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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空空.

《探险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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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入秋之后,天气渐渐转凉了,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咦?天又亮了吗?
  摇了摇还是有些晕眩的头,看了眼旁边书柜里的三个银质棺材一眼,我转身向浴室走去。我从来不喜欢把东西放到一起,那样很容易被别人一锅端!所以这我自己找到的那个银质棺材并没有放在一起,而是秘密的藏在了一个地方。
  冲了个澡后,我又回到了书房,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泡了包方便面,然后继续工作。
  最近这几天我过的可以说是既轻闲又紧张,轻闲是因为所有的家务活什么的都不用干,而紧张则是由于这几天我哪都没趣,甚至都没和虎子他们联系一下,完全的一头栽进了书堆和网络里,疯狂的查找着所有和蚩尤、六银棺有关的记载,希望能查出最后剩余的一个银质棺材的下落,只要这个找到了,再去倒斗界查一查,应该很容易找到买耗子他们银棺的人。
  虽然关于蚩尤的东西很多,而且也很杂,但是关于这六银棺的记载就真的不多了!我只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一点记载,几乎毫无用处。
  突破口,到底在哪里呢?边吃着方便面,我边慢慢的思索着。
  “叮咛,叮咛。”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妈,有人来啦,开下门。”说完,我才想起今天母亲陪着父亲去检查腿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于是只好扔下没吃完的方便面跑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脸亲切笑容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个小包,一身西装一看就知道是名牌,但是我却不认识,这家伙是谁?
  “请问找谁?”虽然不想搭理旁人,但我还是有礼貌的问了句。
  “请问,殷离尘先生在吗?”声音很雄浑,并且带着点磁性,不可否认,对方有着一副好嗓子。
  “我父亲不在,可能中午都回不来,如果有事请打他电话。”见是找我父亲的,我就懒得招呼了,这两天我忙的来头都晕了。
  “说话的是殷阳生先生吧?既然你父亲不在,找你也是一样的,可以让我先进来吗?”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动气,依然一脸的和睦,还点名要见我,这还真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反正这青天白日的,家里又没有什么好东西(三银棺除外),再说这家伙进来的时候肯定被小区保安和监控系统录下来了的,毕竟我们这里的住宅也算是高档住宅小区,对方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打开门,侧了下身子,将对方让了进来。
  来到客厅,彼此坐下。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恕我冒昧,似乎我不认识你。”我还有事要忙,所以茶都没泡,开门见山的问道,言词已经颇不客气,大有一言不对就要赶人出门的架势。
  “你好,我叫司徒南,这次来是专程代表克里斯兰先生前来和殷先生你们商量一点事情的。”对方却毫不在意,依然是满脸笑容,让我暗暗佩服对方的养气功夫,也不好再行撵人之事了。
  不过,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克里斯兰,克里斯兰?对了!这不就是莱克那家伙说的他们的雇主吗?就是这家伙在收购银质棺材!他多半也知道银质棺材的作用!
  我心里一动,搞不好耗子他们在明朝将军墓里面挖出来的银质棺材就是这叫克里斯兰的家伙收购去的!要是,对方知道最后一个银质棺材的下落,那就好了!看来得好好得套一套他们的话。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义,但是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司徒先生,我似乎并不认识克里斯兰先生啊?请问你确信没找错人?”
  “没有,没有,象殷先生这样世界闻名的考古学家,我怎么可能搞错呢。这次我是代表克里斯兰先生来的,事情是这样的,听说你和你父亲他们上次考古寻找到了两副银质棺材,那是克里斯兰家族的祖先当初带着主的荣光,东进传道的时候失落在中国的。克里斯兰先生是欧洲有名的大企业家,他们家这样的银棺一共应该有五枚,是克里斯兰家族的象征,克里斯兰先生一直想把它们收集回来,不知道殷先生能不能做主割爱给克里斯兰先生?克里斯兰先生愿意出一千万元收购。”司徒南脸上的笑容依旧,一脸的诚恳。
  啥叫伪君子?这才叫伪君子!要是不知道底细,搞不好把你卖了,你还得心怀感激的给他数钱!传道?家族象征?!我传你个鬼的道!夏商周朝能有基督教的传教士来到中国?哄三岁小孩子呢?那时候基督耶稣估计都还没出生!还以为我不知道这银棺的来历,想骗我呢!明明是六只银棺,他却说只有五只!数量不对不说,钱更是只有一千万,而不是一千万美元!我几乎可以肯定,当初耗子他们就是被这个笑面虎一样的家伙给骗了!
  如果这家伙是在几天之前,我还不知道我身世的时候来找我谈这事,我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毕竟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可是现在嘛,在家族基因疾病解除方法,以及长生不老的诱惑下,哪怕你出一亿美金,我也不可能将银棺交出来!
  不过可怜的司徒南不知道,他那看起来毫无破绽的话,其实已经暴露了好几个信息:一,他们只知道上次那船员深海打捞上来的银棺和这次我们黑竹沟的神殿里面得到的银质棺材,而不知道我们殷家家传的银质棺材和我上次和虎子他们一起在僰族悬棺那里弄到的银质悬棺;这说明他们势力很大,在世界文物保护与救援组织里面有人!
  二,他们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个银质棺材的来历,可是却不知道我们早就知道了!这点我们也可以好好的拿来做文章;而且从克里斯兰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这点来看,他们很有钱!
  三,暴露了上次收购耗子他们的银棺的人就是他们!而且还不知道上次我已经从莱克那里知道了他们背后的指使者就是克里斯兰!
  四,他们没有在我们一回来就找上我们,证明他们最近也有事,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在搜索他们认为的第四个银质棺材(也就是最后一个)的下落,不知道到手没有,或者说有什么线索了吗?
  司徒南依然一脸憨厚的笑着,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答复,在他看来,我这样的小毛孩,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一千万这么多的钱,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掉,可是他要是知道我因为他的一句话,推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一千万?你说的是一千万。”我眼睛鼓的很大,气喘如牛,仿佛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钱一样。
  “是的,一千万一个!”司徒南悠然的说道,显然,我的表现让他满意极了。
  我装作很难抉择的在那里犹豫挣扎了半天,最后才装作忍受不住,拼命抵挡着诱惑说道:“这个。司徒南先生,这个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了住的,我得和我父亲商量一下,你看,过段时间给你答复好吗?”
  “怎么?是觉得钱少了吗?对不起,可能你刚才没有完全搞清楚我说的话,我说的一千万元,是指的一千万美金!希望你还能考虑下。”司徒南装作才想起来似的说道,不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全部被我收入了眼底,这家伙,肯定因为我让他少吞了钱而心里不爽。
  不过我心里有点好奇这克里斯兰到底给了司徒南多大的好处,居然让他肯放弃接近八九千万的钱也要把真正的价钱暴露出来,以便完成任务。
  我装作浑身大大的抖了一下,竭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贪婪一样,甚至把眼睛都闭上了,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着说道:“司徒南先生,我是很想和你交易的,可是,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啊!能等两天给你消息吗?我父亲一回来,我马上就告诉他这件事情。”说到后面,甚至我声音都有点变形了!
  我狼狈的样子,司徒南尽收眼底,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也知道我是真的做不了主了,于是一脸笑容,客气的说道:“那好的,我就静候殷先生的佳音了,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随时联系我,再见。”
  我也礼貌的送他来到门外,依依不舍的向他告别。
  转身回到客厅,我拿起司徒南留下的名片,开怀大笑起来。刚才还在思考在哪里找到银质棺材的突破口,他这马上就赶紧的给我把消息送了过来。
  “虎子吗?帮我个忙,帮我查一下司徒南这个人,他是南山集团的总经理。另外,再查一个人,名字叫做克里斯兰,唯一的特征是很有钱,应该是欧洲的贵族。注意,要把他们近段时间在干什么,接触了些什么人都详细的收集起来。注意别被人发现了。什么?偶,没事,没事,真要有事,我会喊你的。”找牛鬼蛇神,还是虎子这个到处混的家伙比较有门路。
  看着司徒南的名片,我冷冷一笑,这次,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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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虎子的效率果然很快,不到三天,一叠资料就放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资料,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司徒南倒是没什么,虽然在香港的黑道白道都有点名声,但是总的来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而已。
  但是那个克里斯兰可就不得了了,那才真的叫牛人,他本身就是法国的一个贵族,手下控制的国际型大公司好几家,而且拥有的资产随便上百亿美金,这还是明面上的!根据调查,这家伙甚至和意大利黑手党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法国,已经是接近教父的人物了!这样的家伙,掐死我就跟掐死个蚂蚁也差不多了,面对这样的家伙,我们有机会吗?难怪司徒南宁可少吃近八千万的钱,也要去完成好他交下来的任务,这要是让对方满意了,以后随便一张单子,可能利润都不只这点。
  抛开这烦心的事,我继续看下去,情报显示,最近司徒南频频接触国际雇佣兵,前段时间似乎有几个雇佣兵被他排去了中国,具体在哪里就不知道了。近几天更是似乎又招募了一只叫做‘黑豹’的十人的国际雇佣兵队伍,不知道要干什么,似乎只是因为还没有召到资深考古学家,才一直没有动身。
  “虎子,立刻叫他们密切注视‘黑豹’小队的动向,如果可能,最好给他们必备装备上安上跟踪器!价钱不论!”我立刻意识到这队‘黑豹’,才是我们这次很有可能真正需要正面迎敌的目标,这次,换我们做次黄雀了!
  中午,我连忙把这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父亲,父亲先是狠狠的一把掌拍在了桌子上:“一个老外都能知道我们九黎一族如此机密的事情?!看来我们九黎一族的皇族里面居然出了叛徒,要让别的九黎部族的兄弟知道的话,绝对绕不了他!”
  至于得罪不得罪克里斯兰,父亲果然如我所想,绝对不会在强势下面低头的!在九黎一族千百年的诅咒与盼望面前,任何的强权和利益他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最终在我的劝说下,他还是采取了拖字诀,始终不正面回答司徒南的追问,而且已经买好了去美国的机票,准备去胡叔叔那里避个一段时间再说。
  还九黎的皇族呢!通过这段时间,我算是了解了,狗屁的皇族,别说没有什么待遇,甚至就连还有那些族人也不知道,只能根据死后尸变的速度和几率来确定是不是皇族,所以皇族纯属是种好听的称呼,要实权或者福利?!对不起!没有!
  要说这九黎一族的基因也还真是强悍的,只要身的是男孩,就一定会遗传这种缺陷的基因,如果是女孩,虽然不会遗传,但是却会隔代的遗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只要哪一代有男孩,那么男孩就一定会表现成九黎一族的特征!
  “那父亲,你说这事怎么办吧?我的办法行吗?”我还是征求了下父亲的意见。
  “我说了,这些事情我不管了,你才是六银棺命中注定的人,所以该怎么说你自己衡量。”顿了顿:“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啊!”父亲的眼里闪过一抹慈爱,一如小时候看着我的眼神。
  收到跟踪器已安装的消息,我马上把虎子,胡思佳叫了过来,然后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们,毕竟,他们以及是我除父母外最信任的人了!愿不愿意帮我是他们自愿的事情。
  果然,和我以前一样,听完我这有如神话故事一样的‘历史’和‘传说’,他们两人立刻陷入了石化之中。
  “无穷的力量?”虎子傻了一样喃喃的说道。
  “永生不老?”胡思佳的表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从这两个问题上就可以看出男女的区别了,大家注重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力量和美貌,看来真的各有选择。
  好半晌,他们才回过了神,还是虎子这家伙最有精神:“哇,老大,这么好的事情都不叫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贵族呢!小生怕怕,以后一定要拍好你的马屁,你叫干嘛就干嘛,说吧,这次咱们怎么弄?”
