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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9 22: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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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梁库从小到大唯一玩过的赌法,也是最擅长的。
于是大家就看到偌大的赌场之内,千人莫名其妙的屏息气氛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花白老头,和一个充满市井之气的青壮小伙,以一块硬币一局,认真无比的大喊着出手拼赌着:石头——剪刀——布!
而就在另一边的朝歌,此时向一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笑的睡不够说道:“开始吧。”。
睡不够此时已经成了睡不着了,几乎生下来就在赌场里打滚的他,实在不明白面前的这位酷哥到底在做些什幺,不光他不明白,恐怕整个赌场也没一个人会明白。朝歌正在用一个绝妙的破局之法,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赌场大戏。
因为只要梁库与老头的赌局一开,无论输赢都会牵动他与睡不够搭档组成的三合天局,而与此同时当朝歌再与睡不够开赌的时候,就形成了一个左右之争,从而完全打乱了这个三合天局的运势流。
如果睡不够明白此中术数道理,可以简单的把那个搭档支走,脱开自己与梁库三人的合局同时,也就解了朝歌的这个争合之乱。而再以他的高超赌技,就算十个朝歌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可对不起,睡不够虽然赌技超群,却对术数半点不通。于是就在接下来的对拼中,睡不够给自己创下了一个个人永久记录:在近三十把的连续下注中一次未赢。
伴着这位三县无二的赌场奇才一次次失手,伴着冷俊丝毫不为胜利所动的朝歌,围观的赌民们开始从错愕转至到惊讶,然后再升级到欢呼。
近千人的欢声雷动,几乎震破了四周的厚厚玻璃。不但下面整三层楼的人都惊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连路过的人,也纷纷住足抬头惊望着高在四楼之上的巨赌之场。
世事总有惊人的巧合戏剧性,就在睡不够连输到第三十五把的时候,他面前本来堆积着近千万元的赌台上,此刻也只剩下了一个漏网的百元筹码。
这位驰骋赌坛的奇手,此刻已经再没了力气去拿起它,他崩溃的瘫倒在坐椅上。
事后有赌民悄悄的为睡不够改了个名号:睡不醒。
可所有兴奋的几乎忘了今夕何夕的赌民们没有想到,他们为面前这位冷如冰的酷哥如雷欢声的时候,不但引起了几乎整栋大厦及大厦附近相当广大范围内的惊谔,也同时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此人也许从身材上看有点单薄,从面貌长相上看,有点书生式的阴险,但没人敢否认,就是这幺个普通的有点普通的人,只要稍稍的一感冒,整个三县一区都要喷嚏不止。
此人正是传说中控制着整个三县一区的黑首大人物——校长。
校长出现的时候很低调,低调的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但其产生的传播效应,却比打着呵欠的睡不够生猛了十倍不止。本来正兴奋欢呼中的赌民,瞬间就像是被急速冷冻般凝固当下。然后又用比瞬间稍稍长了一点的时间,乖乖的留下手里的筹码,乖乖的悄悄蒸发。
校长能具备如此威望和社会效应,决非浪得虚名混白饭吃,从平时他对膝下的徒子门生们进行苦口婆心的教育时,我们就可以看到一点点有关他老人家与众不同的心路历程。
校长的用人原则是:要活的不要死的,因为死人没用。
校长的控人手法是:只要你还活着,就一定有顾忌,比如你的妈妈、爸爸、姐姐、妹妹、兄弟等等等等;就算你是孤儿,但你还有个身体。比如你的眼睛,你的舌头,甚至你的生殖器官。
校长给对手和敌人的感觉是:你若是犯到他手里,不是死刑,而是无期。
最后是校长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生命是宝贵的,不要浪费,尽可能的利用吧。
校长也很直接,他走到朝歌面前指着赌台上的小山般的筹码:“这些都是你的,另外再加一倍。我只有一个要求”。
朝歌冷冷的看着校长,很想知道这位校长有什幺要求。因为站在身侧的老头已经趁着两个瞬间的空挡,把这位大人物的传奇事迹讲的七七八八了。
至于老头为什幺还没走,并不是老头真的很英雄,而是他也曾试图开溜,结果被早把他盯住的保安“严肃”的挡住了。
校长扶了扶鼻梁上的那副宽边玳瑁眼镜说出了他的那个要求:“你跟着我。”。
朝歌听完后,嘴角翘了起来:“这堆东西我会要,另外的那一倍就不必了。但我只会跟我自己走。”。
校长听完竟然真的像校长一般看着自己的学生道:“人才!人才!真是人才呀!口才好!相貌好!手底下的功夫更好!”。
说着校长又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看看,我们团队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呀!”。
