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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nyan971

《青囊尸衣》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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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5 23: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三十五章

    寒生在老翠花的指点下,又练习了几回飞升与降落,虽然落地时仍就习惯的要盘旋个小***,但动作已经近乎完美了。    “如果能在不附身的情况下飞升起来,那该多好啊。”寒生幽幽叹道。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老翠花断然否定道。    “为什么鬼魂就可以,而人类就不行呢?”寒生自语道。    老翠花笑了笑,说道:“老娘我的体重只有二两,而你足有一百五六十斤,怎好比呢?”    “如果把二两猪肉放在地上,也还是飞不起来呀,究竟如何克服这地球引力呢?”寒生绞尽脑汁的从生理经络等中原医术上思寻答案。    老翠花叹了口气,说道:“寒生,你知道‘夜行症’么?”    “当然知道啦,就是‘夜游症’嘛,怎么?”寒生随口答道。    “得夜行之症的人以孩子居多,尤其是在五到十二岁的男孩儿,五个里面有一个,常常在入睡一个时辰左右的时刻发生,轻者会睁开眼睛凝视空中,大人以为其已醒,其实不然。重者或坐起,下床行动,但他却不会碰着或摔伤,有时还能做事,如扫地、倒水等,行动几分钟至半个时辰后又回到床上入睡,醒来时就已经全然忘记了。”老翠花说道。    寒生点点头,道:“民间也叫‘梦游’,其实是一种癫痫病,属于脑部意识障碍症。”    “错啦,没病的正常人也会有的,而且老娘还可以让他无论白天黑夜随时的梦游夜行。”老翠花嘿嘿笑道。    “当然,你俯上身就可以了嘛。”寒生不以为然道。    老翠花“哼”了一声,说道:“不是附身,是癔症。”    “癔症。”寒生怔了怔。    “对啦,癔症。老娘我可以利用其视觉、嗅觉和听觉三觉来触发此人产生癔症,就像狐黄二仙以?们的臊屁诱使那些妇女们中邪一样。”老翠花得意的说道。    “嗯,那又怎样?”寒生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知道有人患了癔症,从悬崖上失足坠下竟然毫发无损,何故?这是因为他还处于梦游之中,全身的意识乃至心脏、神经肌肉骨头甚至毛发都完全极度的放松,人在清醒时是绝对做不到的。”老翠花解释道。    寒生好像渐渐明白了:“哦,寺庙里那些打坐入静的高僧正是以意念来力求达到这样一种完全放松的境界,之后便会有意想不到的功能出现。”    “嗯,你这小子真是‘切菜刀剃头??与众不同’啊,孺子果然可教。”老翠花满意的咂咂嘴道。    “癔症有什么大用处么?”寒生谨慎的问道。    老翠花神秘的一笑,说道:“你听好了,普通人发的癔症,最常见的可以暂时间歇性的开天目,看到一些脏东西,而且极易‘老牛大憋气’,闭气抽搐之后,便能与一些小动物仙儿(如乌鸦、兔子、刺猬甚至黄皮子)沟通交流,这些属于小打小闹,关东农村里经常都可以见到的。”    “那癔症的最高境界呢?”寒生迫不及待的问道。    “最高境界目前尚无人可以做到,那是需要经过艰苦修炼的,据说可以嗅同狼、听似狗、视如蝇。”老翠花含糊道。    “视如蝇?苍蝇?你开玩笑吧?”寒生诧异的问道。    “嗯,听觉和嗅觉其实也只是比寻常人高出一截子而已,但你可别小看苍蝇的能耐了,练成‘癔症神功’的人,最厉害的就是可以像苍蝇一样,反应速度提高200倍。”老翠花说道。    “‘癔症神功’?”寒生忍俊不止。    “好好听着,”老翠花不满意的说道,“在苍蝇的眼睛里向外看,人挥动苍蝇拍的速度是极缓慢的,慢了200倍之多,所以只要已经注意上了你,它就能够从容的跑掉了,你说这能耐大不大,所以,学成了‘癔症神功’,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啦。”    “那拳法掌路内功什么的,统统不要学了?”寒生疑问道。    “当然啦,你想想,一枚枪子打过来,你可以轻松的避过去,甚至可以把它抓在手上,你说厉害不厉害呢?”老翠花嘟囔道。    “啊……”寒生目瞪口呆,半天,缓过神儿来,结结巴巴说道,“任何高手再快的拳打脚踢、刀砍剑刺不都成了……慢动作了?我可以在他伸出手以后,在他的下巴上来上一拳,哈哈,太,太好了。”    老翠花严肃的指正道:“但你自己须得清楚,你无其它武功,拳脚无力,很难伤及对方要害。”    “不要紧,可以扣眼睛,踢裆踹老二……”寒生得意忘形之下,发现自己原来也识得不少下三滥手段。    老翠花嘿嘿的笑着。    “太神奇了,青囊尸衣外加‘癔症神功’,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江湖上的那些坏人了,老翠花,快教我‘癔症神功’吧。”寒生急切的说道。    “此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能做到吗?”老翠花说道。    “绝不告诉任何人。”寒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月色清冷,寒气袭人,天地间一片肃穆……    寒生盘腿坐在雪地上,他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    朱寒生,一个江西婺源的普通乡村赤脚医生的儿子,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中得到了遗落于世间的《青囊经》和《尸衣经》,原本想从此可以悬壶济世,为缺医少药的穷苦百姓治病,奔波一生足矣,未曾想不经意间牵扯进了无休止的江湖争斗,世事无常啊。    自己身怀绝世青囊医术,兼有辟邪尸衣,本不想再学什么武功,他拒绝了湘西老叟的“三十六量天尺”鬼谷秘术,不想赤身裸体、白毛飘逸,也不想修习客家圣母王婆婆的“祝由神功”,毕竟是她亲手杀死了刘今墨师父的双亲,调教了阳公阴婆和荆太极这样一群禽兽不如的徒弟,间接杀死了父亲和兰儿的娘。再者,武功极高又如何呢?当今社会已不是古时候遍地草莽,金戈铁马、杀人如麻的时代了,现在有人民政府革委会,有公安局还有法院,杀人是要偿命的。更重要的是如今有枪,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朱彪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手中一把狗牌撸子,就打得老阴婆屁滚尿流,要是机关枪呢?    可是自幼到大的所见所闻,世间上不是坏人杀好人,就是好人杀坏人,然而更多的则是,一群老百姓稀里糊涂的杀另一群老百姓,就像历次战争和文化大革命那样。    数月来,自己目睹了太多的血腥,直到父亲和兰儿的娘去世,才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寒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靠任何外人都保护不了自己及亲人们。    现在,老翠花既然有连枪子都打不着的“癔症神功”,而且又不必花太多的时间学什么武功套路,内功练气之类的繁琐东西,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自己原来认为,只要心系苍生,做一个好医生便可悬壶济世的念头,在现实社会中原来是行不通的,必须以高强的武功相护佑,才可以真正的做到悬壶以济世,造福于穷苦百姓。    “癔症神功”在别人看来难于登天,可是自己已经识青囊、懂尸衣,修习起来则事倍功半了,尽管需要克服“老牛憋气”、“歇斯底里”、“精神崩溃”、“回光返照”、“蝇眼看人”等五大难关,但他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一定是能够闯过去的。    而且“癔症神功”妙就妙在可以在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闭目躺在床上修习,哈哈……    寒生回到大车店时,已是近半夜了,一走进院子,便见正房南向的窗户上,自上半扇的窗户纸破洞中,兀自探出一根肉棍来,“哗哗”声响处,月光下似一道弧状白练冒着热气泄下,随即一股尿骚味儿迎面扑来。    寒生大惊,自己居于江南,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关东果然是民风彪悍。    惊讶之间,那肉棍抖动了两下,甩去了头上的水滴,缩回去了。紧接着,旁边的纸洞又探出一根来,“吱”的一声,水柱竟然射向一丈开外……    寒生走进屋内,黑暗中,那汉子光着腚,旁若无人的钻进了被窝,径自睡去了。    北炕上,一整天的奔波劳累,女客们都已睡熟,发出细而均匀的鼾声。    “你去那儿了?”冯生迷迷糊糊地说道。    “哦,方便去了。”寒生回答着脱鞋上了炕。    “时间不短啊。”冯生嘴里叨咕着。    “子弹的飞行速度是多少?”寒生突然问冯生道。    “手枪每秒四百米左右,与音速差不多,步枪八百米上下,问这干嘛?”冯生半睡半醒的说着。    寒生没有回答,躺在炕上盘算开来。    手枪子弹的飞行速度每秒钟四百米的话,除以200,等于每秒两米,嗯,绝对抓得住,步枪快了一倍,就算抓不住也躲得开,嗯,“癔症神功”果真是门匪夷所思的旷世绝技啊……睡梦中,寒生仍在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笑声。    