  “贵族你个头啦,这不担心你的安全吗?就你这身子骨,我还真不放心。”我笑着敲了虎子的脑袋一下,不过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我这身子骨咋啦?看看,我雄壮着呢。”说着,虎子比了比他那没有二两肉的肱二头肌,看起来更是搞笑。
  “如此又能考古,更能见证历史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呢?”胡思佳这时也被虎子这活宝给惊醒了,笑着说道。
  我笑着握住了胡思佳伸过来的手,这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虎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走出去接起了电话,不一会,就见他一脸激动的走了进来:“阿生,‘黑豹’他们开始行动了!刚探子看到他们买了去云南的飞机票,目的地应该是在云南!我们要不要马上跟过去?我们这个跟踪器,最大范围只有一百公里!不过,这当黄雀的滋味还真不错。”
  “还黄雀呢,你小心成烤麻雀,我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就看你们的了,这次记得东西带得周全点,不要搞的和上次一样狼狈。”我笑着说道。
  “知道他们的飞机是什么时候的吗?”
  “明天上午九点。”虎子还是满机灵的,早就打听好了这些东西。
  “你们现在回去马上回去收拾好东西,我先去联系张天,然后定好明天中午去云南的飞机票,我们立刻跟过去!”我迅速的分配着任务。
  张天那边我在电话里不方便明讲,只告诉他,上次在僰族悬棺那里找到的那颗珠子卖给一个香港的收藏爱好者了,准备分钱给他,而且还有任务,叫他带好装备在云南等着接我们,当然,我没有告诉他,那个收藏爱好者就是明爷爷。
  第二天中午,大家早早的在候机室集合了,东西,早已经打着考古队的名义,通过别的渠道运入了中国!然后,大家兵发云南!希望,这次能把最后一个银质棺材拿到!然后找到圣地,完结我们九黎一族千百年来的诅咒!
  看着窗外的白云朵朵,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云南省地处中华人民共和国西南边陲,位于北纬21°;8’32’’-29°;15’8’’和东经97°;31’39’’-106°;11’47’’之间,北回归线横贯云南省南部。全境东西最大横距864.9公里,南北最大纵距900公里,总面积39.4万平方公里,占全国陆地总面积的4.1%,居全国第八位。全省土地面积中,山地约占84%,高原、丘陵约占10%,盆地、河谷约占6%,平均海拔2000米左右,最高海拔6740米,最抵海拔76.4米。
  云南东部与贵州省、广西壮族自治区为邻,北部同四川省相连,西北隅紧倚西藏自治区,西部同缅甸接壤,南同老挝、越南毗连。从整个位置看,北依广袤的亚洲大陆,南连位于辽阔的太平洋和印度洋的东南亚半岛,处在东南季风和西南季风控制之下,又受西藏高原区的影响,从而形成了复杂多样的自然地理环境。
  云南省与邻国的边界线总长为4060公里,其中:中缅段1997公里,中老段710公里,中越段1353公里。云南自古就是中国连接东南亚各国的陆路通道。有出境公路20多条,15个民族与境外相同民族在国境线两侧居住。与泰国、柬埔寨、孟加拉、印度等国相距不远。
  全省共有16个地、州、市,128个县、市(区)。其中,民族自治州8个(楚雄彝族自治州、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大理白族自治州、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怒江僳僳族自治州、迪庆藏族自治州);地区5个(昭通、思茅、保山、丽江、临沧);省辖市3个(昆明、曲靖、玉溪)。有8个地州,26个县与外国接壤。
  特别是昆明,更是有花都之称。
  “阿生,虎子!胡大美女!”一出昆明的候机室,远远的,就看见张天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里,看到我们,立刻大声的呼喊起来,这是多么熟悉的情形啊!
  记得当初我鹤虎子才到四川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只是此刻我们和张天之间的关系,已经远远的高于上次了,毕竟是一起抗过枪,经历过生死的人,友情自然不一样了!
  在张天的安排下,我们迅速的住进了一家旅馆。
  我在包里摸出张卡来:“给,这是你上次的报酬,密码是六个八。”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快把钱收起来。”张天不乐意了。
  “收着,该你的就是你的,我们不说这些,而且,这次我还有事找你帮忙呢,这次可就不带付款的了。”我故意把话说死了,张天也只好把卡接了过去。
  接着我把我身上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听的他也是目瞪口呆,热血沸腾,立刻拍着胸脯保证会帮我一起去见证九黎一族的圣地以及不死之药!我同时叮嘱他不要到处说,反正在场的就我们四个人,起码对于他们,我是信任的。
  下午,我们的装备终于都运过来了,打开跟踪器,却发现黑豹他们的队伍已经远远的离开了昆明,而且看距离,已经离开昆明快六十公里了!这帮家伙,还真是亡命啊,一点也不休息。
  “这个方向上,大约六十公里处,是什么地方?”我问张天道。
  张天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个方向六十里,那里只有——抚仙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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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抚仙湖位于玉溪市澄江、江川、华宁三县间,距昆明60多公里。湖面积216.6平方公里,湖容积为206.18亿立方米,仅次于滇池和洱海,为云南省第三大湖。最深处为155米,是云南省第一深水湖泊。除东北长白山火山口湖——天池外,抚仙湖又是我国已知的第二深水湖泊。
  唐樊绰所写《蛮书》,称抚仙湖为大池。《澄江府志》说:“量水川即唐书架水县(今澄江、江川一带),大池,抚仙湖也。”后称罗伽湖,据《明史·;地理志》记载:澄江府“北有罗藏山(现名梁王山),南有抚仙湖,一名罗伽湖”。得此名可能和宋,元时南诏、大理段氏在澄江设罗伽部有关。抚仙湖名与一个神话故事有关:相传玉皇大帝派了天上的石、肖二仙到人间巡查,来到滇中,只见一池碧水,波光粼粼,两仙人被湖光山色所迷,忘了回返,变为两块并肩搭手的巨石,永远站立湖边。过去湖东南方有两石并肩搭手倚立,据说就是石、肖二仙,在湖上驾舟遥望,还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两仙人在观赏,为留其迹,故名抚仙湖
  但是如果只是这样,抚仙湖也最多在国内闻名,甚至只能是在云南闻名,而让它在全世界出名的事情在于,在抚仙湖里,发现了人工建筑的遗迹,经发现者耿卫考察,居然是古滇国的古城遗迹!
  目前已经探明的古城遗迹面积达2.4平方公里,规模不逊于上世纪70年代的澄江县城。主要建筑共有8个,其中两个高大阶梯状建筑和一座圆形建筑最为重要。
  公元前279年,楚国大将庄硚率领大军直扑滇地(现在的云南地区),征服了当地的少数民族。正当庄硚准备班师之际,偏偏赶上秦国入侵楚国,切断了他回国的后路。庄硚索性就在滇地称王建国,史称“庄硚王滇”。
  到了汉武帝时代,中央王朝把滇国所在区域设为“益州郡”,下辖24个县,滇王成了名义上的统治者,古滇文明逐渐衰弱,融入中原文明。由于缺少文字记载,关于古滇国的一切,逐渐湮没无闻,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历史之谜。
  有关古滇国的来龙去脉,以前在我国的古代历史研究中几乎属于空白。最早在司马迁的《史记&;#8226;西南夷列传》里有过对古滇国的片断的记载。对于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地域文明,在今天人们仍然知之不多。
  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现,滇国在云南历史上大约存在了500年,即出现于战国初期而消失于东汉初年(既公元前5世纪中叶至公元1世纪)。当时的古滇国范围包括滇池和“三湖”区域及其周边地区,是具有独立王国形式的地方政权。
  古滇国的魅力在于它的未解之谜,有关其种种的推测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感,也让学者的想象力得到了发挥。首先是关于滇国主体民族的族属问题及发展演变的情况,还有就是作为一种无文字的文明,古滇国是怎样兴起和消亡的?它的社会结构如何?花腰傣是否其后裔?目前的花腰傣民俗哪些得以传承和保留?哪些又发生了变异与转型?另外,神秘的澄江抚仙湖水下建筑也被估计为与古滇文明密切相关。这些话题至今仍众说纷纭。
  张天之所以愁眉,就是由于这个古滇国!据记载,古滇国有很大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术,而其中,历代滇王身边一般都有很厉害的大巫!在倒斗的内行,谁都知道,所有的坟墓中,滇王一脉的最是危险,也最是诡异,许多事情都要超出常理之外,常常会造成倒斗团伙团扑的情况!
  “怎么办?我们去还是不去?”对于与滇王有关的东西,张天显得很是忌讳。
  “去,为啥不去?我们现在可是黄雀,前面还有人打头阵呢!咱们怕什么?!”虎子上次没捞着宝藏,这次好不容易发现可以吊人家背后捡便宜,哪还有不使劲起哄的,不过我总觉得,这次不会这么简单就捡到便宜。
  不过,这最后一个银质棺材怎么都得找到啊!大家讨论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去!怎么都得去,拉弓没有回头箭,哪能不去呢?
  也不知道张天在哪里找了一辆小面包车,加上司机,正好坐下五个人,循着跟踪器,大家一路颠簸着向玉溪市澄江县赶去!
  先开大道的时候,这速度还是满快,可到了玉溪之后,拐上小道,这速度就不行了,山路弯道较多,只能缓行缓进,这样又行驶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我们才终于来到了澄江县。
  照理说来到了澄江县,应该能找到这几个先来的家伙了,可是我们把跟踪仪拿出来一看,奶奶的,这几个兔子居然没有在澄江县!而是跑到了澄江县旁边的什么地方,离的还有点远,足有差不多十里路,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奈何,我们也不敢把他们跟急了,免得被发现,只好先在澄江叫了两间房间住了下来,看了看跟踪器,他们还是一动不动,于是我们很放心的开始吃喝起来,这一路上可把我们给颠坏了!
  吃饱喝足,我们四个人分成两间房屋住了起来,虎子和张天把我和胡思佳赶到了一间标准间(两张床那种),还美其名曰:节约消费,我靠,他们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过这个词呢?比谁都能吃。这两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最让我奇怪和意外的是,胡思佳居然没有反对!难道?。。。。。。
  晚上随便和胡思佳聊了两句,聊着聊着我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这一路上,真的把我颠的身子都快散架了!浑身无力。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看那跟踪器还是老样子,甚至连位置都没有怎么大的移动,难道,他们已经找到了古墓?还是说出了什么意外?怎么都不动的啊?
  怀着疑惑的心情,我们继续上路了,这次我们去的地方就不好再叫人开车了,毕竟人家也得回来不是?而我们,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回来呢。于是只好租了一辆山地车,由我们自己开着去。
  交完保证金和租金后,我们上了车,并又带了一些速食品,以便车上就用。此行由虎子驾车,原本我还想代劳一番,不过虎子自己说驾车技术一流,那我也好谦让了。
  为了赶时间,虎子把车开得有点快,一路上时速超过了80码。这样约经过了七个小时的旅程后,我们已临近于目的地,就是那个碧波浩淼的抚仙湖!
  沿湖驶去,这抚仙湖不愧是国内名湖!嶙峋怪石密布,峥嵘多姿,仪态万千;有的如冲天玉笋,有的似文房笔架,有的如大象汲水,有的似猛虎下山;孤山独坐湖中,云雾迷漫时,似一座忽大忽小、忽升忽降、缥缈无常、变化莫测、神奇美丽的仙岛,与明珠交相辉映;烟波浩瀚的湖泊,无波时水平如镜,柔和妩媚,像一位袒胸露怀的少女,在安闲舒适的憩睡。起浪时白浪叠现,如满盘碎玉在晃动,又似朵朵睡莲在竞相开放。
  远山近水,州岛错落,好一幅色彩怡人、幽深奇崛的山水画卷!
