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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凤于九天》(附COS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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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恬点头道:"不错,我趁他不备踢他下江,他虽然隐藏得很好,还是因为猝不及防而露出了一点马脚。"

    "这么说,这个人还挺会装假的,居然骗过我和我一干下属。"子岩凝重道:"难道是刺客?"

    "如果是刺客,反而不会这样装模作样,故意惊动我们。他说话疯疯癫癫,却似乎语带双关,本王要好好想一下怎么处置他。"

    凤鸣点头道:"嗯,要好好处置,说不定是个人才。"

    容恬看他一本正经,不禁好笑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个人才?"

    凤鸣挠头道:"我猜的啊?猜猜也不行吗?"

    子岩跟随容恬的日子不短,似乎也染上了和容恬一样的毛病,遇上正经事就显得比平日更老成,沉吟片刻后,道:"如果他真是冲着大王来的,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因为他不但要知道我们回西雷的路线,还必须掌握大王和鸣王的性格。换了普通人,即使看见江中有人溺水,也未必会理会。"

    "慢慢来就好,此事不用着急。如果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容恬淡然道:"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必要的,子岩,这个烈中流在船上的时候,允许他随处走动,你暗中多留意一点。"又叫子岩把这些话传给其它侍卫,暂时对于那个行为怪异的烈中流,既不得罪,又不放松警惕。

    到了晚上,果然如容恬所言,月亮极为美丽,又圆又大,挂在空中。

    江面开阔,在船上赏月,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罗登不愧为得到萧圣师重用的人才,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船上已经张灯结彩,每根木柱上几乎都挂了艳红飘逸的彩带,连船舷两侧都围了一圈彩带,处处弥漫着洋洋喜气。

    凤鸣跨出船舱,看见几乎认不出来的大船,就像看见精彩的魔术表演一样,愣了半天后,哈哈大笑道:"真有趣!我们的船运以后可以开一个新节目,专门为新人筹备新婚,还可以外带周游十一国,包管赚钱。"

    罗登惊讶地道:"这个主意很好,少主果然有经商的天分。"连忙掏出一个随身的小卷子,取过笔墨,在上面刷刷写了几行。

    这时候,一阵大呼小叫忽然从后面传来。凤鸣转身去看,原来新郎官出现了。烈儿得意洋洋地在前面引路,绵涯等一干和容虎极熟的侍卫,生怕容虎会半路逃走似的,把容虎围得紧紧,簇拥着他过来。

    容虎显然已经被众人取笑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侍卫说了些什么,让他一张帅脸涨成紫红,不过眉眼间满是春风。

    凤鸣跑上去,很神气地嚷嚷,"让开,让开,本鸣王好好看看新郎官及不及格。要是不过关,休想娶走我的宝贝侍女秋蓝。"

    绵涯等大声抗议起来,"鸣王太偏心,秋蓝是你的宝贝侍女,容虎就不是你的宝贝侍卫了吗?"

    容虎尴尬死了,推绵涯一把,"你才宝贝!"

    凤鸣笑眯眯打量他。

    这身新郎装一定是烈儿翻出来的,颜色亮丽,裁剪十分复杂,不过腰间收敛一点,恰好突出容虎的长腿宽肩,倒也十分好看。

    果然,烈儿立即跳出来请功,"启禀鸣王,这是永逸的衣服,我找出来找人稍微修改了一下。怎样,我大哥穿起来很帅吧?"

    绵涯多事地加了一句,"虽然衣服看起来挺复杂,不过裤子是很好脱的。"

    这家伙言辞露骨,差点连凤鸣都受不了,幸亏秋蓝等侍女不在这里。

    窘得不行的容虎差点一拳打过去。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好象少了一样东西……"凤鸣隐隐觉得有点欠缺,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容虎一番,好一会才想起少了什么。

    他看电视上的古代婚礼,新郎胸前都要系一朵大红花的,便问,"有大红花吗?"

