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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狼群》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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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25: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七章 及时行乐2


    坐在悍马里面,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的看着边上兴高彩烈的家伙们。去妓院?我有点冒汗!大白天的公然如此是不是有点不知羞耻呀?不过看大家都一副兴奋的样子,我知道就算我有异议也会被口水淹死的。这帮家伙憋了两三个月了可算解放了,就是开塌也要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先。何况连队长都一脸“性”色!真不知他是不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怎么看着这么像训练有素的嫖客呀?

    听着边上公子哥哼的法国小曲,我手里有点冒汗。毕竟这是人生第一次呀……

    “嗨!老弟不要紧张,人生总有第一次嘛!!”公子哥坐在副座上笑着叫道:“兄弟们!刑天紧张了!”

    “吼吼!!我真想看看他的脸!一定很精彩!”

    “哈哈!一定像卓别林的电影一样……”

    “刑天,就让我们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吧!!”

    “……”所有人都通过无线电听到了公子哥的话,也都通过无线电一起回话起哄,顿时,车内充满了那些家伙的调笑声。

    “上帝呀,饶了我吧!”我把头埋在膝盖里呻吟道。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提这个事的,我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摆脱这个授人以笑柄的身份。

    我刚下定决心车速已经慢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根本无法相信这里是妓院,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宁静而且古朴的小区。

    “这里是红灯区?”我惊讶的问道。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公子哥笑了笑问道。

    “我以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红灯区我也只在电视上看过。

    看到我们的车一进来,许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从路边的门洞中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扶首弄姿,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女人们的着装比较一致,都是外面罩着黑色毛皮大衣,里面只穿着小内裤,或者索性什么都没有。没生意的时候,这些女人就紧紧裹着毛大衣御寒,但是一见有车经过,她们就挺直了胸脯,敞开衣襟,吸引潜在的客户,如果你的车速慢,她们干脆挡在你的车前,让你看个够。这里的女子以拉美东欧人为多,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看的我眼花缭乱。

    “大兵哥,想试试新潮方法吗?”

    “我的价钱很便宜!来爽呀!”

    “来干呀!男士们!”

    “一次口交要30-50欧元,如果就地解决只收你20欧元如何?……”

    大胆而露骨的言词传进车窗我才感觉到这里确实是红灯区。

    “上帝,拯救这些随落的灵魂吧!”神父闭着眼不敢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但他放弃了刚才一直要下车的意见,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下车会被这些女人“生吞活剥”的。

    “我们要这里找女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你喜欢这里的姑娘的话,当然可以……”公子哥没有停车的意思。

    “当然不!”我赶紧否认,不能让人认为咱们太急色嘛。

    “那就再等一会儿!……呵呵……”公子哥淫笑道。

    我忍着好奇看着窗外,我要看他们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看来这班家伙都是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了,我真是忍不住想知道这帮人都到什么地方去消遣。

    沼着安静的小路,我们停在了一座非常典雅的别墅前面,这栋别墅看上去就像座花园,大片的草坪和花埔中间是一座艺术喷泉看起来像是维纳斯诞生,后面是座四层高的巴洛克式风格的主屋,窗户形状变化多端,细部雕刻细腻优美。

    公子哥并没有直接把车子开进去和其它人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一群人下了车,一股百合花香扑面而来随着微寒的湿风钻入鼻孔。这种地方会是妓院?不是吧!

    公子哥在前面带路,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向大门,镂花的大铁门已经锈迹班驳看上去很有年头了,门房中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那块头有2米2左右快比大熊还高了。看到带头的是公子哥,很礼貌的点了个头然后拉开了铁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神父和修士挣不过屠夫和狼人的手劲也被带了进来,倒是REDBACK一脸兴奋且好奇的神色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上去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神父,修士,你们不是拯救世人吗?难道妓女就不应该救吗?如果你们都放弃了她们了,那让她们向谁求救呢?”公子哥一边带路一边向神父解释着正义的理由和他们神圣的职责。

    果然,神父和修士听了后明显没有刚才挣扎的厉害了,完了!他们怎么会这么天真,这种猪会飞的话都信??

    穿过主楼前面的草坪广场挤在人群中,我亦步亦驱的跟在大家后面走进了主楼,一进大门是个华丽非常的大厅。椭园形和三角形巧妙结合的设计理念,配以富丽堂皇的立柱雕塑,辅之以布满名画的园拱形天顶,空间大的足以上百人开个盛大的舞会。庄重而不笨拙,华丽而不庸俗!脚下的华丽的长毛地毯让我都不好意思用脚去“践踏”。

    我仰脸看着头上的天顶,上面也是一副维那斯诞生图,美丽的维那斯站在巨大的贝壳中,各方神灵给他带来了最美的衣裳……也许这是维一暗示此处是寻花问柳之地,因为维纳斯(阿佛洛狄忒)就是像征着妓女,而她的神庙便是最早的妓院。

    边上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醒过神来打量一下周围,大家都从边上的一扇门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细细打量周围,这个也是个会客厅但要小一些,屋内的家具利用多变的曲面,采用花样繁多的装饰,作大面积的雕刻、金箔贴面、描金涂漆处理,坐卧类家具上大量应用大红色天鹅绒包覆,沙发华丽的布面与精致的雕刻互相配合,把高贵的造型与地面铺饰融为一体,气质雍荣。整个看起来就像是走进了皇宫一样。给我第一印像就是富丽堂皇!第二个感觉是我们的军装和这里的环境很不协调!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我大约估计了一下应该有四十多人,有男有女都穿着华贵在那里聊天,不时有朗朗的笑声传来。

    “这些人是?”我拉了一把边上的大巴克问道。

    “你觉的呢?”小巴克在边上替他哥哥答道。

    “也是来找乐子的?”我看那些女人不像风尘中人而且中间也有不少男人。

    “呵呵!WRONGANSWER!(错误的答案!)再猜!”小巴克风趣的戏言道。

    “不会吧!”我惊讶的回过头打量起那群人,仔细看了一会还是觉不出那些人会是干这个的,这些女孩长的都非常美丽,如果说外面的女孩们也非常美丽,那么这里面女孩有外面那些姑娘所没有的--气质!

    每一个女孩看上去都那么的有气质充满知性美,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其中的男子也都是美男子,有英伦那种颓废的,欧美那种强装的,拉丁那种充满异国风情的……难道是……没想到这里还提供这种服务……

    “这些女孩看上去都受过高等教育怎么会干这种事?还有那些男人……这里还提供这种服务?”我问道。

    “那当然!这些女孩子都是大学毕业,一般都拥有硕士学位,最少也是学士!”公子哥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到队伍前说道:“我就是要带你来开开眼,这可是高级货!2000美金一夜!如果你喜欢男人也有提供,如果你喜欢“年青”的,那些待者也可以随你挑!”

    这时候我才发现边上端盘子的侍者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小孩子,有男有女都长的天真可爱!

    “怎么能这样?那些还是孩子!难道法律就不管吗?顾佣和光顾童妓在我国是要枪毙的!”我难以致信的叫道。

    “法国现在的法律仅仅限制和15岁以下的孩子发生性关系,但在15-18岁之间就成了一个可滋滥用的空白——童妓的年龄大都在此范围内。童妓主要来自政治动乱的国家,大多是被黑帮拐卖。女孩大多来自阿尔巴尼亚、科索沃、保加利亚、捷克、俄罗斯、加纳、卡麦隆和尼日利亚;男孩大多来自罗马尼亚、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倒卖儿童跟倒卖毒品一样高暴利。我有一个朋友就一直在追踪这些贩卖和光顾童妓的人渣!不过在法国因为法律上的漏洞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神父在边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队长在边上拍拍他的肩:“这里的主人对亚洲童妓的走私路线很清楚,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她交涉,我想对于你想了解的东西她是不会吝啬的!”

    “谢谢!我替洛基神父谢谢你了!”神父感激的握住队长的手。

    “妈的!法国政府真混蛋!”既然人家不犯法,我也没有骂人家的权力,只是政府这狗屁法律真是恶心,还是发达国家呢!

    就在我正在心里骂个不停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礼服的棕发贵妇和几个女孩还有一个穿西装的大肚子男人走了进来。这时候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看向她进来的方向。看来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罗杰上校!你可是好久没有来我这里玩了,是不是我上次招待不周!”那个女主人一进来便冲着队长走了过来。

    “当然不是!只是我们可不像您一样悠闲,我们要努力的工作才能混口饭吃。泰罗夫人”队长很绅士的握住她伸出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离近了端详起这位泰罗夫人,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虽然现在已年介四旬但风韵尤存,身高约175公分,白晰的皮肤,细园脸,杏核眼,灰眼眸,高鼻梁,性感的厚嘴唇擦着淡紫色的唇彩。

    “呵呵!你可真幽默!你们狼群可是佣兵界最赚钱的佣军了!这一次跑刚果和利比里亚去听说你们赚了不少原钻。有没有成色好一点的,我可以向你购买一点,你知道的我也有珠宝行的。”泰罗夫人收回手轻声细语道。

    我在边上真是好奇到了极点,我们去刚果被人知道到不出奇,可是我们去利比里亚可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清楚?我们的报酬是原钻她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当然了!我怎么会忘了您呢?”队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尼绒袋。从里面倒出十数颗成色和份量都上成的原钻给夫人看了看。我知道那是队长专门留下的,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上等货!”泰罗夫人只扫了一眼就确定了这些东西的成色:“看来你们收获不错呀!上校!”

    夫人接过袋子交给边上的一个女孩,然后转过头对大家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公子哥,你小子也好久没来了,难道不想克丽斯吗?”

    公子哥也亲了一下夫人的手背,然后对夫人说道:“当然不会!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她!”一边说一边深情的看着夫人背后的一名金发美女,看来那个姑娘就是克丽丝了。

    那人姑娘没有说话,只是很羞涩的浅笑了一下,那种矜持的表情决不像是装出来的。看起来如果不是真的很纯情,就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先生们!这位胡克先生大家都认识,我就不再介绍了!今天晚上我这里有个party,如果大家有兴趣留下来参加将是我的荣幸!现在恕我告退一下!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愉快!”说完泰罗夫人便和队长,神父一起离开了,看来是有正事要谈。

    泰罗夫人一离开,大家便开始慢慢的散开并向自己看上的姑娘走去。那些姑娘也很大方的和搭讪的大兵谈笑起来!

    “这个女人好厉害呀!我们的事情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队长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的钱?”我轻轻的拽了拽边上的牛仔问道。

    “当然了!我们带你来这里可不是光为了嫖妓的,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我们刚才在路边叫几个婊子就成了,还用得着费这事!队长给夫人钱是因为有时候我们需要她的人际关系,而且刚果的生意是她从中搭的桥那些钻石是给情报掮客的劳务。我们的钻石也不能直接拿到街上去卖,现在对血腥钻石查的很严我们手里的钻石要在她这里加工后才能卖!这里可是欧洲最大的情报集散地。几乎所有的军火商,情报中间人和黑手堂的线人都在这里出没。那个胡克,全名叫胡克-诺维斯基是俄罗斯黑手党在欧洲的代表,如果你认识了他在俄罗斯你要什么有什么连核弹都买得到!而那个家伙……”牛仔指着一个刚进来的干瘦男人:“他叫亨利-戴克,外号叫牙签,别看他那副一拳就能干死的瘪样,如果你得罪了他,你就别想在英伦三岛边上晃悠了!现在天色还早,各方厉害的角头都还没有出现,这里夜夜笙歌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留下来长长见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这里怪怪的,虽然我知道兵匪一家的道理,可是这也太招摇了吧!估计后面有重量级人物撑腰!

    接过牛仔递过来的香槟浅尝一口,继续听他在边上讲这里的故事。

    “世界各地都有这种情报点,用来联系大宗的军火,毒品,军事情报和‘联系感情’用的。”牛仔一边喝一说。

    “没想到我们狼群的生意情报是这么来的!”我不在意的说道,我只是觉的这种方式太缺乏效率了。

    “不,不。我们的一般情报是在网上进行联系的。只要你把信息发在外籍军团和其它特定的BBS上用特殊的编码方式就可以了,自然会有雇主联系你的。这里是接大宗生意的,还有采购军火用的,像我们买的几批悍马和各种特殊点的武器都是这里联系的,如果让天才给我们一件一件造你把他累死也努不出来的。我们接的最大的几宗生意都是这里联系的,比如我们科西嘉岛上的那个基地就是这里找到的。”恶魔在边上走过来低声的说道:“关于这种联系方式和地点,编码方式等常识你可以和天才打听,我们狼群的这方面都是由他负责的。做一个佣兵你应该了解从哪能搞到吃饭的家伙。当然要找一个空闲的时候了,看来他现在是没有空了!”

    我顺着恶魔的视线望去,原来天才刚在一直在对一个红发的黑衣美女献殷勤,结果被小猫给拎着领子拽到一边饱以老拳正在痛苦的呻吟。

    “看来小猫是喜欢天才了!”我笑着说道。

    “当然了,不过被女佣兵喜欢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呀!”一群人哄笑起来,中间的美女使劲的踢了一脚边上笑的正欢的狼人,看来她是喜欢这只野兽了。

    正在我好奇的想继续打听这里的典故的时候,公子哥搂着刚才那位叫克莉丝的女子走了过来,远远的就冲我叫道:“刑天,怎么回事?窝在这干什么?是不是没有找到中意的姑娘?克莉丝,我兄弟刑天!外号叫GHOUL!刑天这是克莉丝。”

    “你好!”

    “你好!”我和克丽丝打了个招呼。

    “日本人?”克丽丝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中国人!”我马上表明国籍。

    “欢迎!我们这里很少中国朋友光临!您一定要玩的尽兴!”看来泰罗夫人不在,克丽丝就是负责人了。

    “克丽丝!你看我们朋友看不上这里的姑娘,你要想想办法呀。不然,我以后可就不带朋友来这里玩了。”公子哥在边上打趣道。

    “那是自然,请等一下!”说完躬身一礼退了开去,姿势唯美而有礼。

    “刑天,你有福了!她叫来的一定是极品!我告诉你,看到她们手上的戒指没有?如果是戴在别的手指上就是可以带走的,如果你不想带走楼上有的是房间,如果是戴在无名指上的就是不卖身的高级货,你需要和她培养感情她们如果喜欢你才有可能和你上床而且不收费!”公子哥经验丰富的好心“指点”我。

    “我不是……”我刚想申辩我不是不满意这里的姑娘,而是有别的原因的时候,突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我的话头,我扭脸一看是REDBACK。她被一群男人围在中心正开心的笑着。感觉到我的注视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我从没想过她也会有这风情万种的模样。看那群男人一副口水都快流满地的模样,估计他们都不知到她是谁。因为知道她底细的胡克和亨利都躲的远远的连向她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偷偷的暗笑道。他们以为能沾到什么便宜?能落个全尸就是你祖上积德了!

    “刑天!”一声脆音传来,我扭头一看是克丽丝带着一位东方女子来到我面前,那个女子长的是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碎发,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像个很文静的女人。“这是王静!是新加坡华人。我想你们应该有共同的话题吧!怎么样?”

    我一时没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她以为我不满意,忙又追问了一句:“刑天?怎么样?想和王静聊聊吗?

    “噢!……嗯……可以!……嗯……我很满意!”我红着脸这才想起这是给我介绍姑娘,马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那你们聊聊吧!”克丽丝介绍我们两个认识后,然后拉着公子哥向边上走去了,公子哥一边走一边对我做了个“使劲干”的手势。

    看着面前的姑娘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心脏“咚咚”的乱跳,紧张的一手汗,第一次上战场也没有这么紧张。妈的!看来我天生不是泡妞的料。

    “第一次到这里来吗?”王静轻轻的打开了尴尬的局面。

    “是呀!”我一边应话一边向她手上望去-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你在看什么?看这个吗?”王静把手竖起来向我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画出一道银线。

    “是的!”我也不知说什么。你不卖身来这凑什么热闹呀!我还没有上升到来这里找人聊天的境界。本来到这儿来就不是抱着纯洁的目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还不少。

    “呵呵!”她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把戒指去了下来,然后慢慢说道:“我现在把它取下来,如果和你聊的开心的话,或许我再戴回去的时候会戴错手指哟!”

    “哈哈!”我笑了起来,看来这里的姑娘确实有一套。简单一句话就挑起了我的征服欲和谈兴。

    “好吧!那我们就聊聊吧!不过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你是地主就由你来提话题,看看我能不能让你满意!”我放开心怀不去想干这个干那个的事,一心想和她聊天这样反而没有那么局促了。

    “那我们就聊聊你吧!”她话题开的挺简单。也可能是探探我的底。

    “刑天,中国人!现在是狼群的军人,少尉军衔……”我打开话匣子和她聊了起来,这个小妞看上去挺文静没想到言词还挺锋利,在谈到专制和民主的话题的时候有几次差点呛到我说不出话。

    谨慎的和她谈了一会,我发现她是个很有技巧的听众,每每当我不想再继续一个话题的时候她就会简单的用两句话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并再次挑起我的兴趣。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接近我是有目地的。

    间谍?我脑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我怕我再说下去会泄露狼群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我便打住了话题看着她,轻轻的问道:“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你的决定是什么呢?”我把难题推给她,如果她不满意,那我们就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如果她满意,我现在就把她带上楼,反正我来这就是为了找女人做爱的。她长的这么美我没理由拒绝送上门的美餐!

    “刑天,你是个很谨慎而且健谈的人。我的决定嘛!”王静故做犹豫的看着我做思考状想看我的反应。

    我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不满意!”王静把戒指又带回了无名指一脸刁难我的神色。

    我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早就猜道她会这么说,如果这么简单就被我搞定她就不值钱了。我笑了笑说:“没关系,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那下次再聊!”我轻轻的搂住边上一个戒指戴在中指上的金发女郎说道:“即然,静小姐对我不满意!就恕我告退了,我要向这位小姐打探一下关于静小姐的第一手资料,制定计划,说不定下次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说完,拉着这位正偷笑的小姐顺着客厅中的楼梯向二楼走去。反正和谁不是搞呀!这个也不错!我又不是非要极品才行,先解决了处男问题再说吧,因为我已经看到屠夫和快刀一脸邪笑的向这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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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25: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八章 人生第一次


    搂着怀里的女人我急匆匆的走上楼梯,我不用回头光听脚步声就知道快刀和屠夫已经来到背后了。我害怕他们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赶紧加快脚步,一激动圈着女人的手用了点力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向楼上跑去。生怕跑的慢了被他们两个追上糗我一顿!

    可是我还没刚冲上楼梯的中部背后屠夫那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兄弟!好好干……人生第一次不要紧张,不然容易留下心理阴影,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

    这句话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我的背上,我脚下一绊着点栽地上。得!还是被他耍了……这个丢人呀!……我没敢回头带着女人继续向楼上走,谁知拉了一把竟然后没拉动。无奈只好扭过头看一下她怎么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身后的金发女郎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满屋人也都是同样的表情从不同的方位看着我……一瞬间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连REDBACK也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感觉脸上火烧一样,我敢打赌我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看他们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我心里说,在中国20岁还是处男的多了去了。我们那里又不像外国那么开放,而且这里是法国!欧美最开放的国家!听说没事还有裸女在街上发求职信。我能比吗?

    我没敢接话茬,因为看着快刀他们一脸的坏笑我知道如果一接话茬,那就没完了,我敢定被他们给糗死。所以我直接把身边正在发愣的女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快步的向二楼跑去,怀里的女人身上传来一股香奈尔5号香水的味道软软的飘进我的鼻腔。

    “LILU!好好照顾我的朋友!你可赚到了!噢……吼!……”背后的人又无耻的叫喧起来。

    “呵呵!”怀里的女人很懂事的没有接腔,只是捂着嘴低下头轻笑起来。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看见她一脸捡到宝的表情,真的是很无奈!不过也加深了我摆脱处男身分的决心,妈的!要是这个事不解决,凭这群贱人迟早全世界都会知道我是处男的,丢脸不能丢到外国呀!

    我跑上二楼,直到冲过墙转角消失在人群眼中,背后才传来一阵哄笑还伴着几句诸如:“真的吗?”“不会吧!?”之类的问句。

    我一边咒骂一边顺着楼道向前跑,幸好现在天色早要是我晚上才来,这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狠角色后,那我的人才真的是丢到了全世界了。

    走了好一会我才停下来,愣愣的看着楼道里无数的木门比较傻的问了怀里的女人一句:“这么多房间我们用哪间?”

    “扑哧!”我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呵呵。随便呀!你觉的哪个房间顺眼就用哪间呀!”

    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真给中国男同胞丢脸,希望他们不要怪我!

    我随便挑了一间房一推门走了进去,LILU在后面笑吟吟的跟着我进了房间并顺手轻轻的把房门给带上了。听到房门细小的关闭声我的心也随之“嘭”的一跳,手上又见汗了!终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了,我行不行呀?没想到我冒出的竟然是这个可笑的念头。看来我还只个一般男人呀,也担心这个问题!

    扭过头面对着LILU,我找不到开场白,这个时候说什么呀?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真接脱衣服呀还是应该文明一点先“联系”一下感情?我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可是越是急越是讲不出话来。结果背上都见汗了!

    LILU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像看活宝似的盯着我,满脸期待不知在想什么,估计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和局促轻轻的开口说道:“你太紧张了!这样不好,用不着这么紧张,你都出汗了!”

    “是吗?那……那……那……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像逃亡一样窜进了浴室里,脱掉上衣打开水龙头使劲的向脸上泼了几把水。双手支着洗漱台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一个月了我脸上的伤都好了,可是几场仗下来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我上学时原本的长圆脸现在已经变的消瘦,双颊陷了下去圆圆的下巴也变成了三角型了,数道被弹片划破的的伤口横七坚八的躺在脸上,只有我那个比较有中国特色的圆头鼻子还是那么大。

    我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刑天!瞧你那德行!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你还算是男人吗?出去狠狠的操,让她知你的厉害!”说完这些,我里好像真的踏实不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就是有点恶心,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我冲了个热水澡,热腾腾的水蒸汽慢慢的放松了我的神经,必竟又不是上战场付死,就算出丑也死不了人。洗好澡,我腰上围了一条大毛巾心情坎坷的走出浴室,探头四周张望发现LILU不知哪去了。不会吧,我都坚持下来没有落跑,她竟然跟我玩起躲猫猫了?

