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原罪
《詩篇》51:5我是在罪孽裏生的。在我母胎的時候,就有了罪。
佛說罪是會遭到報應的惡行。
或許關於這樣的宗教信仰有的指引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拉什迪寫了《撒旦詩篇》,人們說拉什迪是一個局外人,他這個局外人一直在狂笑,但是悲愴。
拉什迪或許是一個宗教狂熱份子,但他的這種狂熱,是對自身的,自身便是一種信仰,怎能不稱爲狂熱呢?
馬師父的種族是信仰穆斯林的回族,他信仰主耶酥,最近他去峨眉山拜佛。
或許正應了一句話,文化的交叉繁殖能孕育出包容的文化。
再如何包容,也都是有罪的。
或許此生能做的,只是贖回。
我也尚在信仰,信仰自己所需要去信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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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切有爲法
金剛經(大八·七五二下):“一切有爲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一切造作都在成住壞空規律裏,這是我唯一能看到的。
法是成、住、壞、空的規律。規律,看透規律的人才能更好的去遵循這樣的規律。
佛早就已經告訴了我們這一切,這一切規律是如何,最後又會歸如如何,再最後這種規律會如何表現,最最後面對這樣的規律我們應該如何去對待。
要參悟尚且並不容易,何況,爲之。
《提摩太前書》 1:6 有人偏離這些,反去講虛浮的話。
凡夫俗子尚且會有貪癡嗔,哪怕看透,也是枉然的事。
看破,看透的規律,不能是規律,只是遵循的規則,否,破的,透的只是我們的自身。
佛會跟比丘講法,偶爾會和居士講,居士和比丘都是人,不是佛,所以或多或少會有虛浮的話。
有人偏離這些,那麽肯定還是有人能做到的,
不講虛浮的話,或懂,或不懂,或知,或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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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生記憶
來這個城市後,有兩次大半夜從市區回家。
大概也是三十公里左右。
總是會路過路邊的大排檔,或停下喝幾杯,或都只是在午夜漫步。
嘔吐過,哭過,鬧過,笑過,有過那麽許多次。
這些城市的午夜基本是類似的,冬天和冬天類似,夏天和夏天類似。
坐在的士上看冷清的街道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
和朋友在一年裏見上一面,這一面或許是幾杯酒,或許是高歌幾曲,然後,各奔前程。
偶爾能見上兩面。
我會在比對生蠔價格的時候,在喝白灑、啤酒、葡萄酒的時候,在KTV或酒吧的時候,想起。
原生記憶這個詞,還是沒能太懂它的意思。
是原本就生長在腦子裏的記憶,還是沒有經過改變的記憶,確實沒怎麽搞太懂。
如果原本就生長在腦子裏,那麽便怎麽也記住了,如果沒有經過改變的記憶,記得便會更加深刻了。
我的記憶或許是原生的,尚且不想再去探討這個問題。
有些東西,它在那裏就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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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道行高深
我們每個人都是有道之人。
這裏的道對每個人都不同,但總歸是有我們的道。
道不同不相爲謀。
如道相同,便能比較或切磋一二,有高度更深遠。
馬師父說,道路就在你的眼前,只是你有沒有發現的慧眼。
原本以爲已具備慧眼去看清道路,只是道行未深未能探步而已。
頓悟,有道之人能看到的道,是更多的道。
尚未得道,業力不夠,還得修。
以彼之道,修餘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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