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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残肢书生

《尸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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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5:54 | 显示全部楼层
“耗子!你小子还活着吧!!!从昨天早上开始玩失踪,竟然一玩就玩到了医院!”孙俊泽真是先声夺人,一进病房就喊了起来。好在这间病房空着,除了左皓没有其他病人入住,否则早就被孙俊泽震飞出去了。

  “油条!你声音小点!这里可是医院!你当是在自己家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不是约好昨天去湘西的吗?怎么一大清早的你就不见了,而且还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杜淇蕾坐在了左皓的床边,关切的问到,那种关切中不自然带了一种因为关心过度而责备的语气。

  孙俊泽瞥了左皓一眼,一脸不悦的表情,心里的醋瓶子顿时被打翻了:“蕾蕾!要是我住院了!你也这么关心我吗?”

  “你这人怎么尽不会说些好话!”

  “要是我住院了,你能这么着急我,天天来看我,给我煲汤喝,那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孙俊泽一脸精神狂想症的表情。

  “死相……”杜淇蕾的话说到一半,猛然间注意到左皓痛苦的表情,她竟然一下慌了神:“怎么了?伤口又疼呢?”

  在刚刚听到“车祸”二字的时候,左皓的眼前闪过了一些细碎的画面,他仿佛想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问题,正集中精神往下想的时候,脑袋里却传来一阵疼痛,痛得他眼前只发昏。

  “没……没什么!”左皓忍住疼痛,虚弱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望着他那因疼痛而苍白得没有了一点血色的脸,孙,杜二人不由紧张起来。“你哪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而此时,病房里又进来了另外一拨人,孙,杜二人顺着脚步声望了过来,来人正是王队长和2名民警。二人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们当然跟王队长是素未谋面,平时从也未作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所以这么近距离的与警察接触还是头一次,因此显得有些紧张。

  “呵呵!左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抱歉在您身体抱恙的时候还来打搅您!昨天晚上,在格林坡发生一起车祸,因此想耽误您点时间,询问下当时的情景。”王队长露出了一种很职业化的笑容,孙,杜二人一点都没看出他与左皓相交非浅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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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6:12 | 显示全部楼层
“车祸?格林坡?…….”左皓的头脑里又袭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双手抱紧了头部。

  身边的一位民警俯身在王队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呵呵!既然左先生身体不适,那我们明天再来造访!”说罢和那两位民警转身走出病房。

  孙,杜二人对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民警,显然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耗子!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不会死人了吧!”孙俊泽怯声声的问到,仿佛他真的看到了死人一般。

  “俊泽!你怎么老说这些个不吉利话……”杜淇蕾开始了一顿训斥,左皓的头变得更疼了。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口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进来的,竟然是那刚刚离去的王队长。

  正在大讲“道德经”的杜淇蕾停了下来,二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突然折回来的王队长,一脸诧异的表情。

  王队长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有些事情想跟左先生谈下,所以请你们暂时离开下,可以吗?”

  “可是……”杜淇蕾刚刚想要说些什么,身后的左皓却打断了她的话语:“你们先出去下,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他谈!”

  孙俊泽和杜淇蕾望向了古怪二人,心里有诸多的疑问,但也只能闷声退了出去。

  望向二人出去的背影,王队长坐到了左皓的床边,仿佛害怕隔墙有耳,他不禁压低了喉咙:“医生说你头部受伤,可能有小部分淤血压住了神经,因此会对你的记忆产生一定影响,但是这种影响不大,需要有人慢慢帮你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我想知道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左皓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接着颓然的摇了摇头。

  王队长十分耐心的从清早的无头女尸讲起,接着是玉门精神病院……然后一点点的将左皓的回忆引到了出门等车后的情景,但是却省略了他自己在精神病院突然消失的那一段。

  虽然头脑里依然很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猛烈,随着王队长的循循善诱,眼前的画面愈加清晰起来。他的脑袋里犹如突然被疏通的管道,变的豁然开朗起来。眼前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他猛的抓住了王队长的手:“车里的那些人呢?他们怎么样呢?还活着吗?”他显得异常激动。

  王队长沉吟一声没有说话,左皓感觉这种气氛暗示了一些不好的结果“他们…….他们到底怎么呢?”左皓的话有些颤抖,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什么结果。

