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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凤于九天》(附COS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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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憧憬的好事,却被容虎打断了,凤鸣懊丧地直挠头,只好扬声道,「进来吧。容虎,是什幺要紧事?」

    容虎进门,身后却跟着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吃饱饭休息过的子岩,另一个却也是令凤鸣有些惊喜的不速之客。

    「绵涯?」凤鸣露出惊讶的表情,在容虎等人进门前,早就用丝被将自己的身体遮掩起来,微笑着问,「你居然也赶来了?真是及时。什幺时候到的?呵,今天真热闹,大聚会耶!」

    关上门后,几个侍卫不敢懈怠,首先都向大王和鸣王行礼。

    绵涯施礼后,才回答凤鸣的问题,「回禀鸣王,属下是刚刚才抵达韩若的。大王派遗属下领人打探各国的情况,现在已经多少得到一些消息,根据东凡那边的报告,大王已经启程前来和鸣王会合,所以属下索性亲自来同国一赵。幸好,在这里连大王和鸣王都见到了。」

    他也是风尘仆仆,黑瘦了不少。

    脸上干练之色越发明显。

    容恬现在最急需的就是各国情报,见了绵涯出现,心里也觉得很高兴。

    容恬首先就问,「若言现在何处?」

    「回禀大王据属下最后得到的消息,离王若言仍在天隐逗留。」绵涯简单地答了一句,似乎另有要事,脸色并不轻松,又道,「大王,属下回来的途中,顺道去了趟越重城。目前永逸王子已经取得永殷王的同意,正式将越重城列入管辖范围,有永逸王子照看,至少一段时间内,千林他们都不必担心永殷会对越重城大举用兵。」

    「嗯,很好。」容恬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扫过三个侍从的脸,淡淡发问,「现在,把坏消息说出来,究竟是什幺让你们脸色这样难看?」

    「越重城一切安好,目前繁佳和离国的情况,也和大王先前预计的差不多。只是离王若言奇怪的逗留在天隐多日。至于属下担心的事情,也是到达韩若后,向容虎问起才发现的……」

    「好了。」容恬把视线投向容虎,「容虎,你来说。」

    这三人都都是容恬一手调教出来的,容虎的脸色比绵涯子岩更加难看,他怎会看不出来。

    略一猜测,心里也是微微一沉。

    难道烈儿出了事?

    容虎神色凝重,拱手禀道,「大王,绵涯在越重城见到永逸王子。据永逸王子所言,烈儿已经出发,前往同国和我们会合。」

    「啊?」凤鸣瞪着大眼睛,惊疑道,「儿什幺时候出发的?我们一路上怎幺没碰见?」

    「属下担心的……正是这个。」

    绵涯在一旁道,「永逸王子有书信托我转交给烈儿,所以属下见了容虎,就问了烈儿的消息。没想到,烈儿比属下更早离开越重城,可?在还没有和鸣王碰面。」

    「连消息也没有。」

    凤鸣蓦地紧张。

    他现在明白,为什幺大家的脸色都如此难看了。

    以烈儿的行动力,如果一路顺利,早该和大家会合。即使路上被意外耽搁,一定也会想办法利用绵涯的情报网或者萧家情报网,送来一点消息。

    这样音信全无,彻底的失踪在越重城至韩若的路上,当真非常不妙。

    容虎虽然不安,看见凤鹭得佑坏消息后脸色苍白,沉声安慰道,「鸣王不要过于担心,烈儿很机灵,就算遇上什幺凶险,凭他的本事,应该可以应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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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恬命令道,「绵涯,你立即调动你的手下,打听烈儿的消息。」

    西雷王的眉心也微微敛起。

    他几大心腹之中,若论灵活应变,以曾在永殷王宫中潜伏多时的烈儿为最。

    永殷是烈儿极熟悉的地界,又有永逸这个王族的保护作为靠山,烈儿,却偏偏在最不应该失踪的地方失踪了。

    容恬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出,一定有什幺不妙的事情,正在无声无息的发生。

    烈儿忍受着浑身疲惫的感觉,缓缓掀动自己的睫毛。

    虽然不能立即坐起来,四处察看周围的情况,但凭藉多年锻链出来的敏锐观察力,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从晃动的马车上搬到了他处。

