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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苗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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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49:26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一
  这一晚没再多耽搁,夏桑和丈夫回了家,夏桑没让腾与自己再睡在一张床上,她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错误,腾倒是无所谓,只要不被告发怎么样都行,于是搬了东西睡到地上去了,并很快鼾声四起,夏桑听着这声音,觉得自己的心掏得那么委屈和龌龊,爱着这么一个没有心肝的狗东西,不值得,真是太不值得了。
  夏桑就在这种悲愤难鸣的情绪中慢慢睡去,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夏桑在筹备着自己的复仇计划时,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心中再次涌起一种无力感,她一度想要放弃了,但看着腾日渐阳光的笑脸,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他居然还是那么满不在乎,而自己还是想要向着他,桑清楚地看见自己没有余地的爱,于是更要恨,恨自己对这样的人还有爱。
  夏桑的计划还是开始了,腾一天比一天嗜睡,这让很多人开始不满,毕竟是集体劳作制(那时是黑苗人口多的时候,大家轮流劳作获得食物来平分的),腾的嗜睡岂不是好吃懒做的表现吗?而无论大家怎么和腾交流都是遭到了冷遇,几次夏桑在大家面前劝腾,还被腾粗暴地推开,作为一个孕妇的桑自然是大家同情的弱者,于是流言纷纷,大家开始指责腾的不对,但腾还是那样每天毫无节制的睡觉,请了老蛊巫和苗医来看,也没有个病根,大家无法,分给夏桑家的口粮自然就少了,夏桑是孕妇,桑的父亲是老人,不能少吃了,也剩不下多少给腾,腾开始承受可怕的饥饿,感觉腹中有无数的蚂蚁匆匆爬过,然后分布在每一个角落啃噬他的身体,腾被折磨得常常一整天一边昏昏欲睡一边疼得死去活来,挨着户求人家给东西吃,大多数人见他神态疯癫,都是关门不睬,少数一些人抛些食物给他,他如获至宝般吃了两口又再度睡去,不过几日已是不成人形。
  夏桑会经常出来找他,都被他狠狠得推开,饶是没什么气力,外人看来也是那么的残忍,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同情心又缩了回去,这下连施舍的食物都没有了,腾很快就瘦得没了血肉,大家还总劝夏桑想开些,腾只怕是没救了,这时候夏桑也总是掉几滴眼泪,让大家为她心酸。腾慢慢连话也说不上几句了,常常躺在床上抽搐着睡觉,其实应该是睡不着的吧,肚里那么难受。当腾终于死亡的时候,夏桑只觉得心头也是无数蚂蚁爬过。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丧事便低调着将就办了,但大家都很关心夏桑和她腹中的孩子,不少人都来看望她,夏桑的难过是真的难过,她没有伪装,她甚至还爱着这个人,老巫婆也来了,犀利的眼神望着夏桑,像是明白她的一切诡计一样,但只是一眼,她又哀怨的看着桑,安慰着她不要难过,然后蹒跚的走开了。
  夏桑这样的女子心思太过玲珑,做事严丝合缝,对于腾的恨源于爱,而对于老巫婆,桑却早已没有了太多的情绪,只是那一眼夏桑也瞬间明白,这个老巫婆根本就是看穿自己了,只是她没有说出来罢了。
  现在我们就来说说这个蛊术。夏桑要对自己的丈夫下蛊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但是要逃过那么多人的眼睛就难了,这蛊术就是要点到即止,然后像慢性毒药一样慢慢腐蚀腾。夏桑在腾每天的食物里动了手脚,这蛊不像其他的蛊毒那样见效快而猛,而是一天一天的堆积在腾的身体中一点一点发作的,主要特征就是嗜睡,体内蛊毒越深,睡的时间就越长,而这蛊又是用夏桑体内的分泌物提炼的,所以腾对夏桑就是一种本能的排斥,而这刚好又被桑利用来做戏给大家看,再来腾在嗜睡期间会被夏桑像洗脑一样让他的语言思维能力丧失或紊乱,所以他便也不会解释,而吃的东西一旦少了,那些蛊虫就会疯狂的噬咬中蛊者的身体,但又不会让此人因此而死,可见这种蛊术的折磨技术极好,其实中了这蛊也不是发现不了,而是夏桑被同情在先,腾引起众人不满也在先,苗医和蛊巫就是走个过场一样的看看腾一些普遍的中蛊症状,实际上腾的症状不明显或者说是明显在他们没有检查过的地方,比如耳朵,再比如身体上的一些穴位,如果是好好的全身检查,那么最后死的就是夏桑和她的父亲了(对自己的家人下蛊,那个私刑也是十分严厉的)。
  夏桑的父亲爱女如命,女儿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支持,不会反对,但桑真的不是个恶人,只是被这样的爱扭曲了处事的原则,于是与父亲合谋害死了腾,桑使用的几乎所有的蛊术都是来自于她的母亲,她的母亲生完她就死了,也不是什么难产,就是身体虚,生完就像耗光了自己身体的元气一样死了,而桑的母亲好像知道自己命不长了,把很多蛊术的口诀咒语制法之类的一一教给桑的父亲,还很细心的分好男孩炼什么蛊,女孩炼什么蛊,因为桑的父母从属的蛊术源头不同,桑的母亲传下来的蛊术就是寨子里这边的黑苗所不知道的,桑的母亲也知道寨子里的很多规矩,她的意思是一旦有一天孩子遇到危险或者被伤害的什么情况,用她的蛊对孩子或许才有帮助。
