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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凤于九天》(附COS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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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9:0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说他这样哭有没有用?"

    "不知道。不过看现在城楼的守卫还没有放箭,应该有什么缘故吧。"

    "要是城门一直不开,他会不会哭到天亮啊?"

    烈儿噗哧笑道:"那倒不错,吵也吵死他们。"

    容虎忽然沉声道:"不要说笑了,快看,城门开了。"

    远远看去,城门果然缓缓开了一条小缝。

    两个守卫开了城门,充满同情地走到坐在地上正哭得痛快的烈中流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劝道:"烈公子,不要哭了,进城吧。"

    烈中流只顾大哭,甩也不甩他们。

    守卫无奈道:"你在这里哭也没用,卫将军又听不到。反而是我们跟着受罪。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将军今天吩咐了城门绝对要小心看守。你知道吗,今天西雷的容恬来过,吓得我们要死啊。"朝同伴使个眼色,一左一右,把烈中流搀了入城门。

    烈儿在远处兴奋道:"嘿,果然进去了。"

    "现在就看烈中流的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使城门大开。"

    容虎吩咐烈儿道:"你在这里看着,随时注意城门动静。鸣王,请你随我一起回去向大王禀报情况,大王说了你绝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容虎执行容恬的命令向来没有人情可讲。

    凤鸣做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只好跟着容虎回去了。

    众人都知道今夜会有行动,早已准备妥当。半个时辰不到,人马都埋伏到了越重城下附近的丛林中,这组精锐都经过特殊训练,行走时一丝声息也没响。

    容恬最担心凤鸣乱跑出事,把他看得牢牢的,不许他离开自己一步。

    凤鸣听话地待在他身边,靠近到膝盖几乎贴着膝盖的程度,瞧着对面紧闭的城门,小声问,"你今天才在城下露过脸,摆明即将攻城,越重城里的人一定提高了警惕,烈中流这个时候进去搞破坏,会不会被人识穿?"

    "不会。"容恬在黑夜中炯然闪烁的眼睛盯着城门,宛如志在必得的猎人盯着即将落入己手的猎物,笃定道:"烈中流这个人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他敢自荐去开城门,一定有十分的把握。"

    "我还是有点奇怪,烈中流一点也没有要向你效忠的意思,但是又整天在关键的地方帮忙。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肯帮你的忙?"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你。"

    凤鸣一时没听明白,皱起清秀的眉苦思。

    容恬用后肘轻轻碰他,"城门开了。"下巴朝城门方向微微一扬。

    真的,月光下,城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小缝。

    空气中的弦像被谁扭着螺丝,缓缓拉紧。四周越发安静。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缝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草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攻城!"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兴奋的马匹被战争的味道感染得不断跳蹄,箭一样冲向城门。

    烈中流懒洋洋地倚在城门,向从自己身边狂奔而过的攻城军挥挥手,"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不要滥杀无辜。他们人少,而且没力气,都吃了我的迷药了呢。"

    等到说完,容恬的人马已经全部进了城。

    这是一场完全不像攻城战的攻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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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城楼上和城楼下的守卫都正在打瞌睡,惊闻杀声纷纷惊醒,赶紧去拿武器,却发现每一个同僚都手软脚软。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马已经进入越重城的消息后,没有任何一个永殷士兵傻得继续顽抗。

    每个人都明白,城门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个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没有获胜的可能。

    城墙和地势,是这座城池的一切。

    容虎和子岩谨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后,将领官兵只俘不杀,百姓们都赶回家,其实夜深人静,哪里还有百姓在外游荡,听见声响,更是不敢出门。

    守城主将张环根本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受缚,苦笑着摇头,"我就知道应该开门,谁得罪了容恬会有好下场?但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烈儿拿着短剑一脚踢开一扇门,将越重城副将府上上下下搜个遍,一脸沮丧回来禀报,"找不到那个恶女人,唉,一定是听到声音跑了。"

    越重城里大的建筑不多,主将府算是最不错的,容恬便用这里做了临时落脚点。

    子岩道:"我们冲进城就把前后两个城门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城里什么地方。"

    "对!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顺便再出一个悬赏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审问了俘虏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叫什么?"烈儿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写告示。

    "叫卫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将。"

    "哼,女人舞刀弄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凶婆娘,而且一定长得很丑。"

    "她在城楼上射箭前曾经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却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伤她。永殷少有这么刚烈的女将。"

    凤鸣打个哈欠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容虎也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城外巡视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带入城中了。"

    稍微商议一轮。

    子岩负责军务,越重城虽然守兵很少,毕竟是刚刚攻城进来,凡事都分外小心,禀报了几句,立即赶去察看各处哨岗。

    众人也都一一告辞。

    凤鸣奇道:"怎么不见烈中流?"