  我们的车继续沿着抚仙湖向东北方向驶去,我问了下张天,他说那边有座山叫做回龙山,这山路很有点崎岖,只能缓行缓进,这样又行驶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终于发现来到了跟踪器上目标停顿的地方,不过似乎还是有点偏差,同时我们还通过望远镜在左边的山谷内看到了一个别致的小村庄,这个村庄仅约二三十户人家,村庄上还有一家本土风情的乡村小旅馆,这是一层两层楼的小旅馆,外面修饰的还是满新,可以看出老板用了心,也可见这几年抚仙湖的风景很是吸引了不少游人,连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旅馆。
  虎子此刻提议道:“今天我们已行驶奔波了一天了,我们还是先在这家小旅馆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去追赶这群兔子,反正他们也就在这附近了,不过说他们是兔子还真说对了,居然有旅馆不住跑野外去。”
  这倒也是,跟踪仪上显示,对方在村庄外,接近湖边的地方扎的营,离村庄还有一两里路呢,或许,是不想村民们发现他们的秘密?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住旅馆,我和胡思佳当即很随和地回应了,张天依然忧心忡忡,但是也点了点头。
  当我们的车停泊在旅馆前方的停车场地时,这时旅馆内走出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来迎接我们,这小姑娘最多十八岁,却又是礼貌用语,又是礼貌手势,甚至用的普通话!在南方,特别是在小一点的旅游景点,都很难听到这么纯粹的普通话了,这着实让我们的心理一阵欣然,一份宾到如归的感觉顿然涌上心头。
  当少女把我们引领至旅馆内后,我们看见整个旅馆好像没看到其它的游客,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这时少女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她叫啊芳,是这个乡村旅馆的服务员,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平时较少有游客游览光顾这里,一般都只是游了南部,泡了温泉,喜欢到处跑,增加探险经历的人才会偶尔来几个,所以老板娘吩咐,凡是游客一定要礼诚相待,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阿芳还向我们介绍了老板娘,我们循眼望去,这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丽少妇,一身打扮还比较的入时,应该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眼光毒着呢,是不是好的探险服,她几乎一眼就能认出来,见我们几乎每人一个包,穿着的衣裤又比较高档的模样,就知道我们不光要吃饭,还要入住,而且是有潜力可挖的游客。
  于是很一脸笑容的迎上来,让我们先入坐。又亲自给我们端茶倒水,她一边倒茶,一边还对我们说:“这是我们云南本地的特产茶叶,入口清香扑鼻,又能去火清腑,通常是用来招待贵宾的,你们可一定要多多品尝一下。”
  我说:“老板娘!你不必这么客气,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老板娘此时问道:“你们几位应该是来此观光旅游的游客吧?小店地处偏僻,所以游客较少光临,你们能入住本店,我真的非常开心。”
  我们也随意的回了两句,说有点累了,要先开三间房,把东西放下,洗刷一下吃点东西老板娘很善解人意的叫小芳把我们请到了楼上。
  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后,还没到五点,我们回到房间,大家合计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我拿出地图说道:“这抚仙湖是个高原断陷湖泊,湖面海拔1720米,三面环山,一面接着澄江坝子。湖面北部宽阔而深,南部狭小而浅,中部细长,似如葫芦。湖底不平,到处是岩石暗礁,起伏很大。湖水主要来自雨水聚积,并南受上游星云湖注入,北有澄江梁王河、东大河、西大河及西龙潭、热水塘的泉水流入,东面的海口河是唯一的出水口,江南盘江,归南海。我们现在所处的东北,正好是水深之处,这群兔子不会是要下水吧?那我们可没带潜水工具。”
  张天点点头:“是啊,开始还以为他们要去这附近哪座山上呢,这看他们扎营在湖边,搞不好真的要下水,要不一会我们去探探底?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真要下水,我在云南还是认识几个道上的朋友,应该能搞到几件潜水服。”
  “恩,这样吧,一会我和你一起去探探底,反正这个跟踪器在五百米内还可以当窃听器使用,虎子和思佳姐留在旅馆等我们。”我真是佩服死那个安窃听器的家伙了,真不知道他安在哪里,居然能够一直稳定的跟着对方,还能不让对方发现。
  虎子刚想抗议说他也要去,我一下阻止住他:“就你这身体,一会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或者出了什么事,那才真是跑都跑不掉!”虎子立刻鄢了。
  胡思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凝望着我,柔柔的说了句:“小心。”
  我和张天提着两个包刚走出旅店,就遇见小芳,她看见我们出去,很是惊讶的问道:“两位先生,你们这是去哪?”
  “偶,我们四处看看,拍摄点抚仙湖夕阳美景的照片,你看,这是我们的摄像设备。”说着,我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就祝你们抓到好景色。”小姑娘嫣然一笑,估计来拍照的人太多了,她都习惯了,不过要是她知道这里面工兵铲,军刀,手枪,微冲,甚至炸药,一个都不少,不知道会不会把我们当成恐怖分子。
  我们刚擦身而过,啊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们哪都能去,西边的那个回水湾不能下去,最好都不要靠近!那里有恶鬼的!”这小姑娘说话真没技巧,对于喜欢探险的人,好奇心一般都很强烈,你这样说简直是怂恿人家过去!你要是说是塌方或者有危险,估计去的人都少,说有恶鬼,这不是刺激人家不是。
  虽然很想详细的问一下关于这‘恶鬼’的事,因为我心里隐隐觉得和我们的目标有关,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于是我只能暂时把疑问放在心里,快步和张天向跟踪器指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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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越走越是不对。
  “天哥,我们这方向似乎有点不对吧?你看,太阳直直的在我们的前面去了,也就是说,我们在向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行去,那可不就是西边吗?”对于我们这一行的,一般当地百姓的传说和留言,绝对得注意,这时我们刚走到一个小山坡上,前面接近湖边的地方,已经能用望远镜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帐篷了,不过,怎么帐篷好像多了几个?
  听了我的话,张天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也点了点头:“这还真是西边!一会我们得小心一点。”
  刚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手里跟踪器上的绿色指示灯亮了起来:“好了,已经进入500米了,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开始收集资料吧。”
  我们迅速的把一身行头穿戴好,一人拿出一把手枪,并且安上了消声器,找到了一棵还算比较大的树子,然后三两步爬了上去,这一刻,我还真有点007的感觉。
  安顿好后,我们拿出耳机,开始接听起他们的谈话来。
  刚开始可能是由于机械或者所处位置的问题,里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听见一些比较清晰的话传来。
  对方说的是英语,带有比较浓厚的美国腔调,我早就看过‘黑豹’的资料了,知道他们是个十人的多国部队,小队里面有两个中国人,一个俄罗斯大汉,还有三个美国人,以及一个德国人,三个意大利人。所以平时他们大都用英语交流,其中两个是女人,分别是美国和意大利的。
  这次他们为了任务,还招聘了一个考古专家,不过让我郁闷的是,这该死的考古专家居然是个日本鬼子!叫什么梅川内酷,什么时候小日本对我们中国的历史和古迹比我们中国人还要了解了!这帮家伙!
  由于是通过窃听器,所以她们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还好,我的英语不错,几乎能完全听懂他们的话,张天可能就比较郁闷了。
  前面全是些调情啊,调笑打骂的话,这两个外国女的还真开放,似乎和所有的同伴都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所以说的话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让我很奇怪,这帮子人比我们早到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进行任何的行动,听起来,好像除了两个放哨的,所有人都在营地边上。
  我又不是来听你们这群家伙乱搞的!正在我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个女人的声音提到了有用的价值:“队长,你说我们这次还要要等多久啊?究竟什么时候行动?讨厌,人家在说正事呢。”显然,有人在吃她豆腐,关键时刻,怎么能这样!这时我简直想将那吃豆腐的家伙做成豆腐脑!这么爱吃豆腐,自己变成豆腐去!要是因为这个又叉开了话题,那我就真的郁闷了。
  “我们现在正在寻找森克,这狗娘养的家伙!他们‘铁血’的人全是狗娘养的,仗着自己是大佣兵团,老师横行霸道,还说什么打前战,顺便接应我们,人全部不见了不说,唯一剩下的这个森克居然看到我们就开始跑!老子又不要他的命!要被我抓到,看我活活抽了他的筋!”这说话粗鲁洪亮的应该是他们的队长泰尔森。
  “泰尔森,你也不要过于激动,依我看,这个地方很有点诡异,按照附近的山势,有山有水,气象宏大,本来该是盘龙之地,可是却只见龙头龙尾,这龙身子却没有,实在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里面一定凶险无比!可能‘铁血’的家伙先来后,不遵守规矩,本来只叫他们先行探察,没叫他们深入,但是他们想自己把这活做下来,结果没想到作砸了,估计是出事了,所以才看到我们就想跑。”一把阴柔的声音忽然响起,看英语程度还不到非常自然的地步,应该就是那个日本来的梅川内酷了!没想到他不但是个考古学家,还是个风水师,搞不好也是个盗墓的!我心里暗暗的想到,不过他分析的和我差不多。
  “嘿嘿,是啊,队长,你放心吧,比利和克拉姆去追森克那小子去了,凭着比利那比狗还厉害的跟踪技术,森克这小子绝对跑不了!到时候看我用这把瑞士军刀一刀一刀剐了他!”随着狞笑,又一声音响起,同时伴随的还有阵阵的金属刮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这帮家伙居然如此凶残!难怪不敢住旅馆,凭他们的一身杀气,不引人注目才怪了!而且随时都可能露出马脚!不过,这金属刮东西的声音怎么如此的刺耳呢?就好像是靠着我的耳朵在刮一样!
  难道,那个安装窃听器的家伙把窃听器安装在了瑞士军刀刀把上的装饰物品上了?我心里刚一动,忽然发现远处的河岸边走来两个人,他们中间似乎还架着一个人。
  看来,我们来得还真是时候!森克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随着他们三人走进帐篷,果然,我立刻就听到了一声大吼:“森克,你这个狗娘养的!终于被抓住了!比利,好样的!”
  “说吧,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还有,先来的,你那些队友哪去了?”泰尔森的问话一点都没技巧,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狠不能代替他来问话。
  果然,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个叫森克的家伙没有回答,看他刚才被架进来的形象,搞不好这家伙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神经还正常不都难说。
  “妈的!居然不说话,看来要让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刑罚才行!”似乎泰尔森觉得被落了面子,有些恼羞成怒,想动手了。
  “慢着,泰尔森队长,让我来试试。”梅川内酷那阴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似乎对这个梅川内酷有什么忌惮,泰尔森居然没有说话。
  接着又传来梅川内酷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更加的阴柔了,而且有种诱惑人心的力量:“看着我,看着我,对,对,你现在安全了,你觉得最信任,最可依靠的人是谁?”我的娘!这家伙还是个催眠师!考古学家,风水师,催眠师,以及精明的头脑,还不知道有别的能力没有,这家伙,绝对是我们的大敌!
  “爱莎,爱莎。”一把有些木呐的声音响起。
  “爱莎是谁?”梅川内酷继续问道。
  “爱莎是我小学老师,是我最信任的人。”木呐的声音依旧。
  “啊哈,没想到这狗娘养的居然还有恋师癖!我~~~”一把粗鲁的声音刚说了一句,立刻就断了,看来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不好意思,你继续。”这是泰尔森的声音。
  “好的,现在你看到了爱莎,可怜的孩子,告诉爱莎,你这次究竟是怎么了?”梅川内裤阴柔的声音继续。
  “我害怕,真的好恐怖,好恐怖!”本来木呐的声音忽然变的高亢起来。
  “别怕,别怕,给爱莎说说,从头到尾的说说,为什么你要害怕,要逃离后来的伙伴?这次任务你要是完成了,至少可以获得一百万美金啊!难道你们没有找到宝藏,或者说你不希望后来的朋友能帮你找到?”不知道是不是维持这种催眠需要消耗精力,梅川内酷问得有点急了。
  “我们根本没找到传说中的棺材,我就是知道他们要去找‘太祖玉圭’我才会跑的…….”森克的话语充满了恐惧以及无助,梦呓似地嘟囔着说。
  这家伙的话让我心里一颤,虽然不知道他们先头来了几个人,不过既然克里斯兰已经给了他们详细地点,怎么可能找不到?
