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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 19: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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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义最难过的那些日子里,柳一直以一种一如既往的柔情温暖在义的身边,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太多错过的感情如潮水般淹没了义和柳,相距的百多公里路程在他们心中成了零的距离,义一有时间就去看柳,而柳更是找各种各样的机会来陪义,恬逢柳的父亲卧病在床,于是柳有更多的机会绕道来看义,柳相信自己的父亲还可以坚持好些日子,而义却已经预感了不祥,可是义不敢对柳说他怕她伤心,于是那些日子义既开心又忧虑,开心柳的相伴,却又忧虑如何结束这段既没有开始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义开始疏远柳,不回柳的信息,不去看柳,义对柳说他不能让柳身边的人也痛苦,特别不能让柳的女儿失去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一次义去看柳回程的路上,滂沱大雨使义驾的车突然地打滑向路边,义终于将车稳稳停在路边想平静一会,这时柳的电话跟来,原来就在义的车子打滑的同一时间在家的柳手捧的小花盆突然就掉在了地上,柳一阵心慌心悸,马上就拨通了义的电话,知道一切的柳再不让义自己驾车去看她了。
义这时才开始思考那些宿命里的恩恩怨怨,思考曾经与柳一起在那座寺庙里遇到的老师父说的话。
也许一切真的皆是定数。
命运就是一个圆,人们总是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
义记起自己曾随朋友却拜访一位友人熟识的方外高人,不得而归。几个月后友人独访方外之人时,那位方外之人却坚持要友人打电话让义去见见他,并在义未到时含糊告诉义的友人,义是修行了七世的和尚,前世曾在上海的出家。义自己也不甚奇怪当他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方外之人的声音时倍感亲切,仿佛自己的亲人一般。
义特特地去寻那位寺里的老师傅了,老师傅毫无掩瞒地告诉义,他与前妻,柳以及未来即将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的事,并说这一切皆是定数,是义逃不开的劫,他注定是要下地狱才能脱胎换骨的。末了送了义三句话。
老师傅如此一番苦口婆心的教悔,却让聪明如义愈加困惑迷茫,随之而来的是盲目消极,消极地接受命定的一切。
义有时想,原来神仙也跳不出一个情字。
问世间情为何物呀?!
这世间缠缠绕绕,纷纷挠挠的男女之爱。
爱,只需一眼。
忘,却用尽一生。
真的有前生来世吧?这些人是他欠的债吧,今生仍为她们所累。
夜来得很快,转瞬又是一夜了,这回该轮到谁呢?
回首望去,走过路过错过,但一错就留了印记,即使是伤痛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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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轮回何时才结束。
佛云,“不可说,不能说,不必说,了该了之情,结该结之缘,去该去之地,历该历之事。”
相传迦腻色迦王继阿育王之后支配全北印度。在印度佛教史上,与阿育王并称为护持佛法之二王。他开始信奉琐罗亚斯德教,不信罪福,轻侮佛法。后来王征服中印度华氏城,和议时要求华氏城赔偿九亿金宝,马鸣大师在摩竭陀国华氏城传教,信者极众,华氏王以马鸣菩萨及佛钵代替,王十分高兴,于是迎请马鸣回国,并受马鸣善萨之感化始归依佛教,后来对佛教尽力护持,建立说一切有部之寺院,并召集胁尊者、世友、法救、觉天等五百圣众,于迦湿弥罗结集三藏(经、律、论佛典)。
他就是这位迦腻色迦王。
千百年来,侍奉佛前的四百九十九位罗汉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轮回历劫者的回座。
其实,他名列五百罗汉之七。
他叫旃檀藏王尊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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