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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千年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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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6: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丽妃瞪着小五好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小五,表情古怪的很,但不凶恶,好半天,好半天,她才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的开心,那么的不加掩饰。

  “小五,你真不愧是我雅丽的奴婢,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太有意思了,这就叫自作自受。你是如何想到这个办法的?简直是太令我佩服了。放心吧,没有人会想到是你做的,这宫中除了我,还没有人可以认出那种药,只怕是红玉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哈哈,司马强恐怕也没有解药,除了去乌蒙国取,只要我提前通知父王,他就取不出药来,你,小五,真是月娇的好丫头!我喜欢,你以后好好跟着我,我自会让你有个好的未来!”

  小五不解的看着丽妃,心想:这个丽妃娘娘好怪,自己是因为恨红玉害死了小姐,所以才会有心想要对付红玉,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二太子妃就是下药的人,只是四太子特意嘱咐她,如果以后发现谁是下毒之人,就要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她不明白四太子的意思,四太子就说:“就是让你记得,别人是如何害了月娇,你就如何‘害’了这人。”

  所以,她在戒指上沾了一些小姐伤口上的毒药,随时准备着对付小姐的仇人,没想到,刚刚进宫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小姐的仇人!

  四太子说过“这种药非常奇怪,只要不接触到伤口,就不会有事,只有有了伤口,有了血意,才会起作用。”于是,她划伤了红玉的手背,只是太紧张,所以划得很浅,但,看丽妃娘娘的反应,这点伤口应该也可以!

  “起来吧,我一定要说给司马锐听,你简直是太有趣了,估计红玉知道的话,鼻子也会气歪。”丽妃开心的笑着,“来,起来,我帮你涂些药,我乌蒙国的药就是神奇,只要涂上了,不出一天,就会没事的。丽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抹上药,你躺会吧。”

  “谢谢娘娘。”小五低声说,其实她心中现在还是惊恐不安,一时冲动做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但为了小姐,值得!

  外面太监高高的声音喊:“二太子,二太子妃到。”

  丽妃哈哈一笑,脆声声的说:“让他们进来吧,我正闲着呢。”

  司马强真是恨透了当时的决定,如果就真的娶了这个雅丽公主,还能由着她这样污辱自己?看着她高高坐在上面,自己和红玉施礼,虽然礼数不是太大,但想想也是可气。

  丽妃笑着,脸上挂着最温和不过的笑容,表情却是僵硬的、恼恨的。“司马强、红玉,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吧。我真是太高兴了!自从你游说我父王让我做了你们大兴王朝的人质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等着机会,等着羞辱你的机会。如今来了,我真是高兴,你还想回边关,恐怕不成,我会让你一直忍受我的羞辱!”

  “丽妃娘娘,请自重些。”司马强冷冷的说,“我去不去边关,可不是你说了算。就算是你是父王的丽妃,也只能在这种小事上羞辱我和红玉二人。”

  “自重?!”丽妃哈哈一笑,“如果自重,我就该一头撞死算了,可是我撞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受受我受得污辱就死呢,我雅丽可没那么傻。你别太自信,我会一点点的让你明白,把我从乌蒙国弄来做人质,是你司马强今生最大的失误!”

  司马强面上一沉,正要说话。

  “你不是说我不能不让你上边关吗?”丽妃哈哈一笑,接着说,“你到是忘了,这宫里还有一个你的娘亲,刘妃,只要她在,我就能够让你不能放心去边关。而且,这宫里的人不知道,你以为我雅丽不知道吗?边关上的人,其实真正信服的是吴蒙,而不是你!你不过是一个有些心计的家伙而已。”

  刘妃很快就知道了丽妃让司马强和红玉亲自到丽苑道歉的事,为了司马强打了太后赐给丽妃的一个小丫头。

  一听消息,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一个慕容雪就已经够让她心烦的了,这几日皇上象是中了邪,日日不离雪苑,那个赵钢根本一点机会也没有,到是来得及通知她司马强和丽妃去丽苑受气的事。她自然是忍不下这口气,如果不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雅丽公主,还不晓得这个丽妃娘娘会在宫里惹出怎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对于刘妃的到来,丽妃到是一点也不吃惊,刚刚司马强和红玉来道歉,她就知道刘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暖玉阁里住着的这个两个妃子,都是年轻漂亮的‘狐狸精’,怎么能让一直在宫中位居三宫之一的刘妃咽得下怨气?她早晚是要露面的。

  刘妃怒气冲冲的进了丽苑,丽妃正斜靠在软榻上好整以瑕的吃着水果,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头发散在肩上,眼睛里媚意如丝,双唇红艳,衣服单薄的不足以遮掩玲珑的曲线。

  这暖玉阁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是宫里最好的一处避寒之所,平常这个时候,皇后、吴妃和刘妃早已经到这儿来了,可如今因为住着两位新的嫔妃,且将暖玉阁一分为二,成为二位新嫔妃的居所,所以她们就不能再来此处。

  每每一想到此,刘妃就心生怨意。原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她们三个人几乎就是霸占了皇上,因为天气的缘故,皇上也不再去别的嫔妃那,只守在这,与她们三人一起,乐得逍遥。

  刘妃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瞧着丽妃,自己在宫里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还怕了她不成,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吗,还能翻了她的天不成!

  丽妃身子动也没动,只是微微一笑,静静的说:“哟,是刘妃姐姐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刚刚生了场闲气,心里头闷得慌,正好你来了,陪我说说话。”

  “你!——”刘妃当真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是没年轻过,她也年轻过,也知道年轻就是本钱,“听说你把强儿和红玉两人找来训斥了一顿,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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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6: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丽妃眉头一皱,说:“我也正为此事生气呢?按道理说,二太子也是成人了,又是你一手教育长大的,应该是个知书又达理的人,可却偏偏今日冲动起来,如果我不教训他,只怕是让皇上知道更是生气。虽说不能为了一个小丫头与他生气,可是,小五也不算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毕竟也是太后选了送于我的,我怎么可以让她受了别人的欺负?而且,如果让太后知道了,怕是会说二太子和二太子妃不够宽厚,不就是小丫头不小心划伤了太子妃,如果依了红玉的性格,或许也就没事了,只是二太子心疼自己的妃子,所以动了手,只可怜小丫头一张脸让打得不能见人,好在今日太后没让她过去,若是过去了,你说我要如何交待才成?”

  这个丽妃毕竟是自幼在乌蒙国皇宫中长大,说出话来听起来很有道理,让人说不出个不是。

  刘妃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也知道刘妃姐姐心疼儿子,我也只是做个样子给下人们看看,让过来说上两句话就走了,到让刘妃姐姐担心了,真是丽妃我的不是。”丽妃微笑着说,口中仍是不忘了吃水果,“对啦,我有些乏了,皇上好象在雪妃那,如果没事你可以过去串串门。”

  刘妃仍旧站在那,雅丽连请她坐下的意思都没有,现在根本就是在下逐客令。

  “丽妃,我真是小瞧你了。”刘妃恨恨的说。

  丽妃笑了笑,说:“刘妃姐姐夸奖了。其实你何止小瞧我了,怕是你小瞧的人太多了,这皇宫自古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到了你这个位置,也就成了,何必再生事。你瞧瞧人家皇后和吴妃,就没有你如此多的事情。你不也是这样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吗?如今就不要再找我的不是啦。”

  刘妃原是想找丽妃晦气的,却让丽妃堵得心中郁闷,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到最后也只得咬了咬牙离开。

  丽妃在软榻上笑得直不起腰,这可比诱惑皇上有趣多了。

  到了晚上,红玉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开始有些发烧,浑身觉得冷,手背上的划痕隐隐做痛。

  隐约听见外面有小丫环们在聊,声音不大,但隐隐约约可以听得见。

  “听说四太子最宠爱的女人死了。”

  “是真的吗?”

