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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苗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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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死后蛊王就照办了,因为知道妇人也就那几天就要去了,所以和笨姑娘天天都上山去看看她,某一天两人去到山上,发现妇人趴在缸边与丈夫脸贴着脸,估计是刚死不久,身体还微暖,蛊因为主人的过世失去了中心,很快就会死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清香,就是蛊在消散,但此蛊要和主人一起烧或者埋掉,否则虽死却会散播毒气一类的。最后蛊王也尊重死者遗愿将他们火化,故事至此终结。
  我想我们都理解不了妇人在与丈夫的尸体共同生活的苦,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一直追问叔公是不是真的,叔公就说不是真的那多好。我想是寨子里的人觉得亏欠了她吧。
  今天故事比较长,谢谢大家在我消失的这三天还坚持帮我顶贴,又分页了,辛苦大家,但愿大家中秋过后有个工作学习的新的好开始。
  第二十个故事,今天生病了,还在发烧,如果写的很凌乱了,大家要体谅一下。
  看到留言有些TX还想听月经蛊的故事,今天我们就接个月经蛊故事的后续吧。
  在医学上,经血实际上就是废血,最早使用月经蛊的蛊师是因为觉得经血这样白流就浪费了,就自己试着用来养蛊,这样养出来的蛊说也奇怪,比用正常血养的蛊要邪恶,最早的说法是,男人碰了这蛊就阳气尽消(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清楚,不具体说什么症状了),女人碰了这蛊就容颜逝去,听说还会转移到样古人的身上,但这都是传说了,太久远以前的事,老人们也就这么一说,可信度不高。演变到今天寨子里会月经蛊的也就是那个漂亮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会不会教给她的女儿,寨子里最不愿意惹的就是那家人,分派食物的问题他们家就是宗长负责,我说了两母女的两个故事,都一直没有出现过家里的男主人,不是没有,是绝对的极少露面,闹得我去过那么多次都不知道那家男主人啥模样,太久不见总有些闲言碎语说是死了呀什么的,奇怪的是一旦这样的谣言一出现,就会有一些人看见他冒个脸出来,面无表情。
  听叔公说那家男主人也是个养蛊的人,年轻时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刚和此女结婚时,两人也是矛盾不断,互相指责,但是忽然有一天他就不怎么出现了,后来才知道是让家里的那个歹毒的女人糟蹋了。也可以说那家人是黑苗里对青苗人最嫉恨的,寨子里的老人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所以也只好躲得远远的。

  我在前面的故事里提到两母女都属于低调人士,但女儿就算坏对自己的老公还是很好的,而妈妈连自己老公也不放过。寨子里的人都说之所以这家人不用出去游历下蛊,是因为她们将蛊一直下在男主人身上。当男人和女人蛊术相当的时候,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就是经血,用它养出来的蛊对于男人绝对是杀伤性的,男人现在在家里也就是个傀儡的地位,这种蛊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邪术,控制人的思想,据说是有一种针形的虫,细细长长的,女人要在每年的大寒这天,将自己的经血用瓦罐装好在开口蒙上纱布(我发现养蛊的人都是用纱布做遮掩,不知道为什么)埋在靠近河边的沙地里,那些虫会从纱布的缝隙钻进去,第二日大概在凌晨四点多左右去把瓦罐取回来,然后就每个月收集经血换养,等到蛊成熟的时候就在男人每次洗头用的药水里放一点,日复一日,男人慢慢的就变得不是自己了,他是女人的附属品,女人把他养在家里,用来炼蛊和装蛊,就是把自己练好的蛊放在男人体内,人体保鲜箱啊。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恶毒,已经不是一般的自私了,但表面功夫还是很会做的,明明对青苗人恨之入骨,若是偶尔露面也还是好言好语好脸色,不像她女儿那种恨都清清楚楚的刻在脸上。
  总之寨子里的人就是很想这家人赶紧什么了,听说下月经蛊的女人一旦绝经也就等于生命到期了,所以好像也还是很有盼头的,呵呵~~~~~
  今天故事很短,我实在顶不住了,太难受了,睡觉了,大家晚安~~~~~~~~
  (16日写的,到现在才发,过意不去)
  第二十一个故事,基本上寨子里现存的蛊已经介绍得七七八八,有点想不起来了,那我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能会侧重讲蛊王的故事了,有不满意的筒子可以提出来,再看看你们有什么要求。

  笨姑娘有个妹妹叫秀秀,秀秀是个水灵的姑娘,像足了寨子里的青山绿水,眉目清秀,轻盈可人,但是有个不怎么光彩的毛病,就是梦游,打小就这样,家里人不管怎么绑着她锁着她,她都能梦出去,也没办法,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家里人也就不管了,蛊王和笨姑娘结婚的第三年,秀秀有一晚梦游就没回来过,大家都慌了,都出去找,山上山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哪哪都找不到,连续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家里人就慌了,笨姑娘向蛊王求助,蛊王很冷静的说,都已经好几天了,秀秀有手有脚如果没出意外早就应该自己回来了,现在大家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我可以试着帮大家找人,但是希望很渺茫,即使找回来了也可能是一具尸首,你们能面对这个现实我就用蛊术试试,如果接受不了我情愿你们恨我一辈子,大家当然也知道这个现实,对蛊王也是毕恭毕敬的,自然也定下心来听蛊王的话。
  蛊王把丈母娘家人都安排回去之后,对笨姑娘说,在你的家人面前我不想说,但是你是我妻子,你有权利知道,这一试就是用我自己来当媒介,也有可能会出现意外的,即使我是蛊王,但是我会尽力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笨姑娘一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就算蛊王只是有一丝的生命危险,她都会很难抉择,可是如果不冒这个险妹妹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蛊王当然知道她很难受,拍拍她的脸,笨姑娘也知道不管多难她都得让蛊王走这一步的,大不了就是陪他一起死吧。
  这种蛊就是典型的飞蛊,但是用来寻人探路就要用养蛊人自身作为蛊的大本营,意思就是自己身上先下飞蛊,飞蛊在之前都是算无药可解的,其实并非无药,是药引太过稀少,少到就像是小说中才有的一样,飞蛊最主要的是破坏神经系统,如果不及时解蛊有药也是白费,当然自己养的蛊解起来要简单得多,但就是要和时间赛跑,所以蛊王要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得到人并且解完蛊,否则自己的命也要赔上。
  蛊王要沐浴裸体,在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把把秀秀的一些随身物品放在身上,秀秀的灵气会沾染在这些随身物品上,种在身体里的蛊会辨别每个人的灵气,它们会散成一大片出现在寨子的山上山下各个角落,只要他们感觉到了灵气就会反应到蛊王的身上(不过这样放出去的蛊是不会伤害人的),笨姑娘就一直守在远一点的地方,在这一个小时里不管发生神门事,她都不能靠近,一旦干扰了,蛊王就是必死无疑,虽然她很紧张很害怕很担心,担心得脚一直在发抖,可是她不能靠前一步。
  焦急的等待一个小时其实非常漫长,尤其是担心蛊王一时解不开蛊就麻烦了,好在蛊王也不是浪得虚名,虽然看起来耗了很多精力,蛊王休息了一阵就说,只是隐隐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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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时二人相对无语,笨姑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蛊王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妻子,但是蛊王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若是不狠下心和秀秀斗斗,日后免不了许多麻烦甚至会演变成灾难,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笨姑娘的支持和理解,毕竟是笨姑娘最疼爱的妹妹,如果说之前和笨姑娘分析的都只是猜测,那么一夕之间容貌和性情的改变又是因为什么呢,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笨姑娘是有些方寸大乱了,给不了他太大的帮助,只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蛊王则顺着原来去寻找秀秀的路再走一遍,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蛊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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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蛊王和宗长的速度算是快的,没几天已经有了结果,宗长说,这棵植物本身就是蛊,你看它的花叶茎,里面都是蛊,现在它是死的,但是一点枯萎的痕迹都没有(反正听到这里脑子里就冒出冬虫夏草这种东西)。而蛊王在蛊毒中最大的发现就是,里面将所有剧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也就是说在那个洞就是个天然的大型养蛊罐,有人蓄意将各种至毒的生物炼成蛊养在其中。听着宗长和蛊王将形式分析得如此严重,笨姑娘不禁又悲从中来,想起小时候秀秀和自己的亲昵,想起小时候整天将秀秀背在背上秀秀甜甜的笑脸,想起许许多多小时候的往事,忽然秀秀像抓住了重点,急急打断宗长和蛊王的对话,她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记得秀秀年幼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她5岁的时候走丢过,虽然只是一个下午,回来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就是那次以后没多久秀秀就开始梦游,而且我背她的时候,她总说羡慕我的头发,她也好想要,我安慰她她总说她的头发永远都不会比我好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奇怪,尽管那时候她头发还不长,但也不至于每次都那么遗憾的说自己不会有吧,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呢。笨姑娘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不确定,因为那以后秀秀也是很正常的啊,宗长似乎听出了笨姑娘要表达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她小时候已经被人下了蛊控制了,她自己懵懵懂懂似懂非懂吗?笨姑娘轻轻点点头,蛊王想了想只好叫宗长出面,再把秀秀叫来一次,由蛊王强制接触下她体内是什么蛊。

