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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06: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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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肯定地回答:“会的,虽然我不认为她们体内的这个脉轮是藏阴绝脉,但是启动潜识爆炸力量的连续反应还是存在的,因此在没弄清楚脉轮质性之前,最好还是叫她们别轻易和男阳交合。”
魅儿传来一声苦笑:“魅儿从来就是这么告诫她们的……”
飞龙安慰着魅儿说道:“别太担心,魅儿,虽然睬睬和盼盼体内的脉轮质性之怪异,实为我所仅见,目前为止所有的探测都没有什么结果,但是我想多找几个方法,应该是可以慢慢了解一些的。”
魅儿听着飞龙的话,随即同意地传讯道:“是的主人,我也相信以主人的能力,最后一定能够解决的……”
飞龙自然而然地微笑传讯道:“这个我也不敢说,只是你放心,我会尽量试试的……”
这时飞龙已经听见了鬼手、睬睬和盼盼三人在茶水房里的对话,于是接着又传讯道:“睬睬盼盼待会儿就出来了,我会把阳气内敛收束,不会再引起她们体内那个怪异脉轮的反应的,接任宗主的规距多,我还是把和魅儿你的意识振动层次接通吧……毕竟这是你的心愿呢……”
飞龙说完,神念倏转,调成了与鬼旗中的魅儿魂魄神念层次同振。
然后睬睬和盼盼两人,也在鬼手走出茶水房后没多久,跟着手端热茶手巾地出来了。
盼盼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过了和姊姊在茶水房里的谈话后,出来时,心里就像吊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在拿着手巾接近师父时,不由得胸口就噗噗噗地像是要跳出什么东西那般,拿着手巾的手儿也有点轻轻地颤抖……
才刚把手巾放在师父的面前,师父一向熟悉的声音忽然就像是凑在她耳边说话那般响起,差点让她忍不住绷地跳了起来:“盼盼,你怎么啦?手儿抖得这么厉害?”
盼盼心下一慌乱,竟结结巴巴,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胸口莫名的紧张让她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砰砰乱响的心跳声,双手抖得更是厉害了。
睬睬见到妹妹那一副慌乱得手足无措样子,心里虽然也是乱跳得厉害,但她究竟是姊姊,比起盼盼是镇定许多,便即强笑道:“盼盼……她很好呀,没有什么……谢谢师父的关心……”
鬼符转眼望了一下睬睬,那两道眼光就像是直探进了她的躯体之内那般,让睬睬也不由自主地有点心虚了起来。
还好鬼符只望了她一下,便又转头对着盼盼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得了热疾那般,连站着也不大舒服,立也立不住了哩……”
盼盼被师父这么一说,这才发现自己裙里的两条腿,竟然真的也在轻轻地打颤,果然就是一付得了什么重病而又勉强爬起来的模样。
盼盼拼力想压住腿儿的抖颤,然而心中被师父这么一说,更是慌上加慌,想止也止不住……
鬼手听见了鬼符的话,也注意到了盼盼有点奇怪的样子,立即关心地说道:“盼盼师妹像是真的有点不大舒服哩,会不会是方才殿中的激斗,让盼盼师妹受了什么暗伤?”
睬睬心下焦急,暗叫不好,口里连忙又说道:“也谢谢鬼手师兄的关心,我们姊妹真的没事,只不过是师父即将接任宗主之位……我们姊妹心里太兴奋了点……倒是叫师父和两位师兄们笑话了……”
说完素手一伸,就握住了妹妹盼盼那依旧轻颤个不停的小手。
睬睬不愧总是长姊,反应也算是快的了,这么轻轻一带,就把妹妹有点反常的样子给淡淡掩过。
鬼手听了睬睬的话,即刻也微笑道:“呵呵……原来是这样……睬睬师妹的话极是,此回派中由祖师膺任宗主之位,想来本派在真人界扬眉吐气,创事立迹的日子也不远了……身为弟子的我等,想不兴奋也是颇难的了……呵呵呵……”
鬼符也嘎嘎怪笑地道:“真是这样也就罢了,睬睬盼盼,就怕你们两个的小脑袋里,东想西想地胡思乱念些东西哩……嘎嘎嘎……”
睬睬盼盼同时心中不由得一抽,背上的香汗都丝丝淌了下来。
睬睬依然强笑道:“师父您老人家多虑了,睬睬盼盼为师父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么有时间胡思乱想什么呢……”
“是这样吗?睬睬?”鬼符倏地转头望住了睬睬的秀气的双眼:“你们方才在茶房里不是还七嘴八舌着的吗?”
