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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残肢书生

《尸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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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都吃好了吧!现在不早了!不嫌简陋的话今天就在这住下吧!”廖无双突然邀请我们住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是什么让他的主义改变这么大?是因为刚刚一顿饭拉进了我们的距离?不象!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好像十分的仓皇。

  唐翔平时就有爱喝酒的嗜好,难得遇到好酒,难免贪杯了几杯,他有点醉了拍了拍廖无双的肩膀说:“小兄弟!没说的!够意气!来陪我再喝几盅!”

  一向挂着笑容的廖无双此刻却阴沉着脸,接下来的话却将每个人的醉意都浇醒了:“酒只能喝到这里了!大家快点收拾下睡吧!等会熄了灯就不要再说话了!这里的厕所很黑,你们又不熟悉具体的方位!半夜起夜的话就尿墙角的夜壶里吧!同时提醒一句:半夜里不管看到任何情景记住一定不要出声!切记!!”

  听完这句话,唐翔酒醒了大半:“为什么呢?”

  廖无双迅速的收拾着桌子,头也没抬:“先快点收拾吧!不然没时间了!”

  看着他那仓促的动作,我们不由的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着,感觉我们必须在某个时间前关灯睡觉,否则厄运就会降临。那个时间应该是个某样东西的临界点,当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就是一些事情的开始!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一种习俗?那个所谓的仪式就要开始呢吗?

  大家谁也没再说一句话,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压抑着,收拾完碗筷,廖无双叫我们把屋里的桌子和板凳都般进厨房,他则进内屋拿被褥,当我们提出进屋帮忙的时候他却阻止了~那屋里有什么呢?他好像不愿意我们看到某些东西。

  当他进到内屋的时候,又响起了那妇人的声音:“不行!他们绝对不能住这里!”看来相当的激动,廖无双不知道了低喃了一声什么,那妇人马上安静下来了,内屋突然变的没有一点声响,过了会才传出那妇人的喃喃自语:“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到底要发生什么呢?令他们如此惶惶不安?眼前的气氛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感觉今天经受的一切似乎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序幕这才正要拉开!

  廖无双从内屋抱了两床被褥走了出来,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反复进屋抱了两次被褥然后轻轻的带上了内屋的木门。

  我们把被褥沿着大门向内屋一字铺开,但是看上去似乎只够睡4个,廖无双在这些横向铺开的被褥旁边又纵向扑了一床。

  “你们4个挨在一起睡这里!我就睡这里!”他比划着。

  “被子不多,而且有点薄!你们就将就点和衣而睡吧!我这就吹灯了!再次提醒次:灯灭了就不要交谈或者发出声响!半夜看到或者听到任何东西都不要吱声,也不要有任何动静!”我们看着凝重他的表情,不由都象拨浪鼓的般点着头。说完他就吹灭了灯,我们各自在各自的铺上躺下,屋内陷入一片死灰般的寂静中。

  我被分到靠门的一边,当我躺下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位置实在是太恶劣了!因为我的头正好对着那门的门缝,门的一角似乎被老鼠什么咬过,木头有些腐了,因此出现了一个小洞,风从这个洞口灌了进来,吹的我一阵哆嗦。正当我叫苦不迭的时候,洞外的情景却象吸铁石般牢牢抓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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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4:57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乎是在5秒种内!村子里百来户的油灯竟一起灭掉了!看了看手上夜光表,秒针指向了12,整10点!10点,代表着什么呢?

  我不由将脸凑近了洞口,村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了声响也没有了任何火光,仿佛这是坐无人的村庄。连之前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在这一刻竟然都消失无踪。洞较小,看到的势力范围有限,但是我很肯定今晚是月圆之夜,银色的光辉撒满了整个村庄,屋顶上,树梢上,小路上……到处都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银色,仿佛银装素裹的冬夜。夜色如水,本来是分外让人沉醉的,但是眼前的宁静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琢磨的诡异,就连这如水般的夜色仿佛也在隐隐暗示着什么的到来。他们为什么要一起熄灭油灯呢?一起睡觉吗?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习俗吗?如果是这样,让我们知道又有什么问题呢?不!绝对不会是怎么简单!