    容恬不以为然,"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没事不会出现。"伸个懒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来我给你一件好玩的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

    容恬高深莫测地道:"你见过的最有趣的东西。"任凤鸣怎么追问,只是一味诡笑。

    凤鸣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换衣,香喷喷地跑回来,"我已经洗好了,快点揭开谜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床,两人窝在床上,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情人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情人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精彩的解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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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9:41 | 显示全部楼层
"哪个极端精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淫荡!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狼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狼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欲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性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淫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插。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裸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yj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欲望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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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9:50 | 显示全部楼层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淫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精液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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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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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0: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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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的时候滑落在里面了。不怕,我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的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绝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笑你?来,让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凤鸣,张开腿。"

    "不!不!不!你给我滚开!"

    "对了,你说里面有东西的话,插进入感觉会不会不同。反正今夜还有不少时间……"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蓝容虎烈儿,你们快来!"

    西雷鸣王凄厉的求救声,再次回荡在夜空中。

    还在为刚才凤鸣和容恬的忽然离开而担忧的众人听见,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鸣王叫得那么有精神,一定没什么大事。"

    "嗯,鸣王叫救命的时候,其它人千万不要去打搅。"大家都很识趣。

    烈儿的指头还在对准卫秋娘,"可是,这个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么办?"

    容虎趁他不备,在他脑后敲了一记,"有什么好叫嚷的?先叫一队侍卫过来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请大王明天定夺。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鸣王要休息,还硬把鸣王拉来看热闹,小心大王命人抽你几十皮鞭。这个毛躁任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烈儿摸着发疼的后脑不满道:"大哥,你老婆娶过房,兄弟就丢过墙。有了秋蓝,就动手打我了?"

    秋星秋月看得嘻嘻直笑。

    明月当空。

    凤鸣的求救声不绝于耳,偶尔有巴掌着肉声从房内传出。

    进驻越重城的第一个夜晚,到处洋溢着刺激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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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次日阳光格外明媚。

    越重城左右都是高山,清晨,各种不同种类的鸟儿一起欢快地唱起歌来,叫醒了睡了一个好觉的人们。

    轻风在明亮的晨光和沾满露水的树叶上掠过,带着少许湿气的空气令人精神振奋。

    唯一黑着眼圈醒来的,恐怕就只有天下以睿智机灵著称的鸣王了。

    充当临时落脚地的主将府远远没有西雷王宫华丽,木制屏风后,大床上铺着的布垫被压出两个犹带体温的凹窝,凤鸣抱着双膝,脊背靠在床头,保持瞪视的姿态已经持续了半晌。

    他瞪视的,当然就是逞了一晚淫欲,现在神清气爽的容恬。

    至于罪魁祸首的羊肠套,早已被挫骨扬灰了。

    "凤鸣,你听。"容恬忽然微笑着道。

    "听什么?"鉴于下体那个小小的入口还在红肿地述说昨夜遭受的踩躏,凤鸣的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地有点粗声粗气。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越来越快?"做贼心虚吗?哼!

    容恬脸上的笑容扩展得更大了。

    这一笑,更显得修眉俊目,顾盼神飞,"当然是因为你,因为被你这样直勾勾盯着。"

    "容恬!"凤鸣忍无可忍地大吼,"我这是在瞪着你表示愤怒,不是在勾引你!"

    容恬呵呵笑起来。趁着凤鸣握拳的时候,迅速倾前,在他唇上偷吻一记,"昨晚,最后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哪有?"

    "那是谁在我怀里激动得哭得不停?"

    回想起最后的场面,凤鸣的俊脸刷地红了一片。可是……

    "我在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抗议啊!"在容恬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抗议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几分。

    容恬用大掌爱抚他可爱的锁骨,"昨晚真的做得很过分吗?"

    凤鸣低头,犹豫地小声道:"下次不可以,太……太激烈了。"

    那种脸红心跳,死去活来,再多经历几次,说不定会在床上暴毙。

    从前就觉得容恬在床上太那个了,没想到还能更上一层楼。幸亏这个西雷王不是现代人,对于那些SM啊情趣道具啊还不怎么了解,否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死上十次八次。

    容恬又呵呵笑了。

    他让凤鸣在自己平实宽阔的胸膛靠了一会,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柔情缩蜷地低头道:"该起来了,我帮你穿衣服好吗?"