  “你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明知道这滇王坟墓就在这回水潭附近怎么会找不到?!”看来着急的不只是我一个,梅川内酷的声音说的很快。
  森克夹杂着恐惧的声音响起:“三个月前,司徒南先生找到我们‘铁血’,告诉我们在这中国的抚仙湖附近,有着一座滇王的坟墓,甚至他们还提供了一些资料之类的东西,说坟墓就在回龙潭附近。他们只要求我们找到后上报,就给我们一人五十万美金,后面的事情他们找人来做。”看来这个森克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之中。
  “但是他们又说,其中陪葬的物品可以说价值连城,件件都是无价之宝,不过他们不要,他们只要其中的一个巴掌大的银质棺材,而且他们还给我们看了小棺材的照片。如此优厚的条件,我们自然是不能放过的,‘铁血’组织派提克带队去寻找,并且还带上了一个盗墓大师,组织的要求很明显,不用等什么后援的家伙了,我们自己吃下这口肥肉。”
  对他说的话我没有怀疑,毕竟对于一个以什么任务都接的国际佣兵组织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的。
  “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抚仙湖,但是当地人没有人知道所谓的“回龙潭”,资料上也并没有记载“回龙潭”的具体位置,茫茫抚仙湖中寻找一个没人知道所在的“回龙潭”谈何容易?!而我们带来的盗墓专家寻龙望脉,看风水本就不十分擅长,寻找到了几处风水善穴竟都没有任何发现,我们在这抚仙湖附近转了一个多月也空无所获!”
  森克的声音停顿下来,又叹了口气;
  “难道你们就这样放弃了?!”梅川内酷无法相信地问。
  森克哼了一声,似乎对梅川内酷的话嗤之以鼻:“放弃?当然不会!组织运来了批先进的金属探测仪器,可以探测到地下二十米的金属,我们对整个抚仙湖开始了以米为单位的搜索。”
  “难道当地政府对你们的行为就这么放任?!”梅川内酷怀疑地问,估计他们这后来的人只是执行者,本身没多少关系网,这次也没得到政府的支持。
  要知道以仪器对一个大的湖泊进行大规模的探索,那可是个大动作。
  “我们本就打着科研的旗帜,而且组织上的活动能力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早就买通了当地的官员,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本来这抚仙湖就有古迹,时而有科研队前来,所以我们的行动一直很顺利。直到我们搜索到了一处被当地人称做‘鬼潭’的抚仙湖支脉的时候,我们有了发现,同时厄运来临了………….”森克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巨大的恐惧,话语也开始颤抖起来,竟说不下去了。
  我心里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
  “别怕别怕,告诉爱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梅川内酷轻轻的安抚着森克,才说到关键时候没想到森克居然差点被回忆吓傻了,不过由此也可以想象出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一定非常可怕。
  “发现地点后,队长他们叫我们六个人留守,他们几个人带着潜水装置下去考察,结果一下午没回来,到晚上的时候,那风水师说要去解手,结果也是一去不回,第二天早晨在离河边十米的地方被发现了!整个身体就只剩下一身骨头撑着的一张皮了!整张皮完好无损,完全看不出来死因!两个眼眶空荡荡的!那样子,那样子我死都不会忘记!”森克讲到最后几乎是呻吟着说。
  虽然只是在听森克回忆,而且我还是靠窃听器听的,看不到森克的脸色和眼神,但是想一下,我就已经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我想那所谓的‘黑豹’佣兵团的人心里也不好过。
  “从那天晚上开始,就不断地有人失踪、然后发现只剩下骨头和皮的尸体,队长他们也老是不回来!后来,我觉得队长他们回不来了!就不听命令,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了营地,跑到山上去扎了个帐篷,过了两天,我回到营地,发现,整个营地已经没人了!最后,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森克说到这里闷哼了一声,看来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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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听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拉着张天,换好衣服,阴沉着脸,回到了旅馆,森克说的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怎么看怎么象是鬼做的!这还是没有下水的情况。
  在房间里,我把听到的话全部告诉了张天,虎子和胡思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看四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下一步的行程在没有出发前就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我相信森克没有说谎,那个所谓的‘鬼潭’很有可能就是滇王资料上所记载的‘回龙潭’。
  去还是不去,我心里有了几分动摇,当然不是在考虑我自己,我是在想办法留下胡思佳,这次事件很恐怖,一个女孩子去,说真的,我不放心。
  要不是诅咒,而且银棺也快凑齐了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去这样的凶地!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也许这一趟有去无回,这可能就是宿命的无奈。
  过了半晌,虎子最先打破沉默,故意大声笑着的说:“人怕鬼三分,鬼还怕人七分呢!东风吹,战鼓擂,进了坟墓谁怕谁!阿生,你去哪,我都支持你!”我知道,他故意说这么大声是为了壮胆,但是心里还是一阵感动。
  “没说的,发现古墓,不去见识一番,怎么能算是摸金子弟!?而且连见都没去见一眼就退缩的话,以后我就不用再干这行了!”张天也表明了立场。
  “作为一个考古工作者,不见识一下滇王坟!以及长生不老的药,岂不是对自己职业的最大亵渎!”胡思佳也接着说道,然后用小一点的声音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四目相对,我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情意!不过马上就不见了,或许,只是错觉?
  “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是我的福气!我别的不多说了!如果这次不死,以后有事情叫道兄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我也被大家的真情感染了,这次的事件,他们完全可以不去的。
  “天哥,你先去联系你的朋友,看能不能搞到五套潜水服(多一套是备用的),另外,我们这几天就密切的监视那队‘黑豹佣兵团’,如果他们能完成任务,拿到银棺,我们就黑吃黑!如果他们没能成功,那么我们还得下去自己动手!”我立刻说明了行动方针。
  “磕磕磕。”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这时已经快九点了,到底是谁会来敲门呢?
  打开门,却见老板娘提着两个水瓶走了上来:“呀?大家都在啊?听啊芳说,今天你们两个人去抓拍风景了,怎么样?我们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吧,祝你们玩的愉快啊。给,这是你们晚上用的温水,小地方没有淋浴,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老板娘说道这里,眼波流转,仿佛是在对着我们每个人都在笑一般,还真是个得体的人物。
  听了老板娘的话,我心中一动,下午啊芳的话涌现心头,这些当地人搞不好知道些什么:“老板娘!实不相瞒我们不是游客,而是考古队的成员,是来考察这抚仙湖水下遗迹的,不过那边主要的地区我们都考察的差不多了,听说你们这里似乎出现了什么奇怪的现象,很有可能和古滇王的坟墓有关系,不知你是否知晓那个陵墓的一些情况,还有能否告知一二?”
  为了怕老板娘不相信,我还把我们的考古学队伍的证书拿给她看了看。
  我没料到,当老板娘一听我们是考古队来考察滇王坟的,她原本的那份颇为热情洋溢的笑容,立时收敛。同时脸上挂起了一份愁云,甚至连我们的考古学证书都只是瞄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看,看她似乎有一份不可名状的焦虑感,这份明显的表情变化,我们四人都清晰地看到了。
  张天此时靠近我,小声地对我说:“阿生呀!你怎么回事?见鬼了?这个考古探墓计划最好需要保密行事的,你怎么就不商量一下,自己先筒出来了呢。现在你看,人家原本很客气的高兴样,现在变得如此神秘西西的焦虑状,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而且,这可是在人家云南!你小心触碰到人家的忌讳!搞不好这滇王就是他们的祖先,你这挖人家祖坟,那可是可以干掉你都没事的!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看待我们呢?更不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是否会告诉别人,让别人也去参与这个探墓行动。”
  我听后笑了笑,看来张天确实是当倒斗的当惯了,对于暴露在人前显得有些不习惯,也小声回道:“天哥呀!首先,我们是以国际考古队的名义来探墓的,而且证书也是真的(我用的我父亲的),这样本应该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我看这旅馆也有电视,甚至是电脑,一应家电都有,说明老板娘对于现代的东西接受能力很强,并不是那些守旧的民族人士,应该不会有过激行为。所以你不应该如此担心有其它的事端产生。”
  天哥接着又说:“不管怎么说,你看现在人家老板娘的神情变化这么快,肯定是对考古队的人有什么特殊的看法想法,或是有难言的隐情,要不也犯不着这样子呀!别真挖的是人家祖宗的墓就惨了。”
  胡思佳这时也插嘴道:“天哥说得是!阿生啊,这次你确实是有些欠考虑了。”
  刚才我也是灵机一动,哪想到这么多啊,要早想到了,我也不说了,确实,有些少数民族是很守旧的,挖人祖坟的话,那可是绝人香火的罪啊!想到这,我有些后怕。
  于是我偷偷的向老板娘瞄去。
  这时,在我们莫名地低声争辩之时,只见老板娘来到我们客厅的桌子旁,随后在我们的桌子边坐下来,她的表情有份严肃,简直有点像给我们上教导课一样的严肃,与一贯那美丽而面带微笑的老板娘判若两人,让我们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一份悸动,更多的是不知所云和坎坷不安的感受。
  我们一时变得默不做声了,此时老板娘终于开口了,而且是一份很郑重地语调问我们:“你们真的是来考察那个神秘的滇王陵的吗?”
  之前既然已表明了,那我们此刻也不得不承认道:“是的!”
  “那我劝你们千万别去那里!”老板娘又是郑重地一句。
  这一句把我们四人都听得一愣,虎子更是一时来劲,有点生气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呢?你凭什么叫我们别去?”
  老板娘双眼坦诚的望过来,然后说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更说得重一点是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危着想。”
  我说道:“探测陵墓肯定存在风险的,这我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老板娘!谢谢你的友情提醒!”
  老板娘看我们无动于衷就给我们讲起了之前发生的故事:“你们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个村子,搞不好在古代真的就是这个陵墓的守陵村!因为村中的记事堂上写着我们这附近有一座大墓,但是究竟是谁的却没有说,只说那大墓极端凶险,我们一定要严加守护!不过近代来,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大家都忙着挣钱,信这些的人不多了,而且很多古代交代的东西也渐渐的遗失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那坟墓的具体地址了!只知道西边的那个‘鬼潭’似乎和它有关系,因为鬼潭那里老是有恶鬼出没,以前我们村子里放牧的禽兽什么的,只要是晚上去那里喝水就会不见,甚至有的在岸边就看见皮和骨头!”老板娘所说的话和森克如此的一致,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东西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陵墓有不同寻常的凶险,我清楚地记得,在抚仙湖水下遗迹被发现的这几年来,由于听见这水潭的怪异,已经有好几支考古队人员,都是从我们这里驻店,然后前往那里考察的,不过除了没有进入水潭内部进行考古的人员外,凡是进入水底探墓的人,没有一个能从里边活着出来的!全都殉难于那神秘莫测的坟墓之内。甚至连有的晚上呆在河边的人都只剩下了一层皮包的骨头!”没想到这里的事情早就有先例了,想来由于文化语言不同,‘铁血’也没在这小村庄询问过,不然绝对不会把帐篷扎水边。
  “而且我们村里也曾有好几个大胆的壮丁联合前去倒斗,说是里面有什么稀世珍宝,价值连城,结果也没有一个能回来。这一幕幕悲剧在村子里造成的轰动极大,以至于人们对坟墓谈之色变,惊恐不安。后来估计考古队死的人也太多了,所以近两年来,考古的人来的少了,反而是观光的多了起来。村里人都发誓不会再去了,他们对坟墓更有一个形象的比喻,称之为‘鬼墓’,即意除了鬼之外,进去之后就别想再回来!所以我现在要郑重地劝你们千万别去。”
  听完后,我非常的惊愕,原来早就有考古队来过了,而且出了那么多,那么大的事故,于是问道:“这坟墓还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可是你知道我们此行考察这坟墓的使命重大,足以证明抚仙湖内的古城在滇国历史上的地位和历史价值!所以我们是绝不会退缩的,只能加倍小心,另外也谢谢你的郑重提醒!”