  “咯吱~~”我听到一声压抑而又沉闷的开门声,好像是来自内屋,借着窗外撒进的月光,我看到内屋的门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感到十分的纳闷,这时“砰”的一声,我似乎听到从内屋传来微弱的关门声,但是我眼前的那扇门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难道是紧张导致我产生了幻听吗?心里回想着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感觉十分的真实,十分的清晰,我敢肯定那不是幻觉!队长他们似乎也听到了,无奈不能开口交谈,睡在旁边的黎向东碰了碰我的手,头扭向了内屋,似乎在询问我刚刚有没有听到从内屋传来的奇怪声响。我用手轻轻拍打了他一下表示肯定。

  但是望着纹丝未动的木门,我们心里只剩下疑惑和不解。如果刚刚那一切是幻听的话,没可能这么人同时都听到了!我不由望向了廖无双的床位,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一动不动。转头从洞里又望了出去,还是一片静谧,诺大的村子没有一点声响,仿佛这里的村民都突然消失了一般!正这么想着,突然一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莫非……莫非这内屋并不是间封闭的房子,在里面还有一个门通向外面?而刚刚我们听到的那关门的声音正是廖无双的母亲出去的声音?此时她已经不在屋子里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一惊。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快速向洞外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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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借着银色的月光,我隐约看到不远处的木屋窜出两个黑色的影子,渐渐的,不断有黑影从各个木屋中窜出,这些黑影慢慢的朝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儿那条田间小路上便塞满了人。人流顺着小路向西方缓慢的移动着,在这夜里看去就好像是一条黑色的河流在向西推进着。这么晚他们去哪里呢?没有带任何照明的工具,彼此间也没有任何的交谈,仿佛他们是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没有了思想,只是机械的朝着某个地方移动着。

  队长他们似乎察觉出我看到了什么,房间里开始有了小小的骚动。正当我准备想办法示意他们接近窗户的时候,屋子里却飘来了一阵奇异的香味,这香味若有若无,有点象桂花的香味,但是却又浓烈了许多,闻上去却一点都不觉得刺鼻,只感觉一阵酥麻,整个人轻飘飘的,十分的舒服,仿佛被云团包裹这其中,美妙无比,渐渐的我们失去了意识,只感觉眼皮十分的沉重……

  感觉好冷,一阵激灵,我醒了过来。睁开眼,月光从窗外柔和的撒进来。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和黑暗,我睡了多久?为什么全身软弱无力?脑袋里象装了浆糊,晕晕的。突然想起失去意识前那阵浓烈的香味,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危机感。我十分吃力的推了推身边的黎向东,但是他却一点反映都没有。我心里一惊,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但是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气,急的冒出了冷汗。我缓慢的伸进了黎向东的被子,碰到了他的手,还好是热的!看来他们应该只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准确的说!他们是被迷晕了!我十分肯定在失去意识前闻到的香味一定是类似迷香之类的东西。而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手的,就是现在正躺在这屋里的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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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5: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十分的愤怒!真想上去抓住他问个清楚。无奈当时我根本没有坐起来的力气,看来药效没有完全散去!为什么4个人同时中的迷香,他们还在昏睡,我却醒来了呢?这个时候一阵冷风从小洞里吹了进来,让我不由把被子卷的更紧了!是了!一定是因为我正好睡在风口,所以刚刚吸入的迷烟最少,且在吸入迷烟后,又不断有风从洞外吹进来从而减轻了药性!但是为什么呢?廖无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为了阻止我们跟随刚刚的人群?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呢?这么晚,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呢?