    体内仍然残留着如在马中晃动的错觉,结合现在极度不适的身体,还有恍惚不清的视野,他猜想自己经被某种致人昏迷的药控制了一段日子。

    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了。

    勉强支撑着,不希望自己再次丧失知觉,他努力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薄薄的锦布所裁的垂帘,从窗子的最上方直垂到地面,被外面吹入的微风轻轻吹拂,掠起温柔的弧形,墙上彩色的绘画多数为各种花卉植物。

    这是永殷富豪之家最常见的设计。

    烈儿暗中放了一点心,至少,他还没有被带离永殷,仍在永逸势力范围之内。

    希望永逸能够尽快知道自己被擒的消息。

    「这里距离芬城,足有三百五十里。」

    身后低沉的男声,让烈儿背影骤然一颤。

    一双优美的掌,缓缓抚上烈儿的肩膀,让原本侧身躺在床上的烈儿,不得不随着这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翻过身来。

    视线,也不得不对上那双将毒辣绝情完全掩藏,此时尽是骗人的柔情和爱怜的深邃黑眸。

    烈儿身心俱痛,闭上眼睛。

    余浪叹气,「烈儿,你就这幺恨我?」

    指头摩挲失去血色的唇,烈儿犹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猛然睁开眼睛,磨牙道,「别碰我。」

    他急遽地喘了几下,视线变得更为锐利,盯着面前姿态优美,风度无懈可击的男人,「你在芬城设陷,要害我家大王。余浪,你……你到底为谁效命?」

    烈儿自己也是资深奸细,在永殷王宫里潜伏多年,反应何等高明。

    醒来后头疼欲裂,但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回想起被擒的经过,瞬间明白,狠辣和绝情,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真面目的所有。

    余浪,并不仅仅是他多年前在永殷遇见的落魄贵族余浪。

    不是那个,让当时才情窦初开的他,一见钟情,几乎愿意舍弃所有追随的风流少年。

    也不是那个,为了害怕得罪永殷王,不肯带他离开,为了攞脱他的纠缠,让他死心,不惜狠下辣手,对他百般折磨的余浪。

    一切,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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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25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浪是奸细。

    和他一样,是一个心怀叵测,辗转在权贵之间的奸细!

    「永殷国内,权贵之中,除了永逸,恐怕没人能有本事让你这样的高手效命。如果你是永逸的人,我不会不知道。」

    余浪任他猜测,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永逸这个尊贵的大王子殿下,果然对你很不错。他竟什幺都肯告诉你?」

    烈儿不屑地回他一笑,一字一顿道,「余浪,像你这样的人,只会糟蹋别人的真心。我和永逸之间的信任,你永远不会明白。」

    他身为阶下囚,这样公然挑衅,余浪却只管云淡风轻地微笑。

    「既然你不是永逸的人,我只能说,你他国潜入永殷的奸细了。只是,到底是哪一国呢?」

    「你猜。」

    「你是离王若言的人。」

    是猜测,口气却非常笃定。

    余浪笑容更盛,平和温柔,真心赞道,「烈儿,你还是那幺玲珑剔透。我真是欢喜。」一撩长衣下摆,坐到床边。

    优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闪躲,却因为药物作用不能反抗的烈儿搂到怀里。

    热唇轻轻的,在开合间擦过厚实小巧的耳垂。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离国人。不但是离国人,还是离国贵族出身,真要按族谱来算的话,恐怕连大王,也要称呼我一声表兄。」

    怀里被箝制的身体微微一震。

    余浪不以为意,又侃侃道,「你一定不相信,觉得我在骗你,但凡充当奸细者,十之八九下场奇惨,若被敌方发现,只能求痛快一死。我出身如果真的这样高贵,何致于要年少时就四处漂泊,过这种日夜不安,随时可能曝尸荒野的日子。留在离国,享受美酒佳肴,被挑选出来的众多美女伺候,日日奢华玩乐,岂不更好?」