  其实腾死了以后也没有人去追究这件事,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内幕,而是到夏桑死之前才说出来的,她唯一没有遗憾的就是她的家人在她后来阐述自己罪恶的时候,已经在幸福了,至少他们不知道她曾那么邪恶,不知道也好,不知道才会幸福。
  明天又是周末了,看来今晚开始帖子又要人气低潮了,不过还是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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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49:4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二
  今天跳过夏桑的故事,本来这故事是打算后面才说的,因为老听筒子说什么想学蛊,那我今天就讲一讲,听完这个故事,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就比较近了,也就前几年吧,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也挺可怜的,一大把年纪交过十几个女朋友,但很快都散了,大家都觉得他有点太傻了,死脑筋转不过弯来,所以大叔每一次都很用心的和别人谈恋爱,最后却总是弄得伤痕累累。大叔家在靠近小县城的一个市里,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公职人员,一次又一次的恋爱失败后,大叔就对感情这东西不抱希望了,把自己的精力转移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上面,比如开始练气功,学算命,整天在单位里神神叨叨的,领导怎么看着怎么不顺眼,几次谈话无果就被劝离了。这大叔也相当有气魄,说不干就不干了,回家就苦心钻研起各种古怪事物来,把他的家人急的够呛,有一次他母亲不知听谁说了什么下蛊的事情,回来特别着急,跟他丈夫说,儿子是不是被人下蛊了。这话没引起当爸的注意,倒是被大叔听到了,大叔那个好奇呀,恨不得马上背上包袱去找人教他蛊术,不过大叔做事还是很有条理的,先是套母亲的话,然后再去找跟母亲说下蛊事情的人,终于让他知道了苗寨的存在,于是留了张字条挎着包就去寻我们的寨子了,当然他没那么傻,说妈我去找师父学蛊了,只是很正常的说出去散心了。
  也不知道是大叔运气好还是命中注定是这样,他到了小县城里时居然给他碰到了志笙的爷爷。志笙的爷爷当时正蹲在一个小巷里卖东西,大叔到处乱窜,看见这老人那么大年纪了还在卖东西,而且东西很便宜,很不忍心,就去买了食物给老人吃,还很不怕死的坐着和爷爷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蛊术上了,还问爷爷认不认识人。志笙爷爷估计也不忍心害他,说到这方面就话极少了,大叔看他不怎么说话,一个老人家也不容易,起身走之前还特意留了点钱给爷爷,爷爷见这大叔心地不错,就好心劝他不要去寻这样的人,碰见厉害的不会教他,碰见半桶水的那还是要害他的。志笙的爷爷真是没想到,这样竟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大叔发挥自己看电视剧学来的逻辑,硬是认定爷爷认识这样的人,不然他自己本身就会蛊术。然后就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总之什么方法都用上了,就是要跟着爷爷,爷爷本不想承认,但被他磨得没了耐性,一怒之下竟冲口而出,说什么再烦他就对他下蛊之类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大叔喜不自胜的连忙叩拜师父,这让向来我行我素的志笙爷爷也无可奈何,于是默默地收拾摊子,带着这位大叔回了寨子。
  志笙的爷爷虽然被迫带这位大叔回来,但不代表会教他蛊术,反正一直就这么耗着,大叔从来没到过这种有如世外桃源的地方,在寨子里住得是不亦乐乎,也不急。但是手脚很勤快,会帮着做很多家事,脾气很好跟谁谁谁都打招呼,但是他不了解寨子里的情况,寨子里的人也不了解它的背景,所以大家都不怎么理他,他就理所当然的理解为,他师父很厉害,大家也就怕他来着。还有个大问题是他听不懂寨子里的语言,所以除了爷爷和志笙,也没什么人可以交流。
  这么一来,大叔很快就又开始纠缠爷爷,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前面写的爷爷的蛊术是比较毒的,这个人也很阴沉的,但是遇上这个大叔,好像爷爷比较害怕一样,这真是应了那句话,要命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前两年我回去的时候,看见这位大叔也是十分惊讶,因为看见他经常白天坐在竹楼台上看书,很没有志笙家亲戚的风格,而且我印象中志笙也说过他们没有亲戚,后来听说是专门来学蛊的,但一直没学到我也就不上心的走了,这次回去路遇志笙,我才知道了大叔的后半截故事。


日期:2008-11-10 12:45:00