  于是第二天秀秀被请了来,也由不得她不来,这天秀秀倒是很谦逊,一直表现得低眉顺眼,宗长只好开门见山的把三人的意见表达给秀秀,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通过宗长的力量强制执行的,秀秀却一副很配合的样子,仿佛事先知道这件事一样,三人不免感到疑惑,蛊王还是依计行事,秀秀体内果然是被中满了蛊,蛊王还特意检查了秀秀的头部,他和宗长相视无语,果然是有人操纵了秀秀,怎么说呢,之前看见有筒子猜秀秀是人蛊,其实不完全是,就是说有人借助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童女身体,通过在她的头部种蛊,有点像我说的第二个月经蛊的那样,控制着她,但是除了梦游时间,秀秀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也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成为一个半人半蛊的储存容器,然后利用她梦游的机会将许多不同的蛊种到她的身体里,和她一起长大,这样在秀秀的身体里就有个引爆点,给他下蛊的人在她不断成长的时间里,既炼了蛊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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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那一年的山洪,他为了保护辛苦炼起来的蛊,冒着大雨上山,结果险些丧命,是蛊王的父母念恩上山找他,他才幸免于难,这个时候的老蛊师已经接近疯狂,他以为蛊王妈妈义无反顾的来救他,是对他有情,他居然当着蛊王父亲的面说爱蛊王的母亲,要蛊王的母亲跟了他,这还得了,三人推搡了起来,蛊王父母虽说不理解老头的思想,却也怕误伤了他,很是谨慎,谁知这老蛊师见二人态度有异,即刻动了杀心,下了蛇蛊麻痹了两人,将二人推入了洞中,变成了蛊的肥料了,但是对外他却说看见二人上山时被山洪冲走了,因为他的威望,居然也没有人质疑他的话,让小小年纪的蛊王就失去了父母。
  然而害死了蛊王父母的老蛊师仍然不肯放手,对蛊王也是恨之入骨,暗下决心要让他们连根苗也不剩,所以是他带头拒绝了青苗人对蛊王的领养,是他将蛊王拉下了水,他要慢慢的蚕食他的仇恨,但是他不能控制的就是,蛊王是个奇才,拥有着他们无法企及的炼蛊能力,他更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蛊王居然可以羞辱他,他愤怒了,然而他隐忍着,他知道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阅历尚浅,他是想要秀秀嫁给蛊王,却被为自己报仇心切的外孙女给破坏了,蛊王顺水推舟的娶的是秀秀的姐姐。
  一开始老蛊师以为秀秀也就是个单纯的姑娘,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秀秀其实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时候有些难于控制他,本来他还没有达到能催化秀秀的本事的,但为了不让秀秀脱离自己,不让自己多年的心血白费,他不得不冒险提前引爆了秀秀,但是还是被这个心思缜密的小丫头给反捅了一刀。
  老蛊师看着面前这个本事不小了的蛊王,还是一阵冷笑,不过我死了也没有关系,我想秀秀会让你以后的生活更加悲惨,尽管我也很恨她,但还是不及你万分之一。

  蛊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怎么出了蛊洞,不知道怎么爬上了他以前最喜欢蜗居的大树上,不知道老蛊师后来在洞中是死是活,他需要时间,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消化这一切,他甚至觉得笨姑娘也离自己很远,仿佛两人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样。
  今天身体好多了,谢谢大家关心~~~~~~~~

  二十七
  蛊王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将这件事情告诉笨姑娘,日子如水一样流过,不知道秀秀是不是摄于蛊王的威慑力而迟迟没有任何行动,除了与笨姑娘的感情越发的好,有时候蛊王也会很疲惫的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会不会是老蛊师故意说出那番话来让他惶惶不可终日,这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报复方法啊。
  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秀秀又岂止是家贼这么简单的角色呢。秀秀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别说青苗人,就连黑苗人自己都不能劝服自己接受她嫁进家门,所以秀秀即使已过了出嫁的年龄,还是无人问津,笨姑娘便常常劝她到山外去走走,找个好人家,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好好生活,可是秀秀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笨姑娘和蛊王结婚好几年,总算怀了孩子,最高兴的不是蛊王,反而是秀秀,看到秀秀眼里迸出的精光,蛊王感到了阵阵寒意。他再一次请宗长找来了秀秀,蛊王近乎哀求的对秀秀说,不管你还有什么目的,我承认你深刻的打击到我了,你要怎么和我斗都没有关系,看在你阿姐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不要伤害她和孩子。秀秀似乎有了小小的触动,蛊王观察了她那么久,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都清清楚楚,这样草木皆兵的生活着,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辛苦。秀秀却只是不语,良久才说,很多事情我们都控制不了,但是过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尽心保护好阿姐。
  于是笨姑娘的怀孕,就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开心,蛊王的强颜欢笑,秀秀的满怀心事都让笨姑娘看在了眼里,她已经错失了太多蛊王的点点滴滴,对秀秀也是雾里看花。总之有秀秀和她在什么地方,蛊王就跟到什么地方,对笨姑娘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可能是因为有了身孕,笨姑娘对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不知是视而不见还是毫无觉察,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和给小宝宝做衣服,她憧憬着孩子出生后甜美的笑容,她幻想着宝宝紧紧依偎着她的温馨,她怀孕了以后总是笑,她说希望宝宝以后也都是笑,可是蛊王总觉得她的笑容那么虚幻,那么飘渺,他越来越觉得笨姑娘就要离开她了,笨姑娘的肚子逐渐隆起,她也常常对蛊王说,等我们生下了孩子,我们就离开寨子,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好不好。蛊王总是微微的点点头。
  怀胎九个月,笨姑娘终于生下了一个小男孩,稳婆表情很古怪的抱着这个新生婴儿给蛊王看,这个婴儿没有第一个故事里的恐怖,但是也并不正常,他的头很大,而身体却细细小小,甚至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蛊王一下就抱着孩子哭了起来,他知道他不管多努力还是保护不了他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天生的蛊,秀秀太恶毒了,她居然不惜用最疼爱自己的阿姐来达成她的目的。蛊王不敢把这个孩子抱给秀秀看,只能对秀秀说,孩子生下来身体很虚弱,现在稳婆和一个老苗医正在照顾宝宝,你好好休息,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笨姑娘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什么都不知道,深深的看了蛊王一眼,还是点点头闭上眼睡了。蛊王静静的陪了一会儿笨姑娘就出去看孩子,这个时候秀秀和娘家人都来了,蛊王强压住心头怒火对秀秀说,你还想怎么样,你把我们的孩子害成这样,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你阿姐对你还不够好吗,要是让她知道了孩子的情况,要是她知道是你处心积虑造成的,她还怎么活下去。娘家人都不明白蛊王在说什么,赶紧去看在小摇篮里的孩子,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都不敢相信的盯住秀秀,秀秀立刻反驳起来,不是我,我没有对这个孩子做过任何事。秀秀的爸爸走过去就扇了她一耳光,你说你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是人是妖,为什么一而再的兴风作浪,你害青苗人就算了,连你亲姐你都下得了毒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秀秀捂着灼热的脸颊,恨恨的说道,好,我说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哪里不比阿姐强,我比她漂亮比她聪明,可是在外面,大家都和阿姐好,我就算再乖巧也没有人喜欢和我玩,青苗佬更可恶,看见阿姐就笑眯眯,看见我就怒目而视,阿姐甚至可以和青苗人做朋友,而他们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阿姐不在旁边的时候还拿东西扔我,而家里所有的人都对阿姐比我好,阿姐嫁的人也是整个黑苗最好的,这个老天对我也不公平,让我小小就遇见那个老东西,他害了我的一生,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长成这个鬼样子,因为他给我下了阴阳蛊(男女交合完成下蛊,此蛊是传男不传女,因为蛊毒是藏在男子的性器官上,可以完全由下蛊人支配是否释放出来,所以没什么专一性,他可以和无数女人性交,但并非每一个都会中蛊,传说这种蛊可以将女性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放大化,中了此蛊的女性因个人原因都会有不同的标志,比如头发变白,眼睛变绿,秀秀的眼角上扬也是一种吧),我恨你们,我唯独不恨的就是阿姐,只有她真心对我好,可是自从她爱上了这个所谓的蛊王,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我最恨的就是你,蛊王,可是我答应过阿姐绝不伤你。