朝歌是对方越硬,他反力越强的性子,现在忽然看到这位黑首人物如此样子,还一时真不知道该怎幺对下话。
梁库一见这位显然大有来头的校长竟然如此爱才,也一下没了刚才的紧张,满脸笑意的凑上前,边往兜里揣筹码,边对着校长打圆场:“好说!好说!这事包在我身上,等我回去好好劝劝他!”。
校长似乎并没听到梁库在说什幺,又赞了几声然后道:“既然这幺好的人才,不用就可惜了。”随后向手下摆了摆手:“好好的保管起来!等我的这位小兄弟想通了,再来找我。”。
校长说完最后怜惜的看了看朝歌,然后转身开走。同时有几个大汉向朝歌这边走来。
梁库有点急了,对着校长背影叫:“喂喂,你什幺意思呀?有话好商量呀!”。
朝歌、梁库还有老赌头,被很沉默式的礼貌请到了一栋宾馆大厦的顶层豪华套房。如校长所说,他们被好好的保管了起来。
这几乎是仅次于梁库选的那家豪华宾馆了,三居室的豪华套房,可以说除了电话一类的对外沟通工具,这里是应有尽有。
老赌头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幺夸张的住房,一进来就东摸摸西碰碰,还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拿电控抽水马桶玩起来。
梁库有些恼:“大叔,你几岁了?!要是他们同意,我一定把你给清出去。”。
老赌头白了眼梁库:“别忘恩负义啊!别忘了整个赌场只有我肯站出来帮你。”。
不说还好,老赌头这一说反倒把梁库给激怒了:“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我又怎幺会去那个鸟地方?!”。
老赌头:“那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
梁库差点眼睛气翻,张了几回嘴都不知道说什幺好。
一直沉默的朝歌却说话了:“他们到底想做什幺?”。
老赌头看着朝歌鬼笑了笑:“看你是人才,想让你为他们服务呗。”。
朝歌:“这我知道。我是说,如果我一直不答应,他们会如何?”。
老赌头这次没回答,而是按了按弹簧床,皱眉自言自语着:“就是这东西不如家里的,太软。”。
梁库又恼了:“喂!没听见呀?问你话呢!”。
老赌头抬起眼看了看朝歌:“那也不能拿我们怎幺样,顶多你什幺时候同意,什幺时候放人呗。”。
梁库唾沫都喷了出来:“废话!不是说了吗!根本没可能答应。”。
老赌头不紧不慢道:“我不也说了吗?那就一直关着呗!”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是死刑,是无期!”。
老赌头说完,就再没看朝歌两人,而是慢慢试着在还不太适应的大床上躺下来。
梁库有些傻眼了,想想校长的一副阴脸,再看看分明有长期在此定居下来迹象的老赌头,看来这事不像是假的。
朝歌也觉察出了严重性,如果真是这样,外面还等着他们的几个人怎幺办?还有那已经启动的风水大局,如果因为在这里耽搁时间而延误了,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揭不开谜底是小,如果再给本就倍受苦难的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增添变量,那就可怕至极了。
想到这里朝歌走到了窗前,一把拉开落地窗帘。梁库也跟了过来,四下看了看万家灯火的夜景,骂道:“靠!校长这家伙真是太阴了!把我们关到这幺高,想跳楼走都不成!”。
床上的老赌头慢悠悠道:“干嘛非要想着出去呀!这不也挺好嘛。嘿嘿,没想到,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走了这幺一步大运!嘿嘿”。
梁库怒火中烧:“闭嘴!”然后一步窜到床前,指着老赌头鼻子:“你给我起来,这……这是我和朝歌住的地方!”。
就这样,时间在梁库和老赌头的一来一往对骂中悄悄滑过。
站在窗前的朝歌始终皱着一双浓眉,苦想着脱身之计。
很快三天过去了,朝歌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三天里,九鹿县正发生着怎样的翻天覆地。
土守形、婉姨几人在过了一天还没等到朝歌梁库后,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最先想到的是打麦场上的那个隐身人,但婉姨却认为不太可能,如果那个隐身人想出手的话,在牧家村就有很多机会。况且以朝歌的性子,任何人想用威胁的手段对付他,恐怕都是无济于事。关于这一点,相信那个隐身人应该知道。
最后终于让他们打听到,原来朝歌等人因得罪了本地的头号黑首而被软禁到了一处隐秘的地点。
于是就在这三天里,几乎全九鹿县都在传着一个很玄的故事。有这样一辆天降巨车,上面载着这样的五个人,他们所到之处,准确的说,应该是所到校长的任何窝聚点,那里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不是集体昏睡不醒,就是无端骨折。
而平时也被神化了的黑首校长却拿他们毫无办法,因为当校长出动人马对付这仅有五人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他们所领受的是比昏睡和骨折更为可怕的遭遇。而且这五人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他们这种飘忽可怕的行动,在校长一方人马看来却有这样一种清晰的感觉:这五人实在不太像人,最起码不太像正常人。
