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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凤于九天》(附COS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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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6:53 | 显示全部楼层
「错了。」烈中流看向两姐妹,「不是你们大王比若言厉害,而是他运气比较好,碰上我烈中流。」看着秋月秋星笑靥如花,竟然一时又犯了老毛病,抛了个色眯眯的挑逗眼神过去。

    刚刚才培养过来的光辉形象,顿时毁灭大半。

    不过也的话虽然自负,却也没有太过分,没有他的提醒,容恬他们心中想着的确实是首先把西雷王位夺过来。

    「这么说,容恬暂时不宜回西雷了?」凤鸣问。

    其实答案不问也清楚,否则烈中流就不用做那么多铺陈,说那么多废话了。

    繁佳一旦被被正式被灭国,近百年来相对安稳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

    国与国的矛盾将会到达白热化,生存或灭亡,都将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到那时,弱小的国家也会竭力谋求生路,不择手段联合起来,对付强大的君王和国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如果容恬这个时候回到西雷,重登王位,以他的威望能力,还有天下人清楚的统一天下的野心,绝对会成为被“群咬”的一个。

    「假如大王明日就上路回西雷,我确信以大王的能力和谋略,调动大王暗藏的兵力,以西雷中仍然忠于大王的人为内应,再加上我的战术,十五天之内,我们可以重夺西雷都城西琴,让大王重新坐上西雷王位。」烈中流道,「可是在此之前,西雷会因为内战而丧失兵力,城防也可能因此损毁部分,而在此之后,大王不但要整理内乱后的西雷,安抚立场动摇的臣子们,同时却要倚靠这些被损耗过的大军和城防,对付至少邻近三个力求自保,极可能联手压制西雷扩张的国家。」

    「那简直就是和若言一样倒霉了。」

    烈儿仔细想了想,嗤鼻道,「暂时饶了瞳小子,让他多威风几天,倒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丞相是否要考虑一下,他在王位坐得越久,根基就越稳,将来我们大王对付起来,会不会比较困难?」

    烈中流呵呵一笑,从容道,「没有了外患,则必内忧。容瞳占据了王位,最担心的首先就是大王回国,所以必定竭力拉拢权贵,以求他们支持。可是一旦大王销声匿迹,他松了一口气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对付各位权贵,扶植自己的亲信。」

    秋蓝惊道,「这不是很糟糕吗?他有了空档,把从前的臣子们都一个个撤掉,换上来的一定坚决反对我们大王的人。那么什么对大王犹存忠心的老臣子们,本来可以争取过来当内应的,岂不是全部都没有了?到时候可真的要强攻进去了啦。」

    「对啊对啊,听起就好可怕。」秋月秋星也一起露忧色。

    这一对姐妹心意相通,说起话来语调一样,连表情都一样,真的十分可爱有趣。

    烈中流最喜欢逗她们,闻言瞅着她们笑道,「害怕吗?美人儿过来让我摸摸小手,我就告诉你们一个不必害怕的方法。」

    容恬眸子深处波光微动,已经了然于心。

    他虽想到了,却不想突兀地说出来,只是悠闲地站在一边,去撩凤鸣肩上半长的黑发。

    烈中流只是爱玩,秋月秋星被逗弄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何必揭破。

    「我才不要呢?你已经当了丞相,怎么可以欺负小小的侍女?」秋月秋星当即大叫起来,「当大官的都是很威严的,说话不要说到一半,快说快说,什么是不必害怕的方法?」

    不料烈中流竟然非常配合,当即咳了一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却就是一声也不吭。

    众人心下都偷偷发笑。

    新丞相这样的子孩心性,倒有几分和鸣王相似。怪不得他那么看重鸣王。

    秋蓝见状,缓缓走到烈中流身边,温柔地低声道,「丞相,你刚才说得那么有趣,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不如我让你摸摸手,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

    她性情向来比秋月秋星温婉,初为人妇,脸庞更添两分氤氲动人的柔淑之美。

    烈中流被她不着痕迹地一捧,又见一只细嫩美丽的小手递到眼前,心下一荡,却又大为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道,「你要听,我当然会仔仔细细地说啦。」却没有去摸那只小手。

    「偏心偏心!」秋月秋星又不满地大声抗议起来。

    秋蓝把手垂了下去,对烈中流感激地一笑。

    偏离的话题终于又成功回归。

    烈中流回复刚才浑洒自如的英姿,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和酒壶,斟了一杯满的,从容不迫举杯道,「首先,让我们先为登上王位的是容瞳而干一杯。」