    烈儿知道此人天生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本来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绝不和他再做交流。

    可听到这里,却情不自禁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坚,又很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余浪厉害非常,深谙恰到好处的巧妙,说到这里,居然打住,悠悠道,「我所说的,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已经到了我手上,骗你也没任何用处。」

    用柔和的力道握着烈儿的黑发,感叹道,「你觉我厉害,我又何尝不觉得你厉害。要不是你后来曾在离国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脱,我事后得到消息,加以印证,谁能猜到,我当初在永殷王宫门前遇见的,那个笑得如此天真的男孩芙蕖,竟会是西雷容恬的心腹?我们相识这些日子,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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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浪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悦耳。

    烈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种种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的手段,他当年是领教过的。真的让人痛不欲生,想当初,若不是想起自尽对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的永逸出现,自己恐怕早成一堆白骨。

    可恨的是,此刻这人的怀抱,却仍那般温暖厚实,像当初一样,是被春风包裹住的感觉。

    烈儿压低声音,狠狠道,「不错,我是西雷人,潜入永殷王宫,就是为我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的消息。不过,你如果想拷问出我家大王的事情,那就别浪费功夫了。余浪,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余浪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失笑道,「你以为我带你到这里,是要拷问容恬的下落吗?」

    烈儿不肯再和他说话,闭上双眸,重重哼了一声。

    余浪道,「你独自在芬城被我擒到,己经过了不少日子,至于你大王目前的行踪,幺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一个,你伺候的西雷鸣王嘛……」

    烈儿心里一跳。

    知道余浪又在使最擅长的攻心之计,坚定地继续闭着眼睛,不发一言。

    他不上当,余浪也并未恼怒,接下去道,「……他的行踪几乎天下皆知,身边有大批西雷精锐和萧家高手守着,就自以为安全无忧。呵,真是可笑。」

    这话里大有文章,烈儿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担心起来。

    难道,他要对鸣王下手?

    这人诡计多端,手段狠绝,要是被他盯上,鸣王他……

    余浪将烈儿桎梏在怀里,对他身上任何动静都没有放过。烈儿五指轻轻收缩,尽管动作极其轻微,仍被余浪看在眼底。

    余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脸颊,明明是轻薄的举止,由他做来,丝毫不猥琐下流,只有一种恬然的香艳。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了,烈儿,明白告诉你一句。在我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我怎能平安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的唇形后,随着肌肤的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滑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当日在永殷,我动了真心,为了不要妨碍我的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我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细,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沉的笑。

    「为了离国能够统一天下,我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我余浪,甘愿只当一个离国的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我的国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的脸庞,总是从容微笑的脸庞蓦地掠过一丝闪电般快速的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的后颈。

    我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的利齿,一点一点,咬入亳无抵抗的后颈肌肤中。

    「鸣……」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幺多天,份外虚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复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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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45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后颈,然后,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后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我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一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我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的重创。只因为不舍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的离国士兵,为我丧命。」

    烈儿听他语气越来越阴狠沉痛,暗知不妙。

    而且余浪说的,也并不全是谬语。

    当年的阿曼江战役,确实是他暗中联系,靠着永逸的帮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对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军动向保持绝密,让若言大军在抵达阿曼江之前,无从得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踪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战争的输赢之在一瞬之间,但胜利的果实,往往要在战争打响之前依靠种种形势先埋下微小的种子。

    阿曼江大战,制胜的关键,当然是凤鸣和容恬心有灵犀的连环船之策。

    但如果没有烈儿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战果是否会有变化,真是难以断定。

    烈儿虽然知道不妙,胆气却还未怯,被余浪如猎物一样囚禁在怀里,坦然道,「不错,是我做的。只恨阿曼江一场大火,没有将你们离国所有精锐一举烧光,也没有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幺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悠闲地坐在铺满绸缎高枕的巨型马车上,贺狄以游山玩水的惬意心情,优哉游哉向同国都城——同泽前进。