    我手捏着浴巾的边角慢慢的走向卧室,伸手推开房门一不小心手一松浴巾掉了下来,我的“小天”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我弯下腰刚要去拾地上的浴巾,一只雪白脚丫踩在了浴巾上。我顺着脚向上看去,纤细如玉的双腿,光洁滑净的小腹上六块腹肌线条明显,小巧的肚脐上穿着一个精致的钢环,丰挺的玉乳对空傲立,等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一下愣住了,因为她不是LILU,是REDBACK。

    我就那么傻傻的愣在那里,等我意识到我是光溜溜的对着她的时候,再找浴巾已经不知被REDBACK踢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那个……LILU呢?”我双手捂着小天结结巴巴问道,一边四下寻找能遮身的东西。倒是REDBACK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一直盯着我上看下看的弄的我很不自在,而且她只穿了件内裤我都不敢看他,在为一看到她那副魔鬼身材我的小天就蠢蠢欲动吓的我双手都不敢离开下身。

    “怎么?我不好吗?不合你味口?”REDBACK一脸我侮辱了她的表情。

    “不……不……不……你很好!很合我味口!”看她那副表情加上现在这个状况,我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那你还说那么多费话干什么?你看它就比你诚实多了!”REDBACK伸手一把抓住了我不听话的小天用手抚摸起来,阵阵强烈的快感泛遍全身。我身不由已的呻吟出声,被她牵着命根子拉上了床。

    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走近的REDBACK,我眼都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女性裸体。不着衣物的REDBACK就像一尊白玉雕成的女神,美丽,性感的逼人。

    慢慢的REDBACK坐到我的小腹上,然后伸出手指慢慢的在我肩头的伤疤上轻轻的抚摸起来,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沿着疤痕轻轻的舔了下来,那湿湿的感觉夹带着无比刺激顺着皮下神经传遍全身,让我不自觉的收紧了全身的肌肉。

    轻轻含着REDBACK渡过来的香舌吸吮着,我好奇的用牙齿轻轻的在她的舌面上咬了一下,REDBACK“嘤咛!”一声混身一颤,然后也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口,不过她这一口可不是轻轻的,咬的我痛哼出声,不过却感到无比的刺激又马上回敬了她一下。

    我们两个咬来咬去的啃了半天,口水从嘴角都敞到胸前才意犹未尽的分开两张嘴,我捧起她的胸前的象牙团轻轻的把上面粉嫩的小草霉含在嘴里,用舌头围着小豆豆轻轻的打着转并轻轻的用牙齿磨擦,听着传来的呻吟声我自己也觉的全身很舒服。

    感觉自己慢慢的进入了REDBACK温热而紧绷的身体,被她紧紧的包裹着的快感刚传来背后就被她抓的一片狼籍了……

    “痛!”没想到叫出痛的竟然是我……因为REDBACK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肩头,血混着汗水敞了下来没想到我“见红”了!REDBACK抱着我的脖子停了片刻便展开了“疾风暴雨式”的“进攻”,由于是她骑在我身上,让我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干!不行。要反攻!猛地打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上,我便开始实施我的“复仇”计划了……

    后腰一阵酥麻,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喷涌的“热情”奉献给了身上的妖女。混身大汗的砸在REDBACK同样湿淋淋的背上。我圈着手环抱着她压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想下来,沿着她的背部曲线轻轻的舔到后腰,那里有一个鲜红的纹身!我轻轻的用手指在她臀线上沿着纹身描画起来,这是幅奇怪的天使纹身,一个满身火焰的天使被钉在十字架上,背后展开的翅膀已经开始腐烂,羽毛已经掉了大半露出黑色的翼翅。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你REDBACK吗?”我一边用指甲轻刮纹身一边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我REDBACK。这幅图就代表了我的命运!”REDBACK随着我的抚摸身体一阵阵的轻颤,但她似乎也没有力气转动身体面对我。

    “这是炽天使吧!可为什么要钉十字架呢?”我从图中能猜出一些端倪,但我还是想听她亲自说出来。

    “对,这就是炽天使。炽天使是掌管刑罚的天使,也负责清除所有亵渎神灵的罪恶!这副图的意思很简单,当善的天使开始杀戮时即使对像是恶的撒旦,它也不再无暇。沾染了血水后天使便也有了恶,也成了魔,最终也会受到审判。而这也是我的命运,我为了保护神的尊严和神的子民而进行杀戮,但即使是在正义之名下,我也已经不再纯洁我已经背负了无数的罪。我已成了恶魔最终会受到审判,但我却不能停止,因为那样会有更多无辜的神的子民被害。”REDBACK说到这里慢慢的在我怀里翻过身看着天说:“既然注定要成为恶魔,为什么不享受成为恶魔带来的快感呢?”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信仰这个问题和我讨论比较没有意义,因为我不信神!而REDBACK显然是个比较虔诚的信徒,虽然这个信仰有点偏移正常的道路了,但我不觉的我有资格来教她应该如何摆下位置,因为至少她给自己找了个杀人的借口,我自己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为了什么而战斗?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久了。

    我看着她天蓝色的眼睛和她对望了好一会才问出一个从刚才一直憋在心头的一句话:“为什么是我?”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要挑上我和我上床?我们两个应该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基础足以让她做出这种决定,我知她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REDBACK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幽幽的说道:“我九岁的时候爱上过一个男人!……”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很奇怪,我搂着我的第一个女人却听她讲她曾经深爱过的情人,心里虽然称不上嫉妒但也不舒服,压下心中那股别扭感觉,我没有插话继续听她讲。

    “当时,正是我们北爱军队节节失力的时候,那个男人加入了我们,他也是个爱尔兰人,一头金发长着一张媲美阿波罗的俊美脸庞。他十分博学而且枪法战术无一不精,两年多的时间在他的建议下我们连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当时他成了我们军中的明星,所有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我也爱上了他。但当时我太小了,我打定主意,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就当我正在为自己的末来做着甜蜜梦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和我的父母一起去参加一次各地抵抗组织的聚会,我父母想把他介绍给其它高层首领人物,但他再也没有回来……”REDBACK脸上并没有什么伤感的表情只是话声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母亲背着我父亲回来的,父亲身中三枪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一直挣扎着想说什么,直到死也没有闭上眼。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其实是英国政府的间谍,他在这里潜伏两年就是为了这一天,在他的通风报信下大量的军警包围了集会地点,很多组织高层首领都被伏击而亡,父亲身中三枪有两枪都是他打的,所以才死不瞑目。后来,因为父母亲引见的他,所以母亲被逐出了抵抗军,因为无处可去又受到英国人的追捕,不小心确雷而死。最后我连我母亲的全尸都没见到……”说到这里REDBACK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好像她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似的。

    我不知应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握了握她的手。原来她的第一次恋爱这么早而且还是这么的悲惨!

    “再一次见到他是一年后,在伦敦他的家门口我看见了他和他美丽的妻子还有用我父母战友的鲜血换来的法拉利。他很幸福的笑着,因为他的妻子怀孕了,他就要做父亲了。他还是那么帅,笑的依然那么潇洒……”

    “你做了什么?”我不相信她会放过他,但当时她才十一岁能干什么?还在是英国的首都。

    “我用我父亲的配枪,打烂了那张我深爱的像太阳神一样俊美的脸!”REDBACK说道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她的P210手枪:“而那天正好是我十一岁的生日!”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觉的除了说明她比较早熟外,那就是说明她比较狠!十一岁的小姑娘在中国还上小学呢,她已经开始拔枪杀人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是说漂亮男人靠不住?所以找了我这个长的比较难看的?虽然我长的不帅可还归不到难看里面吧!

    “我只是说明我和你好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已经没有爱这种无聊的幻想了!这样做是因为我对你在危难中仍以队友生命为先的作风很有好感……你很够义气!”REDBACK用中国话对我说道:“所以你让我有种久违的安全感,所以我才想和你好。而且你作风也很凶悍!不会让我觉的你是个窝囊废。就这么简单!”

    “……”我无语了。原来义气也能用来泡妞。

    “而且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终于成年了,可以享受性爱了!但天主教不许淫乱。我看你也挺强壮的。所以挑你为庆祝我成人的礼物!”REDBACK好像觉的她刚才话还不够损又狠狠的在我自尊上踩了一脚。原来把我当牛郎了!

    “你怎么不找楼下的男人,他们看上去也不错的。我是个中国人对于这种事很介意的,你和我睡过觉后,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对你负起责任,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有点生气的收回搂抱她的手。

    “这个我知道!我敢不是随便的女人,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看你也挺顺眼的。如果你能一直活着,我就一直和你好着。”REDBACK这一句话才提醒我,对呀!我们两个都是佣兵,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什么山盟海誓都没用了!

    依中国人的习惯,我有点想说让她换个比较轻松的活我来养她。可是依她那种强悍的性格,估计非和我拼命不可,而且人家在战场上活了十几年了,而我还不如她呢。我凭什么说这话呢!这么一想让我有种气馁的感觉。

    正在我想以事实行动找点面子回来的时候,我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其它人叫我了。我起身穿衣,REDBACK也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套在曼妙的躯体上,我又是一阵阵的冲动。我命真好!管他什么原因和我上床呢,反正赚个性伴侣!

    我们两个走过门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边上的壁柜里传来一阵呻吟声。顺着门缝向里面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LILU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躺在里面,门缝正对着她的眼睛,那眼神是怒火中烧呀。本来我想放开她的,可是看她的眼神像是想咬我似的,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跟在REDBACK后面,一边走一边问道:“我以为你把她赶走了,你怎么把她给绑起来了?”

    “我把她赶走,不就什么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里面了!”REDBACK一脸我才没有那么傻的表情。

    我拍了拍额头呻吟道:“大小姐,如果你只是让她走,保不准她还不一定会告诉别人,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她,她一定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这样呀!”REDBACK想了想也是,然后从背后抽出枪向回走,看样子是想把LILU干掉。

    “别别!我的姑奶奶呀!你怎么动不动就拔枪呀?这可不是唯一的解决事情的办法!我想办法。我想办法!”我连哄带拐的才把REDBACK又拽了回来。这小妞脾气可不怎么样,要是以后我们两个有什么争执,我最好先把她的枪下了……别没死敌人手里,挂在她手下面那才叫冤呢!

    我们两个分开下的楼,大家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下了楼先把王静叫了过来,给了她很多钱,让她去把LILU放出来,并把这些钱给LILU做为补偿。王静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很不理解我这是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办上楼去了。

    自认为摆平了这件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我把气喘匀了,边上天才和小巴克的对话就传入了耳中。

    “痛!轻点!”

    “没有呀!”小巴克道

    “都流血了!”天才在边上和小巴克一唱一合的。

    我还没意思到是怎么回事,REDBACK就开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没两下从我的衣领下面翻出来个小黑纸片一样的东西,然后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狠狠给我了一拳。

    “别踩呀!我就这一个样品!天呀!我的心血呀!”天才没来的及阻制REDBACK,只得捧着那个破烂的纸片在那里哀嚎。

    这时候我才意思过来,刚才他们说的话是我在床上和REDBACK的对话,天呢!不会吧!我被装了窃听器?那岂不是所有的……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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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28: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九章 苦酒


    站在餐桌前,面前是一张超大的长形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银制餐具和极其丰盛的餐点。这里是泰勒夫人的宴会厅,刚才下楼后得知所有人都趴在屋外面偷听了我和REDBACK的好事听,我恼羞成怒但又摆不平这群贱人,看他们的样子人人一脸“有本事来呀,我就不信你能打的过我们三十几个人!”的表情,我是急的直跳脚没办法。

    疏忽!疏忽!以后决不能再犯这样的失误了!决不能再犯这样的失误了!看着边上不亦乐乎的人群,我扭过头狠狠的盯了罪恶的帮手天才一眼,明确的告诉他:小子!可以!你出卖我,我这两天就去找你!你可别给我落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梗脖子躲在了小猫后面,妈的!真不是东西让女人护着你。

    正当我们一群人乱哄哄的打成一团的时候,大厅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各方角头也都开始上场,大都穿着整齐长的人模人样的。谁会想到他们都是杀人放火的一方黑手呢?

    看着会客厅中的客人越来越多,宛然一个上层的交际晚会,我觉的我们穿着军装站在这里十分显眼。

    “我们这样站在这里挺扎眼的!我们是不是去换换衣服?”我掐着天才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边上的屠夫。

    “换什么衣服?穿了西装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屠夫搂着刚陪他从楼上下来的女人一边喝酒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呀。就屠夫那张脸,五十米外就认出是他了!”快慢机一直没有找姑娘只是站在角落里面和那个胡克在聊天,两个人似乎很熟,看到我下来了带着胡克走了过来。

    “刑天这位是胡克,胡克这个是刑天,外号食尸鬼。是中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有互相需要的时候,现在认识一下以后再加深感情……”快慢机把胡克介绍给我。他是个大肚子,有五十多岁了,180公分高,留着大胡子,大鹰勾鼻子,绿眼珠看上去很典型的俄罗斯人。

    “中国的同志呀!你好!你好!”胡克说着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一股强烈的体臭味冲的我一阵恶心。我真佩服刚才和他聊天的那个女人,竟然还能在这种“氛围”中聊的那么开心!专业!

    “你好!同志!”我也紧紧的抱着他使劲的拍了拍,听说你用的力越大说明你越真诚。

    “你好厉害呀,我在佣兵界很少见过中国人,更别说狼群这种特级部队了,你能加入狼群说明你很厉害呀,什么出身呀?黑衫还是蓝衫?”胡克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头。

    我知道他说的黑衫还是蓝衫是中国特种兵的一种隐称,特种兵中的精英被称为黑衫,而蓝衫就是更加传奇的人物了,我哥他就是黑衫级,他告诉我蓝衫说的就是中共中央领导身边的贴身保镖那种角色。他还告诉我那种蓝衫级的家伙都不是人,什么都会用,近身一个能打我哥那种级别的七个。不过这种称唤外人是很少知道的没想到这个黑帮线人竟然也知道,我不禁对他们的情报收集工作佩服的很。

    “我不是军人出身,我是搞电子技术的。”我不想说大话,但也不敢说慌话,因为他敢定能查出我是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电子技术?吼吼!你搞的电子技术看来是很危险的那种呀!”胡克用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我知道他是看到我喉节上伤疤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怎么来的。

    “是呀,竟争比较激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想起那次地狱般的经历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喜欢这小子!这个朋友我交了!”胡克很豪爽的笑了起来。我也笑了笑,总算见识到了俄罗斯人的豪爽,拍的我肩膀都快肿了……这家伙也不是普通黑帮。

    胡克和我聊了两句中国的事,我真是没想到他对中国这么了解,甚至能分清南北朝和五胡这些我都记不清的中国历史。聊了一会他便告辞像一个刚进来的客人走了过去然后就又是一阵热情的拥抱……

    我看着胡克的背影问快慢机:“这个大肚子的俄罗斯人是什么出身?”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他是前苏联军事情报局(GRU)下的特种作战部队旅的家伙,在1979年干涉阿富汗的时候,他曾经带队主攻戴兰拉明皇宫,并将阿明总统、他的家人、顾问和皇宫警卫全部做了。年青的时候也是极厉害角色,后来苏联解体他就退役了,给黑帮老大当保镖后来年级大了就成了二把手负责接治和情报。”快慢机慢慢的给我讲起胡克的故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家伙对中国这么清楚,原来是情报部门的手下。

    不一会,公子哥又带过来一个人,叫索斯,是南美的情报掮客,相互认识了后,不断有队友把相熟的人物介绍给我,一会功夫欧,美,澳,非四大洲的情报掮客和军火商,毒贩什么的我就认识了不少,但我发现却发现一直没有亚洲情报掮客。

    “怎么没有亚洲的情报掮客?”我问边上的快慢机。

    “杨不是被你杀了嘛!”快慢机点醒我。

    “我知道呀,可是就没有人接他的班?我有点事想打听一下!”我就不信亚洲除了杨就没有搞情报的了。

    “情报掮客多的是,可是要混到杨和胡克这种级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这需要同行的信任。现在亚洲还没有谁的威信比杨高的!其它的人也不够格到这里来!”队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

    “你想问什么?”天才在边上凑了过来。

    “我想问一下杨死了后,缅旬那边有什么动静,有没有实施什么报复行动?我想同盟军知道有没有向中国内陆派人!我怕他们会报复我家人!”我知道商场那次事中不少匪徒都看到了我的脸,虽然不一定知道我是谁,可是要是想复原出来张画像什么还是不难的。而且杨又是亚洲最大的情报商,手下一定有很大的情报网,他做那件事就是为了救缅旬同盟军的头子,如果那家伙要为杨报仇,那我的家人就生活在危险中了。即使知道我进了狼群,我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这个交给我了!我一定给你查的清清楚楚。”天才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就是你了!如果你查到了,我就不再追究你向他们提供窃听器的事了,但你要给我弄个反侦察装置。我以后可不想再当免费男主角了!”我用胳膊勒着天才的脖子威胁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天才挣扎着想掰开我的钳制但没有得逞。直到我松开手他才一溜烟的又跑到小猫身后了。

    暂时搁下一件心事后,我才注意到泰勒夫人和神父也已经回来了,神父正在训斥REDBACK并不时的扭脸扫我一眼,吓的我都不敢看他。

    正当我担心受怕的时候,泰勒夫人宣布晚宴开始了。我跟着大家一起到了边上的宴会厅,那里有无数的自助式餐点,大家一边交换情报什么的一边吃点心还有人伴随着音乐在中间的舞池内跳起了华尔姿。其实大家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吃东西的。不过我呢,因为本来中午就没吃饱刚才又和REDBACK剧烈活动了一下,所以有点饿了。但眼前的餐点什么的除了面包和红酒我都不认识,又不好意思乱动怕吃东西程序错了出洋相。

    “REDBACK!来一下!”我轻轻的招了招手,把她叫了过来。虽然我们两个有了亲密关系,但REDBACK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真是摸不透!

    “这个东西是什么?怎么吃的?”我指着面前盘子里铺在冰块上黑黑的一粒粒晶莹剔透、混圆小巧的珍珠问道。REDBACK还没有说话,边上的公子哥一下就窜了过来吓了我一跳,看样子是等卖弄的机会好久了。

    “这是鱼子酱。笨蛋!嘿嘿!小子,你吃中国菜的时候不是笑话我们吗?我看你怎么吃这个东西!REDBACK不许教他!”这个家伙想报中午的一箭之仇呀。

    既然是酱,那就是抹在什么东西上吃的了。我拿起边上的一片面包,拿起餐刀轻轻的利下一小块,然后轻轻的抹在面包上,准备放进口中。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看着公子哥,希望从他的表现在发现我是不是吃法有不当的地方,不过这小子一直笑咪咪的,我也不知对了还是错了。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公子哥夸张的捂着脸像不忍看我把鱼子酱进嘴似的。

    我没理他径自把面包放进了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并不是十分好吃。

    “这个东西……不怎么样嘛!”我对公子哥说

    “什么?”公子哥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不好吃?这可是贝鲁嘉(Beluga)鱼子酱呀,是伊朗皇室的贡品,一盎司(28.3克)1500美金呀。极品中的极品呀!”

    “什么?”我吓了一跳:“一盎司1500美金?快比钻石还贵了!”

    “当然了。这可是被称为黑珍珠的好东西呀!”REDBACK在边上接口了:“鱼子酱最珍贵的一点,以及鱼子酱加工和运送之所以这样困难、这样花钱,就全在于这鱼卵送入口中时,必须是粒粒完整无损的。只有这时,在你用舌头和上颚压碎鱼卵的这一刻,你才能领会到:费了这么多手脚,原来全是为了这小小鱼卵中美味爆涌而出的感觉。鱼卵若是先被餐刀压破了,含了一嘴鱼子酱的高潮快感,就提早由吐司享受到了,而轮不到你的舌头。所以,一定要用汤匙。你一拿餐刀就错了!”

    REDBACK一边讲一边用边上的汤匙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然后,吃的是津津有味。

    我也照样子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先用牙齿轻轻咬破,耳中欣赏“啵、啵”的声音,再用舌头仔细品味,然后才吞下去。果然!刚才感觉的咸腥味也成了一种“鲜”的感觉。法国大餐确有其奇特之处呀!然后我又在REDBACK和公子哥的指导下试吃的肥鹅肝和松露等法国大餐中的“重量级”菜!看我吃的津津有味,公子哥一脸的骄傲神色。看来那句话说得一点不错:如果说这个星球上有人敢与伟大的中华饮食文化相比肩,那一定是法国人,这是个天生流着贵族血液的民族,即使在二战中纳粹的铁蹄之下,骄傲的高卢公鸡居然还忙着把他们的红酒深埋地下不想为他人染指。

    虽然,我吃的很爽,其实并不是很合我味口,只是吃个新鲜。而且听着公子哥将面前的菜价一一报出后,我才感到法国人真是比较厉害,才煎鸡蛋那么大的一块肥鹅肝也要上千美金,一块松露比黄金还值钱。我算了算,我吃的东西都快上万美金了,可是肚里什么感觉也没有,还不如吃三个馒头喝碗汤爽,看来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呀!

    好不容易吃的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摩东-罗歇尔德红酒品尝着微酸的佳酿。我退到宴会厅的一角靠着墙旁观着面前热闹奢华的场面,这就是佣兵的生活吗?怪不得公子哥他们每次出任务赚那么多钱都不够他们花的,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过的上的。虽然我们狼群出一次任务每人最少也能十数万美金入账,但还不够办一次这样的宴会,光我手里的红酒一瓶就要数千美金。狼群虽没有这么夸张,但就我所知其它兄弟也都有自己特殊的爱好,狼人在非洲的一个小国内买下了一座山!而小猫有一屋子的高级鞋子,但从没见她穿过。美女除了给家人买了个大庄园外就是爱买发夹,一个产自瑞士名家手中的镶满碎钻的发夹花掉了她一百三十万美金她连眼都没眨一下,而这样的发夹她有一抽屉。恶魔喜欢开车,地下车库有各种各样的跑车,连一级方程式的赛车都有。大熊有片林场没事爱回去锯木头,而刺客喜欢钩鱼有好几艘不同样式的游艇,大家各有各的嗜好,花起钱来像流水一样,也许是因为在战场上的压力太大了,所有人没有任务的时候都需要去渲泻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花钱。没钱了再上战场,回来再花钱,这样一直的循环直到挂掉,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走进这样的恶性循环,也我清楚我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也许我也应该找一个属于我的方式!倒是屠夫这家伙我从没弄形清他喜欢干什么,除了和我们一样在武器装备上砸点银子就没见他有什么爱好,当然杀人不算!

    看着眼前穿梭的红男绿女,我越来越提不起劲头,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我慢慢的溜出的房间,望着天上的星光我想起了家乡,现在家里应该是几点了呢?父母是应该睡了吧?大哥估计还在执行警戒任务,而宛儿……

    想到这个名字,我心中就一阵刺痛,脑中就回响起国庆时她的哭喊声。我摇摇头,想驱走这令我无比痛苦的声音,但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声音依旧在我耳中盘踞着不肯离开。

    和边上的先锋打了个招呼,我冲出了别墅跳上了悍马车,打着火,一踩油门,车子箭一样的窜了出去。我不知我想去哪,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的呆着,车了飞驰在公路上,看着边上擦肩而过的车灯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都市的夜色中。

    在马赛的大街上逛了两个钟头后,我把车停在了一个小街边上,这条街很有名,当地人习惯称它为“佣兵街”,因为当年外籍军团成产前这里是难民,无业游民和各色罪犯的聚集地,路易.腓利大帝于1831年3月10日成立外籍军团时,居然有80%的军源是来自这里,所以法国人戏称这里是佣兵街,而佣兵退伍后又都回到了这里做起了生意,慢慢的这里成了佣兵的集散地,合法的非法的组织都在这里没,100多年了这里依然龙蛇混杂。

    如果说刚才的别墅是高级情报集散地,这里就是低级的人力市场,华灯初上,正是这里热闹的时候。街边无数的小酒馆和夜总会声色喧哗,各色的军人和地痞熙熙攘攘来住穿梭,衣着暴露的廉价妓女对每一位过往的路人展示她的“真材实料”。这里才更像我印像中佣兵应该来的地方。

    甩开边上拉着我衣服推销自己的妓女,推开门我走进了一家名叫“血池”的酒吧。

    一进酒吧,一股子酒精混合着汗臭夹杂着香水的怪味扑面而来,呛的我差点摔个跟头,各种大声的叫骂和女人的呻吟声包裹在轰鸣的音乐中冲进了我的耳朵。虽然这里的环境不怎么样,可是我的心情却马上好了不少,无拘无束的氛围让我身心放松了下来。

    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我向满身刺青的酒保要了杯伏特加烈酒,一口而尽,火炙般的感觉顺着食道一直烧到胃底。“干!”我一边吸气一边咒骂着,却又向酒保要了一杯。两杯酒下去,肚子里热呼呼的脑子也有点晕晕的感觉了,平常我都不喝酒的,这是第一次喝闷酒。

    配合着乐队轰鸣的音乐吧台上的两个脱衣舞女正在做钢管秀,细长的美腿在面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女人慢慢的伏下身托着一对加工过的豪乳对我大抛媚眼,我把酒保刚满上的伏特加递给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用巨乳夹住酒杯喂给了边上的另一个舞女,两个女人在那里你喝喂我一口给喂你一口的样子淫靡极了,顿时酒吧中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呼哨。一大群人拿着小面额的钞票塞进了他们两个唯一的穿着-高根鞋里面,我也掏出十美金塞了进去。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面前的脱衣舞,思乡的痛苦慢慢的被涌上来的酒意给压了下去。

    我正喝的爽的时候,边上摇摇晃晃的凑过来一个衣着肮脏眼神混浊的棕发中年男子,看着我面前的酒杯吞了口口水,然后结结巴巴的用半生不熟的日语说道:“能请我喝杯酒嘛!”

    “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我用日语回答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日本人有的是钱,我就要一小杯!只一小杯!交个朋友嘛!法国我很熟的!”这个人一边向我边上凑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他的需要是多少微不足道。

    “滚开!哈唯。如果你再骚扰客人我就把你扔出去!”酒保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扬了扬拳头威胁道。

    我笑了笑挥了挥手打断了酒保,然后对边上的椅子指了指,然后说:“我不是日本人但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我示意酒吧给他也来一杯。

    “先生,你不要迁就他,这家伙是个狗皮膏药粘上就甩不掉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他的下巴扔到街上去!”酒保一脸不情愿的一边说一边把酒推到哈唯面前。

    “要你多管闲事!德尔。”哈唯一把抢过酒保递来的酒杯,一边说一边顺着手背把溢出的酒水吸吮了个干净,然后用两只手掐着酒杯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酒面上舔了一下,然后闭上眼在嘴里搅动着舌头脸上露出一幅幸福的微笑。

    看着他喝酒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屠夫,他杀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不过两个人的爱好的性质却相差了个天地,这个人虽然酗酒而且几乎成了个废物但并没有伤害别人,而屠夫就……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冷颤……真不明白屠夫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先生,你说你不是日本人?那你是?”轻啄了一口面前的酒,哈唯凑过脸对我问道。

    我避过他口中传来的酒臭然后说道:“我是中国人。”然后突然想起一个事紧接着问道:“怎么这里很多日本人吗?都是干什么的?”