  其实爷爷是不想让大叔受伤害,相处久了,对大叔这个人还是很喜欢的,于是发动了志笙和奶奶轮番劝大叔不要学蛊了,什么利害关系也都分析清楚了,大叔就是一根筋拗到底,说什么也要学。几次信誓旦旦之后,爷爷就很认真的找他谈话,说你实在要学你能跟我保证不被他人利用,不四处宣扬吗?大叔也很认真的点头保证,然后爷爷又说你本性善良,炼蛊不比练功,不损他人就损自身,你能对外人下得了手吗?这次大叔仔细想了一下,就说我不一定能下手,但是这是我愿意用生命学习的东西,所以我愿意自损。爷爷摇摇头,长时间相处下来,知道他也不是个功利的人,而且忍耐力各方面都很坚韧,于是就当报恩一样的要教给他一些简单的蛊术。最后还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生命可比其他任何东西都可贵,你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因为大叔是外人,所以还要举行一些仪式,表示认了黑苗的祖宗,不仅要九叩八拜,还要用蛊术封他的一些穴位之类的,这个过程也是相当复杂相当痛苦的,不过大叔还是忍了,不得不佩服大叔的那股牛劲。刚开始都是一些浅显的东西,毒害不大,大叔上手也很快,但没过多久大叔就开始出现一些身体的不适了,比如上吐下泻,全身浮肿,为了让大叔适应这种与蛊毒为伍的日子,爷爷还特意放慢了速度,让大叔有足够的时间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再一面调养着炼。大叔也真是倔强,也一直努力的学习,但学蛊不比其他,身体就是资本,不管学的人多努力,如果身体承受不起这蛊毒,就没有办法炼好蛊,而我们普通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与黑苗的不同,即使是不炼蛊的黑苗人耐毒性也比我们普通人好,就好比我们吃药吃多了,对这药就有耐药性一样,所以显然大叔的不适就是耐受性不行。虽然他坚持炼,炼到后来整个人都变了形,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学蛊的计划不得不暂时搁置,还得志笙一家子照顾他。
  休息了半个月,大叔身体好很多了,应该是身体开始接受了这些外来的蛊毒,于是又接着学,但这一次大叔就没那么好命了,学的也就是苗蛊中最重要的环节,咒语,练习咒语前,爷爷还叮嘱大叔如果在练习途中有任何不适都要立刻叫停,不可逞强。大叔只怕是当了耳边风,觉得无非就是些口诀,不可能有什么奇特的力量,练习咒语稍有怠慢那都是往死旁边靠,大叔虽然想认真的学,奈何咒语难度太大,虽然只是简单几个音节,大叔却怎么都吃不准,于是那股子牛劲又上来了,慢慢的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噎死毫不在意的继续练习,然后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冷,这个时候大叔基本已经失去意识了,幸好爷爷发现得快,忽地听不到他的声音就摸过去,发现大叔全身冷汗涔涔,不住的发抖,于是立刻停止了练习,扯掉黑布再看大叔的脸,一片青紫,爷爷使劲叫他的名字,用银针刺他的穴位,还用公鸡血涂抹他的额头,折腾了老半天才缓和了下来。
  大叔醒来的时候就变成偏瘫了,就是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说话也变成了大舌头,他努力的回忆了那一天的情形,他说他在练习咒语的时候,先是觉得晕沉沉的,然后慢慢地觉得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样,很黑,很空旷的黑,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这种黑暗挤压,慢慢的就觉得喘不过气来,这片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图像,感觉就是个真空,让大叔莫名地一阵阵心悸,他也就没来由的恐慌起来,越恐慌心脏感觉越收缩,像有人握住他的心脏使劲挤压一样,然后就觉得自己到了那种恐惧的极限,心脏快要破碎了,忽然当头一棒,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还有人在拉他,这才醒了过来。
  我想我可能对大叔的感觉描写的不够精准,可能更恐怖些吧,据说大叔在描述这种感觉的时候还几次害怕地哭起来,这也完全打消了他要继续学蛊的念头,心心念念着要回家了,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家人多好,偏瘫也不在乎了,还活着就行,生命于他而言变得异常珍贵,在寨子里休养了大半年后,志笙就送大叔回家去了,在途中,大叔还一直念叨那个咒语实在是太邪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这辈子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邪门的事物存在,还一直劝志笙千万不要去学苗蛊。
  想想这苗蛊的最初也不一定是苗人自己发明的,或许是借助了他们的信仰,或许是借助了某些神秘的力量,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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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50: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三