黎明时分,一声凄厉的呼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寒生爬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此刻冯生蓦地跳到了地上,登上鞋子迅速的冲出了房门。    大车店的门外,拐过墙脚处,躺着一个只穿着黑色棉大衣,内里赤身露体、面目极度扭曲的男人,上身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下体处暴溅出大量的已凝结的黑色血污,惨不忍睹。胯下男根已被齐刷刷的切去了,滚落在雪地上,丑陋得像是一段紫色的皱皮腊肠……    人们围拢过来,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死去的汉子是一辆骡马大车的掌包。    首先发现死者的是店伙计,此刻已经吓得蹲在一旁打着哆嗦,腰都直不起来了。    冯生翻过死者的身体,以手指压了压皮下鲜红色的尸斑,说道:“此人已死三四个小时,部分肌肉已经产生尸僵,什么人与其深仇大恨,下手如此凶残呢?”<h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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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6 15: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三十五章

    寒生在老翠花的指点下,又练习了几回飞升与降落,虽然落地时仍就习惯的要盘旋个小***,但动作已经近乎完美了。    “如果能在不附身的情况下飞升起来,那该多好啊。”寒生幽幽叹道。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老翠花断然否定道。    “为什么鬼魂就可以,而人类就不行呢?”寒生自语道。    老翠花笑了笑,说道:“老娘我的体重只有二两,而你足有一百五六十斤,怎好比呢?”    “如果把二两猪肉放在地上,也还是飞不起来呀,究竟如何克服这地球引力呢?”寒生绞尽脑汁的从生理经络等中原医术上思寻答案。    老翠花叹了口气,说道:“寒生,你知道‘夜行症’么?”    “当然知道啦,就是‘夜游症’嘛,怎么?”寒生随口答道。    “得夜行之症的人以孩子居多,尤其是在五到十二岁的男孩儿,五个里面有一个,常常在入睡一个时辰左右的时刻发生,轻者会睁开眼睛凝视空中,大人以为其已醒,其实不然。重者或坐起,下床行动,但他却不会碰着或摔伤,有时还能做事,如扫地、倒水等,行动几分钟至半个时辰后又回到床上入睡,醒来时就已经全然忘记了。”老翠花说道。    寒生点点头,道:“民间也叫‘梦游’,其实是一种癫痫病,属于脑部意识障碍症。”    “错啦,没病的正常人也会有的,而且老娘还可以让他无论白天黑夜随时的梦游夜行。”老翠花嘿嘿笑道。    “当然,你俯上身就可以了嘛。”寒生不以为然道。    老翠花“哼”了一声,说道:“不是附身,是癔症。”    “癔症。”寒生怔了怔。    “对啦,癔症。老娘我可以利用其视觉、嗅觉和听觉三觉来触发此人产生癔症,就像狐黄二仙以?们的臊屁诱使那些妇女们中邪一样。”老翠花得意的说道。    “嗯,那又怎样?”寒生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知道有人患了癔症,从悬崖上失足坠下竟然毫发无损,何故?这是因为他还处于梦游之中,全身的意识乃至心脏、神经肌肉骨头甚至毛发都完全极度的放松,人在清醒时是绝对做不到的。”老翠花解释道。    寒生好像渐渐明白了:“哦,寺庙里那些打坐入静的高僧正是以意念来力求达到这样一种完全放松的境界,之后便会有意想不到的功能出现。”    “嗯,你这小子真是‘切菜刀剃头??与众不同’啊,孺子果然可教。”老翠花满意的咂咂嘴道。    “癔症有什么大用处么?”寒生谨慎的问道。    老翠花神秘的一笑,说道:“你听好了,普通人发的癔症,最常见的可以暂时间歇性的开天目,看到一些脏东西,而且极易‘老牛大憋气’,闭气抽搐之后,便能与一些小动物仙儿(如乌鸦、兔子、刺猬甚至黄皮子)沟通交流,这些属于小打小闹,关东农村里经常都可以见到的。”    “那癔症的最高境界呢?”寒生迫不及待的问道。    “最高境界目前尚无人可以做到,那是需要经过艰苦修炼的,据说可以嗅同狼、听似狗、视如蝇。”老翠花含糊道。    “视如蝇?苍蝇?你开玩笑吧?”寒生诧异的问道。    “嗯,听觉和嗅觉其实也只是比寻常人高出一截子而已,但你可别小看苍蝇的能耐了,练成‘癔症神功’的人,最厉害的就是可以像苍蝇一样,反应速度提高200倍。”老翠花说道。    “‘癔症神功’?”寒生忍俊不止。    “好好听着,”老翠花不满意的说道,“在苍蝇的眼睛里向外看,人挥动苍蝇拍的速度是极缓慢的,慢了200倍之多,所以只要已经注意上了你,它就能够从容的跑掉了,你说这能耐大不大,所以,学成了‘癔症神功’,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啦。”    “那拳法掌路内功什么的,统统不要学了?”寒生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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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6 15:5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啦,你想想,一枚枪子打过来,你可以轻松的避过去,甚至可以把它抓在手上,你说厉害不厉害呢?”老翠花嘟囔道。    “啊……”寒生目瞪口呆,半天,缓过神儿来,结结巴巴说道,“任何高手再快的拳打脚踢、刀砍剑刺不都成了……慢动作了?我可以在他伸出手以后,在他的下巴上来上一拳,哈哈,太,太好了。”    老翠花严肃的指正道:“但你自己须得清楚,你无其它武功,拳脚无力,很难伤及对方要害。”    “不要紧,可以扣眼睛,踢裆踹老二……”寒生得意忘形之下,发现自己原来也识得不少下三滥手段。    老翠花嘿嘿的笑着。    “太神奇了,青囊尸衣外加‘癔症神功’,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江湖上的那些坏人了,老翠花,快教我‘癔症神功’吧。”寒生急切的说道。    “此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能做到吗?”老翠花说道。    “绝不告诉任何人。”寒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月色清冷,寒气袭人,天地间一片肃穆……    寒生盘腿坐在雪地上,他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    朱寒生,一个江西婺源的普通乡村赤脚医生的儿子,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中得到了遗落于世间的《青囊经》和《尸衣经》,原本想从此可以悬壶济世,为缺医少药的穷苦百姓治病,奔波一生足矣,未曾想不经意间牵扯进了无休止的江湖争斗,世事无常啊。    自己身怀绝世青囊医术,兼有辟邪尸衣,本不想再学什么武功,他拒绝了湘西老叟的“三十六量天尺”鬼谷秘术,不想赤身裸体、白毛飘逸,也不想修习客家圣母王婆婆的“祝由神功”,毕竟是她亲手杀死了刘今墨师父的双亲,调教了阳公阴婆和荆太极这样一群禽兽不如的徒弟,间接杀死了父亲和兰儿的娘。再者,武功极高又如何呢?当今社会已不是古时候遍地草莽,金戈铁马、杀人如麻的时代了,现在有人民政府革委会,有公安局还有法院,杀人是要偿命的。更重要的是如今有枪,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朱彪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手中一把狗牌撸子,就打得老阴婆屁滚尿流,要是机关枪呢?    可是自幼到大的所见所闻,世间上不是坏人杀好人,就是好人杀坏人,然而更多的则是,一群老百姓稀里糊涂的杀另一群老百姓,就像历次战争和文化大革命那样。    数月来,自己目睹了太多的血腥,直到父亲和兰儿的娘去世,才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寒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靠任何外人都保护不了自己及亲人们。    现在,老翠花既然有连枪子都打不着的“癔症神功”,而且又不必花太多的时间学什么武功套路,内功练气之类的繁琐东西,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自己原来认为,只要心系苍生,做一个好医生便可悬壶济世的念头,在现实社会中原来是行不通的,必须以高强的武功相护佑,才可以真正的做到悬壶以济世,造福于穷苦百姓。    “癔症神功”在别人看来难于登天,可是自己已经识青囊、懂尸衣,修习起来则事倍功半了,尽管需要克服“老牛憋气”、“歇斯底里”、“精神崩溃”、“回光返照”、“蝇眼看人”等五大难关,但他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一定是能够闯过去的。    而且“癔症神功”妙就妙在可以在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闭目躺在床上修习,哈哈……    寒生回到大车店时,已是近半夜了,一走进院子,便见正房南向的窗户上,自上半扇的窗户纸破洞中,兀自探出一根肉棍来,“哗哗”声响处,月光下似一道弧状白练冒着热气泄下,随即一股尿骚味儿迎面扑来。    