睬睬和盼盼顿时全身僵硬,整个人都呆住了。
惨了!没想到这人的功力真的如此高明,连在那么远,还隔着个房门的低声说话,都被他听去了……
若这人不是师父,自己姊妹大约是死定了……
盼盼心中六神无主,连脸色都变青了。
睬睬绝望中依然不停盘算着,想找个办法脱出这个困境……
这人既然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和妹妹的对谈大概已是泄露无疑了……
怎么办?若以这人令人骇异的功力来说,想置自己姊妹于死地,那真是不用费他多少吹灰之力的……
想到这里,睬睬也是连脸都白了……
唯今之计,只能祁祷鬼眼和鬼手两位师兄,并没有和这人站在一起了……
虽然以这人一声长啸,即让举派之中所有弟子倒下的超级力量,便算是自己再加上鬼眼鬼手二人,恐怕也无法改变什么结果……
但是睬睬不得不试试……
“盼盼……”睬睬有点困难地开口道:“鬼手师兄不是要你去拿师父待会接任宗主时要穿的九鬼祭袍吗……你还不快去……大典时我们姊妹可不能不到,你的动作得快点……”
睬睬这话当然是暗藏了两层用意,一是希望能够把盼盼支开,二是隐隐提醒鬼符,自己二人若在大典中未到,可不是件正常应该的事儿……
盼盼见睬睬这么说,显然是想尽量把自己支开,到外边去想办法,心中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师父的状况如谜,姊姊已是她最后剩下的亲人,她怎么能把姊姊留在这种未知的危险之中,自己离开?
想到这里,握着姊姊的手,不由得握得更紧了点……也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
鬼符何等人物,当然一听即知睬睬的用意,一边发出让人摸不着意思的笑声,一边对着鬼手说道:“盼盼瞧来不大舒服,还是鬼手你去拿吧……”
鬼手毫无任何怀疑,即刻躬身答道:“是的宗主,鬼手这就去……”
说完一闪身,已出了这间厅室。
鬼眼在旁,显然也已经看出睬睬盼盼有点不大对。
目前全派大约是只有鬼眼明白鬼符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鬼符,故而方才一听鬼符的话,再加上睬睬和盼盼不大寻常的反应,马上就察觉了些眉目。
宗主大典已是在即,别要又在这个节骨眼里突然生了什么变故出来……
故而鬼眼身形轻移,站到了睬睬和盼盼的身后,那种隐隐监视的气势,已是明显而露。
睬睬和盼盼见鬼手应命而去,鬼眼移到了自己二人身后,顿时心下绝望,明白已无退路,只好二人手牵着手,准备最后应变。
鬼符双眼直视着睬睬和盼盼二人,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你们姊妹二人,是我在南方真人界的南方界柱守护宗门‘芳菲解语门’,所在的‘芳菲谷’外七百里的一处庄院外带回的……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们……”
心下紧张万分的睬睬和盼盼,本来想这人大约马上就要开始行动,却没料到这人突然叹了口气,还说出了这番话。
二人都有点愣住了,不晓得该怎么接腔。
“你们本属人世间的一个极有善风之家的后代,那一家人历代积德,虔信南方的‘太上道门’,本来是一个满门荣盛的大庄院……”鬼符又叹了口气:“这一家人不但铺桥补路,兴学立医,造福乡里,甚至还在自己家的五里外设了个义庄,专门收容百里内因南方瘴疠毒气猝死,一向没人敢去处理的横尸,替他们殓棺净身,火化入葬。因此连南方有名的‘太上感应门’,都想等你们出世之后,就列入他们引渡修真的名单之中。”
睬睬和盼盼听着听着,那一颗紧张的心不由得松弛了一些。
“可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一天居然在庄院附近,出现了一个怪物,冲入了庄院之中,瞬间吸尽了全庄四百四十人的精气,让本来繁盛的善风之家,顿时变成了恐怖的鬼域……”鬼符的语音依然,唯有透着那一丝淡淡的回忆:“这个怪物力量之强大,连一般修真界称做高手的人,几个联手也不一定能制得住它,更何况是世俗界,对修练毫无所知,只会虔诚念诵道经的普通人家了……”
盼盼此时忽然忍不住就问道:“那我和姊姊呢?”