  “是的,我也听说了,就是醉花楼里的头牌月娇,四太子特意为她修了月娇阁,好象是突然间就死了,四太子还把月娇阁给拆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不过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争风吃醋让人杀了,也有的说是自己想不开死了,还有的说是……”

  声音还在继续,只是听不清了,红玉的脑袋嗡的一下,月娇死了?那小五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太后会让小五到丽妃那儿做事?月娇如果真是死了,为何不见司马哲有任何动静?难道是自己的猜测错了?不过,看司马哲那天的说法,应该是司马哲的女人!

  如果不是司马哲的女人,那,那个人给她的消息就是假的啦?!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司马强从外面回来,坐在那儿,没有吭声。

  “夫君,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这样不好?”红玉不安的问,“我看我们还是快些回边关吧,这儿终究不是我们久留之地,至少目前是。”

  司马强长叹了一口气,“今日母亲去了丽妃那,被丽妃连讽带刺的说了一通,我去看她的时候,正在犯心口痛。”

  红玉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不知道芸慧郡主的事办得如何了?刘妃有没有去求太后恩准?

  正在想着,听见外面有人爽朗的笑着,开心的说:“红玉姐姐,在家做什么的呀?”

  红玉一听,心中一笑,真是念谁谁到。“是芸慧妹妹吧,快些进来,我正在想着你呢?什么事如此高兴?只记得看一些朋友,竟然不理我了。”

  “哪有,你也知道我生性喜欢游荡,平时就不太常在京中,这次回来除了看望父母和姨母外,也就是看看以前的一些朋友。”芸慧坐下,看着红玉,有些奇怪的说,“咦,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红玉拂了拂自己的脸,“是吗,我还没注意。”说着,取了放在一边的镜子,瞧了瞧,一张脸是有些苍白,“可能是这几天有些累,今日觉得有点不舒服,没事的。”

  芸慧笑着说:“没事就好。免得我担心。对啦,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本来要早告诉你的,可是一直没得时间。前些日子,吴娘娘向姨母提亲,吴蒙大将军的一位表哥,也是个经商之人,说来也是巧,吴娘娘所提之人我还认得,姨母觉得很好,又见了那人,说看着也放心,昨个已经求太后赐婚,过些日子我就要完婚了。”说完,脸上微微起了些羞色,看样子,对这新的夫婿也是挺满意的。

  红玉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心里头堵得慌,一时间真不是知说什么才好。一边的司马强脸色也变了变,但没开口。

  “怎么,红玉姐姐,你不替我高兴吗?”芸慧有些奇怪的问,红玉的反应有些个奇怪,好象不是特别开心的样子。自己到是挺高兴的,吴蒙的这个表兄她以前就认识,两个人也曾经聊得很开心,是一个性格开朗,游历江湖的人物,正和她的脾气。

  红玉有些勉强的一笑,“哪里,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你觉得那人怎样?”

  “很好。”芸慧不是一个做作的女子,爽朗的笑着,说,“其实以前就认得她,随叔叔做生意的时候就认识了,叔叔与他私交也是不错。他原是有一房妻,却因难产而逝,没想到吴娘娘提到了他,他也是立时同意,姨母应承后去跟太后娘娘提及,太后高兴的很,还说,前日锐弟弟还说起过我的事,如今有了,真是高兴。”

  红玉苦笑一下,刘妃真是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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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6:38 | 显示全部楼层
送走了芸慧,红玉觉得手背上的痛感一点点加重,看起来划痕处好象有些化脓。

  司马强看了看,心中很奇怪,不过是小小的一道浅浅的划痕,为何会如此状况?

  “红玉,是不是小五划伤你,是丽妃指使?如果只是单纯的划伤,应该不会有化脓的情况出现。丽妃是乌蒙国的公主,乌蒙国善使毒药,如果她下了毒——我看还是快请太医来看看吧。”

  红玉心中一紧,不会吧!小五有如此心计吗?月娇死了,小五进了宫,而且被丽妃留在身边?难道小五发现了药是乌蒙国的?怀疑是那日她调换了药?自己真是疏忽,那是看她买药,就应该想到,既然有人可以给出药方,就说明一定有人知道药来自乌蒙国!

  难道丽妃认识月娇?还是,司马锐介入了此事!

  司马强对小五这个人非常的怀疑,他总觉得,这个小五的身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打听过月娇,也隐约知道月娇的存在,但月娇是与司马锐有关系的人,为何那日司马哲和红玉会谈论到她?

  只有找到小五才可以问明白。所以,他决定悄悄进入暖玉阁的丽苑,劫走小五,问清楚,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如果出了事,祖母也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就如何的责罚他。

  小五正安静的睡着,睡像很踏实,象个小孩子。

  突然,小五觉得,口鼻一阵发闷,身子似乎是飘了起来,感觉到隐约的凉意越来越重,闻到外面的树木和花草的味道。

  然后,停了下来,身体落在一片软软湿湿的草地上,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司马强,一时之间,呼吸几乎停止了,他怎么敢?敢到皇上的丽苑里去劫持人!

  司马强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好象要一下子吃了她。

  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划过,连她都没有听的真切。“别怕,我就在附近。”她下意识四下看了看,除了花草树木,好象什么也没有,但那个声音却是熟悉的。

  “你看什么看?没有人会来救你!”司马强狠狠的说,“是不是丽妃指使你的?红玉手背上的伤是不是丽妃指使了你用了毒?”

  小五心跳如鼓,眼泪在眼中打转,“与丽妃娘娘无关,只是小五手拙,不小心划伤了二太子妃。”

  “月娇是什么人?”司马强恶恶的声音,心说,你要是敢撒谎,我就立刻杀了你,死了一个小丫头,在皇宫里没有人会太在意,而且这儿是他二太子的府邸的后花园,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闯进来,当时他把雅丽就关在这个地方的一个花窑中。

  小五有些紧张,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司马强向前欺进,离小五不过尺余之地,小五立刻紧张的抓拢自己胸前的衣服,因为她发现她只是穿了单薄的衣服就被抓了出来,司马强离她如此之近,她的衣服根本就不起作用了。

  “你,你离我远些,如果要问事情你随便问,你是个男的,我是个女的,我们男女授受不亲!纵然你是小五的主子也不行!小姐嘱咐过小五的。”

  司马强一撇嘴,“就你这样的,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要。”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到没怎么笑话,如此弱女子,此种情况下还记得维护自己的清白,到让他心中一动。

  小五低着头,好半天没吭声,浑身都在发抖。

  “我问你,月娇与你是什么关系?”

  “月娇姑娘是小五的主人。”小五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总不能连累别人,看此情形,这个司马强是一定不会放了她的,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替丽妃娘娘和四太子开脱一些责任的好,“前段时间,小姐不舒服,四太子请丽妃娘娘帮着诊治,后来,后来小姐因为病情过重,就过世了,四太子就将小五交给丽妃娘娘带着,说丽妃娘娘身边没个人照料,觉得小五还细心,太后就应允了。那日,小五见到了二太子妃,实在不是故意,只是瞧着二太子妃和小姐长得有些相像,一时心中难过,就错手伤到了二太子妃,此事与丽妃娘娘绝无任何关系,都怪小五手拙,二太子要杀要剐随便,只求莫要怪责丽妃娘娘。”

  “月娇长得有些像红玉?”司马强愣了一下,突然问,“我再问你,平常去看月娇的是司马锐还是另外有人?”