  我原来也提过。蛊师们通常是不会穿梭在城市里的,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气场这一说,因为蛊师们身上的邪气注定了与人口密集的城市气场不和,所以即使他们来了也只是在城市边缘和阴暗潮湿的地方游走。
  厉害的蛊师做事是很有讲究,比如他们绝对不会对一个普通人下手,他们只会对同样拥有着淫邪之气的人下蛊,据说这样修炼的级别才可以提升。那么这些打扮成普通人的蛊师怎么下蛊呢,我今天就来说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
  我爸有一个好朋友,我叫他吴叔叔吧,他家里很有钱,父母都是有知识的人,他又是家中的独子,生活条件从小就比一般人好,也就比一般人要娇气,年轻时候下海做生意大捞了一笔,更是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朋友少得可怜,和我爸呢算是关系最铁的,不过我很不厚道的说我爸爸也是这种人,只是我爸对朋友都很大方,这两人凑一起也没什么好事,吃喝赌是做全了,不过吴叔叔更绝的是和很多离过婚的女人暧昧异常,我爸也劝过他,说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这样做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不过狗改不了吃屎这是定律。
  我记得我小学那阵,这两人玩得特别狂,喝酒喝翻了天不回家,赌博赌得相当大,我爸妈那时候闹离婚就闹得特别凶,不过为了我,两人还是冰释前嫌,我爸就收敛了很多,最大的爱好就变成喝酒了,和吴叔叔接触就少了,只是偶尔在一起喝喝酒,吴叔叔还是过着他堕落的生活。时间一晃我上了初中了,有一天吴叔叔特意跑来找我爸爸,神秘兮兮的,说了这样一件事,有一天他从某个阿姨家喝得醉醺醺的出来(那个阿姨家住的地方到了晚上特别冷清),本来是想往市中心方向走走拦辆车回家的,人说酒醉三分醒嘛,这路走了千百万遍了,再说我们家那地方本来就小,怎么也不可能走岔路的,况且那也不是走岔路,就是觉得走在一个陌生得吓人的地方,别说人了,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吴叔叔觉得自己一下就醒了,而且老感觉有人在背后阴森的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奇怪极了,也不是害怕,就是如芒在背,一刺一刺的,很是难受。
  既然觉得不对路,吴叔叔就一屁股坐下来不走了,可是他无论转到哪个方向,那道目光都像在他身后,而且背后越来越刺痛,还火辣辣的难受,仿佛那道目光变成了实质性的东西刺着他的背一样,于是吴叔叔伸手狠狠的挠了挠后背,可这非但没有缓解背上的灼热刺痛,就连手上也开始隐隐出现这种感觉,吴叔叔还很清醒的想是不是自己皮肤过敏了,从这里往后的记忆吴叔叔就一点都没有了。第二天早上吴叔叔醒过来是躺在那个阿姨家路边的荒草地里,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唯独觉得昨天被人盯梢的感觉那么清晰于是伸手又摸了摸后背,这下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于是吴叔叔把这当成了梦境,以为自己醉倒在这里,被路人顺走了值钱东西而已,低声骂了几句就叫车回了家。
  往后几天在家休养着也没什么事情,可是有一天吴叔叔又是喝得烂醉的时候,那种被人盯着后背的感觉又来了,虽然这一次身处灯红酒绿,周围人声鼎沸,吴叔叔却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很快背上的灼热刺痛再次出现,比上一次痛得更加厉害,他坚持着走了几步,禁不住叫了起来,一下就在地上滚了起来,有好心路人叫了救护车,奇怪的是过了一阵又没事了,进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却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但是这一次吴叔叔没有再把这件事看成是小事,因为从那以后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那道目光永远在他身后,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我爸听完以后也是相当震惊,多亏是我爸知道吴叔叔这个人不是个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我爸爸偏向与说是不是碰上了什么怪东西,身上沾了病菌一类的,就说帮他问问一些老农医。