鬼符望了盼盼一眼,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继续地说道:“南方之人素以原纯朴实著称,而环境则以深山连绵,异草奇花最为有名,甚至山泽之间,也以多而又多的瘴疠瘟疫,藏材纳宝最为人熟知……那时邪不死派的十二金尸依然未满足数,而师父的十二天鬼尚差其二,是而像我们这等专修特殊死亡道的人,自然是会对那些受瘴疠毒气而死的尸体一直都很有兴趣的……”
鬼符目光转移,头部微抬,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那般:“师父还记得那次,找着找着,就找到了那个收纳无名死尸的义庄而去,其中有个尸体,身中六毒一疫,全身尸体都泛着七彩颜色,连义庄中的人都只敢把这个尸体用长枝树叶远远顶上尸车,然后以绳子远远地拉回来,没有人敢随便靠近,只打算天一亮就生火把他给烧化……”
鬼符低下了头,又看着盼盼说道:“这个尸身重重毒透,肤现彩纹,别人接近,只要摸一下,马上就得跟着毙命。那些义庄的俗人,不愧是看多了毒死的尸体,竟然也有点眼力,晓得这个死人是碰不得的……哈哈哈……”
睬睬和盼盼虽然身处九幽鬼灵派,尸体鬼魂见得可不算少了,但是听到鬼符说及此尸居然还在肤外现出了彩纹,依然心中忍不住地感觉怪怪的。
“不过这个尸体在师父看来,倒是个练法的好对象,也是邪不死派练成金尸可遇不可求的最佳法体……所以虽然那些义庄的俗人打算天亮就把它烧化,但师父我和邪不死派的左司簿护法却明白我们不会给他们有机会烧化这个尸体的……我和左司簿都打算夜里就起术将这个尸体摄走,顶多俗世间又多了个尸变的传说罢了……哈……”鬼符回忆往事,说来顺畅快速:“然而一个包子两张口,当然师父和邪不死派的左司簿就为了这个法体杠上了……正在争得不亦乐乎,突然就冒出了一只怪物……身材约有三人那般高大如巨人,全身包着绿叶,皮肤就像是老树的树皮那般,即使是它的那个脑袋,看来也只像是个其大无比的树头,什么眼睛鼻子嘴巴都瞧不见,整个身体就宛如都是由树干一截一截接起来那般……”
盼盼听得入神,又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怪物?”
“后来师父才知道,这个怪物叫‘木魈’,是玄灵界威力极大的凶物……而且它全身皆树,又一下子从树林里冲出来,师父临时没防备,差点让它从背后一脚把师父的护身气罩给踹散了……”鬼符的修罗面具后传来恨恨的语音,像是很不甘愿被那个“木魈”怪物暗袭的样子:“不过这个木魈实是力沉如山,把师父踹得直飞得老远,护身的气罩虽然未散,但是却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而那个不要脸的左司簿,竟然趁着这个时机,就先一步地把那个法体给摄走了……”
睬睬也听得入神,便顺口问道:“师父,所以那个法体最后也变成了邪不死派的金尸之一了吗?”
“没错,那次算是被邪不死派运气好,就地捡了便宜去……而且木魈的力量异能至为有名,光凭着几个高手,是拿它不下来的,所以邪不死派法体一到手,马上就溜之大吉去了……而其时师父我已受了极为不轻的内伤,心想就算是未伤之际,都对这个玄灵界的怪物不能怎么样了,就更别提现在带伤在身,所以师父我的手脚也没有慢到哪里去,连忙就隐顿了起来……”鬼符语气中带着一些不甘,但却有着更多的无奈:“木魈气与木通,师父当然不会笨到躲进树林里去,于是就闪到了一个小山丘后头,然后就发现木魈直往那个俗世间的庄院而去……”
睬睬和盼盼听到这里,不由得色变,明白了毁去自己家园的,正是这个木魈怪物。
“本来师父是打算这就先溜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牵挂着我的心那般,糊里糊涂地就跟着木魈到了庄院……等到师父赶到,木魈已经撞破了庄院大门,冲进了庄院之内……开始放出团团的绿色气雾,吸纳生人的精气……”鬼符的语音让睬睬和盼盼不由得心中抽动起来:“师父停身的下面,是一个精致的小楼,木魈轰轰隆隆的声音震天动地,不但把全庄的人都从梦中吓醒,同时也骇哭了两个年幼的婴孩……”
鬼符说到这里,目光轻转,停在睬睬和盼盼的脸上:“师父那时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就抢在木魈吸纳生精的雾气罩住小楼时,先一步把这两个婴孩摄到怀里,然后运气飞离……”
睬睬和盼盼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脸,心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师…师父……”睬睬有点哽咽地问道:“这个……这个木魈……是从哪里来的?”