  小五立刻回答:“月娇小姐是四太子的人,这谁都知道,这话若是让四太子听到了,定是不依不饶,你平白的在这儿抹我家小姐的黑作什么。月娇小姐虽然是醉花楼的头牌,但一直卖艺不卖身,哪里来得别人。”

  司马强一愣,到不知说什么才好。

  暗夜中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他静静的站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没有任何的声息,虽然就站在离司马强不过五米外的地方,但司马强就是没有发现他。

  “丽妃果真与此事无关?”司马强有些怀疑的问。

  小五点了点头。

  “那司马锐呢?”司马强不放心的问。

  “四太子是念在月娇小姐的份上照应了奴婢,小姐临去之前将奴婢托付给四太子,四太子想到丽妃娘娘认识奴婢,就将奴婢交给了丽妃娘娘。”小五心中慢慢平静下来,语气也顺畅多了。其实她到是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隐约的看见的那棵大树后面的人,已经想起了声音的主人是谁,有他在,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司马锐有没有嘱咐过你什么?”司马强有些怀疑的问。

  小五立刻摇了摇头,低声说:“小五只是个奴婢,平常四太子来了只是看我家小姐跳舞,并不与做下人们的说话,也只是每次见了有些个印象罢啦。”

  司马强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你回去吧,不许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如若走露一点风声,我立刻就会杀了你!”

  小五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有些迟疑的说:“奴婢要如何离开此地?这儿奴婢是第一次来,又不是知如何到来的,要如何回去呢?”

  “从后门出去,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到了外面自然就会碰到巡夜的人,你身上有丽苑的令牌,他们问起,你只说有事到二太子府里一趟,如今出来,不知怎地迷路了,他们就会告诉你要如何走。”司马强不耐烦的说。

  小五道了声谢,看了看自己,就自己这身打扮,巡夜的会相信她是半夜三更办正事的吗?“能不能麻烦二太子您帮奴婢找身衣服来,就奴婢这身打扮出去,怕是没有人肯相信奴婢到二太子府是办正经事情的,说不定还会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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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7:01 | 显示全部楼层
司马强一皱眉头,这丫头还真是罗嗦。但看她打扮,也确实不妥,如果巡夜的瞧见了,保不定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只得转身出去,去找身府里丫头的衣服丢给了她,小五立刻穿好衣服,匆匆从后门出来。果然,出了后门走了不足十米,就遇到了巡夜的人,她照着司马强交待的说,巡夜的就把她送回了丽苑。

  司马强闷闷不乐的回到卧室,瞧见红玉已经睡着了,手放在床边上,已经有红肿的模样,而且确实开始化脓,应该不会错,但为什么找不出丽妃下毒或司马锐下毒的理由呢?

  今天太医也说了,二太子妃是伤口感染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化脓了,已经清理了伤口。红玉似乎隐藏了什么东西,收拾伤口的时候,红玉的脸色是苍白的,给司马强的感觉是,她不是在疼,而是在害怕,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那个小五,看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司马强走了,树后的人才静静的出来,不算太明亮的月光下,是一张清俊带笑的面孔,天上有阴云,却罩不住他一身的光华,桃花眼中是款款深情,和玩世不恭的模样,眉梢轻挑,说不出的调侃味道,唇角微抿,透出一丝冷冷的、懒洋洋的笑意,一身素衣,洁净无尘,虽然刚才一直隐身于树后,却无一点狼狈之态。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旁听之人,到好象是无意中游逛到这,顺道欣赏了一下景色。

  司马锐微微一笑,那个小五,到也不算是个胆小之人,说出的话到也尚可,醉花楼是什么地方?月娇是怎样的人物?在那种地方、那种人物身旁,就算只有半年,也比平常人家中的子女的阅历强上百倍了。竟然连那司马强也给糊弄过去。

  回到府里,慕容枫已经睡了,府里安静的很。

  司马锐犹豫一下,不知要如何安置自己去哪里休息。总不能老是呆在书房,可是也答应了慕容枫绝对不勉强她。忍不住苦笑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样一个安静平和的女子手里。

  但,却发现,慕容枫在床前的桌上为他留了一盏灯,宽宽的床上,慕容枫只睡了床的内一侧,外侧铺好了新的被褥,慕容枫安静的睡着,脸上的表情平和温柔,一头青丝散在枕上,隐隐有些慵懒之意,还有些许莫名的诱惑。因着无心,更增添了几分诱人之魅。

  司马锐心头一震,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她也知道他的为难,知道他如何对她,竟然如此细心,让他觉得贴心、感动。

  她一定是在他外出后做了这些事情,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必定是先来看她,所以留了弱弱的灯火,为他留下了休息的被褥。听着窗外的秋风之声、秋虫之鸣,心头真是暖暖的。

  静静的在床上躺下,司马锐并没有吵醒慕容枫,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听着她细细的呼吸声,闻到一股清香之气,淡淡的,是桂花的香气,才发现,原来所枕的枕头中放了些桂花,味道甜淡,似有似无。

  轻轻一笑,想起皇叔眼中的不舍,他怎么会不了解,一直游戏江湖的皇叔,原来也是喜爱着这个女子,只是身为长辈,纵然喜欢也只是淡淡的压在心里,不表现出来,只希望着她幸福。所以送了他亲手栽种的桂花,望着她能够一生甜美幸福。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慕容枫的头发,发从指尖轻轻滑落,慕容枫似乎是有些察觉,睫毛颤了颤,微微的轻轻嘟囔了一声,头向枕头中埋了埋,继续安睡。

  司马锐微微笑了笑,不再打扰她休息,躺着静静的想心事。

  没想到小五会这么快就给红玉下了毒,到在他意料之外,虽然伤口划的不深,但丽妃说,只要是有一丝血痕,就足可以。至于红玉会怎样,司马锐并不担心,毕竟有丽妃,后果可以预料,他要的只是要红玉自己尝试一下当时月娇所受之苦。

  清晨醒来,慕容枫还未醒来,司马锐已经起了床,虽然昨夜睡得时间不长,可精神不错。

  烟玉进来,对正在梳洗的司马锐说:“大太子来了,正在厅里等您。要不要叫太子妃起来?”

  司马锐摇了摇头,“让她睡会吧,醒来也没什么事。”

  到了前厅,司马哲正在坐着想心事。见司马锐进来,立刻说:“四弟,听太医说,昨晚去了二太子府,好象是红玉,听说是右手手背让一个丫头给划破了,却化了脓,不会——”

  司马锐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我对红玉的事情不关心。”

  “但是,我听太医说的,好象红玉的症状和月娇的有些相同,你有没有介入此事?何必要再因旧事伤害红玉,她也是无辜,当时也只是因酒醉被司马强占了身子——”司马哲说。

  司马锐冷冷的看着司马哲,语气也是冷淡的:“我刚刚说了,我对红玉的事不感兴趣,她曾经是你的女人,与我司马锐何干?以后她的事不要再来烦我。月娇什么症状?她什么症状?你哪里听来的,大清早就跑到我这儿来兴师问罪。”

  “我只是担心。”司马哲看司马锐生了气,心中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说,“我知道你一直因着红玉当年的事怪责着红玉,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好啦,司马哲,你烦不烦,大清早的上我这儿来,唠叨这些个事,我说过,我对红玉的事不感兴趣,如果你心烦,就去找红玉诉苦,不要在我这儿罗嗦。”司马锐冷冷的讲,“我只是对月娇的事负责,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料理。”

  慕容枫站在外面听着,心里对月娇生起几分怜悯,那个痴情的女子,为了这个男人,大约是所有的心思都用上了,到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始乱终弃,但,这个司马哲却对红玉痴情不忘,有时候,爱情就是冤孽。你爱着的人不爱你,你不爱的你却偏偏爱着你。想想,只能叹缘份深浅不由人。

  只是,慕容芊不也是可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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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司马哲坐在那,心中满是愁绪,不知如何表达,自己也知道这一趟来四弟准保又是一顿冷嘲热讽,可是总是放心不下红玉,如果红玉真的和月娇一样,不会也想不开放弃生命吧?

