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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15: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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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树英查了他的QQ,他正好在线,马上加了他的QQ:你好,加行吗我找你有事。不久,电车生活验证了,加了他。“你好!”白树英回道。“你好”“你在情逸社区的贴子我看了,能说说你是从哪得到的小说吗?”“什么?贴子?”“就是写那个太湖石的。”“呵呵,那个啊。”“嗯。”“还有人感兴趣。呵呵”“你在天津是不是?”“是的。”“能见一下面吗?有些事想和你说说,你最好把那个带上。”“什么时候?”“我这是来天津办事的,不久回去了,今晚行吗?”“好吧。现在上班时间,等晚上说吧”“嗯”白树英于是把文章读下去。“一“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好妻子,但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忧郁的。特别是在看我的时候。那时还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我也有些受了她了感染,尽管她已经死了这么久。“我的父亲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尽管对他的记忆同样很少。他是个教师。“要我从哪说我的故事呢?从很小的时候吗?我三岁已经记事了,那么就从那时说好了。我的父亲是城里人,我那时也是在城里,可是有一天,我爸爸回来,脸色非常难看,妈妈问他,他说什么文革,那时我也不懂,后来才想明白了,因为那天的确很怪,我才一直记得,那天家里气氛很紧张,他们吃完饭,就出去了,第二天就搬到了姥姥那里,那是农村,可是我还是发觉,穿绿色的军装的人多了起来,家里也有了小红本子,而父亲常常带伤回家,妈妈也更忧郁了,我的童年一直很紧张,上了小学,更是如此,因为我的身份,在学校常被骂,后来发展到打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被打。“那时有个学生叫李瑛,在学校里没人敢惹,现在明白他是个革命组织头头的孩子,他一直都和我关系不好,我也烦他,因为我的位子在前排,他不高兴,到我这叫我走开把位子给他,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不配,我说你更不配,他骂我敢说他,我说我就敢怎么了,他就给我一个嘴巴,我是头一次挨打,上去也给他一个,打得手疼,可他还没倒,只是脸红了一半,他就上来揪我,我也和他打,同学看到了,全怪起来,有的说:‘走资派的和人家搞革命有打起来了啊。’有的说:‘石头你好大胆子!’也有上来揪我的,我最后被五个人一起打,却没一个帮我的,直到他们打完了,也没一个人管。我于是找到老师,他却漠不关心,说:‘你胆子真大,我可以开除你。不要再有下次。’那个位子于是不是我的了。“那时我刚上一年级。回家后吓了他们一大跳,我就哭着把这事说了,可没想到他们却说:‘怎么可以和他打架呢?再知道你打架不给你饭吃。’我当时很伤心,可是他们没一个安慰我的。“第二次打架是和他的一个好朋友,他看他像狗,从没理过他,可他总说一些我没做过的事,都是不好的,就是造谣,还有很多人拿这些事传,那天他在和人讲,我正从那走,他们还笑,我火了,又和他们打,结果不用说,我被老师罚站了一天。“回家后,他们没有打我,但没给我饭吃。可是没有被退学,我没觉得退学有什么好怕的,而是我知道我打架一定是我吃亏,所以我不再打了,而是想办法报复,第一次我值日时把水倒在那个李瑛的桌子上,把他的书本都湿了,再放倒他的杯子,他回来就大吵大闹,问谁值日,有人说是我,他就又打了我一回,结果我的书被他抢去了。“于是我开始在没人时搞好久才能发现的破坏,像起下一点椅子上的钉子,在女孩子的书里夹上死蟑螂,但我很快发现,这些和他们对我所做的不成正比,他们欠我的还是多。那天,又是我值日,我一进教室,就看到一个女人,竟没有穿那种绿色的军装,站在窗边看外面,我很奇怪她怎么进来的?于是就问她:‘阿姨,你是谁?在这里有事吗?’“她回过头,笑着说:‘你能看到我啊?我不能在这里吗?’“‘可是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我嘛,就那么进来的啊。’她说。“这时另一个女生也进来了,我没理她,接着问;‘阿姨有这里的钥匙吗?’“‘没有啊。’“那个女生很奇怪地看我:‘你在和谁说话?’“‘这个阿姨啊,她跑这来了。’我说“‘哪有什么阿姨?’女生的脸色发白了。“这时那个女人也对我说;‘别让她知道我在这啊,她看不到我,你对她说看花眼了。’“于是我说:‘什么东西?我刚看错了。’“‘啊。’那个女孩子回自个位子上拿了东西就出去了。“这时那个女人笑了,我问她;‘有吗?’“‘没有啊。’“‘?’“‘我是鬼啊。’“‘鬼?’鬼是什么东西?那时我好像听说过,不过记不太清了。“‘是啊。’“‘那是什么东西啊?’“‘小弟弟没听说过鬼吗?’“‘好像听过,不过忘了。阿姨能告诉我吗?’我问。“‘好啊,就是死去的人。’“‘死去的人不是死了吗?’我糊涂了。“‘怎么和你说呢?死去的人不是人了,但是可以做鬼,做了鬼一般人就看不到他了,小弟弟你很特别哦,你能看到我。’“‘真的吗?别人看不到阿姨吗?’“‘嗯。不过你要说出去别人是会说你的。’“‘为什么?’“‘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说哦。’