    众人见他举杯,都相当配合,纷纷重新取杯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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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7:13 | 显示全部楼层
高高兴兴地共饮了一杯。

    烈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的是若言,或者再差一步,登上王位的是西雷的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麼有趣。但登上王位的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了。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的道行,要入手一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的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进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麼,鸣王会告诉你。」

    「啊?什麼,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著不乱动了,怎麼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像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麼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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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7:29 | 显示全部楼层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灰脸。」

    「哦!」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一来,等於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後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麼这麼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难得有这麼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容虎总结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明白,时间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稳。再加上考虑天下各国的激烈反应,不如先让若言当众矢之的,而大王暂时隐忍一些时候,暂时不复出。丞相,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烈中流点头。

    容恬断头道,「那就照丞相所说的去做吧。」抬头看看窗外,夜幕已经完全沈下来,几颗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挂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搂了凤鸣,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发,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详议。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岩也早在注意天色,闻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会,他也到了应该禀报离去的时候了。

    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了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麼?」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蓦然又奸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了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麼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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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7:47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鸣低不可闻地嘻笑了一声。

    容恬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缝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凤鸣的身体,他比凤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着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情,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于跨坐在容恬身上,后庭盈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着,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着?」

    「怎么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着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么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着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霉,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后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着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着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着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着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着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都奇道,「秋月你笑什么?」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说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么小辫子落在了秋月手里,急得脸都红了,警告地瞪着秋月。

    秋月哪里怕她发凶,做个鬼脸,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许还可以帮你瞒着,你吓唬我,我偏要说出来。」

    凤鸣问,「到底怎么了?」

    秋月大声道,「昨天秋星被烈儿抱了,还亲了!」

    众人好奇心大起,都追问起来。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们陪烈儿一道回房,秋星帮铺床,我去外面端热水给他洗脸,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烈儿把秋星抱得紧紧的。」

    秋星气得直跺脚,「死秋月,你闭嘴,快闭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说出来!」

    「哼,我有什么事让你说?」秋月说到高兴处,连带着动作一起比划出来,「烈儿这样抱着秋星,拚命说,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着,又不敢打,一个劲地说,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谁说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着。」秋星本来手上捧着凤鸣的肩挂,这时猛然放下了,冲过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过了,咯咯笑道,「对对,他抱得那么紧,你当然打不着。」她身材娇小,一下子就闪到了凤鸣身后,避开秋星的报复。

    凤鸣又好笑又好气,见秋星还要打秋月,便伸手过去,一手抓住秋星纤细白晰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后的秋月也抓了出来,左右都瞪了一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把我当挡箭牌吗?」

    秋蓝却问,「那么后来呢?」

    「后来?」秋月道,「后来才精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着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着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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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秋月噗嗤笑道,「接着他就抱着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辨。

    「什么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着,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仿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着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后,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么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么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后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后一转身,对身后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于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后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后,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泄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于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着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么自从我们登后,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着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么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么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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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幺?”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阿。”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幺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幺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它往来的船只也会受到牵连阿。”

    烈中流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它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它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是我算过的。”

    “不对”子岩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开过我看手下的视线。丞相怎幺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西雷。还会去什幺地方?我提早一天命人放巨石。然后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拼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静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凤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幺?」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啊。」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幺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幺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它来往的船只也会受牵连啊。」

    烈中流含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它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的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它的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我是算过的。」

    「不对,」子岩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离开过我和手下的视线,丞相怎幺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去西雷,还会去什幺地方?我提早一日命人放巨石,然后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大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拚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净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幺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心地打量容恬的脸色,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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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奉命去端早餐的秋蓝领着两个捧着大方盘的侍女回栈来,方盘上装着热气腾腾的各种糕点。