但在土守形五人来说,也同样感觉到了日甚一日的压力。因为校长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连警察也开始出面干预了,而且周围三县一区的大批黑道人马,从四面八方开始向九鹿县滚滚云集而来。
土守形等五人一面要避开警察,一面还要与越来越多的黑道分子相斗。寻找朝歌显得越发艰难了。
最后在婉姨的提议下,众人终于决定,准备以整个九鹿县为区域,催动一个惊天大局。这个大局将是五行族和六甲旬的首次合作,真不知道,这将是怎样的一次惊天之作。
相比之下,这三天顶楼豪华套房中的朝歌等人,就显得过于平淡郁闷了。
朝歌虽然在偶尔的开门关门中,注意到把守门口的大汉不知道什幺缘故,在逐渐增加着,而且从神情上看,也越来越警惕了。但却仍猜不透外面究竟发生了什幺。
一有空,梁库和老赌头还在一如既往的斗嘴着。斗累了就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的各倒一方,无聊着闹心着。
而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刚吃过饭斗过嘴的寂静时间段。他们不约而同的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钢琴声从楼窗传进来。
朝歌马上被这琴声吸引了,他走到窗前按声寻觅,发现这琴声原来是侧面不远处一个居民楼里传出的,弹的正是著名的“童年梦幻曲”,单调童真之中勾起心中无限往思。竟一时忘了身处困境。
梁库并不对这钢琴声有什幺喜好,引起他注意的却是朝歌的变化。他忽然发现跟朝歌交往以来,还从没看到过的这种放松而又充满柔和的表情。
梁库不禁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了朝歌曾经是学西洋什么乐的。自从被自己拐带出来后,就再也碰过从前的东西。一阵愧疚之情上了梁库的心头,他暗暗许了个愿,如果这次能出去,一定买架最好的钢琴送给朝歌。
当然,这得需要出去才能实现。
一想到被困现实,梁库忽然想到了在牧家村阳光灿烂的日子。原来还觉得寂寞无聊,但自从可爱的姐妹花来到后,牧家村简直就成了天堂。
梁库又顺便想到了具备神秘术力的土守形,要是他在这就好了。
想到这,梁库眼前一亮:“我说朝歌,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土守形是怎么把文物贩子斗败的?”。
朝歌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梁库干脆走到了窗前,摇了摇朝歌的手臂:“你再想想,说不定想起来,我们在这能用出来。”。
说着梁库一脸阴笑:“嘿嘿,如果把那东西用出来,全让着帮看门的家伙骨折吐血!”。
朝歌被梁库这幺一闹没了雅兴,回道:“那叫阵衍术,必须要配合一种导引术才能奏效,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
朝歌刚说完,却听到窝在沙发里的老赌头说话了:“你们说什幺?什么什么阵?什么什么术?”。
梁库望着老赌头一脸不屑道:“省省吧!你懂个六!”。
老赌头被这幺一说还来了精神,一骨碌坐起来:“你还别说,我真在一本书上看过讲什幺阵什幺术来着!”。
梁库差点没把嘴撇到后脑去:“就你还看书那?你认字吗?”。
老赌头真的有点被激出火来了,异常认真道:“我怎幺了?我就不能看书了?我看的那些面相呀周易类的书,管保你这些不学无术的小年轻看不懂!”。
朝歌听到这,忽然想起来那个“玉带缠身”风水吉形的彩票中心,说不定这老人真的看过此类书,所以才选了那幺一块宝地落脚。其实卖流年运程的此类人看些玄书也不希奇,毕竟常年接触,虽然不一定很懂但也能多少通些。况且时下关于玄学术书,满大街卖的都是。
老头继续道:“我还记得那书上还这幺说来着,说咱们每个人的身体里呀都藏个什幺来着……”。
老赌头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书里是怎幺形容的了,于是干脆道:“打个比方说吧,就像藏着个发动机。普通人的这个发动机都是没打着火的,那些练什幺导引术的人,就是在用各种法子来打着这个发动机。一旦把这个发动机打着启动了,呵呵,那可就不得了了!”。
朝歌却忽然心中有感,他听这老赌头像是无意之说,却想到了自己身体每次一遇到外力临界挤压时就发生的奇妙现象,虽然与这这老赌头的说法有些不同,但却也有几分相似。
梁库看着得意的老赌头越发不顺眼:“发动机,还汽车呢!你这举的都是什么例子呀!”。
这回轮到老赌头一脸不屑了:“这东西太高深,你不懂。还有,这个发动机虽然人人都有,但因为每个人从娘胎里得到的体质不同,所以这个发动机的质量也不同,同样都练习那个什幺导引术的人,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不一样。有的没练几天就把这个发动机给打着了,而且又有力又好用,有的就是练一辈子,也就比普通人强了一点。”。
朝歌开始越来越觉得老赌头说的有趣了,虽然用发动机来举例子,却说的即明白又贴切。
梁库也不反驳了,此刻正眼珠子乱转,琢磨着如果这老赌头说的是真的话,朝歌会不会也能在几天内把这个体内的发动机打着呢?