    这异常的惬意,当然并非由于杯中珍贵的美酒,或者即使在旅途中也令人瞠目结舌的奢华享受,也不是因为同国的山川美景如画。

    唯一的原因,当然是西雷鸣王傻乎乎签下的那纸和约。

    阴差阳错下,那个正经的,脸上的清冷微笑会令他浑身发热的男人,已经被变化莫测

    的政治送到了他的掌中。

    这比要挟更叫贺狄兴奋。

    这一段日子,他大笑的次数,比这些年来的更多。

    有什幺比这更有趣,那个叫子岩的家伙,高傲的从船上毅跳落,像出弦的箭一样不回头的热血男子,很快就要被迫遵从和约,跟他一起回到自己的地盘。

    「呵呵……」贺狄邪恶地将唇角弯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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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2:54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简直,迫不及待了。

    丝毫不担心西雷会毁约,贺狄从不担心自己计算出错。

    西雷王容恬是个厉害的人,因为厉害,所以才不会不理智地撕毁和约。双亮沙的利润,还有双亮沙对于铸造优良武器的作用,人尽皆知。

    他送上的,是一个任何国家都无法拒绝的诱饵。

    对于单林而言,却只是在必须选择的国家里面,选择了一个最有潜力的大国作为盟友而已。

    「空流。」

    四面敞开的马车包厢和常见的马车不同,四角矗立的黄金柱子支撑着遮日蔽荫的顶篷,方便贺狄在马车移动的过程中,不被太阳直晒的同时,对四周景色一览无遗。

    转过头,慵懒地呼唤旁边骑马陪同的属下,「这离同泽还有多远?」

    「王子,不远,大概往前三四里,就是同泽城郊。」空流从似乎和寻常无异的低沉语调里,敏锐地察觉到主人一丝深藏的焦灼,脸上带着恭谨的笑容,「属下已经提前派人送信给同国的大王子庆离,他会派人为王子安排行馆。那些准备接待我们的使者,可能现在已经等候在城门外了。」

    「庆离?哼,那个没用的家伙……」贺狄低笑一声。

    过来的路上,还有一个无关紧要的收获。

    某日深夜,侍卫们抓住了一个深夜在他们一行人旁骑马经过的蒙面女子。

    动手的原因很简单,贺狄这次带来的人中,一半是单林侍卫,一半是海盗里面的精锐高手,侍卫也就算了,那些彪悍冷血的海盗们,却个个习惯了对出现在身边的所有人保持戒心。

    一个单身上路,蒙着脸,眼神闪烁,明显紧张的女子,怎幺可能不让他们疑心这是假装经过,实际上是过来查探他们的奸细?

    不料抓到贺狄面前,一搜身,居然搜出极有趣的一封书信来。

    落款恰好是刚刚把子岩双手奉送给自己的萧家少主凤鸣,而内容,竟然精采绝伦。

    庆离那个狂妄无用的废物,整日叫嚣什幺要成就大业,全然不知道贺狄之所以弃庆彰而选择他来联盟,就是因为他够愚蠢好控制。

    现在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堂堂庆离王子妃,居然和西雷鸣王私下勾结,泄露自己夫君试图暗杀鸣王的秘密。

    这次来同泽,可有热闹看了。

    那个名叫师敏的侍女,被抓住搜出书信,几欲自尽。

    想着这个小秘密将来也许可以善加利用,贺狄千年难得一遇地做了一回好人,把和萧家少主鳯鸣刚刚签好的和乔纳出来。

    「不用害怕,这个秘密我一定替你家公主保守。因为我和西雷鸣王,是真正的盟友。」

    和约一拿出来,无疑就是最好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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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次,洛宁细致周到的功力再度显露无遗,尽管不认为师敏拿到凤鸣其它的签名对比,他还是在冒充凤鸣的回函签名处,模仿了凤鸣的笔迹。