  几天以后,我爸还没从老农医那边得到回复,吴叔叔就出现了第一次严重的症状,据说是吴叔叔睡觉忽然大叫一声,把他妻子吓醒了,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吴叔叔已经痛的说不完整一句话了,只是艰难的指指自己的后背,他妻子过去撩开他的睡衣一看,顿时就傻了,吴叔叔背上一片乌黑(大家注意是乌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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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50: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过了那一时三刻,吴叔叔又像没事人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但是背上的乌黑和那些红疙瘩还在,于是回家静养,我和我父母就一起去看了吴叔叔一次,我承认我当时是被吓到了,从他去我家找我爸到我们去看他,就是短短一周的时间,他整个人我都快不认识了,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呢,就是觉得他的灵魂在另外一个地方游走,很憔悴很无神,我爸还看了他的背,我没忍住好奇心,偷看了一眼,那个画面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恶心的。
  后来吴叔叔又发病几次,都痛得特别厉害还很频繁,医院就说什么建议转院,后来他们家忙着去各大城市的医院治病,我们家也遇到了很多麻烦,这期间就有一年多没有来往了。话说吴叔叔的病真是问天无果求地无门啊,几乎都没有个准确的诊断,他治病期间虽然那道目光没有时时刻刻的盯着,但是却始终都在,这比那种切肤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所以到后来见到他的时候已经不是虚弱可以形容的样子了。这次我爸特意跑了一趟寨子,原意是想找个苗医出山的,但是进寨子以后,他把症状啊什么的和叔公一说,叔公就直摇头,他叫我爸不要白费力气,回去了,说吴叔叔不出一月就要死了的,然后给我爸解释说吴叔叔中了蛊,别说现在那么晚了,就是早来了也没有用,这是个蛊术高明的蛊师,除非他被人愿意罢手,否则中蛊的人必死无疑,而且拖了这么久,这蛊师就是一种玩弄的心情,也就是非常厌恶这个人,最后这个中蛊的人肯定是死得很惨的(寨子的事是我回去时叔公另外跟我说的,我爸那时候没有向我透露那么多)
  我爸回来以后那一个月都不敢喝酒,生怕自己喝了酒说错话,要是真出什么意外就不好说话了,我爸回来后的第二个星期果然就接到了吴叔叔的死讯,我爸和我妈听到以后对视良久,我爸作为他的好朋友理所当然去处理了后事,又再一次印证了叔公的说法,吴叔叔死得相当诡异,因为到后来吃不了什么东西了,人枯瘦枯瘦的,死的时候枯瘦的手以一种常人无法弯曲的手势伸向背后背上那些红疙瘩变成了一个个血泡,像死鱼的眼睛一样,吴叔叔的眼睛还怎么都闭不上,也是那么无神的睁着,医生下的死亡原因是内脏破碎,无法理解这是一个多严重的死法。到了要推到炉中火化的时候,因为手的姿势怪异,卡住了炉口,尸体僵硬异常,怎么也推不进去,火化师就用铁钎硬生生的把周叔叔的手敲下去,真是活着受罪,死了也受气呀。
  因为与蛊有关,我回寨子的时候就与叔公好好的聊了一下,叔公说这种蛊术以气养蛊,大概意思就是,因为蛊术本身的邪气盛行,再作用到邪淫之人身上,就达到抽拨他人身上邪气的目的,从而使蛊术的力量更加强大,但是炼这种蛊术的人是很阴暗的,虽然大家看到的是他们对一些坏人下手,但绝对不表示他们是好人,而拥有了越来越邪恶的蛊术就表示此人必为成魔,然后可以操纵一些我们不能相信的事物,有点那种自立为王的意思。
  至于说吴叔叔那晚的奇遇其实是似梦非梦,估计是早被人家盯上了,只要别人在他身后拍一拍,他就相当于有部分神识被吸了出去,这部分神识就是他传说中的邪气,蛊师用这部分神识来炼蛊,所以吴叔叔觉得自己总被人盯着就是他的身体被那部分神识控制着,蛊师盯着神识,他就觉得有人盯着他,但是蛊师为什么讨厌他,拖了这么久才让他死掉,那就只有蛊师自己知道了。
  这个故事我本来不想写出来,毕竟牵涉到我爸的朋友,撇开这人的人品不谈,他对我们家还是不错的,所以写这个故事我犹豫了很久,省掉了一些特征性的东西,大家看过就过了,不要针对人来评论,毕竟人不在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还请大家见谅。

日期:2008-11-13 18:34:00
  五十四
  这是一个关于银镯的故事,苗人喜欢银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黑苗的银镯都是留给媳妇戴的,这个银镯伸缩性极好,如果他们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媳妇,这镯子就像个绳索一样牢牢地箍着这个媳妇一辈子,就算别人不愿意,不希望这样,除非黑苗愿意拿下镯子,否则其他人永远都脱不开这银镯。
  寨子里原来有一个黑苗妈妈就拥有这样的一个镯子,她是个单身妈妈,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这个儿子挺朴实挺可爱的,有一次这个妈妈就带着儿子出去赶圩,儿子回来以后很高兴,到处跟小朋友说他有老婆了,大家都没有太当真。但有趣的是,十年以后,有个穿着打扮像城里人的姑娘,被这个大行囊就到寨子里来了,应该说基本不会有女孩子自己到寨子里来玩,所以当时寨子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而且这姑娘还轻车熟路似的直接就找到了那个黑苗妈妈和儿子的家,后来大家才知道这姑娘是专门来嫁人的,姑娘还真是县城里的人呢。