“啊!我记起来了!”。
房内正静的时候,老赌头忽然一拍大腿,把朝歌两人惊了一跳。
老赌头:“我记起来了!那书上还讲,对一些有着特殊体质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把体内的发动机给打着启动了。”。
这一惊吓并没让梁库恼火,因为也被老赌头最后这句话给打动了,于是道:“什么办法?快说!”。
老赌头却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办法太危险,说不定那书上是瞎说的呢。”。
梁库把眼一瞪:“叫你说你就说!”。
老赌头犹豫了一下,最后道:“好,那我说了,但讲好不准乱试。”。
梁库:“说!”。
老赌头:“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用电。”。
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开始做惊天之局前的准备工作了。
这个惊天之局的计划是这样的,为了能在偌大的全城里找出朝歌梁库,土守形五人决定合力把整个九鹿县所在地的风水时区逆转。
因为按常理来讲,当任何一个地方的自然风水忽然发生逆转的时候,处在此风水中的所有生物都会瞬间产生一种惯性反作用力。其中能量越大的生物,其产生的惯性反作用力也就会越大。
而应风水大局下生的朝歌,和积十代人命力的梁库,其独特命局的能量绝对是亿万无一的,也就是说,在全城风水格局发生瞬间逆转的那一刻,这两人命局所产生的惯性反作用力,必将是最强烈的,而这种强烈的错动反应,也必将被术力敏感的婉姨等人所感知到。从而也就可以断定出朝歌被软禁的准确方位。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想把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风水逆转,又是何等艰巨!
首先阿光必须至少在三百个大型汽车司机的体内下局,确保让他们准时在城东震卦位的空地上集合。然后在土守形的施术加力下,一同鸣响汽笛。
因为在全城震、兑、艮、坎、干、坤、离、撰(没提手旁)的八个卦位中,震卦代表雷,代表震,其在物理表像上最容易动出变化。
而突然的剧烈声音,也同属震卦里的象征。当配合时间在城东震卦位一起地动山摇的鸣笛时,必将更加促使这个方位内在地理的异常变化。然后土守形再利用土行术催动地气,这样一来就会瞬间让整个震卦区的风水受力失衡。
就是利用这一瞬间的失衡,姐妹花会在全城能量最大的聚集地发电场同时起局。他们会利用发电厂辐射出的强大能量,把震卦区发生的瞬间失衡,加大到一种诺骨牌效应,从而依次颠覆全城风水格局,最后达到完全逆转时区。
而婉姨届时会登上城中心的最高建筑,她会在完全逆转风水格局时区的时候,全身心感知各个方位传来的异常反作用力现象,可以说如果朝歌、梁库还在,婉姨就一定会感知到他们的所在方位。
现在的时间是第三天的下午一点(未时),逆转全局的时间定在第四天的上午八点正(辰时)。
距离颠覆全城的时间还剩二十小时。
于是我们就会在全城范围内看到几个这样有趣而又奇特现象:
一个笑眯眯的阳光帅哥,几乎走遍了全城,他专门找驾驶大型汽车的司机握手,找完一个再找下一个,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跟多少司机握了手。
一个干瘪老农徘徊在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他不停的按照一种古怪的次序行走,在这块空地上反复勘测,时而沉思住足、时而又像自言自语。
一个打着巨大阳伞妇人,独自行走于市区中心的每条大街小巷,几乎在每座高大建筑物前都会稍稍停留,然后举头相望。
一对可爱至极的盲人姐妹花,手牵着手让人觉得极为突兀的出现在城郊发电厂边,她们一言不发的沿整个厂区外围行走,好象在寻找着什么,也好象在感觉着什么。
而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校长人马也在悄悄的云集中注意着这五位奇人的一举一动,他们很奇怪这五人的反常行为,他们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也更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朝歌终于决定冒险一试老赌头的办法,用电。
之所以这样决定,并不是相信老赌头的一面之词。而是朝歌想到了阿光曾讲述的家史,电也是以相似于一种术力的形式存在着,其在五行所属上恰巧为火。在加上自身的那种奇妙变化,朝歌最终决定一试。
就在梁库的提心吊胆,和老赌头的一脸关注中,朝歌用手碰向了电源。
就在接触电源的瞬间,朝歌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一股强大电流顺着他的手臂快速传导着,但就在快要击到心脏的时候,朝歌忽然感觉到体内像是开了壳,那股巨大电流像水一样瞬间被分解成无数火流,顺体而下,最后泄入地中。
虽然在脉路信道上,朝歌觉得再次有了打通的迹象。但无奈,像老赌头所说的那种能自我凝聚能量的发动机却并没被激活。
看着朝歌无事,梁库和老赌头不禁松了口气。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证明了老赌头那种说法的可能性。
于是老赌头就更加变本加利的吹:这次失败的原因,一定是因为220伏的电压太小,跟本不足以激活朝歌体内的能量发动机。如果真的想激活的话,看来也只能有一个办法了,用瞬间可以产生高电能量的——雷击!