  突然想到,那个伤了红玉的小丫头是谁?听说是丽妃的丫头,是不是可以从那丫头身上得到点消息。司马强应该不会想到月娇是他司马哲的女人,所以应该不会因此而为难红玉。

  从前厅出来,正好看到站在厅前走廊里的慕容枫,也看到了慕容枫的表情,有怜悯,有悲哀,也有一丝极不察觉的轻视。那双眼睛里有着太多的东西,却依然是清澈的让人心醉。

  她听到什么了吗?

  竟然忘了这儿还有一个慕容芊的妹妹,如果她听到了什么,肯定会替姐姐不值。

  司马哲避开慕容枫的眼光,心中升起几分愧意,慕容芊是个不错的妻子,也是一个不错的皇后人选,稳重、大度、聪明……可她,毕竟不是红玉,不是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红玉,纵然知道红玉嫁了自己的二弟,但总觉得红玉不是心甘情愿,那一次,如果不是红玉喝醉了酒,怎么会出那种事,她一直是一个很自爱的女子,就算他们在一起,也是他情不自禁的结果。

  “大哥早。”慕容枫淡淡的施了一个礼,表情淡淡的。

  司马哲就象是做了天大的错事,点了点头,一个人低着头,静静的走开了,不敢看慕容枫。

  “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司马锐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枫看着司马哲的背影,轻轻的说:“如果是他放弃了红玉,或许现在终究意不平的人就不会是他了,而是红玉。是红玉先离开了他,所以他始终心有不甘,只是可怜了月娇,可惜了慕容芊,两个聪明可爱的女子。”

  司马锐静静的站在慕容枫的身边,望着司马哲的背影。

  丽妃知道了昨晚小五被劫持的事,心里头真是恼火,那个司马强竟然敢和自己做对,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自己的人劫持走,就好象前段时间关了自己一样令她讨厌,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出这口气!

  “小五,我要你去诱惑司马强!”

  小五的眼睛睁得有铜铃般大,“丽妃娘娘,您,您说什么?”

  丽妃一笑,说:“你瞧你吓成什么样子啦。我不过是让你去诱惑诱惑司马强,不至于吧。亏你还是醉花楼里出来的,就算不是里面的女子,也该见识过一些吧。”

  小五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这可使不得,让她去诱惑那个黑黑的凶神恶煞般的二太子,还不如一刀捅死她算啦!

  “丽妃娘娘,您饶了小五吧,小五可是不敢,那个,那个二太子,小五真是怕。”

  丽妃再笑笑,凑近小五,鬼兮兮的说:“小五,你可是我丽妃的丫头,我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也得听,我让你去诱惑司马强,你就得去诱惑司马强。再怕也得去,况且还有我呢,我自然会教你。”说着,瞧着小五,口里啧啧连声,“其实,小五呀,你虽然不算是个美人,但也绝对长得不丑,是个眉清目秀的丫头,只要好好调教一番,诱惑司马强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也不错呀,既替你家小姐报了仇,又成了二太子的妾,很好!”

  小五看着丽妃,心里头嘀咕,这个娘娘,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呀,竟然让她,一个貌不出众的丫头去诱惑二太子?!

  “你在那心里嘀咕什么呀?”丽妃不高兴的说,“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呀?我可是在好心的帮你呀!”

  “是的,丽妃娘娘。”小五不敢再吭声,也不敢再走神。只是实在是想不出来,要如何‘诱惑’二太子。

  红玉的情形越来越糟糕,太医用上的药根本不起作用,伤口附近的皮肤一直在慢慢的化脓,疼痛难忍。司马强越来越觉得奇怪,他总觉得这件事和丽妃有关!

  “二太子,丽妃娘娘那边的奴婢小五来了,说是丽妃娘娘让她来的。”二太子府里的奴才也都有些害怕这位二太子,他平常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不太爱说话,所以讲话的时候都是小心的很。

  司马强眉头一皱,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

  小五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天看起来很是清爽,穿了件干净的丫头衣服,收拾的利索干净,手里提着一个方盒。见了司马强,跪下见礼,轻声细语地说:“小五见过二太子。”

  司马强冷冷的看她一眼,“丽妃让你来做什么?”

  小五心里跳了跳,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但还算流利。“丽妃娘娘说,她所在的乌蒙国有很多的药材,比起大兴王朝也不差,特意让我送些药过来,并让我给二太子妃敷上。”

  司马强点了点头,“这到是真的,既然是这样,你就去吧。”

  小五静静的端着药走进了红玉的房间,红玉被疼痛折磨的正在痛苦时,她没有想到,这种药竟是如此的可怖!难怪月娇会选择死亡,疼起来的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小五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想到自己的小姐临死前的痛苦状,心中的愤怒已经燃烧到几乎无法控制的地步。可,想到丽妃的嘱托,小五硬生生的咽下心头的愤怒,走到了床上,轻轻施了一礼。“小五见过二太子妃。”

  红玉看着小五,眼中充满了憎恨。“你来这儿干什么?出去!”

  “你还是小点声吧。”小五此时可是一点也不怕她,司马强站在门外,听不到她们讲话的声音,她轻轻的说,“二太子还不知道是您给月娇小姐下了毒,也不瞒您,奴婢手上戴的这个戒指就是月娇小姐临死之前给奴婢的,上面就沾有您给月娇小姐下的毒,奴婢也不是不小心划伤了您,奴婢就是故意划伤了您。为得就是让您明白,您做的事有多么残忍和卑鄙!您如今觉得疼了,这才是刚刚开始,疼还在以后,您不用这样瞪着奴婢,没有奴婢帮您换药,指望着您派人去乌蒙国取来解药,您这只手可就保不住了。”

  红玉的愤怒几乎可以把她整个人燃烧了,但,同时,疼痛已经让她整个人都紧缩成一团。“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您现在的样子可是不好看,您要是不想让二太子看见,您还是安生的让奴婢帮您上药吧。”看到红玉痛苦的样子,小五就想起自己的主子月娇那痛不欲生的地步,言语间就更刻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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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7:42 | 显示全部楼层
司马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小五,她正在给红玉上药,后面露着干净的脖颈,白净细腻。

  小五给红玉上完药,转过身来,似乎是突然才发现司马强站在自己的身后,面上一红,微有些羞意的低下头,从司马强的身边轻轻走过,一缕淡淡的香气扑鼻,再仔细闻,就没有了,那香气似乎是随着小五的身子远去了。

  司马强看着,小五年轻的身体轻盈地走着,从门口消失,心里头有些莫名的躁动。咽了口唾液,司马强看向红玉,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额上全是汗水,未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抓着床上的被褥,指甲都有点发白。看情形实在是痛的厉害。

  “红玉,好些了吗?”司马强轻声问。

  “丽妃毕竟是乌蒙国的人,她的药自然是有效果的,抹上药,没有刚才那般疼了,没想到会如此之疼!”红玉硬咬着牙温和的说,心里却把小五骂了千万遍。

  小五在门口外里面看不到的位置上站了一会,脸上浮现出一丝冷冷的笑意。丽妃娘娘说得真是不错,虽然她不是醉花楼里的女子,可毕竟每日里都会见到那些个男女的事情,又跟着醉花楼里的头牌半年时间,有些事,真要做起来,也不是太困难。这言语间的刻薄,这行动上的有意无意,做起来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她端着药盒,慢慢的走回丽苑。

  可是她却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司马强,那么阴暗的一个人,一点也不阳光,但是为了替小姐出气,她还是答应了丽妃,勾引司马强。丽妃在她所穿的衣服上洒上了一种奇怪的香粉,淡淡的,如果不仔细嗅,根本闻不到,但只要她一走,风就会带出那香粉的气息,令闻者心生躁动之意。

  有一个人,突然站到了她的面前,带着一股压力,小五虽然没有抬头,但已经隐约觉得不安。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看其打扮,应该也是宫中的太子,虽然从没见过这个人,但小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月娇朝思暮想的——司马哲!