  我躺在那里,头脑中充满了诸多的疑问,渐渐的,我发现恢复了一些力气,身子感觉也没那么沉了。看了下表,12点一刻,看来我只昏睡了两个小时。12点,正是鬼怪们狂欢作乱的开始,廖无双一定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我是醒着的,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洞外的情景,静静等待着。村子里还是一片可怕的宁静,那群人早已不知去向,望着当初他们走去的方向,我想他们到时候一定是从这个方向出现。但是等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从洞里窜进的风将我吹的浑身冰冷,耳朵似乎被冻掉了没有一点感觉。

  手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的一个东西,好像是块破布,我想这块破布应该原本就是用来堵这个洞的吧!可能今天晚上我们进门的时候,这块布脱落了,而它的主人也忘记将它重新堵上,犹豫了一下,看着洞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打算将洞先堵住,等身子暖和点了再继续监视。

  洞堵上了,整个人顿时暖和许多,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只堵一会儿就继续监视。不想困意却席卷而来,但就在我的身心将要被睡意吞噬的那瞬间,耳朵里却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不止一个人,但是步伐却很整齐并且很缓慢。他们回来呢吗?

  我拿掉了那块破布望了出去。但是一个人影都没用,我又靠近洞口向那条田间小路延伸的西方望去,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呢吗?竖起耳朵,我仔细听着,但是却没有任何声响,那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呢?我侧身躺了下来,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刚刚那熟悉的脚步声。是了!一定是因为他们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所以还看不到他们的出现。但是贴在地上即使距离有些远却依然可以听的很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不由紧张了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个人影,但是他却不是出现在那条小路的西方,而是由东向西走来,他的后边应该还跟着些人,但是那些人却隐没在了树影中。那人似乎双手抱着个什么东西,随着他的行走,那东西不时的反射着月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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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6: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十分的愤怒!真想上去抓住他问个清楚。无奈当时我根本没有坐起来的力气,看来药效没有完全散去!为什么4个人同时中的迷香,他们还在昏睡,我却醒来了呢?这个时候一阵冷风从小洞里吹了进来,让我不由把被子卷的更紧了!是了!一定是因为我正好睡在风口,所以刚刚吸入的迷烟最少,且在吸入迷烟后,又不断有风从洞外吹进来从而减轻了药性!但是为什么呢?廖无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为了阻止我们跟随刚刚的人群?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呢?这么晚,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呢?

  我躺在那里,头脑中充满了诸多的疑问,渐渐的,我发现恢复了一些力气,身子感觉也没那么沉了。看了下表,12点一刻,看来我只昏睡了两个小时。12点,正是鬼怪们狂欢作乱的开始,廖无双一定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我是醒着的,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洞外的情景,静静等待着。村子里还是一片可怕的宁静,那群人早已不知去向,望着当初他们走去的方向,我想他们到时候一定是从这个方向出现。但是等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从洞里窜进的风将我吹的浑身冰冷,耳朵似乎被冻掉了没有一点感觉。

  手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的一个东西,好像是块破布,我想这块破布应该原本就是用来堵这个洞的吧!可能今天晚上我们进门的时候,这块布脱落了,而它的主人也忘记将它重新堵上,犹豫了一下,看着洞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打算将洞先堵住,等身子暖和点了再继续监视。

  洞堵上了,整个人顿时暖和许多,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只堵一会儿就继续监视。不想困意却席卷而来,但就在我的身心将要被睡意吞噬的那瞬间,耳朵里却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不止一个人,但是步伐却很整齐并且很缓慢。他们回来呢吗?