刚说完,梁库就破口大骂:你要是想害人就直说,老子成全你!
朝歌却在想,与其等死还不如冒险搏一搏,因为五百年的风水大局不能等,因为被控制着生死一线的五行族六甲旬不能等。
于是朝歌缓缓的抬起头,从眼神中梁库知道,朝歌再次决定了。
但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外面虽然阴天,却丝毫没有打雷的迹象。
就这样,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三个人都各怀着不同心情,等待着雷电的到来。
现在是第四天的早晨六点三刻(卯时),距离催动大局八点正(辰时)还剩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清晨时分,整座城市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但就在这片宁静之中却悄悄的发生着一件有趣的事,大约有三百多个大型汽车司机,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把他们的车启动引擎,从全城的各个角落,纷纷向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聚集。
接着我们就看到,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也悄悄的奔扑各自位置。
校长也许也注意到了这反常迹象,但跟昨天一样,他完全不知道整个九鹿县即将发生什么。
此时顶楼的豪华套间里,因为折腾了一整夜,梁库和老赌头正昏昏大睡。朝歌始终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忽然一阵风从稍稍拉开的窗缝里吹了进来,朝歌渐渐清醒过来,他向窗外望?望,漫天的乌云正在越来越厚的积压着。
朝歌站起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子,顿时一股更强烈的冷风呼啦啦吹了满房间。
“起风了!起风了!”。
梁库也被风吹醒了,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的边喊边摇醒了老赌头。
老赌头醒了过来,瞥眼窗外:“起风了有什么了不起。”。
梁库又道:“阴天了!阴天了!”。
老赌头又躺了下去:“那也不一定会打雷,慢慢等吧。”。
梁库不再管老赌头,摔下被子,几步窜到朝歌身边,望着黑压压的乌云,吹着呼啦啦的冷风,再看看衣发巨飘像风一样冷的朝歌。梁库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确切的感觉到,心脏在扑通扑通扑通。
在距离正八点(辰时)还剩几秒钟的时候,踏在震卦位中心的土守形掐起了掌诀,紧接着,他身后密密麻麻排列的三百多辆大型汽车同时按响了喇叭。
这巨响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城区的每个角落,震惊了整个城区每个人的心耳。
与此同时,发电厂旁边的旷野中,衣带浮起长发飘飘的姐妹花也一同抬起了手臂,伴随她们越来越快的推动掌局,从电场向外伸出的成排高压电线,一起迸出辟扑闪目的火花。
紧接着,在城区以外的广大郊区中,有许多早田的农民远远看到这样一个奇景,有一股巨大的暗红色地光从整个九鹿县城区升起,然后一闪而没。
就在暗红色地光闪过后,全九鹿县的所有电子设备、电器设备、包括所有电灯电源全部瞬间熄灭。
升降的电梯停在半空;
满街的汽车全部熄火;
刚刚播报的早间电视电台瞬间无声;
刹那间,整座九鹿县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
而让本来连说话都不敢出大声的九鹿县居民更加因恐怖的是,在经过一阵莫名的心慌之后,刚刚静止的手上的表、墙上的钟却忽然又走动了起来,但不是顺时针,而是让人惊惧的逆时针转动。
就在全城时区发生逆转的瞬间,城区中心一座最高建筑屋上的婉姨笑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两股反作用力正从一个方向强烈的传递过来。
现在的时间是第三天的下午一点(未时),逆转全局的时间定在第四天的上午八点正(辰时)。
距离颠覆全城的时间还剩二十小时。
于是我们就会在全城范围内看到几个这样有趣而又奇特现象:
一个笑眯眯的阳光帅哥,几乎走遍了全城,他专门找驾驶大型汽车的司机握手,找完一个再找下一个,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跟多少司机握了手。
一个干瘪老农徘徊在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他不停的按照一种古怪的次序行走,在这块空地上反复勘测,时而沉思住足、时而又像自言自语。
一个打着巨大阳伞妇人,独自行走于市区中心的每条大街小巷,几乎在每座高大建筑物前都会稍稍停留,然后举头相望。
一对可爱至极的盲人姐妹花,手牵着手让人觉得极为突兀的出现在城郊发电厂边,她们一言不发的沿整个厂区外围行走,好象在寻找着什么,也好象在感觉着什么。
而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校长人马也在悄悄的云集中注意着这五位奇人的一举一动,他们很奇怪这五人的反常行为,他们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也更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朝歌终于决定冒险一试老赌头的办法,用电。
之所以这样决定,并不是相信老赌头的一面之词。而是朝歌想到了阿光曾讲述的家史,电也是以相似于一种术力的形式存在着,其在五行所属上恰巧为火。在加上自身的那种奇妙变化,朝歌最终决定一试。
就在梁库的提心吊胆,和老赌头的一脸关注中,朝歌用手碰向了电源。
就在接触电源的瞬间,朝歌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一股强大电流顺着他的手臂快速传导着,但就在快要击到心脏的时候,朝歌忽然感觉到体内像是开了壳,那股巨大电流像水一样瞬间被分解成无数火流,顺体而下,最后泄入地中。
虽然在脉路信道上,朝歌觉得再次有了打通的迹象。但无奈,像老赌头所说的那种能自我凝聚能量的发动机却并没被激活。
看着朝歌无事,梁库和老赌头不禁松了口气。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证明了老赌头那种说法的可能性。
于是老赌头就更加变本加利的吹:这次失败的原因,一定是因为220伏的电压太小,跟本不足以激活朝歌体内的能量发动机。如果真的想激活的话,看来也只能有一个办法了,用瞬间可以产生高电能量的——雷击!