  “小五见过大太子。”她大着胆子行了礼,其实她并不敢确定这人真的就是司马哲,但月娇小姐曾经画过一张画,画中之人与眼前这人就是同一个人。

  司马哲淡淡的应了声:“起吧。——你是谁屋里的丫头呀?”

  “奴婢是丽妃娘娘跟前的丫头小五,”小五乖巧的说,“二太子妃有些不舒服,丽妃娘娘让奴婢送药过去,奴婢这是刚刚从二太子府里出来。”

  司马哲冷冷的看着她:“听说就是你不小心划伤了红玉。”

  “是。”小五并不否认,“都是奴婢手拙。奴婢随丽妃娘娘去二太子府,看到二太子妃与奴婢以前的主人长得有些相像,一时走神,不小心划伤了二太子妃。都怪奴婢忘了手上戴着奴婢前一位主人临死前送给奴婢的戒指,戒指上花瓣的花尖划到了二太子妃的手背。”

  “你以前的主人?”司马哲一愣,下意识的问。

  小五低下头,轻声说:“奴婢以前的主人是醉花楼月娇阁的月娇姑娘。前些日子刚刚离去,所以见到二太子妃与奴婢的前一位主子长得有些像,心中难过,一时走神。到连累了丽妃娘娘。”

  司马哲半天没有吭声,望着小五,说不出话来。

  司马哲站在那儿不动,小五却悄悄的离开了。

  对于这个自己的主人日思夜想的男人,小五还真有些看不起,在她心目中,这个男人甚至不及四太子的一半,四太子虽然是个喜欢开开玩笑,甚至偶尔也会很让人生气的人,可他对自己的主人月娇却是非常的照顾。

  自己的主人月娇也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四太子的照顾,她想要在醉花楼保持清白,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司马哲心中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红玉是如何沾上了同样的毒?刚才听小五说,她手上所戴的戒指是月娇临死前送给她的,难道在月娇死前,就已经知道下毒害了自己的人是红玉,所以把沾了毒液的戒指转送给了小五,期待有机会让小五替她报仇,然后小五误打误撞竟然真的划伤了红玉?

  “想什么呢?”慕容芊的声音在旁边温柔的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听起来安静,但却让司马哲心里猛的一紧,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人抓了个现场。“这么巧,我正要去二太子府里看看红玉,你也在这,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司马哲愣了一下,看着慕容芊,表情有些尴尬,他和红玉的事,在慕容芊印象里应该就仅仅只是认识,但是,司马强知道的要多,而且,——他停了一下,顿了顿,说:“我还有事,你自己去吧,代我向红玉问好。就说我原本要去看她的,只是有公事要处理,改日有时间再说吧。”

  慕容芊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带着自己的奴婢走开了,一丝淡淡的、漠然的微笑在唇畔闪过。红玉,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她刚刚嫁给司马哲的那夜,司马哲喝多了,喝醉了,抱着她,一叠连声的唤着‘红玉!红玉!’,叫得那么伤心无助,她怎么可能忘了呢?

  阻止慕容雪嫁给司马锐,并不全是因为赞同父亲的意思,而是不想让自己的小妹和自己一样。只能嫁给一个心中只有醉花楼的月娇,每日里游戏于花丛间的男人,她希望自己的小妹能嫁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司马哲对她确实相敬如宾,但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乏味的,她只是在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他也只是给她这样一个名份,却没有给她任何的感情上的投入。

  看着躺在床上的红玉,慕容芊脸上带着怜悯之色,原本那么美丽端庄一个女子,如今竟被病痛折磨成如此模样,脸色苍白而憔悴,没有一点生气的模样,眉头紧皱,嘴唇干裂。

  红玉冲着慕容芊虚弱的一笑,说不出话来。

  慕容芊看着站在一旁的司马强,温和的说:“原本你大哥是要一同来的,其实他到是想在我之前就过来的,大概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公事要办,正巧遇上我,就让我转告一声,改天他有时间再来看望红玉。”

  说这些话的时候,说者似乎是无心,听者却是确实有心。

  司马强心里头的猜疑又多了一分。以他和司马哲的旧事,司马哲应该是不会再来二太子府的,可为什么竟然会来?而且还是赶在慕容芊之前,见到慕容芊之后就说有公事不来了,还说是来看望红玉?红玉这个名字岂是他司马哲可以称呼的吗?

  难道红玉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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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8:52 | 显示全部楼层
红玉看了一眼慕容芊,心中惊跳一下,这个女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但看慕容芊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和司马哲的旧事,当年太后是快刀斩乱麻,朝中是曾经有传闻说红玉原本是要嫁给司马哲的,可却嫁了司马强。但是太后封了口,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了,更何况当年以她是庶出的身份,太后也不是太满意让她做司马哲的妃。

  “谢谢大嫂关心。”红玉虚弱的说,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

  慕容芊叹了口气,“怎么会如此呢?不过是划破一点点,就会变成如此模样。只是听太医说,红玉让丽妃娘娘的一个丫头给划伤了手背,怎成了这个模样?”

  司马强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是丽妃的丫头划破的,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划痕,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太过娇气。

  “可能是她一路劳顿,没有好好休息,如今身子虚弱些,所以如此吧。”司马强客气的说,对面前这位大嫂,他还有着起码的尊重,慕容芊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一直有着不错的口碑。

  慕容芊轻轻点了点头,温和的说:“那要好好的休息,不晓得是何种原因,可请太医仔细看过?”

  “看过了,太医们给了药,嘱咐她好好歇息着,过些日子看看再说吧,再有一二日,我们就要回边关,那儿离乌蒙国甚近,乌蒙国以药材出名,去了后应该可以找到病因,好好医治。”司马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脸痛苦之色的红玉,口中说。

  “这样呀。”慕容芊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你这一说,我到是想起一个人来,你不是说是让丽妃娘娘的丫头不小心划伤的吗,丽妃娘娘本就是乌蒙中的公主,她手中应该有合适的解药,不如请她过来看看?”

  “她已经让那个丫头来过了,叫小五的,刚刚走了,给上了些药,红玉说,用了药,痛就轻些。”司马强微微咬了下嘴唇,轻声说。

  慕容芊点了点头,说:“如此甚好,这个丽妃娘娘与你原是旧时相识,这个忙肯定会用心帮,只要红玉妹妹可以痛得轻一些,有些事就不那么在意吧,她毕竟是父皇的妃子,任性也就由她去吧。”

  司马强无言的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司马锐和慕容枫正坐着说话,烟玉从外面匆匆赶了进来,急急忙忙的说:“四太子妃,雪妃娘娘出事了!”

  慕容雪?!她能出什么事?慕容枫吓了一跳,这皇宫里难道没有安生的日子吗?“她出什么事了?”