    秋蓝吩咐她们把糕点一碟一碟都摆在饭厅上,过来请容恬和凤鸣,「早点已经在饭厅布置好了,大王和鸣王不如过去一边吃,一边谈事。饿着了对身体不好呢。」

    凤鸣问众人,「你们吃了没有」

    大家都是大早就过来伺候或者禀报事情的,哪有什么正经时间吃早点。

    烈儿摇头,容虎不吭声。

    秋月秋星道,「我们伺候了鸣王再吃。」

    只有子岩早上喝了碗稀粥,答道,「属下已经吃过了。」

    烈中流却道,「本来我也己经吃过了,但见了这么漂亮的糕点,又忍不住觉得饿起来。」

    凤鸣笑道,「那么不管吃过的没吃过的,索性大家一起吃,一起聊。秋蓝,桌旁再添几张凳子。」

    秋蓝“哎呀”叫起来,「原本想着大王和鸣王吃的,准备这么多一定够了。这样看来,我还是要去现做一点才行。」匆匆领着两个侍女出房,奔厨房去了。

    秋星秋月便去搬凳子。

    烈儿站起来道「苦力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干,我来搬吧。」首先把自己坐着的那张大木凳搬了过去。

    子岩和容虎也动手把身边的凳子搬了。

    凤鸣看着手痒,长身而起,笑道,「我可不能没有绅士风度。」亲自抱起了自己坐的椅子,往房后的饭厅走去。

    不抱不知道,一抱才知道这椅子是实心红木制的,虽然手工一般,但份量着实不轻。

    刚才信口开河叫秋蓝去搬,真是不知深浅。

    烈中流翘着腿坐在大靠背椅上,悠闲地看着众人搬凳搬椅,闭口不发一言,似乎在等什么。

    不一会,容恬也站了起来。

    容虎子岩烈儿都走了过来,容恬摆摆手,淡淡地问「本王就不能搬凳子吗?」

    撩起袖子,果然亲自把凳子搬了过去。

    烈中流唇角微扬,仍是不语,坐得稳如泰山。

    容虎等人见状,便过来请烈中流移步。

    「丞相,客厅凳子不够,请你挪动一下,我们把椅子搬过去,您再坐吧。」

    「嗯?哦……」烈中流点点头,随口吩咐,「叫鸣王过来搬吧。」

    凤鸣刚刚搬了他平常坐的那张大木椅,正气喘吁吁,猛然听见烈中流指名,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想了想,又乖乖走了过来,点点头道,「没关系,我来搬。」重新撩起袖子。

    容虎等都是一脸不赞同,叫道,「鸣王……」

    「我来吧。」有人在最后沉声道。

    原来容恬也已经从饭厅转了回来。他袖子也撩了起来,一开口,迈前一步,走到烈中流面前,众人都不敢忤他意,不得不让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烈中流蓦然大笑,长身而立,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揉着肚子,笑得恶形恶状,毫无仪态可言。

    众人被他笑得面面相觑,不知丞相哪条神经忽然出了毛病。

    正惊疑中,烈中流又遏然停了大笑,不知道为何,竟幽幽长叹了一声。

    叹息深处,说不出的悲凉惋惜。

    凤鸣古怪地打量着他,小心翼翼发问,「丞相为什么忽然大笑,又忽然叹气?」

    烈中流深深看入他澄清无瑕的眸底,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我笑天意。」

    「天意?」

    这么玄妙的回答?

    凤鸣又要开始忍不住挠头了。

    「是天意,让鸣王和西雷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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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凤鸣点头,大为赞成。

    是啊,如果不是天意,那么自己的魂魄怎么会落到西雷原来的假太子安荷身上呢?

    没有老天的帮忙的话,自己不但不会和容恬相识相爱,也无法在经历一次一次的艰难之后又幸福地回到容恬身边。

    这边凤鸣一脸幸福地点头,那边烈中流却不断摇头,对凤鸣道,「鸣王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明白啊。」

    「我说的天意,是指你和西雷王在一起所造成的后果。」

    呃?

    这一句话好象有点熟。

    凤鸣忽然想起,从前因为知道容恬无后,瞳儿就要继承王位,自己就说过什么“我们俩在一起,后果很严重”的话,结果惹得容恬大怒,难得地对他黑了一次脸。

    这次,不会连烈中流也……

    凤鸣不自在瞥一眼容恬,讪笑着问,「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果吧?」

    拜托,你可千万不要又说什么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的东西。

    不然管你是不是什么西雷丞相,容恬一定会和你翻脸。

    我也会啊……

    子岩也听得直皱眉,直接道,「请丞相不要再吊我们胃口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烈中流也不故弄玄虚,笑答道,「若非和西雷王在一起的是鸣王,西雷王纵有大志,也未必有目前这样更开阔的眼光去谋划如何一统天下。」朝房后饭厅方向一指,「只凭眼前搬凳一事,我敢断言,那道均恩命的出现,不管过程怎样,但源头,绝对是由鸣王而起。因为与西雷王相比,鸣王身上才最具有公平这个特质。」

