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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30 08: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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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多尔衮来我屋里吃饭。他神色一如往常,眼若朗星,清澈见底。我铁青着脸,不加理会。我们之间冷场是冷惯了的,倒也没什么,只是气氛诡异,把丫头小厮们吓得不轻。
吃过晚饭,我找了本医书来看,只是觉得烦躁,心下也捉摸不透多尔衮是什么意思。毫无疑问他是喜欢大玉儿的,但是来吻小玉儿是怎么回事?他觉出事情不对劲来试探于我?那也犯不着用这种方法。唯一的结论是多尔衮心里是装着大玉儿,却是身体力行的执行着三妻四妾,男人嘛,原本身心就是可以分开的,他不是已经有很多老婆了么?还有那个吴尔库霓,多尔衮也喜欢的紧,常带在身边的。那么现在,又是我了么?我心下恼怒,却也冷静。打发开了旁人问起青桐小玉儿与多尔衮同房的情况。青桐脸红了红,看我神色严肃,也规规矩矩的答道:“格格虽与王爷多有吵闹,但王爷心情好格格也顺着他的时候,王爷也来咱们屋的。”我往椅子上一靠,心下想:果真如此。小玉儿和那些侍妾们原是一样,只是多尔衮需要时拿来用的身体罢了!无怪乎多尔衮亲吻的动作如此自然。理清了这一层,我不知为何心里沉甸甸的往下坠,心里一抽一抽的感觉。多尔衮待小玉儿是这样,但是我得想办法不能让多尔衮待我这样。我想,多尔衮怕是今天晚上回过来吧!
我头疼欲裂,这怎么办?我无论如何找不到理由拒绝多尔衮夫妻间的合理要求。我们不相爱?笑话,当然不爱了,那于他有什么关系?我泡在微烫的的大木盆里,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晚给他拖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穿了睡服,披了披肩,任长长的头发披在脑后兀自淌着水滴,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五月的天,晚上还是有些许凉。脑中真的是一片空白。我这么辛苦算计是为什么呢?为了活命,为了过得好。活命过得好又能怎样呢?我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一个人罢了。有什么意思呢?我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下去,顺这着消极的思路想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了结了自己了,我答应过家人,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
我低头叹了口气,正要回屋里,却被一团影子罩了起来。我仰头看去,多尔衮身长玉立,站在满天繁星之下,长衫下摆随风向外飘,眼睛竟要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清冷的看着我。是,清冷的看着我,不是灼灼的看着我。全被我猜中。我看帅哥的心情完全被破坏,撑了地站起来,“给王爷请安”我福了下去。“王爷明日就要去前线,怎么还没有安置?”装傻充愣便是,他也不好用强的吧。谁知多尔衮直走进屋里,一摆下袍,说:“今晚我住这儿”还真是。。。干脆直白。白天又不是没看见我态度,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考虑我的感受阿。满人真tm野蛮,心里想着姐姐,却要和妹妹...心下咒骂,嘴上却不卑不亢的说:“臣妾今天身上并不舒服。王爷去别处歇着吧!”你大方,哼,我也大方。说着遍闪开了身子,让出了门,下了逐客令。多尔衮的反应让我一下就明白自己做过火了,王爷的脾气是不能随便挑战的。他横跨一步过来,掘起我的下巴,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是么?让本王来瞧瞧怎么不舒服了。”眼神却是有了戾气,寒光射出,竟会让人不由得害怕颤抖。“一次又一次惹火我,很好玩是吗?”另一只手箍上了我的腰。原来是记仇的小人。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脯上,竟然没了主意。怎么办怎么办?我冷汗全起。我一点儿也不乐意。虽说我来自风气更为开放的现代,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我就是抵触,一想起自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我就...我就...连死的心也有了
我用手去掰他钳制我下巴的手,力量胶着着,我知道就凭自己拎小鸡的力气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得表明我的态度:我不愿意!忽地他松开了手,我下巴一松,却已经开始喘气。呼出的气尽入他的脖颈,感觉到他身体一颤,心里叫到:坏了。我还打算硬的不行来软的呢,现在看来先离开这怀抱再说。便硬是俯下了身去咬他的胳膊,手绕道身后想拽开另一只手,脚也开始乱踢。多尔衮任我踢打,却不动,我挣扎一阵,根本就不管用,抬眼看他,他却是一付看好戏的样子。我又气又急,扯开嗓子就想喊人,未及出声,嘴却被一片火热封堵住。多尔衮另一只手架住我的腿,把我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我脑中混混沌沌,却浮现出一句话来:当你不能改变一切时,那就去享受它吧。原句比这个粗鲁,我心下苦笑,决定不论怎样也不要睁开眼睛,不要哭...不要哭...
算鸟~~~~当俺没说。俺写不出来,俺不会写(虽然俺心底里很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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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通常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选择睡不醒。那是我的一种保护方式。就那么睡了醒醒了睡得躺了很久很久,我终于醒了,浑身酸痛。我鸵鸟般尽量忽略自己身体的感觉,一付臭皮囊而已,又不是我的。忙找了人来打水给我洗澡。当我躺在烫热的洗澡水中舒副地吁了一口长气时,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我原以为和多尔衮形成了一种力量牵制,却千算万算算少了这么一项,兀自做着美梦,却形成这种局面。面对任何事我的方法是分析清楚再想出一种解决方案,(学医的,就这德性),大部分情况下,总是在我的掌握中。然而回到这古代,任何事任何人都比我以前所处理应对的复杂了千百倍不止,我却还是耍着自己的小聪明,窃笑也不过如此,如今算是知道厉害了,付出的代价也算是够大了。我苦笑了一声又一声,闭上眼睛,暗自盘算现在又该怎么面对多尔衮。我还估算不出这件事对我伤害有多大,只是想: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我深呼吸一次,猛地站了起来,穿衣吃饭。
我闷了几天,也不见人,心情越来越差。这日,我嘱咐青桐:“去找两套男装来,咱们出去转转。”青桐脸见喜色,嘴上却说:“格格,这怎么能行,外面....”我说:“得了得了,少废话,你不去我找别人去。”不多久就找来了两套男装,青桐说是多铎少年时常在府里住留下的。穿起后,倒也像个漂亮的小公子,虽然太女了些,不过古时多的是有钱人家的娈童,大部分都这样,娈童就娈童吧,名声不好,可就说是睿王府的娈童,怕是也没人敢找茬。还是不放心,又拿了好多钱,万一不行,破财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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