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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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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31 20: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死亡同学会


      毕业后就很少再见到过去那帮老友了。人生在世时光匆匆,能再相处的日子像我的头发一样在不断减少……人生不该留下遗憾。所以有机会就该大家聚聚缅怀过去。


  由于种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原因,这念头只仿佛我亲吻戴安娜王妃的愿望般可望而不可即,一直没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地达成夙愿——一直到……那一天。


  电话神经质地忽然响起,我接听,意外之至——是中学时的朋友,班长!

  “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啊!”他道。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吧!我好想你啊!最近过得怎样?”我兴奋地大说特说滔滔不绝,青春时代的往事历历在目,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在脑中重播,让我激情澎湃。


  “也就那样喽,整天累死忙活的……电话里怎么聊得爽!”


  “对啊!大家好几年没见了吧,该聚聚啦!我早想搞个同学会了,要不是老没空的话……”班长的电话引起了我的感慨,我感到不能再拖延这一计划了,乘机提出。


  “对对,就你没空。你还不知道吧,前年我们这班中学朋友就搞过一次聚会了,叫什么叫,我们也有通知你啊,你他妈跑去出差了!那次就少你一个,您老真是贵人事忙啊。”班长半嘲讽半调侃地道。


  “是吗?原来我已经错过一次啦?拷!!这可不行,你们得好好和我说说上次的事,真不巧那时居然去出差了……那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漏网了!”我才知道自己曾因失误出局,仿佛刚买好一支股票就发现它开始卯足劲跌般后悔莫及,于是下定决心头可断血可流这次聚会不能溜。



  “OK……既然你想聚聚,那交给我吧,我负责联络所有人……上次也是我搞定的。”班长大义凛然地将重责大任主动揽下。省了我不少事。因为以前的朋友们现在散布祖国各地,要聚集他们难度不比寻宝小。还是班长本事大面子足够号召力,这定与他当年累积的好人缘及如今的事业辉煌有关。有他出面一定万事大吉。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预备坐享其成……


  结束了这次通话,我热切期盼着那个聚会日的到来。
  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的老同学就一个都没有,班长的所在地和我相隔也甚远,这让我开始猜想聚会地点会选在哪里。这可很难决定的,无论如何都会让大家伤脑筋了。不过,同学会是如此有意义的事,就不拘小节了吧。他们前年不也搞过了?其实应该也不会难到哪去。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周,我又接到了班长的电话,庆幸的是报喜不报忧:“都搞定了!呼,真不容易啊……怎么样我够朋友吧!全部人都约到了,上回就少你一个,这次完美无缺了。”接下来,他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竟然就是本周周末,而且就在本市!我不禁感叹班长真是太神通广大,不去开个什么“为您解除疑难杂症”之类公司实在浪费人才暴殄天物……


  本周末我没有应酬——就算有我也都推掉!大家竟然这么照顾我荟萃到我的所在地来,如此盛情我真是无以为报……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定在本市了还另外找什么地点,直接聚到我家来不是更方便更节约吗?太见外太客气了吧。于是我决定见面后拉也要再把他们全拉来我家大家玩个够通宵达旦……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心情激动无比仿佛要去相亲要去登台作秀选美般疯狂梳妆打扮一番后才开车出门。美梦成真的快感实在太充实了,真的,一点不夸张,我就是那么兴奋!20年啦……!

  班长定的地点是本市一处很热闹的酒店。据说他已经包下了一个很大间的宴会包厢。豪爽!我想我们有必要付钱给他,但他必然阔绰大方地拒绝……人未到,我心已至了。

  路上,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朋友们是否都已到了,自己迟了就不好了——虽然今天我起得这么早断无迟之理——也算和他们先谈为快吧。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不知道,手头只有班长的——他并没有留给我什么号码,是他打来我家时我的来电显示记录下的。本来我这几天就想给他打电话,但那时人家正在为我而忙着联系同学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他?好像催促他似的。所以忍住了,现在打就名正言顺了。

  那是个手机号码,可是接听的是位女性,一定是班长夫人了。我对她说了我找谁。

  “没有……这个人了……”对方一听我的话反应剧烈,竟然哽咽起来,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开始抽泣了。

  我大感不妙:“怎么了?他出事了?”

  “你是他朋友吗?你怎么不知道呢……他……前年就已经过世了……车祸……”班长夫人的哭声分贝越来越高。

  晴天霹雳!不可能!我这两天还和他通过电话!而且我现在正要去赴他也会参加的同学会!我大声抗议对方乱放厥词,但对方泣不成声的表示令我竟变得半信半疑,这种说服力真太强了。

  挂了电话后我还是分析了此话的无稽。但心头竟已阴影盘踞,我发现我竟有点信了!我冷静了一下,干脆进行逆向思维分析:要是班长真的早就死了,那么一直和我联络的那个就是……一想及此我就全身冒汗……那么今天这个同学会又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我难以抑制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仍决定前去赴约。

  一路上我甚至想,是否班长太过寂寞和怀念人间而聚集我们?或者他要害我们?再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去……送死?越想越可怕,几乎导致车祸……于是又往好的方面想,刚才那不过是一个荒唐玩笑,是假的,假的……这样想也能通啊,但,真相毕竟还是百闻不如一见!


  到了那酒店了!泊好车,我犹犹豫豫欲行还羞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询问过服务台,被告知“预约的客人们大部分都到了”再问及订房者的姓名,的确就是班长!费用是当天缴纳的,据说足以维持三天的开销,已经全部收到(否则也不会留有包间了)。我问那么班长本人到了?回答没有。于是我镇定了些,我走向那包间。


  到了门口站在门前,里面传出人声鼎沸,热闹异常,的确是聚会的好气氛,任谁也会因此深信不疑这正是健康快乐的同学会的典型。尽管如此,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是对即将闯入眼帘的一切作了种种可能性猜测……


  仿佛老师进入教室,包厢里忽然安静了下来,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张在岁月这家整容院的劣质服务下变得陌生沧桑乃至面目全非的脸孔,但我分明地能在那上面看到我最熟悉记挂的影子……小强,玻璃,毛拉,Hg,大西,Model……许多曾经的愉快或不愉快的回忆更加清晰地在我大脑中喧宾夺主,那一刻我瞬间返老还童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起走过的日子,热血剧烈沸腾,想叫喊却仿佛有东西噎住喉咙……也就在这时候,我的耳膜完全地被再度腾起的喧闹所占据……“是蛋黄!蛋黄来了!我认得出来!是他!”……诸如此类的话语仿佛海啸铺天盖地,“蛋黄”,多少年没有听人家这样称呼我了?这外号比什么称呼都更亲切,更温暖……我的朋友们,我的朋友们全都在这里!