    罗登这个负责人真是十分周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道:"红花有,早就准备好了。"连忙命人将红花拿来。

    不一会绸缎做的大红花送了过来,凤鸣一看,眼珠子几乎掉下来。

    做这朵大红花的红绸说不定超过一匹,因为实在太大了,竟要两个侍女才能艰难地抱过来。

    想着容虎要戴上这么一朵巨型红花,凤鸣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众人不明白,都奇怪地看着他。

    容恬见他笑得打跌,站在他身后扯扯他可爱的耳朵,问,"一朵红花有什么可笑的?"

    "太……太大了……"凤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容虎怎么戴啊?"

    "哦……"

    大家这才明白凤鸣为什么发笑,"鸣王以为这红花是给容虎戴的。"

    "少主误会了,大红花是准备挂上桅杆的。"罗登恭恭敬敬地解释,举手指指头顶上高高的桅杆。

    凤鸣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尴尬地看看容恬,"我们那边都是戴身上的嘛。"

    烈儿今晚特兴奋,抬头看看桅杆,摩拳擦掌,"我亲自去挂。"

    他是新郎的弟弟,接这个任务理所当然,也没有人要和他争。只有凤鸣比较担心,"这么大的红花,桅杆又高,你行吗?"

    "怕什么?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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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4:33 | 显示全部楼层
脱下鞋子,把红花用绳子捆起来挂在背上,居然像猴子一样,噌噌噌噌,一会就上到了桅杆顶端,把红花挂了起来。

    烈儿在一片喧哗的叫好声中下了地,得意地看看自己亲手挂上去的红花,张望四周道:"怎么新娘还不出来?"

    秋月高亢兴奋的声音忽然不知道从哪蹦出来,"来了!来了!所有人快点列队站好,迎接新娘!"走廊那边霎时飘出出几抹彩云。娇羞的秋蓝被打扮得焕然一新,被秋月秋星领着一大班娇艳的侍女,众星拱月似的出来。

    "应该是新郎站好,迎接新娘吧?"

    "新娘到了!新娘到了!"

    绵涯这些侍卫起哄调笑,"秋蓝,我们容虎就卖给你了。这家伙肉结实,骨头也不错,哈哈哈,是头好牲口!"很没有义气地把容虎推了出去,这次连凤鸣也兴高采烈添了一把手。

    一对新人被推推攘攘,站在一起,都显得有点扭捏,秋蓝紧张得不得了,不好意思去拉容虎,只好一个劲拉着秋月的手。

    绵涯等人还要继续闹,秋星大发雌威,叉起腰,恶狠狠瞪他们,"谁再敢欺负秋蓝,我绝不饶他!"

    正说着,又有新的恭贺者加入。

    凤鸣正笑着看绵涯等和秋星秋月斗嘴,眼角一瞥,"咦"了一声。

    人群外围除了子岩他们,另外还站了一名男子,静静看着哄闹中的众人。

    那人眼光清澈,眉的颜色有点淡,平展开来,予人一种极远的感觉。半长的黑发恰到好处垂在肩上,却丝毫也不显得女气,反而散发出隐隐的桀骛味道。

    凤鸣正蹙眉想着那人是谁。

    容恬在身后低声道:"没想到那么一个邋邋遢遢的家伙,洗个澡换身衣服,居然立即变得人模人样。"

    经他这么一说,凤鸣才猛然想起来,失声道:"居然就是那个哭得眼泪鼻涕一脸的烈中流?"再仔细看一下,果然是有点像。

    食物的香气飘来,引得众人食指大动。

    罗登颇有心思,命人把船上所有的大木桌搬到甲板,铺上垂着流苏的五彩缎布。侍女们流水般把美食一盘一盘送上。经过凤鸣的允许,还把船上储藏室里的各色餐具都拿出来使用。

    凤鸣再度见识他老爹的富贵等级,光是餐具就是帝王级收藏,红玉杯、玛瑙杯比比皆是,各种嵌珠宝的金银餐具更是不在话下。

    有一套色泽柔和的小碗吸引了凤鸣的注意力。

    罗登见他似乎爱不释手,殷勤介绍道:"这套小碗也很得主人喜爱,是用仅产于朴戎的黑玄玉雕刻而成,十分珍贵。"