鬼符叹了口气:“这个木魈怪物,听说本来是锁镇在四方聚宝斋,南方潜龙坞,镇坞之宝‘十天神魔气动仪’内的十二只怪物之一,然而却在几十年前,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这个气动仪突然剧烈震动了起来,像是测到了什么超级怪物那般。而那阵引起的震动因为过大,竟让本来锁镇在其中的两只最强的怪物趁机撑起禁制,闪溜了出来。这两只怪物,一只叫‘旱魃’,另一只就是这个‘木魈’……”
睬睬和盼盼又接着问道:“师父……后来这只木魈跑去哪里了?”
鬼符摇了摇头道:“事后‘太上感应门’得知之后,还和离庄院最近的‘芳菲解语门’同时联手质问南方潜龙坞,旱魃和木魈外逃的消息才算是因此透露了出来,而在两大正派的压力之下,南方潜龙坞为了表示诚意,也同时派了高手,和两大正派同时搜捕木魈……”
睬睬和盼盼赶紧追问:“结果呢……”
“木魈虽然强横,但是在三派的高手同时搜捕下,当然也是不敌而逃,更何况其中还有深知其性的南方潜龙坞高手……木魈在多次交战下三次受了重伤,终于在最后一次被太上感应门的不老真人,和芳菲解语门的十二奇花之首牡丹仙子,联手引动三昧真火,当场烧化了七座森林,虽然没有见着木魈的焦木遗体,不过自此以后再也没听过木魈出现的消息,因此一般而言,多是认为木魈已经是被烧死在那三昧真火之下了……”鬼符说到这里,双目中透出温柔:“睬睬盼盼……这些话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们……甚至连你们的家人师父我都没见过,你们的名字也都是由颈下所带着的满月金炼上头所刻的字,我才晓得的,回头我就把那两个金炼给你们,也算是你们对家园的一点纪念……”
睬睬和盼盼,骤闻自己的身世由来,早已从鬼符温柔的眼光中感受到师父那熟悉的慰藉,心中本来的疑惑与不安早就不知何时飞走了,只觉得胸口胀翳,阵阵难过,不由得同时扑入鬼符的怀中,哭得像两个泪人儿般……
鬼符一手一个,只是不住地拍着两姊妹的纤背,低声安慰着姊妹二人。
鬼眼听得睬睬和盼盼的身世,一边是也很替她们两人连家人都没见过的身世唏嘘,一边却是满脑糊涂,又想起了这个不是祖师的祖师,居然会知道月荷的事,实在是让他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儿。
方才祖师所说的睬睬和盼盼的往事,可是没有办法乱诌的,因为这里面不但牵涉到了邪不死派的人,更也牵涉到了南方真人界有名的芳菲解语门和太上感应门两大正派,与四方聚宝斋的南方潜龙坞,尤其太上感应门既是已经打算把睬睬和盼盼列入引渡门墙的弟子,必定对二人观察记录了许多的辨认记号,要是随口说的,日后必然穿帮。
再加上现在派中就正有邪不死派的另一位右引尸护法在场,要扯谎也不会扯个这么没计较的谎吧?
可是可是……
自己却又明明察知这个祖师,是另一位功力莫测的世外异人,绝对不是原来的祖师,而且从以前祖师所说的话中,也已经暗暗承认了这点。
这位祖师却又怎么能够这么钜细靡遗地知道这许多秘密?