  说着走到摇篮边抱起小孩,继续道,阿姐那么疼我,我不过就是借用她的肚子帮我造个蛊,以后她还可以再生,你们都可以继续过正常的生活,而我所有的希望就在这蛊的身上,只有他能延续我的生命,只有他才能让青苗灭族……..
  秀秀话音未落,谁也没有料到笨姑娘竟一个箭步冲出来,啪,又是一个耳光打在秀秀脸上,然后一把抢过秀秀怀里的孩子,低头一看这襁褓中的婴儿,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指着秀秀的鼻尖,就大声骂到,秀秀,从小到大,我一直一直那么爱护你,我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你对我下蛊,我早知道,那时候我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我以为你需要我来帮你完成什么,我甚至为了帮你连蛊王也瞒着,我不让他察觉到我身上有一点下蛊的痕迹,我以为这样是在帮你,为了帮你我愿意牺牲我自己,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要害的居然是我的孩子,居然是我的孩子,我还傻傻的隐瞒着我最爱的人,让他一下子失去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居然还要利用我的孩子来害寨子里的人,原来一直都是我做错,是我把你铸就成为这样一个人,好,今天我们姐妹两个就把这恩恩怨怨来做个了结。
  说着将屋子里的人都赶出了门外,自始至终,秀秀一句话没有再说,蛊王说什么也不肯走,笨姑娘紧紧握着蛊王的手,惨然一笑,不怕,我不会做傻事,我一定会和她好好说清楚,蛊王还再劝,让她养好了身子再来为这件事商讨,笨姑娘不依,说她无论如何今天也要管教妹妹。大家想就在门外守着出不了什么事,就让姐妹二人在屋中商谈。
  好半晌,屋门砰一声打开,秀秀抱着宝宝一下冲了出去好远,众人才醒悟过来向她追去,蛊王和笨姑娘的妈妈则进了屋,笨姑娘已体力不支昏倒在地,又是一番折腾笨姑娘才醒转过来,又是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秀秀把宝宝带回来,虽然她心里也很清楚,宝宝已经不再是个人,可是哪一个做父母的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于是蛊王和笨姑娘又抱头痛哭起来。秀秀还是被众人压了回来,可是狠心的秀秀竟将这小小婴儿狠狠的砸进了蛊洞里,孩子彻底断了气,更加不能称为人了,不过就是具行尸走肉,秀秀想让笨姑娘彻底断了念想,选择了这么做,虽然对于她也不再是个完整的蛊,但是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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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秀秀被禁锢了起来,马上就要在祠堂里惩治她了,笨姑娘身边却不敢离了人,这天晚上蛊王守着她,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寨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笨姑娘不见了,禁锢秀秀的地方却火光冲天,寨子里的人都提着盆盆桶桶去救火,蛊王一下瘫软在地,他心里已经清楚,那个地方有两具尸骨,一具是秀秀,另外一具一定是笨姑娘
  说来也怪,那晚没有风,火势一起就有人发现了,寨子里的人都起来救火,可是这火势却丝毫不减,足足烧了一晚上,却完全没有伤及到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至此,蛊王已经失去了身边所有的亲人,他又变成了一个人,或者是一个魂~~~~~~~

  这里要说的就是笨姑娘的孩子,秀秀早在笨姑娘没有怀孕的时候就将蛊子下在她体内,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笨姑娘一直都知道,笨姑娘有了孩子以后,蛊子就会慢慢融进胚胎中,吸食胎儿的养分与其共长,等到出生的时候,孩子就不再是人,而是蛊,就像用蛇和蛙来炼蛊,一旦与蛊相关就不再单纯的叫蛇和蛙,也不再单纯的是蛇或蛙,而是蛇蛊或蛙蛊。
  至于那场大火,是谁放的?我想是笨姑娘,笨姑娘纠缠在蛊王,秀秀和她可怜的孩子中间,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到底是和秀秀有个了断还是对蛊王的抱歉,或者是对孩子的不舍就不得而知了。

  二十八

  今天的故事就与蛊王无关了~~~~~~~
  大家都见过蚯蚓吧,一节一节的环形生物,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最怕的就是蚯蚓,我敢抓蛇,但是蚯蚓我真的就是敬而远之了,不知道看完这个故事你们会不会怕。
  寨子里也不是没有过青苗与黑苗的联姻,是一个青苗小伙和一个黑苗姑娘看对了眼,理论上来说他们是两情相悦,与放不放蛊无关了,这个青苗小伙也是执着无比,硬是与父母造了反,要和那个黑苗姑娘在一起,小伙子叫阿吉,姑娘家叫阿巧。
  两人也算恩爱,阿巧的家传蛊术就与蚯蚓有关,她怎样养蛊,炼蛊都好,阿吉都不过问,两人也一直相安无事。一直到他们的儿子出生,这个孩子可能太想要和普通的孩子一样了,到了该上学的年龄,孩子执着的要到山外去,为了便于照顾孩子,阿吉带着男孩离开了寨子,到县城里去打工,男孩上了县里的小学,而阿巧因为炼蛊的原因留守在了寨子里。
  男人啊,一旦离了女人太久就会开始偷腥,不管曾经和那个女子多么恩爱相守,不管和那个女子曾经历过多少磨难。一开始呢,他也就是生理需要吧,偷偷摸摸去叫过几次鸡,阿巧也甚是放心,丈夫在外面一呆就是一年,只有过年才回去一两天,她都没有要出去看看的意思,于是阿吉胆子就大了,开始和一些离了婚的有钱女人厮混了,儿子也没学好,除了知道要钱就是出去玩,这样过了好几年,阿吉都算和其中一个女人半同居了,大概早忘了守在家里的妻子。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这种话题是无国界的。阿巧显然是听到了风声,但是心理素质那叫一个好,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而私底下早已把这男男女女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聪明的女人都不想自己的家事扩大成别人的笑柄。趁着这一年的年前,阿巧终于出了寨子,去看看她的丈夫是怎么和另外那个女人鬼混的,当然这件事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阿巧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她的儿子,这个孩子一看见他妈妈就吓得直哆嗦,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巧可没有这工夫骂他,就塞了他一袋苹果,要他带去给那个女人,孩子虽然小却也知道母亲的目的,但这孩子心肠也不怎么好,还乐呵呵的帮她妈妈做坏事。这期间阿巧就住在桥洞底下,也不去找老公,也不让儿子告诉老公。
  七天以后阿巧就收拾了东西回了寨子,过年的时候,阿吉带着孩子和厚重的行李也搬了回来,夫妻俩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日子,一点争吵也没有。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寨子里的人,猜都猜到了。
  阿巧并没有害死那个女人,不过是给了她和阿吉一点教训,蚯蚓在苹果核里,正常人不会吃之前用热水来泡,所以她当然看不出来苹果被人动了手脚,懂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些烂苹果,我想在蛊术中应该有一种障眼法的分术,所以一般人就看不出来了,吃了苹果就中了蚯蚓蛊,这种蛊比较虚幻,就是让你产生大量的幻觉,而且这种幻觉会传染到中蛊人的性伴侣身上,然后让中蛊的人晚晚都发噩梦,下得重的,七天之后就是七窍流血而死,会有蚯蚓从尸体的耳朵鼻子嘴巴里一节一节的钻出来,轻的就是在七日内出现的幻觉,做的噩梦全部由下蛊人控制,她想让中蛊人看见什么,梦见什么都行,七日之后蛊就会自行解开。蚯蚓蛊在同一个人身上下过一次轻的,要是再下第二次就必死无疑。所以阿巧是用了什么手段,寨子里的人都清楚得很,阿吉也清楚得很。
  怎么说阿巧还算善良的,给了阿吉和那个女人一次机会,阿吉知道回头一切就从头开始,阿吉要是不知悔改,估计阿巧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毫不客气的整死他。那孩子典型的找抽型,被阿巧管一管就慢慢的懂事了。。。。。。
  睡醒了更新,等下继续睡,呵呵,筒子们不要说我懒哦,实在是台风天太适合睡觉了,大家晚安,虽然我知道你们都睡了~~~~~

  二十九
  今天我们这里又是狂风暴雨,呵呵,我们顶着台风继续讲故事~~~
  说到苗蛊中的咒语,这个东西很奇妙,如果硬要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话,我相信大多数人都当这是个幌子,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理解,咒语是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它最初从何而来,我们不得而知,却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有着比中华五千年文明更悠久的历史。
  它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即使别人在你面前一千遍一万遍的重复同一句咒语,你却还是听得云山雾罩,我之前也说过咒语是苗蛊里最重要的一环,对于咒语的掌握程度直接影响了蛊师们的炼蛊技术,所以不是每一个黑苗人都会炼蛊,一方面是因为有些家庭真的厌倦了这种蛊术或者意识到了危害而不再传给下一代,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记得住咒语,记不住的就有两种可能,要么干脆不学了,要么就是只会简单的害人,有点学来防身的意思。有一些苗蛊已经失传,我相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咒语部分太难掌握了。
  在寨子里青苗中最懂这个的就数叔公了(其实我觉得他的经历也可以拿来写小说了,一让他说故事,他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说就哗啦啦一大捧),叔公还是孩子的时候对苗蛊也是既害怕又好奇,成天不着家,老想着去偷看人家炼蛊,为此更不惜背着家人和很多黑苗孩子做朋友,拿好吃好喝的贿赂人家,其实黑苗孩子也是很单纯的,你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就能对你掏心掏肺的。

  当时有个叫三的黑苗男孩,跟叔公很铁,也就三不五时的带他们几个胆大的青苗孩子去偷看他学蛊,不管是学什么,三都让他们跟着去偷看,唯独学咒语的时候,不管叔公他们怎么哀求,他就是不答应,叔公也算是个比较理智的人,他知道三肯定是有自己的顾虑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的,于是就有一次私下找了三出来问。
  小孩子嘛,守不住秘密的,就什么都跟叔公说了,学咒语的时候会专门找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窗门要紧闭,屋子里不能有透光的地方,有就要用黑布挡住,这样据说是要保证咒语的能量,也防止外人偷听,当然即使偷听了也根本学不会,但是听到的人却会受到影响,不知道是不是和什么磁场有关,会头痛啦,流鼻血啦,严重的还会中风,学蛊和教蛊的人要在舌下含一片自制的山药片,然后两人在这个过程中会用一种非人类能理解的语言交流,至于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叔公说不出来,我也不好乱猜啦。