  但是这个姑娘的确从来没有在寨子里出现过,还是汉族人,那家的儿子也极少出到寨子外面去,所以一个年纪轻轻的城里姑娘跋山涉水地跑到山寨子里来嫁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于是大部分人都猜测说这姑娘是中了蛊了,我承认肯定是有一部分人是出于见不得人好的嫉妒心理才这么怀疑的,但是当儿时的那些小伙伴一一回忆起十年前的情形时,中蛊一说就显得有那么点靠谱了。
  这姑娘是个很健谈的人,跟大家都能聊,说起她在城里的生活那都是一套一套的,大家相处久了,就发现这姑娘和大家都挺好,和那家的儿子也很好,但就是很怕她的未来婆婆,婆婆只要在远处咳嗽一声,这姑娘都像大冬天掉进冰窖子里一样,直打哆嗦,后来大家也试探着问这姑娘是怎么认识这家人的,但一问到这个问题,姑娘总是沉默不语,要不就是赶紧转移话题。这不禁更引起大家的怀疑。后来有一次在小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有几个苗家姑娘就和她讨论起她手上戴的镯子,因为她手上的银镯上的花纹就是苗族的一些特色式样,于是大家就好奇起来,问她哪里来的,这次这姑娘想了很久,非常迷茫的样子,后来还是说了一句,不记得了。即然这样,大家也不好再问,就说让她摘下来看看,她说这镯子从她懂事以来就戴着,取不下来的,大家都表示不信,就试着去脱这个镯子,可是无论怎么使劲也脱不出来,好像你越拔它越紧似的,大家正准备再最后试一次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开始使劲,姑娘就大叫起来,连说好痛,大家还以为她不想让她们看了,谁知道姑娘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几个姑娘都吓傻了,不知道怎么会出这种事情,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那个黑苗妈妈气势汹汹的带着儿子冲了过来,儿子倒是没说什么,背着姑娘就要回去了,倒是妈妈狠狠地瞪了大家几眼,几个姑娘吓得脸色都变了,个个噤若寒蝉。
  这以后,那姑娘就很少自己出门了,不是身边有丈夫陪着,就是有婆婆跟着,就很少和她说上话了。几个月以后,这姑娘就和那家的儿子举行了婚礼,女方家也没一个人来,黑苗妈妈总说,女方父母的身体不好,所以就不来了,改天再让他们俩出去请过,大家都不好意思说,在寨子里随便做点东西来请客问题不大,但是到外面去请客,没有钱怎么行,何况他们家根本也没什么钱。事实证明,出去请客根本就是黑苗妈妈随口乱说的,婚后几年别说回去请客了,连回娘家都不许,姑娘就这么一直呆在寨子里,还好她的丈夫对她还是不错的,有时自己母亲刁难妻子的时候,他也会帮着妻子,但这样不但没让那个黑苗妈妈偃旗息鼓,反而更是暗处折磨媳妇。
  比如晚上这姑娘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身子一抽一抽的疼,醒来腰骨酸软,做什么也提不上劲,这个时候婆婆就要在一旁冷嘲热讽一番,姑娘都忍着,但姑娘越是忍着,婆婆那边就越是得寸进尺,诸如此类的事情是数不胜数,后来有一次,这姑娘是怀孕了,但是一直身体就是酸酸软软的,大家谁都没有留意,婆婆这一次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对这个媳妇前所未有的讨厌,就让媳妇上山去采药,本来这一向是儿子做的,毕竟姑娘也不会这些,但今天儿子刚好出去种地了,其实药也不是非采不可,但她还是坚持要媳妇去,姑娘想反正也比对着婆婆好,就背着篓子上山去了,婆婆见媳妇好像是要躲自己一样,那么快就走了,也不问清楚采什么药,长什么样,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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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到正午的时候,儿子回来了,看不见妻子,就想去问母亲,见她房间挂着布,隐隐听见母亲在念咒,以为她在炼蛊,没在意就去做饭了。母亲出来的时候看见儿子已经回来了,脸色有些慌张,急急过去要帮儿子的忙,儿子让她去一边休息,顺口问她妻子去了哪里,母亲支吾了一下,说媳妇上山去采药了,儿子还想追问怎么让她去时,就有人来家里说,姑娘从山上滚下来了,现在昏迷着,叫他去把妻子接回来,儿子一听就慌了,急急忙忙的冲出去,儿子背着满身是血的姑娘回来的时候,母亲自己也吓坏了,忙问儿子怎么回事,儿子一直不说话,请了苗医过来诊治,过了半晌,苗医出来以后只摇头,说姑娘本来这次跌下来是无大碍的,但是因为有了身孕,这一摔不仅流了产,还伤了身,估计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
  这对于母亲和儿子都无异于晴天霹雳,儿子是难过心疼,母亲那更是万般滋味在心头啊,哭得全身都在抖,可这时候,儿子却说话了,他说,母亲假惺惺在演戏,根本就是母亲念咒动了妻子,她才会摔下来的,现在好了,不仅害了自己的媳妇,连孙儿都没有了,儿子还狠狠的说,这辈子就是要跟姑娘过了,让他们家绝了后,这些都是他母亲自找的。母亲想反驳,但是无言以对,这个媳妇是儿子六岁的时候挑的,那个时侯她不惜一切让儿子的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是应该爱这姑娘的,只是为什么到了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导致他们今天无后的?
