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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有一些地方,还会重来,却永生不曾再来;有一些人,还会见到,也永远不再见到;有一些情,还可以封存如酒,殊不知,它也终究会随岁月消散了。也许真的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前记)
就快毕业了,也许以后就没了去伤感的闲情和时间了。今天应该是一个适合伴着忧伤的散曲去缅怀哪些逝去的情和事的日子了。或许这个时候是蛮适合听《十年》滴,真的,我对自己说,也对她说。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可能是我的记性不大好吧,已记不得是哪天认识她的了,只记得,她是在高二文理分科的时候来我们班的,那是我们是180班,而她以前是在175班。她刚来我们班的时候,可能是需要一个适应期的缘故吧,一开始,她也只跟她原来的同学玩,这是她说的,那时的我玩性太大,整天顾着跟同学一起踢球什么的,对新来的同学没什么好奇心,依稀记得,第一次跟她说话是因为,我那时是班干部,要统计一下他们的情况,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她回头一笑,说“我叫唐树英”,笑的很甜。差不多高二一年我跟她的交情只能算是泛泛之交,也许连严格意义上的朋友都不算吧。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前一段时间吧,我高中的人缘还是蛮好的,跟女生的关系也处的挺好的,在我们班还认了好两个姐姐,而其中一个后来就跟她玩的特好,她们都以夫妻相称,因为我那个姐姐的缘故,我们两条看似平行的直线慢慢的开始越走越近,那时高二也没什么负担,玩的蛮开的,整天想的不是如何去学习,而是去哪些好玩的地方。玩的多了,也就慢慢的熟络起来了,我原来以为,我跟她最多只会发展到姐弟互称这种关系。也许是人算不如天算,又或者是说日久生情吧,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应该是高三上学期的什么时候吧。虽说是到了高三了,可我们还是玩的特疯,三天两头的吵着要跟班主任请半天或一天假出去散心什么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出去happy。班主任禁不住我们的轮番轰炸,只得拍着大腿跟我们讨价还价说“一周才七天,你们居然还好意思说要请一天假啊,不行,绝对不行,最多半天”,那时的我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长叹一声“哎,算了,半天就半天啦”,然后扮个鬼脸就一溜烟的跑开了,徒留班主任在那欲言又止。唐绍元跟我‘探讨’过这么个问题,就说,如果大家都说和尚已经爱上了尼姑萨,或许哪天和尚真的就爱上了观音菩萨,而我爱上她可能就属于那种,和尚天天对着尼姑,所以日久生情,就对尼姑有了爱意了。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感情就是在这么不知不觉中发展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比如感冒:当你穿的很少,你知道自己很冷,也确实很冷,这个时候并不容易感冒;感冒多数是你当时没有意识到冷,等感冒了才想起来少穿了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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