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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舞台里,一个人唱.
我拼命仰着脖子,天花上没有灯光.
只有月亮打在我黛色的裙摆,勾出一副凭吊的模样.
有人来了离开,有人路过不再,
有人越过我的唇角张望,有人浸在旋律里莫名心伤.
可是我仰着脖子看不到.
这一个虔诚到声嘶力竭的姿态,终让我麻木到绝望.
纵使最爱走过,一如往常.
于是在每一个无眠的深夜和连绵的梦魇里.
我总是会想是否激情已从我骨头里湮去。
平淡是我所求还是只因我丧失了奔走的力气。
又或者我真的真的只适合独自吟唱.
歌声幽扬,引得人欣赏,留不住回响。
纵使最爱走过,一如往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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