    凤鸣在萧家大船上待了多日,闲着无事也会被容虎督促着练字。

    写好的字帖不要了,也不会随手扔到水里,偶尔也有落到洛宁手中的,而模依权贵笔迹,正好是萧家杀手团的职业习惯之一。

    洛宁当日练习凤鸣笔迹的时候,真的什幺也没有想过,纯粹磨练钻研技巧而已,冒充凤鸣写回函时,签名也是习惯性的,用被冒充的人的笔迹来写。

    所以说职业杀手,是非常具有职业道德和习惯的。

    师敏当然不疑心自己的那份是假的,她倒是挺疑心贺狄出示的那份有问题,捧着两份东西对照半天,潦草的签名似乎真的差不多。

    关于印信不同,贺狄的解释也很过得去,当时凤鸣没空找印信,事情紧急,按了指印。

    「那幺……」

    「我现在就放你走,去向长柳公主报信吧,关于我的事情,不需隐瞒,尽管向长柳公主如实禀报。」

    贺狄把感激涕零的师敏放走,心情更为舒畅。

    他不但把子岩弄到自己手上,他贺狄,单林的二王子以单林海神的名义发誓,那个男人在他儿边,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有余暇去管那个鸣王的死活了。

    对于孤悬海外,因为双亮沙而富裕悠闲的单林而言,这片大地,越乱越好。

    贺狄心情很好的走完了不算漫长的旅程,到达同泽城郊,发现迎接他们的不仅仅是庆离派来的使者,竟然连庆离也亲自来了。

    看着庆离向自己绽着笑脸走来,贺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必有目的。

    「太好了,终于见到单林的贺狄王子了。」

    尽管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纵欲过度,庆离还是保留了一些大王子的优雅风度。

    双方寒暄后,庆离热情地邀请贺狄暂住自己的同安院,「一般的行馆不够雅致,只有我那里还过得去,王子如果不嫌弃,请移尊步。」

    「好。」

    因为贺狄的马车四面敞开,不好私谈。

    庞大的人马嚣声震天的到达同安院,贺狄立即被出奇好客的庆离请入内院,向他引见自己最宠爱的美人裳衣,「裳衣,这就是我一直说的单林贺狄王子,快,过来拜见。」

    「裳衣拜见贺狄殿下。」

    贺狄只扫一眼,就已经明白庆离纵欲过度的鬼一样的脸色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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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3:2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次,洛宁细致周到的功力再度显露无遗,尽管不认为师敏拿到凤鸣其它的签名对比,他还是在冒充凤鸣的回函签名处,模仿了凤鸣的笔迹。

    凤鸣在萧家大船上待了多日,闲着无事也会被容虎督促着练字。

    写好的字帖不要了,也不会随手扔到水里,偶尔也有落到洛宁手中的,而模依权贵笔迹,正好是萧家杀手团的职业习惯之一。

    洛宁当日练习凤鸣笔迹的时候,真的什幺也没有想过,纯粹磨练钻研技巧而已,冒充凤鸣写回函时,签名也是习惯性的,用被冒充的人的笔迹来写。

    所以说职业杀手,是非常具有职业道德和习惯的。

    师敏当然不疑心自己的那份是假的,她倒是挺疑心贺狄出示的那份有问题,捧着两份东西对照半天,潦草的签名似乎真的差不多。

    关于印信不同,贺狄的解释也很过得去,当时凤鸣没空找印信,事情紧急,按了指印。

    「那幺……」

    「我现在就放你走,去向长柳公主报信吧,关于我的事情,不需隐瞒,尽管向长柳公主如实禀报。」

    贺狄把感激涕零的师敏放走,心情更为舒畅。

    他不但把子岩弄到自己手上,他贺狄,单林的二王子以单林海神的名义发誓,那个男人在他儿边,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有余暇去管那个鸣王的死活了。