寒生大惊,自己居于江南,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关东果然是民风彪悍。    惊讶之间,那肉棍抖动了两下,甩去了头上的水滴,缩回去了。紧接着,旁边的纸洞又探出一根来,“吱”的一声,水柱竟然射向一丈开外……    寒生走进屋内,黑暗中,那汉子光着腚,旁若无人的钻进了被窝,径自睡去了。    北炕上,一整天的奔波劳累,女客们都已睡熟,发出细而均匀的鼾声。    “你去那儿了?”冯生迷迷糊糊地说道。    “哦,方便去了。”寒生回答着脱鞋上了炕。    “时间不短啊。”冯生嘴里叨咕着。    “子弹的飞行速度是多少?”寒生突然问冯生道。    “手枪每秒四百米左右,与音速差不多,步枪八百米上下,问这干嘛?”冯生半睡半醒的说着。    寒生没有回答,躺在炕上盘算开来。    手枪子弹的飞行速度每秒钟四百米的话,除以200,等于每秒两米,嗯,绝对抓得住,步枪快了一倍,就算抓不住也躲得开,嗯,“癔症神功”果真是门匪夷所思的旷世绝技啊……睡梦中,寒生仍在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笑声。    黎明时分,一声凄厉的呼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寒生爬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此刻冯生蓦地跳到了地上,登上鞋子迅速的冲出了房门。    大车店的门外,拐过墙脚处,躺着一个只穿着黑色棉大衣,内里赤身露体、面目极度扭曲的男人,上身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下体处暴溅出大量的已凝结的黑色血污,惨不忍睹。胯下男根已被齐刷刷的切去了,滚落在雪地上,丑陋得像是一段紫色的皱皮腊肠……    人们围拢过来,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死去的汉子是一辆骡马大车的掌包。    首先发现死者的是店伙计,此刻已经吓得蹲在一旁打着哆嗦,腰都直不起来了。    冯生翻过死者的身体,以手指压了压皮下鲜红色的尸斑,说道:“此人已死三四个小时,部分肌肉已经产生尸僵,什么人与其深仇大恨,下手如此凶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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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6 15:5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啦,你想想,一枚枪子打过来,你可以轻松的避过去,甚至可以把它抓在手上,你说厉害不厉害呢?”老翠花嘟囔道。    “啊……”寒生目瞪口呆,半天,缓过神儿来,结结巴巴说道,“任何高手再快的拳打脚踢、刀砍剑刺不都成了……慢动作了?我可以在他伸出手以后,在他的下巴上来上一拳,哈哈,太,太好了。”    老翠花严肃的指正道:“但你自己须得清楚,你无其它武功,拳脚无力,很难伤及对方要害。”    “不要紧,可以扣眼睛,踢裆踹老二……”寒生得意忘形之下,发现自己原来也识得不少下三滥手段。    老翠花嘿嘿的笑着。    “太神奇了,青囊尸衣外加‘癔症神功’,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江湖上的那些坏人了,老翠花,快教我‘癔症神功’吧。”寒生急切的说道。    “此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能做到吗?”老翠花说道。    “绝不告诉任何人。”寒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月色清冷,寒气袭人,天地间一片肃穆……    寒生盘腿坐在雪地上,他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    朱寒生,一个江西婺源的普通乡村赤脚医生的儿子,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中得到了遗落于世间的《青囊经》和《尸衣经》,原本想从此可以悬壶济世,为缺医少药的穷苦百姓治病,奔波一生足矣,未曾想不经意间牵扯进了无休止的江湖争斗,世事无常啊。    自己身怀绝世青囊医术,兼有辟邪尸衣,本不想再学什么武功,他拒绝了湘西老叟的“三十六量天尺”鬼谷秘术,不想赤身裸体、白毛飘逸,也不想修习客家圣母王婆婆的“祝由神功”,毕竟是她亲手杀死了刘今墨师父的双亲,调教了阳公阴婆和荆太极这样一群禽兽不如的徒弟,间接杀死了父亲和兰儿的娘。再者,武功极高又如何呢?当今社会已不是古时候遍地草莽,金戈铁马、杀人如麻的时代了,现在有人民政府革委会,有公安局还有法院,杀人是要偿命的。