  “车上除你之外无一人生还…….”王队长终于说出了左皓心里一直害怕的结果。

  左皓颓然的靠在竖起的枕头上,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显得呆滞而没有生气:“都……都死呢吗?那三个人……都死呢?”从他的嘴里机械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掩饰不住的伤心和悲切。

  “是四个!余科,刘一凡,韩伟和……”王队长说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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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6:57 | 显示全部楼层
左皓疑惑的望向了王队长,感觉他这一顿,别有深意。

  “还有…….还有黄文琴!”似乎事先就预料到了左皓惊讶的表情,王队长猛的抬起了头望向了他。

  而左皓已经完全被震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批死亡名单里,竟然会有黄文琴的名字,曾几何时,她出现在了车里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红色的身影,他惊惧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红衣女子?!”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仿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语。

  王队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左皓完全瘫软在了床上,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样一个事实,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黄文琴上车的时候,他望着她那美丽的容颜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当时在头脑里飞速转过的念头,现在也清晰起来。原来是因为当初她那张脸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更回想起,当看到黄文琴剪得十分干净利落的指甲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丝的困惑。看她一身时尚性感的装扮,怎么会不注重自己指甲的修饰,又怎么会不留有长甲呢?但是为什么自己当时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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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7:26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左皓,黄文琴虽然身为他的下属,但是因为级别低,所以与左皓直接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再加上她平时素面朝天,从来不涂脂抹粉,衣服样式单调,戴着一副老式而又厚重的眼镜。所以平时左皓的脑海里根本没这个人,只是看到她人能够勉强的和名字对上号。

  而昨晚的黄文琴却不知道为何一改平时素雅的习性,竟然穿着了一身惹火的衣裙。挽在头上的发髻也批了下来,还化了一个很浓的彩妆,再加上当时的光线昏暗。左皓受到内心潜意识的影响而产生了害怕和紧张情绪,因此根本没敢看清楚她。

  “但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会穿成那样,出现在车里呢?”过了许久,左皓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王队长抬头望向了他,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来昨晚一晚没休息好。“这个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到底在车子里面发生了什么,黄文琴又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还穿成那样?”

  左皓一愣,被王队长的反问,问的哑口无言。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他低下头去,将他从玉门精神病院出来后,一路上的经历缓缓说了出来。

  “你是说,她是在中途拦的你们的车子上的车?”听完左皓的讲述后,王队长觉得不可思议。

  左皓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是在我上车不久后,她上的车。”

  “你说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某种联系,和你身边最近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关联呢?”

  “这个我想只有死去了的黄文琴才会知道!她当时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从头到尾,我一直以为她是个鬼,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人,还是已经疯掉的黄文琴!简直是个莫大的讽刺!更让人无法释怀的是:竟然害死了刚刚才认识的3个朋友…….”

  王队长一把打断了左皓的话语:“这不是你的错,或许一切真是个偶然!”

  “哼?偶然?如果黄文琴是个人,但是车祸前突然出现在车前的那个女人的身影又怎么解释呢?”

  “我们在找到你们车子不远的地方发现一滩血迹,具了解是有人被撞伤了,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你是说…….突然出现的那个人影也是个真人?!余科在慌乱中撞到了人?”

  “是的!她是附近的一个农民,当时正赶着回家,横穿马路的时候被你们的车撞到了,现在暂无大碍,我们已经给她做过口供,她说当时你们的车象发了疯一样开向了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擦到她的一瞬间又急急的向左边冲了过去!”

  “黄文琴出现在那辆车里是巧合?!那个妇人正巧路过也是巧合?!那么,黄文琴为什么会在车里说那些话呢?她为什么说她自己已经在之前的车祸里死掉了呢?”

  王队长没有说话,沉吟了片刻:“我想,去查下那段路的交通事故纪录,应该会有些帮助!”

  “话说回来!王队长,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您为什么突然失踪了呢?是不是有些事情欠个交代?”左皓突然想起什么,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向了王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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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7:42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队长被盯得一阵发窘,仿佛被人捏到痛脚一般,显得有些不自然:“我临时离开是因为去查一些很重要的资料!”