    “是呀!很多日本人都是来买醉和嫖妓的也有佣兵!”哈唯一脸热情的为我解答:“先生,刚到法国吗?有什么问题直管问我哈唯可是出了名的万事通呀!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刚来法国呀!”哈唯一面上下打量我一边挠头。

    “我来法国有点时候了,只是很少来这里。”其实我才来过一次,还是跑来接喝成死猪的底火。

    “呵呵,有什么想了解的吗?只要再给我一杯酒你就是我的上帝,我对你知无不言!”哈唯看有机可图马上一口抽干了面前的酒,然后举着酒杯对我说道。

    当我向酒保要了整整一瓶的伏特加放在他面前后,哈唯的表情好像要跪下来吻我的脚面似的。倒了一杯后把酒瓶搂在怀里东张西望生怕别人抢走等发现没有人在注意他后才对我说:“上帝呀,你想知什么?”

    我不禁笑出了声,真有意思!等过了一会收住笑才问道:“日本人很多人当佣兵吗?”

    “是呀,日本军队不许参于国外的任何军事活动的,但日本军人总想在世界上显露一下实力,既然不让派正规军就以佣兵的名义向外发展,所以国外很多佣兵团中都有日本人。所以……”哈唯对这些事还挺了解。

    “所以,你把我也当成日本人了?”我接口道

    “嘿嘿!是呀。在我眼里亚洲人长的都差不多……不过你个头不像日本人,日本人没见过长你这么高的!”哈唯笑笑接着说:“其实主要是中国人很少来这里嫖妓!一般见了亚洲人先问是不是日本人很少有错的。”

    我笑了笑,原来是这个原因!估计在法国的中国人不好这一口吧可能是!

    “日本的佣兵比较有名的是什么团队?”我接着问

    “黑日”哈唯立刻就给出了答复:“黑日是最有名的,成员一色全是日本人,常接比较大的任务,他擅长渗透和情报收集,据说前一段的科索沃战争,他们就参加了,估计现在还没有回来。”

    “还有别的吗?”我问道

    “没有了!其它的都不行只能给人看家护院!”哈唯对其它的日本团队很不以为然。

    “你以前也是佣兵吧!怎么不混成这个样子了?”我能肯定他是佣兵,因为从他对话中听出他的军事素质很不一般。

    “……”哈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灌酒,很快的就把怀里的那瓶酒喝了个底朝天,看样子是碰到他的痛处了。

    “如果不能说就算了!”虽然我很想听听他的故事,但我没有挖人旧伤的毛病。

    “我以前也是个佣兵,我很喜欢战场上那种刺激而血腥的日子……”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不想和我再说话了的时候,哈唯突然幽幽的说道:“我有个儿子叫吉米,是个勇敢而倔强的小淘气,从小就很崇拜我总是围着我打听战场上的故事。由于我一直在外打仗所以孩子是妻子带的,我相信只要把每次出任务的钱寄给她们,让她们好好的生活我就尽到了父亲的责任,面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我不停的在战场上征战,从非洲打到亚洲,从中东打到北欧,除了每年少的可怜的假期我都是通过书信和孩子联系感情。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我四十五岁的时候,那一年我的存款达到了100万美金,我觉的已经老了不能再打仗了,我想结束了那次任务就退出佣兵界,回到家富足的过完下辈子。可是就是那一夜,我们遇到了另一支佣兵武装的狙击,两支队伍打了一夜直到天亮对方才伤亡惨重的撤退。在我打扫战场的时候,在一具无头尸体上发现了一只潜水表,那是我送给我儿子十八岁的成年礼物。原来他也想像他父亲成为一名勇敢而无敌的战士。可是他却死在了父亲的枪下……我用重机枪打我儿子打成了肉泥……哈哈……哈哈……”

    看着哈唯趴在吧台上哭的死去活来,我很后悔刚才问话。原来佣兵生活还有这么悲惨的事,和他比起来我背井离乡的痛苦只能算无病呻吟了。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哈唯噔着血红的眼睛揪着酒保的衣领叫道。

    我截住了酒保挥向他的拳头让他上酒,哈唯想喝多少就给多少,怪不得他要醉生梦死,如果我经历了这种事估计直接就崩溃了!幸好我哥在中国没有什么出国打仗的可能,要不然……想起这种可能我就一身的冷汗

    看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哈唯,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已经毁了!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去可怜他,因为他就是一面镜子,也许现在的他就是将来的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死在战场上……

    就在我替哈维结过账,又买了很多的酒做表示我的歉意的时候,边上的进口的推门”咣“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一群人大摇大把,吆吆喝喝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向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后走了过来,来到近前竟一脚把哈唯从座椅上踹了下去。

    哈唯一不留神被摔了个狗啃屎牙都磕掉了顿时满嘴血,怀里的酒瓶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哈唯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没擦嘴里的血,反而爬在地上去吸那敞了一地的酒水。

    “哈哈……这就是想当年号称‘血勇士’的哈唯。戴森,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踢人的家伙坐到哈唯的位置一边向边上的队友炫耀,一边指着地上的哈唯大笑着。

    酒巴里的人一下子都笑了起来,好像哈维就是一个小丑一样,可悲的是哈维还没有知觉似的继续趴在那里舔着地上的酒水。看着哈维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一年的佣兵生活让我养成了好勇头狠的性格,但也让我有了审时度势的自觉和冷血,现在这么帮人有十几个,还都带着家伙,如果我帮了哈维,很可能和他们发生冲突,如果是肉搏我倒不怕,可是一但拔枪,十几个打一个,我是稳死的……我觉的犯不着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冒这种险虽然他的故事很感人,所以我就没有吭声看他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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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28: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章 酒吧斗殴


    哈唯趴在地上,顺着酒水的流向一直向破碎的酒瓶舔去,就在我想上去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突然踩进酒水里挡住了哈唯的“路线”,这时候哈维才抬起头顺着脚向它的主人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显然他认出了把他踹倒的人是谁,可是他并没有反攻只是很丧气的绕过那只脚捧起了后面那破碎的酒瓶把里面没有流尽的酒液倒进了口中。

    那只脚的主人却一脚把哈唯手中的破酒瓶给踢飞了说道:“血勇士,给我把鞋上的酒舔干净,我给你买瓶酒怎么样?”边上的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唯听了这话后竟然考虑了一下低下头要去舔那家伙的皮靴,我一下子坐不住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侮辱人太过了。我站起来伸手把哈唯拉住了,并把他拽了起来转身想把他带到边上的一张桌边坐下,这时候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然后按住了我的肩头。

    “嘿!小子,谁让你多管闲事了?你是不是欠揍?想我给你松松骨?”是那个嚣张的家伙。

    我扭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睛是棕色的眼神闪烁不定,我们两个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我的是什么眼神,但他和我一对眼就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但随即又意识到这样很没有面子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想正视我,可是眼神一搭上就又不自觉的避开了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是一阵抽动,没两秒他就又垂下头不敢看我了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松开了,我把哈唯带到边上的桌子边让他坐下,给他要了瓶酒。

    “达特。你怎么了?为什么放过他?你吃错药了?”边上和他一起来的家伙们开始起哄叫嚣着。

    “你们不用管我的事……等老大来了再说……”

    我没有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看见REDBACK和屠夫一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便朝我走了过来。

    “你小子怎么跑这来躲清静了?”屠夫叫了杯威士忌坐在我边上,REDBACK也叫了杯白兰地坐在了我的右侧。

    “没事,想事烦心!出来转转。REDBACK神父知道你跑出来喝酒吗?”我不想谈关于我自己的事,便想把话题转到REDBACK身上。

    “别岔话题……关我什么事?我是不想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呆才跑出来的。再说我现在成年了,又不是修女,我为什么不能喝酒?我就是要尝尝。还有他说要见你,如果你有空去找他一趟……”REDBACK喝了一口白兰地被烈酒冲的一皱眉。

    “你别喝了……你又不常喝酒,这酒又烈,容易喝醉……”我拦住REDBACK想从她手里把酒杯夺过来。谁知她还不让,两个人你抢我夺了半天我也没把酒夺过来。

    “你是哈唯?哈唯。戴森?血勇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屠夫的的声音打断了我和REDBACK的抢夺,我停下手看着屠夫:“你认识他?”

    “当然,血勇士,七十年代最负盛名的佣兵。几乎所有的战场都见能到他,那时候佣军薪水少的可怜打一仗才几千美金,不过听说他赚了数百万家财呀!你想想他打过多少仗?而且能活下来每次打仗都被敌人和战友的鲜血染红所以才叫他血勇士。”我认识屠夫来这是他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没错我就是……你认识我吗?那请我喝杯酒吧!”哈维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屠夫一眼说道。

    “操!怎么变成这德行了?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伊万。屠夫……我们见过面共过事的……”屠夫皱着眉头打量着变的邋遢和乞丐一样的哈唯。

    “噢。我们认识还是战友?那就更应该请我喝一杯了……”哈唯咧着大嘴露出刚嗑掉一半的门牙冲屠夫笑了起来。

    屠夫又给他叫了杯酒看他喝掉,然后无比感叹的说:“当年我刚加入佣兵这家伙还是我的偶像呢。现在怎么成德行了?”

    我小声的把哈唯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告诉了屠夫,他点点头表示原来如此。叹息的说了句:“悲剧呀!悲剧!这家伙挺惨的。”

    “我尻!你嘴里也能说出悲剧这个词?我以为你不知道惨字怎么写呢!”看屠夫感慨比看见牛吃肉还让我惊讶。惨?我觉的凡是认识你的不论朋友还是敌人都已经惨的不得了啦。敌人被你折磨,朋友被你戏弄。

    “一个英雄变成这个样子太惨了,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呢!嘿嘿!要不我现在结果了他吧,免得继续败坏我心中的行像。”屠夫搓了搓手道。

    我对他这个动作太熟悉了,这家伙想见血的时候就这副德行。原来做这家伙的偶像也这么危险呀!稍不小心就会被干掉……

    正当我正为怎么阻拦屠夫而烦恼时,我身后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并传来一个声音:“银头发的小妞!长的不错呀,多少钱?兄弟们想跟你乐乐!”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刚才羞辱哈维那群人中的一个,我还没出声就听见那家伙“嗷!”的一声叫了起来,扭过头一看REDBACK头都没转一回手正捶在那家伙下阴上,把那家伙打起了两公分高,摔在地上蜷着身子不断的翻滚嚎叫。以她的力气,估计这小子不废,也半年下不了床了。

    “哈哈!哈哈!小妞够辣的!”酒吧中的人一看有热闹看全都来劲了,这些人都是没事还想找点事的主,现在有现成不要钱的现场看当然后高兴了,纷纷把桌子给拉开空出场地准备看戏。看了一下周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连酒保都不管。

    我一直想低调不惹麻烦,可是这小子调戏谁不行竟然想调戏REDBACK,不管怎么说REDBACK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这架是一定要干了。

    屠夫和我站了起来准备开打,我把手放在了手枪把上,但是被屠夫给拦住了。“佣兵的规矩,在非战区的城市内打架不能用枪。不要拔枪!”

    我把枪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看来是肉搏了,正合我意!这些日子我天天在钻研我哥以前强灌给我的武术和一些我自己练习中得到的构思。稍有收获,这正好是个练习的好机会。

    我晃了晃肩膀和屠夫并排站在一起,REDBACK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干而尽,然后把杯子一摔也站了起来,看起来是也想动手。

    “那个……REDBACK!”

    “什么?”

    “嗯……那个……算了……不提了!”我本来想让她不要参进来的,可是看她一脸坦然而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必竟她不是一般女人用看一弱女人的眼光对待她,对她是一种侮辱。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加了句:“小心点!”

    REDBACK看着我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我才收回分散的注意力,全神贯注的打量起对手来。

    对面站着十七个人其中有一个高大的黑人,看上去有两米多高壮的像个黑塔,这个家伙刚才不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估计就是刚才他们口中的老大,怪不得他们有胆子敢挑衅了,看这个家伙的样子就够压阵的。

    “黑铁。原来是你!怪不得这群小杂碎也敢跳出来乱吠。怎么着想报上次的仇?不要仇没报了再被我打断一次手脚。”屠夫用那阴森森声音在那里调戏那个黑大个。

    “屠夫,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的账我一定要讨回来,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我这一次一定要废了你。”黑大个的声音倒是挺有磁性。

    “尻!你们有仇?你怎么不早说?”看来这场架不是冲我也不是冲哈唯REDBACK更是个开战的借口,原来根源在屠夫这。

    “怎么?你怕了?没事,怕了你就站在边上看着。我一个人就能摆平这群废料。”屠夫摇摇脖子,准备开打了。

    我没说话只是慢慢的开始运气,我的硬气功是我哥教我的,听说他这套快速运气法是花了无数钱请了无数酒从一个中央领导人身边的贴身保镖那里“偷”来的,那家伙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种运气法比一般的硬气功运气快不止一倍,这样才能应该付战场中的突发情况。我占了和他是亲兄弟的便宜没花钱就学到了,可是当时我并不领情被他打的好惨才认真学了两个月,现在想来真后悔,好在我记忆力好前一段又好好回想起来重新开始恢复练习,效果还可以。

    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流从腹腔绕过后腰下通两腿上致两肩,我的肌肉一瞬间便绷紧了而且充血粗大起来,慢慢的我原来合身的军装开始被撑的贴身,随着气越运越强原本宽大的军服变成了紧身衣,仿佛我一动衣服就裂开似的。

    “硬气功!好小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种功夫?怪不得你当初第一次见我挡住弩箭竟然喊出硬气功。原来,不是你见识少,是你也见过那种程度的硬气功呀!”屠夫一边惊讶的看着我一边脱掉上衣露出那身如小山般的肌肉。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也觉的衣服很碍事便也脱了下来。

    “不要以为你长了几斤肉,又学会了硬气功就能打赢我。我可不是吃素的!”屠夫一边说话还不耽误一拳打倒一个扑来敌人。那家伙被屠夫一拳打的倒飞出去两米多远砸在桌面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加上落下的加速度把桌子直接砸成了碎木块。

    我不知道应该下多重的手所以就拿屠夫做参照,定好了标准后,正好一个家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个勾拳打向我的腹部,看拳势是想打我的肝部,肝部被击中后会引起短暂的身体功能障碍,这是拳击中常用的一招不是格杀术,因为不致命所以我就想试试我的硬气功练的怎么样了,所以没有躲,硬受了他一拳。

    拳头打在腹肌上,感到一股挺大的冲击感,但却没有痛觉,我知道这个家伙和我差太多了,他根本不行!因为我哥说过硬气功练了后并不是感不到痛疼而是提升抗打击度,说白了就是再大的打击不会疼的失去反击能力。如果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打在身上就不会觉的疼。

    接二连三的组合拳打在我身上和脸上,只是打的我晃动了一下头而已,这个家伙明显没想到一个亚洲人能这么耐挨一愣神。我趁他愣神的空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单手拎了起来,150来斤的体重对我来说就像个小包袱一样轻,我抡圆了胳膊对着墙像摔烧饼一样把那个家伙砸在墙上,我只听见连墙上的窗户都震的“咣铛”巨响了一声,那家伙向个皮球一样弹了回来碰倒一张桌子后趴在地上就不动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呼!”我还没回身背后传来风声,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家伙跳了起来一个使了个泰拳的膝顶,飞速的向我的头顶了过来。我仗着硬气功的强横没有退步闪身也没上步冲拳而是竖起两只小臂挡住了面门,让他一记膝顶实实在在的夯在了我的胳膊上,小臂上传来的火辣感觉告诉我这个家伙确有实力,比上一个家伙强太多了。还没等我缓过劲腾出手还击,脑后一紧,后脑勺被他给扣住了。抱头顶!我心中一下就窜出这个泰拳最有名的招式名称。果然,念头刚起腹部传来的猛烈撞击就证明了我的猜测。这个家伙明显比刚才的人狠多了每一下都朝两侧软肋顶来,撞的我软肋“咔-吧!咔-吧!”直响,要不是有刚练出来的厚厚的腹侧肌和一口气包裹这两侧的肋骨就断完了。我赶紧先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双掌正面压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抬不起腿来,下面的危机刚解决扣在脑后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一个下压的肘斜击正打在我的左太阳穴上,打的我眼前直冒金星。我的头还没摆正右耳边又响起风声,我赶紧用手一架,一击肘击打在了我的手上躲过一劫。

    一连串的攻击如疾风暴雨,这个家伙应该从小就开始练泰拳,不然不会这么的纯熟自然,虽然挨了好几下,不过有硬气功顶着没有什么重伤,皮肉上的疼痛一下子就过去。我趁他后仰身立肘想击打我的鼻梁时拉开的距离,突然发力用眉头重重的撞在他的面门上,砸的他捂着鼻子直摇头暂时失去了方向。然后一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手指砍在他的脖节上,就像打断一个塑料管一样传来“嘎-巴!”一声。这家伙一下子捂住脖子跪在了地上。躲过背后扔来的酒瓶,在他的帮手上来抢人之前,我揪住他的头发向身边的吧台沿上使劲一磕,把桌沿都磕掉一块,把他的鼻梁整个碰成两段后,一脚踢断他两根肋骨把他踹到了一边。

    第三个上来的用的是以色列的近身搏头术,双手齐肩不动一脚侧踢看上去很像是中国的散打,因为快刀会这种近身搏斗我常和他对打,所以对这种比较奇怪的“无赖”搏斗术很熟悉,我还是仗着硬气功直接受了他一腿,让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其实他这一脚是虚的本来是想让我闪一下,身体一动他就可以用手指插我的喉节了,但没想到我不躲这一脚踢上也没有什么力气,我用手一捞,正好抱住了他的左腿,他看不好,右腿腾空直蹬我的胸口,如果我不躲就借这一蹬之力把左腿从我手里抽出来,我一哈腰这一腿从我肩头蹬过,我立起左手朝他的小腿上使劲砍了一下,小腿骨是两根骨头组成,前面的胫骨粗后面的腓骨细,我这一下打在腿侧上把他的腓骨砍断了。

    我一松手,他就惨叫一声收回左腿,可是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就摔倒了,头还没挨地在空中被我一脚踢在脸上,像踢皮球一样带着他的身体打着圈飞了出去,碰到无数的桌椅。

    “打的好!杀了他!”“打烂他的脸!”边上的人疯狂的叫着,吼着。混合着激烈的音乐刺激着我的野性,一股兽性冲上心头胀的胸膛快爆了一样,一把接住屠夫打飞过来的敌人像擗木棍一样把他重重的墩在我的膝盖上把他的脊骨都磕断了,像个折断的木条一样搭在我的腿上。

    我刚放倒第四个家伙,背后就被重物砸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是个被REDBACK打飞的倒霉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REDBACK用的也不是格杀术,而是用的截拳道。我知道她的力气大没想到她的动作也这么灵活和小猫有一比了,而且拳速很快还有分量被她打上的家伙都是口嘴冒血倒飞开去。而且有意思的是发现我在看她,居然还学李小龙那一套“噢噢”叫了两声,非常搞笑根本没有把这些家伙看在眼里。

    就在我一走神的时候,左脸上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一记重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力量大的把我从地上打飞起来摔出去一米多远,碰倒不少人和桌子,不少的酒瓶砸在我的脸上,还有点酒水穿进的鼻孔呛的我一阵咳嗽。还没咳嗽出声下巴一阵巨痛,我一摸下巴竟然脱臼了!

    我扶着下巴跳了起来,一看是那个叫黑铁的家伙,怪不得这么大力气,和大熊有一拼了,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把下巴打下来了,真该死!我端着下巴捏着耳孔前方的关节头对好骨环使劲向上一顶随着一阵巨痛,“嘎巴”一声脆响,下巴又被我迅速的接回原位。我张张嘴活动一下颌关节,一股子酸痛感觉别挺多不舒服了,妈的!

    没想到这个大老黑竟然第一个挑上了我,倒霉!你有仇和屠夫算呀,找我算哪一壶呀?我一边绕着桌子和他转着圈子一边缓缓劲,刚才那一下可不轻,我头到现在还有点晕。这就是超级别的了……如果不是有硬气功我脖子就被打断了……

    我摇摇头驱走脑中的晕眩,用双手手拍打脸颊,疼痛很快就唤醒了大脑的功能,身体不但恢复了功能而且更灵敏了不少。本来我不想用我新掌握的功夫的,因为还不是很熟练,我想练熟了对付屠夫这个混蛋报一箭之仇的,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不用的话就等着挂吧,逼不得已,我只好用这了。

    对面的黑铁一把拨拉开面前的桌子,大跨步的向我冲来,肩头向我胸口撞来,这种撞击是像他这种高大的人最喜欢用的,大熊就常用,我知道只要挨一下就算有硬气功也受不了。

    我也对着他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我突然一侧身让过了他的肩头,一伸手顺着他光秃秃的脑袋一下划到他的脸边手指一捏,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一托一推,手上传来一紧一松的两种感觉,我心头一跳:成了!

    黑铁冲过我的身旁没有立住身子一头栽倒在地,捂着下巴哼哼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再一看,嘴都歪了。成了!我把他的下巴卸了。

    黑铁不会接骨,托着下巴不敢松手,一面哼哼一边拿起身边的酒瓶扔了过来,都一一被我躲过。就在我忙着躲避黑铁的暗器的时候,背后咣的一声,我只感觉头上一震一麻,一股液体从我头顶顺流而下,流到嘴里是甜甜的,我一扭头是一个小子凑到我背偷袭,音乐和吵闹声太大我没听见,被他一酒瓶砸在了头上。酒水流了一脖子不知道头有没有伤到。

    看到我转过身,那家伙一晃手里的碎酒瓶冲我扎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恼了,屠夫说打架是不用家伙的,他竟然拿凶器,这就真是无赖了。我一恼,伸出三个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捏住关节囊一挤顺势一转,他的手脖便被我卸开了,卸开后我还不解恨又使劲一拧,痛的他一下子就跪在我面前瘫在那里。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飞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松手,又拉着他的左手把他拉了回来。这时候我才松手看着他捧着手趴在那里呕吐,这一下他的关节囊受损,关节韧带撕裂,他的左手就废了,接回去也拿不了重物只能夹根烟了……

    我正欣赏我的杰作的时候,背后传来黑铁的惨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从背后锁住他的左臂,正在用力的想折断他的手,黑铁不停的惨叫求饶可是屠夫好像没有听见一面嘿嘿笑,一边手上加劲,黑铁那小树般粗的胳膊发出了“咯嘣嘣!咯嘣嘣!”的断裂声,听着像碾黄豆一样好听。

    边上已经没有站着的敌人了,REDBACK正在使劲的踢一个人的脸,不知那个家伙哪一点得罪她了,脸都被踢的稀烂了REDBACK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在我打视战场,寻找还能动的“生力军”的时候,我听见身边“咔!”的一声响,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打开枪保险的声音,我一扭头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向我举起,是那个左手被我拉断的家伙,手里拿把P7M13手枪,正一脸疯狂的瞄准我。

    我本能的一仰身,“乒“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鼻梁从我脸前飞过,吓的我一身冷汗,还没等他开第二枪,边上的REDBACK听到保险打开的声音已经跳了过来,没有来的有阻止他打第一枪,但没让他开第二枪,一脚踢在他的手脖子上直接把右手给他踢断了,手枪掉在地上。

    我一身冷汗的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我刚才几乎都看见子弹的飞过我面前时的弹道了。好险呀!