  虎子,张天和胡思佳也很郑重地道出了自己必须前去的坚定之语,不过他俩此刻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这地方怎么越听越觉得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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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板娘又劝道:“你们知道吗?其实每一支来这里探险坟墓的考古队,他们之前都是抱着此行是重大使命的坚决态度,对我的劝说一概不听从。但结果呢,进入坟墓的人全部遇难,这是人间的最惨悲剧,我的良心时时刻刻都在遭受着非常谴责,为什么我当初没有让他们回心转意呢?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危着想,我再郑重地对劝说你们一次,务必回头,因为前面完全可能是一条天堂之路!你们还年青,还有大好人生,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
  我也郑重道:“老板娘!这是不可能,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绝不会再回头了,我们若这样没探墓就回去,那是无颜见人的,以后我们的信誉和面子将会一败涂地,与其这样茍且生活,还不如迎着巨大的风险去闯闯。俗话说,风险越大,所带来的利益往往就越大,这个滇王坟墓一定会藏着许多非同寻常的宝贝,等待着我们去开发呢?”
  虎子也加了一句:“老板娘!其实我们不同于平常的考古队,因为平常的考古队都是一些一味看书的书呆子,而我们这四人,不仅有较深的考古知识,还有较历害的身手,我相信是可以化险探测坟墓中的一切风险的,所以你也要相信我们。”
  胡思佳再加了一句:“老板娘!你不用太劝说我们,我们都心意已决,不过如若可以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那个坟墓的更具体的一些情况,我们也会感激不尽的!”
  老板娘此刻无奈地摇头道:“你们几个真是一帮倔强的冒险派,为了考古生命都可以看得如此轻薄,真的很佩服,太佩服你们了。如果你们真的要前去的话,从这里往前再走约一公里的山路,就可以看到一处小小的回水潭,那回水潭就是恐怖的‘鬼潭’!下边隐藏的就是神秘坟墓。不过那里实在太诡异了,早段时间就有人在那附近看到游荡着的恐怖的孤魂野鬼。一面游荡,一面还发出恐怖阴森的鬼叫声,有人亲眼看到水鬼从水里扑出来,黑乎乎的一片,然后把一个人扑倒在地,第二天一早,我们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一具湿淋淋的,只剩下皮和骨头的尸体!而法医对那层皮和骨头解剖观察了也根本查不出一丝病因。只有一种解释能够说明这个离奇现象,就是他真的被看到的鬼吸去了血肉!而那鬼不喜欢吃皮和骨头,才又吐了出来!连鬼潭附近都这样,那坟墓内部就更为恐怖凶险了,所以我不可能了解坟墓内部的情况,不过想想也知道,里面应该会有许多的暗道机关,甚至会有孤魂野鬼,那是一个地狱,是一个真正名副其实的鬼墓!”
  我也坦诚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有许多神秘的事,很难用科学的方法来做解释的,只能引用一些鬼魂之类的,或者超自然现象等来解释,不过这些现象正因为神秘,所以需要勇敢者去解开这层神秘的面纱,而我们就是要充当勇敢者,也许我们会死于非命,但也许我们更会发现那坟墓的秘密,我们有附身符,我们有身手,我们有工具,还有勇敢的心。以前的那此闯入者,即已离去,那现在一切就看我们的了!”
  老板娘最后道:“我已经尽到劝说你们的义务了,现在只能随你们了,保佑你们一切平安吧!”
  我说道:“会的!”
  张天此刻似有一份沉重的心,在想着一些事,不想言语。
  胡思佳呢,再次很客气地对老板娘说:“谢谢了!我们会尽量小心的!”这一句话已代表我们此刻的心声,因为我们刚才已经商定好了,都已无法再回头。
  接下来,我们一起快速地吃了晚餐,然后早早地上床休息,不过我此刻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的心也在悸动,我在想那个神秘坟墓的事,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可怕,可以在一晚上将人完全分离成肉与骨头?!
  剩下的几天,我们就在等待中渡过的,‘黑豹’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下水了六个人,但是没有一个回来的!剩下的四个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另有打算,居然直接离开了这里,都没有等待同伴,这事真的透着诡异。
  直到第三天,张天的朋友才来了,没想到一共来了三个人!送个潜水服,不至于吧?
  这三人中,一脸精干的中年男子叫做陆人嘉,皮肤很黑,一口黄牙的叫做马稼,敦实小伙叫做啊南。陆人嘉似乎和张天很熟悉,一会便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接到张天的电话后,就知道张天又要搞打买卖,而他想,他是搞过水下盗墓的,很有经验,到时候要求入伙的话,应该很容易,所以带着两个朋友就来了。而且这次带来的潜水服,不是五件,而是八件!全是最好的鲨鱼皮的高档货!
  他的这个想法让我们真是哭笑不得,不过耐不住他的纠缠,再加上我们确实也需要这么一个精通水下盗墓的高手,于是和他们约定,我们只要一个银质小棺材,别的东西可以多分点给他们,他们也同意了,于是皆大欢喜。
  翌日清晨,我们一行七人精神抖擞地准备动身,由于不需要掩饰了,每人都换上厚实又耐磨的野行军装,并背负约二十公斤的行军包,我们四人的包中,已囊括了一些必要的探墓工具,如洛阳铲,高级防水灯,飞虎爪等,另有一些衣食物品,再有一些现代高科技设备,如红外线望远镜、红外线探测仪、军用指南针、夜视镜,水下探测仪等,当然,武器是必不可少的,都放防水包里了。
  踏着林间的晨雾,我们开始向预定的目标行进,目的地就是那神秘凶险的‘鬼墓’,当然,第一站则是当地人谈之色变的鬼潭!按照老板娘他们的说法这鬼潭白天是没什么危险的,就是鬼,也得晚上出来不是?
  我们来到‘鬼潭’的时候,由于起雾,整个抚仙湖白蒙蒙一片,笼罩着一层即神秘又恐怖的面纱。
  盗墓的本来就胆子特别大,不会在意区区的惊悚之感的,若是换作是别人的话,恐怕就这时候看到鬼潭就早打退堂鼓了,更别说像我们一样还要下水去探墓了,我们也为自己的勇气而欣慰。
  左右查找了一下,‘黑豹’的人确实全都撤离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帐篷。
  “虎子,一会你不用下水,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扎营,在上面守着,随时准备接应我们。”或许是由于上次的事件,对于来的三个人,我始终不是非常信任,而且‘黑豹’的离去也透露着诡异,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放弃了?我可不想成为那只被猎人击杀的黄雀,况且水下怎么样,我们确实不知道,需要一个人接应!以防突发事件。
  虎子开始不乐意,后来我把情况一说,让他觉得他的任务非常的重要,他也就乖乖的答应了,再说,他的身体太瘦弱了,我怕他在水下潜水吃不消!
  “啊南,你先下去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盗洞?我想他们这么多人都下去过,肯定应该有洞子才对。”陆仁嘉说道。
  陆仁嘉是权威人士,既然他这么讲了,我们也没有异议,啊南也是个耿直的小伙子(当然,主要原因是我们没把这‘鬼墓’的危险完全告诉他们),所以他穿上潜水服,立刻慢慢的潜了下去。
  张天道:“听你们说,既然几乎可以肯定这鬼潭有什么怪物,我们肯定得有武器才行,万一那东西的巢穴就是在坟墓里,白天就窝在里面不出来,那我们岂不是跑去送死?所以最好还是多准备点水下的武器。”
  陆仁嘉说道:“我们是考虑到过这个情况,准备了一些潜水用枪,但是这些枪体积很大,而且一次只能打一发,携带不是很方便,而且如果有紧急情况,恐怕也没有什么大作用。”
  我知道这种枪,是用压缩气体击发的,有效距离大概才4米不到,幸好还可以当长矛用。不过这枪的长度确实太长,在狭窄的墓道或者水道里可能施展不开。
  张天很小心谨慎:“甭管有没有用,枪这东西不嫌多,能带的都带上,我们的枪不能在水里用!”
  我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又讨论了其他一些东西,陆仁嘉他们看起来比我们有经验多了,什么探灯,匕首,火折子,密封袋子,尼龙绳子,登山扣,还有吃的,急救用品,防毒面具,百宝盒,他们准备的比较全,竟然连黑驴蹄子都准备了,有些比如说百宝盒之类的,我们连没都没听过,这东西主要是用来破坏陵墓内的机关,其实也就是各种型号的钩子和针。
  大家都穿戴好后,我先用湖水浸了浸脸,感受了下体温,这个时候,啊南人从水里浮了上来,一个摘下呼吸器就说:“找到了,我在一个大石头的后面发现了一个盗洞,不过,不过,这个盗洞有些邪门。”
  他的脸色显得比较兴奋,但在我看来,却透着一种青灰色,仿佛非常的震惊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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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邪门?什么地方邪门?”张天立刻追问道,对于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滇王墓,他始终有些不放心。
  “在盗洞的周围,有许多,有许多。。。。。。”啊南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惊慌。
  “到底有什么?大男人一个,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怎么还和个愣头青一样,沉不住气?”陆仁嘉摆出他的老大气概来了。
  “盗洞周围,有许多包着皮的骨头!人的,动物的都有!我当时还以为是谁遇难的尸体,试着扶了一个起来,那空洞洞,只剩骨头的皮肤居然油滑的吓人!把我吓了个半死,旁边还有几件散落的武器!”啊南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尽管是大白天,但是我却忽然觉得有如进入了寒冬一般,从头顶直接冻到了心底!眼前忽然浮出在当兵那次七月半时,看到的满海的幽灵!那空洞洞的眼神让我惧怕!我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恐慌,心跳徒然加快,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我尽量让自己狂跳的心率降低下来,但是身体中这股莫名的恐慌却始终消除不掉,我开始还以为只有我出现了这种感觉,一看另外几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跟我感受完全相同,刚才都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慌感纠缠。几人面面相觑,这下面到底有着什么怪物?!居然诡异若斯!
  我们,下去还是不下去?