  三呢也给他们示范过一些咒语,无数次的重复同一句简单的,叔公和其他伙伴还是一头雾水,示范和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三还说也不可以这样大喇喇的教给他们咒语,否则叔公他们就会死。
  一直到三炼成了自己的第一个蛊,他还很高兴的特意去找叔公他们,三的这个蛊术非常有意思,而且三是在几人面前全程直播哦,三下蛊的对象是一棵树,三有一个小竹筒,他在树下用土堆了一个小山,然后把竹筒盖打开直接扣在土堆上,然后就坐在土堆前,面对大树叩了三个头,接着嘴里就开始念咒语,叔公几人观察得很仔细,三念咒语的时候其实嘴巴是一直闭着的,一开始是嗡嗡的声音,后来就慢慢变快了,但是越来越清晰,几个人都说瞬间听到的时候你能很清楚的听出发音,但是下一秒就会全部都没印象,因为三一直和他们玩的非常近,所以大家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很玄的事情发生,也不相信咒语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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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29: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在树下约念了20分钟,对他们说,我可以让这棵树无风自动,于是从他嘴里飚出一个音节,那棵树的树枝居然唰的一下就左右摇摆起来,而周围所有的树木都是一动不动啊,大家就开始觉得神奇了。为了验证咒语的的控制力,叔公和几个小伙伴就决定要三对他们其中一个下蛊。三想了想,说你们信得过我,我就试试。三那个时候也就是个初级水平,他让他们几个站成一排,在他们前面各放了一撮小土,然后他坐在他们对面,用根红布包住手指,伸到竹筒里,然后走到他们面前对着每个人的额头一点,几人都是半信半疑嘛,所以特别注意观察他有没有针对谁多做了动作,三很老实的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坐下来,他还问你们现在想谁中蛊啊,最后自然是领头人叔公被推了出来,三也不废话,就开始喃喃低语起来,叔公却一点感觉没有,他正想说,三骗人的时候,叔公就哇一声叫了起来,原来他看见他们面前的土堆里有很多虫子,每一个都是,那些虫子还会支起前半个身子,像和他打招呼一样。但是他的惊呼并没有让其他人害怕,因为大家压根没看见什么虫,还以为三给叔公整疯了呢。三扑哧一笑,又是一番咒语,叔公又什么都见不到了。
  其实三不是下了什么蛊,而是让叔公暂时不受障眼法的蒙蔽,看见了某些东西而已。我想或许咒语就是炼蛊的人和天地万物沟通的语言,像蛊王那样能运用的世间万物的高手可能就是出众在这个地方吧。
  今天又是那么晚,筒子们不好意思了,呵呵~~~~~不过我不是夜猫子,只是白天我可能要做的事情比较杂,比较多,所以不能一下就坐电脑前给大家更新,通常都是晚上七八点开始睡一觉了,现在又出来活动,等下接着睡滴~~~~~
  三十
  我们继续我们的故事~~~~~~
  黑苗里有善良的人,青苗里自然就有一些坏人,说他坏吧,也不是很恰当,就是小鼻子小眼,什么事情都喜欢斤斤计较而已,这个人就是牛叔,对了,他脾气还很倔,倔到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大概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这个牛叔比我父母大那么几岁,有一次我和表妹贪玩,就把他们家门口的竹篱撞坏了,牛叔那个气呀,提着我们俩就去找叔公,结果赔了他一篮子土鸡蛋,他才骂骂咧咧的回去,所以有一天他惹恼了黑苗,我一点也不奇怪。。。。。。
  现在住在寨子里最和气的就是那个会头发蛊的阿婆,基本上就是与世无争了,这个牛叔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人家孤家寡人好欺负,他去竹林里头砍竹子的时候被阿婆浇出来的一盆水泼到了,破口就大骂起来,我说这人,竹林不小啊,你没事跑人家屋门口砍什么竹子啊,阿婆年纪大了一向都是把水往门口一泼就完事了的。阿婆见他骂得起劲,白了他一眼,也没理他就进屋了,这一眼可不得了了,牛叔更是气得手舞足蹈,丢下砍刀就冲过去拽住阿婆,阿婆估计也被他整傻眼了,愣愣被他拽得摔了过去,阿婆本来身体就很不好了,差点背过气去,他一看闯祸了才住了手,也不给人家扶起来,捡起砍刀一路喋喋不休而去。
  结果没过两星期,他就开始上吐下泻,眼圈一周都是乌青油亮的,根本吃不下东西,一吃就吐,才两天整个人就不成形了,牛叔的妻子急了,追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人,牛叔想了想,这才说是头两个星期和阿婆之间有点过节,牛叔的妻子骂他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郁闷非常,拖着病恹恹的他就去找宗长,牛叔的妻子是个实在人,连说肯定是自己老公不好,得罪了人家,就是请宗长帮个忙,他们去给阿婆道个歉,把蛊给解了,闹出人命对大家都不好。
  宗长也知道牛叔的牛脾气,骂了他两句,这人还嘴硬,说自己怎么怎么被阿婆羞辱,牛叔的妻子气呼呼的对他一顿臭骂,千叮咛万嘱咐到了人家那里就老老实实给人家道个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不然连命都保不住,还犟个屁呀,这次牛叔没有再反驳,他妻子以为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就让宗长领着他们去找阿婆。
  到了阿婆家,宗长一问,她也大大方方的承认是自己对他下了蛊,阿婆说,就料到你们会来找我,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过得好好的,你到我家门口来砍竹,我不小心泼了水到你身上,那是我不对,我跟你赔个不是就是,我话还没出口,你作为一个晚辈的就开始对我指爹骂娘,还动手动脚,我就是给你个教训,这都算轻的。大概是真被气到了,阿婆说完也不理不睬,自顾自忙起来,宗长还劝说,他知道错了,这是来给你道歉的,大家都是一个寨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闹出人命就是大事了。牛叔的老婆也是连连哀求,说牛叔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好太没有节制,希望阿婆不要跟他计较了。阿婆见大家都劝,本来也没有要害他性命的意思,心也就软了,正想让牛叔和自己互相认个错,解了蛊就完了。
  牛叔倒好,在旁边一听一撮火,本来快虚脱一个人楞是气得跳起来,指着阿婆又是一阵大骂,什么死老巫婆,不救我就算了还要再羞辱我一次。。。。。。。。当下三人都傻眼了,谁也没想到牛叔还能这么活泼的骂人,牛叔老婆第一个回过神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给这人气的,指着他的手都是抖的,骂道,你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这个鬼样子,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要闹到满城风雨,人家阿婆那么老了,你又是骂又是打,你是不是人啊~~~总之是骂得激情澎湃,眼看就要收势不住了,阿婆及时的挡开了二人,算了算了,我自认倒霉,你跟我进来,把蛊解了,我们以后互不相欠。
  解蛊的时候,阿婆故意把他弄得很痛,用了很多针戳他肚子吧,他一直惨叫不断,解完蛊还给他留了后遗症,就是牛叔从此以后变成了口臭男,也变成了寨子里的笑柄,牛叔还去找宗长投诉,宗长也是被这个人雷到了,也就找各种理由不去管,他还逢人就说什么就应该把那些黑苗的给赶走,他们实在是心肠太坏了,最后被大家集体忽视才慢慢消停~~~~

  今天好早上线啊 ,呵呵,空气真是清新~~~~~~~~~
  三十一
  今天看大家的留言,真是好高兴啊,筒子们给的评价实在是太高了,我可要脸红了哦~~~呵呵,过了十二点了,也就是今天大家下了班放了学就要开始过长假了,我也要去旅游啦,大家放心,为了给你们更新,我会把本本带上,不定期的上网更新,当然如果实在上不了网就过完长假一次性贴出来,希望大家有个愉快的黄金周,尤其要注意安全和身体健康哦~~~~长假结束以后更新的数量会增多,蛊王的后续也会在长假以后陆续更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有一种蛊叫百花蛊,顾名思义就是用百种花来炼的蛊,但是大家可不要被这个美丽的名字骗了,寨子里就有一种说法,叫做:百花蛊,噬心蛊。
  我想苗人对植物和动物的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超越,他们可以将很多不起眼的动植物调配成惊世骇俗的武器或者药物,又或者是蛊……

  这个故事比较久远了,寨子里其实放眼望去满山满地的绿,要说有花也就是绿映丛中一点红,可是叔公说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无论是春夏秋冬,到处都有一丛丛的花,五颜六色,漫山遍野啊,花自然是野的,叫不出名字的,可是却很美,有婚嫁的时候呀,去采那些应景的花铺得满屋子都是,也把青石板路上洒满一片,预示着新人今后的幸福美满。
  黑苗本是没有这样的风俗的,但是看见寨子里青苗们的婚礼那么隆重漂亮,也就逐渐的融入了这些细节,黑苗里也有恩爱的夫妻,只是在表达上是要比青苗逊色一些,黑苗里当时就有这么一对中年夫妻,他们结婚那阵,黑苗和青苗关系是最紧张的,婚礼可就没有那么浪漫的场景,女主人大概骨子里就是个浪漫的人,喜欢这些风花雪月,奈何人老花残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个补办婚礼吧,如果这事要是搁在现在的城市里也是很正常的了,哪里还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呢。
  这对夫妻也都是炼蛊的人,大家各炼各的,互不干涉。后来寨子里有人结婚,女主人就总是呆呆的站在屋门口望,不是说男主人对她不好,就是没有她想要的浪漫吧,估计是看多了泛酸水了,就开始厚着脸皮有意无意的试探一下老公,那样的婚礼好不好呀,以前没有是不是有些遗憾啊。男主人却总是说,好什么好,一结婚就去拿花来糟蹋,留在那开着不是很好吗,费事。本来吧要求一个世居山中的男人懂浪漫就是有点奢求,不过这男主人也太不解风情了,随便那么一应就是了,美丽的事物是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都是爱的。