    凤鸣一听,赶紧把手里把玩的小碗放下,吐吐舌头,"原来是黑玄玉,怪不得这么漂亮,打烂了我可赔不起。"容虎给他讲课的时候说起过黑玄玉,这可是连朴戎王族自己本身都没几件的珍品。

    容恬在他身后无奈地摇头苦笑。

    凤鸣总算没把王宫里教导他的功课给忘个精光。不过,这小笨蛋记得功课,却又忘记了这些东西已经都属于他了,别说打烂一个,就算全部打烂,也没什么大不了。

    江风清爽,圆月高挂,大船上一片欢笑。不多时,美食已经全部上桌,婚礼的气氛终于在太后的大驾光临中到达高潮。

    众人多少猜到太后正和大王生气,都料想她不会过来了。不料她老人家极给秋蓝容虎面子,竟肯牺牲自己的清静,从自己那艘大船亲自坐小船过来这边。

    容恬和凤鸣赶紧乖巧地赶过来,一左一右扶了太后,请她在主位上坐下。

    新人被簇拥过来,向太后下跪谢恩。

    大概是因为喜事,太后脸色好了很多,见到新娘新郎拜见,更是露出笑容,柔声吩咐,"好好过日子,要是吵嘴了,秋蓝可以过来向哀家诉苦。"轻轻拍掌,随身侍女捧出早预备好的礼物,算是给新娘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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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4: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是一条缀着红宝石的银项链,外加一条颜色美丽的丝带。

    太后亲手把丝带给秋蓝扎在头上,又为她戴上项链,笑道:"嫁做人妻,不容易呢。"

    秋蓝缓缓拜下谢恩,"多谢太后。"感动不已,眼圈都红了。

    太后之后,又是拜谢大王和鸣王。

    容恬对付这种事情驾轻就熟,说了两句中肯威严的话勉励容虎。轮到凤鸣时,凤鸣却没有经过这种场面,搓手不安道:"糟了,糟了,说些什么好呢?我没当过婚礼嘉宾耶。"拼命挠头。

    大家都期待鸣王说点有趣的,眼睛都盯着他。

    还是烈儿比较有良心,见凤鸣手足无措,从人群中钻过来道:"鸣王不要紧张,这个我可以帮你说。"

    侍卫们和秋月等都哄笑起来,"烈儿走开,才不要你捣乱。"

    烈儿不管他们,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学着凤鸣的神态声音,认真地看着秋蓝道:"秋蓝不必担心。"

    说了一半,却又蓦然停下,不说了。

    众人听话听到半截,不禁又忍不住骂道:"烈儿这个小混蛋,要说就说完,不要吊人胃口!"

    烈儿这才笑嘻嘻地道:"秋蓝不必担心,今天大哥已经吃了三颗药丸,一定让你满意。"

    话一说完,秋星秋月红着脸大叫起来,"死烈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心鸣王打你屁股!"

    "鸣王才不会打我屁股呢!"