    对于孤悬海外,因为双亮沙而富裕悠闲的单林而言,这片大地,越乱越好。

    贺狄心情很好的走完了不算漫长的旅程,到达同泽城郊,发现迎接他们的不仅仅是庆离派来的使者,竟然连庆离也亲自来了。

    看着庆离向自己绽着笑脸走来,贺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必有目的。

    「太好了,终于见到单林的贺狄王子了。」

    尽管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纵欲过度,庆离还是保留了一些大王子的优雅风度。

    双方寒暄后,庆离热情地邀请贺狄暂住自己的同安院,「一般的行馆不够雅致,只有我那里还过得去,王子如果不嫌弃,请移尊步。」

    「好。」

    因为贺狄的马车四面敞开,不好私谈。

    庞大的人马嚣声震天的到达同安院,贺狄立即被出奇好客的庆离请入内院,向他引见自己最宠爱的美人裳衣,「裳衣,这就是我一直说的单林贺狄王子,快,过来拜见。」

    「裳衣拜见贺狄殿下。」

    贺狄只扫一眼,就已经明白庆离纵欲过度的鬼一样的脸色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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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庆离对于裳衣百依百顺,被她打断,一点也不生气,拍额笑道,「对,今晚还有王宫宴会,乖宝贝你先去更衣吧,要打扮得漂亮一点,珠宝尽管挑好的戴,不要被长柳那个贱人给比下去了。呵呵,贺狄王子,今夜我同国王宫举行盛大夜宴,请你一定赏脸。本来今晚是要为你在同安院专办一场洗尘宴的,无奈事情都撞在一起,几拨人马竟同在一天到达,个个身份都不可轻忽,唉……没有办法,只能全部摆在一起了。」

    贺狄也不禁好奇地问,「什幺几拨身份不可轻忽的人马?」

    「第一拨,当然就代表单林王放的贺狄王子你了。」庆离皱着脸笑起来,一笑之后,又沉下脸,「第二拨是我那个王叔不顾同国颜面就邀请入王宫夜宴的,就是那个该死的西雷鸣王,什幺萧家少主!」

    「哦。」贺狄问,「还有第三拨?」

    「当然,第三拨,说起来也和你一样,与我是盟友。」庆离沾沾自喜,神秘地看了看贺狄,压低声音道,「就是西雷王容瞳派遣到我同国的文书正使和文书副使。」

    「哦。」贺狄随口应了一声,现任西雷王容瞳的使者?这下可更有趣了,邪气的俊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对了,先和大王子打个招呼,为了将来万一鸣王被杀,本王子不被牵涉进去,本王子会在表面上鸣王打好关系,暂时达成联盟。当然,大王子的计划,我们的人绝对不会有丝毫泄露。」

    「这个……」

    「大王子信不过我?」

    「当然!当然信得过。」

    贺狄心底鄙夷。

    你就算信不过,又能拿老子怎样?

    等我把子岩弄到手,带去单林,你们尽管斗个你死我活好了。最好的结局,莫过于双亮沙永远价比黄金,而所有让子岩牵挂的人,死得一个不剩。

    贺狄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生在王族。他的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天生喜欢彻底掠取的海盗。

    同国,王叔庆彰的合庆王府。

    噗!

    凤鸣刚入嘴的一口清水全喷出来,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惊诧地转头瞪着过来报告消息的容虎,「咳咳……什幺?咳……今天晚上的王宫宴会里面,会有西雷的文书使?」

    秋蓝和秋月,正焦急地用酥柔小手帮凤鸣抚背顺气。

    「那个什幺文书使不是死了吗?」凤鸣又回过头去问容恬,皱眉道,「我记得从前第一次见你……咳咳,我的意思是,第一次被你抓去开会,好象就是讨论什幺西雷文书使在离国被干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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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03:53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恬看着他还有边说边咳,把秋蓝秋月挥开,自己搂了凤鸣,亲自为他抚背,边道,「文书使是官职,负代表西雷王出使各国,是极尊贵的官位,从前的被杀了,我后来有再任命,不过瞳儿那家伙有没有换人担任,那就不知道了。」黑眸扫容虎一下。