  那时,我早把班长的事扔到以光年计的距离外去了。我迎上向我迎来的朋友们……场面之温馨快乐真正非笔墨所能形容万一,脑海的感触和现实的记忆详细写来就是一长篇。故,此处不殆。


  ……热情洋溢的见面过后,威士忌兴奋地说:“这一来只差班长了!”
  如此普通的一句话可谓煞光天下风景——对我而言,不到0.1秒内我那暂时尘封打入冷宫的记忆复苏并肆虐将脑中刚驻扎的快乐毫不留情驱逐出境。我那反差过大的表情人人可见,当然大惑不解。

  “喂,秀抖啦!”Eraser捶我。


  我冷静了一下,缓缓说:“刚才我打电话给班长,他太太接的……他说……班长早就车祸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我的话没有预料中那样引起大家嘲笑谩骂,而是全部再度安静下来。这让我意外,他们全信?为什么这么爽快?没等我表示小燕先开口了:“我们知道……他真的已死了……我们也都见过他……”


  我几乎跳起来并打破世界纪录:“什么!!!”我不敢相信她的话,也不能相信!但,没可能全部人一起耍我……我还仅存着的一点判断能力将这实情冷酷地告诉我。

  “蛋黄,难道你不想见他吗?”芹菜问。


  “我……想见……但他是鬼?他是鬼啊!!”我叫着,忽然手机响起,班长!
  “蛋黄,你们都到啦!哎呀呀我迟到了,我马上就到了!”班长那熟悉的声音轻松响起。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比日本相扑更沉重的打击!“他是鬼啊!他要来这里了!我们快走吧……走吧!……我先走了……”我几欲先走,把门推开了。


  阿勋把门一把关上,我恼怒地看着他,他缓缓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班长是前年车祸死的……就是我们开同学会,唯独你缺席的那次。”


  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所有人的脸都呈现了一种青灰色……

  “当时,我们全部都在那辆车上……”

  我瘫倒在了地上,我克制着自己没有昏迷过去,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来参加的是这样一个同学会!


      严田从众人中走出,走向我,我失声惊叫:“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严田哀怨地说:“蛋黄,难道不是你很想见我们,才叫班长聚集我们搞这个同学会的吗?”

  “蛋黄,还记得这个吗?”小云扬起手里的一本书样物,我看清那是一本同学通讯录,就是在朋友们各奔前程时相互留下祝福和各类档案资料的那种普通而珍贵的东西,小云摊开的那一页正是我所书写过的——正中,醒目写着“友谊永固”!


  我看见朋友们纷纷拿出他们带来的通讯录,打开的那一页也无一例外的是我写下的“友情万岁”、“友情永存”……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我的背包,我也拿出了带来的通讯录,默默翻着,我每一个朋友的照片和留言在眼前闪烁着……零蛋,老菜,小于林……“友情万岁”、“友情万岁”……


  我的眼眶不自觉已经湿透……眼前的都是我的朋友,我的青春回忆……我不是一直很渴望见到他们吗?我不是很期待一次同学聚会吗?我还在惊诧什么呢我……


  无须言语,我的反应已暴露我的内心世界。模糊中我可以看见朋友们又恢复了刚才和过去的亲切表情,我最珍惜和怀念的表情。


  门忽然打开,班长带着一脸的歉意和笑意进门:“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太久了……”


  他看见我们都站在原地,每个人的表情,包括我的,都告诉他曾发生了什么事以及现在什么情况。


  他对我笑了一下,那是为曾隐瞒真相而抱歉和为得到谅解而由衷欣喜的笑容。

  我知道他和大家的笑蕴涵着一种什么情感,这情感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揽住他的肩膀:“当班长的还迟到?以前你害我们罚站,今天我们先罚你三杯!”


  班长开怀笑道:“好啊!放马过来!”他的笑声像从内心深处发出,深邃而舒畅。


  许多人大声附和:“三杯哪够?三百杯!不醉无归!!”


  朋友们的喧闹三度响起,较之前超级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我是最疯的一个。


  当天,我们真的全部醉了,醉得很彻底,不省人事。二十年来,这当之无愧是我最快乐的一晚。好像酒,只有经时间的酝酿才更加芬芳,犹胜当初。


  我在包厢里宿醉清醒时已是次日凌晨,我朦胧的眼里已没有一个朋友的身影了。我知道,他们全都“回去”了。


  我意外发现我的通讯录上原剩余的几页空白不知何时已被填写得密密麻麻——被签名和祝福语充斥,对照从前的那几页,相同的留言者,不同的笔迹,当然,最永恒的事物依然永恒。


  这一天一夜里,我面部的表情即使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也难以充分贴切地形容其之万一。

  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酒店。

  而这家酒店,从此很不幸人心惶惶地传说着一个鬼故事:有超过五十个人进了一间包厢,除了一个以外其他的就再没见出来。而那包厢早已空无一人,仿佛从未有人光临过一样……


  而酒店的收银机里无缘无故出现的大量冥币为这一鬼故事提供了有力而恐怖的证据。酒店生意因此一蹶不振,员工纷纷请辞,酒店正式宣告倒闭。


  要是有人对这题材有兴趣,可能会加工想象一番去写个鬼故事,也许还会命名作《死亡同学会》吧。

  管他呢,这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是老盘算着,什么时候再来搞一次同学会。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少女日记


      恐怖的事实发生在一个下著大雨的夜晚.....

  我今天和往常一样,停在这栋大门前观望了一会儿...但是我知道,这里面的一切,都不是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大学的学生,住在学校的宿舍里..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一直都睡不著觉,为什么呢?都是由那本奇怪的日记开始....



  A是学校某社团的社员,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社团,这是研究超自然现像的爱好者的集合。A是我的学长,有人说他是因喜欢B学姊才会加入这社团的, 但这也不重要了,毕竟他也不再有机会说明了.....而这整个事件的开端就是从A学长拿出那本来路不明的日记开始的.....