  “越是诡异危险的地方,就越说明坟墓还没被盗过,我们的收获才会越大!我觉得,这水,我们还是要下的,不过大家最好还是合计一下,排好队型再下去,争取速度找到坟墓!”大家都想了半天,最终,陆仁嘉还是没能抵受住宝藏的诱惑。
  ——一个未被发掘的帝王宝藏,代表着什么,相信是个人都会很清楚的。
  他的表态,带动了啊南和马稼,他们三人本就是一起的。
  而那该死的诅咒,则让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本来我劝胡思佳不要前去,和虎子留在一起接应我们,可是她不听,执意前往,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
  最后,由啊南带队,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向水里潜去。
  那盗洞离水面不远,最多也就十多二十米的距离。我们饶到湖底的石块后,看到湖底给炸出一个大坑,洞就在坑的底部,我想这多半是以前的人炸出来的。我们在盗洞四周先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盗洞,才松了口气,不过在盗洞的周围,我倒是看到了几具人皮尸体,由于里面的骨头还是完好的,轻飘飘的飘在湖底,让人头皮一阵发麻,我都不敢近前去看。
  我们大概又左右找了一圈,发现了七具人皮尸体和近百的白骨,人皮应该是克里斯兰前两次派来的雇佣兵留下的。那些白骨估计是在水中泡的过久,人皮腐烂了的缘故,看上去很是恐怖。
  似乎没有再找下去的必要了,陆仁嘉对我摆了摆手,意思现在要不要进去了。我看了看潜水表,快到十一点了,怕晚上那诡异的生物出来,连忙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的装备都是最新型的装备,穿起来根本不觉得气闷,由于以前没有潜过水,本来我担心我潜水下十多米,身体会出问题,结果没想到,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们最后在洞口核对了一下装备和约定好的暗语,确定一切没问题了,陆仁嘉才定了定神,第一个猫了进去,马稼断后,我们几个打开探灯跟着,一下子潜进去五六米。
  这盗洞很不规则,时宽时窄,我一边游一边用手电观察这洞壁,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由于担心,我们行进的速度很慢,大约用了七、八分钟,才划出了几十米远,地道渐渐地开始拐弯,我们艰难的游了有四十多米,按照方向,这时候估计已经进入了回龙山,也就是俗称的象鼻岭的山内某处下面了,洞口隐约照进来的光线已经照不到了,这个时候,盗洞的方向突然一变,竟然垂直向上挖了上去,我觉得有点奇怪,这盗洞怎么这么打。不过陆仁嘉已经第一个向上游了过去。
  到了上面,这个时候他在上面晃了晃探水底探照灯,说明上面安全。我们马上一个接一个也潜了上去。
  上面居然是空的!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头一冒出水面,一个更加幽暗深邃的通道终于慢慢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灯光照射之下,通道的两侧和顶部都显得起伏不平,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上边不是我们以为的,人工铺就的青石板,而是暗褐色的洞壁岩石,这么看来,这里乃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我们到底算不算是进了滇王陵啊?还是说,一直在外面转悠?
  我努力朝地洞穴深处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隐约听到有一阵阵奇怪的,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从前面的黑暗里传了出来,尽管非常微弱,而且时断时续,但在这原本寂静无声的地道里,却显得分外的刺耳。这声音让我立刻想起了关于鬼潭的传说,以及上次杨子撒临死前的叫声。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我无法想通这个问题,想到那些只剩人皮和骨头,整体却完好无损的尸体。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一股想要退缩的念头,张天和思佳姐尽管没有说话,但我估计他们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张天,果然是懂得越多,顾虑越多,这时候居然显得有些惶恐,手上划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进退。
  而受到我们的影响,陆仁嘉和啊南他们也停了下来,我们互相望着,打不定注意。
  为了打破这个压抑的气氛,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呵呵,这滇王可真会选地方啊,把自己葬在这种满是水,又潮湿的地洞里边,恐怕已经早就烂得个尸骨无存了!”
  “你小子,不懂可别乱说!”张天笑骂道:“凡是古代的大墓,一般都有严密的防水措施,甚至还有规模庞大的排水系统,秦始皇的地宫号称挖了几十丈深,要穿过三道地下的泉水,据说里边的排水系统,跟当今最厉害的建筑工程师想出来的也差不多。这滇王的墓穴,我看也差不到哪里去,我们这里只是他的外道。”
  “这就糟糕了!”我立刻还嘴:“他要是保存得太好,没准又是一个厉害的粽子王,到时候我们可斗不过他!”说道这,我忽然想起了卜漏,说起来,他还算我同宗的族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悲啊。
  陆仁嘉“嘿嘿”一笑:“要真的只是粽子就好了,起码能对付,有办法对付,要是别的东西,我们才真的是惨了。”
  人要是太过关注于某件事物,就会产生各种联想,就像眼前的这个洞穴,我们要是老去想它里边有什么东西,那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就难免会越想越怕,最终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候只要说些别的话题,比如粽子王,尽管也是很可怕的东西,但也会让我们减轻一些心理压力,从而缓解这个恐惧的情绪。
  这一招果然见效,至少我自己已经不再多想,看到陆仁嘉他们开始前进了,也就又挥动起双手,开始划水,思佳姐也立刻跟着动手,橡皮筏终于再次启动,慢慢地滑入了这个幽深的地洞。
  洞穴不大,水面离洞顶不足五米,但里边却弯弯曲曲,仿佛深不见底,由于已经无法直线前进,为了避免撞上洞壁,我们还要时不时地将探铲顶在两侧的岩石上,以免自己撞了上去。
  我们又前进了几十米远,另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又出现了,那个原本时有时无的鬼哭狼嚎声竟然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好像就在前方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们。
  直到此刻我们终于发觉,这个声音跟杨子撒的嚎叫声还是有所不同,杨子撒的叫声虽然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但至少明显是活物发出来的,这个声音就不一样了,它悠长而凄厉,又阴沉沉的,仿佛是冤鬼在向人索命。
  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我们谁也不敢再贸然继续前进,因为那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我们耳边一样,更何况,既然如此之多的人变得只剩下骨头和一层皮,那么肯定是另有原因,而且很可能跟这个冤鬼索命般的声音有关。
  我用手电照向地洞的四周,发现离洞壁只有四米了,它的空间正在慢慢地收缩!好像是一个葫芦,又像是一个喇叭的形状,我想,它到最后也许会收得只剩下一个口子。
  这个想法让我忽然又产生了另一种猜测:这个听似可怖的声音,会不会只是风通过狭小的洞口时发出来的?因为即便是在普通的环境中,我们也可以偶尔听见一种尖利的风啸声,常常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只不过前方的这个声音更加恐怖而已,也许,正是因为地底封闭的环境,才造成了更加夸张的效果?但问题在于,在这地下封闭的空间里面,又哪里来的风?
  我这么想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风的存在了。果然是有风!因为我的身上仍然潮湿,所以刚好能感觉到风吹过的特有的凉意!但如果这真是风的话,那是否意味着前方的洞口能直接通到外面去?既然如此,那老祖宗的陵墓又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很快又否定了这洞口能通到外头的想法,因为这一路进来,我们都是在水底穿行,我们现在的位置,故意已经处于回龙山的山腹之中,这附近不太可能有这么夸张的风声啊。
  想不通就不想,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只有继续向前了。
  “是风声!”我大声地提醒他们:“前面有个洞口!”
  其实张天和陆仁嘉也已经有所发觉了,我这么一说,他们俩便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大家继续向前面游了过去。
  陆仁嘉带头,他手上的照明灯只管往前照路,射向两边的余光相当有限,可是我仍然隐约地注意到,两侧的洞壁上似乎有一些图案,开始我并不太在意,还以为是岩石表面的天然纹路,可是后来却越来越觉得不像,于是赶紧把手电筒取了出来,打亮了往右侧的石壁上照过去,才终于发现竟然是大片大片的植物化石,从形状上看,似乎是一些古老的种子植物,树干和树叶上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辨,栩栩如生。
  “这洞穴形成的年代极早,比滇王墓的年纪可大得多了!”我忍不住惊叹。
  张天和思佳姐听我这么一说,也都转过头来,一起看那石壁上的化石图案,研究了一会,直到陆仁嘉在前面招呼我们,我们才又向前游去。
  又游了一段,两边的洞壁上竟然开始奇怪的变成了绿色,大片大片的绿色的,象水草一样的植物覆盖在洞壁上,使得整个洞壁显得绿幽幽的,很是有种奇幻玄奥的感觉。
  “前面出现洞口了!大家快来啊!”这时候,前面忽然传来陆仁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就来了!我大声的应答道,两步游了上去,前面,一个一半在水里,一半向上的洞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真不知道那些倒斗的前辈,为了挖这个洞子费了多大的心血!不过更佩服的是这代滇王,居然把自己的坟墓整个建造在山洞中,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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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洞穴远比想象的黑,连手电的光好象都被什么吸收了一样,我们只能隐约看到前面不远的东西,而且看的一点都不真切。
  我们好不容易全都从水里出来后,站在黑漆漆的洞口,都不敢贸然深入。
  我用信号枪对准洞穴深处打了一发照明弹,划破了地下的黑暗。惨白的光芒照在洞穴深处,我们看见那里还有无数巨大的白骨和象牙,这是条规模庞大的殉葬沟。
  整个隧道被射出照明弹的轨迹所划过,可以看见在前面的洞口那里有着一个通道,最深处的看不太清楚。主道两侧堆满了森森白骨,由于距离比较远,只能分辨出有大量锥弧形状的白色巨大象牙,好象还有些其它的动物骨骼。照明弹射到尽头,还可以见到那边有水波的闪光,从位置上判断,应该是抚仙河的地下水系。
  虽然没有想到发现的坑道入口处竟是个有这么多白骨的殉葬坑!我们商议了一下,虽然这个殉葬坑不应该有厉害的机关,凭借着一身的先进装备,再加上摸金校尉的传统工具,不管遇到什么都足可以应付了。
  于是我们在洞口处稍做休整,打点装备,为最后的进入做准备。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已经是中午快两点了,我们三人进去了洞穴。
  陆仁嘉带着微冲,举着手电在前边开路,我们则把装备拿在手里,静静的跟在他的后面。
  洞穴附近这段坑道明显是人工修建的,两侧都是整齐的大块青条石垒砌,石缝上都封着丹漆,地面的大方砖非常平整,倒象是古墓中的甬道。
  在坑道的两边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全象骨,就是整具大象的骨架,很明显是在外边宰杀后运来的。在殉葬坑中安放全象骨或者象牙,是为了取“象”的谐音“祥”。大象这种体形庞大而且非常温顺的动物本身也代表了吉祥昌盛,在中国古代,早在商汤时期,便已将象骨象牙作为陪葬品了。在殷虚就曾出土过大量象牙,那个时代,中国的黄河流域还存在着数量不小的象群,现在却早已灭绝了。
  现在也只有在云南这一带的王侯和族长的坟墓才有能够看到如此多的大象遗骸,真是壮观啊!
  我数了数,单这一个殉葬坑便一共有三十二副全象骨,象牙更是不记其数。还有一些散落的小型动物骨骼由于时代久了都腐朽得如同泥土,无法再分辨那究竟是什么动物了,据胡思佳推断,有可能是猎犬和马骨,还有奴隶的人骨。
  我们再一次领略到了滇王墓规模的庞大,陪葬品的奢华,我对他们说:“似古滇这种南疆小国的王墓都如此排场——为了一个人,数十万百姓受倒悬之苦,用老百姓的血汗建这么大规模的墓葬,中原地区的皇帝坟葬可想而知!
  陆仁嘉说道:“没想到滇王墓单是殉葬坑便有这么大,那他的正殿和耳室岂不更是大的吓人?”说话间,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恐怖的声音和能把人变得只剩人皮和骨头的怪物,两眼满是金币了。
  “好了,别做白日梦了,我们继续前进。”我打断了陆仁嘉的财迷梦,催促他向前走去,我那银质棺材还没有着落呢。
  我们向着走着,忽然,那恐怖的叫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这次,却似乎是从四面八方响起来的一样,近在咫尺!
  “到底是什么?”我停下了脚步,把探照灯打亮,四处看着。
  “不知道,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小心一点!”张天把手里的武器捏的紧紧的,大家也全都紧戒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忽然,我发现那些骨头间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虽然看不到,可是我觉得似乎有很多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随时准备向我们扑击上来一般。
  灵机一动,我把手里的信号枪漫无目的的向四周的黑暗里射去!
  “淅沥唰拉~~~”一阵阵急促的动物蠕动声让我们心里发凉!在信号弹的照射下,一切都无可遁形,一堆堆黑色的东西在白灰色的骨头上面拼命的蠕动着,发出比先前凄惨凌厉十倍的声音。
  那是,蛇!无数细小的蛇!在信号弹的四周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蛇,黑漆漆的一大片,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爬出来的,但是只看它们爬在尸体上冰冷的眼神,就知道它们绝对不是吃素的!