  我拿掉了那块破布望了出去。但是一个人影都没用,我又靠近洞口向那条田间小路延伸的西方望去,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呢吗?竖起耳朵,我仔细听着,但是却没有任何声响,那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呢?我侧身躺了下来,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刚刚那熟悉的脚步声。是了!一定是因为他们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所以还看不到他们的出现。但是贴在地上即使距离有些远却依然可以听的很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不由紧张了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个人影,但是他却不是出现在那条小路的西方,而是由东向西走来,他的后边应该还跟着些人,但是那些人却隐没在了树影中。那人似乎双手抱着个什么东西,随着他的行走,那东西不时的反射着月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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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后边的人也渐渐的从树影中走了出来,紧跟在那领头人身后的是两个人,这两个人隔的距离较远,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好像被什么压着,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在这两人之后紧紧跟随的是5,6个人,他们一边走一边在做着奇怪的动作。

  这支由十来人组成的队伍慢慢靠近了,我不由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的更加清楚。渐渐的他们来到了我们木屋前的小路上,这个时候我才看清领头的第一个人身穿一身白色宽大的丧衣,头上还带着一顶白色的丧帽,丧帽带着两根比较长的“尾巴”在夜风中飘洒着。在他怀里抱着的居然是遗像,因为那遗像上镶嵌着玻璃所以随着走动,玻璃会反射出月亮的光芒。而他身后的人也全是同样的打扮。他的神情看上去好像十分呆滞,看不到悲伤也看不到任何表情。双眼微闭如同梦游一般。

  在他身后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这四人抬着一口棺材,棺材看上去很沉,仿佛里面装的不是骨灰坛,而是冰冷的尸体。他们难道是要趁着夜色下葬吗?如果是没有火化而将尸体直接埋掉的话是犯法的啊!他们是不知道这一点,还是知道但是仍然为之呢?还有,他们为什么选择这么晚下葬呢?并且没有用任何照明的工具!侥幸今天晚上圆月当空,还能够看清路况,阴天或者下雨的时候,他们又是凭什么来判断方向的呢?

  棺材后面跟着的5,6人好像是死者的亲属,他们面无表情,一边走一边挥洒着圆形的冥纸,每撒一下冥纸,他们就会单脚跳一下,然后继续前行。仿佛在跳着奇怪的舞蹈。那些飘洒的冥纸在月色中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变的异常的惨白,它们随着晚风飘洒到路边,飘洒到草丛里,飘洒到棺材里......

  天!那棺材居然是没有棺材盖的!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如果是下葬的话,为什么连棺材盖都没盖呢?而且让死人就这样暴露在明月之下是大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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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屏住呼吸继续观察着他们的举动,他们在房前停了下来,棺材手将棺材轻轻放下。另外的6个人则围着棺材转了起来,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念着什么,但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他们一边念着,一边跳着奇怪的舞蹈。轻盈的冥纸从他们手中撒了出来,白色丧服在风中飘动着与这飞舞的冥纸遥相呼应,仿佛那棺材中的人会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复活一般。他们围着棺材转了几圈。然后抬着棺材继续向前走去。整支队伍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声响,仿佛是在看一场恐怖电影但是消去了声音。这队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没人喊口令但是步伐却是惊人的一致。他们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机械,和电影中那些吸血僵尸十分相象,似乎灵魂都被抽干了,脚底发软,身子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着。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不远处的树丛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压在地面的树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声音越来越近。一只白影从隐没的树丛中露出了上半身,紧接着,一队白影又相继从阴暗的树丛中飘出,在这银色月光的寸托下显得尤为的诡异。看着这眼前的情景我感觉十分的熟悉,仿佛黑暗中有只无形的手按了VCD上“回放”键,刚刚那奇怪恐惧的一幕幕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身惨白的丧服,一口无盖的棺材,如同在梦魇中一般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行进着,边走边撒冥纸。这又是另外一只同样的丧队!若不是刚刚那支还未走远,我真怀疑是不是刚刚那支队伍又回到了屋前!

  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支丧队出现呢?我正这样想着,一身白色丧服的队伍,从树影中走了出来,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发出渗人的惨白。一切还和刚才一样,他们重复着刚刚两只队伍共同的程序。这个村子里同时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说这个村子里死了人重来不埋?只是每天晚上重复着将死者抬出来游荡?这个晚上,到底还有多少同样的丧队在做这样奇怪的游行?难道是全村的人此时都穿着白色的丧服,抬着尸体在着村里四处晃动吗?