    等我回过神来,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扯过一张桌子,向上在一摁,抽出军刀一刀把他的右手钉在了桌子上。

    “妈的!我操你妈!阴我!”我一边打那个家伙一边骂道。不顾那个家伙的死活,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就砸在他的头上。

    刚才的情景真的是惊险,当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越想越怕,我可是见过无数个脑袋被打中的家伙,那整张脸都被子弹掀飞了。我差点落个这下场!而且是在一个小酒吧里死在一个无能之辈手中,我越想越生气手上加劲疯狂的殴打那个家伙。要不是边上的酒保鸣枪示意,我都不会停下来。

    “大家听着,这个酒吧内只有我一个人能开枪,大家有异议吗?打架就打架,不许闹出人命,我可不想吃官司。现在你们这帮不守规矩的混蛋把账结了都给我滚出去。”酒堡竟然拿出把轻机枪把我吓了一跳。

    看着酒堡手里的轻机枪,谁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收手,我忿忿的拔出钉在那个家伙手上的军刀,使劲把他推了他一把他就像烂泥一样瘫到在地上,然后我拾起衣服和屠夫慢慢的走出了酒吧,到门口的时候,屠夫还扭过头对断了两只手的黑铁说道:“黑铁。下回胳膊长好了,还来找我,我再给你打断!记住了我叫屠夫,他叫食尸鬼!!这回算你请客好了!”没想到屠夫最后走就走吧,还把名字给留了下来。

    我们三个走到大街上还没走两步,街口就传来了警笛声两辆防暴车从街口开了过来,停在我们刚才出来的酒吧门口。下来一大群防暴警察向这边走来。

    “快跑吧!不要被抓住,不然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屠夫打个招呼扭头就跑。我还没回过神是怎么回事,REDBACK和屠夫已经钻入一条小巷溜之大吉了。而我则是发现警察拿着警棍指着我时才意识到这里响了枪又重伤那么多人,要是被抓住确实完了。才赶紧跑,背后有好几个警察追道。

    由于我路不熟好几次都跑进了死路里面,要不是我体能现在变的很好,三米多高的墙两下就上去了,估计我早就被抓住了,就这我还是打昏了两个死死跟着我的家伙才摆脱警察的纠缠。

    等我摆脱了警察后,我才发现我迷路了!打个电话找到屠夫,才知道他已经跑回了刚才出事的酒吧附近,我又悄悄的跑了回去。在一个小酒吧内找到了屠夫和REDBACK我们三个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对面的事情处理过程,直到半夜再才结束。这时候我们才跑回去开走了我们的悍马。

    坐在车上我还没有问屠夫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手机响了,我接通一听,原来是天才,他说已经把我给他列好的武器全都搞定了,让我去验货而且要叫上全部人马,我好奇的告诉屠夫,然后大家一致决定开奔狼群基地准备看看天才花了我100万美金给我买回来的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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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0: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一章 战争=人性-感情-道德


    我坐在悍马的前座,看着眼前的飞退的路灯,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我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哈维给带出来?你不是很崇拜他吗?”

    屠夫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开着车,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你帮不了他,你以为给他一杯酒就能让他从颓废中再站起来?你太天真了!”

    “不给他酒,我们可以让他戒酒呀!”我说道。

    “不给他酒,他会死的,他只有在酒醉后才能平息心中的愧疚和折磨,他是在逃避,逃避面对现实逃避承担责任,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做一个军人。”屠夫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哈唯时的惊讶和兴奋,代之而起的是一丝失望和伤悲。

    看着失去了精神偶像的屠夫,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只好辨解道:“不能这么说,他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谁都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如果是你,你也不行!屠夫”

    “谁告诉你我不行的?”屠夫瞳孔突然一阵收缩后突然暴射出疯狂的光芒看着前方的公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心头一震,我听说屠夫没有亲人,难道……我敢往下想了,怪不得他是这么的嗜杀,估计这就是原因吧……

    我不敢接口再说什么了,到时后座上喝的有点发蒙的REDBACK接了一句:“佣兵的圈子中发生在战场上干掉昨天的队友和亲人的事情很常见,虽然血勇士的事比较少见但不能成为他堕落的借口,军人要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一副坚如钢铁的心肠,他没做到他是个失败者!”

    我猛然回头看了一眼REDBACK,难道她也打死过自己的朋友?那我以后会不会也在战场上碰到这种事?我不敢想像……

    “如果没有一副铁石心肠呢?”我呐呐的问道。

    “不够冷血的人正在弹壳堆成的山坡上腐烂着!”屠夫一脸漠然的说道:“如果你怕发生这种事,就看紧点你身边的人,比方说这只喝成傻鸟的母蜘蛛。”

    “你才是条公狗!”看来REDBACK还没喝醉,还知道屠夫在骂她。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车中,一时沉闷的空气塞满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直到REDBACK一口吐到挡风玻璃上,顿时车内满是酒精和呕吐物臭气。

    “尻,你这个臭娘们,我的车!”屠夫躲闪不及被溅了一手,恼怒的大骂道。

    “嗯……这样舒服多了!”REDBACK一脸舒服的表情躺在后座上一点也不在乎在边上跳脚的屠夫。

    “看看你的女人干的好事!你来把这些东西摆平。操!”屠夫一推车门跳出车外在那抖动胳膊想把沾在身上的呕吐物给甩掉。

    我看着车外一脸恼怒的屠夫和后座一脸惬意的REDBACK还有身上溅的脏物,哈哈的笑了起来,妈的!今天真有意思。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逞什么能呀!不舒服了吧!”我一边小心冀冀的转动方向盘和拉动沾满呕吐物的排挡器发动汽车,屠夫把开车的“脏活”交给我了。

    “酒是挺好喝的,就是喝多了不舒服!”REDBACK说出一句酒中真言。看来清醒了不少。

    “那以后就少喝点!”我无奈的说道。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基地别墅的停车场,还没等车停屠夫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了车子,站在空地上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好像刚才是坐在没打扫干净的厕所里似的。

    我也跳出车子,干净的空气一冲入鼻子我才知道刚才车里的味道却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摇摇晃晃想穿出车的REDBACK,我无奈的扶了她一把看着她也深吸了一会空气,没想到她竟然说一句极其搞笑的话:“屠夫的车真臭!我以后再也不坐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车臭?我的车臭是我弄的吗?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混蛋!”屠夫气的鼻子都歪了,撸起袖子晃动拳头跑了过来。

    “怕你呀?打就打,我还不信打不过你!”REDBACK竟然摇摇晃晃的把上衣一脱,光穿个抹胸挥着小拳头也跳了过去。

    “操!”我一下就晕了,妈的!这小妞酒品可不怎么样呀,以后决不能让她再喝酒了,我赶紧上前拉架,结果三下两下架没拉开自己倒被打了个鼻青脸肿,我也火大了,一人一拳把他们两个打了个屁墩。

    “妈的!不管你们两个了,打死才好呢!”我骂了一句一甩手向屋子里面走去,倒是他们两个愣住了,估计没见过我生气。

    REDBACK揉揉脸站起来,恶狠狠的对屠夫说了句:“下回要你好看!”然后跟着我也进了屋子,追上我给我头上来了个暴槌,一边追打一边骂:“臭小子敢打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有本事单挑,不要以为你会什么中国功夫我就怕你,我也会,看我的截拳道……”

    看着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我无奈的赶紧向地下射击场跑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希望那里有人能治住她,我是不行了!

    到了地下射击场,大家已经在那里了,有的在整理枪支有的在射击,因为在室内所以枪声比在外面要大很多震的我耳朵都有点疼。看见我们三们进来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回头打量我们,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很吃惊的样子。

    “你们怎么了?喝酒打架了?”队长歪着头看着我脸上的淤青。

    “嗯!我们碰到了黑铁!”屠夫抢先把酒吧的事说一遍,但对哈唯的事只字末提,看来在他心里还是不愿让血勇士的威名受损,能瞒一时是一时。

    “吼-吼!!”冲击和恶魔一起叫道:“那小子还记着你打断他手脚的事?再教训他一顿,老大不小的人了就是不明白什么叫差距没事就缠着你,不如哪天得闲把他做了吧!”

    “嘿嘿!今天我又打把他两只手打断了。等他再好起来估计最少也要半年后了,不过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不少帮手……不过被我们三个都干掉了!”屠夫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打量着桌子上的枪械一边试玩一边说道:“把他做了干嘛?这样不是挺好?没事有个练手的沙包。”

    “食尸鬼发威了?!干掉几个?”冲击拍了拍我的肩问道:“不会被人暴扁一顿吧?”

    “要不要试试?”我对冲击晃晃拳头,他和我对打练习的时候就没有赢过。

    “那还是算了!”冲击耸耸肩道:“等我练好了必杀技的时候再说!”

    “你练必杀技?等你练好了食尸鬼就已经天下无敌了,这小子好像研究出一种什么功夫,专门打关节和骨头很像擒拿手和锁技,但又不是。这种东西似乎是一种专门以弱胜强的功夫!”屠夫一边挠头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

    屠夫确实厉害,不服不行,只是看了一眼我和黑铁以及那个被我废了双手的家伙的对打就能分析出我这种技法的两项很重要的成分。

    “太极拳!”几乎所有人都惊叫出声。然后一下子凑到我身边把我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是不是太极拳?”

    “我知道太极拳是很厉害的功夫,专门以弱胜强……”

    “是呀,我也在电影上看过。那个门派叫武当派,我还听过他们出的专辑呢!”

    “是呀,是呀,我也听过……”

    “……”我无语了,武当派乐队?估计再说一会武当派就成了卖热狗的了。

    为了中国功夫的清白我赶紧打断他们的话,说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们说的是美国的武当派HIP-HOP乐队,不是中国的武当派!太极拳出自我们河南温县陈家沟,我虽学过但我用的不是太极拳。”我极力的想扭正这帮美国人脑中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

    “不会吧,太极拳怎么会不是出自武当?不可能的?我看过那个电影上说是张三丰创的太极拳。”一群人义愤的指责我骗人。

    “不,不,那不是真的,中国的太极拳流派太多,连佛教都有禅门太极拳,道教当然也有它的太极拳了,但从史料上查就是清末出自河南陈家沟……”我不停的给他们讲中国的太极拳的起源,但看他们一脸迷茫的表情我知道我这是对牛弹琴,一群外国人怎么会了解中国的文化呢。

    “你们不要说了!”我止住这群欲争辩的家伙:“你们不可能比一个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文化的。”

    听到这一句大家想了想也是才停止了争论,但恶魔仍不忘问我用的是什么功夫。

    “我用的功夫不是出自什么门派而是我从我爷爷那里学会的骨术,他老人家是一个捏骨匠人,就是那种能隔着皮肉复元碎骨的中医骨科医生。加上一些中医经络学说的按脉截脉和反筋背骨医法而成,没有那个以柔制钢,推放力的说法,也不是太极拳。”我硬着头皮把自已这一套拿出来献丑,如果是在中国我就不说了,因为这在中国都是不值钱的功法,但在外国估计能唬住他们。

    果然,一片惊呼声传来,一群人大叫着又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人人脸上都是羡慕和敬佩的神色看的我很爽,果然如传言一样中国功夫在外国人的眼中就像神话一样高不可攀。

    就在我苦恼怎么给他们解释什么叫穴道,什么叫经脉的时候,天才打开门走了进来后面大熊和狼人,全能等几个壮汉抬着几个箱子起了进来,我赶紧说要开会了,才让这群想学神奇武术的家伙冷静下来,不过他们也很精明的告知等开过会再继续“讲座”。

    我从一“口水圈”中脱身后,赶紧凑到天才跟前,生怕他们再把我围起来,我真是没想到中国武术有这么大的魅力。

    “好了!大家静一下,天才有话说。”队长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正在女人身上爽,你最好有足够好的理由,不然我就捏断你的脖子。”公子哥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救你的命这个理由如何?”天才一脸神圣的像救世主一样的表情说道:“上次任务疯子被流弹致命大家都看到了,而修士被正面命中去却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就把战场防护的问题提到了日程上,以前大家都是快速作战部队的,所以轻装上阵很重要,二三十斤重的钢板防弹衣虽然不重但是却影响行动。所以大家一直都没有用防弹衣的习惯,但队长在墓园的意思……”

    “天才。长话--短说!”恶魔不耐烦的插嘴道。

    天才白了恶魔一眼无奈的简缩道:“我造了新型的防弹衣,很轻而且效果很不错。”

    说完天才递给大熊一件看上去很普通的军装挂在射击靶上拉远二十米,然后拿出一把9毫米口径的USP手枪对准那件军装连开六枪,再把军装给拉了回来摊在我们面前,大家凑到近前一看,所有的子弹都打烂了衣服但却没有穿过去卡在了衣服纤维中。然后天才又拿出来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多功能战术背心也来了几枪,这一次连布面都没有射穿。然后,又拿出一把AK对着背心来了两枪,这一次把背心的前面给打破了卡在布料中。他又拿出几块很薄的陶瓷板一样的东西塞进背心内,又打了几枪,这一次就没有问题了。

    “这次我找到了一种麻,这种麻加工后的抗拉扯力强的令人难以致信,加上特殊的编织排序,做成了这种防弹军衣,只有一层便可以防得了普通9毫米手枪的攻击,如果是多层叠加就可以防得了7.62×39mm(弹头直径X弹壳长度)的AK47的枪弹,如果想防的了狙击弹就要装上这种碳化硼防弹陶瓷。”天才把衣服递给大家传阅,然后接着说:“我的主要目的是为防得了最常见的7.62毫米的AK枪弹和北约标准弹,这衣服不防穿甲弹和各种特种弹。”

    我接过军装和战术背心一看,摸上去就和一般的军装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手感还更好,重量也轻一点。没想到这么薄的布料竟然能防弹。

    “只穿军装,我只能说它能起到抵御流弹和飞溅物的作用,如果套上防弹背心就可以和传统防弹背心一样抵挡的了AK的子弹,装上陶瓷就可以放心的在站场上漫步了!”天才很幽默的说道:“这种防弹背心比美国刚研制出来还没有装备部队的“拦截者”防弹背心的防弹能力还高50%,而且不装陶板就和普通衣服一样轻。”

    大家都越看越欢喜,谁都不想死如果能用又轻又防弹的装备是人都喜爱。

    “干的不错!”队长高兴的拍了天才一下,差点没把他拍趴下。

    “谢谢!”天才一边揉肩头一边不情愿的感谢队长:“下在介绍我最新给大家提供的武器,刚才大家也玩了我新制造的武器,大家有什么感受?”

    “没什么!除了轻一点其它和普通的枪没什么两样!”一群人都说道。

    天才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把M249机枪装上2000发的弹链来到了射击口,然后打开保险拉动枪机开始射击。两分钟后子弹打完了,天才扭过头看着我们说:“有什么不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到时边上晕乎乎的REDBACK说了句:“枪管没冒烟!”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机枪的射速太高一般是每分钟1000发子弹,所以火控部件很容易过热,如果一直以每分钟1000发子弹速度打枪,两分钟后就要换枪管或冷却枪管,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出现枪管过热引起枪弹自燃和枪管变形,严重了会引起枪管破裂。所以一个机枪手一般都装两根枪管一根备用,打两分钟就要换一下枪管,这是非常烦人而且在战场上会致命的缺点。

    “我在火山的溶岩中发现一种物质,它可以在数千度的高温中保持形态不溶化,所以我就在那个火山口建了个实验室收集了很多这种材料,然后想把它提炼出来,可是你知道这个东西不怕高温所以用熔炼法是不行了,你们猜我是怎么把它提练出来的?”天才在那里卖起了关子。不过看大家一脸关我鸟事的表情后失望的自已揭开了答案:“我用生物提炼法,培养了一种细茵,让它来吃这些矿石,然后它们吃饱了就会撑死,死了以后留下来的尸体就是提出来的那种物质,我叫它X,这种物质很有意思,能增强物质的耐磨,耐高温和低温的性能。精纯的X物质更加耐高温和磨损,根本无法和普通钢材融合,我又培养了一种既吃X物质又吃铁的细菌才把两种物质给融合在一起,这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呀……“

    天才摇头晃脑的讲来讲去,一会什么化学工式呀物理数据都出来了,听的这些人心急火燎的。

    “天才,长话--短说!”恶魔脸色难看的握了握拳头,骨节啪啪作响。

    “噢……就是说我练的这种钢材极耐高温,连续打上个几万发枪管都不发热,枪机打上数十万发都不磨损,所以大家都不用带备用配件上战场了,可以减轻大家的负担!”天才看大家脸色都变的不爽了,赶快打住理论讲座进行总结:“这些武器全是用X钢材铸成的,大家全部换装。而且狼群的成员都喜欢使用各国的不同武器,有时候子弹口径不容易统一,所以现在除了狙击手全体换成北约制式口径武器,M16的可靠性太差就不再提供了,以后我再提供的M4也是参考AK47的防污系统作了改造的。现在主推G36和SSG550系列,大家可以试试枪,看看哪一个比较顺手。”

    天才总结完,大家开始挑选装备,无一例外的都挑选了不装防弹陶瓷的战术背心,因为做为渗透作战的佣兵部队主要是强调机动性,打了就跑,轻装上阵,灵活应敌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装重达二十斤的陶瓷板一点也不奇怪。

    大家挑选自己喜欢的枪型开始试射,顿时射击场中枪声暴起。我赶紧把特制的耳塞装进耳中降低枪声对我耳朵的伤害。天才看大家玩的都很顺手不停的向他打手势称赞枪好,也会心的笑了。然后扭过头把我拉到桌边,打开两个放在桌子上的大箱子,开始献宝。

    REDBACK和屠夫等人也围了过来,想看看我100万买了点什么东西。不过我估计他们其实是想看我吃了多暴的亏然后来取笑我的。一群贱人!

    天才先拿出四根枪管对我说:“这四根枪管5万美金!这两把PSG-1狙击枪每把5万美金,SSG69两把5万美金,两把麦克米兰TAC-50大口径狙击枪加两根枪管10万美金,这把HK21E是2万美金,改装16发弹匣的MK23手枪10把5万美金。FN公司的5-7式手枪两把2万美金,P90和MP5K是5万美金……”看着天才从箱子中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家的嘴咧的越大天才刚一结束报价,大家哄堂大笑。

    “刑天,你可是被骗了!这些东西连20万都不值,你给了他100万美金。哈哈!你亏大了!”所有人都捂着肚子笑道。

    “放屁,放屁!”天才急了:“我天才做生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谁敢说我卖的枪贵!”

    “那PSG-1虽然是世界是最精确的半自动狙击枪,可是才卖1万美金一把,加上配件保养也不过2万,你卖5万还不算枪管,厉害!厉害!不愧是天才!”连一向冷冰冰的快慢机都张着大嘴笑出声来。

    “是吗?那他们用的是X钢吗?能打到1500米远吗?这四根枪管可是我专门跑到瑞典找的最古老的手工制枪作坊的工匠用手工拉割的膛线,光是付给工匠的费用就有2万了。这把枪的瞄准镜是我参观HK的WSG2000远程狙击系统的设想制造的。”说着天才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和“幽灵红外”热成像器一样的瞄准设备:“这个瞄装镜集合了望远镜和测距仪还有夜视以及热成像功能,不用临时加装任何附件只要按一下钮就可以完成狙击手所有的现场情报收集工作。微电脑弹道测算使一个菜鸟也能在1000米内把十发子弹全打进一个苹果内,什么枪都能用!你告诉我黑市上买的到吗?”

    天才的一顿抢白把塞住了大家的嘴,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桌上的东西,仔细打量起这些东西和平常装备有什么不同。

    “这所有的装备我都是给你两套,枪管是用来转换口径用的,HK21机枪你只要把枪管和枪机调整就可以由7.62毫米口径变成5.56毫米口径,其它的枪也可以。”天才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在半分钟内不需要专门工具就把7.62mm口径的HK21A1变换为5.56mm口径:“狙击枪的枪弹都是我特制的火药,在不改变子弹规格的情格下我能让北约制式子弹性能提高一倍。”

    我拿起桌上的狙击枪装上枪管和瞄装器到射击区打了几发试试枪,果然如天才好说这枪的性能提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因为PSG-1的它采用了特殊弹药和内置消音器,发射时几乎听不到枪声。它有很高的命中率,但射程和穿透力却比普通狙击步枪要差得多。天才改装过的PSG-1完全没有了这两种缺点,用特殊弹药射程能达到1500米外,而且在1000米上能轻松的打穿美军的标准钢盔,而且抛弹口也改进过,弹壳也不会跳到10米远了。

    只是瞄准器里多了不少电子数据跳动让我很不习惯,风力、气压、温度、高度、相对目标的角度、倾斜度连磁场参数都有,一排排的变来变去看的有点头晕,天才毕竟不是狙击手,不知道如果一个狙击手在瞄准镜在看上二十四个小时的这东西就什么也别想打中了。分神呀!

    有了这个东西射手只要抠动扳机就行了,这东西更适合新兵用而不是有了实战经验的战士。我给天才提出了修改意见,去掉了很多实战无用的功能,让这个瞄准器再简洁点,尤其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个小游戏,天才说是让我战争空歇没事的时候解闷用的,我无语……

    我又试射了其它的武器,果然如天才所言其它武器性能大副度提升,特别是大口径狙击枪用了这种瞄准器和弹药后,在2000米外子弹竟然能全打进一个蓝球大小的区域内,真太不可思议了!

    当天才给我拿出他发明的各种反器材弹药后,大家更是惊奇!子弹看上去就像是玻璃弹头里装了水银一样-流光异彩。

    “这种弹药,里面的化学物质是……”天才还没开讲就被大家杀人的目光给堵住了嘴,只好呐呐的说:“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它里面的物质一但从弹头内流出来碰到空气就会吸收周围的热量瞬间制造出极低温度,大约是零下70度的低温,然后再用高热穿甲弹打在它冻结的钢板上,穿甲弹的功效能提高十倍有余,如果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枪这样配合使用能打穿主战坦克的正面装甲。”

    天才一口气讲完这种子弹的功能后,大家都对这种子弹提起了兴趣,纷纷要试射。

    “一发1万美金!”天才伸出手笑了笑,那个样子很像个奸商。

    “你杀人呢?一发子弹1万美金?那我还不如买四个火箭发射器,不但打八折还送两箱炮弹呢!”先锋叫道。

    “呵呵,火箭弹能打穿美国M1A2主战坦克的正面装甲吗?一辆坦克多少钱?我觉的我卖的不贵,这个东西可不是说造就造的出来的,如果那样美国军队不早就列装了吗?”看天才脸上那天下就此一家的表情,我才体会什么叫知识产权,什么叫物以稀为贵。

    天才给了我三十发这种“冰弹”,然后又给了我很多特种狙击弹。拿着手中听都没听过的武器,我总算找到一种物有所值的感觉。

    枪,这是个在以前只有在杂志的彩页和侃大山时才提到的陌生“凶器”,但现在却成了我赖以生存的吃钣家伙。真是人生无常呀!PSG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重但我拿在手里反而有一种很稳的感觉,摆弄起来毫不费力。抚摸着冰冷的枪管,这是第一把真正属于我的枪!

    下面的时间在枪械的轰鸣声中过去了,当我清晨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睡的正熟的REDBACK,有一种这就是生活的感觉……

    摇醒REDBACK和大家一起开始晨练,狼群没有像军队那样的死规定要几点训练,要几点吃饭,但所有人除非重伤都没有偷懒的,因为佣兵不需要人催促,死神就会鞭策你,为了能在战场上活下去,每个人都自觉的加大的运动量保持最佳体能,随时准备出征。

    负重十五公里跑后,大家开始吃饭,然后开始一天的练习,除了体能训练就是战术训练,把各种复杂的技术变成本能的反应便是这种训练的目的。每天三个小时的射击训练,需要打掉数万发字弹,只是为了战场上击中对手的那一颗是你打出枪膛的。不断的学习各种语言,只是为了能在外国打仗的时候能听懂敌人是想攻击还是撤退。各种车辆的应用只是为了知道一枪打在哪里能将车内看不到的目标击毙……

    REDBACK在狼群中很快活,听她说在神之刺客里每天的训练很少,大多的时候都是在帮人做教务什么的不像佣兵更像传教士。她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更像她小时候的家,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生存的欲望。但她也只是在这里呆了三天的时间便离开了,毕竟她是神之刺客的成员,她有她的任务和生活,离开那一天,我们两个疯狂的做爱,欢好的痕迹遍布房间的任何地点。走的时候她不让我去送她,因为谁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只能在心中说道:这她妈的就是生活!

    拿出手机给家里拔了个电话,听到母亲的声音传来我竟然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母亲的声音,呼吸着着电话中传来的母亲的气息!

    刚放下电话,队长通知:“开会!有任务!”

    坐在会议室一群人都盯着面前的大屏幕投影机,上面是今次的任务。

    队长笑了笑道:“这一次我们的任务是大家很熟悉的利比里亚。任务很简单:替政府军暗杀一个反对派的首领!”

    “利比里亚,我们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我惊叫道:“而且我们还替反政府军打仗干掉那么多的政府军人,我还打死了国防次长。他们怎么还会请我们?不会是个圈套吧?”