“‘哦。’“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有阴阳眼。白树英查了他的QQ,他正好在线,马上加了他的QQ:你好,加行吗我找你有事。不久,电车生活验证了,加了他。“你好!”白树英回道。“你好”“你在情逸社区的贴子我看了,能说说你是从哪得到的小说吗?”“什么?贴子?”“就是写那个太湖石的。”“呵呵,那个啊。”“嗯。”“还有人感兴趣。呵呵”“你在天津是不是?”“是的。”“能见一下面吗?有些事想和你说说,你最好把那个带上。”“什么时候?”“我这是来天津办事的,不久回去了,今晚行吗?”“好吧。现在上班时间,等晚上说吧”“嗯”白树英于是把文章读下去。“一“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好妻子,但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忧郁的。特别是在看我的时候。那时还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我也有些受了她了感染,尽管她已经死了这么久。“我的父亲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尽管对他的记忆同样很少。他是个教师。“要我从哪说我的故事呢?从很小的时候吗?我三岁已经记事了,那么就从那时说好了。我的父亲是城里人,我那时也是在城里,可是有一天,我爸爸回来,脸色非常难看,妈妈问他,他说什么文革,那时我也不懂,后来才想明白了,因为那天的确很怪,我才一直记得,那天家里气氛很紧张,他们吃完饭,就出去了,第二天就搬到了姥姥那里,那是农村,可是我还是发觉,穿绿色的军装的人多了起来,家里也有了小红本子,而父亲常常带伤回家,妈妈也更忧郁了,我的童年一直很紧张,上了小学,更是如此,因为我的身份,在学校常被骂,后来发展到打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被打。“那时有个学生叫李瑛,在学校里没人敢惹,现在明白他是个革命组织头头的孩子,他一直都和我关系不好,我也烦他,因为我的位子在前排,他不高兴,到我这叫我走开把位子给他,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不配,我说你更不配,他骂我敢说他,我说我就敢怎么了,他就给我一个嘴巴,我是头一次挨打,上去也给他一个,打得手疼,可他还没倒,只是脸红了一半,他就上来揪我,我也和他打,同学看到了,全怪起来,有的说:‘走资派的和人家搞革命有打起来了啊。’有的说:‘石头你好大胆子!’也有上来揪我的,我最后被五个人一起打,却没一个帮我的,直到他们打完了,也没一个人管。我于是找到老师,他却漠不关心,说:‘你胆子真大,我可以开除你。不要再有下次。’那个位子于是不是我的了。“那时我刚上一年级。回家后吓了他们一大跳,我就哭着把这事说了,可没想到他们却说:‘怎么可以和他打架呢?再知道你打架不给你饭吃。’我当时很伤心,可是他们没一个安慰我的。“第二次打架是和他的一个好朋友,他看他像狗,从没理过他,可他总说一些我没做过的事,都是不好的,就是造谣,还有很多人拿这些事传,那天他在和人讲,我正从那走,他们还笑,我火了,又和他们打,结果不用说,我被老师罚站了一天。“回家后,他们没有打我,但没给我饭吃。可是没有被退学,我没觉得退学有什么好怕的,而是我知道我打架一定是我吃亏,所以我不再打了,而是想办法报复,第一次我值日时把水倒在那个李瑛的桌子上,把他的书本都湿了,再放倒他的杯子,他回来就大吵大闹,问谁值日,有人说是我,他就又打了我一回,结果我的书被他抢去了。“于是我开始在没人时搞好久才能发现的破坏,像起下一点椅子上的钉子,在女孩子的书里夹上死蟑螂,但我很快发现,这些和他们对我所做的不成正比,他们欠我的还是多。那天,又是我值日,我一进教室,就看到一个女人,竟没有穿那种绿色的军装,站在窗边看外面,我很奇怪她怎么进来的?于是就问她:‘阿姨,你是谁?在这里有事吗?’“她回过头,笑着说:‘你能看到我啊?我不能在这里吗?’“‘可是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我嘛,就那么进来的啊。’她说。“这时另一个女生也进来了,我没理她,接着问;‘阿姨有这里的钥匙吗?’“‘没有啊。’“那个女生很奇怪地看我:‘你在和谁说话?’“‘这个阿姨啊,她跑这来了。’我说“‘哪有什么阿姨?’女生的脸色发白了。“这时那个女人也对我说;‘别让她知道我在这啊,她看不到我,你对她说看花眼了。’“于是我说:‘什么东西?我刚看错了。’“‘啊。’那个女孩子回自个位子上拿了东西就出去了。“这时那个女人笑了,我问她;‘有吗?’“‘没有啊。’“‘?’“‘我是鬼啊。’“‘鬼?’鬼是什么东西?那时我好像听说过,不过记不太清了。“‘是啊。’“‘那是什么东西啊?’“‘小弟弟没听说过鬼吗?’“‘好像听过,不过忘了。阿姨能告诉我吗?’我问。“‘好啊,就是死去的人。’“‘死去的人不是死了吗?’我糊涂了。“‘怎么和你说呢?死去的人不是人了,但是可以做鬼,做了鬼一般人就看不到他了,小弟弟你很特别哦,你能看到我。’“‘真的吗?别人看不到阿姨吗?’“‘嗯。不过你要说出去别人是会说你的。’“‘为什么?’“‘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说哦。’“‘哦。’“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有阴阳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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