  诸多的不解充塞了我的胸膛,而这个时候,黑暗中有双眼睛盯着我,发出了寒冷的光芒。这双眼睛渐渐的接近了我,而我对这一切却丝毫没有察觉。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巴,令我呼吸困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令我措手不及,一颗沉浸在刚刚诡异气氛中的心猛烈的跳动着,差点从喉头跳了出来!我拼命挣扎着,因为躺着,所以双手使不上劲,那手加大了力气,我感觉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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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7:25 | 显示全部楼层
门外的第三支丧队,似乎来到了门口。那抱着遗像的领头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双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正好对上我的眼睛,震的我心中一惊,那人的目光十分的凌厉,似乎透过门板将屋内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而我竟然被这目光震慑住了,既然忘记了挣扎,感觉仿佛被拖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展示在那人面前。

  背后的手减轻了力度,我刚刚准备喘口气,身子被那双手强行转了过去。是廖无双!他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伸出一根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姿势。门外的人还未离去,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种被暴露于目光之下的感觉。

  屋子里安静极了,我听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砰砰!!~砰砰!!~”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心脏每收缩一次,那摄入大脑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般猛烈的撞击着。时间仿佛变的十分漫长。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被那人一瞪,却如此害怕,仿佛身心都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

  感觉那人牢牢的盯着我,盯的我浑身一阵发麻。耳边响起了微弱的脚步声,脚步很缓慢,但却很沉重。他一步步接近木门,一步步紧逼而来,我惊惧的争大的双眼,呼吸困难,心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门上传了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他的手放到了门上,敲了两下门,然后停了下来,似乎在寻找木门的薄弱之处。仿佛随都会窜破这脆弱的门板直逼我的咽喉.而这一切却突然嘎然而止,外面的人似乎停了下来,象欣赏着艺术品一样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我在心里祈祷他放过我。

  过了一会,我感觉那目光消失了,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廖无双松开了手,我两同时长舒了一口气。他似乎知道我要问他什么,但是他只是做了个禁言的手势,接着双手合拢,侧着头,将双手放到脸边,做了个睡觉的姿势。然后在门边摸了一阵,便用破布堵住了小洞,转身在旁边的被褥上躺下了。

  我惊恐的望着天花板,眼睛不敢闭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畏惧于刚刚那人的目光,再也不敢掀开那小洞。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再继续由好奇心驱使看下去,我就会变成和那棺材中一样冰冷的尸体。想起刚刚那凌厉的目光,我就不由一阵哆嗦,仿佛是对我的警告。

  躺在那里,一夜无眠,我不断听到耳边的脚步声走进又慢慢远去,走近又慢慢远去......看来这全村的人都抬着尸体围着村子“游行”,如同游荡在夜晚的幽灵般久久不肯散去.我头脑中想像着那种情景:百十来人全部穿着白色的丧服,在白色月光的照射下抬着无盖的棺材,如鬼魅般在村里到处游荡。村里到处都是白色的人,飘荡的冥纸,还有那冰凉的尸体......

  这里好像除了现在屋子里躺着的几个是活人外,仿佛这村子里人都受到一种力量的牵引变成了魔鬼。而这里仿佛也变成了一座鬼城。只有尸体,恶鬼,和这些在外面游荡的活死人。而我们这些鲜活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嗅到血的味道。然后被分解成无数碎片就好似那被肢解了的殷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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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门外的第三支丧队,似乎来到了门口。那抱着遗像的领头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双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正好对上我的眼睛,震的我心中一惊,那人的目光十分的凌厉,似乎透过门板将屋内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而我竟然被这目光震慑住了,既然忘记了挣扎,感觉仿佛被拖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展示在那人面前。

  背后的手减轻了力度,我刚刚准备喘口气,身子被那双手强行转了过去。是廖无双!他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伸出一根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姿势。门外的人还未离去,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种被暴露于目光之下的感觉。