    "才不要!"凤鸣坐直起来,把他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肩膀推开,还朝他做个鬼脸,"我不会轻易上你的当的。"

    容恬由着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带,穿好白色的里衣长裤,扬声道:"都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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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房门咯吱一声开了。

    耀眼的阳光和新鲜空气随着房门的打开,高兴地跑进来玩耍。早在等候传唤的秋星秋月端着热水毛巾等跨了进来,"鸣王醒了?别急着下床,先用点热水敷敷脸。"

    秋蓝另取了一盆热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脸换衣,烈儿咚咚跑进来凑热闹,笑道:"好久没有伺候大王更衣了,今天我也来帮一把。"和秋蓝一左一右,帮容恬将各件衣物一件一件顺序穿戴上。

    不一会穿好衣服,子岩等人也过来请安了。

    凤鸣记挂着烈中流的事,问,"烈中流和他的娘子现在怎样了?"

    "烈中流人那么风流,我还以为他尚未娶妻呢,没想到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子岩想起烈中流鼻青脸肿的模样,也忍不住想笑,"卫秋娘现在被看管在房中,遵照大王吩咐,一丝也没有为难。烈中流担心他老婆寻死,又怕被他老婆打,整个晚上都待在房外廊下。"

    "嗯,还探头住房里偷看了不知道多少回呢。"秋月插了一句。

    秋蓝一边跪下,帮容恬把剑带固定在腰上,一边抿唇笑道:"我看这个烈中流,对他娘子倒是很好的。"

    烈儿嘿道:"我看我大哥对嫂子你也很不错嘛。"

    秋蓝久在凤鸣身边当大侍女,也不是好惹的,被烈儿揶揄一句,顿时反唇相讥,"最好的是那个永逸王子才对,我记得有一次他把你带走了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你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众人一愣,立即明白,哄笑出来。

    子岩跟着他们笑了一会,向容恬请示道:"属下清点过了,根据缴获的名录,越重城的将领士兵全部被俘,没有一人逃脱。这样一来,至少短时期内永殷王族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其它人都好办,依照惯例当成战俘关押起来。但卫秋娘是烈中流的娘子,这个女人怎么发落才好?"

    容恬问,"卫秋娘还在烈中流的厢房里?"

    "是的。"

    容恬笑道:"那我们就先去认识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将军吧。"

    领着众人,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房。

    快到烈中流的厢房,从廊下远远看过去,可以瞧见房外伫立着几个被容恬调遣过来看守的侍卫。据说一夜都待在门外的烈中流反而不见踪影。

    侍卫们见容恬出现,正要行礼,被容恬轻轻挥手制止了。他命令秋星等不要跟来,只带了凤鸣一人走到窗外,悄悄往里张望。

    "没什么好说的,"卫秋娘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出卖我,出卖越重城,出卖永殷。我真恨透了父亲,竟将我许配给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她坐在床边,两手都被麻绳从背后捆住,已经没有能力再痛打烈中流。

    容恬和凤鸣心下了然,都暗道:怪不得烈中流敢进房,原来母老虎绑起来了。

    烈中流的脸经过一夜热敷,仍然肿得厉害,额头和下巴上都有挨过拳头的痕迹,原本还有几分英俊的脸现在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他试探性地靠近绷着脸的卫秋娘,讪笑道:"娘子,你不要生气……"

    "我怎能不生气?"卫秋娘一声怒喝,把正想悄悄凑过来的烈中流吓退了一步。

    "好,好,你爱生气,尽管生气。但不要气坏了身子……"

    卫秋娘对于他的讨好无动于衷,冷着一张清秀美丽的脸,不屑道:"烈中流,你少给老娘嬉皮笑脸,这可不是把你打一顿,或者赶你出家门就可以消气的。你这是叛国!今生今世,休想我原谅你!你走!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娘子,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再也不想听你那些什么立国谋略……"

    "鹿丹死了。"

    房内的空气猛然凝结。

    正怒到极点的卫秋娘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良久,才用微弱的声音问,"你刚刚说什么?"

