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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1 21: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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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珠的双唇略有些颤动,声音更是抖得厉害:“是。。。。。。它原本死了心的,可对着主人,它的心又活了,原本主人竟真像传说中的那样,不仅如此,他还那样的温柔多情,小鱼忍受着众人的唾弃不顾一切地游进这清湖之中,只为能离他更近一些,可近了,却发现他身边已有了另一条更为出色的鱼,只有在那条鱼面前,主人才会露出他的真性情,小鱼嫉妒,却也羡慕,小鱼不抱他望,只求能随侍在其身侧,能被主任偶尔看上一眼,余愿足矣。”“只是这样便满足了吗?”我神色复杂地开口,“得到了玉筷子,便想用金碗来衬它,得到了金碗又想要华贵的衣裳,得到了衣裳又要宽大的房子了。”
“我不会!”乌云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随即她自知失言,慌忙跪下,“臣妾无礼,望娘娘恕罪。”“你知道么?”我看着她轻轻地说:“主人身边的那条鱼不想给其它鱼一丁点的机会,它想独占主人,但是,它却管不住主人的心。”我的眼眶渐渐发热:“其实大鱼很羡慕那条小鱼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滴在乌云珠身前的青砖之上,在乌云珠抬头之前我飞快地转身,带者袭人离开了湖心亭,亭中只剩下乌云珠僵直着身体跪在那里,呆呆的望着身边那滴迅速干涸的眼泪。
我想擦干脸上的泪水,可却总也做不到。它总是能从眼角再次流出来,我的确是羡慕乌云珠的,她是用她的气质、她的才华吸引住顺治。我呢?如果我不是凭着多出地几百年见识,他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我?新奇不能维持一辈子。当新奇不再新奇之时,我又该何去何从?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因为,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接下来的十多天,顺治倒有五六天住在坤宁宫。新进的宫妃有几个被翻了牌子。值得一提地是,被召寝的除了紫云和湛恩,还有娜拉,而且娜拉还是她们几个中第一个被翻了牌子地。看来人长的漂亮果然还是能占先机的吧。这段时间卢山每隔个两三天都会列一张写着上百个菜名的单子,任我点选。有些菜名闻所未闻,我叫他再列一张以味取胜的菜单,因为我怕那些老外不能理解中式佳肴中的意境之美。眼看着英使就要抵达了,正式接见地日子定在十月初一,不过在这之前,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九月二十六,是娜拉地生辰,太后特地叫后宫中所有的宫妃齐聚慈宁宫替娜拉庆祝,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娜拉只是个新进的宫妃,且只是个嫔而已,如何能让太后这样重视?各宫虽有疑惑,但碍于太后旨意,却没人敢不去,不过有两人位到,听说三阿哥的风寒之症反反复复近二十天,现在竟有加重的迹象,佟妃寝食难安,又如何有心思参加这样的聚会,一早便叫人来想太后告了假。另一个便是静妃,这种场合,她是不屑出现的。
真是世事无常,半个月前,在重阳宴上大出风头的还是淳嫔,现在则换成了容嫔。我到了慈宁宫时,娜拉正亲热地拉着太后的手说着话,洛颜则没好脸子地坐在一旁,见我进来,娜拉也只是微微躬身行了个简单的甩帕礼,她本就生的娇媚,今天又是用心打扮过的,更是让人眼前一亮,看来今天所有人都要被她盖下去了。
太后只是淡淡的招呼我坐下,便又与娜拉聊上了天,她们说的是蒙语,我一句也没听懂,我不好奇她们谈话的内容,却好奇太后对我的态度,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后可是鲜少这么晾着我的。洛颜一脸不屑的来到我身边,拉着我道:“皇嫂,咱们先过去吧。”一路上,洛颜的小嘴唧唧喳喳个不停,说的只是一个内容:娜拉如何讨人厌。“哼!”她又开始了,“那个容嫔有什么好的?为什么皇额娘对她那么好?我过寿辰时都没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有皇帝哥哥,瞎了眼才会翻她的牌子。”说完她又气鼓鼓地朝我倒:“容嫔自打受召后连走路都快横着走了,皇嫂,你可得说说皇帝哥哥,以后再别理她了。”
一直以来顺治从未表现过有多注意娜拉,可为什么第一个便翻了她的牌子?以太后的性子来说,她是决不会喜欢娜拉的个性的,可又为什么会对她如此重视?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到了举办寿宴的大殿,宫妃们都来得差不多了,不过脸上都挂着疑惑,看来她们和我一样,想不通为何一个这么不受人待见的“炮筒”会得到太后如此厚爱。“娘娘,”淳嫔道:“可否知道太后为何会有如此决定?”
淳嫔坐在我左下首的位置,原本那个位置是佟妃的,不过她今日不来,怀着身孕的淳妃便坐了上去。我微一摇头,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给咱们多了一个相聚的机会,大家一起热闹热闹。”等太后和容嫔步入会场之时,该来的宫妃已经到齐了,在众宫妃参拜太后之时,娜拉满脸骄傲地站在太后身边,眼神飞快地从我身上瞟过,快到我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丝嘲弄。
此次宴会虽不象家宴那样隆重,但在同类型的聚会中也属难得了,中间的桌子边摆了五张椅子,分别是我、洛颜、太后和娜拉,最后一人自然是顺治,可不知为何,顺治迟迟未到,但娜拉并不心急,只是喜滋滋的与太后说着话,不知是不是娜拉故意找茬,总之她见到坐在下首的淳嫔,先是轻哼了一声,接着便道:“皇额娘,”这一句皇额娘让殿中所有人都呆住,宫中规矩,只有皇帝、皇后和太后的直系子女才能这样称呼太后,此时太后竟允许她那样称呼,究竟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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