    对于这一点,容恬内心深为赞同。

    凤鸣看人从不拘泥于身份阶层,和十一国的众多权贵不同,在他眼里,绝少给人打上出身高低的标签。

    如果不是凤鸣在从前的军事会议上力驳众议,提出选将不能局限于贵族子弟之内,给容恬内心极大的震动,也许今日的均恩令,真的不会出现。

    烈中流没有猜错,均恩令的源头,确实就是凤鸣。

    「那当然,」凤鸣知道烈中流不是打算说什么不好听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加上被烈中流夸了一句,大为高兴,挺起胸膛,「我这个人是最公平的。以后丞相要找人主持公道,尽管来找我。」

    他沾沾自喜的表情超级可爱,众人连烈中流在内都忍不住笑了。

    容恬更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拧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骂道,「得意忘形。」

    「刚才只是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

    笑过之后,烈中流又侃侃道,「若非鸣王遇上西雷王,后果更是堪忧。」

    凤鸣奇道,「我有什么堪忧的?」

    烈中流含笑打量他一眼,答道,「白是所有颜色中最洁净的,却也是最容易被污染损毁的。要不是有西雷王在,鸣王早就不是现在的鸣王了。鸣王想想,你要是从小在离国长大,身为离国人,落到离王若言的手里,他纵然疼爱你,却绝不会像西雷王这样顾虑你的心情,顺着你的想法。以他的为人,必千方百计锉磨你的锐气,直到你对他千依百顺。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凤鸣顿时打个冷颤。

    脑海浮起的,是那个曾因为和自己相貌稍有相似而被若言召去侍寝,后来无缘无故遭若言折磨,小腿被吃肉鱼咬得血淋淋的美貌婢女。

    烈儿「哈哈」笑了两声,道,「果然如此,就是大王离了鸣王不行,鸣王离了大王也不行,这样很好啊。但是丞相刚才为什么又叹气呢?」

    烈中流淡淡抿唇,「我叹气,是因为老天实在偏心,很多苦的人,却连鸣王一分的好运都摊不上。」

    他心里感慨良多,却不想对众人细诉。

    微叹一声,转过身,也学凤鸣容恬那样撩起袖子,亲自将大椅子搬去了饭厅。

    现在小饭厅桌旁位置终于够了,众人排位坐下,秋蓝刚好又领着侍女捧了很多糕点过来,进门环视一周,含着笑问,「怎么都还没吃?难道是等着我们的贵客?」

    「什么贵客?」

    「当然是这一位啦。」秋蓝把身子一让,让出后面的人来。

    一道窈窕身影婷婷立于门外,凤目秀眉,脸颊含春生色,绝美一个佳人,原来竟是卫秋娘大驾光临。

    众人都是一愣。

    烈中流「唉哟」一声,从椅子上猛跳起来,简直是蹦到卫秋娘面前的,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似的,激动地搓着手道,「娘子你来了?嘿,我见天已经大亮,还不见你过来,还以为你……」

    卫秋娘最恨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恶狠狠瞪他一眼,「以为我什么?既然答应了你,我当然会来,难道像你一般没有信用吗?」

    烈儿坐在凤鸣身边,凑过头低语道,「怪不得他今天变老实了呢,说什么不能动手动脚,原来知道母老虎会到。」

    凤鸣一想烈中流刚才假装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抿唇一笑。

    不知道烈中流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态度比石头还硬的卫秋娘劝得肯出来和他们见面了。

    「呵呵,娘子你当然比为夫有信用。对了,你今天越发漂亮,一定是打扮花了点时间。嗯,打扮得好,女人就是要打扮的,何况是娘子这样的美人。」烈中流一边领着卫秋娘过来,要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当时椅子是按人数搬的,卫秋娘既坐了他的,他自己便没有位了。

    烈中流也不理会,站在卫秋娘身边,殷勤地帮她挟了一个形状像小红枣的小糕点放进碗里,「娘子饿了吧?这个点心很好吃的。」

    卫秋娘哼道,「分明你根本没有吃过,还敢哄我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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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烈中流甘之如饴,连忙认错,「是是,我说谎了,还是娘子厉害,我瞒你不过。不过你生我的气也没什么,千万不要饿着自己。」