  屋子里安静极了,我听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砰砰!!~砰砰!!~”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心脏每收缩一次,那摄入大脑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般猛烈的撞击着。时间仿佛变的十分漫长。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被那人一瞪,却如此害怕,仿佛身心都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

  感觉那人牢牢的盯着我,盯的我浑身一阵发麻。耳边响起了微弱的脚步声,脚步很缓慢,但却很沉重。他一步步接近木门,一步步紧逼而来,我惊惧的争大的双眼,呼吸困难,心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门上传了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他的手放到了门上,敲了两下门,然后停了下来,似乎在寻找木门的薄弱之处。仿佛随都会窜破这脆弱的门板直逼我的咽喉.而这一切却突然嘎然而止,外面的人似乎停了下来,象欣赏着艺术品一样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我在心里祈祷他放过我。

  过了一会,我感觉那目光消失了,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廖无双松开了手,我两同时长舒了一口气。他似乎知道我要问他什么,但是他只是做了个禁言的手势,接着双手合拢,侧着头,将双手放到脸边,做了个睡觉的姿势。然后在门边摸了一阵,便用破布堵住了小洞,转身在旁边的被褥上躺下了。

  我惊恐的望着天花板,眼睛不敢闭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畏惧于刚刚那人的目光,再也不敢掀开那小洞。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再继续由好奇心驱使看下去,我就会变成和那棺材中一样冰冷的尸体。想起刚刚那凌厉的目光,我就不由一阵哆嗦,仿佛是对我的警告。

  躺在那里,一夜无眠,我不断听到耳边的脚步声走进又慢慢远去,走近又慢慢远去......看来这全村的人都抬着尸体围着村子“游行”,如同游荡在夜晚的幽灵般久久不肯散去.我头脑中想像着那种情景:百十来人全部穿着白色的丧服,在白色月光的照射下抬着无盖的棺材,如鬼魅般在村里到处游荡。村里到处都是白色的人,飘荡的冥纸,还有那冰凉的尸体......

  这里好像除了现在屋子里躺着的几个是活人外,仿佛这村子里人都受到一种力量的牵引变成了魔鬼。而这里仿佛也变成了一座鬼城。只有尸体,恶鬼,和这些在外面游荡的活死人。而我们这些鲜活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嗅到血的味道。然后被分解成无数碎片就好似那被肢解了的殷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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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过了许久,内屋又传来一阵悠长的开门声,继而被轻轻关上。村子也里渐渐恢复了死灰般的寂静,而我躺在那里却久久无法合上眼,总觉得一闭上眼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直到天空开始微微范白,金色的曙光透过纸糊的窗子投射进来,我才渐渐被困意征服,沉沉睡去。

  一觉起来已是早上10点。队长他们也相继醒来,但是好像对于昨晚那浓烈的香味失去了记忆。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对自己为什么会睡这么久而感到奇怪。廖无双在厨房里忙碌着,那个奇怪的妇人蹲在地上向炉灶里添着柴火。看来要从他嘴里知道真相俨然不太可能,因为那个妇人一直跟在身边,所以即使问了,我怕也问不出什么!反而自讨没趣!

  吃完早饭已经11点多了,我们告别了廖无双和她的母亲,然后向田壮家走去。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只字未提,虽然我承认我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也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胆小的人,但是或许知道真相的代价就是丢掉自己的生命。而这样的代价似乎显得太沉重。对于这一切,我不想再想起,只希望赶快离开这里,回家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然后把这里的一切全部忘掉。

  一边走,我一边沉思着,所以不由放慢了脚步,但是唐翔的步伐似乎显得更加缓慢和沉重。他脸色苍白,嘴唇发污,眼睛里没有神采仿佛昏昏欲睡,整个人显得很疲倦,完全没有了之前生龙活虎的样子。

  “怎么呢?不舒服?”我关切的问到。

  他勉强挤出了一死笑容,对我摆摆手:“没什么!可能昨晚睡觉有点着凉了!”

  “我看你面色很差!真不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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