  女主人渐渐问得就些烦闷了,就不再问下去,对那些花却别有深情,自己去采摘了新鲜的花,一片一片剥落下来,四季的野花上百种那是小意思,储了一年才能开始炼百花蛊。起初只是爱花而用花入蛊,并非是有目的炼的。百花蛊感觉上很柔情,需要炼蛊人的眼泪和血滴,而且一定是舌尖的血来淬炼,而且炼蛊的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很好的内外兼修的美容体验,炼蛊过程中花中的精华会被炼蛊人吸收,炼出来的自然就是蛊毒了。
  说起来也可笑,女主人居然因为丈夫的一句话而对他有了嫌隙,每天看丈夫都有很多不满和怀疑,慢慢的就越来越觉得丈夫不关心她,不理解她,男主人也真是粗心,对妻子的变化一点感觉都没有,再加上女主人大概到了更年期,什么事情都看得比天还重,两人就避免不了的发生了争吵,吵来吵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事不在小,重要的是心态。男主人也属于典型的没心没肺的类型,吵完了还能马上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女主人就想得多了,常常一宿一宿的流眼泪不睡觉,怎么也转不过那个弯来,结果想来想去居然想起了用百花蛊。
  女主人说做就做,开始每天给男主人的饭菜里都加点‘佐料’,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用小银针扎他的颌下,天天给他催蛊,一直这样过了一个月,男主人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经常莫名其妙就心惊肉跳,心里老是不安宁,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慢慢的出现频率高了才觉得不对劲,但是他根本没往下蛊这方面想,对于朝夕相对的妻子那更是毫不怀疑,就总担心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其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妻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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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29:26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他很着急出去找妻子,妻子正采了花回来,看他脸色不好,心中已是明白几分了,其实心中也有愧疚,就问他急急忙忙去干什么,男主人竟难得的拉起她的手往家里走,回到家才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心慌说出来,显然很担心女主人会发生意外,特意叮嘱女主人要注意点,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烦闷和猜疑都烟消云散了,女主人竟像孩子一般哇的哭了出来,把男主人吓得够呛,结果一边哭一边说自己给他下了百花蛊,本以为‘暴风雨’要来了,谁知道男主人却像松了口气似的,脸色平静的说,原来是你对我下蛊了啊,我还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了,没事就得了。说完跟不关他事一样,对于女主人来说已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很是柔顺的给男主人解了蛊。
  解百花蛊,舌头是关键,就像扎穴位一样在中蛊人的舌头上按排布扎好多个洞洞,在中百花蛊的前一个月里是没有明显症状,但是可以从舌头看出来。女主人的百花蛊其实就是一种试情蛊术,它可以试出来中蛊人对下蛊人的感情,有些恶毒一点的就是如果中蛊的人对他的感情是假的或者没有感情就让人直接死了,而女主人毕竟对丈夫还是有情的,所以每天晚上用针扎男主人的下颌就是逼大部分蛊毒出来。
  有时想想黑苗们是不是曾经受的伤害太深了,什么事情都要依赖蛊,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还有,谢谢筒子们的关心,我现在能跑能跳,会好好注意身体的,并努力回归正常作息~~~~~
  三十二
  苗蛊其实就是一种两伤的蛊术,原来也跟大家说过,苗蛊最大的危害就是对炼蛊人的身体会造成一定的损伤,但那是因为普通蛊师猜不透里面暗藏的种种玄机,所以只有少部分炼蛊到一定程度的蛊师才会长寿健康。
  今天就说一个被蛊蚕食的母子的故事~~~~~~
  炼蛊的女性生出畸形儿的概率非常大,因为这样,她们心肠都比较硬了,若是生出畸形儿大多会溺死用来养蛊或是埋掉,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总会有一些例外的……
  有一个年轻的黑苗母亲叫云,云属于体质比较弱的的类型,一连生了两胎都是怪胎,怀第三个孩子的时候基本就把蛊戒掉了,可是老天就像和她作对一样,这一个孩子依然不正常,假如说是内在的不正常,比如智商低一点,聋一点哑一点,她都认了,问题是这个孩子依然延续了上两胎的奇特外形,但是这一次,云还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把这个孩子留了下来,为此丈夫和她几乎决裂。

  说说这个孩子,云给他起名叫路,路除了长得比较不像正常人以外,其实还是个很乖很听话的小孩,路得以存活不知道是他的福气还是悲哀,他根本不被寨子里的人接受,就连他的父亲也不屑于多看他一眼,云怜爱他简直就到了病态的程度,虽然后来她还是生了两个正常的女儿,依然不影响她将满满的母爱献给路,大概她觉得是自己欠了路的吧。

  路一直的成长都不幸福,所以他也很沉郁,对于他来说母亲就是他的全部,本来母亲为了他荒废了蛊,但后来也因为他重拾蛊,如果大家都不能接受他,那么保护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学会很多蛊术,因为母子二人不被融入家中,基本上他们家就是分成两半,一边是父亲与女儿,一边则是云和路。
  云几乎是倾其所有来帮路炼蛊,因为路的资质其实并不好,不适合炼蛊。云不惜以自己的身体做导,怎么说呢,就是云会把教给路的蛊术用自己来做示范,所有的蛊毒咒语全部下在她自己身上,这样加强了路的记忆,并且云自身已经是毁了,但她身上的血却是具有了灵气的蛊引,云是打定了主意,用自己来换路有个不被人欺负的本事。但是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母亲为了他牺牲自己,那他一定不会继续炼下去。
  这种用自己为导的蛊术其实非常痛苦,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都不足以形容,还有一睡就醒不过来的危险,而且这样的痛苦云不是在承受一天两天,而是十几年啊,强忍着痛苦陪路炼蛊,还要坚持用最温和的微笑来鼓励他,我想也只有母亲可以做得到,看着路的蛊术一天天的长进,云也觉得欣慰。但是路其实在云肚子里的时候就是被苗蛊伤害过的,他身上有什么潜在的伤害,云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不知道,一直到路有一天痉挛着倒在地上的时候,云吓得连哭都不会了,因为一直是她帮路挡掉了许多的伤害,而先倒下的却还是路。
  当她匆匆忙忙的去找来了老蛊巫救路的时候,路已经吐出了好大一滩的黑血,一看这情势云当场就晕了,然而发生这样的事,云的丈夫,路的父亲连问也不问一声,老蛊巫翻了翻路的眼皮,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路没法救了。
  老蛊巫的解释是这样的,路在云肚子里的时候被蛊噬了面部,并且被蛊自觉进入了皮下成活,如果当初云注意一下或者教路炼蛊的时候询问一下老蛊巫的意见,路大概就不会死了,因为路打从娘胎就被蛊跟上,他的体质是最弱的,只是蛊与他如影随形,没有炼蛊之前也没什么大碍,但是一旦接触了这么多繁杂的蛊,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应付,精力在一天一天的消耗,大概也是为了母亲在强撑着。

  云醒来以后在大家的帮助下把路埋了,大家都下山以后,云用鲜血染红了路的坟冢~~~•
  啊啊啊,我居然这么晚才更新完,真是太不专心了,一大早还要赶车呢,不说了,筒子们长假快乐,我睡啦,晚安~~~~~~

  三十三
  筒子们有听说过在舌尖上种蛊的吗?今天我来给大家说说这个苗蛊……
  很多筒子问我,苗蛊到底为何存在,为什么对自己有伤害还要继续炼,我想因为大家都不是黑苗人,不了解这种苗蛊对他们根深蒂固的影响,我原来也解释过,最早是因为苗女的美貌引起了很多达官地主土匪强盗的觊觎,因为她们没权没势,无法防身,只有任人欺侮的悲惨命运,所以后来就有女子练就了苗蛊保护自己,最开始也是只在女子之间流传,慢慢的就变成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一种信仰,也曾一度有过全苗皆蛊的时期,再后来就是一代一代的留传,上千年的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的,虽然后来的苗蛊不一定是用在保护自己身上,而且也越来越邪恶。
  对于养蛊的人,全身上下任何一处都可以成为蛊的温床,只有对蛊近乎痴迷的人才会把蛊种在舌头上,与它同吃同睡,像神一般的供养着,这种人的家庭一定是有受过苗蛊恩惠的,所以一代代传下来,这就是他们的佛祖大神。
  叔公说过这样一个人,那时他也还小,隐约记得寨子里的人都称呼他季叔。季叔对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好得不得了,他手脚很勤快,父亡母瘫,他家却是那时候黑苗里唯一一个自给自足的家庭,他一直都虔诚的炼着苗蛊,在季叔很小的时候,这蛊就种在了他的舌头上,他还不会炼蛊以前都是他的母亲养着他舌头上的蛊,到他长大以后,这蛊也就伴随了他从童年到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与他如影随形,这种自小种于舌尖的蛊,据说灵性特别强,养蛊之人心想何事它就能感应而帮助他,这么说吧,就是关键时候它就能救养蛊人的命,如同守护神一般。
  听起来似乎这蛊挺好的,可是养着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因为这舌尖蛊有很多的禁忌。比如季叔一年四级都要喝温水,冷一点热一点都不行,吃的东西也很讲究,所有沾有动物血的食物通通不能吃,因为这样会污染蛊,当然在季叔眼里那是亵渎,最直接的惩罚就是心跳加速,一招一式不对就都是丧命的危险。所以大家都可以想象季叔是多么的能忍和小心谨慎,他在寨子里几十年都没有和一个人红过脸。
  季叔年轻时有一年上山采药,结果路走偏了遇上了大熊,这熊杀伤力太大了,差不多人遇上基本就算没戏了,季叔当时也怕,估计差不多也要尖叫逃跑了,关键时候却猛然想起舌尖蛊,硬是把自己到了嘴边的尖叫憋回了肚子里。心想这下是死定了,舌尖蛊再厉害,面对这巨大无比的熊估计想帮也使不上劲,索性就不跑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等死,可是这熊走到他旁边嗅了嗅,转过身摇摇摆摆就走了。
  季叔吓出了一身冷汗,熊走后才跌跌撞撞的回了寨子,回到家本想不让母亲担心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谁知道一回到家就呕出了几口鲜血,但是其实季叔身上一点伤痛都感觉不到,母亲一看见就大惊失色,连问季叔是不是今天遇上危险了,季叔知道母亲是内行,也瞒不住了,就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母亲听后就说,这是舌尖蛊救了你的命啊,于是默念几句咒语,用热水朝季叔呕出的血一泼,上面密密麻麻的就是一大片破裂的虫壳。后来季叔就一直对此蛊敬若神明了,季叔的母亲也种有舌尖蛊,后来也是得它救助,才保住了一条命。