    太后也感染了欢乐气氛,笑骂道:"鸣王不罚你,哀家罚你。来人,把烈儿扔下船,给新娘出一口恶气。"

    "什么?"烈儿惨叫起来。

    众人大声叫好。

    绵涯笑得最开心,第一个站出来"奉命行事",领着几个侍卫一起,把烈儿抓起来,找个离水近一点的地方,真的把烈儿扔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站在甲板上看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大家期待已久的喜宴终于正式开始,太后略喝了小半杯,动了一下筷子,就说太吵要回去了。凤鸣连忙显示孝道,殷勤地说,"我陪太后回船吧。"

    "不要了。哀家是为了清静才回去了,带了鸣王,反而不清静了。"

    凤鸣又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好由太后自己回去。

    容恬拍拍他的肩膀,"太后走前脸色不错,事情正在好转。"

    人群不知为何,忽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两人回头去看,原来湿漉漉的烈儿已经爬了回来。

    太后走后,少了拘束,玩得更加尽兴。容虎成了众矢之的,被不断灌酒。绵涯等灌了之后,又有子岩一干年轻将领上前恭喜,连烈中流也跟着凑趣,拿着酒杯过来,笑嘻嘻道:"恭喜恭喜,新郎抱得一个美人儿入洞房,羡慕死人了,一定要喝上一杯罚酒,算是向天下没有美人儿抱的男人赔罪。"

    这人不说话静静站在一旁的时候,还有几分帅哥风范,没想到一旦开口油腔滑调,笑容又龌龊,色眯眯的,让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子岩因为和容恬谈过此人,打算试试他的深浅,挺身而出为容虎挡酒,轻笑着道:"要新郎喝酒,可要备上贺礼才行。你的贺礼在哪里?"

    烈中流毫不犹豫地答道:"贺礼当然有。哪有人来吃喜宴不备贺礼的?"

    凤鸣知道他被人从水里捞起来,除了一身破衣服别无他物,连现在身上这套比较顺眼的衣衫,可能也是子岩借给他的。正猜想烈中流的贺礼从哪里来,烈中流已经把答案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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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贺礼就是天下十大最珍贵的东西之一,"烈中流把头一昂,一脸得色,抑扬顿挫地宣布,"那就是著名画师烈中流的画!嗯,贺礼也不可以滥送,只能送一幅,要新郎的还是新娘的,请快点决定。"

    烈儿刚刚换了一身干衣服,跑回这边,听见烈中流的回答,翻个白眼,低声哼哼道:"凭你那个找不到活干,要走投无路到跳河自尽的画技?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话中鄙视之意甚为明显,烈中流似乎大受刺激,胸膛猛然挺起,直着脖子嚷道:"你你你……你再瞧不起我的画,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烈儿口气懒洋洋问。

    "我就……"烈中流闷了半天,跺了很多次脚,才总算想出一个可以威胁人的话,大声道:"我就去跳河!"这么个帅哥,和人斗起气来,竟然连神态语气都像极了小孩子。

    "烈儿不要闹了,人家送贺礼,也是一番好意。"秋蓝今晚当新娘,显得分外温柔,轻声数落了烈儿一句,转头对烈中流温和地道:"谢谢你的贺礼,就请你为我画一幅,好不好?"

    烈中流大为感动,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画得很好很好!"一边看着秋蓝,猛然鼻子一酸,居然抓住秋蓝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连秋蓝也惊呆了,半晌才问,"你哭什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伤心……伤心啊……呜呜……"烈中流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拉着她的手不放,抽抽泣泣了半天,"这……这么个美人……居然……居然让别人给娶了……我我我……呜呜呜呜……我好难过……"

    他哭得哀伤,说话含含糊糊,颠三倒四,众人好不容易才听明白过来,都大翻白眼。

    容虎赶紧把秋蓝的手从烈中流那里抽回来。

    添加了一段小插曲后,众人又继续欢庆,主食撤去,各式小点心纷纷送上来。侍卫们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月过中天还意犹未尽,并且不时趁机调戏秋月秋星等一干侍女,引发一阵阵清脆娇美的抗议。

    只有暴露了真面目的烈中流没有多少人理睬,他脸皮也厚,没有灰溜溜回房,反而一直站在一旁,悠闲自得地看着大家玩耍,一个劲往嘴巴里塞点心。

    凤鸣下午和容恬一道骑马过来,其实早累了,他也是众人灌酒的对象,烈酒下肚,醉得厉害,终于熬不下去,挥手口齿不清地道:"散了!散了!容虎还要洞房呢,让新人回房。"打个哈欠,懒洋洋把头往容恬肩膀上靠住,不禁有点郁闷地叹气,"唉,秋蓝终于嫁人了,她会不会就不再伺候我洗澡什么的活了?"既不舍,又有几分难过。