刚说完,梁库就破口大骂:你要是想害人就直说,老子成全你!
朝歌却在想,与其等死还不如冒险搏一搏,因为五百年的风水大局不能等,因为被控制着生死一线的五行族六甲旬不能等。
于是朝歌缓缓的抬起头,从眼神中梁库知道,朝歌再次决定了。
但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外面虽然阴天,却丝毫没有打雷的迹象。
就这样,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三个人都各怀着不同心情,等待着雷电的到来。
现在是第四天的早晨六点三刻(卯时),距离催动大局八点正(辰时)还剩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清晨时分,整座城市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但就在这片宁静之中却悄悄的发生着一件有趣的事,大约有三百多个大型汽车司机,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把他们的车启动引擎,从全城的各个角落,纷纷向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聚集。
接着我们就看到,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也悄悄的奔扑各自位置。
校长也许也注意到了这反常迹象,但跟昨天一样,他完全不知道整个九鹿县即将发生什么。
此时顶楼的豪华套间里,因为折腾了一整夜,梁库和老赌头正昏昏大睡。朝歌始终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忽然一阵风从稍稍拉开的窗缝里吹了进来,朝歌渐渐清醒过来,他向窗外望?望,漫天的乌云正在越来越厚的积压着。
朝歌站起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子,顿时一股更强烈的冷风呼啦啦吹了满房间。
“起风了!起风了!”。
梁库也被风吹醒了,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的边喊边摇醒了老赌头。
老赌头醒了过来,瞥眼窗外:“起风了有什么了不起。”。
梁库又道:“阴天了!阴天了!”。
老赌头又躺了下去:“那也不一定会打雷,慢慢等吧。”。
梁库不再管老赌头,摔下被子,几步窜到朝歌身边,望着黑压压的乌云,吹着呼啦啦的冷风,再看看衣发巨飘像风一样冷的朝歌。梁库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确切的感觉到,心脏在扑通扑通扑通。
在距离正八点(辰时)还剩几秒钟的时候,踏在震卦位中心的土守形掐起了掌诀,紧接着,他身后密密麻麻排列的三百多辆大型汽车同时按响了喇叭。
这巨响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城区的每个角落,震惊了整个城区每个人的心耳。
与此同时,发电厂旁边的旷野中,衣带浮起长发飘飘的姐妹花也一同抬起了手臂,伴随她们越来越快的推动掌局,从电场向外伸出的成排高压电线,一起迸出辟扑闪目的火花。
紧接着,在城区以外的广大郊区中,有许多早田的农民远远看到这样一个奇景,有一股巨大的暗红色地光从整个九鹿县城区升起,然后一闪而没。
就在暗红色地光闪过后,全九鹿县的所有电子设备、电器设备、包括所有电灯电源全部瞬间熄灭。
升降的电梯停在半空;
满街的汽车全部熄火;
刚刚播报的早间电视电台瞬间无声;
刹那间,整座九鹿县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
而让本来连说话都不敢出大声的九鹿县居民更加因恐怖的是,在经过一阵莫名的心慌之后,刚刚静止的手上的表、墙上的钟却忽然又走动了起来,但不是顺时针,而是让人惊惧的逆时针转动。
就在全城时区发生逆转的瞬间,城区中心一座最高建筑屋上的婉姨笑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两股反作用力正从一个方向强烈的传递过来。
风更大了,顷刻,九鹿县上空雷电交加、大雨滂沱。
土守形等人说什么也没想到,因逆转风水时区而引起的雷电交加,正天翻地覆的改变着一个人。
“打雷了。”。
这次叫出声的却是老赌头。
朝歌把早准备好的一截浴室白钢管拿在手中,他准备把它伸出窗去,从而更好的引来雷击。