  (C就是我)


  A:C,帮我一个忙好吗?我把我的伞忘在了教室了。能帮我拿来吗??


  C:学长没问题,只要我办事,你放一百万个心好了。学姊,好好珍惜和学长的独处时间哦!!


  B:你快点去吧!只会在那里瞎说!!

  C:学姊,祝你愉快!!哈哈!!

  在这社团中的每一个人不都知道,180的学长和聪明可爱的学姊是最相配了。


  我自然该识相的溜罗!!

  A:他就是这个样子,说话不经大脑的。对了,今天我要研究的东西十分有趣喔,你一定很喜欢!

  B:那是什么呢?

  A:嘿嘿....不能说...大家都到齐再一起讨论吧!!


  B:不要卖关子了啦..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A:嘿嘿....就是这个!!

      学长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黑色封皮的书...



  B:这是啥东东啊?
  A:你猜呢?
  B:废话!是一本书吧。
  A:叮咚!对了一半。这是一本日记。
  B:哼,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只是一本日记啊...那有什么稀奇的??
  A:这你就不懂了!我是在后面郊区一间废弃的洋房前捡到的喔!!很奇怪吧!?
  B:哈!不是偷拿你老妹的啊?那有什么好看呢?
  A:竟敢取笑我!看我修理你......
  
      这时我走了进来.......
  
      C:学长学姊感情不错嘛!不过大家都到齐在门外等了喔!!可以进来了吗??

  A.B:什么?你们竟敢偷听...

  在笑闹中我递给了学长那把伞,并催促学长读那本日记给我们听,常学长清清了喉咙说:信不信由你们!

 
  学长清了清喉咙说:这本日记一开始时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啦,是一个大约6-7岁的小女孩写的吧,但是从4月3日起就有一点不可思议了,让我们一起来看吧...


  
    4月3日


  我和姊姊最喜欢玩洋娃娃了,爸爸买了好多的洋娃娃给我们,爸爸说妈妈虽然不能再陪我们了,但是娃娃会和我们成为好朋友喔!不过我还是好希望能看看妈妈喔...


  B:她们的妈妈可能过世了吧...好可怜喔!



  4月4日


  今天买了新鞋子,好高兴喔!爸爸说我像个可爱的小公主。 A:4月5-7日没什么特别的,跳过去吧!


  4月8日


  姊姊的手又在痛了,爸爸说那是因为打针的关系。不过为什么只有姊姊可以打针,我也想要打针,但是爸爸不准我打针,为什么呢??


  4月9日


  姊姊病了,躺在床上睡觉,我想和姊姊玩洋娃娃,但是爸爸叫我不要吵姊姊,我想这一定是爸爸一直给姊姊打针的缘故。
  4月10日


    什么时候才能和姊姊一起玩洋娃娃呢??
      (D是一个暗恋学长的学妹)
  D:这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啊!?生病打针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A:嘘!再看下去吧!


  4月11-14也没什么特别的。跳过吧。



      4月15日
      姊姊的手萎缩了,就像枯掉的乾草一样。爸爸不但不担心还很高兴的样子。 爸爸不断地说:就快完成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4月16日


  姊姊的手终于完全缩进身体里了....那就好像是一个没手的雕像一样.....这样姊姊再也不能和我玩娃娃了!呜.....我讨厌爸爸..!


  4月17日


  爸爸不准我去接近姊姊了,爸爸又给姊姊打针了。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4月18日


  我今天偷溜去姊姊的房间找姊姊玩,没想到姊姊整个人都被包在一个茧的中间!我吓得大叫出来,爸爸听见了就跑来把我抱出去,我在地上一直哭,爸爸把结茧的姊姊关在地下室,又把门锁上,我真的见不到姊姊了,呜呜呜......



  D: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事? 真是不可思议!!


    B:对嘛..我也觉得这或许只是这小女孩乱写的吧....如果真的有这种事的话,那不是太可怕了吗?


  (E是另一个和我同年的社员)
  E:不过她又描述得这么真实...
  这不可能是一个6-7岁的小女孩所可以编造出来的吧!?
  A:我也赞成E的说法,如果真有其事的话,不一定那小女孩现在也和她姊姊一样了....
    D,B惊叫说:怎么这样??
  A:如果继续看下去的话,你们就会知道我的推理是有可能的..


  4月19-20日是她想念她姊姊的记录,这里也跳过吧...

  4月21日

  这是第三天没见到姊姊了。爸爸最近也变得无精打采的。常常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到了吃饭时间才会带我去吃饭,然后又自己回到房间里..... 现在没有了姊姊,只有自己玩洋娃娃了...不过好想再见一次姊姊喔!



  4月22日


  今天经过爸爸房间的时候,爸爸房间的门没关...我蹲在门外偷看,只见爸爸口中不停地喃喃地说要杀了姊姊,但是又不停地摇头,我真是愈来愈讨厌爸爸了!!



  C:这真是太疯狂了!!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呢?
  B:这不是疯狂而已,简直是变态!!
    A:我看到这里时也吓了一跳,所以我才会想下一个受害者会不会就是这个小女孩,因为这一切所做所为已不是一般人所能了解的了!!
  E:嗯,学长说得对,要是下一个实验者是这小女孩的话.....后果实在不可想像...
  D:不一定这小女孩早就已经--
  E:你不要乌鸦嘴好不好?说不定她还没遭她父亲的毒手....
  D:人家只是假设而已嘛! 再说我又不是存心要咀咒她的,学长你说是不是?
  A:你们俩不要再斗嘴了好不好?? 专心地看完再吵也不迟呀!
  D:哼,今天就饶了你。
  E:谁稀罕啊?只会用你的热屁股去贴别人的脸,也不知道羞啊?
  D:你说什么??学---长你看他一直骂我啦,还说什么我的屁股的,快帮我评评理啊!!
  A:好了...你们俩人都有错,现在你们俩任何一个人再吵一句,今天就到此解散!
  (这时大家都瞪著这俩个罪魁祸首)
  B: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D和E羞红著脸点点头)



  4月23日
  今天爸爸叫我自己玩娃娃不要乱跑,他一定是要去看姊姊了,只看到他和往常一样向著地下室走去,不同的是今天爸爸的手中提著一袋白色的包包,从袋子中一直滴出红红的水,看起来就像是血一样...而且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扭动著,并发出吱吱的声音...