    卫秋娘又哼了一声。

    这次却拿起筷子,把那个小糕点塞进了檀口,细细品尝起来。

    烈中流站在一边,看她轻嚼慢咽,一脸欢欣愉快,直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他们夫妻此刻己是全场焦点,众目睽睽下,西雷丞相爱妻心切之态,让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尝尝这个。」等卫秋娘吃过了一个,烈中流又小心翼翼挟了另一个糕点,柔声道,「这个形如桃,色美红艳,娘子吃了,脸蛋一定会更红更漂亮。」

    烈儿猛打了个冷颤,又凑到凤鸣那边,「妈呀,这个烈中流简直比鸣王你和大王还让人受不了。」

    他声音虽低,但大家都是同桌而坐,容恬就坐在凤鸣隔壁,也听见了他的不逊之语,当即扬了扬眉。

    凤鸣发觉得早,连忙伸手在桌下按住容恬,示意他不要吓唬烈儿,环视一周,露出笑脸道,「不要都呆坐着,大家都开始吃啊。」自行拿了一个包子塞给烈儿,语带双关道,「烈儿你乖乖吃东西,不要再乱说话了。」

    迟钝如他,也感觉到烈儿今天很不对劲。

    恐怕和昨天卫秋娘提起的那个余浪大有关系。

    凤鸣心里真的很想知道关于这个人和烈儿的事情,但想起这也许是烈儿的伤心往事,揭人伤疤已经不好,更何况当事人是和自己如此亲近的烈儿。

    三番两次记挂着,又只好三番两次忍住。

    有凤鸣带头,早就秋蓝的精美点心诱惑得肚子咕咕叫的众人立即开动,各自取了早就看上的漂亮点心开始吃早点。

    子岩本来和烈中流坐在一块,此刻见烈中流站着陪娘子,始终觉得不太好意思,站起来道,「丞相,你坐我这边吧。」

    自行又去别的房间取了两张椅子过来,一张给了秋蓝,一张自己坐了。

    吃了一会,桌面上可口的糕点已经被消灭了十之八九,不知不觉又开始讨论起国家大事来。

    「丞相,昨天丞相所说的暂时不回西雷的策略,确实精采绝伦。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还要请教丞相。」千林吃完了手上最后一个花卷,抹抹嘴巴,兴致勃勃第一个挑起话题。

    「你说。」

    「如果暂时不夺回西雷王位,我们目前就不能去西雷了。那么,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才好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大家都纷纷点头。

    这也是众人在被烈中流猛然贯注了新战术的理念,兴奋的头脑在一夜休息后渐渐清醒后,想到的第一个重要的问题。

    天下之大,何去,又何从?

    烈中流亲手帮卫秋娘倒了一杯热荼,殷切道,「娘子,喝点茶水润润嗓子。」才转头赞赏地看了千林一眼,反问道,「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凤鸣暗暗叫好。

    他被烈中流提问提得怕了,生恐自己已经上了烈中流的提问名单。现在蹦出一个不怕的千林,有他引起烈流考量的兴趣,自己被抓出来问问题的风险系数立即大幅度降低。

    他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抿着唇偷笑。

    容恬在他身边看一清二楚,立即明白这个小脑袋在转什么念头,大掌在桌下伸过来,往他腿上重重摸了一记。

    千林是和子岩同一批被容恬从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心腹,当然天份甚高,仔细思忖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反而问烈中流道,「丞相曾经住在越重城,对这个城市应该非常熟悉。不知道丞相有没有画过越重城的地图?」

    烈中流微愕,片刻之后,眼中笑意更深,点头对千林夸道,「果然不错。」便伸手去怀里掏。

    掏出一卷布帛,往清空了碟子的桌子上一铺,赫然是一幅越重城的地图。

    单独的城市地图,和昨天的十一国又大有不同。

    凤鸣伸长脖子一看,乌黑的眼珠瞪得大大。这幅地图用七种颜色的细笔绘成,细致得简直就是一幅艺术品。啧啧惊叹之馀,缩回头去,低声和容恬道,「我们的丞相真是比哆拉A梦还厉害,袖子里好象要什么有什么。」

    容恬压低声音回道,「他一定猜到今天会有人问越重城内之事,若问此事,则必是有地图才好分析的。这地图说不定是他昨晚连夜画的。此人谋略预算,真让人不敢小瞧。」又问,「哆拉A梦是那一国的人?」

