光落到那个女孩儿身上,咂着嘴道:“什么经商的?我看你们就是叛军,尤其是这个小娘子,相当的可疑,下车!”

    他这一喊,周围的几个同样打扮的官兵纷纷控进头来,“不错不错,快下车接受检查!”

    那女孩儿脸色一寒,刚要发作,却被身边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按住,那男子拿出一只银袋,朝那官军赔笑道:“官爷说笑了,这是小女,从未出过门,怎会是叛军。”

    那官军接了银袋还是不肯罢休,正在此时,远处有人高声喊道:“抓到了南明的公主!”

    那几名官军一听,也不顾什么检查了,飞快的骑马而去,生怕去得晚了少分了功劳。

    那中年男子略松一口气,连忙吩咐管家驾车,马车的速度渐渐加快,男孩儿从母亲怀中探出头来,顺着车厢的缝隙朝军官奔去的方向看去,忽然他睁大了眼睛,拉着母亲道:“娘,那不是公主,是姐姐!”

    话还没说完,便被中年男子打了个嘴巴,那男子沉声道:“你姐姐在这里,被抓的是公主,不是你姐姐!”

    男孩儿委曲的看着母亲,他不明白,那个身着华服,被那些军官围住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姐姐,为什么爹爹会说不是?眼前这个女孩儿,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为什么说她是自己的姐姐?

    那美妇眼中含泪,摸着男孩儿的头道:“凌儿,你现在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男孩儿看着远处,姐姐已被那些军官拖下马车,袖子也被扯去一截,露出雪白的胳膊,他看见姐姐在哭,可是没人去救她,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他知道姐姐以后不会再陪着他,不会给他说故事,也不会给他买糖葫芦吃了。他看着眼前神色漠然的女孩儿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才是公主……”

    话刚出口,男孩儿的嘴就被母亲紧紧捂住,一旁的男子怒目圆睁,那美妇连道:“老爷,凌儿还小,我以后会看住他的。”

    那女孩儿瞥了男孩儿一眼,冷声道:“你姐姐能假扮公主吸引清军注意,是她的荣幸,纵然死了,也是为国尽忠。”

    男孩儿的腰侧一疼,那是他母亲的手,母亲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悲痛,指甲却深深陷入儿子的皮肉之中,男孩儿没有呼痛,他死死的攥住手,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父亲,此刻,他恨他的父亲。

    那中年男子看着男孩儿道:“凌儿,你记住,那些鞑子就是你的仇人,他们不仅毁了我们的国,还毁了我们的家,你日后要为国尽忠,再为你姐姐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

    ……………………

    “姐姐……不要啊!”一声惊呼,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床上坐起,他无筹的面容上满是汗水,他惊恐的朝四周看了看,看清了所在的环境后长吁一口气,是梦,两年来他无数次的做过这个梦,姐姐凄惨的面容与呼救声不停的在他脑海中闪现,公主说,那是姐姐的荣幸,少年自嘲的扬起嘴角,两年了,他随着父母从南京逃到广东,又从广东逃到云南,福王、唐王到鲁王,哦,不,现在应该是永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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