  4月24日

  爸爸竟然开始喝起酒了,酒的味道让我觉得想吐。爸爸醉醺醺地说一切都完了,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4月25日
  爸爸又喝醉了...他拿著针筒叫我乖乖地不要动,只会痛一下就好了,我边跑边哭,我才不要像姊姊那样,谁能救救我??

  A:日记就只到这里了......这不是一本很令人惊讶的日记吗?
  B:太可怕了,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行为.....我们报警吧!
  A:可是我们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不是一个孩童胡诌的故事,所以...
  C:所以学长你想先去那栋洋房调查一下虚实,是不是!
  A:宾果!一猜就中,不愧是我聪明的学弟。
  D:学长不可以!那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好怕哦!我不准你去!
  E:人家又没说要带你去!你怕什么啊?那种鬼地方就算你叫我去我也不去,所以要去你们自己去吧,掰掰!
  D:哼,胆小鬼,才没人邀你去咧,学长我们一起去吧!!
  A:都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明天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
  B:要小心喔......
  A:嗯,我会的....
  D:学长要小心喔!!
  A:我不是叫你不要和E吵嘴吗?? 你刚才是不是忘了啊??
  (D好像想争辩,但是看到学长责难的表情,只好嘟著嘴涨红著脸不说话)
  C:学长那我陪你去吧,两个人比较能互相...
  A:不用了,你也等我明天的好消息吧!!
  B,C,D大家明天再见罗!!

  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学长了。
 
  我和B学姊进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扇门.....
  C:半掩著呢....D一定是从这进去的吧!?
  B:我怎么觉得从刚才就一直有人在我们的后面跟著??
  C:不...不会吧...别...别开..玩笑了.....
  B:这种时候怎么开玩笑!又...又来了...你听...沙沙沙的.....

  我注意地听,真是有很小的沙沙声,就像是..你在半夜自己走在街上后面好像有人跟著你鞋子拖地的声音....

  C:不会是有人也想进来看看吧...!?
  B:别骗自己了!刚才我们来时有看到人吗??再说....这附近的人对这避之不及怎么会来这呢??
  C:那....那会是什么..动物吗??
  B:我也不知道啊!你是男生你去看看吧!!
  C:去...我是陪你们来的耶,我才不要...
  B:怎么办??声音愈来愈近了....
  C:咦?学姊现在几点了??天色太暗了吧!!
  B:社团是4:00开始...现在是5:40呀!
  C:我也以为我的表坏了,才5点多就这么暗....除了今天阴天外,这阴森怪气的地方草树也遮得太阳都快没了....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草中的沙沙声竟移动地愈来愈快......

  B:不会是D吧?? D-----!是你吗??
  没有回答,但移动却愈来愈快......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
  C:如果是野狗就赶快躲入屋中!!
  B:好,那你....



  学姊话没说完差点摊在地上...一个全身剥了皮的"人"从草中"走"出来.....在它全身急速的扭动之下,红色的汁不停地从身上流出,肌肉不自然的纠结在一起,液体也制止不了地自口边流下,活像一个剥了皮的猩猩!!



  我和学姊狂叫地奔入了屋内,才刚站定,只见学姊突然叫道:A....不要走!!
  我看学姊失常地奔向一扇门,却不见学长的踪影......我想任何一个人在这都不能保证他是正常的...我也不例外。我努力镇定下来,走向那扇门去,但门内的景像令我窒息!!


  我看到失踪多时的学长和学姊在"热吻"中,只是学长的眼球竟向左右分开,活像个死人一样!!而学长的口中竟有一根像树枝的管子伸入了学姊的口中,学姊身体不停地抽□,眼球也向上翻,口中流出了恶心的绿色泡沫.......


  这时我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回头一看,是D!!她和学姊一样也流著唾液,双眼翻上,不同的是她和学长一样也有一根木条自身后伸出,附在我身后的大树上......



  我用力甩开了她,这时好像我已被发现,自树后跑出多个刚才见到的僵尸,也都有一木条牵引著....
  (一定是这树作的怪)我这样想著,跑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前面,这时无路可走,进入以后竟被一个可怖的笑声吓住了....
  地下室很宽,却有明亮的灯光,我走下阶梯,看到了一棵"树"□ (就是这棵树?nbsp;延伸到了一楼去了......
  地下室有浓厚的腐臭味,我看到树的中央竟"卡"著一个女孩!!
  这时刺耳的笑声又自树后传出,并走出了一个17-18岁的美丽女孩。




  她说:怎么?我姊姊漂亮吗??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上面那人是你姊姊??
  她说:嗯...你也是看了日记才来的吗??
  我:你怎么知道日记的事??
  她:因为我就是写那日记的人!!

  我听完差点没晕倒.....

  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因为我想和姊姊玩洋娃娃啊!!爸爸...出来吧!!

  这时一个穿著白色衣的腐烂尸体被木条"提"了出来......

  她:爸爸有客人哦!爸爸说他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原来这腐臭味就是.....
  她:爸爸娃娃是姊姊最喜欢的娃娃之一喔!!你也来当我们的娃娃吧!!

  这时一枝木条向我伸来....原来学长学姊都已经变成"娃娃"了...
  想必其他肉人是居民吧,太久都烂了.....愈想愈恶心,我惊叫了一声,两脚却不听使唤,跌坐在地上,这时从地下室门口也涌入了大量的僵尸,这时我还听到学长和学姊在呼唤我的声音....
  只是他们已不再是他们自己了.....

    她:乖乖地当我们的娃娃吧.....否则就别想出去!!呵呵呵.....




  尖锐的笑声在地下室回响著,我自地上勉强挣扎起来,狂奔至一扇小门边,
  只见"她"开始变得暴躁,向我抓了过来,这时小门竟被我拉开了,我奔上一条小道,原来是另一边的出口.....这时外面天色大暗,我不知在草丛中钻了多久,勉强跑到马路上就昏倒不醒人事了......