更重要的是如今有枪,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朱彪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手中一把狗牌撸子,就打得老阴婆屁滚尿流,要是机关枪呢?    可是自幼到大的所见所闻,世间上不是坏人杀好人,就是好人杀坏人,然而更多的则是,一群老百姓稀里糊涂的杀另一群老百姓,就像历次战争和文化大革命那样。    数月来,自己目睹了太多的血腥,直到父亲和兰儿的娘去世,才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寒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靠任何外人都保护不了自己及亲人们。    现在,老翠花既然有连枪子都打不着的“癔症神功”,而且又不必花太多的时间学什么武功套路,内功练气之类的繁琐东西,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自己原来认为,只要心系苍生,做一个好医生便可悬壶济世的念头,在现实社会中原来是行不通的,必须以高强的武功相护佑,才可以真正的做到悬壶以济世,造福于穷苦百姓。    “癔症神功”在别人看来难于登天,可是自己已经识青囊、懂尸衣,修习起来则事倍功半了,尽管需要克服“老牛憋气”、“歇斯底里”、“精神崩溃”、“回光返照”、“蝇眼看人”等五大难关,但他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一定是能够闯过去的。    而且“癔症神功”妙就妙在可以在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闭目躺在床上修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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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6 15:5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寒生回到大车店时,已是近半夜了,一走进院子,便见正房南向的窗户上,自上半扇的窗户纸破洞中,兀自探出一根肉棍来,“哗哗”声响处,月光下似一道弧状白练冒着热气泄下,随即一股尿骚味儿迎面扑来。    寒生大惊,自己居于江南,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关东果然是民风彪悍。    惊讶之间,那肉棍抖动了两下,甩去了头上的水滴,缩回去了。紧接着,旁边的纸洞又探出一根来,“吱”的一声,水柱竟然射向一丈开外……    寒生走进屋内,黑暗中,那汉子光着腚,旁若无人的钻进了被窝,径自睡去了。    北炕上,一整天的奔波劳累,女客们都已睡熟,发出细而均匀的鼾声。    “你去那儿了?”冯生迷迷糊糊地说道。    “哦,方便去了。”寒生回答着脱鞋上了炕。    “时间不短啊。”冯生嘴里叨咕着。    “子弹的飞行速度是多少?”寒生突然问冯生道。    “手枪每秒四百米左右,与音速差不多,步枪八百米上下,问这干嘛?”冯生半睡半醒的说着。    寒生没有回答,躺在炕上盘算开来。    手枪子弹的飞行速度每秒钟四百米的话,除以200,等于每秒两米,嗯,绝对抓得住,步枪快了一倍,就算抓不住也躲得开,嗯,“癔症神功”果真是门匪夷所思的旷世绝技啊……睡梦中,寒生仍在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笑声。    黎明时分,一声凄厉的呼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寒生爬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此刻冯生蓦地跳到了地上,登上鞋子迅速的冲出了房门。    大车店的门外,拐过墙脚处,躺着一个只穿着黑色棉大衣,内里赤身露体、面目极度扭曲的男人,上身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下体处暴溅出大量的已凝结的黑色血污,惨不忍睹。胯下男根已被齐刷刷的切去了,滚落在雪地上,丑陋得像是一段紫色的皱皮腊肠……    人们围拢过来,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死去的汉子是一辆骡马大车的掌包。    首先发现死者的是店伙计,此刻已经吓得蹲在一旁打着哆嗦,腰都直不起来了。    冯生翻过死者的身体,以手指压了压皮下鲜红色的尸斑,说道:“此人已死三四个小时,部分肌肉已经产生尸僵,什么人与其深仇大恨,下手如此凶残呢?”