鬼眼只觉得自己想来想去,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非自己亲眼亲历,实是无法相信这个紫红长袍的高大之人,不是原来的鬼符祖师。
就这样,这个宗主议事厅里,睬睬盼盼初明身世,悲不自抑,鬼眼思来念去,心中益添迷糊。
当鬼手拿着一个宽扁的锦盒进来时,看到这样的情形,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啦好啦……”鬼符拍了拍睬睬和盼盼的背,哈哈笑道:“九鬼祭袍已经送来了,我们可也得好好整饰一番了……你们两个更得理理,否则鼻涕眼泪地像什么话?岂不是给我丢脸吗?”
睬睬和盼盼止住了哭声,听见师父充满感情的取笑,也不由得破渧为笑起来,于是同时离开了师父的怀抱。
鬼符对着鬼眼和鬼手说道:“你们两个就守在这儿,本师这就进去更衣,等我弄好了就出来……”
鬼眼和鬼手立时躬身道:“是,遵宗主令。”
于是鬼符和睬睬盼盼就走进了另一边的宗主休息内间。
在这个宗主议事厅里,东西南北各有三个内间,其中北面正中的那个,是宗主的休息室,旁边的两个则是副宗主休息室,而东西南三面则是另一个宗主休息室和六位长老的休息室,再加上茶水房和下人房,合计是十二间内间。
宗主专用的休息室,左右有十来步,实也颇大,而休息室内另有三间内间,一个便手间,一个沐浴间,一个小的茶水间。
鬼符走进宗主休息室,睬睬和盼盼立即就也跟了进来。
二人把门关上,睬睬就走进了沐浴间去整理鬼符沐浴更衣的用具,而盼盼则是到茶水间去准备热水。
鬼符则是在休息室内的座壂上坐了下来,看着睬睬和盼盼忙进忙出地准备着。
两位长发及腿的女郎,已经把发束给解了开来,一副就是准备伺候人沐洗入浴的模样。
睬睬本来挽高的长发,这一放下来,居然比盼盼的秀发还长,几乎到了她的膝部。
鬼符明白这下子可真是再也不容易混过去了。
等睬睬和盼盼都忙活完了,同时也已经脱去了穿在外面的罩袍,来请师父入浴时,鬼符就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过来这儿……”
睬睬和盼盼见师父并不即刻入浴,反而叫她们过去,虽然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却也立即站在鬼符的面前。
两位女郎眉目秀丽,长发过臀,内衫领口微开稍乱,俱都散放出一股自然而又旖旎的清艳诱人气息。
“你们两个丫头还觉得师父是别人冒充的吗?”鬼符坐在坐壂上问道。
睬睬和盼盼粉脸上立即通红起来,盼盼呐呐地回答道:“师父,姊姊和盼盼都知道错了……是徒儿们不对,不该怀疑师父的……愿意任师父责罚……”
睬睬也红着脸儿说道:“师父,这都是睬睬先乱想的,和盼盼没有什么关系,师父要责罚,就先罚睬睬好了……”
“你们体内的脉轮现在怎么样了?”鬼符又问。
两女静默了一会儿,同时又互望了一眼,睬睬便即回答道:“奇怪,现在睬睬体内的脉轮又没有半点反应了,和之前师父靠近时,完全不一样……”
睬睬知道师父早就已经是把自己和妹妹的对话听入了耳,倒也不再多作说明,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鬼符又问盼盼:“盼盼你呢?”
盼盼点了点头,张着大眼睛说道:“盼盼也和姊姊一样,体内的藏阴脉轮什么反应也没有……”
鬼符也点了点头,喟然地叹道:“本来你们是师父从小自木魈的吸精雾气下抢抱出来的,之后送去给俗世间的一个人家暂养,五年后才带回派中,以前还认为你们的身世师父应该是完全清楚的,可是现在,透过高人指点,师父这才明白原来你们体内的怪异脉轮,显然还隐藏着某些以师父的能力,无法了解与探测的特殊秘密……”
睬睬与盼盼听见师父突然就说出这么一段话,不由得都有点愣住了。
“师父……”盼盼眼里透着困惑地问道:“徒儿愚鲁,不明白师父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睬睬也搞不懂地问道:“睬睬和盼盼的体内,不是生成了无法可解的‘藏阴绝脉’么?还有什么怪异的秘密?”
鬼符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师父本来也以为如此,谁知其实没有这么简单的……师父现在就要告诉你们两件事,你们可得静下心来好好听着……明白吗?”
“徒儿明白!”睬睬和盼盼同时回答,却也同时在心中浮着老大的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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