    “不!不!你不明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队长笑了笑说:“我们帮政府军只是个暗杀任务,不用去多少人。叛军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佣兵团,政府只知道一个中国佣兵干掉了他们国防次长,也不知道是你!不要怕!”

    回到自已的房间,一边收拾行装我一边想不通,这个情况怎么这么像帮别人打架,打赢了再回手揍自己人一顿一样,这好像叫背信弃义!

    扛着PSG狙击枪慢慢的走到队长面前,我鼓起勇气说道:“队长,我觉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道德呀!”

    队长看了我一眼扭回头看着远方的天空说道:“如果两个人打架,都拿把刀,甲把乙杀了你说他是不是不道德?”

    “生死相搏,各凭体事,没有什么不道德的!”我想了想说。

    “不错,如果拿刀杀人的都不能这样评论,你怎么能说刀子不道德呢?”队长说完向前走去。

    我愣在当场,原来我们就是一把刀子,用来杀人的刀子!刀子是没有道德的,但我是刀子吗?我不是人嘛!

    跟在队长身后,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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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0: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二章 故地重游


    重新踏上利比里亚的土地,看着身边茂密的丛林和满目的黑人,感受着数十度的高温,听着远处传来的轰轰炮声,这才认识到我又回到了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国家。

    “你好!利比里亚!半年来两次,我们真是有缘呀!”我自言自语道。想起丛林中的那次狙击战,我就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享受恐惧吧!身体的回忆是一种美味!”屠夫按住我微科的肩头说道。

    “你去死吧!”我推开屠夫迈步走向停在不远外的军用吉普。

    “欢迎你们!我是哈布。我代表伟大的泰勒总统向你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你们在利比里亚能享受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们能完成任务!”一个接待我们的黑人政府军官员说道。

    “要是你知道我打死了你们伟大总统的儿子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心里面想可是嘴上却没敢说。

    其实刚看到穿着绿色迷彩装的政府军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拔枪,幸好被队长拦住了,要不我就把接待我的军官给干掉了!

    队长和那个军官寒暄了两句便直接到了军队指挥地,这一次我们来了十二个人,其它人都去执行别的任务了,除了大熊,狼人等几个老伙计,冲击和DJ是第一次和我们一起出任务。冲击是机枪手而DJ则是无线电兵专门负责拦截敌方无线等电子信息。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我总是躲在人群中不敢太显眼,害怕万一有人认出我就完了,队长带我来也不知是什么用意,有时候真想拽着队长的胡子质问两句他怎么想的。

    跟在队长走进林中的军营大家来到作战指挥室,刚进门就看见一群做战参谋在那里不知为了什么问题吵来吵去。仔细一听,原来是为了从哪条路线进攻被叛军占领的城市而争吵。见我们进来了都一愣,停止了争吵看着我们。

    接待我们的军官询问我们是先休息还是先听简报,得到先听简报的答复后,摊开一副地图指着一座城市说道:“我叫哈布。这是布坎南,是除首都蒙罗维亚外最大的城之一,是一个港口城市,三十天前被叛军占领,由于种种原因到现在也没有被收回,而且据说占领布坎南的叛军首领要招集所有反叛力量的主要首脑在城内开会结盟,政府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我们希望你们能破坏这次集会,抓捕到场的叛军首脑。而我们同时也会发起攻击里应外合夺回布坎南!”

    “如果不能活捉呢?”冲击提出问题。

    “那就杀了他们!”哈布很干脆的回答道,从神情上看其实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好的,没有问题!”队长承诺道。在边上看着队长那认真的表情,我的心头没来由的一抖。队长的一句话表明我们正式站在了曾经的战友的对立面,没想到前两天还在为哈唯的遭遇而自我庆幸现在这个境遇已经逼近身边。

    想起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转眼就成了生死相搏的死敌,我第一次有了当刀子的无奈。想起手上可能会沾上朋友的鲜血心中一阵翻涌,不是难过但不知是什么感情……

    大家听完简报,队长带着我们走出作战室,来到一个单独的营帐,开始下达战斗指示:“好了!现在任务已经很明确,目标是后天的集会抓捕叛军的首领。时间,地点,进攻撤退的路线大家都已经很清楚,我们的做战计划很简单,今天晚上出发,我们要越过火线渗透到敌后方迂回到驻兵最分散的港口,由水道进城然后潜伏到集会地点周围,食尸鬼,快慢机,刺客你们占领周围教堂钟楼等致高点,给我们火力掩护并狙击增援部队,而屠夫,狼人,冲击主要负责干掉警戒人员然后建立防线拦截增援部队,其它人和我一起进去抓人。”队长下达命令。

    “YESSIR!”

    “嗯……队长!”我想说如果碰到上次合作的叛军怎么办,可是又张不开口,因为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什么?”队长看了我一眼,从我脸上的为难表情似乎看出了什么道:“快慢机,你和他一起组成二人狙击小队。”

    “没问题!”快慢机也若有所觉的看了我一眼答到。

    开完会,大家都开始准备武器和休息为今夜的行动做准备。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不断的闪映着黑珍珠,时髦司令等叛军的笑脸,耳中不断回响着他们的谈笑声,这些东西像千斤大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后天他们不要来参加集会……

    天黑后,好像上好了发条的钟表一样,大家同时在9点钟睁开了睡眼,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做吃饭和战前准备。穿好依装衣,戴好伪装网,慢慢的拿出伪装油彩使劲的在脸上涂了起来,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我涂的比以往都多都厚。

    检查过枪支弹药后大家一起走出营帐,那位接待我们的军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见我们出来后眼中暴出疯狂的神彩连连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军人!这眼神,这气势,这才是真正的杀人机器!要是我们也有这样的军队……”

    我们没理他,径直走过他和身边和队长按原定路线和队形消失在丛林,没有人说话,因为我们不需要说话,一切都已经布置都在我们脑中,我们只要照做就行了。一切都是默契!

    一样的夜色,相似的树木,连吸进鼻子的空气都是如此相像的潮湿,我似乎回到了在丛林中血战的时候,远处的炮声身边枝叶擦响声像催化剂一样注射进我的肌体,不一会我便感觉到血气翻腾,精神亢奋了起来,似乎想择人而噬。

    抱着怀里的PSG1狙击枪,不停的用手指轻击冰冷的枪管,指肚传来的凉意稍稍压制了上行的血气,精绪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丛林中,警惕着因为炮声而陷入惊恐的动物身上潜伏的危险。我们一行人慢慢的向敌人的火线阵地前进……

    踢开缠在脚上的毒蛇慢慢的爬上高高的树顶,端起狙击枪把瞄准镜当夜视望远镜用向敌阵打量起来。

    “前方五十米外有个前卫哨,后面应该是拉开的战线!里面有一挺重机枪,三个人,后面的战线中看不清。”我轻轻的通传无线电把观察到的情况报给队友。

    “左前方也有同样的哨站,”

    “右前也有!不过战线向右拉伸的越来越稀,估计再远处应该会有空隙可穿!”刺客和恶魔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中传来。

    “我们向右走,政府军真是猪,说好的这里是他们控制的,竟然还没6个小时就被人打掉了!”队长一边下命令一边骂:“全体带上夜视仪,小心散兵!无论敌友,格杀无论!尸体要带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行踪。”

    带上夜视仪,丛林变成了熟悉的亮绿色。说真的自从那次被闪瞎后我对夜视议是又爱又恨,没有它在夜战中决对要吃亏,可是要是再来个闪瞎眼,我可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能活下来了。好在天才给夜视议装上了亮度危险控制一但进眼的光线过高,夜视议会自动把镜头闭锁,让我心里稍稍没有那么别扭了。

    向右侧又走了二十分钟,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所以人都马上蹲了下来,不一会一队叛军人马从我们面前穿过慢慢的摸向我们来时的方向,看样子是想去偷袭驻扎的政府军,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他们身侧五米处的草丛中蹲着,自己是从敌人的枪口下无知无觉的走过。

    盯着面前走过的叛军,我稍稍舒了口气,这些叛军看上去比较正规甚至有军装穿,看上去不像是和我们合作过的那批人。心中的压力稍减后,我觉的丛林中的空气也不难闻了湿气也不大了,连边上爬过的蟒蛇也顺眼多了。

    等人群走过后,刺客向他们来进的路线摸去,不一会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队长。这群人是从这里调出来的,现在这里只有三个人在哨站里,战线里也没有几个人,我们要不要从这里过去?”

    “就是这里了!”队长当即产断:“食尸鬼,快慢机和刺客你们负责后面战壕中的人,狼人,冲击,先锋,你们负责哨站中的人,其它人警戒后方小心有人调转回来。”队长下令道。

    我一开始还没意思到队长是叫我的外号,愣了半天快慢机拧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

    “食尸鬼!他妈的!”我一边骂着这个恶心的外号,一边慢慢的接近火线。等到接近哨站的时候,我才停下来去下夜视仪,端起枪装上消音器。从瞄准镜中搜索战壕中的目标,天才特制的瞄准器确实厉害,很清晰的看到远处战壕中有四个人。锁定目标后,我轻轻的打开保险拉开枪机,等待队长的命令。

    “四个人,我打左边两个”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

    “我打最中间的一个!”刺客也锁定了目标。

    “收到!”我回应道,并把最右边正在喝水的士兵放进瞄准器的十字线中央。其它人得到我们三个的信息后,开始向最前方突出的前方观察哨摸去。

    “叮!”我耳边传进枪机撞击底火的声音,PSG1本来就有内置消音器,再加上外置消音器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叮!叮!”边上快慢机MSG90和刺客的G22也轻轻的响了起来,四个正在吃宵夜的叛军脑袋向后一甩撞到战壕壁又弹回来一头栽在面前的饭盒内。人体倒地的声音惊动了前哨站里的观察员,那些家伙都是精挑细选的聪明家伙,一看事情不对,其中一个举起手向天就要放信号弹。观察哨很隐蔽而且几乎是全遮盖型的,根本无法精准射击里面的人,但他举起的手却伸出来掩体。

    我刚瞄准那个家伙的露在观察哨外的手还没来的及开枪,那只手便又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暗哨中传来几声密不可闻的枪声。看来屠夫他们也没有把握用刀子毫无声息的干掉这些防护很好的叛军而使用了无声手枪。虽然,无声手枪的声音很小,但必竟是机械作业,机件撞击和火药气体冲出消音器口的声响在寂无声息的丛林中还是很“惊人”的。

    赶紧调转枪口对准哨站最近的敌人方向,生怕敌人听到这几声枪响后有所警觉,那我们的行动就暴光了。

    过了两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所有人才都轻呼了口气,慢慢的收回枪向暗哨靠拢。我端着枪慢慢的一边前移一边从瞄谁镜中向敌军所在方向张望。那边的人头攒动,但没有人向这里张望,似乎在准备向前推动防线,幸好队长决定在这里突破,不然再向前走很容易和前进的叛军碰个对脸。

    把尸体轻轻的拖出战壕,带出很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藏好,我们一群人加快速度向敌人后方前进,希望在他们发现有人突破防线的时候已经根本无迹可循。一边跑边上的快刀一边问我:“食尸鬼,你端着快二十斤重的PSG1不觉的沉吗?为什么不像快慢机一样用简化的MSG90呢?”

    我莫名其妙扭脸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用MSG90?那个枪太轻了用着不爽。还是重点好,稳当!”我用两个指头捏着枪托把20斤重的狙击枪像捏纸片一样在快刀面前晃了晃,看得他一阵揉眼睛。

    “你小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快刀摇摇头说道

    我没有答话,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在我在和格斯上校生死相拼后身体越来感觉越好,像是充满电的机器人一样。战场确实是个最能挖掘人身潜能的地方!死一次就强三分!看着强悍的不像人类的屠夫,狼人以及大熊他们,我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前进了三四个小时后,边上的DJ突然按着耳机听了一会,然后说道:“队长,他们发现战线上的缺口了,现在正在向城内报告,但他们没有提到有没有人突破防线。”

    “不管他,加快速度,我们要在天亮前趁人类最易精神松懈的时候穿过这片丛林边上的第二防线。”队长说完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大家埋下头加紧赶路,在丛林中奔跑是极为累人的,如果奔跑时候背着几十公斤公的装备就更累了,可是再要求你跑步的时候不能出声简直就是要人命,若非在基地的时候天天这样全副武装练习这时候早就把人累趴下来了。即使是这样我也是混身湿透,胃里翻涌着不停向上冒酸气,边上的快刀更惨口水都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但没有一个人掉队!

    苦难终于在突破第二道防线后过去,来后无人区后队长示意后,这才减慢前进速度。快刀一边擦着嘴边上的口水一边喘道:“妈的!五十公里呀,从来没有跑过这么远这么急的丛林跑,回去要练练,我差点累死……呸!呸!”

    我没有理他,我也没空理他,我一边走一边慢慢调理气息,虽然不会内功,但怎么调气还是懂一点的……不一会胸腔那股火烧般还带点血腥味的干燥劲慢慢的被压了下来。还好出来的时候没吃多少东西,要不非出洋像不可!

    突破第二条防线后,虽然军人少了可是平民越来越多,都是逃难的。我们小心冀冀的前进生怕被人发现,好几次险些碰到平民,每次看着屠夫瞄准平民的枪口,我都不禁害怕他突然杀性大起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女全都给干掉。虽然因此速度慢了许多,但我们还是按计划在下午准时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那是一条河!这条河通城内最大的下水道,从那里可以进入布坎难最主要的下水街。

    看着面前漂着无数尸体和各种生活废物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黑色河水,我们都把眼光聚到队长身上,那意思是:老大。你挑的好路!这是人走的路吗?

    队长环视了我们一眼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这条河是这个样子!在我们杀人的目光中身先士卒的跳进了齐脖子深的河水中,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做了个自认倒霉的表情后,也都纷纷的跳进了河水中。

    一跳进河水中,带着腐败味的恶臭便冲进了鼻中,让我想起了上次在泥潭中逃命的经历,不过那次是植物腐败的臭味,这一次尸体腐败的臭味更胜一筹!一边推开挡在面前烂得只剩半边脸的尸体一边慢慢在河水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进着,看着从脸边漂过的死老鼠和大便,我刚吃下去的军粮在胃里便开始“造反”,夹带着浓浓恶臭的水气像实体一样钻的我的鼻腔,好像我真的喝了一口这河里的水一样,刚捂住嘴结果看到手上挂的黄黄的一层屎,我实在忍不住了“哇”的一口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刚吐出来还没吐净,边上的刺客就也吐了,他比我还惨,我个子高水刚及我脖子处,他半张脸都埋在水里,我吐的东西全漂他脸上了,结果他也吐了。好在边上的大熊拉了他一把,要不他非喝口“高汤”不可。

    有了我们俩这个良好的开端,边上的人也开始放纵自己了,最后除了队长外连屠夫都吐了两口酸水。看队长那苍白的脸其实他也想吐,估计是觉的自己挑的路自己还吐,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强忍住没有吐出来。不过看他那难受劲我觉的还不如吐出来好一点。

    一群人在黑悠悠的水中走了三个小时躺过了无数的哨岗天刚擦黑开始接近城市,开始出现人家也开始出现排水道。小心的躲过正奔涌而出的“鲜”货,我们慢慢的走进了市区,估计敌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如此有“耐性”走这么明显的路进城。所以很多挎着枪的士兵捂着鼻子从河边走过都没有向河里多看一眼。

    终于走进了下水街,一群人争先恐后的爬上岸,拼命的从头,身上向下扯着什么卫生纸呀,塑料袋呀,死老鼠呀……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零碎都给收拾干净,我觉的胸口有点发木,拉开衣领一看黑黑的一片,五条巨大的水蛭吸的饱饱的叮在我的身上。

    医生扭头看到我用手去摸赶紧跑了过来阻制我:“别拽,千万不要硬性将它拔掉,因为越拉水蛭的吸盆吸得越紧,这样,一旦水蛭被拉断,其吸盆就会留在伤口内,容易引起感染、溃烂……”说完拿出ZIPPO火机,打着开始在叮咬部位的上方炙烤那些水蛭,看着它门慢慢的退出皮肤松开吸盘,脱落掉在地上,我恨恨的一脚踩扁这些吸血鬼,顿时血水四溅吓了我一跳。这得吸我多少血呀!医生给我清清伤口上了点止血粉,又给大家都检查了一下,帮几个同样倒霉的家伙清理了水蛭队伍才继续前进。

    在下水道中一直等到了子夜我们才顺着下水梯爬上了街道,刚一上街道,大家都又差点吐了,不是因为街上臭是因为街上太清新了,自己身上太臭了。这样怎么能埋伏呢?我们现在是顶着风能臭八百里呀!东搜西找的寻着一家洗车场,大家冲进去打开机器站在那里让清洗器冲了个干净这才离开。

    晚上是军事宵禁实施灯火管制,走在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的大街上,脚下踩着满街的弹壳扫视着这个残破的城市,整个市效都已经被炮火摧毁的差不多了,只有市中心处还有几处比较密集的建筑建。小心冀冀的向市中心前进,我们都要小心脚下,因为我们几乎是走在弹壳铺成的路面上,稍不小必就会滑倒或者弄出响动被亮处停着的军车和巡逻队听到。

    沿着墙角快速的向市中心的圣。乔治教堂推进,不断有呼啸的炮弹在我们不远处落下,激起的气浪掀起的弹壳打在墙上好像有数挺机枪在扫射一样。在炮火的“掩护”下我们几乎碰到任何阻扰就进入了市中心,进了市中心后敌人越来越密集,我们改路开始走上面,从这栋房子跳到那栋房子像人猿泰山一样。在干掉五个无意中发现我们的哨兵后,我们比预期早了一个小时到达了第二目的地圣。乔治教堂。

    圣。乔治教堂中的神职人员已经全部撤离了教堂,只剩一个空壳在那里,蹲在圣。乔治的门洞中,队长指了指我和快慢机指了指斜对角上的一座炸的只剩一半的办公大楼,然后指了指刺客和恶魔又指了指头顶的钟楼,示意我们两队占领这两个致高点,然后其它人则趁着夜色冲进了政府大楼对面的一座大楼中。

    我和快慢机抱着枪冲进了那栋办公大楼,里面空空如也地上到处是弹壳和粪便,楼梯已经被炸断,我们两个利用钩抓才爬上了大楼三层,看了一眼下面断裂的楼道,我们两个对视一眼:这到好!别人上不来,我们也下不去!

    上到六楼,找了个最佳的狙击位置,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政府大楼中的一切,四周的一切都在我们的视线内。然后开始布置阵地,堆砌掩体,调校狙击枪,准备弹药。慢慢的拿出开才给我的那种奇特的“冰弹”和“火弹”按一发穿甲一发冰一发火的顺序压进二十发的弹匣中,压好两匣后放在胸前,这可是救命的东西!我有预感会用到。

    快慢机布置好迷惑物后,悄悄的回到我身边说道:“吃点东西睡一会吧!明天是一场恶战!”

    我点点头说道:“你值第一班。我第二班!”说完拿出高蛋白口粮,牛肉干和能源棒不管肚子里多反胃死命的吃了下去,喝了两口水便抱着枪合衣睡去。

    一个小时后,手上的表震动起来,睁开眼看见快慢正在做狙击作业-绘制射距相对位置表,见我坐了起来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应该我的岗了!”我拉了拉领子接过他手里面的射距相对位置表替他填,其实这个东西在有了天才给我们的瞄准器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但快慢机不像我是学计算机的对这种电子仪器那么快就上手,他始终对电子的东西抱着怀疑的态度。

    看着快慢机很快的进入沉睡,我望着远方的闪动的炮火,一边绘制图表一边幻想着明天那不可预测的一切,直到一个小时后快慢机再次来替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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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三章 步枪加大炮


    清晨的时候下了一阵小雨,趴在砖堆里扑面而来的湿气让激动的心情稍稍冷却。看着对面被叛军占领的政府大楼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是在敌人的枪口下穿梭生死竟掌握在别人手中。

    准星在熙熙攘攘的人头上瞄来瞄去,心中一边数着:一个,两个,三个……一会功夫我就点了四十多人的名。只要队长一声令下政府大院里半分钟之内就鸡犬不留。轻轻的放下枪,慢慢的退出狙击位,来到快慢机的边上和他一起检查固定好的绳索退路。

    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以后就进入了等待,无线电中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大家都在静待时机等着目标出现。从胸前的水囊中吸了口水,慢慢的坐在墙后从弹孔中观察斜对面的塔楼,看见在对面塌了顶的钟楼里那个破大钟里伸出一根黑黑的枪管。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刺客在那里,怎么也不会看出那里藏着个人,刺客不愧是出了名的杀手隐蔽的功夫确实厉害。

    就在我正感叹的时候,街道上传来机动车队开动的声音,从观察镜中看到从城外开进大量部队,数量军车急驰而来在政府大楼门前嘎然而止,从车上跑下来的竟然是很多穿便装的民兵,都端着AK围成一圈执行警戒,从一辆吉普中下来一个大胖子在众人的围拥中进了政府大楼。虽然只是瞄了一眼但我马上就认出了那是政府军提供的八个叛军头目中的一位叫菲葛,一直在北部山区活动。不过看这家伙带着一二百号人全副武装的的架式是不信任这次招集开会的塔斯兰将军的诚意了。看来这群人也不是一条心了说不定一会儿还敢打起来呢,这可有意思了!

    菲葛来了以后,陆续的又几数批人马进入政府大楼,而不知为什么塔斯兰竟开始派兵四处搜索,边上还有其它势力的人手跟着,看来是几方人马对周围的安全不放心,怕塔斯兰暗中派兵设伏把自己的人给吃了所以派兵出来查看。

    过了不久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和吆喝声,敌人搜索到了楼下!我和快慢机快速的围到楼板的一个缺口处向下打量,十几个各色士兵来到了楼下正在打量断掉的楼梯,看了一会其中一个头顶模样的家伙对边上的小兵摆手示意让他爬下来看看,那个小兵把AK背在身后便攀着突出的钢筋水泥向上爬来,一阵石块的滚落声后传来一声惨叫,从我们设置的反光镜可以看到刚才那个想从断层爬上来的家伙,被我和快慢机设置的力学机关给滑倒了。从三楼失足摔了下去头正磕在水泥台上,脑壳摔碎黄白脑浆流了一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弹了,把边上的人都吓傻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过了好一会才大叫起来,不过医生也不用来了这人是死没救了……

    忙了半天才把尸身搭走回过头又让人向上爬,结果还没上到三层就又碰到活动的陷井一失手摔了下去跌了个半死,等第三次让人再上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爬了。看着一群人在下面傻傻的向上望了半天,又你看我我看你的说了一声:“我们都上不去,别人肯定也上不去。你们说是吧?!”

    一群人马上答道:“是。是。上不去,上不去!”

    我和快慢机看着一群人又装模作样的晃了一圈后跑了出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才摔死两个人就不敢上来了,如果是我,越是死人越应该到上面看看,人死的这么蹊跷却不查看。如此大意死了也不愧!

    收回瞄准下面的枪口,松了口气,虽然看他们在那里忙来忙去的挺好笑,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冲了上来,我们也就只能通知队长提前行动和他们拼了,现在只剩祈祷刺客他们也不会被发现。

    不过上帝明显没有听到我们的心声,无线电中传来了DJ的声音:“兄弟们!两个消息一坏一好,想先听哪个?”

    “先说好的!”估计一群人和我差不多都皱了一下眉头,

    “好消息是昨夜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叛军是去偷袭我们所在的前锋军营,虽末得手但抓到两个政府大兵,经审问得知我们来了并已进入他们的势力范围。”DJ自嘲的说道。

    “狗屎!”一群人在无线电中骂出了声,这群政府军真是靠不住。

    “还有比这个更坏的消息吗?”大熊在无线电中问道。

    “呵呵,更坏的消息是现在塔斯兰将军正在向城内调装甲部队,二十分钟后到!”DJ雪上加霜道。

    正在我们为DJ带来的消息咒骂不已的时候,无线电中传来了刺客和恶魔的声音:“敌军靠近,敌军靠近!”

    我和快慢机飞速的进入狙击位架好枪从瞄准镜中向对面的钟楼望去,果然,从破败的墙体中可以看到有八九个的军人端着机枪正在向钟楼顶先进,看样子是想在钟楼上架设机枪抢占有利位置。

    “敌军靠近,敌军造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刺客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向即将燃尽的导火索一样预示着战局的一触即发。

    “十米,九,八……”刺客的声音中带出了紧张的味道。

    “行动!”队长的命令终于下了。

    “干他妈的!”屠夫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政府军大楼对面的破房顶五六道挂着浓烟尾巴的反步兵杀伤火箭弹击中了楼顶上的防御工事,是屠夫的M202四管火箭发射器。这一次来打的是攻坚战所以带了火箭筒等加强火力!