  刚才那让人从心里发冷的声音居然是无数的蛇吐信的声音!由于吐信的蛇过多,掩盖了他们回收的‘丝丝’声,因此才变成了那样类似于惨叫的声音!
  “跑!”面对如此众多的毒蛇,除了跑到只有一个通道的地方,才有可能生存,在这样广阔的地域和如此众多的蛇较劲,不死才怪了!
  或许古滇国真的和九黎部落有什么关系,他们最崇拜的动物其中就有牛,牛这样吃苦耐劳的动物受到崇拜一点都不奇怪,但是古滇国权贵们崇拜的另一种生物就比较让人费解了!他们居然崇拜蛇!而且在古滇的历史上,蛇居然代表着高贵与权力!
  对于这些民间说法,专家们一直是不怎么相信的,甚至连滇国是否切实存在都受到质疑。可是1956年,云南省博物管的考古专家们在对晋宁石寨山进行第二次考古发掘时,居然发掘出了一枚亮铮铮的金印!这就是有名的‘滇王之印’!
  滇王之印用纯金铸成,重90克,印面边长2.4厘米见方,通高2厘米;蛇纽,蛇首昂起,蛇身盘曲,背有鳞纹。滇王之印是云南隶属中央王朝最早的物证。
  从滇王之印就可以看出,古滇国的人对于蛇的崇拜与爱戴,居然连王印雕刻的都是蛇!
  可是,我万没料到,在这个上千年的古墓里,居然还有如此之多的蛇!而且一看就是剧毒的蛇!
  众人转身就跑,眼看通道就在眼前,忽然,不知道谁触动了什么机关,我脚下一步踩空,狠狠的向下面跌了下去!同时惊呼的还有马稼和胡思佳!
  这坑道大约四米,也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我们一掉下来,上面也就关上了!我心里咯噔一声,惨了!可能要歇菜!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几把直立着的尖刺!
  这简直是电光火石,我还没想完呢,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上面一丝缝隙都没有,看起来就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些恐怖的蛇被挡在了外面!还没来的及庆幸没摔死,手上抓的手电啪一声砸在地上,电池砸了出来,灯灭了,我们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胡思佳吓得大叫一声,然后我就感觉左手多了一支柔软的手!现在下面剩下我们三个,不知道张天他们上面的人怎么样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光明关系着我们的生命!要是没有光线,在这根本不可能有光源的古墓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看样子,马稼和胡思佳也没来得急打手电,我赶紧扑过去,想把那手电摸过来,那手电的位置我记的很清楚,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电池应该在右边,我随手往右边上一摸,就摸到了电池。
  然后,灯光徒的亮了起来!
  “啊!”在手电亮起的一瞬间,我大叫一声,吓地连连后退!
  借着火光,我看到面前出现了一张既老,又干瘪的脸!完全的皮包着骨头!而且对方眼神直钩钩的望着我,让我一阵心慌。
  我随即想起旁边还有马稼和胡思佳呢,怕什么,便开始仔细观察和检查那尸体,那是一个老外,多少岁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因为他整个人干的就和木乃伊没区别!仿佛身上的所有水分都被吸干了一样!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实在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他身上穿着迷彩服,口袋鼓鼓囊囊的,我从里面掏出了一只钱包,里面有一些钱和几张卡,再淘,居然淘出了我们的任务目标——银质棺材!
  我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怎么我们追求的东西,甚至都准备押上了命的了,却得来如此全不费功夫?
  看到这个银质棺材,我心理疑虑重重,看这尸体的穿着,应该就是国际雇佣兵,因为我在他的包裹里面找了几样雇佣兵常用的东西。那么就是说,他极端有可能就是克里斯兰派来的佣兵之一!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星期内就变成了个木乃伊!仿佛历经了千年沧伤一般?不过不管这些,我还是先把银质棺材收了起来.
  “啊!”这时旁边的胡思佳也发现了这木乃伊,吓得大叫起来,我连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免得再引出什么怪物。
  “这人怎么回事?”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错误,胡思佳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摇了摇头。
  我们两人用手电左右照了照,这里似乎是一间石室.而且是很简陋的那种.
  “马稼,你没事吧?”这时,我忽然象起自从掉下来后,好象马稼就没说过话,心里有点奇怪。
  于是连忙把手电向刚才马稼落地的地方看去,却见马稼背对着我,在那里不言不语的,这小子不会这么矮一点的洞子就摔出事或者摔晕了吧?
  “马稼,你怎么了?”我走过去拍了下马稼的肩膀,没想到他直挺挺的就倒了下来,整个身体就犹如那具干尸一样,一点水分都没有!整个肌肉紧紧的贴着骨头,完全都僵硬了!仿佛就象死了好几天一样!
  怎么可能?我们一起落下来,有谁能够这么厉害?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将将对方变成干尸?除非,对方是吸血鬼?!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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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胡思佳也看到了马稼的尸体,却出奇的没有尖叫,只是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眼里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她,甚至我认为这个银质棺材也就是这里滇王所有的那只,也就是说,我们甚至不用再去主墓室那些危险地区了。
  “吸血鬼?你别开玩笑了,那种没有任何理论根据,以及连存在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生物,怎么可能是凶手?”看来胡思佳对我的推测很不满意,而且我忘记她是个严谨的考古学家的事。
  不顾我的劝阻,她直接跑到了马稼的尸体前,仔细的观察了好一会,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得出了个惊人的结论:“马稼的死和什么吸血鬼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而极端有可能是中了古人的陷阱!古人死后为防坟墓被盗,在大一点的坟墓中,都安装了各种机关,其中特别厉害的就有浓硝酸陷阱和火油陷阱,浓硝酸陷阱一般是挖一个坑,里面放满浓硝酸,由于浓硝酸是强力吸水剂,如果不注意踩进去,不一会就会把你吸的象块干尸一样,而火油则一般放置在坟墓顶端,挖盗洞的如果冒冒然的从正面挖,则上面的火油就会坍塌下来,淋满你全身,将你烧成黑碳!”
  我听了还是不置可否:“没想到你了解的还挺多,是听胡叔叔说的吧?你说的两样东西我都知道,不过这马稼的情形怎么看都不象是这两样东西弄的啊,你看,首先,他并不是被烧成黑碳样的骷髅,而是皮连着肉一起的干尸,说起来,倒是有点象是浓硝酸干的,可是他并没有陷入浓硝酸陷阱坑啊?别说古代浓度那么低的浓硝酸,就是现在最纯的浓硝酸,估计都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将一个人变成一具干尸吧?
  胡思佳摇了摇头,径直走到马稼的尸体前,指着马稼脸上的一处有点黑的地方说道:“看到这个小圆圈没有?这处明显的比其他地方要黑的多,而且也比其他地方干燥的多,几乎是整个皮和骨头是连在了一起。说明这里是最开始受到袭击的地方,另外,旁边这具尸体在头上也同样有这么一处比较明显区别于别处的痕迹。”说完,满脸自信的看着我。
  我承认,虽然和一个大美女在古墓中,两具尸体的旁边老是讨论骨头啊,尸体啊这些恶心的东西明显有些诡异,但是,我还是仔仔细细的又拿着手电检查了一下胡思佳指出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与别处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虽然能表明他们这里的受伤情况和别的地方不同,可是也不能说明就是浓硝酸弄的啊?”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怎么的,在胡思佳的面前,我明显的感觉我变笨了。
  “你还真不开窍,你难道不知道古滇国一向以巫术出名吗?其实远古时候的炼丹士和巫师,都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化学家和物理学家,只是他们学习的东西不系统,但是术业有专攻,这也使得他们在各自单独的领域掌握了一些我们现代人都无法掌握的技术,我个人觉得使马稼和这具尸体死亡的凶手就应该是一种强力脱水剂!”说起自己的猜测来,胡思佳一脸的认真,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
  “脱水剂?”这个名词新鲜。
  “对,而且是超强力脱水剂!只用一滴,就能将人身体的水分完全的吸干的脱水剂!你仔细注意马稼和这个尸体所处的位置,他们都是在靠近后面的墙壁一方!也就是说,正常人如果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搜索过来,踩到机关后,掉落的位置就应该是那里!我估计这机关是当机关启动,人陷落后,立刻会从上面靠墙壁的一面滴落一滴或者一排这种强力吸水剂!如果人躲避不及,被滴到身上,立刻就会变成干尸!而我们两人由于是在逃命,所以靠着奔跑的速度使得身体向前扑了一段,因此躲过了这次袭击,而马稼跟在我们的后面,还没展开步伐,相当于直直的掉落了下来,所以就没能逃脱。”
  说到这里,胡思佳的声音有点哽咽了,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尽管马稼和我们才认识,而且是利益关系,但是看着刚才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一瞬间变成了干尸,她的心里依然很难受。
  我们两人打着电筒,小心的向墙壁那边看了一眼,果然,在靠近墙壁的那面地上,有着一排深深的坑洞,看样子是被腐蚀的,至此,我才算是真正的相信了胡思佳的话。居然是一排!这设计者好狠的心!也就是说只要是走着跌下来的,就一定活不了!
  这个石室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由于有了这个发现,我们两人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都想先走出去,而前面是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口。
  胡思佳抬腿就想向里面走去,我立刻阻止了她:“等等,先检测一下,保不准里面有什么致命的机关呢。”
  我先在地上找到一块石块,用力的扔了出去,好半晌,里面还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里面也没有什么机关被触动。
  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小球来,点燃后扔了出去,小球骨碌骨碌的滚出好远,一直亮着,也没有熄灭,这时,我才算是放下了心。
  转身对胡思佳说:“没什么问题,进吧。”
  走廊很长,我们两个就这样走着,慢慢地我觉得我的灯头上的光似乎越来越小了,刚开始的时候,灯光完全能够把通道照个雪亮雪亮的,左右两边的墙壁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没多久,要想看墙壁还真不容易,得把灯头直接对照过去才看得见。
  到最后,我的灯光仅仅只能照脚下的路。我以为灯泡那里因为进过水,接触不良,于是拍了拍,可没什么作用,仍然只能看见脚下的路。
  不过这样的状况很快就没有了,没过多久,我的电筒又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又可以看见两边的墙壁了,我向前照了一下,光线之外隐约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个出口。
  如此我们走了几分钟,一个拐弯,进入了出口,再向前走几百米,灯光照过去,前面居然是死路,一块巨大的石壁,把前面的路封住了。我突然发现胡思佳停下来了,看着前面的一个地方,我觉得有点不妙,也转头一看,不由愣住了,前面居然就是马稼和另外那人的尸体!我转身一看,我们后面居然就是刚才的通道!
  我惊骇的说:“思佳姐,我们刚才明明是一直往前走的啊,怎么会走着走着又走回来了呢?”
  胡思佳脸色沉重说:“在刚走的时候,得你提醒,我就怀疑,那么大的古墓,设计者怎么会留下死角,连个防盗的机关都没有?现在才明白这条通道就是最厉害的防盗迷路。我想我们大概遇到了传说中的‘轮回迷路’了。”
  我脑壳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说:“轮回迷路?”
  胡思佳说:“我也偶然一次听父亲谈古墓时提起的,他说从西周开始,古代帝王的坟墓为了防盗,曾在墓里设有一种路,这种路无论怎么走最后也只能走回原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东周之后基本已失传了,不过以前他和王胖子叔叔遇见过类似的轮回走廊,也是一直走不到头。”
  我忙问:“那胡叔叔有没有说破解的法子?”
  胡思佳摇头说:“当时我也曾问过他破解之法,他说他也只是碰巧破了轮回走廊,对于轮回迷路,他也没有真正遇到过,具体怎么破不晓得,不过他认为轮回迷路,应该是在走过程当中,让你莫名的又走到回来的路上。”
  我不解的说:“可是前面明明只是一条路呀,我们哪里有机会走错路呢?”
