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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學的歷史流派與在今日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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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5 20: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經學的歷史流派與在今日的任務
五經是華夏諸子的共同基礎,《漢書藝文志》指出:墨家重詩書,道家重易,名家重禮,縱橫家重詩,陰陽家重春秋與易。所以,如果仔細分析諸子的由來與理念的漸變,我們更應該看到:他們僅僅是華夏共同道統環境下的不同損益之道罷了。從這個意義上說,在漢朝挾霸王之術雜糅之的情況下,儒家所以能建立起超越王權的道統,就在於儒家在諸子中最明確的聲稱自己的理論來自于先王之訓,也就是五經。在那個時代,今天被廣泛傳播的四書,還僅僅是與諸子平等的地位。《孟子》是普通的子書,《論語》只因為先師的關係稱為傳,而《大學》、《中庸》連同他們的整體(今天的《禮記》)也僅僅是記。
真正的經書只有:《詩》、《書》(這兩本是所有號稱先王之道的諸子都要推崇的),禮(今本《儀禮》,後來加入《周禮》,唐以後方加入《禮記》,固然漢朝學習禮經也注定是參考禮記的。諸子對於禮雖然各有態度,但如果從《禮記》的角度看,則不過是禮的損益罷了。也許也正是這個原因,在宋朝以後《禮記》的地位已經超越了《儀禮》,成為損益禮制的理論標準。在宋明時代,禮家隨著各自偏向法家、墨家、道家的傾向,而對《周禮》、《儀禮》重新注釋。很遺憾,他們的工作并沒有被子學的信奉者所重視。直到明末,禮學家重新把《周禮》、《儀禮》放在“二禮”的地位上來統攝三禮,這一流派到清代臻於鼎盛,至於功過就見仁見智了。但相對而言,《禮記》的禮學體系更具有包容諸子的秉性。),易(從公共的占蓍書,經過孔子的義理化而形成易學。又與西漢的方術、陰陽、道家、曆算相交融,而形成象數易學。又隨著東漢末年的條例化義理化傾向而形成義理派。在宋初,又與道教相交融,而形成圖書派。到明朝,象數派重新崛起,清代繼之。),《春秋》(道家也許不會看重孔子的損益之道,但墨家的尊禹與公羊學的尚質卻能遙通。而且顯然是《左傳》的原始本,滋潤了當年的縱橫家、陰陽家,和後世的文學家、史學家,固然嚴格說來《公羊》、《榖梁》、《左傳》都不是經。)
一、經學史綱