    容恬在他迷糊的脸蛋掐了一把,眼睛笑得眯成一线,"你洗澡什么的,向来是本王的活,和秋蓝有什么关系。"把凤鸣打横抱起,朝众人喝道:"夜深了,都散了吧。"

    凤鸣颇喝了两杯,被他抱在怀里,路上还不断提醒容恬,"你记得答应过我,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知道,不会反悔的。"

    "不许骗人,不要以为我喝醉了就好欺负。"

    "你哪里有喝醉?你清醒着呢。"容恬一边哄着,一边抱他回房去了。

    两人回去时已经很晚,不过一个时辰多点,天色就已经微微发灰。

    凤鸣也许喝得太多,睡得极不安稳,在床上滚来滚去,居然天一亮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头疼一阵接着一阵,让他呻吟不已,赖在床上不肯动弹,并且凶凶地诘问枕旁的容恬,"你昨天又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容恬一脸无辜。

    刚醒的凤鸣有点迟钝,摇晃着头看看周围,"什么也没做?那我怎么浑身上下这么疼?"

    容恬看着他,颇为无可奈何,坐直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苦笑,"鸣王好象忘记自己昨天喝了不少。"

    凤鸣皱眉,歪着头在软枕上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好象昨天真的喝了一点吧……可惜,可惜,我昨天本来打算好好抱你的……"他喃喃了半天,仰头对容恬道:"你过来。"

    容恬靠过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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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摸两把。"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还没有过去,凤鸣手软脚软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容恬身边,居然色心大发,伸手去扯容恬衣带。

    他脸上一副迷糊相,手指好象也不听使唤,和衣带纠缠半天,也没有把容恬腰间那个精致复杂的结打开。容恬见他可怜兮兮地奋战,只好叹了一声,好脾气的自己解开了衣带,含笑道:"本王主动奉献肉身,鸣王满意了吧?"宽肩微耸,已经中线大开的上衣从两侧滑落下来,露出性感张狂的锁骨。

    美色当前,凤鸣不管看上多少次,还是被完全震撼。直着眼睛瞅了半天,高兴地伸出双臂,像抱大狗熊娃娃一样,抱住容恬,嘻嘻笑道:"你一定是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他显然酒醉未消,坐着坐着就滑到床上,头舒服地枕着容恬的大腿,随口乱吻,双唇温热又湿漉漉的,刚好亲在容恬肚脐左右一片。

    容恬无声哀叹。

    凤鸣这种飞蛾扑火的行为,实在和找死没有两样。什么地方不好亲,偏偏亲一个这么要命的地方?

    那个小笨蛋显然死到临头好没有觉悟,觉得这样很好玩,笑嘻嘻地锲而不舍挑逗他。

    容恬虽然自制力过人,但是也不是石头做的,干柴遇上烈火,哪能不立即烧着。帅气乌黑的浓眉皱起来,盯了不知死活的凤鸣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叹了一声,自己动手把裤带拉了下来。

    "乖,"他摸摸凤鸣因为醉意而不断微微摇晃的头,语调低沉魅惑,柔声道:"你要亲亲也可以,乖乖,亲下面一点,不但可以亲,还可以舔舔,不过记住,可不许咬哦……"总是充满威仪,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忽然逸出一丝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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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5: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人胡天胡地,闹了半天,才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这一次凤鸣没有再翻来滚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怀里,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秋月秋星过来伺候更衣,一边笑着窃窃私语,"也不知道秋蓝昨晚怎样。"

    "等你洞房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死秋月,看我打你!"