    屠夫和大熊一人一个M202火箭筒,战在楼顶不停的向对面的房顶和政府大门口的掩体内发射火箭弹,而队长带着冲击,牛仔,先锋等,冲出躲藏的建筑冲向政府大楼,一时间爆炸声四起,血肉横飞。

    我和快慢机对准对面钟楼里刚爬上楼顶的机枪手快速的抠动扳机,瞄准镜中的人群爆出无数的血花,六名敌军在我们两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袭下被掀翻在地,有两人被打飞起来从楼上摔到了楼下。刺客和恶魔也从藏身处拿着备用的G36C短突入步枪冲了出来把剩下的两三个刚架好机枪还没来得及向我们射击的家伙打成了鱼网。

    没顾得上回答刺客和恶魔的感谢,我快速的把枪口对准下面的政府大楼,大院中冲出了四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叛军,对着刚冲入大门的队长他们一阵扫视。只听见无线电中队长一边骂一边还击,好像很狼狈。吓的我赶紧把准星对准其中带队的小队长抠动板机把他钉死在柱子旁,快慢机则解决了两名机枪手。

    三四秒的时间我们两个便把院中的叛军干的七七八八,其余东张西望的搜索狙击手的家伙也被队长他们给干掉了,小分队比较顺利的突入了大楼,从大楼的窗口中可以看到队长他们六个快速从一楼向上搜,而我则在外边悄无声息的帮他们把藏在拐角和桌椅后黑枪手给解决掉,不一会的功夫就干掉了数十人。快慢机主要是狙击路面上想要冲进政府大楼的援兵,还要帮刺客他们解决附近视线死角的藏敌。刺客和我们互相帮忙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政府大楼所有的进路,把所有援军压制在一公里外的街区无法接近。屠夫他们解决了楼顶的工事和大群冲出的敌人后,也跟着冲进政府大楼占领被摧毁的掩体,架好机枪建立火力网装备进行防御,防止被人从后面抄上来。

    “食尸鬼,快慢机,刺客,恶魔!目标向楼上天台逃去了!”队长的声音刚从无线电中传来,楼顶天台便冲出了数十人,分成好几团互相叫骂着向楼边上跑去想要从安全梯逃跑。

    我们四个狙击手要封锁路口对付增援又要帮忙清理暗外的藏敌,突然跳出这么多的人把我吓了一跳,不及细想凭着本能我对准人群就是一阵点射,数人被我强力的子弹穿透成串的倒下后,楼上的敌人也发觉了周围有狙击手,全都趴在就近的掩护物后大叫着向我的方向射击。数十发子弹打在我藏身楼层的墙壁上,与丛林作战不同子弹不会被树木给吃住,打在水泥墙上全都四处弹飞打得到处叭叭响,有两发跳弹就打在我趴着的砖堆上,有一发就打在离我脸三十公分的一块砖头上又“嗖”的一声弹起从我耳边擦过,吓的我一缩头差点从地板上跳起来,心脏巨烈收宿压的血气上涌把脑袋都憋大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里再紧张害怕,我也不敢把眼睛从瞄准镜前稍离片刻。击毙两个探头观察的叛军后,一发从楼下打上来的RPG火箭弹正击中我们两个藏身的楼层天顶。巨大回响震的眼前发黑,火箭弹炸落的水泥块像铁锤砸在我的身上,我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被砸的“嘎巴,嘎巴”作响。

    “唔!”边上的快慢机一声闷哼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侧眼扫了他一下,发现一块弹片从他眉骨上划过把眼眶给割开个大口子白森林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水顺着下巴向瀑布一样哗哗的淌了下来。

    没有敢动,现在任何暴露两个人具体位置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只能一边把那个扛着火箭发射器混蛋打了个脑袋开花一边问道:“快慢机,怎么样?”

    “唔--嗯!唔--嗯!”快慢机痛的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着脸但又不敢确伤口的缩在墙角里直哼哼。

    “快慢机怎么了?是死是活?”队长焦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被弹片击中了脸,没死!”我不断的一边射击一边扭头看快慢机。

    “嗯……嗯……”快慢机一边哼哼一边从身上掏急救包。慌慌张张的从里面抽出止血纱布捂住脸摁住伤口,可是手刚一碰伤口又痛的支唔起来还使劲的用脑袋撞地板,看得我心里面真痒,脸上都感觉替他痛。不过他受伤到现在控制伤情不论多痛苦都没有叫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

    我好想冲过去把他拖到安全地方替他料理伤口,可是我拼命的压抑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现在楼下有二三百人正注视着这里,只要稍有踪迹被他们就能从破损的楼板发现,就会引来无边的炮火把我们两个都炸成肉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快慢机后着脸在那里痛哼而束手无策干瞪眼!急的我手里真冒汗!

    压下心头的痛苦,我把努火都发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我不断的快速点射,几分钟的功会我就打死了三十多人,在我更换弹匣时,无数的手雷从斜下方扔了上来,虽然他们没有办法扔上六楼,但爆炸的巨大声浪和冲击波却从前下方冲上楼层炸的我满头满嘴的水泥沫。吐掉嘴里的手泥渣子,我又扭头看了一眼快慢机,他已经不再滚动了和呻吟了,静静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断的不石块砸在他的身上都快把他给埋住了。

    “快慢机!快慢机!”他的样子把我吓坏了,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止了,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顾不得会不会被敌人发现我拼命的大叫着从狙击位冲了出来扑向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拼命的把他从石头堆中拖了出来拉到后面。

    “你违反了狙击手第一准则:无论任何情况都不应该暴露自己的形踪!”快慢声音颤抖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操你大爷!你他妈的闭嘴!刺客替我看着战线,我给快慢机看一下!”我一边骂一边把狙击枪放好拉开他手揭天沙布看了一眼。

    “嘶!”我深深的抽了口冷气,因为一道深有近寸的伤口从眉头正中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两边的皮肉翻着口子里面的骨头清清楚的晾在空气中,骨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刮痕,把眉手都削去了一块伤口里还有不少脏物看上去黑糊糊的。

    突然,几发火箭弹从下面打了上来,我赶紧向前一趴抱住了快慢机的脑袋用身体挡住了暴露在外的伤口。巨大冲击波中感觉有两片弹片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扭头一看幸好背心和衣服有防弹的功能,弹片只是有几个棱角刺过了衣料刺进了皮肤,虽然痛但并不要紧。

    “感谢上帝,感谢天才!”我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又揭开快慢机的伤口,掏出清洁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别动!别动!”我一边死死的摁住快慢机的脸一边快速的用摄子挑出几颗小石头渣子。

    “快点!快点!”快慢机咬着牙死死的抓住我的大腿说道。

    “别急!别急!”我一边上药一边拿出伸缩医用胶布简易的把他的伤口给拉合并包扎起来。然后抽出绷带给他让他自己把脸包起来,然后又提起枪冲回狙击位。

    “队长!队长!包裹接到了没?”我焦急在的在无线电中叫道:“火力太猛了,快慢机重伤!我这边顶不住了!”

    “接到了!可是只有五个包裹,塔斯兰那个免崽子没有在这里。还有两个首领没有到!大家要注意!援军可能会受动阻击,不会这么快就到。”无线电中传来的激烈枪声几乎都盖住了队长的声音。

    “收到!”一边射击一边回答,我刚说完就从瞄准镜中看见远处街道转出来一辆坦克。

    “9点钟方向。坦克!”我在无线电中大叫道。随着我的话声刚落,轰然巨响一发炮弹打在了我藏身的大楼侧面,把五六层楼的侧墙都给打塌了,破碎的墙体向巨大的散弹枪子弹一样扑射而来。我真接被震的站立不稳摔倒地,大块混凝土碎片打到我的头盔上把我砸的脖子后仰像个被击手的棒球一样撞在墙上。

    第二声巨响,六楼少了一半。我和快慢机就躺在塌陷的楼板边缘,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跌落的半空中我抓住了一道裂缝半个身子悬在了空中,子弹像暴雨一样打在我边上,数发都打在我背上像有人用铁棍猛然使劲捅我一样,震的我胸口一阵发甜嘴角不自觉的渗出了血丝,巨裂疼痛给了我力量使我拼命的扒着露在外边的钢筋挣扎着窜上了楼板,刚站好一发子弹贴着大腿穿过,把衣服打了个洞也带走了一块皮肉,我腿一软我跪在地上后着伤口就地滚到了快慢机边上拖着他向墙里面退去。

    “队长,不行了!我要挂了!”我在无线电中叫道。

    “撤退,向政府大楼收拢!”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

    望着远处黑黑的炮口,我掺着快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十五秒的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快速的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我问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视力不好使,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了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道:“快点,快点!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急不可待的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只有快摔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巨烈的磨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我刚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的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掺着快慢机跑向不远处的政府大楼,刚跑了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的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

    我们两个互相掺扶着穿过了子弹横飞的街道,直奔就在眼前的政府大楼。刚到大门口,背后“咔嚓”一声清脆枪机拉动声在闹轰轰的枪战中格外清晰,我下意识的的推开快慢机扭头看去,一阵枪响数发子弹打在我们两个的身旁,其中一发打在我胸口好像一记重拳一样把我掀了个屁墩坐在地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民兵端把AK躲在一个门洞里正向我们两个扫射,子弹打在我脸旁的地上溅起的石头都射进了我的皮肤,我从没有如此地想这个死伙死。

    “屠夫!5点钟方向,门洞里。”我大叫道。话音刚落屠夫的M249便把对面的门洞打的土石乱飞,那个家伙在里面吓的“哇哇”直叫,我趁此机会抽出一枚手榴弹,握紧保险杆,拔出保险销,将它扔进门洞没想到竟被那小子给踢了出来,没有炸到他。我又抽出一枚,重复上述动作,但这次弹开保险杆后我没有立即扔出去,而是数了三声才抛了过去。手榴弹飞过门洞的时候正好爆炸,把整个门洞炸了个稀烂,在满天的血水中一只胳脯掉在了我的面前。妈的!仔细一看还是个六指。

    快慢机在我的掩护下被医生给接进了政府大院,这时候刺客和恶魔也从钟楼撤了下来,他们所在的钟楼也被炸成了平地。

    “你不是有能打坦克的子弹吗?怎么不用?”队长一边射击一边叫道。

    “太远了,我没带反器材狙击枪,PSG打不到三公里。”我也大叫道。

    撤进大楼后,大家都围在政府大院围墙的二层平台上阻制叛军冲进来,但失去了我们两个重要的制高点的狙击位,刚在被压制在远处无法增援的步兵全都冲了过来,火箭弹,迫击炮和弹雨压的我们抬不起头来,眼看就要失守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几发导弹在市区的人群密集区,抬头一看两架政府军的苏24战术轰炸机从天上飞过。

    “噢!我的宝贝!我爱你!你来的真他妈的及时。再掉个头来一趟我就亲你的黑屁股!”恶魔挥着手对天上叫道。

    正叫着两发炮弹落在了政府大院内把政府大打楼两出两个大洞。

    “他们的首领在我们手中,他们怎么敢这么干?他们不要自己老大的命了?”我抱着头挡住天上散落的砖块。

    “我相这就是原因!”队长指着前面说道。“估计我们等不到他们掉回头了!”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中就是一沉,塔斯兰!这个婊子养的家伙正坐在坦克中指挥着手下向政府大楼开炮。

    “这小子是想趁此机会把我们和这里的几个首领都干掉,那样他就可以统一整个反叛势力,等胜利了他就是开国皇帝了!”连大熊都悟过来了。

    刚说完又是两发炮弹打在院内,炸的弹片乱飞,大家多多少少都带了点伤,如果不是天才给我们的防弹衣,这一回就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不会和这群家伙一起死在这里吧?!”DJ在边上哀嚎道:“妈的!我最恨政治家了!”

    “……”

    第三轮炮击后,大家就真的受不了啦,十二个人中五个都受了比较重的伤,DJ的小腿被冲击波带起的石头给砸折了,冲击的小指给弹片削掉胳膊也给木刺给扎透了,牛仔的肋骨断了三条,其它人身上都被弹片击伤了。

    “痛死我了!!!”恶魔一边叫着一边从腿上拔出一根血淋淋的铁条:“这他妈的哪来的铁条!我可真够幸运的。”

    “这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顶不住了!”屠夫一边扫射一边叫道。

    看着下面蜂拥而上的各色叛军,我们单薄的火力马上就顶不住了。突然一个非常阴险的念头窜上心头:他们这么团结我们绝对支持不住,必须要分化他们。

    “队长,把楼下的那些首领给带上来放在房顶上!”我击毙几个冲上来的敌人叫道。

    队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的用心,点点头让先锋去下面拉出了那几个首领带到房顶上,那几个首领像要上屠案的猪一样哭叫着懒在地上不肯动,最后逼的先锋提着他们向提包一样扔到房顶。

    听见后面“扑通”一声扭头一看是菲葛那个大胖子,虽然摔的七荤八素的但还不糊涂,就地一滚摇晃着爬起来就要跳回院中。我追上去把他押到显眼的位置,露出他的上半身,对他说:“叫你的人停火,不然就干掉你!”

    菲葛马上拼命的叫道:“不要开枪,解放阵线的不要开枪!”有几发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过,把这个胖子吓的尿了一裤子。

    DJ在下在把无线电和政府大楼里的广播接通,我把话筒放在他的嘴边让他重喊,这一次下面的叛军都听见他的话,这才看清楚是谁。火力马就是小了很多,屠夫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把先锋扔上来的人一个个推到了房顶边上,让他们站成一排喊话。果然,下面他们的部队都停火了,边上塔斯兰的军队开火也被他们给阻止了,场面一下子冷静下来了,只剩城外攻城的政府军的大炮还在响。

    “叫他们退后!”我一边把他们绑在房顶的石台上,一边命令道。

    “退后,退后!”一群首领纷纷叫道。

    下面的士兵看着近在咫尺的政府大门无奈的向后退去,看到下面的士兵如此的听话,我对我的计划心中也有了底。

    “这一招还挺灵!你够阴的!”医生一边给伤员包扎一边说道。

    “这顶不了多久的,政府军如果攻了进来,这群人最后还是要上来抢人的,我们要想个脱身的办法。”队长在边上喘着粗气说道。

    我撇着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内容。

    “你们来的时候塔斯兰在不在这里?”我一边往弹匣里压子弹一边问边上的菲葛。

    “在呀,要不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菲葛吓的话都说不顺了:“我们都在会议室坐着,他一眨眼就不见了!”

    “先锋,去找找!那里一定有秘道。”队长命令道。

    “YESSIR!”先锋接到命令飞速的跑向会议室。

    “我告诉你们。塔斯兰,这么做一定是想干掉你们再并吞你们的势力。刚才激烈的炮击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是想把你们也炸死。他约你们来就没安好心!我们就是他请来干掉你们的没想到他竟然连我们也骗了!”我一边义愤的说一边悄悄的把话筒声音调大。

    “我就知道塔斯兰那个混蛋没安好心,果然是这样!”

    “他期骗了所有反政府的义军和人民!”

    “他是义军的叛徒,他我一定要杀了他!”菲葛等人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了全城。

    顿时,下面的叛军便喧哗起来,叫骂声四起。坦克中的塔斯兰没想到我们会无中生有的咬他一口,一时想不出好的反击方法只能在那里努力的辨解。徒劳的辨解只是引起了更多的非议!一时间下面的场面变得无法控制穿着各色军装的叛军从刚才的战友变成了互相猜忌的敌人。

    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我找到了暗道!能通到市郊大家快过来!”

    医生和队长他们几个先把身上有伤的抬进了大楼,准备从暗道撤退,我和屠夫,大熊则依然在这里压阵,不能让人看出我们已经跑了。

    “广大正义的勇士们,不要听信那些异族人的慌言,他们正热切的希望看到我们内乱好趁机逃脱。”塔斯兰也用扬声器宣传道:“这群冷血的杀手和我决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人也有很多死在了他们的枪口之下,他们是利比里亚的敌人,不要听信他们的谎言。你们的首领是被他们威胁才逼不得已那么说的,大家不要内哄,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队长把伤最重的几人都抬进了暗道后用无线电通知我们快撤,屠夫让他们先撤因为他们行动不便,需要的时间更多,我们在这里再拖一段时间。队长想了一下同意了,让我们最多也要在二十分钟内撤离,因为另外两股势力已经把城外的政府军打败了正在回防进城,估计一会就到,到那个时候就跑不了了。

    “我们撤吧!”大熊扔掉缴获的机枪,背上了他的M134和弹箱。

    “再等等!”我握着枪不断的套动:“这样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我们的。”

    掏出手枪指着菲葛的脑袋我说道:“塔斯兰,是你让我们来干掉这几个人的,可是你却食言想把我们也一网打尽。如果你真的不想你的战友死的话,就让你的手下放下枪退到五条街外表示诚意。那样我就放了你的朋友!”

    “解放阵线的人都退到五条街外!”菲葛得到我的指示后,迫不及待的下达撤军命令。其它的领导人也下达了撤军命令,叛军中属于他们的武装很快都退到了五条街外,我们近前全都成了清一色的塔斯兰的军人。

    塔斯兰的坦克和装甲缓缓的驶近,看样子是准备随时强攻。

    “正义的勇士是不和罪恶谈判的,政府军的走狗,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的朋友,我就给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安全的离开布坎南,如何?”塔斯兰的战车越来越接近政府大楼。

    看着越业越近的猎物,我慢慢的从弹袋中敢出昨天就准备好的装有冰冻弹和高能穿甲弹的弹匣换上。

    “屠夫,大熊,准备撤吧!”我轻轻的说道。

    说完举起枪对准进入射程的塔斯兰就是一枪,弹匣中压的第一发是穿甲弹是用来破坦克的反应装甲的,我没想到他开的是这么老式的坦克,上没根本没有反应装甲,所以第一发子弹就用来射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的塔斯兰了。

    由于时间仓促,又没有来得及瞄准,我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他,但把塔斯兰吓的一缩脖子钻回了坦克中。我瞄准坦克的侧甲板抠动了扳机第一发冰冻弹带着一道银线就打在了坦克的侧装甲上,瞬间我就看到坦克中弹的那一片变成了银白色,我再抠动扳机高热能穿甲弹紧跟着就打在了那片银白色的侧装甲上,我并没有信心用7.62毫米口径的步枪打穿坦克的侧装甲,因为配用这个弹是为了打装甲车用的不是打坦克,打坦克我还有TAC-50大口径反器材步枪。

    没想到高能穿甲弹打在那片银白色上后竟然打出一个小黑点,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出来确实是打出了一个洞。正在前进的坦克突然停了下来,而边上的士兵也看到我射击他们的首领忙端枪对我一阵扫射,另一辆坦克也开炮射击。我抛出早就准备好的数颗手榴弹正好扔在前面的众首领面前。然后在扬声器中大叫道:”塔斯兰,没想到你竟然……”

    然后扭头抱着枪便跳下了楼层,跟在大熊和屠夫后面直奔会议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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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2: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四章 突围


    在一阵咒骂声中背后的手榴弹轰然炸开,所有的战俘都被炸成了碎片。内脏肢体像下雨一样从天而降沾的我们三人全身都是,揭掉一段贴在脸上的大肠,我回头看了一眼被炸成大洞的房沿,上面还有几段半截的尸体立在那里,这是我第一次杀战俘,而且是集体屠杀,十几个人就这样被我炸成了肉块,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没有惭愧只有淡淡的期望希望我的方法有效,在我眼里这些战俘只是有用的物品而已,我已经不觉他们的死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

    “别看了!快跑吧!”大熊在背后一把拽住我的领子把我扯进了大楼直奔会议室跑去。

    直到我们三个钻进队长他们找到的暗道外面都没有再次炮击,看来我的法子无论成果如何至少有了点作用,不管各部的民兵会不会认为他们的首领是塔斯兰炸死的,反正现在就是死在了塔死兰的地盘上,而且我最后喊的那句话多多少少起了点作用,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条心,又没有了刚才救人的共同目标,我相信他们绝对会互相猜忌的。

    心中暗暗欢喜欢的冲进了暗道,这个暗道里面黑乎乎的很窄也很低,背着全副武装即使缩着脖子跑还是有点挤,大熊怀里的M134转轮机枪横着也不是竖着也不是,最后顶在肚子上向前跑样子好笑极了。跑了五六分钟,最前面探路的屠夫突然停了下来,大熊一时没看清一下子撞在了他的面上,把屠夫都快吓死了。

    “大熊,你吓死我了!你的枪口不要对着我呀!你的机炮要是走火了,非打我打成肉泥不可!”屠夫指着大熊的鼻子骂道。

    “不会,不会。我看着呢!”大熊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道。

    “看着还撞我!”屠夫艰难的转过身去指着前面说道:“队长有没有说哪一条?刚才枪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我和大熊抻长了脖子向前看了一眼,竟然有三条路岔口!

    “没有呀,只记得先锋说能通到市郊?其它好像没有说什么!队长应该留记号了吧!”我和大熊想了一下一起说道。

    “那我再看看!”屠夫从身上掏出夜视仪带然后指着其中两条路说:“这两个路口都有记号!队长怎么搞的?”

    我们两个也拿出夜视仪戴上,从夜视仪中可以看到有两片红红的莹彩分别印在两个路口,图形是狼牙的样子。这是狼群特殊的记号只有用特殊的滤光镜片才能看到。

    “这个……”我们三个都愣在那里了,没想到队长竟然会出这种纰漏,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单兵无线电信号很弱无法联系到队长,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我们深思熟虑,屠夫指着正对面的那条路说道:“就这一条吧!走!”

    我们三个硬着头皮顺着这条地道跑了下去,地面越来越不平坦我们三个磕磕绊绊的又跑了几分钟,头上的洞顶一直在不停的震动大量的土块不时从天而降,正当我们为地道会不会塌陷而担心的时候前面的灰蒙蒙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亮点,看到希望的我们三个高兴的加快速度向亮光处跑去,正当我们要穿破黑暗投入光明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炮响从洞口冲入地道,把我们三个震的一下清醒了过来,赶紧停住了身形。

    如果塔斯兰也是从地道逃出去的,他一定会派人看住地道口的,我们如果冒然冲出去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的。可是不停掉下来土块也不准许我们站在这里思考呀!