儒家的經學也首先要分成古文派與今文派。古文派強調周公制禮作樂,以《左傳》、《周禮》為中心。他們強調墨守先王之道,所以傾向于把經書視為史書,方法多依賴文字訓詁,與名物制度之考證,一般不談論宏觀建構。如果不是現在的諸子放棄了經史資源,則古文派在觀念上并不甚明確儒家的歸屬。《左傳》(及《國語》),是戰國諸子遊走諸侯的必備知識。《周禮》就精神層面而言,與當年齊國的《管子》學派亦若合符契。只是選擇了不同的表述方式。這也體現了經書的特點:述而不作。經書只是記錄先王之道的客觀內容,至於從中體悟精神構建思想的自由,則是留給諸子的。今文派與之不同,強調孔子受命改制,以《公羊傳》為中心。他們明確聲稱孔子,并建立起夫子之道對於王權的控制,以實現儒學道統對於政統的統攝。所以,在漢朝出現不少鼓吹皇帝求賢禪讓的今文家,攘夷狄,譏世卿,代表了儒家最為積極的一面。
一般來說,今文學強調家法師承,并攻擊古文學文獻來路不明。而古文學由於文獻存在文字乃至缺損問題,方法上則要求宏攬博物。但人心往往好大求新,所以實際上今文學亦不免與諸家雜糅(事實上董子的《春秋繁露》就多論陰陽)。東漢末,何邵公的《公羊解詁》重新確立了公羊學體系。而稍晚的范武子的《榖梁集解》,則依然走向雜參三傳的道路。可見今文學的實際師承也不是無懈可擊的。而有趣的是古文派的《左傳》通過杜元凱的《經傳集解》和《釋例》,反而用義例的模式,建起一個獨立系統。而古文派《毛詩》,由於《詩經》本身遠離今古文爭端,反而憑藉訓詁的優勢,而壓倒了三家詩,(通過鄭康成箋)成為完整存留下來詩經解釋體系,一直沿習到宋朝(但其尊奉者,則明朝、清代,代代不絕)。
然而,漢朝最重要的經師,莫過於鄭康成。以《三禮注》為主體,統一了當世的經學。康成的學問以古文為基礎,在名物制度方面甚為精確(比如服飾制度,大率與文物相合。後世經師所注皆不能及也)。然而爲了調和古今文,并三禮齟齬,又以理義調和之。這種風格(也可能是經學發展的必然方向,但顯然,是康城代表了這一理路),近則開闢了義理解經,從而導致了玄學的誕生;遠則遙起宋明理學的精神。
玄學是經學衰落的時代。沒有了公羊學的為漢制法,亦沒有了康成的名物制度。雖然魏晉時代的禮學著作看似豐富(喪服方面似乎尤其突出),但也失去了康成所樹立的《周禮》核心。并隨著士族的浮華,衣冠之南渡,華夏民族的精神陷入了空虛之中。儒生(如果還有的話。固然玄學的人物大都聖稱孔子,但他們心中還是原來那個孔子嗎?)不再致力于道統對政統的統帥,禮學不再致力于國家制度的反思與建構……那么,等而下之的士族們,自然沉溺于思維負擔最輕,而思辨榮譽最著的清談之中了!而佛學,正是在那個三玄(易、老、莊)的時代,侵入了中國的腦髓。且不論儒家,玄學的後果也是對不起老莊的。
當然,南北朝時期依然延續著樸質的經學,這一派以唐朝的《五經正義》宣告完成。今人往往聖稱《正義》,但我并不看重。今文派的家法在這裡沒有了恪守。“疏體”經學,猶如繁雜十倍的范氏集解,在用經師的淵博託起經學榮耀的同時,也給家學留下了無盡的遺憾。但《正義》的目的,就是統一經義,然後用府州縣學取代傳統的私學!不知為什麽,後世評論經學的人,卻沒有“惡惡疾其始”,而是把矛頭指向了宋明理學。
