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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20: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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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沿着木棺后面的通道走到了头,尽头处似乎也是一个墓室,但是这种方位也不可能是耳室啊?还是说殷周的时候的墓室都是这样?来到一扇石门前,烛光在这里变得更加微弱,甚至有些发绿,虎子从背包里又拿出两根蜡烛,一一点燃了,才勉强照亮了这地方,在门推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差点从口腔里面跳了出来!
满屋子里都是尸骸!就是那种连着皮肉,已经干枯得像皮包骨,外表呈黑紫色的一层包裹着的尸体。僵尸的分类也有有很多,比如用药物处理过的干尸,如木乃伊;自然风干的干尸,如在古楼兰遗址发现的干尸;鞣尸,由于酸性物质的作用,尸体腐败停止发展;腊尸,由于密封良好,使尸体完整得以保存。眼前这些应该属于腊尸!
这些尸骸甚至还都穿着衣服,虽然没有细看,但是从他们的高矮和服饰来看,应该是男女各半,大约各有二十人左右。墓室中有一张大床,女的全都有的倒在床上,而男的就奇怪了,有的跪在床边,有的躺在地上,有的靠在墙角,姿态各异,奇怪的是,他们们的脸都朝着我们这边,眼睛虽然已经凹陷成两个窟窿,但似乎也在朝着我们这边看,这情形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我看着这些高大的男性尸骸,想到耳室门上的处处痕迹,心里极端骇然,连忙招呼大家退了出来,然后把我在耳室的发现告诉了他们。
“什么?你是说?这一屋子都是粽子?我的妈呀,除了炸弹,估计没东西能消灭掉这么多东西吧?”虎子咋舌道。
“不能用炸药,这洞子会塌的。”张天立刻否决了虎子的提议。
“刚才,我好像在那屋子的对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门。”耗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一边看来来是唯一的出口,另一边90%的可能是一群没有尸变的僵尸,这种选择,实在是有够为难的。
这时外面又隐隐的传来了几声枪声,声音比先前听起来的大了很多,应该很近了。看来那门后不远处应该就是刀疤脸他们走的那条正规的道路。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谁知道我父母他们是不是也走的那条道路,被困在了那里面?我核虎子对视了一眼,最终,在两票赞成,一票反对,一票弃权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决定继续走下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把防毒面具带上,张天也小心的用一块布把口鼻封上了。然后我们一步一张望的向那个洞口走去。
好不容易,我们推开那扇门,闪了进去,刚把门关上,大家都重重的出了口长气,这短短的一段路,我们走了一分多钟!精神随时都是紧绷着的,这种度秒如年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还好,门后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一段很普通的通道,而且很短,通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这时,枪声就仿佛响在耳边一样,看来,门后一定就是刀疤脸他们在的地方了,听这枪声,看来外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们先小心翼翼的把石门移开了一条小缝,然后向外面看去。和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外面是个很大的溶洞空间,我感觉几乎这座老鹰岩就是中空的一样。虽然说不上是灯火通明,但是也绝对说不上黑,看来现在倒斗的工具都先进了。地上两盏巨大的充电灯放射着强烈的光芒,只有头顶上一带才显得比较黑暗。
我们连忙把放毒面具取下来,望远镜拿出来,向四周望去。我们大概在离地面三十米处,离洞顶大约还有二十多米,上面黑漆漆的,只隐约能看见几个悬棺并排挂在洞顶。沿着这内壁,居然有一条石制栈道,样式挺古旧的,不过看那些石头也还结实,毕竟是靠着内壁开出来的(想象盘山公路)。
我又向下看去,在我们下面大约十米高处,有一个比较突出的平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站的位置很好,估计下面的人看不到他。我定睛一看,那不是那何老头吗?他的肩膀上还站着一只老鹰一般大的鸟,那鸟浑身的羽毛都是黑漆漆的,偶尔闪过一丝黑色的光芒,对,就是黑色的光芒。
动物的感观果然比人要强,在我望向它的一瞬间,拿鸟似乎是发现了我的目光,转头向我们这边望了过来,我连忙把头缩回来,并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我才又把头伸了出去,向下望去,栈道离地面最后那段,大约十米左右奇怪的没有断了,显得孤零零的。这何老头是怎么上来的?
这时下面又传来了几声枪声,把我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只见刀疤脸他们躲在一个角落里,靠着岩石的掩护,不断的向天上开枪,而天上也不时的冲下一两只黑色的东西向他们攻击,那东西的速度很快,我看了好一会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只只比拳头大一点的黑色的鸟!黑压压的一片!