    "鹿丹死了。"烈中流脸上讪笑的表情消失,眼眸颜色微微深沉,"这个消息已经逐渐在十一国传开,很快,连越重这样闭塞的小城也会得到消息。"

    "死了。"卫秋娘眼中恍然一阵空洞,像蓦然沉入了一个遥远的回忆中,很久都无法自拔。不知静了多长时间,才缓缓叹了一声,"他终究还是熬不过去。死了也好,这样痛苦,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不要太伤心。"

    她刚才对烈中流破口大骂,毫不留情,此时低语一句"你不要太伤心",却大有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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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鸣在窗外和容恬互相交换一个眼色。看来这对夫妻,和鹿丹大有渊源。

    他们应该是永殷人,怎么会和东凡的国师扯上关系呢?

    只听烈中流道:"自从知道他死去的消息后,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曾经和我说过的那些话。秋娘,我们新婚那天,鹿丹连夜秘密来贺,和我们高饮夜话,你还记得当时他说过什么吗?"

    卫秋娘不知是否又想起了他干的坏事,不愿回答,抿唇不语,目光转向他处垂下。

    烈中流本来也不指望她搭话,低沉地回忆道:"他说十一国不断纷争超过百年,到如今天下一统已成大势,谁也阻止不了。东凡注定迟早被消灭,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看着利箭从很远的地方射来,明知道自己即将中箭,却没有闪躲的能力。那是一种痛苦又漫长的绝望。从他决定留在东凡王身边的那一刻起,这种已经预知结局的绝望就不曾离开过他。"

    烈中流脸上一贯的不羁放荡,仿佛被滂沱大雨涤荡过,冲得一丝不剩,取而代之的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沉郁和痛苦,"听说他在临终前,劝东凡王将东凡这个国家献给了容恬。鹿丹,鹿丹,天下只有你才有这样的睿智,这样的胆略。可惜,苍天却待你如此不公。"

    卫秋娘默然。

    两人在房中无语良久。卫秋娘才开口道:"就算他说的不错,天下迟早要被一统,那又如何?难道所有的人都应该学他那样,把自己的国家双手奉送给容恬?又或送给离国若言?如果看到他国强大就贪生怕死,跪地投降,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永殷是我的祖国,我绝不会看着它被他国威胁。容恬要吞并它,我就把剑对着容恬;若言要敢觊觎,我的剑就指着若言。就算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她自从听闻鹿丹的死讯后,怒色已经稍有回转,但这番话缓缓道来,一字一句都异常清晰,更显得斩钉截铁,坚定毅然。

    烈中流"唉"地叹了一声,撩起下摆走前,像是打算在卫秋娘身边坐下。

    卫秋娘霍然转头,瞪着他道:"你敢过来?"凤目生威。

    有了这极凌厉的一瞪,因为鹿丹而变得低沉窒息的气氛才总算有所缓解。

    烈中流只好停住脚步,摊手道:"不过来就不过来。只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卫秋娘别过头哼道:"你别再想用那些漂亮的言辞打动我。你暗通敌国,把越重城拱手送给容恬,以为说几句话就能哄得过去吗?"

    听到这里,一直在外面偷听的凤鸣和容恬总算稍微明白过来。

    不用说,这对夫妻恐怕早就为天下大势的取舍争论过很多次。

    烈中流觉得天下最好早点统一,来个民族大团结,不要你打我我打你。

    卫秋娘当然就是死也要保住永殷独立自主,能坚持多久就多久。难怪她那一箭射得毫不犹豫,因为容恬确实极有可能就是日后让永殷这个国家永远消失的人。

    大概烈中流口才了得,每次都能辩得过卫秋娘,所以才会经常被恼羞成怒的卫秋娘打出家门。

    这时,烈中流却不管卫秋娘肯不肯听,把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娘子是为了谁,日日夜夜守护着这个越重城?"

    卫秋娘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被他哄骗,咬着下唇直勾勾看向他处。

    烈中流又问,"是为了大王?哦,大王已经垂老,说不定明年就会让位给新太子。那么说,你是为了永全那个曾经调戏过你的无赖了?"

    "你闭嘴!"卫秋娘忍不住喝道:"不管你怎么说,下迷药开城门,把容恬引入越重,就是卖国!"

    "我就是卖国!那又怎样?"一声暴喝蓦然响起,震得屋顶簌簌直下灰。

    不但首当其冲的卫秋娘,就连贴在窗边偷听的凤鸣耳朵也嗡嗡作响。

    乖乖不得了,烈中流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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