    容虎立即继续禀报,「大王从前任命的朝中高官,不是那那个叛贼罢免,就是被调到没有实权的位置,这次过来的文书正使是郝垣绛。」

    「居然是那个它东西。」容恬笑起来,对眨着大眼睛的凤鸣道,「这人你也见过,就是以前总想向你请教新税制的郝税长,为人谨慎怯懦,不过出身西雷高贵大族。瞳儿这人,也并不是个笨蛋,升了郝垣绛的官职,多半是为了笼络他的家族。」

    就是那个爱唠叨税收什幺的老头子啊。

    原来是熟人。

    被容恬提醒,凤鸣顿时想了起来,受教地「哦」了一声。

    容恬看他的表情实在可爱,忍不住伸出指头挠他敏感的颈项。

    凤鸣愤然瞪他一眼,「不许乱动,我今晚要参加重大宴会耶!你别妨碍我预习功课!容虎,继续说。」

    「是,鸣王。」看着他们两个打情骂悄,甜蜜得不象话,包括容虎在内的人们都不禁由衷感到充满信心和快乐,虽然担心弟弟烈儿至今仍消息,经历了许多风波的容虎暂时放下担忧,露出了一个温和微笑,继续说出得到的消息,「文书副使,则是苏锦超。」

    「耶?」

    这个名字,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难道当初在西雷王宫太不用功,学过的东西又全部忘光光?官吏的名字也忘光光?文书副使,应该也算大官吧,没理由是新提拔的,至少过去也应该是个官吧?

    看着凤鸣苦思冥想地挠头,偶尔看看容虎,又不好意思发,免得被人揭露当初没有好好听课,容恬莞尔一笑,大发慈悲地不继续捉弄他,告诉他道,「这个人你确不认识,苏锦超年纪不大,比你我还小上一岁,他是瞳儿昔日在都城里的狗肉朋友,因为出身在权贵大族,整天惹是生非,欺压霸道,本王为了他欺负都城百姓的劣迹,还曾经赏过他十下鞭子。可叹这样的无能之辈,竟做了西雷的文书副使,真是丢尽我西雷颜面。」

    「就算丢,也只是丢瞳儿的面子罢了。」凤鸣随便安慰一句,又问,「他那幺坏,你身为大王,当时就应该处罚他啊。打了十下鞭子之后,有没有改好?」

    容恬苦笑,「改什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幺听话吗?后来一样到处欺压善良,不过他家毕竟是西雷重臣之后……」

    「重臣哦?」

    「鸣王,」容虎提示,「这个苏锦超的爷爷,就是苏毅,属下曾经和你提起的前任礼仪宗院使。还记得吗?」

    「呃……

    看凤鸣那个傻样,绝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古代的官职为什幺这幺多啊?

    更过分的是,十二个国家,每个国家官吏的设置都不同耶!

    秋蓝见凤鸣尴尬,赶紧过来解围,到了凤鸣身边,蹲身请示道,「时候不早了。鸣王,不如先沐浴更衣吧,毕竟是同国的王宫盛宴,穿戴可不能马虎。」

    凤鸣当然知道秋蓝是过来替他设下台阶的,暗夸秋蓝体贴,立即点头,「嗯,现在就更。」

    又戳戳容恬的胸膛,「本鸣王要办正事去了,今晚没空陪你,你好好待着不要乱跑,等我回来再和你说话。」

    太爽了!

    从前每次都是容恬让他留守,这次容恬必须保持隐秘,不能露面,总算轮到他吐气扬眉,扮演一下出门干大事的男子汉角色了。

    容恬抱着他狠亲一下,「等你回来,就看不到我了。」

    「什幺?」凤鸣吓了一跳。

    「郝垣绛虽然胆小怕事,其实也算是个聪明人,对局势看得很清楚,他的家族在西雷宫廷颇有影响力,难得他到了这里,本王正好去见见他。如果可以的话,本王今晚就要找个机会和他秘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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