理學的意義與玄學正好相對。經歷了唐朝的佞佛之後,是理學把士大夫的精神重新拉回到了華夏的古典術語當中。固然後世指責理學援引佛道,但如果不在佛家擅長的心性方面有所彌補,我們的古典如何能在士人的時代獲得大眾的信仰呢?歷史上講,理學做到了。從此中國的士大夫也參禪打坐了,一個(在許多人看來)嶄新的話語體系被建構起來了。但至少,性、理、天道、氣、心,這些經學當中出現,漢注當中使用的概念重新成爲了大眾的話語基礎。理學誠然為士大夫敞開了參考佛老、諸子,乃至基督的大門,但在這個開放中,儒學的中心性卻被扎扎實實地保留了。尤其我們決不能忽略宋明理學中的禮學成分。繼承唐朝《書儀》的實踐,司馬溫公首先以大儒身份參與到士庶禮學的構建中來,他的《書儀》,以及後來更加廣為流傳的朱子《家禮》,事實上把《儀禮》的精神帶入了平常的書香門第。同時蘭田呂氏兄弟的《鄉約》開創了民間組織的先河。這兩支面向大眾的禮學思路,在晚明進一步開放的背景下,形成了至今猶存的宗族、祠堂制度,以及被清代所滅亡了的民間會黨風潮(固然,直到民國還有些影子存在)。同時,《禮書》、《三禮圖》被編纂,《六經圖》成為啓蒙課本。在明太祖的大力提倡下,鄉飲酒禮被恢復,《儀禮》中的家禮、飲酒、相見,都成為《鄉約》的一部分,成為蒙館墻上的裝飾。同時隨著明朝理學思潮的演變,通過天理或者良知推究《禮記》稱為經學的一支。在晚明,隨著古學、博物的興起,復原古禮與損益家禮,在兩個層面上并行不悖。
清人指責宋明儒經學空疏,欲加之罪也!蓋宋明之經風格與清人不同,要在據經義而損益時局。所以宋明儒的精力并不用在文獻考究上,而是致力於經義系統下的義理疏通,以求歷史經驗及現實問題的解答。考慮到《毛詩》事同《左傳》,武子兼用三傳,康成一本《周禮》,《書》孔傳泛論大義,則此道由來尚矣!而直接根源,則在唐朝。由於唐朝大小中經的區分,以及文辭取士的態度,當時的學生往往避重就輕。所以十三經雖列於朝,而公榖無人問津。《禮記》、《左傳》同為大經,則左氏門庭冷落。積衰之下,自有奮起,於是陸啖趙三家,排比三傳以定是非。方才有了宋朝孙复、刘敞棄傳從經。此後諸儒,雖曰自解麟經,然以《春秋胡傳》為例,義理皆出《周禮》、三傳,而折中之。古經師誰不懂學術淵源,難道非得明寫出處才算嚴格嗎?至於朱子改定《大學》,及周禮學變亂官職,則漢儒斷簡、改字有之,拆左傳入春秋有之,亦何怪哉?至於訓詁之改,名物異說,則自康成以降,誰無其咎?又是誰登峰造極?清人素道明儒不讀書,然則晚明汲古閣刻十三經注疏,湛若水、李黼注二禮(周禮、儀禮),貢汝成、鄧元錫、李經綸編三禮,更有郝敬注九經,主毛詩,豈不尚古?理學之心性本易、禮記。有劉牧、邵康節之圖書,胡瑗、溫公、橫渠、東坡、伊川、朱子之義理。綿亙至大明,有熊過、陳士元以復興漢學象數,亦有錢一本自創象法,豈非古今交融?
或謂理學溺於心性,無制度建樹,是未讀宋明書也。以周禮學論之,自荊公《三經新義》以來,或分類綜述,或逐條疏解,或如俞庭春創冬官未亡說,或如王應電恪守原經,或如郝敬謂似亡而未亡,或如魏校考證沿革。則《周禮》新意所及,皆是就重時弊;諸家通義,則以折中麟經,豈可謂宋明經無制度?況世宗皇帝分祀天地,親蠶北郊,又考訂深衣,御制玄端,頒行《周禮》。至於鄉衿制約族規,亦本師儒族藪之新注,不只是空談制度也。
總之,宋明理學之注經,雖歷經戰火,尚汗牛充棟。便當崇禎季年,猶刻古經而編三禮;神州陸沉,尚治火器而演易學。清初遺民之學,良有以也!
