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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15: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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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久以前了,”全净说,“那天我在济南火车站,上车时,看到一个小男孩拿了一张纸条,给乘务员看,那个乘务员却放他进去了。我想这小孩子也许有爸妈带着,不过是玩而已,可是上了车,他正好在我对面坐,看上去没有人跟着他。这么大一个小东西还能自己出来不成?我就留意他。“等再次查票时,我看到乘警还是没在意他手里的纸条,我知道有些不对劲了,就看他哪站下。他是无锡才下的车。我一路跟踪,他没注意到我。等他下了车到了一个拐角,我把他叫住了。“我问他小子,你骗得了他们可是我你骗不了。说,你跑出来干什么?“他跟本没想到我会注意他,没吱声。我看他有点慌了,就说,我没别的意思,就看你这么小,也挺有能耐,觉得你有点可惜,有什么心结我帮你。“他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我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跑,他还要咬我,我说,和我回我的观里去,你不可以跑。他的目光绝对可以杀人。“我好不容易把他带回去,一回去,我就对他说,你不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来我就不给你饭吃,他还是不吭声,不过一天后他就开口了,他说他叫孔岩,还说他有一回撞客了,在学校伤了人,闹得很大,怕回学校不好交待,就跑了。“我想想是不好交待,最后只好说,没事,以后没人会记得了。你得回去。他不同意,我也知道他的心情,就同意在他我那先呆几天,也知道他现在思想问题太多,得整理一下,不然会对他不好。在那几天我就和他说了一些道理,他也和我话多了。“我才知道他以前的事,他的爸爸是老师,文革和他妈自杀了,他和他舅舅在一起,他还从小挨打。“呆了几天,看他变了个人,经常笑,我就放心了,叫他回去,别让家里等急了,他同意了,才走。”“是这样啊。”白树英说。“孔岩给我的印象不坏,可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应该算魔吗?”昭丰问。这个问题大家都想过,全净说:“没见到他,没法说他是不是。”白树英心里却不高兴。“嗯。”明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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