    凤鸣看着她们两姐妹闹成一团,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腰间的玉饰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每次喝酒后醒来头都很疼。这次更糟糕,不但头疼,连牙关都酸酸的。"他若有所觉,抬头疑惑地看着容恬,"干嘛笑得那么古怪?"

    "笑就是笑,有什么古怪?"容恬当然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一边偷笑,一边回头装作打量江边风景。

    正说着,忽然隔着木板传来咚咚声。

    秋月撇撇嘴,"一定是烈儿,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肯好好走,老是蹦来蹦去。"

    她说的果然没错,很快烈儿就在门外出现,好象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十分促狭,"那个烈中流又惹事了,一大早就去欺负新娘子。"

    凤鸣一怔,"怎么了?"

    "烈中流昨天不是答应要帮秋蓝画画吗?今天他果然去敲门,说要帮秋蓝画画。"

    "画得很丑吗?"秋月好奇地问。

    不知道烈中流画了什么,让烈儿一想起来就笑得捂着肚子,容恬沉声道:"先别忙着笑,把事情说清楚。"

    烈儿这才老实了点,吐吐舌头道:"他不是画得丑,而是画得太真了。连秋蓝脸上长的小痘子,和容虎昨天在她耳垂咬的牙齿印子都画了上去。平常画师画像都知道修饰一二,秋蓝鼻子有点扁,以前的画师都会刻意画高一点。烈中流那小子偏偏完整画上去,秋蓝看了,差点哭出来。"

    众人这才明白。

    "当然啦!"秋月蹙眉道:"女孩子画像,谁不想被画得漂亮点?那个烈中流真该死,偏偏画秋蓝的扁鼻子和小痘子。"

    容恬沉吟着问,"画还在秋蓝那里?"

    烈儿晒道:"秋蓝哪里肯要,我带过来了,正好给大王和鸣王看看。"伸手进怀里掏了出来。

    大家都挤过去看。凤鸣扫了一眼,惊叹道:"这简直就是个照相机,居然和真人一模一样。"

    "可是小痘子都画出来,好难看啊。"秋星为秋蓝鸣不平,"怪不得没有人肯雇佣他,依他这么画,不整天挨打才怪呢。"

    容恬沉思片刻,忽然道:"把子岩叫过来。"

    不一会,子岩跟着烈儿过来。

    容恬问,"烈中流现在在做什么?"

    "他画了一幅那样的画,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跑到甲板上发呆去了。大王要我把他叫过来吗?"

    "他睡在哪里?"

    "他和我的属下同在下层的一个小房睡,船上人多,房间都是多人一间。"

    容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扫视房内一圈,似乎已经下了决定,转过身来吩咐秋月秋星,"你们去把另外一个房间收拾好。"

    "要让烈中流住吗?"

    "不,让本王和鸣王住。"容恬道:"烈中流住我们这间。"

    "什么?"

    "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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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5: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啰嗦,这是王令。吩咐下去,所有人对烈中流要绝对尊敬,不许有丝毫冒犯,违令者死。"容恬笃定地吩咐,"子岩,你再另外为烈中流准备衣物,只要他想要的,你都尽量给他。"

    子岩皱眉道:"他昨天就看上了那套黑玄玉的小碗……不过我看他八成是醉了。"

    "那套黑玄玉的小碗?"凤鸣一声怪叫,咋舌不已。

    这人好大的胃口。

    那可是连寻常王族都不敢妄想的东西。

    容恬也不禁愣了一下,半晌咬牙道:"和罗登说一声,取出来送给他。"转向凤鸣,低声道:"凤鸣……"

    凤鸣挥手截住他要说的话,毅然道:"不用说了,我的就是你的,拿去花吧。"

    "你真体贴。"

    凤鸣朝他做个鬼脸,"我知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而已。"