  当我醒来已是隔天在医院中了,我睁开眼就看到妈妈关爱的眼神在看著我,我抱著妈妈情不自禁地哭了,当我向大家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大家都说我可能精神受太大的惊吓导致幻想,救我的叔叔说当他晚上战战兢兢地经过那里时,看我一个人倒在路中央,还真的吓得差点丢下我自己跑了哩!!
  大家听了之后也不禁哈哈大笑。这时妈妈问我为什么会没回家却跑去那么郊区的地方呢?我因为太疲倦就说想休息一下,而这件事至此也算落幕了吧.




  每当我到学长家的附近时,总会不经意地向那难忘的地方望一望。虽然这事件已过了一年多,而这也列入警方近年来最特殊的连续失踪事件,但这一切的一切却只藏在我的心中。有时我经过附近时远远地好像还看到窗边有一对情侣的身影在热吻著,我猜想那或许是A和B吧??或著...那只是两个浑身烂肉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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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女生宿舍夜谈

 
  女生宿舍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传开了这样一句话:“不要在午夜乱跑,特别是在宿舍的楼道还有那寂静的小花园。”女生们开始对此也不屑一顾,直到前一阵子有四个女孩连续从顶楼倒栽葱似的自杀在宿舍门前,女生们就不禁有些担心了,因为法医说的,他们都是在午夜死亡的。

   其实我也是很怕的,特别是睡我下铺的舍友小君的遭遇,更让我头皮发麻。
   小君是我们宿舍有名的洁癖患者,每天都要打两壶热水洗脸洗脚,一次正好是看完学校的纪录片,那时已经接近午夜,我们宿舍的六个姐妹手拉着手在黑暗中,好不容易才摸到六楼(宿舍10点后熄灯),小君便说了谁要去和她打水,剩下的姐妹都纷纷摇头,小君问我们是不是被流言吓倒,我们都很违心,只是说爬六楼很累。

  但不出五分钟,小君又站在了门口,与其说是站,不如说是浑身打颤的支撑着身体,我们赶忙将她扶进来,她才说了,刚才下楼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后头,到小花园的时候,竟然听到花园里有人唱歌,那曲调很陈旧,仿佛是久远年代的产物。小君是不信邪的,她以为是哪个学音乐的大半夜调嗓子,肯定要上前大骂一番的。于是她便顺了小道走入了花园深处。


  依稀循着歌声,仿若根源就在前方,走进了,却又顿时消匿,正当小君疑惑之际,冷不防背后柔柔的,甚至是阴阴的一句:“是来找我的吗?”她惯性的一回头,后面什么都没有,地上一前一后的摆着两双鞋子,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很诱惑人的绣花鞋,并使她产生一点要穿上它的冲动,可那两双鞋就是那样骇人的摆着,仿佛就是有一个正穿这那双鞋,走到她的背后。



  于是小君落荒而逃了。
  这是一个周末,姐妹们相约到影院去看通宵,我却因感冒留在了宿舍,不知睡了多久就昏沉沉的走到公共厕所,准备洗漱完毕后正式睡眠,于是自己过去后一把把凉水打在脸上,自己便清醒多了,接着月光抬腕看表,却发现刚好午夜。
  身上不禁有些发毛了,于是准备从厕所赶快跑回宿舍,一转头,突然发现,自己后边的便池上竟然整齐的放着两双红色绣花鞋,那颜色异常的发红,上面绣了金边,可样子真的很怕人,就仿佛有人正穿着它如厕,我惊惧的狂喊一声,跑走了。



  也许是自己叫的声音太大,竟然把女管理员引了上来,只见她摸索上来后,便摇摇晃晃的进了厕所,道:谁出事了?
  我把自己锁在房内,房门上的猫眼让我看清外面究竟怎样了,可就在一阵沉寂后,只见女管理员依旧蹒跚的走了出来,两眼失神,向南面的阳台走去,纵身而下——脚上穿着那双绣花鞋!!!



  我不知道怎样来解释这些事情,但老师说的,这是秦岭山脉,若干个百年之前,这是无数冤魂的沙场,是男是女,有否绣花鞋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几个月前仿佛是挖出一具古尸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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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中 学 的 鬼 故 事
      

  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嗯.... 对!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赎罪 券」的那个学校。 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区,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 都是住校。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楼上一律是国中部,楼下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当室长做威做福的,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所以从没当过室长,「所长」到干过几回,厕所所长啦!



  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由於风水不错,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黄金地段。


      当然老实说,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结果啥也没见著,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


      在炙热的炎暑,南部恶毒的阳光下,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户,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挂上蚊帐,从朦胧的夜色中,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趁著星光及月色,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的遐思。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罪券。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及独自痴情的夜晚。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就丢下行李飞奔出门,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就又随便牵拖个理由北上了。



  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惧。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学校里有个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某个黑夜,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尸体在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修士发觉。


  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微响声,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後来有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住了半个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安无事下,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本及模拟考卷,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打开内务柜,漫不经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阵冷风,从领口吹入,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眼角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神由
模糊慢慢的转为清晰,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带著浅浅的微笑,还慢慢的说∶


『哥哥!你
吓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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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0:5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楼梯拐角跳绳的女人
一个男人下班回家,家住6楼,没有电梯。每天总得一层一层的爬楼梯。

  一天当他爬到四楼,男人忽然看见楼梯拐角处的那一小块地方有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在跳绳。男人感到奇怪,大热的天,怎么会有人在楼梯上跳绳?于是他走近,想问那女人为何在此跳绳。

  女人微微侧过来,露出半边脸庞,皮肤白皙透亮,眼睛清澈美丽。男人不禁被迷住,只是女人每跳一下嘴里都数:“98,98,98……”男人更感觉奇怪了,怎么跳绳只数一个数呀?

  于是男人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跳绳呀?”女人说:“你走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于是男人走近一点又问:“小姐,你跳绳怎么只数一个数呀?”