不过鸟再快也没有枪快,时不时的,就会掉下几只黑鸟。而刀疤脸原来的六个人,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而且有一个人还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最下面的地上,到处都是尸骨,而且很多尸骨都四处散落着,没有一具完整的。忽然,一堆尸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摊骸骨上,尸体高度腐败,森森白骨上只剩几缕腐烂的筋肉,尸体旁是一团被撕烂了的背包。不大对劲!这下面的骸骨明显是四分五裂的,就像是被很多野兽啃过,而且头骨上都有个洞,难道……”我冷汗如泉涌,心里升起一个最不愿意面对的想法。
又向旁边望了望,又是一推啃烂的死人骨头、撕碎的背包,破损的背包处还露出了一把铲子和一把镐子,我的心就快沉入了谷底。
这时只听何老头那传来了几声急促的“啾啾”声,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何老头肩上的那鸟发出的声音。而何老头的手也在做着什么指令。
刀疤脸那边的枪声立刻大作,只见黑鸟如下雨一般的向下面冲去。终于,他们没能护住倒在地上的同伴,那同伴被黑压压的一群鸟叼在了空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么小的鸟居然可以叼起来这么重的人!
“呲啦”一声,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一幕出现了,那被叼在空中的人,居然被这些小鸟分而食之!只听说过西方有吸血蝙蝠,食人鱼,食人树和食人花,没想到居然还会存在食人鸟!
那满天的血雨在望远镜的注视下是如此的恐怖,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就只剩一堆烂碎的骨头,甚至脑袋上都被咬开个洞,一个黑鸟钻了进去,我差点就吐了出来。
我踉跄的后退,这时耗子正好凑了过来拿过望远镜,也看到了这一暮,他估计也看傻了眼,大张着嘴巴,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顾虎子和张天的追问,我的胸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悲哀和愤怒,何老头一定是故意引我们来这的!而且以前还不知道引了多少人进来!如果我们也走的是正常的通道,那么搞不好下一个尸骨无存的人就是我!而且,我的父母要是真的来到了这里,只要没发现盗洞,那么估计他们也逃不掉这一劫!
想着那大的怪鸟,忽然,我的头脑里闪过这些怪鸟的资料来,不过也不知道对不对。
僰人有他们自己的图腾,在那茹毛饮血的年代,僰人图腾的出现对僰人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在僰人的眼里自己的图腾是美丽而圣洁的。僰人信仰图腾是他们对祖先与社会的一次思索。在僰人岩画、民间传说、民间手抄本书籍中频频出现僰人的鹰图腾的痕迹。甚至最后这种老鹰被神话成了太阳鸟!它象一根僰人精神尚未剪断的原始脐带,到底始于何时?它是随着僰人文明一起产生,还是随着僰人的到来悄然降临,目前还不得而知。
僰人的图腾“老鹰”书面语言叫“鸢”。一般体长60—80厘米。上体暗褐杂棕白色,耳羽黑褐色。下体灰棕色带黑褐纵纹。翼下有白斑,尾呈树叉状,常飞翔在高山区,鹰巢多营造在悬崖峭壁上和大山上的高树杈上。主食啮齿动物,特别是农村的鸡、鸭、小猫、小狗、小猪等非常喜爱。《尔雅‘释鸟》“鸢鸟醜,其飞也翔。”《诗经‘小雅》“匪鹑匪鸢,翰飞戾天。”李白《赠宣城宇文太守兼呈崔侍御》:“回旋若流光,转背落双茑。”
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小而凶猛的鸢啊,而且纯黑色的鸢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莫非是因为生活在这岩洞中产生了变异?不过我也不敢肯定,还是称呼它们怪鸟的比较好。
我忙和虎子,张天他们简单说了一下,就又拿了个望远镜向下望去,我在地面扫视了很久,也没发现我父亲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以及任何和我父母有关的东西,这让我的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正要思考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身边的耗子一把推开了石门,从虎子手里抢过微冲,对着肩膀上的大黑怪鸟就是一梭子,同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声压抑的‘啾啾’声,不过马上就中断了,原来何老头又在指挥怪鸟杀人了!耗子估计是想救他们悍哥,也算情有可原,不过我还是马上把枪对着耗子,把微冲抢了回来。这家伙手上有武器真的是太危险了。
没想到耗子这家伙的枪法还蛮准,那怪鸟哼都没哼一声就栽了下去,而何老头居然一枪都没中,不过鸟血溅了何老头一脸一身。或许是由于首领的血的刺激,然后我就看见空中的小黑鸟集体转向,向着何老头扑了上去,接着,一声惨叫后,血光四溅。害人终害己,估计何老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死在自己的宠物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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