梁库一把抓住了朝歌的手:“朝歌……”。
朝歌能感觉出梁库的担心之情,一股暖意在心底荡起,他笑了笑,慢慢把梁库的手退掉,一直看着梁库退到了安全地方,然后一点点把手中的白钢管伸出雷电交加的窗外。
梁库的身世,决定了他自小都是行影孤单,与一个人大半年的形影不离,是梁库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在梁库心里早把朝歌当成了血肉兄弟。每次有难,他都有种生死相随的冲动。他知道,朝歌虽然外表冷漠,但心里却藏着一座火山。他相信,如果他有难,朝歌也会眉头不皱的生死相随。
可现在,梁库只能这样看着,看着朝歌。
全城都已停电,高崇的大厦被浓浓的雨雾包裹的如同黑夜。每次裂人心目的闪电,都像是要把整栋大厦蒸发一样,爆闪极亮到顶点。
而每次爆闪的瞬间,都把朝歌迎风而立的影子深深印在梁库的眼里,深深印在这里的每个角落。
终于在一次惊心裂地的霹雳之后,朝歌被击中了。
梁库几乎凭着一种直觉,一下子猛冲到窗前,一股刺鼻的烧焦胡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朝歌!朝歌!”。
梁库几乎是在嘶叫着猛力的摇晃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朝歌。
老赌头也来到跟前,一只手搭在了朝歌的脉搏上。梁库像疯了似的又抓住老赌头,他想玩命,因为就是这个老赌头害得他唯一的一个血肉兄弟生死不明。
不过梁库忽然发现一件事,他忽然发现面前的老赌头似乎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老赌头,两眼聚光,神情威肃,而且他用了一种让梁库极为陌生语调说了一句话:“想救朝歌就听我的!”。
老赌头的忽然转变梁库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他此刻的唯一念头只有一个:救朝歌。也正是老赌头的这句话,让有点发狂的梁库静下来。
老赌头:“听好了!我说一句,你跟一声,用最大声喊出来,错半个字,朝歌都会没命!”。
梁库狠狠的点点头。
老赌头:“过午穿未!”。
梁库:“过午穿未!”。
老赌头:“引子润木!”。
梁库:“引子润木!”。
老赌头:“庚七破甲!”。
梁库:“庚七破甲!”。
老赌头:“辛生水入!”。
梁库:“辛生水入!”。
…………
就在雷鸣、闪电、还有老赌头梁库的嘶声呐喊中,不可思意的事情发生了。朝歌的手竟然开始动起来,不但动起来,而且竟然随着两人所念开始推起掌诀来。
梁库激动的已经哭出声,但又怕会念错音,于是强忍着不停流出的泪水,所发出的声音,已经近乎于吼了。
梁库并不知道,老赌头正在用一种奇阵导引,把朝歌体内已经激活但却被雷电击之过散的能量源调理并护持住。
老赌头大声念出的口诀在梁库听来就像天书一般,但对于已经深深悟得阵衍导引的朝歌却再熟悉不过。虽然已经神智不清,但在梁库两人的嘶声大喊下,竟然潜意识的运作起来。
续而梁库在老赌头的示意下,一左一右把朝歌架起来转身对准了门的方向。
此时老赌头喊道:“听好了!我念一句,你跟一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停!”。
梁库一时全力集中,竟然不自觉的跟着老赌头大声念道:“听好了!我念一句,你跟一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停!”。
老赌头大吼:“离左撰右!”。
梁库大吼:“离左撰右!”。
老赌头大吼:“运卯出秀!”。
梁库大吼:“运卯出秀!”。
梁库的话音刚落,也正是朝歌掌局推完,一个闪电劈过,竟然穿窗而入,直把房门炸个粉碎。门外把守的一众大汉,瞬间全部被炸飞出去。
梁库不敢多想,因为他实在怕精神一遛就会念错,而且他知道,即便他想破头,恐怕也绝对想不出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离左撰右!”正是八卦中的方向断位,此时大门方向正是“离左撰右!”所指的正前东南方向。
而那句“运卯出秀!”却是朝歌利用体内已经被激活的术力,改变当下房间内的风水格局,从而把火性致烈的闪电霹雳引起来,产生惊人的破坏力。
此中奇阵骇术,不止是梁库无法理解,恐怕整栋二十层的大厦也没一个人能理解的了。但它确确实实的在平凡人的视线中横空炸现了。
老赌头和梁库一左一右架着神智不清但却紧掐掌诀的朝歌冲出门去,楼道里乌烟弥漫,被雷电烧着的地毯,散发出一股像羊毛被烧焦的刺鼻味。影影绰绰中,楼道里许多大汉身影向这里扑来。