  女人又说:“你再上来点,我就告诉你。”

  男人不知不觉越走越近,直到靠在女人身边。女人突然停止跳绳,转过脸来瞪着男人。男人尖叫起来,原来女人的另半边脸上没有皮肤,只有血淋淋的肌肉组织。女人露出阴险的微笑,把惊叫着的男人一把推下楼去,男人立即摔死在楼下,碎裂的尸体竟然像水一样蒸发无踪了。

  于是女人继续转过身开始跳绳,嘴里数着:“99,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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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朝露学园的恐怖传说
朝露学园的恐怖传说




一般来说,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鬼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龙明扬在当上学生会长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那些人不是神经衰弱就是因为挂科对学校有意见。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被院长BOSS青眼有加的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龙明杨因为准备经管学院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尾巴,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


龙明杨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要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有些家伙就喜欢晚上干活,白天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学生会长就是这类人。不但喜欢晚上工作,还非得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龙明杨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经管学院的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龙明杨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他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龙明杨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龙明杨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龙明杨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龙明杨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龙明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学生会长突然想起经管学院流传着这么个故事:从前有个左脚有残疾的男生,因为这个原因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人和他开玩笑,趁他下楼时绊了一脚,没想到这个男生倒下时磕到后脑勺,没多久就死在了医院。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男生摔倒的地方踩着一滩血,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龙明杨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龙明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流血的台阶”上。



“泊莎”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龙明杨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血、血……啊……!”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龙明杨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龙明杨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龙明杨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学生会长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龙明杨已经快崩溃了,抓着栅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从远处飘来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人人都很熟悉的气味。龙明杨翘起鼻子闻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要哭出来。



那是香烛味。

随着香烛味一起飘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凄惨、阴森。

龙明杨顺着铁门滑坐到地上,浑身蜷成一团,不住地打冷颤。





过了一会儿,香烛味渐渐散去,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龙明杨朝墙角挪了挪,闭上眼睛,算是听天由命了。



不多时,半睡半醒的学生会长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龙明杨睁开眼睛,仔细侧耳倾听。果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嗒”、“吱呀”,“嗒”、“吱呀”……好像有什么人踩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下走。

谁!这么晚了会是谁!龙明杨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没多久,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上。龙明杨躲到大厅里的一株铁树后面,屏住呼吸,盯着楼梯转折处平台。

那个平台上有扇小窗,漏过云层的月光勾勒出方圆一米多内物体的轮廓。 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下楼,慢慢地移到窗前,慢慢地朝着龙明杨的方向走来,

现在学生会长的T恤早被冷汗浸透了,两腿更是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走进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后,向铁树越走越近……



“啊~~~~~”



龙明杨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后,冲向铁门。随着额头上的一阵剧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最后保存在记忆里的,只是那个影子似乎有黄色的头发……





“这么说来”,那影子是个人了?“经管大楼漆黑的走廊上,龙云杨听到这儿才放开男友的胳膊,舒了口气。

“而且从头到尾就没什么鬼。”蓝星德笑道,“第二天人们调查才发现,冷气是因为文艺晚会上要用的干冰桶裂了,至于那滩水,是上面晾着的一支拖把滴下的。那级台阶中间有点凹,所以水积起来了。”

“那保卫室怎么没人呢?”





“听说那晚老保安的哥哥来看他,;两个人喝酒去了。”

“这些都是碰巧?”

“都是碰巧。香烛味和女人的哭声也是因为那儿的家属区有人在做五七。”

“那时候你还没进学校吧?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嘿嘿,你猜那个最后的影子是谁?就是我表哥何堰拨呀,他在自习室睡过头了。”

“什么嘛,”龙云杨撇撇嘴,“说到底都是骗人的。”

“对啊。所以没设么好怕的……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回老保安应该在。”

“都怪你!害我也被关在楼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话说回来,今天也是农历七月十四,听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有穿红鞋的跳楼女鬼出现,该不会……”




蓝星德原本是想吓吓身边的MM,但龙云杨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因为他的话,更不像是装出来的。

蓝星德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站在走廊另一头冷冷地看着他们,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鲜艳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啊~~~~~~”





就这样,学校里又诞生了一个恐怖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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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小学厕所




      小时候最喜欢扮鬼吓人了,常常把小同学吓哭,最厉害的曾把一个小女孩吓得昏死过去了,虽然每次都要挨老爹一顿暴揍,但还是乐此不疲,直到听说了这件事,从此我不再吓别人了.这是发生在一个著名小学里的事.那间小学厕所的墙壁上,曾经写过"保密防谍"四个大字,后来发生过一件怪事之后,那间厕所就真的成为全校师生心中敬而远之的"防谍中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间厕所一到黄昏就会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闷闷的哭声,或者是穿木屐走路的喀喀声.因此,一些胆小的学生都不敢去厕所.除了莫名其妙的怪声之外,入夜后常常有人看见厕所边有白影晃动,于是厕所闹鬼之说便不棼而走.后来,有位老师在上厕所时被窗外一张可怕的脸吓哭了.根据多名老师的形容,那张白惨惨的脸一点血性也没有,狠狠的盯住她,吓得她一脚跌倒在地,后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站起来,那张脸却已杳无影踪.不过校方的解释却指称那是匪谍故意扮鬼吓人,要学生小心提防;后来校方又说那是一些变态者在厕所偷窥,要学生最好结伴去厕所.不管是匪谍扮鬼吓人,还是变态者装鬼偷窥,最后因为厕所死了一个人,这才搞清楚厕所闹鬼的怪事果然是人为的,大家也安下心来.

  那天正好是早上的打扫时间,几个负责打扫厕所的学生发现里头有道门打不开.有个学生想翻墙过去开门,才攀上墙头,马上就怪叫一声,从墙上摔了下来."有……有……有……鬼!"大家一听有鬼,全都吓得一哄而散,赶紧找老师来处理。老师随着学生的指引,也攀上墙头往那间厕所里看,里头果然躺着一个很可怕的人。老师马上驱散学生,叫校工打开门,只见躺在厕所里的那个人,脸上涂着白色的油彩,猛然一看倒也叫人大吃一惊。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的头竟被扭转至背后,嘴角还残留着一抹乌黑的血迹,很显然的,那个人是被人活活扭断脖子而死。由于他脸上画着浓浓的白色油彩,一般均认为那个人就是常去厕所偷窥的变态者。虽然也有人怀疑那个人的死状为什么会如此凄惨,但警方没有任何追查线索,只好把这件事当作悬案,而厕所闹鬼之说只好到此告一段落。但告一段落并不表示结束,或许是因为那个变态者横死在厕所里的缘故,过没几个月,那间厕所真的发生了闹鬼的怪事。




       刚开始,那间厕所因为曾经发生过命案封闭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学生的要求,才又重新打开启用。重新启用的前几个月倒也没发生什么事情,顶多就是学生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头有点阴森,好像装有天然冷气似的。后来就慢慢传出了一些怪闻,诸如厕所的门明明已经上锁,却会无缘无故的打开来;或者是有人在上厕所时,忽然被人重重的捏一下屁股,可是回头却又看不到人, 吓得他们都不敢再去那间厕所。