    “拼了!”屠夫咬着牙说道。

    “嗯!”我和大熊一同点了点头,整了整装备扔掉不必要的装备,我把狙击枪背在身后把背包里的G36C短突击步枪拿了出来上好子弹然后对屠夫点了示意可以行动了……

    屠夫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取出弹药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三个烟雾弹扔了出去,一时间烟雾迷漫视距不清,不少的烟雾都顺着风又吹回了洞内,洞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等了一会,屠夫突然把手中三人的背包一甩手扔了出去。顿时,枪声大作背包被击中的“仆仆”声不绝于耳,我们三个人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外面果然有埋伏!握紧枪把心中默数着枪声,终于听到了撞针空撞的声音,屠夫把一个闪爆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我们三个人眯着眼猛然冲了出去。

    刚从洞内冲出的时候里外的光差太大,虽然眯着眼睛仍感觉眼前一白脑子一顿,但身体却没有感迟疑,我在最后所以一出洞也没有考虑正面是否有危险,直接转过身体把枪口对准了洞顶,三个人立刻背靠成一团围成一个园形,对着所有像人的物体抠动了扳机,一时间枪声震耳欲聋。一匣30发子弹刹那间打完了,洞顶的三个黑影被我打倒后又涌出三个黑影,来不及换弹匣我掏出了腰侧的MK23手枪对准三个黑影连连抠动,16发子弹三秒种便打完了,三个黑影各中数枪倒地不起,扔掉手中枪举起狙击枪四下搜索有威胁的目标。

    三个人一面开枪一面后前进,直到冲到一个没有危险的地域才各自分开占领有利地势建立三角形防御。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已在呼吸心脏像打鼓一样“咚!咚!咚!”的跳的飞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下察看在确定的没有威胁后,我们三个一下子便瘫倒在地,架着枪在那里流汗。这时候迟到的汗水才像小河一样沿着鬓角“哗哗!”的流了下来,瞬间衣服便湿透了。

    坐在地上环视周围,这里不是一个有利的伏击地形,洞口开在一个河渠拐角的突出堤面上,正对着洞口是个下坡下面是个水池。打伏击的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藏身,都趴在了斜对着洞口的坡面上,洞口上面很尖也站不了人。那六个人是怎么上去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瞄准光顾着留意落脚点了。

    向远处一看,我们三个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们三个的位置就在围攻政府大楼的部队和来增援的部队中间,我对面一里外就是塔斯兰的坦克屁股,塔斯兰的大黑脑袋就露在瘫在那里的坦克炮塔外,一群人正在围着坦克争论什么听见枪声正在向这里赶,其它士兵则已经攻入了政府大楼。我跑回去拾起了满是弹孔的背包和枪支,我们三个赶紧顺着河沟就跑,这时候我跑的比谁都快因为我背的东西最少,他们两个是重机枪手光子弹加机枪就有六十多斤了,而我只背了三百发子弹还打了一大半决对是轻装上阵。跑了一会扭头一看大熊和屠夫已经落后了很远,无奈我又跑了回去替大熊把给养和装备给扛了过来,三个人像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的逃窜。

    背后不断有子弹飞过,刚开始听到破空声还会害怕,后来听多了连本能的缩脖子都不做了。跑上了河堤后我们三个冲入了建筑区,刚进入建筑区后面就传来装甲车的声音,50口径的重机枪把墙角打穿后正击中我的背包,我只觉的侧后方像是谁拽了我一把似的被巨大的力量带到在地,整个背包都炸开了夜视仪,GPS系统,给养,急救设备全都报销了!幸好里面的备用弹药都被我拿出来了不然非把我炸上天不可。

    “尻你一回!”我吓的双腿发软骂着河南话拾起狙击枪不辩方向的冲进了一栋平房,一进房看见一个人影端着东西对我,不加思索的便给了他一枪。一枪正中胸口,近距离被爆裂子弹打中,人影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这时候刚舒一口气的我才看清楚状况,一刹那眼前的影像定格在我脑中,耳边的枪炮声也瞬间消失:一个拿着木棍的女人被打碎了左乳躺在地上,而边上的桌子下面正躲着四个一二岁瘦的像火柴棍一样的待哺孩子睁着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刚打死了他们的母亲。我打死了一位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我的大脑停止了所有功能只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孩子们看到衣衫破碎的母亲露出的右乳都爬了过去争抢着吸吮干瘪的乳头,看着我造成的惨剧我眼前发黑身上发冷,眼泪不听指挥的涌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我母亲面容,心头一阵剧痛像被刀刮一样,抡起手的照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一边扇嘴里一边念叨着:“你真不是人……刑天!”

    一发炮弹打在了门前的空地,巨的大声浪把我从恍惚中震醒。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看了一眼面前的场面,自言自语道:“是她先攻击我的,是她的错,是她先攻击我的,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这他妈的是战争!”说到最后我慌张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疯狂的叫喊着顺边上的梯子冲上了房顶,一边呼叫屠夫大熊还有队长一边偷偷的探出头观察敌情。四辆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近前正准备转过街角,正好会从我藏身的房前开过。放枪击倒一个对面探出头发现我准备呼叫的平民后我换上了穿甲燃烧弹和爆裂弹混装的弹匣,对付面前的破装甲车根本用不着冰冻弹连M16用了SS109弹都能打穿他的装甲。

    听着房子前面的声音,我伸着手指数到:“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数到第四辆的时候,我冲出掩体居高临下对准最后一辆装甲车露在车顶的重机枪手就是一枪,一枪正中他的后脑血水从钢盔里呲射而出,尸体一软就沉入了车内。然后我对着车辆就是两枪一枪打在油箱上而一枪打在车体的钢板上,都穿破了铁皮钻进车体,油箱直接就中枪爆炸了整个车底就燃烧起来,而车体上的弹孔也从里向外流出了血水。

    前面的三辆车上的机枪手听到了后面的枪声转过了枪口,在开枪前又被我的速射打翻了两个,还没等我瞄准最前面的枪手,车上的机枪已经喷出了火舌,粗大的弹头摧枯拉朽般的把车机的所有石墙沿打成了碎粉,要不是我趴在地上肯定会被穿死。没等我退下楼梯,另外两挺重机枪也“欢叫”起来,简易的砖房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火力摧残,马上就倒了一半,从房顶顺着楼梯向下正好看见,四个躲在桌子下的孩子被交织的火网打成了肉沫。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他们一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正当猛烈的弹雨要将我藏身的房子打塌的时候,突然两声火箭炮的呼啸声传来紧接着两声爆炸传一,咆哮的重机枪一下子便哑了,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屠夫和大熊也趴在房顶扛着火箭发射器正在装弹准备第二轮打击,仅剩的一个机枪手放弃了我又转过身对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扫射起来,打的他们两个趴在地上只叫唤。我赶紧爬起来举起枪把顾此失彼的机枪手脑袋打碎,然后又按老方法打爆它的油箱直接让它成了烤炉把里面的人烤成了肉串,凡是打开门想向外冲的士兵都被堵在门外的我打死在车门外。

    刚干掉四辆装甲车背后传来了枪林弹雨声,扭头一看是追兵回来了。

    “快跑吧!”我在无线电中说道:“到约定的集合点找队长吧!”

    不过看到屠夫和大熊也在那里猛叫唤但耳机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向腰间一看,好家伙!腰上的微型接发器被打了个洞正在冒烟。

    “SHIT!(狗屎)”没有办法,我只好指指他们两个又指了指我,然后用手指做出了约定地点的四个首字母样的手式,他们点了点头向约定地点方向跑去,我在后面也跟着穿房跳脊的跑去。

    在没有房子可跳后,我们三个从房顶又回到陆地,一见面三个人脸上都是血一看就知道都是被房顶的杂物绊倒摔的。我鼻子都快摔断了!

    “你们还有火箭弹吗?”我问道。

    “没了!最后的刚用完!”屠夫指指背后。我扭回头一看空荡荡的,火箭发射筒已经被二人给扔了。

    “那碰上重火力,就只有各安天命了!”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道。

    “上帝保佑!”他们两个竟也当真划起了十字。

    “阿门!”我结束了对话,对一公里外的人群开始点射,我最喜欢进行别人打不到我,但我能打到别人式的攻击。

    我们三个沿着墙角前进这样可以减少一半的受敌面,但容易被击在墙上的跳弹打中,幸好现在房顶没有什么民兵。屠夫在队前,大熊在队中,我在队后,三个人成180度视角悄声前进,所有看到我们的人都被我们干掉了其中大多是平民。这时候什么道德什么规则都没有效了,杀掉所有人离开这里才是我们三个心中唯一的念头。

    一声轻微的枪响,我干掉了第三十四个平民。退出的弹壳带着白烟跳出弹仓,平民杀的越多心中情绪波动反而越淡,连刚才杀死那位母亲后堵在心口的愧疚也被冲散了很多。代之而起的是一阵兴奋,是一种犯罪后的刺激!甚至对越来越少的弹药的担心都超越了罪恶感。

    看了一眼手中的弹匣只剩二十发子弹了,我对屠夫和大熊喊道:“我的弹药快用完了!”

    “我的也差不多了!”

    “我也是!”屠夫和大熊回头也是一脸忧心的表情。三个把手枪和刀子的束带都打开了,主武器没了子弹只有拿这个东西拼了。压上天才给我的特制弹的弹匣拉机上膛后,我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不能生离这里的准备!这一年内我都没有为未来打算过,倒是我会怎么个死法在我脑中时常出现!

    就在我们三个已经快绝望的时候,屠夫被摔的变形挂在脖子上的无线电耳麦突然一阵嘟音后接通了,队长“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出来。

    “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该死的!到是出个声呀!”

    屠夫十分温柔的轻轻捧起话筒贴到喉节上轻轻的说了声:“屠夫收到!”

    “什么?是谁?谁说话?”队长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从听筒中传出,震的露在外面的电线都颤动的。

    “是我!我是屠夫!我们的无线电坏了,你小声点说话。队长!”

    “噢-噢!”队长的声音立刻就小了很多:“你们在哪?我们在城东!”

    “我们在城南!”我们三个较对了一下方向说道。

    “该死!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的!没看到我们给你们留的标记吗?你们怎么从洞口冲出来的,有埋伏的!”队长在无线电中埋怨道。

    “就是看到了才走错路的,你怎么会留两个标记的。怎么出来的?我们牺牲所有设备跑出来的,连身上的无线电都坏了!”屠夫叫道。

    “两个标记?估记伤员太多,我忙昏了头吧!我们现在的坐标是……”队长停了一下去掏GPS系统。

    “队长,别掏了,我们的GPS系统已经被打烂了。要不早就通过定位系统找到你们了!”屠夫摸了摸脑前的电子零件说道。

    “对呀,定位系统!等一下,我看看你们的位标!”队长恍然想起GPS设备有定位功能说道:“你们谁会用定位系统?来给我看看屠夫他们在哪里?”

    我们三个听到队长的话都翻了翻白眼,我冲着话筒说道:“队长,你应该去上上学补习一下了,这么落伍!”

    “操!我是什么时代的军人,我怎么会用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电脑我还是学了两年才学会的。天才造的东西太复杂!”队长不好意思的在话筒那边辨解道:“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还在敌区?DJ的电脑显示说你们附近有返城的敌军和大批追兵,离你们不远了!你们面前所在的大街向东拐,那条大路直通城外,但路上有返城军队,你们平行这条路前进就可以过来了,我在城效的留下记号你们顺着过来。刚才政府军说攻城不是很顺利,他们占领了城北部正在猛攻城东,我们要从背后帮忙他们才能攻过来我们才能逃出去。”

    “队长,我们的弹药不多了!”大熊转动他的六个枪管发出哗拉拉的声响。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去偷!去抢!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们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队长下了死命令,其实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YESSIR!”我们三个在队长坚定的话语下又拾回了信心。

    轻轻的收好无线电,我们三个对了个眼神一点头,冲出了躲避的走廊沿着队长所说的路冲向东边,三个人探头缩脑的跑了半个小时,绕过了数拨人马慢慢的接近城郊,这里的房屋没有规划东一座西一堆道路错杂,走的我们三个晕头转向的多跑了很多的冤枉路。看到前面远处的路口有群民兵转了过来,我们三个赶紧隐蔽起来并悄悄的向后退去,我由殿后的一下子变成了排头兵,慌张的刚转进一个小巷,对面200米外就看见四个正在踢着小巷两侧的门挨家搜索的民兵,匆忙跪倒抬枪射击四个家伙被我放倒了三个,可是有一个拿M14的狙击手躲进了一家住户,倚着门框对我们射击封锁了整个小巷。

    靠着墙我快速探头看了一眼他的位置,这家伙反应够快的一枪打中了我耳边的墙体,要不是我缩脖子脖缩的快就被他一枪把脑袋打爆了,即使这样我脸上也被弹能擦掉了一层皮。我们三个射在巷口不敢动,对面的家伙是个不错的狙击手如果我们强行穿过巷口一定会被他打中,他拿是7.62毫米的狙击枪我们的防弹衣没装陶瓷板挡不住这种子弹一枪就挂了,可是不后退前面的民兵越来越近了。看着屠夫和大熊期望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狙击手除进攻和掩护外的一个特殊责任:反狙击!

    在战友的热切期望下,我扔出一枚手雷做掩护后鼓起勇气举起枪闪出墙角,刚一出墙角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我甚至连M14枪口的膛线切面都看得清清楚,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枪手!竟然不躲手雷!然后黑黑的枪口一闪没看见子弹只觉的一股巨大力量撞在脑袋上,像被锤子猛击一样脑袋瞬间后仰成90度带动身子倒飞了出去,这时候我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原来是先中弹后听见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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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五章 突围2


    重重的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疼,背后一紧就被屠夫拖到了角落里面,对面的民兵也发现了我们三个十数人开始对着我们藏身的地方猛烈射击子弹打在墙上乱跳,弹到哪那就是个坑,数发子弹打在大熊背的弹箱上擦出朵朵火花。

    “刑天!刑天!你怎么样?死了没?”屠夫在我耳边叫道。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脑子还停留在被枪击中的振荡中,脑中一片空白,又眼找不到焦点,耳中传来屠夫的声音也是朦胧不清。屠夫看我瞪着眼不说话,急得一把将我提起剧烈的摇晃起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是伸手去摸我中枪的地方,摸到头上的头盔有一个深坑后我又把手伸到头盔里面摸我的头,前后左右的摸了一圈确定没有洞后我才迷迷糊糊的对屠夫说:“我怎么样?我没事吧?”

    “没事!你没事!”屠夫也摸了摸我的头盔叫道:“你没事吗?”

    “我没事!我没事!”我一边重复他的话,一边在地上摸:“我的枪呢?我的枪呢?”

    “这里!给!”屠夫赶快把我的枪递了过来,我一把抢过抱在怀里这才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对屠夫说:“没事,没事……”

    说着我扶着墙就要站起来,可是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屁股又跌回地上,胸口一阵恶心张口呕吐起来。肚子里本来东西就不多,几口就吐出黄绿色的胆汁,可是肚子里还像有只手向上掏一样不停的泛着恶心感。

    “别动!别动!你脑部受了振荡!坐一会,不要动!”屠夫把我摁在那里不让我动。

    “我没事!没事!现在不是坐的时候!我得把那个家伙干掉,不然一会他们把我们包围住就完了!”蹲在地上摇了摇头,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后感觉稍微好了点。吐掉口中的脏物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疯狂对这里射击的民兵,举起枪调整好瞄具对着其中一个拿机枪的家伙开了一枪,弹匣中的冰冻弹正击中他的胸口瞬间把他上身冻成了僵块站在那里不动了,边上的士兵一拍他竟然一块块碎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场面给吓住了,对面的枪声一下子消失了。民兵们都看着碎成冰碎的肉块愣住了,我们三个也被这种子弹的霸道威力吓住了。我本来只是想打死一个人来确定瞄具重新校正好了没,这个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但我没有时间发呆了因为背后的退路也有人转了过来,我们只剩一条路可走了但路却被一个狙击手给堵住了。因为弹药不多了所以屠夫和大熊向两边的敌人射击时都是三发点射而不用连发,如果再过一会子弹就打完我们就只有被宰的路了。

    忍住了强烈的晕意,我心惊胆颤的凑回到墙拐角想再一次发动攻击,可是刚站起来又缩了回来,心里的直觉告诉我对面的不是一般人这样做一定会死,一想到这里眼前就浮现起刚才那黑黑的枪口,恐惧好像绳索一样捆住了我的双脚。看着屠夫和大熊由三连发变成了一发一发的单点射,我急的直想哭。因为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帮不上我战友的忙,因为我会害的我朋友战死,尤其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要求我去干掉那个狙击手,这更让我觉的我无能。我冲出去后要找寻他的位置才能开枪这样总是会慢太多,要是能看清楚他的位置就好了!我一边急的直搓手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向小巷内看但又不敢真的探出头。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你一定能想出办法!刑天!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我不断的在心中告诫自己。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他看到我但我看不到他?对呀!用热成像可以透过墙体看到他呀。“热成像!”我惊喜的叫出了声,引来大熊和屠夫一阵骂。

    “就知道你个混小子不会让我们失望!”大熊语言比较文明。

    “想到法子还不快去干?想等我踢你屁股吗?”屠夫没有回头一边射击一边骂道。

    我慌忙打开瞄准器的热成像功能,一下子眼前的影像全变了,温度低的空气变成了黑色,被阳光晒了一天的墙体变成了微微的红色,而人体则是黄绿色。隔着两层墙我都能看到对面的狙击手蹲在墙内角正在瞄准这个方向!

    我拉开弹仓看了一眼,里面的子弹是黑色弹尖红色弹体的穿甲燃烧弹。我把枪机重新合上阴阴的笑了一声,掏出身上的最后一枚手榴弹,胸有成竹的拉开了保险环向他藏身的地方扔了出去。

    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到这一回手榴弹弹到了那个家伙的附近,吓的他一下子缩回了门洞,手雷刚爆我就冲出了拐角走进了小巷

    ,这一次我打定了主意,如果干不掉他我就死在这里反正也没脸回去见屠夫和大熊了。隔着墙体看到瞄准镜中的黄色人形在门洞内一停又快速冲回狙击位,没等到举起枪探出头我就照着墙体开了一枪,子弹穿过了墙体正中那个人形黄影,人影一颤倒在了地上,一道黄色的线条从人影胸前流到了地上聚成了一滩,然后颜色慢慢由黄色慢成了黑色。

    “目标已被清除!”我大叫道,通知屠夫和大熊小巷安全了。

    “等你这句话好久了!”屠夫提着机枪跑进了小巷和我向前跑了不远找了个位置架好枪,大熊这时候才退入小巷头也不回的向我们跑了过来。

    大熊刚跑到我们边上,小巷的拐角就冲出了四五个民兵,刚一露头就被我和屠夫打倒在地,另外两个跟在后面的民兵看到被打死的同伴马上把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把枪伸出墙角也没法瞄准只能拐着弯一阵瞎扫射。

    我就蹲在刚才这个狙击手的边上,我拾起他的狙击枪一面射击,一面在他的尸体上摸索,不负重望的让我摸到了十个弹匣和两包子弹,边上的屠夫和大熊也从另三具尸体上搜出两把AK步枪和大量子弹还有一些手榴弹。我们拿着缴获的枪打退了敌人后快速的顺着小巷跑了出去,我刚跑过拐角突然一民兵正冲进我的怀里,两个人的枪口正顶住对方,我什么也没看清就抠动了扳机。两声枪响后,我小腹上一热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娃娃兵,手里拿了把破AK,脑袋已经被打掉了一半只留了个下巴脑浆流了一地,可是我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下巴很熟悉。

    “你没事吧?”屠夫拉高我的衣服看了一眼,我从那个尸体上移开目光低下头一看,我腹侧被打出了一个血洞,表皮是黑黑的烧伤,血水是从伤口里面流出来的。刚开始我只是感觉到热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痛,这种痛不是一般的痛,一般的痛疼过最高点就会慢慢的减退,可是中枪后因为滚烫子弹在肉里面所以就像被烙铁在肉里烙一样,痛的混身发软真冒虚汗,连膀胱也一阵阵收缩引起了强烈的尿意。

    “有防弹衣挡了一下所以子弹没有穿过去留在了肌肉里。”屠夫前后查看了一眼说道。

    “嗯!”我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哼哼,手抓住了屠夫的胳膊使劲抠搔起来仿佛这样能把痛苦转移出去一样。

    “死不了!”屠夫把衣服给我放下掺着我站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藏起来给你把血止住,不然会失血过多的。”

    “没事!我能走!”我挣扎着推开屠夫把M14扔掉提着我的PSG1扶着墙向东边走去。路过那具娃娃兵尸体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体形像谁。大熊从背后跑了过来扔掉了手中被打碎护木的AK拾起地上娃娃兵的枪,架着我的胳膊跑了起来。其实每一次迈步都牵到我的伤口引起剧痛,可是看到背后被弹雨打的满头满脸石沫仍在坚持的屠夫,我咬着牙把到了嗓子口的叫声又咽了下去跟着大熊跑了起来,如洪水般汹涌的剧痛不多会儿就击溃了我的意识把我疼晕了。

    我是被痛晕的也是被疼醒的,伤口火烧般的感觉把我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个正躲在个房顶少了一半的酒吧内。屠夫揭开我的衣服正在向我伤口上倒酒,痛的我惨叫出声一把打飞了他手中的酒瓶。

    “你醒了!”屠夫伸着手从他们两个千疮百孔的背包内拿出了被打的稀烂的急救包翻找起来。

    “操!痛死我了!屠夫你真他妈的是混蛋!”我一边疼抽气一边骂道。火辣辣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原本稍有活力的肢体又一下被掏空,刚刚提起的屁股又重重摔回了地板上。

    “消消毒!我们没有消毒水了!”屠夫从包中翻出唯一的一支完整止痛吗啡给我扎上。

    “这-这-是-哪里?”听着外面激烈的炮声我环视周围问道,剧烈的疼痛让我说话都是一抽一抽的。

    “酒吧!”大熊从外面提着AK走了进来,他的机枪弹箱已经扔了背上一大片血迹看过来应该是他背我过来的。

    “我知道!我说的是离队长他们还有多远?”我慢慢坐起了身拉过我的枪检查起来。

    “没多远了!我们是顺着队长留的记号逃到这里的。好不容易才甩掉追兵,这里比较安全不过我们一会还是赶快离开。”大熊从我手里拿走狙击枪帮我调起枪。我低头看见了他放在我面前的AK,一棵镶嵌在枪托中红色的果核映入眼帘。

    “小哈吉!”我失声叫道。

    “什么?”屠夫和大熊被我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我。

    “我说小哈吉。那个带我们去见叫从林之子的叛军首领的娃娃兵!你们忘了吗?”我看着他们两个叫道。

    “噢~~我想起来了!那又怎么了?”屠夫继续在那里翻找,大熊也继续把M14弹匣中的子弹装进我的PSG弹匣。

    “这把枪是他的!我打死的那个小孩子是他!”我捂着脸靠在吧台上呻呤道:“我想着就会碰到他们这一派,没想到竟然打死了他。他才13岁!他还有个弟弟要靠他当兵的钱养活,这一下……”

    我捂着脸不敢再说下去了,今天有两个家庭在我的手下葬送而且全是妇孺,我想起了在叛军阵地时小哈吉拿着这把东德产的AK对我炫耀它的历史,它是怎么从他父亲的手中传到了他哥哥手中又是如何从他哥手中传到他手里,他是怎么用这把枪养活着一家老小怎么用这把枪为他的父兄报仇,他希望拿着这把枪和战友一起创造个和平民主的社会,他是多想回到乡下的家中把它埋在父兄的坟前许下永不再使用它的愿望……

    “那又怎么样?他上战场是自己选的,死也是他预见到的!”屠夫扔掉了手中的急救包说道:“上了战场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不是朋友都是敌人,杀死敌人很正常有什么可内疚?难道你想自己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世界太小了!”我正正的盯着天花板外昏暗的天空说道:“这让我想到在战场上碰到我哥的可能性!”

    “可能性不高!除非中国发生内战!不过我觉的到时候你应征回国在战场上碰到我的可能性到是比较高!”屠夫拿出颗子弹剥去弹头拍拍我的肩头说道:“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我会剥掉你的皮做个灯笼当纪念!”

    “不定谁剥谁呢!”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少量火药倒进伤口,然后扭过头握住大熊的手对他点了点头。

    屠夫拿出火柴划着一根一下子引着了伤口内的火药,整个伤口一下子烧着了所有的断裂的血管瞬间都被烧糊了,血止住了!不过我又疼晕过去了,没两秒又疼醒了要是没有吗啡压着我觉得非把我疼死不可。即使这样我的肚里面就像着火了一样,炙烤着我肠胃,这时候什么我杀了朋友,杀了妇孺都被抛到了天外!

    “真他妈的疼!哪个婊子养的把这招写进战场急救手册的?我非把他的坟给刨了不可!”我痛的躺在上一边不自觉的抽搐着一边用手直捶地。

    “真香呀!”屠夫在空气中深吸了一口皮肉烧焦味道:“把你烤了一定好吃!”

    “把你煮了也不错!”我拼命嚎叫着回敬他想借此渲泻身内越积越多的痛苦。

    “呵呵!”大熊在边上忍不住笑出声。

    躺在地上好半天等腰上的疼痛被药劲给压下去后,我慢慢的试着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虽然子弹没有取出来不过血是止住了也稍能活动了!掏出绷带把腰上的伤口给盖上,轻轻的穿好衣服,我接过了大熊递过来的枪和子弹自己又调了调这才背上。然后对屠夫和大熊说道:“可以了,走吧!”

    屠夫和大熊点了点头提着AK和我一起又走了出去,边走大熊边说:“可以呀,食尸鬼就是不一般。我一直以为亚洲人很脆弱,这么看来还是很厉害的嘛!”

    “操!”我比了比中指都懒得说话了。

    现在说我是在走不如说我是在挪动,我根本不敢大跨步的前进,以前不知道原来走路也会用到腹部的肌肉,现在终于了解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走出门才发现我们就在火线上,布满浓烟天空中无数的曳光弹划着孤线交织成一只巨大的弹网。炮弹的哨声此起彼伏大地都在颤抖,街上悄无一人倒处都是死尸血水把墙体都染红了,只面前一条街上最少要死了数千人。我从没有见过这种正式的攻城战,完全是用人肉堆成的。

    “屠夫!我终于相信你所说的话了!”我声音有点微颤的说道,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哪一句?”屠夫跨绕过一片连在一起的弹坑,把脚前面的残肢断臂踢进弹坑中。

    “你说过在格罗兹尼杀了二千多人一点也不显眼。现在看来却实是这样!”跟着他路线绕过全是包裹着各种内脏衣衫碎片的坑沿。

    “这算什么?这能和车臣比吗?”屠夫撇了摘嘴说道:“这差太远了!这才死了多少人?那一仗打下来,整个车臣首府的人死了一半还多。那是以十万计的还不算死的士兵和叛军。你知道十万具尸体能铺多大面积吗?”