  后来叔公给我们解释,这蛊因为是季叔小时就种上的,能与此人心意相通,比如危险时候季叔下意识的显示出对熊的恐惧,这蛊就能破壳让叔公身上出现一种让熊没有兴趣的味道或者让熊产生幻象或者发出一些熊能感应到的电波,但是救养蛊人一次,蛊就大批量的死亡,呕血是排异,这血却是蛊吸食季叔舌尖的血。
  如果蛊全部死亡,这人的舌头也就跟着废了,就变成了哑巴,所以养这舌尖蛊是异常危险的,普通人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养舌尖蛊万事要以蛊为先,信佛之人是怎么将佛供为上宾,他们就是怎么对待舌尖蛊。
  呼,今天更新好慢,旅游期间习惯了早睡,现在困的不行了,明天我们要去跟着同学去看婚礼,可以晚点起床,睡了,筒子们晚安~~~~~~~~
  三十四
  今天说个跟蛊关系不大的故事~~~~~~
  在苗蛊的世界里,使用尸油的养蛊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说起这个,不得不又说回寨子里青苗与黑苗最初的恩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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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2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生阿美的事情后没多久,黑苗里有一个老妇人,叫阿桂,此人面色黑亮,异于常人。那时候青苗已经开始有些防备黑苗了,但毕竟未来的日子大家是要一起过的,也没下什么死心眼防。用尸油的人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接触就是想戒也戒不掉,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势必要用一次,尸油也必须得使用者自己提取出来,尸油是炼蛊人到了一定级别想要突破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时激发潜能的圣品,但是这种东西就像是人到了自己的一个极限,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更强而寻求一种能帮助自己超越极限的媒介一样,注定了是要对自身有所伤害的。
  这个阿桂是跟着逃难过来的黑苗中唯一使用尸油的,她的一生都献给了苗蛊,不婚不育,无儿无女,真不知道她这种痴迷的态度因何而来,所以使用尸油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至于为什么是养蛊高手才可以用尸油,那是因为有尸毒,普通人或是炼蛊不是那么精通的人乱来的话必然命丧当场。
  阿桂严格说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沉浸在她自己的炼蛊世界里,但是有些事情做出来了就是大逆不道了。因为阿桂又到了该用尸油的时间,原料怎么来就是个问题,实在顶不住用动物的炼炼也还勉强,但是炼尸油本身就要耗费掉养蛊人的很多精力气血,用动物来炼那就大大的浪费了,所以阿桂还是兵行险招,去挖了青苗人的坟,一般是新死不久那样半干不干的死人是最合适的,那时候的尸毒合适,尸油也合适。
  阿桂那时候和青苗人住的非常近,就晚上收拾了工具悄悄上山去挖坟掘尸,用瓦罐也不知装了什么部位的烂肉回来,在家里炼尸油,闭门闭户却还是有阵阵妖香在屋外四周流窜,周围很多青苗人还是忍不住好奇了,黑苗虽然心里明白也不敢说出来,一连三天阿桂都没出来过,也不吃也不喝,第三天她出现的时候却是面色极好,有些与她年纪相仿的青苗妇人就禁不住去问她,还问她是不是在炼什么长生不老药啊,什么偏方之类的,也不知道阿桂是什么表情。而炼出来的尸油就用火慢慢熏出烟来吸进嘴里,感觉是在身体里巡游一圈又吐到养蛊的大瓦罐里,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拥有很多神秘莫测的力量。
  这以后阿桂又正常了许多,还能对青苗们有说有笑的,本来也就算过了这一着了,没想到事情还是败漏了,本来新死之人的家庭都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常常去上上坟也是在情理之中,谁知这阿桂事情没处理好露了马脚,别人去上坟的时候先是发现土是翻新的,然后一翻一大把柚子叶,不得不翻开坟,发现尸身还被人动过,这还了的,那家人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宗长,说是有人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了,人死了都不放过,放了柚子叶就等于打散人家的魂一样,是很缺德的(但是话说回来,黑苗也是个相信鬼神的族群,阿桂必是怕了鬼气缠身才会这么做的),何况还动了尸身呢。
  这一闹又是众人皆知,青苗们是个个都义愤填膺,当然大家不是说怀疑是黑苗所为,只是这事做得太损,非要把人揪出来不可,这就势必要全寨大搜查了,黑苗新来的,很多事情还要宗长出面和他们的首领说说规矩,首领当时就知道事情闹大了,索性也不隐瞒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并恳请宗长不要将事情闹大,很多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宗长心里也明白,若是让青苗人知道了真相,恐怕两边非打起来不可,于是也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两边才订立了协定,并且把阿桂交了出去。阿桂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知道自己太损,跪在那家人面前连磕99个响头,当时青苗很多人都在场,有一些其实心都软了,无奈不是自己家事,别人不原谅,自己当然也不要插手才是。
  阿桂回去就一命呜呼了,身上就是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黑,黑苗理亏悄悄把人埋了,虽然也多多少少有不服,还是忍下了,不知那家人是不是解了恨。后来宗长也宣布了两边订的协议,希望大家将来不要互相为难。

  本来这个故事不想贴出来,但是这对于后面有些事情的交代还是有必要的,今天弄了只小狗狗回来,给我到处尿尿,忙了一晚上善后,对不起大家又是这么晚,以后会调整时间的,明天就开始贴蛊王的后续故事,真是让大家等得久了~~~~~~
  三十五

  经历过大灾大难的蛊王日渐清瘦,虽然没有了原来那些独特的青春快乐,但是越发显得仙风道骨,世外高人一般。
  发生这样的事情,寨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对蛊王存着一种怜悯,其实更多的是敬畏,因为蛊王在这期间里成长得十分高深莫测,看不出他眼中心里的悲喜。蛊王还是对那座大山充满了无限向往,在大山中一呆就是一整天,某一天蛊王竟带回了一只通体碧绿的山蛙,这只蛙漂亮得简直就不似人间物,炼蛊的黑苗人一看这山蛙都惊讶异常,或是忌妒或是羡慕,据说此蛙真不是普通池中蛙,苗人敬蛙如神,蛙是祈风调雨顺之神,黑苗人中有传说,这种通体碧绿的蛙就是神的使者,化入凡间寻找有缘人,这有缘人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太明白了,若是用此蛙入蛊是可以得道成仙的。而青苗对于这蛙的情结也是很深,是值得膜拜的。
  蛊王将这只蛙用一个浅罐养着,里面清清的水,他并不想把这一只美好的蛙用作苗蛊,只是陪着他寂寞的伙伴而已,但是大多数黑苗人可不这么想,本来看似平静的寨子,暗地里又有人开始打这只蛙的主意,其中不乏一些和蛊王关系不错的资深蛊师,只是都不敢轻举妄动而已。蛊王心里清楚,这蛙必然又会带来一段阴霾,但是好像没有办法,蛙非请自来,就像打定了主意要揭开某些秘密一样。
  蛊王在这段期间学会最多的就是随性,由着它吧,有些事情即使再残酷也有他发生的理由,阻止是阻止不来的。于是在萧条了很久的蛊王家中出现了门庭若市的场面,无论青苗还是黑苗,都竞相去看这只蛙。

  这蛙还真是非常有灵性,无论别人怎么摸它碰它,它全无反应,唯独蛊王站在近前它才会跃出水面叫几声,到了晚上这蛙的身体还会发光,真是稀罕了,而越是这样,寨子里的人对这只蛙是神的使者这样的传说越是深信不疑,只有蛊王觉得这事情太过蹊跷了,蛙不请自来还能解释,可是只认识他就太奇怪了,况且这数十日以来,此蛙一直蜗居这清水中,也不寻食,除非……对了,除非它早已被人炼成了蛊。