  儿子去照顾姑娘,母亲自己一个人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禁回忆起当年的很多事情,那年母亲带着儿子去赶圩,大街上很热闹,很多家长带着孩子出来买东西,小孩子自然是嘴馋的,儿子看到有卖糖果的摊子迟迟不肯离开,妈妈没什么钱,拿着一些织锦出来是换油盐的。儿子旁边有个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笑起来很甜,她看见这个小男孩嘴馋的样子,就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了拿出几颗递给小男孩,小男孩高兴坏了,直冲着小姑娘傻笑,小姑娘的母亲在不远处卖东西,于是连个小孩就玩在了一起,黑苗妈妈去换东西去了,晚一点的时候,妈妈找到儿子,儿子很不舍得走,闹着还要和小姑娘玩,还说要小姑娘当老婆,这样以后就可以整天在一起玩了,儿子这一说,黑苗妈妈灵机一动,忽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对,乘着孩子还小,就让她来当媳妇。于是黑苗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镯,递给小姑娘,小姑娘不敢要跑回母亲身边,于是黑苗妈妈也大方的走过去,因为语言有些不通,两人连比带划的沟通,后来黑苗妈妈还是亲手帮小姑娘戴上了这个银镯,然后带着儿子消失在人群中,小姑娘的妈妈目送着这个着苗衣的妇人和小男孩,心里不定怎么高兴别人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答谢女儿的几颗糖呢,她又怎么会想到这是一个蛊术,会让她失去女儿的蛊术。
  回到寨子以后,黑苗妈妈就每天剪儿子的一小撮头发烧了以后和着自己的血涂抹在一个泥人的身上,这个泥人就代表着那个小姑娘,这个蛊术对于中蛊人的身体伤害不是很大,就等于强制小姑娘从小就记得这个人,熟悉他的气味,换句话说就是强迫这个小姑娘爱上黑苗妈妈的儿子,而且黑苗妈妈可以时不时的控制她的一些记忆和行为,比如她不愿意谈及与这家人的相识,比如她可以轻轻松松的找到这个家,再比如她对银镯的模糊记忆。但是这种蛊术只限于孩提时代下蛊,人长大了以后对自己的行为各方面的控制强了,根本就无法被这个蛊术所控制。
  姑娘醒来以后,也不知道儿子对她说了些什么,姑娘虽然脸色惨白,但是表面上没有一点难过和悲伤,看得婆婆心里更加的难受,主动去收拾家务,照顾媳妇,媳妇的伤一天天的养好了,只是大家都知道在她的心里面有一个更深的伤口,儿子依然对母亲冷言冷语,还想要脱掉姑娘手上的镯子,母亲不肯这么做,大概儿子也怕真的失去这个妻子,也不强求,但母亲心里却很想帮媳妇治好病,不为家里传宗接代,只是为了不欠姑娘太多。
  她经常趁着扶姑娘的机会,偷偷帮她把脉,伤身这一说正经苗医自然是无能为力,但是用巫蛊之术,那就大有希望了。只是这件事她打算偷偷进行,于是妈妈就白天照顾儿子媳妇,晚上偷偷磨药炼蛊,身体慢慢变得非常不好,儿子虽然心软对母亲又好了很多,但家里两个伤病,他的工作量很大,也无暇顾及母亲的身体究竟为何变差。
  后来有一天中午太阳非常猛烈,儿子回来的时候,母亲就像一具仿佛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好几年的干尸一样,身上的皮紧紧的贴着骨头,人感觉都是扁的,妻子坐在尸体边哭得泣不成声,妻子说婆婆中午的时候给她煮了汤药,喝完以后觉得肚子里很热,热得整个人都晕眩了,迷迷糊糊间听见婆婆在念一些古怪的字符,还看见婆婆用个尖利的东西戳自己喉咙,然后就开始吐,之后妻子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儿子一听就知道母亲使了蛊术,至于是什么蛊他自己也不清楚。
  接着处理后事的时候,一个黑苗老人就告诉他,他的母亲是借自己的身体来修补媳妇的伤,善养一段时间,他的妻子就可以怀孕了。对于蛊术的细节,这个老人不愿意多谈,说这是一个禁忌多年的蛊术,说不定以后还会报在子孙身上的,儿子大概一下就理解了母亲的心思,守丧一年后就带着妻子回了娘家,以后再没有回来,也许他们是想过另一种平凡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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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5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五
  我喜欢吃鱼,不喜欢鱼刺,所以这个故事也让我不安了很久。这个蛊术我觉得是最简单却也是最狠毒的,我知道你们想问为什么,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们。
  苗人多是居住在依山傍水的地方,所以山珍河鲜都是他们的食物,对于鱼类苗人是十分了解和喜爱的,在他们的餐桌上永远是无鱼不欢,虽然鱼刺是很讨厌的东西,但顶多也就是卡一下喉咙,吞口大米饭或者喝点醋就解决问题了,所以这并不妨碍大家对鱼的喜好。可是想法奇特的黑苗们却把吃鱼变成了一种奢望,一种致命的蛊术,不知道应该说他们是聪明还是古怪。
  当时有个黑苗女,叫灵秀,是个要强的人,她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把蛊学好以后就去外面闯世界,改变自己的生活。所以她成长的路途中陪伴她的是艰涩拗口的咒语和肮脏邪恶的虫蝇,还有样子难以区分的草药。但是看来她这一步路并没有选好,长到十七八岁,除了蛊术她几乎一无所知,连字都不会看不会写,但是她还是毅然走出了寨子,可走了出去她才知道自己辛苦学成的蛊术与外面的世界是格格不入的,因为没有基本的知识,无论去到哪里灵秀都是被人欺骗和侮辱,但倔强的她还是决定从头学起,她撞破了脑袋才在一个小饭馆里做起了服务员,灵秀像她的名字一样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做服务行业被客人骚扰刁难也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于是灵秀被客人骚扰的频率似乎特别高一点,但在同事的劝慰下,灵秀学会了隐忍和技巧性的闪躲,心也逐渐放宽。灵秀因为不识字,都是做端菜的,有客人点菜点酒,她就只在一边躲着,虽然也慢慢开始学习写字,但毕竟从来没有写过,甚至连笔都不会拿。其实这样的生活对于灵秀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她很享受自己一点一点积累新东西的过程。