  “我最倒霉了,全校那么多学生,偏偏就让我给碰上了。”杨萌想起那件撞鬼的事,心里头还有点惊悸。之前,杨萌就听说那间厕所里有些怪事,所以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毛毛的,所以她每次都是和同学一起去。“你先上吧!我在外面等你!”杨萌点点头便走了进去。一开始杨萌也不觉得有什么异状,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后传来一阵森冷的寒意,同时觉得有人在看她,令她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当时杨萌也不敢想太多,只想赶快离开厕所,三两下就穿好衣服。忽然,她的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杨萌不假思索的转头去看,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出声。杨萌一转头,看见一张白惨惨的脸孔居然贴在墙壁上,冲着她咧嘴一笑。这一笑可吓飞了杨萌的三魂七魄,手忙脚乱的打开门,一个箭步就要往外冲。就在这个时候,杨萌只觉得头皮一紧,吓得她哭叫起来:“不要抓我的头发!不要抓我的头发!”等在外面的同学被杨萌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却见杨萌的身后站了个人,也吓得哭了起来。这两个人一哭叫,厕所里所有的人全都围了过来,杨萌身后的人登时消失不见,杨萌只觉得头皮一松,马上冲出厕所,和尾随而至的同学抱头痛哭。消息传出后,那间厕所再度被封了起来,若干年后就被拆掉了。至于日后是不是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谁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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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与鬼共处的大学四年


       我有一高中同学小B,大学在交大上的,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偶然的机会在街上遇到他,当时我被他吓了一跳,只见他脸色发青,眼窝深陷,一问之下,他神情紧张地告诉我:他遇到鬼了!起初我以为他在玩笑,但看着他那张鬼气召召的脸,连我这个从不信鬼的人也满腹狐疑,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句句是实,接着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开始了恐怖的回忆……


  大一刚开学时,在班会上班主任说:欢迎全班二十九位新同学!他有心数了一下,总共三十人,心想自己一定是数错了,或者把班主任数进去了,也没在意。



  开学不久,同学们都熟悉了,只有一个男生,性格比较孤僻,而且走读,从不与人交流。小B是个热心肠的人,怕那同学寂寞,就主动去跟他聊天。一来二去,两人关系特好,只是那同学有两个奇怪的特点,一是从不与人握手,二是从不和别人一块吃饭。小B曾有幸握过他的手,只觉冷森森的,同时心里有种惧怕的本能感觉。小B也见过他吃饭,那是一个极偶然的机会,小B放弃了午睡时间,去教室自习,却发现那同学在吃午饭,好象是一块黑黑的火烧,夹着一根葱,他见小B进来,神情有点异样,把吃剩的半拉火烧扔进桌洞,笑了两声就出去了……



  小B觉得有点好奇,加上从没见过他吃饭,就去掏桌洞,看看他究竟吃什么,一掏之下,更加奇怪,原来是一块烤的什么动物心脏,半生不熟的,葱也不见了,只发现半截粉笔,小B只是奇怪,还是没有多想,就去自习了,过了一会,那同学又回来了,口中称饿,又去桌洞拿那东西吃,忽见散落的粉笔,脸色大变,齿间有声,在教室里快速的转了两圈,又到小B身后,忽然说:小B,你后脑勺上有根白头发我给你拔掉!说完马上动手,小B本能的躲闪,但那双冰凉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脖子……



  这时上课占座的同学来了,那人只得悻悻的罢了手,小B又发现占座的同学奇怪的看着自己而不是那人。从那以后,小B就觉的那人太过孤僻,有意疏远他,可那人却经常在别人不在的时候来找他,小B只得表面应付…夜里却常常梦见自己被那人吃了,醒来有觉太离奇,所以从不向别人提起,只是身体日见虚弱,脸色发青…



  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那同学在拉小B照过毕业照之后就再也没来找他,分配后的某一天,同学们小聚,小B忽然想起了那同学,于是问众人他分到哪去了?大家很奇怪,说班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小B与大家争执,说他也照了毕业照,就站在小B旁边,恰巧有好事的同学带来了毕业照,一看之下,哪里有那人的踪影,大家都说小B喝醉了,只有小B才真正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而且从入学班会起就和自己在一起,整整四年的时间,想一想恐惧得几乎气绝,从此不敢再住他的单人宿舍,回到交大上研的同学那里找了张床…



  可就在前几天,北大校庆期间,他到北大玩,在熙熙攘攘的校友中间,他又发现了那同学,正趴在一个校友的身后,嘴里含着校友的一根白发,狠命的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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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白色连衣裙(恐怖短篇)
夜自习后。

  新生姚燕拿着几本书很迅速地从教室跑下来,朝寝室跑去。

  不大会儿,她就离寝室很近了。

  不要看那边!她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不要看南望山那边,可是她还是转了一下头。

  于是她看见了她极端不想看见的东西。

  山上飘着的一件白色连衣裙。

  虽然是夜晚,但是那件裙子的白色却很耀眼,姚燕可以清楚地看到裙子在飘扬。

  “啊!”她惨叫一声,跑回了寝室。

  地大?裕?醇?四羌??氯沟呐????邪司呕畈涣恕?br>
  已经死了很多个了。

  姚燕回到寝室,倒在床上蒙头便哭。另一个女生走过来问道:

  “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白色的……连衣裙!”

  一群女生顿时大惊,因为有一个因看见那件裙子而死的同学就是她们班上的。

  “不能再这样了!”第一个和姚燕说话的女生刘敏说道。

  “什么意思?”另一个问道。

  “我们把那个冤魂请出来,然后除掉它,免得它害人!”刘敏说。

  “什么?”姚燕叫道,“你以为你是法师?还是神父?请魂,捉鬼,你不是从来不信鬼神的吗?”

  刘敏说道:“我当然不行,可是我们可以请‘碟仙’!”

  “碟仙”是曾经在各大高校流行的一种游戏,据说可以请出一个神仙来帮人解决一些问题。但是,要是在十二点后玩的话,很容易被鬼魂附身,并且会有危险。

  “已经十二点多了!”姚燕说道,“明天吧!”