  “什么资料?”左皓继续追问了下去。

  “咳~~咳!!这个一言难尽,等你身子好点了,来警局一趟,给你看些东西,就会明白了!”王队长似乎一副不肯直言的样子。左皓感觉更加好奇了。

  “为什么去查了那么久呢?我一直在门口等你,也没见你来找我!”

  “我查资料出来的时候迷失了方向,遇到了之前带路的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他说你很早就坐车走了。我心道:你可能是以为我突然走了,所以等了会便自行回家了!后来他带我从后门出了玉门,因为当时我们的方位已经离正门太远了!”

  “这么说,你是在我之前回来的?”

  王队长点了点头,表示默认。如果这也是巧合的话,那么一切也太巧了吧!左皓不禁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电影。

  “叮~~~~~~~”王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匆匆忙忙说了两句便挂上了电话。

  “我有点事情,先回局里了!有时间来趟警句吧!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产生灵感!”落下这句话,王队长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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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9:25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队长走后,孙俊泽和杜淇蕾不知道去了哪里竟然也没有回来。左皓已经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头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是已不象刚刚那么剧烈。他缓缓踱到窗前,温暖的阳光照斜斜的照进来,照在身上暖暖的,推开窗,一阵轻风拂面而过,夹杂着青草的淡淡芳香,深吸一口气,感觉舒服了很多。

  楼下的草坪和石凳上,或坐或躺了一些病人,他们有的三三两两偎依在一起,有的在亲人的陪伴下懒洋洋的踱着步子,有的靠在大树下翻阅着书籍……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种祥和而又平静的表情。曾几何时,这种简单的恬静和平淡,对左皓来说竟然成了一种奢望。

  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他不禁长长一声叹息,感觉有几许无奈和落寞,望着金灿灿的阳光洒在眼前,穿过树木投下斑驳的树影,一阵风起,树影随着枝条摇曳起来好像在诉说着阳光的无奈和叹息。

  是啊!即使阳光可以普照大地,可以孕育万物,但是也有它照耀不到的地方,也有它穿射不透的墙壁,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光和影,相互随行,相为依托。用影来村拖光的耀眼,用光来投射出影的足迹。没有绝对的光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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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或许人世间也就如同这光与影一般,夹杂着痛苦和喜悦,失落与幸福。没有绝对的幸福,也没有绝对的苦难。二者总是如影随行,为你的生命增添各种滋味。只不过有的时候跌入低谷,痛苦滋味显得尤为难奈,有时候攀至高峰,幸福的光芒难以掩盖。但是苦难者并不会永远跌落在低谷,成功者也未必永远在高峰。

  福兮,祸兮,苦兮,乐兮,谁又能说得清是谁主宰谁?是谁被主宰着?或许有时候困境与出路只在一念之间,冷静对待灾难,理性对待困难,可能就会迎来久违的光明。

  这么想着,左皓似乎开朗了许多,似乎从母亲和妻子走后,他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找不到光亮,也找不到出口,有时候他甚至会想:逃到很远的地方,越远越好!这样可以远离这座悲伤的城市,甚至是那只难觅踪迹的厉鬼。或者被那只厉鬼早早索命也好,这样可以免去一生的恐惧和悲哀。他不知道摊上这些离奇灵异的事情,还有多少日子好活,也不知道这种有鬼陪伴的阴霾还会持续多久?一天?一个月?甚至是生命的终结?

  谁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既然发生了,就只能积极去面对,虽然不知道这连续的夺命事件还会发生多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她没有打自己的主义。但是为了弄清楚真相,更为了每一个牵连进来的朋友,他必须去阻止这场灾难的延续,或许所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他也只能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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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51:03 | 显示全部楼层
“耗子!这么快就好呢?那警察跟你说了什么呢?竟然有这种功效?”耳边传来孙俊泽熟悉的声音,左皓回过头去,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孙,杜二人正提了许多食物站在了身后,看来是刚刚炒好的小菜,还冒着丝丝热气。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米粒未进的左皓还真有些饿了。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笑,往床边的桌上铺了张报纸,便开动起来……

  而此时的许冰诺却还在黑风村守灵,今天是守灵期的第2天,按照规矩是要守3天灵后,方可火葬的。从得知大伯被害的消息后,她就一直精神恍惚,陷入了自责之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大伯也不会过世,而且走的时候死不瞑目。