    「大概是猫国的吧。」凤鸣吐吐可爱的小舌头,重新坐好,继续听重要的国家大事分析。

    千林此刻也正为烈中流精湛的地图感叹,指着其中蓝色的细线道,「我巡城多日,未曾见过这条路。」

    烈中流从容道,「你没见过也不奇怪。蓝色标示着越重城内的绝密地道,没有人带领,就算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也未必可找得到入口,何况你才刚刚巡视了几次城防。」

    千林一震,惊道,「什么?这个一个小小的越重城,竟然有这么复杂的地道?」

    千林眯起双目,仔细端详了复杂交错的蓝线,惊喜地指着地图上一处道,「快看这里,地道还可以通到城外。天啊,挖这么一个庞大的地道,要耗费多少时日才行啊。」

    卫秋娘似乎对这令人惊叹的地道十分熟悉,冷冷开口道,「这是从前越重城刚刚修筑的时候一道完全的,当初耗费了不少心血,可惜一直无所用处。」

    子岩站了过来,和容虎并肩端详地图,忽然道,「当初兴建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心怀大志,打算日后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军事堡垒,谋划大事。瞧,这个城市有天险可倚靠,前面是茂密的山林,出林即是阿曼江,后面直通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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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5: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如果要对付的是西雷……」容虎话到了后面,心觉不妥,声音遏然而止,看向卫秋娘。

    卫秋娘还是那副冰山美人的表情,直接秋和容虎目光相撞,答道,「不错,此城当年确实是为了对付西雷而暗中花重金修建的。可惜永殷王一代不如一代,空有勇将坚城,却一直不敢出手,到现在,越重城反而变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偏僻小城。呵,真是有趣。」

    她嘴上虽然说着有趣,语气却悲愤莫名。

    众人一听,都知道她和此城大有关系。

    容恬想起一人,瞳孔骤缩,盯着卫秋娘,沈声道,「不知夫人和卫潜将军是什么关系?」

    卫秋娘听见这个名字,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答道,「他是我的曾祖父。」

    此言一出,不但容恬,就连坐在旁边优哉游哉的凤鸣也顿时浑身一震。

    卫潜这个大名,他在被容虎教导各国历史的时候可是听过很多次的。

    十一国纷争上百年,英雄豪杰如雨春笋,此起彼伏,叱咤风云,而最令人印象深刻者,却是一个奴隶出身,凭藉不世战功,将几乎被灭国的永殷从亡途扭转了命运的永殷将军卫濳。

    当时永殷国力比现在还弱小,遭受到邻近三国的侵略,卫潜家乡受袭,悍然带领六百奴隶起义反抗,竟以其天赋的军事才能,硬是迫退同国三万人马。

    永殷王族当时几乎就要在王宫中悲壮地集体自尽了,却忽然接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在任的永殷王永敛为表彰卫濳的护大功,不顾重臣反对,决然将身为奴隶的卫潜提拔为贵族,并且将永殷所剩无几的兵力全部交给卫潜。

    这是彻底的孤注一掷。

    卫潜没有让永敛失望,他率领着永殷所馀兵马,仅仅倚靠少得可怜的粮食支持,利用埋伏、地道、牵制、水火、反间种种方法,最后竟真的使三国联军败走永殷,重新奠定了如今永殷国的基础。

    他中胆的战术,鬼魅一样的战略部署,将人少胜人多的最高军事心法发挥到了极致。

    若纯以军事天才而论,这上百年来,尚未有一人能够胜过卫潜。

    即使后辈自信如容恬者,也不敢轻视这个名字。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上这个已经成为神话的人物的后代,实在失敬了。不知道除了夫人外,卫将军还有多少后人,如今都在什么地方?」

    「我是唯一一个。」卫秋娘冷笑道,「西雷王是想问,既然是卫潜后人,为什么会被被置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吧?」

    她也算聪明。

    这个问题确实是容恬的原意,只不过不好直接问出来罢了。

    事关百年的传奇人物,眼前又活生生坐着其唯一的后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个个竖起耳朵等她回答。

    烈中流道,「永殷王族对卫氏一族之事,过程非常复杂,我们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清楚。」

    卫秋娘截道,「有什么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你给我闭嘴!」

    听到这里,凤鸣心中微动,像有什么在脑神海里猛然一闪,不禁「啊」地叫了起来。

    众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不约而同又都转头把视线聚集在他脸上。

    「怎么了?」容恬问。

    「我……我好象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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