  “试试。”刘敏说道,“我们一起来请。明天可能你已经遇害了。”

  刘敏拿了一个碟子放在桌子上,把勺子放在碟子的中央,姚燕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圈,把圈的外延分成四份,分别写上“是”、“不是”、“不想说”、“不知道”,刘敏便把碟子放在了圈中。

  两人把右手放在离碟子约十厘米高的地方,口里念着:“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

  勺子竟慢慢转动了起来,在碟子中央转了一圈。

  刘敏问道:“你是碟仙吗?”

  勺子又开始转了起来,勺柄在“是”的位置停了下来。

  刘敏问道:“我想请出南望山上的鬼魂。”

  勺子没有动,刘敏又问了一遍,勺子还是没有动。

  这时姚燕突然叫了一声:“啊!”便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在一旁看的同寝室女生们尖叫一声,便要去拉姚燕。刘敏喝道:

  “别碰她!”然后走到姚燕旁边,轻声叫道:“你是谁?”

  姚燕的眼睛一直翻着,看起来特别诡异。她的嘴突然动了,说道:

  “南望山的士兵……”

  刘敏问道:“士兵怎么了?”   姚燕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们不是人……三个……三个雷达兵!”

  刘敏继续问道:“他们怎么了?”

  姚燕的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莫名,说道:“我要穿白色连衣裙的人来陪我!”

  然后便再不说话了。

  刘敏回到桌边,又把手放在碟子上方问道:“碟仙,你还在吗?”

  勺子转了一圈,勺柄指向“不是”。也就是说,已经走了。姚燕也醒了过来。

  第二天刘敏到图书室借了所有地质大学的校刊,仔细地看了看,终于在一张两年前的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我校某系女生XXX被南望山驻军中的三名雷达兵强暴,后三名士兵无故身亡。校方与山上军方未做任何交涉。”

  据校刊的一位老编辑说,两年前那名女生遇害的事情,学校本来打算隐瞒的。结果在那期校刊印刷完毕发给所有学生后,头版的新闻突然变成了那条消息。

  刘敏想起了一件被很多人忽略的事。所有看见过白连衣裙的人当时都穿着白连衣裙。这是有记载的。

  第二天,姚燕突然说要回家,又过了一天就听说姚燕死于车祸。

  有人说是那个连衣裙鬼魂抓走了她,又有人说是请碟仙时被鬼缠住了。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从那以后没有女生敢穿白连衣裙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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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1 20:22:34 | 显示全部楼层
学校的女厕所已经很陈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里头没有窗口,月光从墙上的裂痕中钻了进来,却无法照明里面情形。强风透过狭窄的缝口传来“呜…呜…”声,再加上厕所里的滴水声,彷佛有一触即发的事情即将发生……

  校内一直有这么一则传说;多年前有一名女学生因为在校内遭人强暴,想不开而在学校的女厕所上吊。当她被发现时,已断气多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手脚僵硬,头发凌乱,死得十分的恐怖。


  据说,校方面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把这事件封锁,所以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事件。

X X X X X X



  跟一大群同学一起留在校内参加生活营的小青有严重的洁癖,坐在晚餐的饭桌上,她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冲一个凉快的凉。但参加生活营的女学生如此的多,要如何才可以让自己捷足先登呢?


  小青想了一想,就胸有成竹地故意大声对同学们说:“唏,我告诉你们,我们的女厕所曾经有人自杀过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把女同学们吓得噤若寒蝉,大家都停下了七嘴八舌,静下来听小青说话。


  见状,小青心中更得意了。“你们知道阿美为甚么转了校?坦白说,是阿美见到了那种东西,阿美在厕所见到马桶流出很多血水,又听到厕所传出来婴儿的哭声,结果阿美病了几天后便马上转了校。”


  听到了这个故事后,大家都被吓得花容尽失。
  小青见到这种情形,更得意忘形起来:“嗯,坦白说,其实我也见过的,每晚八点钟左右,那个东西就会出现了,因为她是晚上八点上吊的啊!她的脸孔是十分苍白的,舌头长长的露了出来,她的手上抱着婴儿,后来一直发出哭泣声………”


  “哇!”小青出奇不意地大喊一声,把本就被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同学吓了一跳,更有数名女生更当场哭了起来。“呜…小青,妳这么坏,吓我们,小心总有一天给妳撞到正啦!”数名女同学尖声叫骂起来。
  “哈哈哈…鬼只是吓你们这些胆小鬼,吓不到我的!有本事就叫她现身给我看看!”小青得意的笑了起来。



X X X X X X


  如小青所愿,果然没有女同学敢到厕所来洗澡。
  时间正是晚上8点钟,站在厕所的入口,她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身后阵阵的寒风一直往她的背心吹气,墙壁上彷佛生出来了许多的眼睛在瞪着她,等代一场好戏的上演。“不管了!如果不洗澡 肯定给她们笑,死就死啦!”小青大步的走进了厕所……



  她走进第一间厕所。“啊!不得了啦!太脏了!”厕所内的马桶有黄金满盆,拉屎的人没有冲水,看得小青呕心死了。她无法唯有走到第二间隔间去 ,但第二间厕所的门锁却坏了,于是她又走到另一间去。




  奇怪的是,几乎每一间厕所都有问题,不是太脏,就是门锁坏,不然就是水喉扭开却没有水。一直到最后的一间。



  “奇怪,这间隔间平时都是锁着的啊,今天却是开着的。”小青走进去,里面很干洁,只是灯光有点暗,淡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不很舒服的感觉……
  清水洒落在小清洁白的肌肤上,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小青这时已忘掉了所有的恐惧,尽情的享受洗澡给她所带来的快感,她出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都搓了下来……




  突然,地上的水变成了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冒进小青鼻孔里。小青张眼一看,她全身都是血水,但她却没有痛楚的感觉,她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偏偏身体在这时却无法呼唤……


  血水一直从她的身体流了出来,小青怕得不住地打寒颤,想叫,又叫不出。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忽然在她的眼前,有一落头发从上掉了下来,小青很自然的把眼珠上看。

  她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大血红的舌头长长挂在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上,而那张脸,则被一条粗如小指般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吊在半空。她的眼角不停的流下血红的泪水,含糊不清地对着 小青说:“妳…不…是……要…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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