  她十分想弄清楚那天晚上,在大伯的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是人所为,为什么没有留下一死踪迹?况且大伯一生与人无怨,又是谁非要至他于死地?如果是鬼所为?为何屋的法器没有一点用处?而祭师傅也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眼下,她正在祭师傅的屋里,二人反复探讨着这件事情,希望可以查出端倪,在这之前,祭大师刚刚去了一趟三妞他们家,在那里发生了一起同样的灵异事件,和在兰嫂子家里发生的命案如出一辙,死者为男性,28岁左右,下体迸裂,不翼而飞。

  许冰诺怀疑这事可能与大伯的死有关,如果那天那只鬼被大伯收服了,为什么又会发生同样的惨剧?唯一的缘由只可能是:那只厉鬼不知道使了什么障眼法,并没有死去,她先害死了大伯,然后又继续害人,照这样看来,村里应该还有人被害,而且是男性!

  “祭师傅!您说,这只鬼到底什么来头?她到底有没有可能是杀害我大伯的凶手?”许冰诺征询性的望向了祭师傅,他面色苍白,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全然没有听到许冰诺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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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51:46 | 显示全部楼层
“祭师傅!”许冰诺又喊了一声,她不禁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从三妞他们家回来后,祭师傅就仿佛掉了魂一般,老是走神!

  “恩?怎…..怎么啦?”

  “祭师傅!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呢?感觉从三妞那里回来,您就一直不太对劲!”

  祭师傅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伸出食指,在桌上乱划起来。

  许冰诺有些着急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畏惧些什么。

  “冰儿,你知道这个东西下次害的人会是谁吗?”

  “东西?难道不是鬼吗?她会害谁呢?”

  “恩,这只是我的猜测,还不好说!但是她的下个目标很可能是我?”

  “什么?”许冰诺惊讶的睁大的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呢?谁会这么做呢?如果她是个人的话,又为什么要害那些男的,而且尸体的种种迹象都表明,是被女鬼采阳补阴而死的啊?”

  “这个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刚刚去三妞他们家察看尸体的时候,让我肯定了一点:杀柱子的那女鬼并没有被你大伯给收了,她只是做了一些伪装,设了个圈套,才让那么容易害死了你的大伯!”

  “圈套?”

  “恩!如果那天你大伯不去兰嫂子家里做那场法事,收服那只所谓的厉鬼,他就不可能呢么容易的被害了?

  许冰诺听的有些糊涂了,这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和联系呢?

  祭师傅并没有把话说明:“她应该今天晚上会来找我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晚上?那我们……?”

  祭师傅凑到许冰诺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番话语,听的许冰诺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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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祭师傅!”许冰诺又喊了一声,她不禁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从三妞他们家回来后,祭师傅就仿佛掉了魂一般,老是走神!

  “恩?怎…..怎么啦?”

  “祭师傅!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呢?感觉从三妞那里回来,您就一直不太对劲!”

  祭师傅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伸出食指,在桌上乱划起来。

  许冰诺有些着急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畏惧些什么。

  “冰儿,你知道这个东西下次害的人会是谁吗?”

  “东西?难道不是鬼吗?她会害谁呢?”

  “恩,这只是我的猜测,还不好说!但是她的下个目标很可能是我?”

  “什么?”许冰诺惊讶的睁大的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呢?谁会这么做呢?如果她是个人的话,又为什么要害那些男的,而且尸体的种种迹象都表明,是被女鬼采阳补阴而死的啊?”

  “这个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刚刚去三妞他们家察看尸体的时候,让我肯定了一点:杀柱子的那女鬼并没有被你大伯给收了,她只是做了一些伪装,设了个圈套,才让那么容易害死了你的大伯!”

  “圈套?”

  “恩!如果那天你大伯不去兰嫂子家里做那场法事,收服那只所谓的厉鬼,他就不可能呢么容易的被害了?

  许冰诺听的有些糊涂了,这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和联系呢?

  祭师傅并没有把话说明:“她应该今天晚上会来找我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晚上?那我们……?”

  祭师傅凑到许冰诺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番话语,听的许冰诺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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