  如果没有意外,灵秀就算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当然如果没有意外,也就不会有这个故事。有一天有几位客人到饭馆里来吃饭,当时不是什么吃饭高峰期,店里比较冷清,见有人来,灵秀就走到一边假装去忙其他的事情,由另外一个服务员过去招呼客人点菜,几个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和周围这些看起来像暴发户的男人们扎成一堆,确实很奇怪,但几个暴发户对斯文男人却又很客气很礼貌,灵秀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就这几眼,让灵秀陷入了无奈的被动,
  斯文男人大概注意到了灵秀在看他们,对旁边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那个男人就大声的呼喝灵秀过去,斯文男人还假惺惺的说,干嘛这种态度,我们又不是土匪豪绅。灵秀看看周围,又指指自己,斯文男人赶紧说,姑娘就是叫你,你过来一下好吗?灵秀见他这么客气,就走了过去,斯文男人说,我想让你帮我们点菜可以吗?灵秀显得很为难,还是老老实实说自己字还没学会几个字,没办法帮他们点菜,这一下那些暴发户们就怒了,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个小姑娘不识字,怎么可能,分明就是不把客人放在眼里。灵秀听这话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忍着,说自己真的不会,这里的人都可以证明的,老板和之前过来招呼的服务员也都在一边打圆场,那些暴发户就是不依不饶,还是斯文男理智一些,制止了那些莫名就要暴动的暴发户们,叫灵秀站在自己身边,说没关系,我就要鱼,你会写这个字吧,灵秀想了一下,接过旁边服务员的单子,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鱼字,斯文男人还侧头看了看,说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要八道菜,全部都要鱼,你吩咐厨师随做就可以了,灵秀拿着单子很无奈的去厨房交单,出来以后她不再她就躲着他们远远的,我猜那个斯文男一定觉得自己做得很绅士,一定给灵秀留下了好印象,或者灵秀应该会因此而投怀送抱,可是灵秀心里却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让不会写字的自己去出洋相呢,真是一群恶人。
  整晚,灵秀都躲着那一桌远远的,但是斯文男显然不想放过她,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吃饭就是大喝酒,到了后来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了,斯文男又一次召唤灵秀过去,灵秀以为要结账了,这才松一口气过去。没想到这个斯文男又拉着她开始大数自己喜欢吃鱼的原因,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灵秀没几句听得懂的,然后斯文男顺势开始触碰灵秀,灵秀最反感这样的客人,当时一下就躲开了,斯文男人眼底就开始显露出一丝愠怒,另一个服务员看势头不对赶紧过去救场,这一下就闹开了。
  今天不能熬夜了,明天再贴吧,我要睡一觉,转转运气,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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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16: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全是~!```

什么时候能看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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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 +2 收起 理由
随园卿客梦丹庭 + 2 ??‘???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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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17:15:10 | 显示全部楼层
苗族也有这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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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19:3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啊
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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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8 23: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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