    当日王令下达,换房间的换房间,铺新床的铺新床,侍女们还被紧急召集,为烈中流缝制衣服,偏偏那个烈中流一点也不识趣,对于这么天大的恩赐,居然视为理所当然。

    当他知道可以随意要求东西后,竟还大模大样领着几个侍卫到船上专门存放珍宝金器的房间,花了半个时辰在里面挑选各种珍玩,全部摆在自己的新房间里。

    接着,他还要求各种美食,船上的厨娘必须严格按照他写的菜谱来制作他的伙食。

    不到一天功夫,全船人马被他弄得人仰马翻,连绵涯这种只伺候容恬的大侍卫恰好从他面前路过,也被他叫了去表演几招,为他解闷。

    三更时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了一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来,凄厉如鬼哭,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凤鸣心惊胆颤地隔窗听着极度难听的琴声,半无奈半幸运地呼出一口气,"幸亏太后没有和我们同船。不然连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宁。"

    容恬一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床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的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笼络烈中流呢。"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么一定要问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了什么答案?"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一个人工照相机一样,可以把看见的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一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么的,保证万无一失。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我鸣王也不是吃素的。"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的脸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亲一口,笑道:"我是因为他的画而对他起了笼络之心,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

    "哦?我哪里猜错了?"

    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了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床上,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强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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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5:54 | 显示全部楼层
"色狼!"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摸,你一边摸,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rb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快感,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挑逗。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呻吟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摸自己的下体,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满了巨大的石头,我们的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的船搁浅了。"

    烈儿磨牙道:"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的,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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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里面一件猥衣,只随意披了一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江那么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交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我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了一声。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

    子岩想了想,恭敬地道:"不是我要反驳鸣王,这里两面都是高山丛林,走起早路来会相当艰难。"

    容恬道:"拿地图来。"

    烈儿赶紧把地图拿来,在书桌上铺开,众人都聚过来看。

    "我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这里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达西琴。但是如果下船,这一段路途,阿曼江两侧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沿途还可能遇上永殷的关卡,确实比较麻烦。"

    "大王,不如我们暂时停留三天,等清理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着容恬,看他如何决定。

    容恬早已心有定计,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命人拿过笔墨,把凤鸣叫到一边,在他柔软的掌心中画了几笔。除了凤鸣,谁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烈儿特别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却要凤鸣把手藏起来,环视一周,笑道:"我已经把决定写在凤鸣掌上,不过说出来之前,我还要知道另外一个人是怎么想的。子岩,你走一趟,把事情告诉烈中流,问他如何决定。"

    秋月等一听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声。

    子岩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烈中流听了,想都不想,立即就说上岸。他还说,大王要是不上岸,那么请放他一人离船。"

    容恬听了,菀尔一笑。

    凤鸣兴奋地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样。"张开手掌让大家看,原来容恬在他掌心里写了两个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劳无功的,阿曼江那么长,随处都可以扔下巨石,而我们捞起来就得耗费比敌人大上十倍的精力和时间。就算清理了这次,前方一定还有类似的阻挠。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踪完全暴露,敌人可以预计我们的走向,对我们很不利。"

    凤鸣这才明白过来。

    容虎却还是不解,"大王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下令上岸就是,为什么这么看重烈中流的意见?"

    全船上下今天都被烈中流的琴声骚扰得好惨,秋月秋星更是被吵得眼睛发红,没有人明白容恬为什么如此看重烈中流,难得容虎斗胆发问,顿时人人注意地倾听容恬如何回擦口。

    容恬先下回答,反而问烈儿,"秋蓝的画还在你身上?"