待遺民身沒,文網密織,而清代樸學出也。至積弊難反,內外陵遲,而晚清公羊興也。清學以小學自命,則惠棟、王引之輒改經文。旃帳以夷夏為諱,則劉逢祿、皮錫瑞避重就輕。至於漢學當尊康成,而孫詒讓、朱彬倍經任意。今文當本家法,而王凱運、廖平異義可怪。或牽引王制、禮運以充公羊,或摻雜三傳、史記以補榖梁。漢學以雜引為淵博,不知康成不注大戴;今文以條例為高明,而視何范皆為粗鄙。我等學識淺陋,真不知漢學之大漢何在?而今文之家法幾何?制度未得康成之真,而大義已悖何君之志。必以閏朝為超邁古人,自不見大漢精髓也。而今人不讀古書,襲其狂論,直非宋明,且馬首是瞻,噫!當然,我也很承認清學有踏實些的,比如孫希旦注禮記,劉逢祿例公羊,陳立考公羊禮,洪亮吉詁左氏……但四庫提要及經學歷史對宋明經學放肆攻擊,讓人不能不說些同樣放肆的話,以糾其偏。不管今人把清人吹得再高,他們的經學是取代不了宋明經學的,除非儒家真的要死掉,而經學真的只能成為故紙堆。

二、經學流派
而我們在這裡的使命,就是要讓經學走出故紙堆,就是要讓儒家重新崛起,且重獲青春!那么再來扼要回顧一下經學流派。我強調歷史與方法的統一性,所以以下的分類既是歷史的,同時也是方法的。
1、先秦經學。此時經學是實踐,而非學問。諸子皆有其側重,而以儒家最全面。透過左傳、諸子,我們可以看到詩書的廣泛應用,成為社交的禮儀和辯論的公理。易沒有脫離卜筮,但君子已經自覺進行義理的推究。戰國時代的經學家們(即今日經書的編纂者),是實實在在的禮學奉行者,以至於許多細節他們看來太普通了,所以不加解釋,以至漢儒也窮於揣摩。他們更是那個時代的社會實踐者,所以與其說他們在運用春秋經,倒不如說他們本身就是在實踐著春秋義理,并力圖在現實中建立起新王的政治。遺憾的是,由於歷史的變化,我們永遠回不到那個禮樂尚存,而又諸侯放恣的經典時代了。恐怕精通禮經來龍去脈而又踐行於列國的儒生,是難以再現了。在今天,經學和儒行只能分開。由少數人精通經學,而延續民族的靈魂。而由大多數人,用儒行去貫徹自己所學到的經學知識,而建成我們的華夏。
2、漢今文學。他們的文獻負擔不大,所以更多的是政治實踐者。他們樹立了壓倒世俗政權的道統,確立了孔子的素王地位,確立了經書的普世認同,并用自己的實踐折衝樽俎。
3、漢古文學。他們一般是私學教師,此派文獻龐雜,又要抵禦今文派的攻擊。所以嫻習訓詁名物制度義理文辭,而獲得通人達士之名,是他們的基本素養。
4、玄學。雖然經學內容較窄,但姑且算作一類。
5、疏體經學。自漢至唐,他們在玄學盛行的時代維護了經學的原始。他們雖然做出了種種方法上的開拓,但精神上基本墨守漢學,至少就今天的文獻看是如此。
6、宋明理學。如果說漢學(注意,我只用來指代漢今文、漢古文)是給出了華夏民族最純正的思想體系的化,那么理學經學的意義,就在於為我們示範了華夏精神的損益之道。所以我們看到,宋明儒的作用,是在外來思維的壓力下,重新樹立起華夏術語的優勢地位。并把因為外族侵略而造成的文化(也就是禮學)斷裂,通過民間的努力,彌合起來。而且他們做到了。大家需要注意,經歷了唐科舉的過渡,我們實際在宋朝真正進入“士人的時代”。在唐以前,學術主要是家學,唐以後以府州縣學為載體,出現書院,而宋朝興盛起來。宋以前城市是廂坊制,也就是說,政府的控制力是力求下達到每一條街道,每一個村落的;然而後周時開始出現商業街市,荊公以後基本放棄了官府干涉,從而形成一個開放社會的格局。唐朝部曲沒有人身自由,而宋朝不再有部曲,即便奴婢亦具有了法律上的人格。唐朝的仕途依然偏重於關隴貴族,而宋朝的科舉真正成為民眾可以普遍參與的選舉形式。所以,漢朝的經學是王官學,他默認只有君子方才學習這些學問;而宋朝的教師,則不得不思考人的心性問題,以便應付越來越多的求學青年,以及引導千差萬別的市民鄉民。同樣,市民社會的興起,也必然伴隨著禮樂制度的轉化;公民廣發的政治參與,就必然誕生朝廷與鄉間兩極的政治訴求。所以,宋明理學下的經學,是這一時代變革的產物,又是指導時代,和促成變革的力量。