  蛊王不敢怠慢,他知道若是贸贸然向大家宣布这个猜测,不仅不会有人相信,反而会适得其反,有心人士一定会大做文章,然后顺理成章的从他这儿把蛙带走,只怕是害了人家。蛊王能寻求帮助的也只有宗长了,似乎这个老者永远都是一副清醒的头脑,若说是神,蛊王觉得宗长才更像。果然宗长对这只突如其来的蛙也是疑问颇多,经蛊王一说,也觉得可能性很大,这让宗长不免对眼前这个年级尚轻却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种种磨难的蛊王甚是心疼,好不容易那些惨烈的过去平息了,这个根本无心与世争的蛊王还是逃不出那么多的纠缠。
  于是二人合计了一下,蛊王决定亲身试蛊,这还是大大出乎了宗长的意料,这样大公无畏的品质,恐怕连宗长自己都要考虑良久吧。但蛊王自己的想法却很简单,这蛙若是蛊就一定是冲着他来的,那何苦累及旁人。
  第二日,宗长招集了全寨的人,在坝场上,密密麻麻都是人,蛊王捧着装有那只蛙的瓦罐和宗长站在了人前,蛊王说,这是只大家都公认的神蛙,我已经收为蛙蛊了,说到这里下面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所以请大家不要再把它当一只神蛙看待,蛊王话音还没落,那只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蛊王的肩膀,死死的咬住蛊王的耳垂(不知道有没有被蛙咬过的筒子,尤其是山蛙,咬人比龟还要难松口),蛊王立时到地,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蛊王就这么倒下去了,宗长却无视蛊王的倒地,眼睛锐利的扫视着人群,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人群已经开始出现骚动,都向蛊王蜂拥而去,宗长这才回过头去看蛊王,蛊王已经面色青紫,再不及时解蛊,命就保不住了,一些青苗的老苗医和黑苗人一看,都很清楚蛊王是中了蛊了,蛙却还死死的咬着蛊王的耳朵,有养蛙蛊的蛊师拿出蟾蜍液在蛊王鼻间和耳朵上一涂,蛙才松了口,把蛙抓起来,这蛙眼睛都是血红的,这下大家才恍然大悟,这不过是只蛙蛊,并非什么神蛙。再加上宗长把和蛊王合计的事情一说,大家都知道,原来蛊王是在诱逼养蛊人下蛊,因为无法知道那人的目的,拖得越久或许对许多无辜的人越不利。
  解蛙蛊其实手法相同,只是大家所下的蛊毒不同,所以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只能延迟蛊王毒发的时间,具体解法还要蛊王自己来解决,经过大家的努力,晚上的时候,蛊王总算醒了,蛊王醒来也不多说,就让陪着他的人帮他去打一盆热水,然后把人都打发出去,他知道怎么解蛊了。一个多小时,蛊王忍着痛和随时要晕倒的症状,咬着牙把蛊解了。

  蛊王又叫人拿来那只蛙蛊,蛊王抓它出来时,这只蛙已经不再碧绿,而是呈现死灰色,眼睛却还是血一般的红,蛊王不得不惊叹,用此蛊的人也是心思细腻,仿佛是一针一线将蛊毒缝进这蛙的皮肤肌理之中,那碧绿根本就是蛊毒,这蛙原来就是只普普通通的蛤蟆而已,蛊王用纱布缠紧蛙蛊,装到一个装满草药的小罐罐里,叫人把它埋了,然后在上面烧火,火要不大不小烧足半小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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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3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处理完这些,蛊王都瘫软了,也不让大家说句感谢的话,就让他们都回去休息,留下宗长陪他,蛊王这才说,蛙蛊是最忠于养蛊人的蛊,所以别人很难把这蛊反归(就是把别人炼好的蛊变成自己的蛊),所以那个人一定是高估了我的能力才会突然出手,试试他的蛊,被我抓到了把柄,封了他的蛊,短期内他一定不会再玩花招,我现在这样必须休息个把月才能好了,好多事还要麻烦宗长你去盯着,尤其是在我烧他蛊的地方,这一个月内那人一定会想办法去解封的。
  宗长拍拍蛊王的肩,让他好好休息,他说,寨子里的事我豁出老命也要管的,其实他是想说你蛊王的事我豁出老命也要管的,可能太肉麻了,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宗长不只把他当朋友,更是视如己出,越是欣赏,越是疼爱。

  蛊王这才沉沉的睡去,不知道这么多日日夜夜,是不是只有这一晚他才算真正的入眠~~~~
  今天的故事有点小长,看看等下有没有事情做,没有就继续更新~~~
  三十六

  蛊王躺在床上的一个月里,陆续有很多感恩的人来看望和照顾他,这让一直觉得自己孤独寂寞的蛊王很是窝心,在这一个月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数宗长的小孙女清清,其实是宗长有意撮合他们俩呢,提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自从笨姑娘死了以后,再没有哪一家的女子对他表示过好感,青苗就不说了,黑苗自己都不愿意再和蛊王结亲。尽管这一个月里整个寨子的人对蛊王的态度明显要好了许多,但依然不想和蛊王攀亲,可想而知当宗长提出想把清清许给蛊王的时候,家里人是多么的反对,清清自己也说不上来对蛊王是什么感觉,毕竟之前一直都不算认识,但清清一直都听宗长说蛊王的故事,很是崇拜他,所以最后在清清试试看和宗长的大家长态度下,清清试着去和蛊王相识,当然蛊王是不知道宗长要给他做这个媒的(可能又有筒子不理解,为什么蛊王这么好的男人,妻子过世了就没有人愿意和他结亲,主要是因为树大招风,估计是怕和以后麻烦不断吧)。
  清清也是个细心的女孩子,和自己偶像相处的日子还是事事做得井井有条,蛊王感谢宗长特意把自己的孙女挪来照顾他,对清清也是如妹妹一般疼爱,通常这种情况女孩子都比较容易动心,清清也是,一颗芳心不知不觉已沦陷,只是蛊王的那颗心还没苏醒。相对于这个问题,蛊王更关心那个养蛊人有没有来解封,宗长为避免打草惊蛇,很多时候都是亲自盯梢,只是这一个月都要过去了,蛊王身体也渐渐康复了,仍然不见那人有动静,蛊王和宗长细细商量这许多细节,还是毫无头绪,论说蛊王根本没和谁结仇结怨,这么多年也没离开过寨子,是什么人对他那么惦念不忘啊,还这么沉得住气来招惹他。二人聊天的时候,清清总是在一旁做各种细活,冲草药呀,泡茶呀,缝缝补补呀,二人也从不刻意避开她谈话,但是清清似乎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也一点兴趣没有,即使什么都不做,坐在他们身边也是发发呆想其他的事情,从不过问从不多话。

  这天蛊王正和宗长在家聊得兴起,清清从门外跑进来说竹林那边的山上着火了,现在要组织大家去救火,让宗长去看看。蛊王此时已经能下地走动,做些简单的家务了,也要跟着去看看,被清清拦住了,清清对宗长说,她来照顾蛊王,让宗长赶紧过去,宗长走后,清清就给蛊王打眼色叫他去里屋收拾收拾,他们等会儿要出去,蛊王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去做了,清清还假意在厅拾掇着,还说什么让蛊王在床上好好躺着休息的鬼话。蛊王脑子里突然闪过难道是一直被人跟踪监视了,清清还在厅里絮絮叨叨了一阵,才进来拉着蛊王往外走,蛊王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什么解释的良机,就跟着清清走,大晚上的清清带着蛊王走了一条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上山之路,清清步履娴熟,看来是常常出没这地方的,清清连拖带拽的把蛊王拉到一块大石头旁,才解释说,这下面就是封蛊的地方,这条路连我爷爷都不知道,所以一会儿有什么动静你就能看清楚了。
  蛊王认真的看了看清清,原来这小姑娘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有人在对他和宗长进行跟踪,人小心眼可不小,两人对看了一下,这些事情就都心照不宣了。那火是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故意放的,这起火的地方和封蛊地真是天远地远,即使众人想起了再过来,也无济于事了,而且看这被监视的阵势,还不只一个人啊,清清特意找了一条大家都不知道的路上来也是以防万一。
  两人趴在大石头底下等着,果然很快就听见动静了,蛊王侧着耳朵听了一阵,对清清耳语到,有人在使蛊(就是差遣养蛊人养的某些蛊去做事情),我听到有人在念咒了,清清却什么都听不到,蛊王示意清清别出声,使蛊的人耳朵特别灵,两人偷偷伸出头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这是……几十只老鼠在封蛊地不停的扒土钻洞,清清算是打开了眼界了,以前老听别人说这蛊如何如何,今天算是见识了。
  蛊王也是叹为观止,这对手真才,很快这几十只老鼠就把那个罐罐扒拉了出来,一见这罐罐,老鼠就四散而开,嗖一下就没了踪影,二人都知道那人要出来了,屏着气耐心等着,果然出来了一个穿黑苗服的姑娘,可蛊王左看右看却仿佛一点不认识这个人,只见她很熟练的端刀挑开罐里的草药,然后在手臂上一刀划下,血像小蛇一样蜿蜒流下,姑娘嘴里一直念着咒语,蛊王和清清就这么看着那人解封,之后离去。只是她的样子二人都清清楚楚的记了下来。这又是一个谜,这姑娘是谁,是受别人指使还是她自己和蛊王有仇。

  清清扶着蛊王下山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费力,她对黑苗有太多的新奇,只是她一直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女孩,所以下山的路上她还是什么都不问,蛊王很是欣赏清清的个性,不由得夸她,你真是一个好姑娘。清清笑笑,说,我只有关键时候才显得有一点点好。蛊王不再说话了,他觉得关键时候的伶俐才是最吸引人的,踏着夜幕两人不再言语,只是很小心和很吃力的下着山。
  哈哈,我真的做到白天更新了,谢谢筒子们让我的生活变得这么有规律,买牛奶去了,我要健康,我要漂亮,自己吐一下,飘走~~~~~~~