  “春喜——噢,就是瑞喜,因着和瑞亲王重了一个字,已经改了名叫春喜,她说,雪妃娘娘突然下身流血不止,太医说,说是雪妃娘娘小产啦!”烟玉一口气说完。

  慕容枫半天没反应过来,慕容雪,才十五岁的年纪,竟然会怀孕?!还会小产?!天,古代的人难怪寿命短,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提前了,当然寿命也会提前。

  她转头看向司马锐,没好气的说:“都是你那个父王做的好事,慕容雪才十五岁,按道理来说,还算是个未成年的少女,竟然会怀孕,还会小产,简直,简直是——可恶!”

  司马锐没吭声,说什么呢?慕容枫说得是事实。

  赶到雪苑,慕容芊已经在了,一脸的泪水,坐在厅里,慕容枫急步走进内室,床上躺着的慕容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皇上呢?为什么皇上没在?”

  “皇上在刘妃娘娘那,刘妃娘娘今日不舒服,皇上去瞧了。”春喜小声说,侧头看,一行泪从慕容雪眼角流了出来,静静落在枕上,唬得春喜住了口。

  “刘妃不舒服?!皇上要去看,这慕容雪已经半条命没有了,他就不用看吗,事情是他做的,没有他,慕容雪能怀孕吗,能小产吗?他能做不能担吗?”慕容枫心里有火,脱口而出。与慕容雪虽不是亲生的姐妹,却在大兴王朝有着亲生姐妹的称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允许别人这样对待她!

  她的话吓得春喜一声不敢吭,只是低着头,陪着慕容雪流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小产?”司马锐在一边开口问,相对慕容枫,他此刻相当冷静,毕竟慕容雪与他此刻只是两个毫无相干的人,“若是你们做奴才的失了手,怕是连命赔上都不够。到底是谁做的?父王为什么不在?”

  春喜不知如何说,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慕容雪,轻轻的声音,怯怯的说:“春喜也不知,只知道雪妃娘娘在,在刘妃娘娘那回来时就这样了。”

  司马锐眉头一皱,“什么叫从刘妃那回来就这样了?她为什么要去刘妃那?”

  “是皇上让她去的。”慕容芊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空洞洞的,“皇上这几日一直在雪苑这,今日,突然刘妃娘娘那边人过来说,说刘妃娘娘有了喜,皇上一听很高兴,只说这皇宫里有好些日子没有如此喜事了,就让小雪和他一同过去看看,也好让小雪沾些喜气,也能早早怀上龙胎。谁知到了那,小雪失手推倒了刘妃,刘妃摔倒后,被扶进内屋,太医诊治后说,刘妃小产了,流了许多的血,刘妃立刻哭得死去活来,直说小雪是故意的。皇上一听大怒,一巴掌打在小雪脸上,小雪失足从台阶上摔下来,皇上只管自己进屋去看刘妃,小雪就自己这样一个人走了回来,回来后,就这般模样了。”

  “他不是一直都宠幸着小雪的吗?怎么会对小雪动手?”慕容枫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日子,皇上不是一直都在雪苑这吗?

  慕容芊冷冷一笑,“再好吃的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日日在一起,难免不起厌烦之心。你真当那皇上是专情之人?况那刘妃本就是一个专擅媚情的人,尤其是她的儿子所在之处就是盛产药材的乌蒙国,什么样的药得不到?否则以她之能力何以可以位居三宫之一?她怎么能容得下皇上另宠他人!”

  司马锐皱了皱眉,问:“雪妃是如何推倒的刘妃?慕容雪并不是一个多事之人,如何会如此生事?”

  春喜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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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司马锐声音一提,透出几分严厉,饶是慕容枫和慕容芊也吓了一大跳,声音虽不是特别高,但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管雪妃娘娘的事!”春喜吓得脱口而出,“当时奴婢就站在旁边,刘妃娘娘和雪妃娘娘说话,还抬手和雪妃娘娘打招呼,雪妃娘娘突然举手拭了一下眼睛,可就这个时候,刘妃娘娘突然摔倒了,旁边的刘妃娘娘身边的人立刻就喊了起来,奴婢可对天发誓,雪妃娘娘确实没有推倒刘妃娘娘,她当时真的只是想去拭一下眼睛,好象有什么东西迷了雪妃娘娘的眼睛。可,可,刘妃娘娘就摔倒了。”

  “你没有对皇上说吗?”慕容枫问。

  “皇上根本不听奴婢说的话,刘妃娘娘被送进了屋里,很快就有太医说,说刘妃娘娘小产了,流了好多的血,还拿出沾了血的被褥,皇上当时就发火了,一巴掌就把雪妃娘娘从台阶上打了下去,雪妃娘娘没有站稳,当时就从三四级台阶上摔到了地上,皇上接着就去屋里看刘妃娘娘了,奴婢就只能搀扶着雪妃娘娘回来了,回来后才发现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急忙招来太医,太医说,雪妃娘娘小产啦,而且还大出血,奴婢立刻去找皇上了,可奴婢根本进不了刘妃娘娘的府,自然也见不着皇上。”春喜一口气说完,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什么也不说了。

  床上的慕容雪面无表情,只有泪水流不停。

  慕容芊轻轻吁了口气,冷冷的说:“小雪自然是着了道了,那刘妃是何等的人物,自她被皇上宠幸后,除了皇后和吴妃,哪里还有别的女人能够出现在皇上面前,现在也就只有小雪和那丽妃这两个年轻的妃子。丽妃天性泼辣,自然不肯轻易服输,小雪天性懦弱,自然不是刘妃的对手。”

  “对啊!司马锐,你快去请丽妃过来,看看她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慕容雪度过此时难关。”慕容枫看着司马锐,说。“她来自盛产药材的乌蒙国,也许有大兴王朝没有的良药。”

  司马锐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丽妃到是爽快,三下五除二,暂时止住了血,但却见慕容雪一脸求死之态,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司马锐,不是我不帮忙,血到是止住了,只是这慕容雪心中绝望,存了求死之心,就算我再有办法,也只能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慕容枫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雪,好半天好半天没说话,司马锐甚至以为她不会说话了,慕容芊也当她放弃了,却突然,

  “慕容雪,你真枉是我慕容枫的小妹,枉是大兴王朝的第一美女,枉费父母疼你入骨,就这点小事就让你存了求死之心!如今,你腹中骨肉已失,你真让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成,刘妃若是害你,你为何不能为自己讨个公道,凭什么就由着她如此伤害于你!是皇上引诱了你,迷恋了你的初次情怀,凭什么他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男人,是个皇上,是个万人之上的君王!如果你还当我是姐姐,就立刻给我努力活下去,以你,年轻美丽,聪明多才,就一个刘妃,岂是你的对手,她若害你,你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对。对付她这种残忍小人,她狠,你要更狠!有什么好怕的,好难过的,不过是跌了一脚,皇上今日动手打你,你自可让他后日自己打自己,只要你在他心中扎了根,如何,由你!活好了,有姐姐们在,有爱你的人在,你今日失了误,他日,你可高高在上俯视她!但是,这一切,都要你活着,才可!”

  “对!”丽妃脱口而出,“不就是刘妃吗,我雅丽可以帮你,就她那点伎俩,乌蒙国的平头白姓都不屑于用。对啦,她用什么伎俩了?”