<h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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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6 15:57: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人群中有人抢白道:“你是谁?怎么乱动人家尸体?”说话的是死者一起的那个车老板。    “是啊,我们还是等公安局来人吧,保护现场要紧呢。”人们七嘴八舌的嚷起来。    冯生站起身来,自怀中摸出一个封皮印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烫金字样的棕色本本晃着说道:“肃静!我是公安部刑侦局侦查员。”    人们瞪大了眼睛,崇敬的望着那个小小的证件,随即安静了下来,接着变得忐忑不安,纷纷往后退缩着。    “我怀疑这是一起严重的情杀案件,手段特别的残忍,估计凶手与受害者相熟,而且丝毫未加防范,否则谁能够在腊月寒冷的凌晨时分,恰好守候到受害者出门呢?所以,我断定凶手就隐藏在我们的中间,并且昨天晚上也一同睡在这间屋子里。现在我宣布,在案情调查期间,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冯生威严的说道,目光颇意味深长的瞥了寒生一眼。    寒生注意到了冯生疑惑的目光,难道他是在怀疑我么?不过自己确实是在半夜时分回来的,看来情况有些不妙呢。    “冯同志,我们必须今天早上启程赶路。”王婆婆在明月的搀扶下,虚弱的说道,但语气却十分的干脆利落。    “不行,出了人命案,任何人都不能离开大车店一步,等着县局来人再说。”冯生断然拒绝道。    “你要怎样才能放行呢?”王婆婆冷冷道。    冯生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的摆出衙门里的口吻说道:“除非找到凶手,或者上级指示可以放人,大家说对么?”    众人纷纷说不错,不但应该等当地政府来人,还应该等着死者的家属到齐,凶手不但要擒拿归案,而且还要逼他给受害者家属以经济上的补偿,因为死者不但年轻,而且是个壮劳力,每年起码能挣4000多个工分,价值3000多元钱呢。    寒生心想这下麻烦了,自己还急着早点赶回去配药呢,万一拖个十天半个月,岂不耽误大事了?    焦急之中,他的目光瞥见了耶老,耶老对他挤了挤眼睛,嘴一撅,仿佛他有办法似的。    冯生突然身子微微一颤,张口对大家说道:“我给大家唱上一段好不?”    众人一愣,那边冯生不待大家回答,早已轻启朱唇,清了清嗓子,尖声尖气的唱了起来:“哎……打起大鼓站台前,今天群众来的全,有掌包的有大鞭,有领导还有社员,大家一块咱们扯扯大缆,哎咳哎咳哟啊……    寒生知道,这是老翠花来救急了。    在场的关东人一听这个来自京城的公安竟然唱起了关东神调,莫不惊讶不已,随即便融入进了那熟悉优美的曲调中去了。    “大家竖起耳朵听我言,我是公安部的侦查员,不要吵来不要闹,不要喊也不要叫,凶手是谁我知道,捕贼擒凶属我最地道,哎咳哎咳哟啊……屋子窄,主就多,炕一宽,就犯迷糊,你们大家犯不犯迷糊啊……”冯生停下来望着众人。    “迷糊,迷糊!”几个关东汉子笑着吼了起来,现场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那冯生接着唱道:“张三吃死孩子不会叫,凶手的摸样听我学(关东音ia),此人是个双视目,绝对不是独眼狼,而且还长着高鼻梁,茭瓜脑袋豹花凸,转圈有毛中间儿溜溜光啊,哎咳哎咳哟啊……”话音未了,众人齐声喝彩,高声起哄:“豹花凸!豹花凸!”    “得儿呀呼嘿……得儿呀呼嘿,我说话你别犟,他们几个像不像?老太婆收刀枪,早就把那膫子忘,小侏儒更不像,从来没敢往那上想,大姑娘真漂亮,掌包的小熊样儿,俺们压根儿就没看上,哎咳哎咳哟啊……”    “没看上!没看上!得儿呀呼嘿……”关东汉子们竟然激动得也随着韵律合唱了起来。    冯生涨红了脸,吐沫星子四溅,接着唱道:“女人们咱说了,现在来把男人表一表,这小子气势威,马肥枪快胜岳飞,直扑黄龙府,枪挑小梁王,十道金牌还是遭了殃,南方人来北方,水土不服你叫他如何来起秧啊,哎咳哎咳哟啊……还有那个干干瘪瘪的老棺材瓤儿啊,你看像不像?”    站在前面的几个汉子伸手掌抹去溅到脸上的吐沫星儿,齐声叫道:“不像!不像!”    “哎……他们几个这个样儿,想要赶路回家乡,我跟车上县去报案,政府早点来把凶手降啊,你们大家让不让?哎咳哎咳哟啊……”冯生的尾音徐徐落下。    “让!让!”众人笑着叫道。    寒生等人坐上了马车,小侏儒一甩长鞭:“得儿,驾!”驶离了大车店,取102国道一路直奔山海关而去。    马车上,王婆婆望着冯生,说道:“老翠花,你先不要出来。”随即又转过头来,紧绷着脸,双眼严厉的盯着明月。    “明月,是你干的?”许久,王婆婆终于开口说道。    寒生闻言一惊,忙向明月望去,就连耶老也转过身来了。    “师父,他非礼我……”明月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    “怎么回事?”王婆婆依旧是冷冷的说着。    明月红着脸,声如蚊蚁:“凌晨,大家都睡着了,我要出去方便一下,便出门蹲到了墙拐角后边,正在方便的时候,那个臭男人跟上来了,于是我就……”    “可你下手也太狠了,教训他一顿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杀人呢?”王婆婆怒气尤甚的埋怨道。    明月轻轻的啜泣了起来,泪眼汪汪的望向了寒生,希望他能为自己说两句好话。    “明月,那汉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你想想,你杀了这户人家的男人,他的老婆和孩子怎么办?家里的老人今后谁来赡养?唉,你毁了好多人啊。”寒生一边说着,一面直摇头。    耶老在一旁插嘴道:“是啊,小妹妹,你人长得漂亮,可是下手却如此狠毒,‘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明月闻言嚎啕一声大哭起来。    王婆婆没有再说话,把眼睛瞟向了远方白雪皑皑的山麓,风儿吹散了她额头上苍老的白发,心事重重,像是一尊落魄的雕像般。    众人无语,只听得见马蹄得得和车轮碾压积雪的嘎吱声。    “咦,我们怎么走啦?县局来人了么?凶手是谁?”冯生突然间清醒过来,茫然的问道。    众人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寒生才默默的说道:“他们说凶手是个高鼻梁、双眼皮的豹花秃,于我们无关,所以放我们走路了。”    “豹花秃?嗯,有一定的道理,我就知道这是一起情杀案,凡是秃顶的男人其性欲必强,因为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缘故,这样的男人最容易搞破鞋。”冯生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坐在马车前面的耶老摸了摸自己的秃头,赶紧竖起大衣领子来,意图遮住他的脑袋。    “好在我们这里没有谁是豹花秃。”冯生道。    “绝对没有。”耶老小声的重复了一句。    “婆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换乘火车?”寒生担心刘今墨和山人叔叔的病情,禁不住的说道。    王婆婆叹了口气,道:“入关后到开平就不远了,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原籍看看了,可能婆婆这次就不走了,你们自己回去鄱阳湖谷吧。”    “为什么?”寒生不解的问道。    “婆婆已经油尽灯枯,算下来只有数日时间了,等到了老家,婆婆还有些未了的心事托付于你。”王婆婆的语气充满了沧桑感。    寒生一怔,忙说道:“婆婆,让我给你把下脉。”    王婆婆苦笑了两声,道:“不必了,婆婆心中明了自己的寿限,况且活得已经太久了,心也早已死去多年了,随缘吧。”    “师父,你别吓我,明月以后不敢了。”明月带着哭腔拉着王婆婆的手说道。    王婆婆没有言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说道:“要进山海关了。”<h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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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 13: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不是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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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2 16: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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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2 19:4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希望看青囊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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