  胡思佳说:“关键的地方就在这里了,通道里只是一条路,我们一路走去并没发现其它歧途,怎么会走错路呢?”显然,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马上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她似乎想到什么喃喃说:“那条路,那条路,啊,啊生,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路越走越大?”
  我回想了一下,不敢确定说:“我不晓得。”
  胡思佳又问:“那你有没有感觉灯泡越走越小,小的时候只能照脚下的路。”
  我想起了刚才的状况,点头说:“是有段时间是那样的,当时我还以为灯泡进水了,有问题呢。不过后来就恢复正常了。”
  胡思佳若有所悟说:“那就对了,后来正常了那是因为我们又走回原路了。当时变小的不是灯光,而是道路变宽了,我们的灯光照不到那么大的面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因为路大了,我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晓得设计者在那里动了什么手脚,使得我们莫名的转了弯,最后走回到了原地。”
  经胡思佳这一说,我也开了窍:“也就是说,通道上的道路最宽的地方有可能出现两条路,一条是通往真正通往墓穴的,一条是绕回来的。因为我们没看清楚路线,又转了回来。那好,我们再走一次,留心一下道路,发现沿途有没有别的道路,如果有的话,就走那条路。”
  胡思佳说:“说是简单,问题是我们的灯光在最宽的道路上,就剩下豆大的亮光,照脚下的路都嫌弱了点,更别说照其它的地方了。”
  的确有些棘手,我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困死在这里?而且,也不知道天哥他们怎么样了,不知道逃脱蛇群的追击没有。不行,实在不行我们挖洞出去。”
  胡思佳连忙阻止我:“不行,这里的机关和陷阱都这么厉害,要是你一不小心又触碰到了陷阱,那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也不行,那也没法,那你说怎么办吧。”我有点发愁了。
  胡思佳抬头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说:“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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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1: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忙问道:“什么办法?”
  胡思佳又恢复了工作时应有的自信说:“我们换个法子走,摸着两边的墙壁分两次向前走,这样就不会走上其它的路了。如果其中一条路又走回原地,那说明另外那条就是真正通往出口的路。”
  我佩服说:“你们有知识的人的脑袋就是转得快,好使!”
  胡思佳脸色一红,似乎被我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等找到真正的路,找到张天他们或者宝物再拍马屁也不迟。”
  我立刻正色说道:“这滇王墓这么诡异可怕,我现在才不想什么宝藏呢,反正银棺已经到手了,我们会合后就立刻找路出去。”
  胡思佳正色说道:“不能这么说,我们身为考古人员,能多见识一下古代的珍宝等东西,也是大开了眼界!对于证明滇国的历史很有好处,所以这宝藏,能见到还是要去见一见的。”
  我心里很想说只是她一人是考古人员,我算哪根葱,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于是,我们返回通道上,第一次,我们从右手边的幕墙开始走,胡思佳再三嘱咐说:“一定贴紧墙壁,最好用右手摸着墙壁,跟上我的步伐。”
  事关重大,我不敢怠慢,点头说:“思佳姐,我一定听你的,你走一步我就走步,紧跟在你的脚跟后面。”
  墙壁上很潮湿,挺沾手的,摸的时间长了,满手都是水了,真不晓得这些水是从那里来的,难道是抚仙湖中鬼潭的水?这代的滇王怎么还能允许坟墓中潮湿呢?真是奇怪。我摇了摇头。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时间在不知道不觉中过去了,终于,我们又再次看见了出口,扶墙走了进去,还是老样子,马稼和那佣兵的尸体还是直楞楞的望着我们,还是是刚才那段通道!背后是我们发现的通道,上面是我们掉下来的机关洞,这次意外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失望,我的阴阳眼带来的预感果然是对的,这条路不是正确的道路!我转身对有些沮丧的胡思佳说道:“思佳姐,别介意,这条路还是走了回来,那么左手边的那条路应该就可以走到墓穴里了。”
  胡思佳点了点头,脸上略带了点笑容。
  为了能早日找到出去的路,顺便会合张天他们,我们不知疲倦,再次扶着左边的墙壁向前走。左边的墙壁好象比右边的墙壁要干燥一点,不过依然还有水,更恶心的是偶尔还会摸些虫子样的蛹,把蛹拨下地,一脚踩上去,脚下向踩在棉花上一样,一用力,蛹碎了,溅出绿油油的水,好象生化危机一样。不过为了出去的路,我还是忍了!
  不过走着走着,墙壁水珠越来越多,越来越沾手了,走不了几下,就得甩一次手。也许是因为知道这条路走下去一定会到墓穴的原因吧,在我的感觉中好象没走多久,我最期盼的出口又到了。
  这次准不会错了吧。我们满心欢喜走了进去,一进去,依然还是楞住了。马稼和雇佣兵还是在直楞楞的看着我们,还是那处石室!还是我们那个机关处!他奶奶的真是见鬼了。
  一想到鬼,我就想起了一种阴术,脱口而出说:“胡思佳,不是真的是‘鬼打墙’吧。”说完下意识的,我捏紧了胸口上妈妈给的护身符和摸金符。
  胡思佳说:“‘鬼打墙’是用来迷惑人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现在是找不到进去的路,所以不是,冷静,冷静,安下心来,我们好好想一想,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胡思佳的话让我眼前一亮,想起了上次在僰王悬棺那里遇见的阵法,难道,这里也有什么阵法?不过马上想到自己对于阵法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上次一个小小的低级阵法都弄的我差点出不来,得了,还是当鬼打墙来处理比较好,好歹我还是个阴阳眼呢。
  我把口袋里的什么糯米啊,桃木啊,甚至还翻出了两张符,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想当初张天和陆仁嘉收集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还不已为然,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真恨不能装上满包的驱邪镇鬼的东西。
  我回头看见胡思佳正在冥思苦想。心里也知道现在什么都不需要,需要的是镇定,好好的想想问题所在。我努力把烦躁的心稳定下来,把我们这两次走的经过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一时间右边墙上的水,左边墙的蛹,从左边走越走越潮湿,往右边走却是越走越干燥,这些细节纷纷跑了出来,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跳了出来,急忙跟胡思佳说:“思佳姐,思佳姐,你觉不觉右边的墙壁上的水珠是越走越少,而左边墙壁的水珠却越走越多?”
  胡思佳说:“有这回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她突然眼睛一亮,接着又说:“你该不是在说,我们刚才是实质上是在里面打转,左边和右边是相通的?”
  我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苦笑说:“我猜测就是在绕圈子,这里面根本不是我们想象得那么复杂,它只不过是个椭圆形的大空间,刚才我们的走,就好象在间房间里走一样,挨着左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右边的墙壁,挨近右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左边的墙壁,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相通的嘛。真正的路应该在里面某一处并且不是很大,设计者真他妈的厉害,这条什么鬼迷路看是深奥,其实简单得很,却比任何迷路迷宫都能唬住人,因为那些真家伙至少有规可寻,这个鬼东西得一寸一寸的找,可里面那么大,我们的灯光那么小,根本看不见前面的情况,想要找到它谈何容易。最让人郁闷的是,我们的大功率探照灯在天哥的身上!”
  我是越想越觉得憋气,要是个真正的迷路迷宫,我无话可说,可偏偏是最不起眼“以大欺小”的虚家伙,心里哪里能服气。
  胡思佳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道说:“啊生,你看地上。”
  我看着胡思佳问:“思佳姐,什么?”
  胡思佳重复的说:“啊生,注意地上。”
  听了他的话,我低头看这地上。没有什么东西啊,我一脸愕然抬头望向胡思佳。她仍然低着头,像欣赏什么东西似的。我问:“思佳姐,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胡思佳抬起头说:“快看地上,你难道没发现地上的石板一块一块铺着,就像瓷砖一样吗?”
  我再次低头看了,地上的确是一整块一整块大型石板镶成的,也不晓得古时候从那里搬来那么多那么大的石板,估计是人工加工的。我说:“嗯,很像瓷砖和大理石,如果外面用这样大的石头装修,一定是最牛B的房子。”
  胡思佳笑道:“整个通道里都是用这样的石板铺的。你看这些大石板方方正正,石板与石板接口是用泥浆灌上的,根据这些填满的缝隙,完全可以分清石板的大小样式,就好象在地上划了标志一样,通道里面也是用这样的石板铺成的,也就是说道路宽了,大石板自然就多了。我们走进去,到了灯泡照不到两边墙壁的时候,就开始踩着大石板由右边的墙壁横着走到左边的墙壁,每走一块大石板,走用灯头往前面照一下,这样我们就不会遗漏了前面的情况,只要看得到前面的东西,真正的入口当然就可以找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我在心里一试,还真行得通,点了点头说:“思佳姐,高,实在是高。不愧是考古界的精英硕士!这滇王墓的设计者可算是费尽了心思,他料到要有盗墓者摸进来,没有被机关干掉的话,人数也一定不多了,手上照明的工具也不会很多,照不到整个里面的整个布局,于是故意修了个大面积的空房,把通往墓内的入口做得很小,这样就算摸进来了,找不到真正的入口也是白搭,自然又会退回去的。可还是拉下这一点,自己搬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呵呵,正好应了那句话‘智者千虑必有一疏’”
  于是,在通道里,我们开始了第四次行走。我们先是拿着电筒随便走着,眼睛在墓墙上东看看西瞧瞧,像旅游观光一样,慢慢的灯泡的亮光渐渐看不到两边的墓墙了,胡思佳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从现在开始踩着大石板横着走,多走点冤枉路没什么关系,要是错过了,那我们重新来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就贴紧在右手墓墙上,然后踩着大石板一块一块的踩到左手边,在又从左手边的墓墙下的大石板踩回右手边的墓墙下的大石板,踩完一横踩下面的一横,每踩一块的时候,我们就会停下来,照照前方,无妨再继续。
  如此依次踩下,那感觉就有点像小时玩过的跳房子,不同的是跳房子是一梯一梯的跳,我们是一块一块的踩。这样的走法,比正常笔直的走,起码多了几倍的路程,可一想到里面可以和张天他们会合,走出这个该死的地方,把六银质棺集齐,解除我们九黎一族千年的诅咒,我的心里就充满了干劲,就算再多走一倍的路程又何妨呢。
  我心想,还好让虎子在外面等着,没让他跟来,不然的话,他现在一定又是满脑子的宝藏。
  我边踩边照边看,还默数着脚下的大石板上,以便分别上一横与下一横相差的数目,来判断道路确实是宽了。五块,十块,十五块,二十块,相差的数目越大就意味着道路越宽,起初我们从右边横走到左边不过几秒,然后是需要一分钟,再然后要几分钟,走的时间越长,前面就越来越黑了。我们把灯头上的焦距调了一下,让灯泡发出来的光不至于那么散。
  当我数到一千六百六十六块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了前面的通道顶上,有一个隐约向上延伸的出口。看来这个法子还是挺管用的,我按萘着心中的狂喜,依然按照我们老办法一步一步来,不敢有半点差池。就这样,我们终于走到了出口。
  胡思佳立刻兴奋大叫起来:“啊生,我们终于找到湖口了。”,这不知道多少个小时的搜索,虽然她强自镇静,但是真的也是把她累到郁闷了。
  虽然不想扫兴,但是看到胡思佳有点兴奋的过头了,我也只好冒着挨骂的准备说道:“刚才的迷路一事只不过是这个古怪滇王墓的一部分难题,后面肯定还有其它意想不到的困难,最让我担心的,就是那让人只剩下皮和骨头的生物还没有出现(从总总迹象来看,那东西都应该是一种生物,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看来我们这一趟能不能平安的出去,还真的要靠点天意了!思佳姐,你最好要有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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