7、清學。我傾向于作為一個整體稱為清學。因為雖有漢學、今文學的區別,但都是徒有虛名,而方法心態卻基本一致。

三、我們的經學的目的
以公羊學為例,我們把《春秋公羊傳》原文、董仲舒《春秋繁露》、何邵公(諱休)《春秋公羊經傳解詁》稱為“公羊本論”。注與傳衝突者以傳爲準,董何衝突者,決以傳,不能決,存疑。凡能由“公羊本論”推理得來的觀念,才是“公羊學推論”,否則只能稱為自家解釋,或“某家公羊學”。這樣,因為公羊本論的文獻并不太多,就構成了一個封閉系統。這個系統反映的,就是在兩漢時期,確實可徵的一種“道統理念”,一種可信的“華夏精神”。我們以此,可以用來分析歷史,可以用來理解世界(如解釋西方歷史),可以用來指導現實(如今天的哲學與政治),并保證這一推導過程確實延續了華夏民族(將近)源頭處的思維。我想,這就是公羊學在今天的價值。
當然,漢代就已三傳并行,但公羊學素來重視家法(也正因如此,他才更純正保存了當年的思想體系),所以我們提倡“公羊本論”,而不將三傳合參。因為那種合參,在看似淵博的表面下,實則不過摻雜了編者自己的私念。而從思想的研究,和思想的移植(在今天恢復華夏的傳統思想就可以看做是對古代思想的移植了)看來,學說的相對純凈、封閉,恰恰是最大的價值;何況這本身也是公羊學派的內在邏輯。而我們希望把公羊學用“本論”的模式封閉起來,并不是要抑制其創新,而是要將公羊學正統地應用於今天的世界。對於思想而言,他的疆界不在自己體系的(公理、範疇或者文字量)大小,而在他所接觸的世界的大小!

從民族復興的角度,我們并不需要每個人都成為經學家,都能夠對歷代經學評頭論足,對某經師著作指手畫腳。大多數人,所需要和應該的,是能夠自覺靠攏一個純正的華夏思想體系,公羊學,古文經學,理學,或者黃老、墨家、法家(如果也能夠通過經學或史學文獻擴張為一個充實可信的體系的話)。然後憑著這個簡單而有效的體系去指導他的生活,去引導他認識世界,解釋世界,改造世界,這就够了。
今天是一個人人自以為是的時代,自以為是的原因就在於大家失去了虛心學習一門思想,領會一門思想,傳承一門思想的誠敬。所以,在今天的開放、創新的話語背後,實際上,是我們思想的一片空白。舉一個例子,如作文。今天我們從小訓練的是什麽?分析段落大意,中心思想。那么古人是什麽?古人即便看本小說,教師也是要求讀注的(比如水滸的金注)。古人為什麽那樣?因為古人知道,一個人的思想或者文筆是不容易理解的,所以古人要求學生藉助前人的分析,來體會作者字裡行間的功底。這就養成了古人的習慣:一個是試圖理解他人的深意,而不是盡憑自己的理解妄說是非。再則是當自己行文的時候,也養成內斂的習慣,在細微處期待著知音。這是我們過去典型的民族性格,也是經學研究的指歸。那么反過來問:今天的文學方法,讓我們學到了什麽呢?幾乎沒有什麽。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心思想寫作技巧之類的分析是何等生硬。這說明什麽?僅僅從作文和閱讀上看,宏觀的建構實際上是必須以精微的精神才能得到的。古人最次鍛煉了文字的技法,而我們的哲學則不過荒廢了時間。
所以我認為,克服自以為是的最佳手段,莫過於好好品味先賢文字的精微,讓自己去理解和靠攏他人的思想。慢慢地方能體會到文字與思想在看似有限的表面下,所蘊含的無窮……這樣,當自己的理解能力得到開發之後,思維所獲得的高度,方得超越了自己。自己也就無所謂了,而自己,已與圣賢無間。
總之,我覺得,拋開經義和經學史的虛榮,為華夏民族提供生活的指導,乃是經學的當務之急。固然糾正謬論,重寫經學史似乎也是今天無奈下,必須完成的外圍工作。
发表于 2008-7-8 21: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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