  慕容枫、司马锐、慕容芊一下子全看向她,哭笑不得。

  慕容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三姐,可我,我,视他是小雪的天,他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慕容枫没说话,看着慕容雪,大家如何猜测,也不会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真是爱上了皇上。

  “听着,慕容雪,这皇宫里不相信眼泪,你要想为自己讨个公道,就要自己先活下来,有我们在,你绝不会输给那个刘妃!”司马锐平静的说,“你是枫儿的妹妹,只这一条,我就不会吝啬于帮你。”

  “还有我。”慕容芊平静的说,“这皇宫里许多是非,非你一个小丫头可以了解,我虽然嫁入皇宫也不过短短几载,但,知道的,看到的,了解的,经历的,绝对可以帮得了你!你不可再如此,你如此,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母亲,为你,她失了性命。你若轻易放弃,不如我亲手送你走。既然你爱皇上,就一定要皇上爱你!”

  “好!”丽妃一旁说,“管它何事,反正我丽妃站你这一边,反正我对那个皇上也不敢兴趣,若不是为了乌蒙国的平安,我才懒得费尽心机嫁给皇上这个老头。”

  慕容枫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外族的少女,如此爽朗可爱,如果放在白敏的时代,该是如何的‘万人迷’呀!想至此,忍不住轻轻一笑,但又轻轻叹一声,只是可惜错配了人儿。

  慕容雪哭声终于不再隐于心,一声声哭得在场的人心中犯酸。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哪里有能力经历这些,十五那一日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自尊,如今被皇上如此责打,又失了头胎,难怪她生了求死的念头。

  “今晚,刘妃必会做怕冷状,再加上身旁的人,以及司马强和红玉的配合,只怕是父皇要将慕容雪赶入冷宫,而让刘妃迁入此处。”司马锐沉思了一下,望向慕容枫。“他此时一定不肯听解释,等到可以解释的时候,只怕是已经被父皇淡忘了。”

  慕容枫静静的想,看着司马锐,忽而说:“我这就去祖母那。”

  司马锐轻轻一点头,“既然刘妃小产,咱们不知真假,何不把慕容雪也小产的事闹大些,且不论谁重谁轻,只这小产的龙胎就够刘妃应付,她小产了,慕容雪也小产了,父皇一时也无法做处理,先过了这关再说。”

  慕容枫和司马锐去了祥福宫,慕容芊和丽妃留下来照顾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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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9:29 | 显示全部楼层
祥福宫内,太后正和皇后在说话,听小德子说,外面四太子和四太子妃来了,看两人的表情好象不算好,尤其是四太子妃,面有戚色,好象眼中还有泪痕。

  “怎么?难道两个人闹别扭了?”太后瞧了瞧皇后。

  皇后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听烟玉说,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好得很,今早,好象锐儿是从枫儿住的房间里出来的,虽然不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毕竟也算是令人惊喜的进展了。”

  太后急忙说:“快宣他们进来。”

  慕容枫从外面进来,未开言,先是落泪,见过礼。慕容枫轻轻的声音,慢慢地说:“祖母,有件事枫儿实在是不知要如何办才好,只得求祖母给个方法。”

  太后见他们二人不像是吵架的模样,先是放下心来,既然不是吵架,凡事好说,问:“什么事?”

  慕容枫微微顿了一下,才静静的说:“枫儿知道,这事有些为难祖母,只是此情此景下,枫儿除了求祖母外,还真无他法。枫儿的母亲若是还在世,到也罢啦。但——”

  “莫急,有事说来,祖母定会帮你。”太后安慰道。

  “雪妃小产了。”司马锐平静的说。

  “什么?!”太后和皇后全都吓了一跳,“小产,她何时怀孕?怎么会小产?”

  “枫儿也是刚刚知道消息,赶过去的时候,雪妃已经昏迷,而且还出血不止,枫儿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求离她最近的丽妃帮她止了血,幸好丽妃是乌蒙国的公主,善于用药,所以止住了血,只是下一步,我们都不知要如何处理,只得求祖母和母后给个良策。”慕容枫低着头,安静的慢慢的说。

  “你父皇呢?他不是一直都在她那吗?”太后不解的问,“听说你父皇这几日一直在她那,出了事,自会有你父皇帮她,为何要找到你们?”

  “父皇在刘妃那,好象是刘妃也小产了。”司马锐懒洋洋的说。

  “什么?!”太后和皇后的表情更惊讶了,“她也怀孕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皇后,你听说了吗?”

  皇后摇了摇头,“未曾听她说起,这几日也不常见面,听说她的儿媳红玉被丽妃的一小丫头划伤了手背,正在家中休养。”

  “划伤了手背就要休养,怎么如此娇气。”太后皱了皱眉头,说,“你父皇不是一直宠着雪妃的吗,出了相同的事,应该会先顾着新欢才是,怎么却跑去了刘妃那?”

  慕容枫轻声说:“父皇怪雪妃失手伤了刘妃,使刘妃小产,所以一怒之下打了雪妃一巴掌,雪妃也是站立不稳,当时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回到府中发现下身流血不止,太医说是小产,没有办法,只得通知了大太子妃和枫儿。枫儿未曾遇到这种事,只好求祖母了。”

  “雪妃失手伤了刘妃?”皇后一笑,“真是笑话,刘妃那般人物,岂会如此不小心,既然知道已有身孕,以她性格,自然是要加倍的小心,怎么会粗心到让雪妃失手伤了她呢?怕是你们听错了吧?如今雪妃如何了?太医还在吗?”

  “太医是大太子府里的,雪苑和丽苑都尚未配太医。”慕容枫看着太后和皇后,认真的说,“这种事情岂能开玩笑。是雪妃身边的春喜亲眼所见。只是春喜说,当时可能是皇上没有看清,雪妃只是突然觉得眼中有异物,不舒服,伸手拭目,大约是此时,刚好站在她对面的刘妃恰好在那一刻没有站稳,刚好摔倒,所以皇上误会了,一时震怒之下,失手打了雪妃,也是雪妃太粗心,她并不知自己已有身孕,所以大意站在了台阶边上,这一挨巴掌,自然是站立不稳,就从台阶上摔了下来。皇上担心刘妃,忽略了雪妃的情况,他也是不知雪妃已有身孕的事,如果丽苑有太医就不会有此意外了,那雪妃一路难过至极,挨到丽苑,才发现出血小产的事情。她目前的情形自然是极不好,可枫儿确实不知如何处理,宫中的太医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那着急,大太子妃和丽妃正在照顾她。”

  “没有去通知皇上吗?”太后问。

  “父皇现在在刘妃的和阳宫,您以为现在谁可以进得去?”司马锐笑了笑,说,“雪妃身边的人怕是连门边都沾不上。如果找得到皇上,我们还用来麻烦您吗?”