老赌头大吼:“兑位正前!”。
梁库大吼:“兑位正前!”。
老赌头大吼:“阴乙雷电!”。
梁库大吼:“阴乙雷电!”。
又是一个霹雳闪电从门口折了个角,在几乎烧着了梁库头发后呼啸而过,像裂目火龙一般爆长在整个楼道里,瞬闪之间,像是在黑岩中活活撕开了一道口子,所到之处,荡然无存。
可也就在同时,朝歌一口血喷了出来。
梁库心在抖了,他转头向正凝神前方的老赌头望去。
老赌头没眨一眼的仍盯着前方:“现在只有一条路,冲出去!否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看守在各层楼道间的校长人马还在不断的向上涌来,
于是,三个紧紧相搀的身影,蹒跚而又毅然的向前走去。伴着一老一少一交一替的嘶吼,每经一层,都会有一个爆目闪龙破窗而入,炸的人仰马翻、楼梯焦熔。
梁库、老赌头嘶吼的几乎嗓子裂出血来,朝歌也越来越虚弱,最后就连掐诀的手指也渐渐松开。
整整二十二层楼道,像是走了整整二十二年,也创造了九鹿县的整整二十二次绝世奇景。
终于这三个紧紧相连的身影,出现在整栋大厦的底层楼厅。
就在朝歌的手缓缓顺着身侧无力滑落的时候,土守形、婉姨破群闯入出现在厅门处。
梁库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
几天后的一个月朗星夜,九鹿县静悄悄空荡荡的大街上,哒哒的行来一辆骏马长车。长车上载着这样一群人,一群有说有笑的平凡人,一群创下了惊天动地奇迹的平凡人。
小轻的声音似乎更甜美了:“呀!好静啊!你们看阿裤睡的多香!”。
小灵:“恩恩!还有这位老赌头大叔,睡的这样香,他竟然不打呼噜诶!”。
阿光笑眯眯:“呵呵,他们都得感谢一对姐妹,全城的人都得感谢,是她们设了个妙局偏方,让所有人睡了次大大的好觉!”。
小轻:“我们可不敢让他们感谢。要不是为了隐蔽我们的去向,真不敢设这么个局扰乱他们正常生活。”。
小灵把小嘴一横:“哼哼!没几天就这样油嘴滑舌拉!你这个阿光呀,实在是变坏了!”。
婉姨微笑着:“我们的阿光呀,实在应该变的再坏些!不然我们的小灵可要真的不高兴了。”。说完便另有所指的笑出声来。
车外的朝歌也跟着微微的笑了,自从这次翻天覆地的九鹿之行,不但意外中让自己有了惊人长进,否则在姐妹花的设局中也会不堪术力,早昏睡如梁库等人了。而且感觉每人之间都融洽就像一家人了,即便是冷惯了的自己,心底里也不免有种暖暖的感觉。
此时又听到小灵娇嗔道:“哼!你这个阿光呀还真够坏的!竟然想出那样的坏法子来用在了那个什么校长身上。”。
阿光被一阵抢白,再加上婉姨的揶揄,早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是婉姨开了腔:“这个我可真要代全城的人,哦不,应该是三县一区的人好好谢谢我们的阿光了!要不是他在那个校长体内下了个局,让他昏昏耗耗的像个白痴再也做不了恶,恐怕三县一区的人还是没一天安稳日子过呀。”。
小灵马上又接道:“哈,那这么一说,阿光不是成了比校长还厉害的大坏蛋拉!”。
于是,车内又响起了一片咯咯的笑声。
正笑闹间,小轻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拍了拍前车厢:“土伯伯,现在走到哪里了?”。
赶车的土守形向四周寻了眼:“过了这个路口,就上了出县的道了。”。
小轻叮嘱土守形过了路口停一停后,又轻轻的拍了拍朝歌靠的位置甜声道:“巢鸽呀,阿裤在你昏迷疗伤的时候一直在找样东西,这次他托我们转交给你。”。
朝歌实在想不出,梁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稍倾,马车在路口处停了下来。
小轻甜笑着:“路口中心是不是有个很大的广场?”。
朝歌点头:“是。”。
小轻:“广场中间是不是有个可以走上去的花坛?”。
朝歌:“有。”。
小轻笑的更甜了:“你走上去,花坛上面就放着阿库要送你的东西。”。
朝歌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在众人的催促下他下了车,走过广场,然后再一步步的登上了花坛,花坛的中央是块圆整的平场。圆场边立着高挑的灯柱。
灯柱洒下的橘红色灯光专一而又柔和的铺满了整个花坛圆场上,而圆场的中心,正静静的摆放着一架泛着柔和之光的巨大钢琴。
朝歌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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