  三十七
  竹林边的火势并不大,就是有人故意把烟雾四散开来,但尽管这样还是耗费了很多时间,此时的清清和蛊王早已各回各家,悠然睡去了。
  第二天清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没心没肺的去照顾蛊王,昨天的事压根不提,蛊王对这件事似乎也是讳莫如深,并不想告诉宗长,因为他总有种预感,这一伙人对宗长也不是那么友好,既然没有进展,何苦让宗长再来操这份闲心呢。蛊王脸色日渐红润,清清和蛊王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但宗长暗地里看着这二人,总有种朦胧之中若即若离的感觉,心中可比二人急。
  但是蛊王和清清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想这个问题,那伙人解了封势必要进行第二次攻击,如果是只对付蛊王,他倒是不怕,就怕这些人对其他人也充满敌意,蛊王躺在床上的那一个月里,把炼蛊都荒废了,心里就更加担心。虽然清清从来不和蛊王讨论这个问题,但是蛊王心里清楚,清清其实一直也在关注着,只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一定是防不胜防的。果然没多久,住在靠山边近的好几户人家都出现了中蛊的症状,青苗的症状还轻些,黑苗那可是很严重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就是没救了,蛊王在其中一个比较严重的黑苗年轻人的胸口上掐出一个黑印,用在烧开的水里烫热了的小银圆板贴在黑印处,不过半分钟,就有很多细细长长的像发丝粗细的长长的线虫粘着银圆板出来了,看着这些虫,蛊王小松了口气,这种虫蛊是再普遍不过的一种蛊术了,并不难解,这伙人下蛊下得如此急如此猛,就是为了给蛊王一个下马威,但蛊王再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了,到现在为止,两次都不算是有明确的针对目标,为什么他总先入为主的认为来者是冲他而来呢,看来这件事还得要从长计议。
  蛊虽解了,却又是人心惶惶,对宗长的抱怨也是与日俱增,宗长想来也是为这件事闹得焦头烂额,本来挺硬朗的一个老人家也开始病痛不断了,这个时候蛊王和清清才觉得宗长是真的老了,很想帮他分担一下,却苦无良策,最着急的还是清清,一向最得宗长宠爱的清清怎么也不能看着爷爷被这伙人打倒,于是愤怒的清清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清清是地地道道的青苗人,从小被管教得很好,对于苗蛊这种事情家里人连听都不让她听,都是宗长偷偷的给她说小故事告诉她的,所以对于黑苗和苗蛊她也说不上太了解,但是好在平时心细,别人说的她都能记个大概,这次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是要豁出去和那伙人拼一拼。清清把自己那晚在山上看见一个黑苗姑娘解封的事到处宣扬了出去,还说自己很清楚的记得她的样子,甚至描述了一遍,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蛊王的参与。蛊王是什么人,他都能猜出清清要干什么了,不得不说清清是棋行险招,但是他也并不打算阻止,可能也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伙人给引出来了,所以他想就用清清做一次引,他会在后面保护着。
  但是清清的家人包括宗长那都是把清清的这一行为进行了深刻的痛斥,清清早料到有这样的一顿训,于是表面上装出一副说错话做错事的样子,很是懊悔,第二天还到处澄清自己那是乱说的,这也不过是让在暗处观察她的人对她疑心更重。清清的计划还是成功的,当天晚上清清的床上多了两只红色的蛙(红色的蛙蛊据说是很厉害的遗忘蛊,就是它能让你忘记你想记住的事情),以及被埋伏在外的蛊王抓住的一男一女,姑娘显然是那晚解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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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8 00:30: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两个人很是面生,寨子里的人都说不认识,两人也死咬着不肯说话,蛊王站在他们面前轻描淡写的说,我们是一个族群,你们把蛙蛊送到我身边的那一天就应该了解的我的下蛊能力,所以即使你们现在不说,一会我下了蛊,你们还是要什么都招出来。而且我知道不只你们两个人在害这个寨子,一定还有人在暗处,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们,我在这里守着,你们哪里都去不了。

  姑娘还是沉默,男子叹了口气,缓缓道来,他们总共有三个人,还有个老者,是宗长的旧识,二人是兄妹,从小跟了这位老者炼蛊,对他们兄妹二人也很好,这一次冒险前来,老者说是要向宗长讨点东西。这下宗长糊涂了,看样子这是笔旧账,无奈却怎么也记不起有拿着别人的什么东西。还想再问得详细一点,二人却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说,现在这样子老者很快会现身的。
  于是众人退去,将二人关押起来等待这个神秘的老者现身。
  今天更新晚了点~~~~~~~
  三十八
  又是好几天过去了,可是那个老者却迟迟没有出现,大家的等待落了空,这下怎么处理两兄妹也成了难题,毕竟二人充其量也就是个刽子手,害人也不算严重,这幕后的人不出来,大家也都还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把二人罚重了,又会形成新一轮的报复。
  第七天,清清和蛊王在宗长的授权下,去向兄妹二人再套点消息,在关押二人的门口却看见一个红颜美妇,这人也是面生,难道兄妹二人没有说出实情,还有第四人,那这个美妇就是来救人的了,于是二人很是戒备的迎了上去,美妇也不闪不躲,镇定自若的看着蛊王和清清的到来。三人面对面时,美妇才幽幽开口,说,放了我的两个孩子,我去和你们宗长谈,今天我要把他欠我的东西都拿回来。两人都是一愣,难道这就是兄妹二人口中提到的的老者吗,可她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开外,而且宗长已是九十多岁的老人了,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恩怨。
  但很快蛊王就醒悟过来,这美妇其实就是个老者,擅用蛊术的蛊巫啊,沉默了七天才出现,想必是给自己换个颜罢了,蛊王心念一闪,难道是情债。美妇仿佛能洞穿蛊王心里所想的一样,一直别有深意的看着蛊王,你是蛊王我知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说话不算数,,你们把他们二人放出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蛊王和清清只能照做,于是五人一同向宗长家里走去,路上蛊王问过清清,对这女子有没有印象,清清一直摇头表示不知道。行至宗长家门前,宗长正颤颤巍巍的从门里出来,结果一抬眼看见这个美妇,竟一下子跌坐在地,蛊王和清清大惊,忙上前去扶,二人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宗长这样惊恐的样子。美妇却一直冷冷地盯着面前这个形如枯槁的老人,看见宗长的慌张害怕,她甚是得意。
  本来是打算让宗长和美妇单独谈谈,但是他还是执意让蛊王和清清留下来,此时的宗长平静了许多,他是打算要公开和美妇之间的秘密了,美妇还是不言不语,但可以看得出来她很恨宗长,兄妹二人已被美妇遣走,但四个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最后还是宗长先开了口,原来天在看,我不是天,我没有要你死的权力。美妇却始终不为所动,宗长开始自言自语似的,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了那些往事。相比于宗长的坦然道来,美妇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的激动,表情和肢体也开始不停的扭曲起来,故事才说完,宗长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出不来的时候,蛊王冲过去制止了美妇失控的动作,美妇只是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脸,嘴里不停的叫道,我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变丑,我是最漂亮的,最漂亮的……
  宗长和清清都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蛊王也解释不了这么多,就叫清清去把绳子找来,清清才跑开,美妇就挣脱了蛊王的钳制,她以一种癫狂的力量防止了蛊王和宗长的近身,可怕的效应出现在了美妇的脸上,手臂上,她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明显的看见了皮下青筋的暴动,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美妇的皮肤在抖动,越抖越厉害,很快就抖出了一道道褶子以及若隐若现的老年斑,美妇害怕的大叫起来,不要,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变丑。可是她越激动,褶子出现得越多越深,突然美妇箭一般冲向了宗长,手里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蛊王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宗长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倒在了美妇的刀下,这个时候的美妇倒是不横冲直撞了,用刀一下下的戳着宗长心脏的位置,嘴里喃喃着,我不让你看见我变丑,我要永远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蛊王一把抱住了已经变得蓬头垢面的枯萎美妇,抢下她手上的刀扔在地上,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美妇,又一下暴怒起来,嘴里大叫着,放开我,我要拿回我的东西,我的心,我的心……
  当清清带着帮手和绳子赶来的时候,宗长已经断了气,看着这血腥的一幕,清清眼泪也没流一滴,走过去啪一巴掌打在了美妇的脸上,稍微清醒一些的美妇愤怒的盯着清清,你什么身份,你敢打我。清清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周围的人都吓住了,从来没有人见过清清这么暴力,我以他孙女的身份打你,清清指着宗长,你杀了他是他该死,他还苟活了60年,我打你却是因为这么多年你都对他不死心,你还追着要他的心,连个全尸都不给我,我以他家人的身份给你这两巴掌,从此我们家,我们寨子,还有爷爷和你之间都清了。我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走,谁敢拦你就要先在我脖子上划一刀。
  大家都被怔住了,蛊王也放开了美妇,人墙挡在了她和宗长之间,这个和宗长恩恩怨怨60多年的老妇跪在了清清面前,我再看他一眼,我什么都不会带走。清清咬着牙还是让开了身子,美妇爬过去摸摸宗长的心口,你有一个好刚烈的孙女,本来她也是我的。所有人还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她竟也一刀插进腹内,我来了就不打算走了。美妇说完这句话就跪倒在了宗长的尸体边,这样惨烈的场面众人都觉不忍,在场除了蛊王和清清,谁也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这样的死亡对于其他人来说既是意外也是莫名其妙,但清清和蛊王知道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我们来聊一下老者的换颜术,这是一个七天蛊,就是用七天的时间在自己身上种尽换颜虫,它能让种蛊人在数小时内恢复到年轻容颜,能恢复多年轻看个人技术和体质,能坚持多久也在于人本身,而且越是激动失效就越快。七天蛊和月经蛊是相冲的,若是年轻时一直沿用月经蛊的妇人绝经后不死也不能用七天蛊,七天蛊也只适合绝经后的妇女。
  本来今天想把宗长的故事也一起打出来,真长啊,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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