    "在。"烈儿掏出秋蓝的画。

    这副堪称"绝品"的画,秋蓝坚决不收,落到顽皮的烈儿手里,早在全船上下展示过了。

    "凤鸣,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嗯。"凤鸣把头挨过来,低声道:"你说他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子岩也凑了过来看,认同道:"不错,看他笔锋用力,确实是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改动。这样的眼力,也算难得。"

    就连烈儿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的有一点画画的天赋。"

    "烈儿错了。"容恬正色道:"这种眼力笔锋,绝对不是仅仅靠天赋就可以拥有,烈中流一定经过很多苦练磨砺,并且画作不断,日积月累,最后才能画出如此珍贵的画来。"

    烈儿被容恬数落了一句,不敢再放肆,小声嘀咕,"虽然是画得一模一样,但是喜欢这种画的人一定不多,至少秋蓝就哭个要死。"

    "大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王认为烈中流的画珍贵?"

    容恬刚要开口,耳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有人蓦然想到什么,十分震惊。

    他偏过头,看着脸色古怪的凤鸣,挑起英眉,"看来我们的鸣王已经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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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9 14:46:22 | 显示全部楼层
众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在凤鸣身上。

    凤鸣看看烈儿,又看看容虎,最后舒出一口长气,缓缓道:"因为烈中流最擅长的不是人像,而是地形图。"

    "对!"子岩身为将领,对于地形图当然非常熟悉,第一个反应过来,双掌在空中响亮地一拍,兴奋地道:"只有描画地形图需要这样的细致和准确,山川、悬崖、峭壁、流沙、上坑等等,打仗的时候将军都要依靠地形图决定战术,要是地形图有错,那可会害死不少人。"

    "那么以后要画地形图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找烈中流帮忙了。"凤鸣也显得很兴奋,"看来我那套黑玄玉杯送得还算值得。"

    容恬却摇头道:"如果他只有这么一点用处,就不值得送那套黑玄玉杯了。本王之所以看重他,是因为他胸中已经藏有很多珍贵的各国地势资料。"

    "你怎么知道?"凤鸣怀疑地问。

    这次轮到容虎反应第一了,动容道:"因为大王看出烈中流绝对是个老练的地形画师,要有那种功力,他一定曾经画过无数的山川地形图,也就是说,他一定游历过不少国家,并且将这些国家的地形了记于心。老天,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可比一座城池还贵重。"

    光想想就够让人热血激动的了。

    离国、繁佳、永殷……这些国家什么地方最适合设陷,什么地方最适合劫杀,什么地方最适合死守,什么地方水流湍急,什么地方有流沙……这些统统都是打仗时最宝贵的资料。

    在这个交通落后的时代,敌国的资料比什么都重要,各国也都很小心保护自己的领土。要得到一张其它国家完整的地形图,需要暗中派遣无数探子,经年累月积聚而成。即使容恬目前所使用的他国地图,也有大部分是几十年前西雷先王辛苦得来的,许多地方已经不尽准确。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凤鸣大为高兴,用力往容恬肩上一拍,"恭喜你又得了一个得力臂膀。"

    容恬静静瞅他一眼,却没有众人那样兴高采烈,淡淡笑道:"现在言之过早,这个人肯不肯为我所用,还是一个问题。"

    他这么一说,大家高涨的情绪又不免下来了一点。

    子岩惊讶地问,"大王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住,金玉珍宝随他要,所有人对他以礼相待,难道他还能在其它地方得到比这更好的待遇?如果烈中流不选择大王,那他也不能算是个聪明人了。"

    容恬高深莫测地一笑,"此事暂且放在一旁。子岩传令下去,要众人做好准备,清晨离船靠岸。"

    "少主,那我……"

    凤鸣可爱地歪着脑袋,对罗登嘿嘿笑了一下,"你和你的下属不要跟着我们,四艘大船还是继续原来的方向,遇到江石慢慢清理,就当是一趟阿曼江风光之旅吧。要是遇到有人拦截,千万不要逞强,明白告诉他们容恬和我都不在船上,要是他们不信,就让他们上船搜好了。"

    罗登是见惯风浪的人,毫无惧意,仰起下巴道:"少主放心,萧家的大船还没有被人拦截的先例。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大商船,只要船上没有人牵涉他国朝局,不会有人敢故意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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