    “……”我无话可说了。

    沿着布满尸体的大街断续前进,追兵估计也不敢进入政府军的火力范围所以我们到是跑的不是很急。队长在墙角留着只有狼群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暗记,顺着记号没有多久便在一个危楼中找到了队长他们。

    看到队长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一屋子人里就队长和恶魔还能动其它人躺了一地全部重伤,连快慢机都爬起来执行警戒任务了。看到我们三个进来队长脸上挂着的忧虑刹那间变成了惊喜和安慰,跑过来在我们三个身上摸了一遍然后才说道:“好!好!还是完整的!”

    队长的话听的我心里一阵很变扭的温暖!

    “什么叫完整的?这里谁不完整了?”屠夫把地上躺的人察看了一下说道:“这不都完整嘛!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呀!”

    我也赶快看了看队友们的伤情,大多是比较重的皮肉伤和骨折没有人掉大件的东西。看来防弹衣防的了弹片防不了冲击波呀,这伤势一看就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撞的。看来两队人马跑的是各有精彩呀!凭着对骨头的认识,我开始艰难的为队友们复位断折的骨口。这个活是要极有经验的医师才可以做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时候考虑这些了,如果不尽快的给大家复位那么再撞击就有可能致残。

    “谢谢!行呀!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竟不开刀就能做折口复位!”医生躺在地上一边给其它人包扎伤口一边让我给他医治伤腿。

    “不客气!你们是我的第一批试验者!”我接好他的伤腿不理他脸上呆呆的神情,竟自折断一根木板给他做了简易的夹板固定伤口。

    “你小子够狠,拿我当试验品!我的腿呀!”医生抱着腿在边上鬼叫道。

    不理他的鬼叫我缓缓的站起身,因为蹲姿的挤压伤口又流出了血水腹部热热一片,转过身我解开衣服拿了条绷带捂住伤口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向外观望起来。

    一只手扒开了我捂着伤口的绷带,我回头一看是医生,他对我笑了笑说:“怪不得我看你刚才一脸痛苦的神色!松手让我看看!”

    我把手松开,医生看了一眼伤口说道:“你子弹都没有取出来就封闭伤口,时间长了会引起感染如果是含铅弹还会引起铅中毒,将来取的时候还要把伤口给重新切开。”

    “那么多中枪的人都没死,怎么我就那么倒霉?”我不相信道。

    “你只注意活下来的人,你怎么没看到死了的人?”医生拿出手术刀要切开了弹洞。

    “算了!算了!现在不要动了!这一刀下去就又少了一个能战斗的人了!等回去再说吧!”我拦住了医生的刀子。医生想了想觉的有理把刀子又放下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屠夫一边收集弹药一边说道。

    “政府军刚才说已经攻破了北边,现在叛军正在溃退,但是东边因为叛军的顽强抵抗仍然进展缓慢!我们要等很长时间!”队长的表情告诉我们他对政府军的效率之低下颇有微词。

    闻着满屋子越来越重的血腥气,看着地上横攻竖八的伤患,所有人的从目光中达成了共识--伤员中有人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们不能等了!突围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的伤患带走,政府军必须马上进城我们才有可对伤员进行医治。”队长的神色告诉我们他已经做了决定:“食尸鬼和快慢机留下保护伤员,其它人去消灭炮兵。”

    “不!队长!这不行。你应该明白这时候你们三个人去根本不能离开这里,这决对是狙击手的任务。”快慢机在大熊接手后重新包扎了伤口扛着枪走了过来。

    “可是看看你们两个!”队长指了指我和快慢机:“一个只有一只眼能用,一个行动不便!”

    “所以我们才是精英!你说呢?食尸鬼!”快慢机用手指抠掉嘴角干涸的血痂说道。

    “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害死我的!快慢机。”我整理一个弹药袋接过做了标记的GPS定位系统和无线电,喝了口水扛着枪走了出去,快慢机嘿嘿笑了笑扛着枪跟着我也走了出来,屠夫扛着机枪也跟了出来。

    “有好戏怎么能没有我一份?你们两个残废能干什么?不要丢我们狼群的脸。”屠夫扛着枪走在我们后面替我们殿后。我和快慢机相对会心一笑,这个家伙就是嘴上没一句好听的。

    战争进行将近一天了,天色已渐暗叛军仍然在顽强抵抗。到处乱飞的子弹和不长眼的炮弹把这一区的平民早驱赶的一干二净,没跑得及的现在就躺在我脚下,涉过蓄满血水的弹坑我们向炮兵驻扎地,到处乱飞的子弹吓的我们不敢直起腰,腹部的伤口像炉火一样淬炼着我的意志,我的嘴角早已咬破血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衣领里浓浓的血腥气招来成堆的苍蝇围绕着我飞来飞去。

    在炮声的抱护下从背后解决了后防线的一角,我们三个顺利进入叛军的外围阵地,面前都是杀红了眼的叛军,而远处是杀红了眼的政府军,这里看不到任何美好只有血和火。我们三个则是准备插入不属于我们的战争旁观者!

    其它他们所说的炮兵只是四门155毫米的加榴炮和十多门普通的81毫米中型迫击炮以及107毫米口径的重型迫击炮,这种最远能打5500米左右的小型火炮配合起能打压机动部队的加榴炮再加上机动性很强的肩扛箭筒,确实是对付空阔地步兵的一个不错的办法,而且因为他们是在建筑密集区政府军的炮杀伤力大减,怪不得东边的政府军没有讨到好处。

    发现了两个垛起了足有三米多高的死人堆里,好不容易才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腥臭的“肉山”中,我慢慢举起枪瞄准但却没有立即射击,因为我们都知道机会只有一个如果我们错发了一枪惊动了敌人无论我们怎么逃都在他们的射程内。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到唯一的目标,军官!

    但炮兵的站线是极长的分成好几块,这是为了避免一阵密集炮袭下损失所有人员。但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想从数千忙乱的民兵找出负责的那一个确实很难的事,尤其该死的是他们还没有穿军装。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我慢慢的调转枪口搜索到他所说的目标,远处的人脸映入瞄准器时我心头一跳,是“时髦司令”!怪不得我会碰到小哈吉,原来是他们在东边,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很奇怪!塔斯兰都跑了他们还在这里拼命?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又重复了一遍指示。

    “收到!可是他是……”我赶紧表示收到指示,可是我想提醒他那是上一次的雇主。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努气。

    “收到!准备完毕!”我压下了心中的对指示的反感,装上消音器读取瞄准镜中的数据:“距离700米,风速3级,温度是32度,空气折射度是……”

    “开火!”快慢机的命令传来。我不加思索的抠动了板机,在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并想挽回时,子弹半秒内便穿透目标的胸膛,枪声正好和落地的炮弹爆炸声溶为一体,连我自己都没有听到耳边的枪响。这就是快慢机的厉害之处,极快的发现目标并在最嘉的时机做出最好的判断。虽然,我心里为杀死了时髦司令而感到可耻,但它并没有绊住我下一步的应该做的事情,在炮声的掩护下我射击了弹药堆积点,瞬时间炮兵阵地便成了火海。得到了队长通知静侍时机的政府军趁此机会发起了进攻,极快的夺下了前沿阵地,溃败的叛军纷纷从我们三个藏身之处跑过引来政府军强烈火力,打的尸体堆直“喷血”!

    “DJ。告诉政府军不要扫射尸体堆,我们在里面!”我一面对DJ大叫一面将数个对我扫射的政府军枪手击毙。如此一来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攻击,数个政府军军人发现了我端着枪冲了过来。

    “他妈的!”我被子弹打的直隹后退把压在身上的尸体向前推,AK的子弹穿过了尸体打在头盔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像是有人敲打我的脑袋一样吓的我直叫,心里害怕的无比复加,生怕头盔经受不住子弹的威力被打个透那我可就完了。慌忙的从尸体堆里退出来,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枪还没有举起对面的人已经冲到了近前。就在这生死关头,屠夫的机枪从他们背后响起,三个人爆出无数血花被打成了破纸。

    边上正在冲锋的士兵全都停下了脚步,调转枪口对准了我们三人。形势飞转直下,我们竟要被自己人给围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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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30 00:34: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六章 回到亚洲


    三四十人端着枪围了过来,我们三个背靠背围成一个圆举着枪准备做困兽之斗。我把胸前的数颗手雷攒在手中,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炸开个口,你们两个快跑吧!”腹部的伤口扯开了腿上又中弹,剧痛加上过多的失血让我已经没有体能杀出去了:“真他妈的没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说着我就把手中的手榴弹都拉开了。

    “谁他妈的和他们是自己人!我要杀光了他们!”屠夫也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报复射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把名字刻在他们总统的骨头上。”

    “记得你说过的话!别告诉我父母我死了!”我松开了保险把手就准备扔出去。:“正前方冲吧!”

    “别冲动!”快慢机一把没拦住了我,三颗手雷直奔迎面跑来的六名官兵飞了过去,吓的对面的家伙全都一头栽进面前的弹坑。手雷在他们面前炸响,硝烟没散尽屠夫已经冲出了缺口打倒几个士兵靠建筑的掩护飞奔而去。其它人调准枪口从后面瞄准了屠夫,我双手又身上剩下的五颗手雷拉开准备扔向周围,我心中也没考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了一个是一个吧!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没想到用到这里了。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杆:“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正在挣扎着想甩开快慢机的手,听到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远处刚才栽进弹坑的那群士兵爬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满脸血的人嘴里大叫着:“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谁都不许开枪,谁都不许开枪!”看到我手里拉开的手榴弹惊叫道:“不要松手,不要扔!自己人!”

    扭回头一看其它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什么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向屠夫开枪。

    虽然我没有扔出手榴弹,但我也没法把保险环再插回去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军官。

    “你把手中的手雷丢掉好吗?那东西让我不舒服!”那名军官捂着脸站在远处指着我手里说道。

    “我他妈的扔哪?”我心里一股气憋在胸中急的直想杀人。

    “扔那!”军官指了指一个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里的手榴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那名军官没想到我们用的手雷这么大的威力溅了一脸的血水。

    “呸!呸!”军官这时候才敢吐着嘴里的血水向我走近:“你们怎么回事,打死我们这么多人?你们疯了?要不是看在你们帮忙消灭了炮兵,我一定毙了你!”

    “我操你妈!我打你的人?他妈的看看我的腿,看看我的头,要不是老子的头盔结实,早就被人打成了漏勺了。”要不是快慢机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一定冲过去打烂他的脸。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来这里是机密,我们没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机密?他妈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的手下不知道。老子刚埋伏好就被你们的手下给泄了底,我的兄弟们为此差点把命掉了,你还保个屁密呀。该死!该死!”我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地上的尸体,触动腿上的伤口疼的我一屁股做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捶着地,我不是气的我是吓的。刚才是我绝望了同归于尽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刚才只要我一松手就死无全尸了,被那么多枪打在头上,是个人就不会感觉很好。

    我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民兵觉得他们一直在盯着我看,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刚才一直在死人堆里趴着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水给洇透了,又被一阵弹雨打的满头满脸的全是碎肉,看上去就像我已经重伤不治了一样。

    “那你回后方休息吧!我们很感谢你们的帮忙,相信上面会重重酬谢你们的!”军官看我一副惨样也不敢说什么了。

    “别他妈的跟我提什么酬谢,老子兄弟的命用光你国库的钱也赔不起。”我本来压下去的怒气被他一句酬劳又给勾了起来,骂了两句我对着无线电喊道:“屠夫,回答!屠夫,回答!我是食尸鬼。我是食尸鬼。无人伤亡!我重复,无人伤亡!”说完看着那个军官说道:“告诉你的手下,我们的人在前面的一个大楼中,让他们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手下伤到你的兄弟的。”军官一边在无线电中通知部队注意穿不同军服的士兵一边安慰我道。

    “我是怕我兄弟伤害你手下!”我真不知他怎么会认为他的手下能杀的了屠夫。

    使劲撑起身子慢慢的走到时髦司令的尸体边上坐下,从他被洞穿的胸口可以看到被打掉一半的心脏和肺部,血水聚成了一潭,以前听说人体只有30%肉和骨头剩下的70%都是水份,看起来真是如此!

    看着横尸在侧的前任雇主,想起我重伤时他还给我送药送饭,临走的时候还把他珍藏的极品原钻送给了我。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有股子东西憋在胸口压的心里喘不过气。中国有句俗话叫:受人滴水恩,需当涌泉报!我报答对我有恩之人的方法就是在他胸口开了个拳头大的洞。我可真是有情有义呀!

    使劲捏着发酸的鼻子止住愧疚的泪水,我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尸体坐着,队长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都不知道。直到队长拍拍我的肩唤醒我让医生给我上药,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我不想听,我觉得什么安慰都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惭愧。

    从心里讲,杀人在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甚至不觉的杀人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可是今天我连杀了两个和相熟的故人,虽然不亲密,但麻木的心里却再一次泛起了久违的愧疚,这种感觉从我杀了第三十个人后就没有了。想起今天为了保护自己的劝子死在我枪下的母亲,她有武器:一根烧火棍,她有战斗的理由:保护她的孩子。我有什么?我有最精良的武器,但我战斗的理由是什么?钱?不是,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为了正义?扯淡,死在我手下的平民已经上百从没听过杀害平民的正义。为了理想?也许!小时候我常幻想长大了当兵保家卫国冲锋杀敌做个无敌英雄。但从没有人告诉我杀人会流那么多血,也没人告诉我敌人也有亲人,也会为了抢一具战友的尸体义无反顾的冲出战壕。理想不应该是这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没有意识过来。

    “我说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接着说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条是什么吗?”

    “保家卫国?”我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没有心情和他玩猜迷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过还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说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他和一模一样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他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这样的士兵吗?你会放心用这样的士兵吗?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要没有怜悯,没有恐惧,没有幻想。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没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说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呀!你不觉的厌倦吗?回到正常社会平静的过日子不好吗?”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这样的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它人,但他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看着面前的尸体不知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还是我天生冷血,因为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支着枪慢慢的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说道:“我不想再谈这些狗屎了,心里的痛苦不是一两句预言就能避免的。不过仍然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们两个人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走向了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的搜索藏匿人员了,便地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绊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说的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街道两旁传出女人的哭叫声,可以想像里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过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了临时的指挥所就看见里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和其它人一起等待着直升机把我们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利比里亚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坐上飞机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首都。在那里军方的官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准备引我们去总统泰勒。因为杀过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这个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个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过了两个小时机仓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呀!这种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过他的爱好到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照他的爱好和刑天有一拼呀!刑天你不去见总统是你的损失呀!”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坐位上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总统有个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个关子。

    “他喜欢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怎么来就觉的懊恼。

    “是呀,他还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里,他说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压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个应该交流一下经验,他也许可以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的指着我说道。

    “好呀!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过水果笑道:“你没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要不然我还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个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冒险的!”

    “你有心了!妈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一边俯看着地面的景色。

    “听说你为了打死那个司令很难过?”屠夫两三口吃完一个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呀!”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没关系,你杀的人还少,再多杀点就好了!”屠夫像是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许我再多杀点人就好了!摇摇头甩掉脑中这个邪恶的想法,看来我真是被屠夫给教坏了,怎么能这么想呢?!

    等到飞机降落了,下了机我才发现不是法国而是一个亚洲岛国,满眼都是亲切的黄种人!对面迎面走过来一位亚裔军官对我们说道:“欢迎来到菲律宾!”

    看着一街的黄种人,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家乡,眼睛一热泪水差一点滚出眼眶。好想家呀!

    到了驻地,队长才告诉我,因为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日益猖獗,菲政府一直都束手无策开始向外救援,美国政府和各地佣军都进入了混乱的海岛,这一次我们狼群来这里一面是菲政府提出了邀请,另一方面是在前两天在法国时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达了希望帮忙的意愿,所以队长便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

    “队长!我们这么多的重伤员根本没有战斗力,投入战斗不现实呀!”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拐杖说道。

    “我们现在不参战,我们来这里是给菲政府培训反恐部队。”队长笑了笑道:“他们的部队装备不错,可是战斗力不高缺乏训练。”

    “恐怖份子给政府培训反恐部队,你真想的出来!”我想起我们干过叛军反对政府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所以我们最有发言权呀!”队长抽出根烟对我比了比,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点着继续说道:“菲律宾的恐怖分子和阿富汗的塔利班是一脉相承,在阿拉伯语里,阿布沙耶夫意指“持剑者”,它是由菲律宾人阿布杜拉加克_阿布巴卡尔_简加拉尼于1991年创立的。简加拉尼青年时期,只身前往利比亚,与那里的一个极端组织取得联系,并接受了长达数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军事训练尚未结束,正值前苏联出兵阿富汗之时,简加拉尼又奔赴阿富汗,加入了所谓的“圣战”行列,阿富汗的经历把简加拉尼塑造成了一名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1991年,在认为时机成熟后,简加拉尼回到了他的故乡菲律宾南部,成立了属于自己指挥的游击组织——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从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血腥暴力。其首次亮相就是在菲南部城市三宝颜制造港口爆炸案,随后又袭击三宝颜机场,轰炸天主教堂。1993年,阿布沙耶夫再袭一座教堂,当场炸死7人。1995年,阿布沙耶夫的近百名游击队员突然出现在伊皮尔镇街头,见人就开枪。不仅杀死了53名政府军士兵和平民,逃窜前还放火烧毁了教堂,再次制造血腥惨案。1998年12月18日,菲律宾警方向阿布沙耶夫组织发动猛攻击毙了简加拉尼。现在负责阿布沙耶夫的是卡扎菲。简加拉尼,他是阿布杜拉加克_阿布巴卡尔_简加拉尼的弟弟,是个炸弹高手,技术精湛。

    你可以看出来,阿布沙耶夫是一个伊斯兰极端组织,针对任何非伊斯兰民众尤其是天主教民。神之刺客除了在非洲跑就是一直呆在马来西亚和菲律宾,这里经常发生宗教冲突,所以神之刺客希望我们来帮一下忙,他们现在人手有点紧张并想我们给他们培训一些战斗人员。”

    “那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看见这里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哟!你敢这样说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的床上躺着斜着眼看着奸笑道。

    “她也在这里?”没想到和REDBACK刚分开没一个星期又要见面了。

    “这不废话嘛!现在神之刺客全靠她和神父支撑着了!”队长心痛的说道:“这么多的琐事把她的压的都喘不过气了!”

    “……”我知道队长这是攻心之术,不过想到REDBACK这个唯一的“亲”人如此劳累倒是很让我意外。

    “大家都骨断筋折的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修养过来,我们怎么给他们训练士兵。”我无奈的做出让步。

    “呵呵。其它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给你解释呢?呵呵……是因为……”队长不意思的挠挠头,只要他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说明下面没有好话了:“其实其它伤员明天就回法国了,只有你和屠夫,快慢机留下。”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去?他们受伤回去可以理解,你没伤没痛的想跑哪?”

    “回家过年呀!再过几天是圣诞节,你不会不知道吧!”队长又挠挠头说道:“有家有口的都要回家了,只有屠夫,快慢机和你……那个……那个……”

    “无家可归!”屠夫看队长一脸想不出什么不伤人的词替他把难听话给讲了出来。

    “我有家呀!我怎么没家?我现在买票,今天就能回家!”我现在才知道屠夫和快慢机无家可归。

    “我可不这么认为!”天才的声音传来,扭过头看到他和神父,REDBACK一起走进了军营。

    “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我脑中轰一下就炸开了窝了,难道……不顾身上的伤痛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天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摇了起来:“怎……怎……么回事?我家出……出。什么事了?我父母怎么了?你说!你说呀!”因为极度紧张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放手!我透不过气了!放手!”天才脸色发紫的掰着我的手呻吟道。

    边上的REDBACK上来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使劲向下压,一边用力一边说:“放轻松,你把他放下来,会吊死人的!”边上的神父也冲上来架住我的双臂才把天才从我的手里抢了下去。天才摁着边上的桌子,干呕了好几下才缓过劲一边喘着粗一边指着我骂道:“你个混蛋!想谋杀我吗?我说你家出事了吗?下一次再也不敢和你在一个屋子里说话了。”

    “你!……”看他一直不说正事,我急的双眼充血一使劲就要再冲过去,身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带着拖出去三四米吓的天才一下子跑到门口,扔过来一个大档案袋说道:“你别过来!别冲动!你看看这个!”

    我一把接过飞来的档案袋急不可捺的撕开纸封想看个究竟,袋子一开许多照片从里面滑落。拾起地上的照片细细观瞧才发现这些都是照片和卫星图片,里面有很多是地形有的是人物,有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卫星图片其它的不知是哪里的。里面的人物相我也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从背景看起来都是在我家那里照的。

    “这是?”我还以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来这些不想干的照片一个念头出现在我脑中:“难道……?”

    “不错!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是我和小猫这几天到中国“投资”了一把,这是在你家照的。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们并不是一伙的,这几个人监视手法很外行,这几个还可以,而这几个明显是专业人士。”天才这时个才走到了我身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具小猫的经验,这几个外行的应该是杨的手下,这些应该是警察,这几个专业人士应该是中共的特务。看来上次在刚果的任务后中国政府已经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么?”听到天才的话我脑子慢慢的冷静下来坐到了床上。

    “这不废话嘛!一个中国人天天和美,英,法,俄的前特种部队人员甚至是特务在一起,你觉得哪个政府会不注意?”天才撇撇嘴翻翻白眼一副我是白痴的表情。

    “那我家人……”我又一把抓住了天才不过这一次没有使劲:“他们怎么样?”

    “他们很好!估计是上次你救了中国人的行动并没有表明你有叛国的行为,所以中国政府没有惊动你的家人,不过还是派人把你家监视了起来。”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几人便衣警察说道:“这些警察盯着你家干什么我和小猫搞不清楚!”

    “他们应该是缉毒的,别忘了我干掉的杨是缅旬最大毒袅的小舅子,而且还是为了救他脱身才会被我干掉的。他们一定会报复的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守着想看看谁会来下手。”我脑子准却下来后纹理渐渐清晰起来:“所以,他们反而互相牵制久久没有下手!”

    “不错!你的分析和小猫一样,你小子快能当特务了!”天才拍了拍我的头感觉到我头上被子弹隔着头盔撞出的大包后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笑了笑。

    “我要回去!”听到我家人的处境这么危险后,我实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经让小猫,美女和骑士以投资的身分留在了中国。有他们帮你看着家人应该没有问题的。你现在的身体回家去干什么?”队长把我摁回床上。

    听到队长的话我才稍稍放心,小猫和美女都是非常出色的物务而骑士更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保护我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仍然没法压下我心中的肝火。妈的!同盟军的杂种竟然敢去骚扰我父母,老子杀你全家!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攒出血来。

    “谢谢!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拄着拐杖走出营房来到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样激荡起伏。

    没想到我的事竟然会闹的这么大,家人受牵连不算估计我哥在军队也会被政审。可是现在我已没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国,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中国人了。不说我是汉奸已经对我很开恩了,黑名单肯定榜上有名。狼群这么有名小猫她们的行动不一定能脱的过政府的掌握,看来政府还没有对付我的举动,不知内情的警察更应该不会害我家人了,眼下之急是那群卖毒品的王八蛋。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能感觉有两个人走到了我身后站住了脚,沉默了一会天才的声音先传来:“我给我的卫星照片里有五张是缅旬同盟军的军营,里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领的别墅,还有比较细的结构图以有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图!”

    “谢了!”我没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说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没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没有掉过泪,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没法管住眼中液体,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嘴中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才回过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们两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线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们两个谁没有说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们的未来。REDBACK像一个母亲般不断的亲吻我的头顶,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的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它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他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青人来到了军营,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们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们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们一起观看的还有另外两支比较有名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倒是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站理论讲座和经验讲解,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妖精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青孩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起过来的,所以讲的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倒是让我有点“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到是先被子弹击中后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我们如果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们如果这样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的说道,因为狙击手这个活确实不是个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没有再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於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建过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m,高度大约在1m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般大小的阵地可以提供2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区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当1员监看时,另1名则休息、用餐与装备保养,而观察用开口则需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致於过份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後一个动作,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比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架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的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还要站在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候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了几个来回,到是可以没事在水里潜个三四十米玩。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的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好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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