  “这样说,到要快一些才好。”皇后想了想说,“如果雪妃小产,又没有合适的人照顾,皇上万一生起气来,把雪妃赶到冷宫,到真是可怜慕容雪那丫头了。”

  太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宣我懿旨:暖玉阁雪苑中雪妃身有血疾,不得移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她。”

  “是。”小德子立刻转身出去。

  “来人,准备软轿,我和皇后要去雪苑。”太后说,“纵然那丫头如何惹我生气,毕竟也怀了我司马家的骨肉,而且小产了,到也可怜,此时又没有人陪在身边,说不定,死的心都有了。这皇上也是,也不弄清楚到底如何,就动手打人。”

  皇后心中暗忖:如果刘妃真是有了身孕,到还好说,如果没有,怕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一行人还未赶到暖玉阁,就看见皇上的人正在宣旨,大意是命令雪妃即刻搬出雪苑,迁入冷宫。幸好太后的懿旨早一步赶到,小德子正在门口站着,和皇上身旁的高公公说话。

  见到太后和皇后的软轿,以及四太子和四太子妃,高公公急忙陪着笑脸,谦恭的说:“太后娘娘好,皇后娘娘好,四太子好,四太子妃好。这般晚了,不过曲曲小事,竟惊扰了大家,这雪妃娘娘也太不知礼数了——”

  “高公公,哪里来得如此快人快语,我祖母尚未开口,你到罗嗦的可以。”司马锐最是烦这些个太监,一个个,总是畏缩的很,说话时候,总是低恭着身子,天生一副奴才像,有时还不如那些丫头,还有些起码的尊严感。

  高公公知道四太子的脾气,立刻噤声不语。

  “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太后慢慢的明知故问。

  “雪妃娘娘今日在和阳宫失手伤了刘妃娘娘,致使刘妃娘娘小产,皇上大怒,命令奴才前来请雪妃娘娘迁去冷宫,收拾好后,让刘妃娘娘来此地休养。”

  太后眉头一皱,“真是多事之秋,刚刚知道雪妃小产,哪里料得到刘妃也小产了。皇后,这样吧,你去和阳宫瞧瞧,我先去瞧瞧雪妃,这丫头是头胎,恐怕不知要如何处理。看看皇上有没有时间,如果料理好刘妃的事,最好也抽个空来看看雪妃,也得给人家雪妃道个歉,人家雪妃的孩子可是他自个人给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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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0 20:3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媳妇记得。”皇后面色平静,心中冷笑,怕是刘妃不是真的小产,这麻烦可是惹大了。好好的招惹慕容雪做什么,不知道这慕容雪的姐姐们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人中凤花中冠。“媳妇这就去。”

  高公公的眼睛睁得老大,什么,雪妃也小产了,还是皇上自个给送走的,难道皇上那一巴掌把雪妃从台阶上打下去,让雪妃小产了吗?这可好,一晚上,两个妃子小产。

  正在这时,瞧见二太子府里的人匆匆进了暖玉阁,领着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离开。

  太后走进暖玉阁,回头问:“怎么强儿府里的人会来这儿?锐儿,那个丫头好象就是你挑给丽妃的小五吧,略加收拾,还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挺讨人喜欢的。”

  “是的。”司马锐一笑,说,“听说红玉的手背就是让她给划伤的,不晓得是不是红玉不小心让伤口沾了些什么东西,竟然疼得越来越厉害,丽妃大约是念在二人认识的份上,让小五带着药去给红玉换药。别的不敢说,那乌蒙国的药还真不是我们大兴王朝可以比的。”

  太后点了点头,迈进了雪苑的门。

  慕容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全无血色,虽然丽妃已经帮她止住了下身的流血,但娇弱的她,因着头胎小产,被皇上责打,心中委屈,又萌生了求死之心,滴水不进,所以弄成现在这个模样。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这在皇宫实在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皇宫的嫔妃们,那一个不是人前风光人后悲哀?能够被皇上宠幸已经是不容易,能够怀上龙胎亦是更不容易,但错失了腹中婴儿的人也并非只有她慕容雪一个人,说来难受,这皇宫中的女子们想要保住自己的孩子都要费尽心机,因为,只要有了皇上的孩子,尤其是儿子,自然是母凭子贵,如今的刘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也正因此,所以怀了龙胎的人更是宫中嫔妃们眼中钉肉中刺,人人恨不得得而诛之。

  “如今觉得怎样了?”太后尽量放缓语气,慢慢地问。

  慕容雪微微睁开眼睛,一脸的悲戚之状,说话的声音也是弱弱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比刚刚好些了。”

  太后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皇后的软轿停在和阳宫门前,门前的小太监见是皇后娘娘的软轿,自然是不敢怠慢,急急的恭身见礼。

  皇后淡淡一笑,说:“起吧。刘妃如今在吗?”

  “在,皇后娘娘请进。”太监们头也不敢抬,这皇后娘娘并不见得就比刘妃凶,但因着是皇后的身份,自然多一份威严。

  皇后迈步走进了和阳宫,太监高声通报,听见里面皇上的声音让她进去,皇后淡淡的保持着微笑,静静的走了内室。

  刘妃正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软软的被,一张脸,带着伤心难过的表情,青丝松挽,眼眸含情,正自看着皇上。皇上坐在床边上,正好声好气的安慰着。听见皇后进来的声音,有些奇怪,如此晚了,皇后上这儿来做什么?皇后并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从来没有到别的宫里来查过他的岗,今日却是为何?“皇后,今日这么晚了,到刘妃这儿来有事吗?”

  皇后先是淡淡施了一礼,看着刘妃,平和的说:“为妻只是听说刘妃妹妹小产了,所以特意来看看妹妹。”

  刘妃将身子更紧的偎向皇上,皇上立刻察觉,抚着刘妃的肩膀,轻轻的安慰着,口里说:“皇后,你也是的,朕刚刚才劝的刘妃不伤心了,你到还来引她,她如今正在难受,如果没事的话,你先回正阳宫吧。这和阳宫寒气甚重,我正准备让刘妃搬去暖玉阁。”

  “这,”皇后故意有些犹豫的顿了一下,才慢慢的说,“怕是有些不妥。”

  “为何不妥?”皇上生气的说,“雪妃那丫头,竟然为了争宠,把刘妃推到在地,害得刘妃失了腹中的孩子,真是枉费我疼她,竟是一点的礼数也不懂,我让她去冷宫就是要磨磨她的性子,不然的话,这宫里岂不乱了套!”

  “为妻到不是这个意思,那雪妃做错了事,自然是要罚,只是,现在,有些意外,母后在那,实在是因为雪妃不知怎的,也小产了,如今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皇后慢慢的说,“因为丽苑暂时没有安排太医,所以求了芊儿处的太医过去瞧,如今除了母后,芊儿和枫儿都在那,幸亏有丽妃在,她略懂医术,止住了血,芊儿和枫儿两个孩子都是没生过孩子的人,不晓得要如何处理了,所以求了母后,到了那,才知道原来刘妃也小产了,母后不放心,特意让我过来瞧瞧刘妃妹妹的情况。”

  刘妃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怎么?!慕容雪那丫头竟然有了身孕?怎么一点也没瞧出来?

  “什么?!——雪妃,她也小产了?”皇上一下子愣在了。

  “是啊,听说好象是不小心跌了一脚所致,只是为妻听说好象是皇上自己给打的。”皇后不急不躁的说。

  皇上正要说话,听外面太监高声喊,“太后娘娘派太医过来为刘妃娘娘诊治。”

  “不!”刘妃下意识的喊了出来,却一下子止住了口,“我,我此时心里难受,不想见任何人。求皇上让妾身安静一会。”

  “这样不好吧。”皇后淡淡的说,“是母后亲自派人过来,若是刘妃妹妹拒绝了,怕是不好向母后交待。”

  刘妃咬着嘴唇,半天没有开口。

  看见太后府里的太医走进内室,皇上站了起来,皇后悄悄的走了出来,她不想知道真相,如果刘妃是假装怀孕,只怕是场面无法收拾,毕竟慕容雪可是真真正正怀了皇上的孩子,却因为刘妃的行为失掉了孩子,如果皇上知道刘妃是有意假装怀孕排挤慕容雪——

  耳听得房内传来皇上暴怒的声音,和刘妃哀求的声音,皇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慕容雪何其幸运,有两个冰雪聪明的姐姐在宫中陪着,尤其是有个深受太后宠爱的慕容枫,想得到事情发生后立刻把事情闹大,惊动太后,才可以在最短时间里澄清事实,如若没有这一招,怕是慕容雪到死都不能再见皇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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