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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些恐怖的真实经历和民间的一些鬼故事
2008年04月13日 星期日 04:46 P.M.些恐怖的真实经历和民间的一些鬼故事!
见鬼1
时间:1980年秋
经历:听母亲口述
外婆是1979年去世的,那时侯我才1岁半,对外婆没什么印象。因为我父母要工作,没时间带我,就给我找了个保姆,保姆60多岁,我叫她婆婆。我父母在家的时候,婆婆对我挺爱护的,他们一上班去了,婆婆没事喜欢拧我的肉,非把我弄哭了她才满意(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变态),邻居经常给我父母告状,可他们没抓到现场也没办法。直到有一天,我在家里玩耍,保姆在我旁边洗菜,我突然对着门叫了声:婆婆(我们那里的方言对年纪的大的女人都叫DIADIA,写不出,就写婆婆),保姆听见了,转头问我干吗,我对她说:“又没叫你,我是叫外婆。”保姆一惊,没说话了,父母回来后,她对我父母说了刚才的事,我妈就问我:“你看见外婆了?她在哪儿?”我对妈说:“开始外婆站在门口,身体斜靠在门上,眼睛盯着婆婆看,我一叫她,婆婆问我干什么的时候,她就不见了”自从这件事后,保姆再也不敢拧我了。如果年纪大一点,我可能连自己都认为自己智慧卓越,想出这种办法对抗保姆的虐待,可那时我才2岁多一点,心机不可能这么深。
PS:看过一些书,听说是人的脑部有个叫松果体的东西,长在印堂和太阳穴的交界处,也就是二郎神第三只眼睛的地方。在人没有分泌性激素的时候,松果体处于半激活状态,使小孩子能看见一些古怪的东西,而人开始性发育的时候,性激素抑制了松果体,而有些方法,比如气功、雷击、电击可以人为的激活松果体,也就是开天目、阴阳眼。
我的松果体怎么就没有被彻底激活呢?!
2、见鬼2
时间:1982年春节
经历:听母亲口述
过年了,团年饭照例要请祖宗,当饭盛好后,父亲把祖宗的名字叫完后,我拉了拉母亲的手,对母亲说了句吓倒一片人的话:“妈妈你看,桌子地下好多条腿,还穿着好奇怪的布鞋”要知道,大家都还没上桌,等祖人吃完了我们才能上。
PS;一直到现在,有个问题我一直弄不明白,请祖人吃饭后,碗总是一半冷一半热,对着椅子的方向是冷的,对着桌子的方向是热的,而且区别明显。
每逢遇上这种事,都是我爸操办的,我在一边凉快,所以这方面我到不清楚,有机会一定试验一下,然后发帖告诉哈哈的各位
3、鬼上身
时间:1992年春
经历:亲身经历
初中最后一年了,每天放学都很晚,回家都要经过县人民医院后的一条小道,而太平间就设在小道旁,起初走这条路还有点心里打鼓,后来就习惯了,胆子也是在这时候锻炼得很大了。
这一天有点不寻常,我走在小道上,总感觉后面有脚步声,可转过头去看,什么也没有,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怎么在意。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了床了,头昏昏沉沉的,脸色通红,想说话说不出声,意识不是很清楚,外公是医生,给我量体温,将近40度,可除了发烧却查不出别的毛病。把我送到医院后,也是同样结果,打了退烧针也没见体温降下来。家里人一点折都没有,急得团团转。奶奶听说后,急着从乡下跑来,对妈建议:可能有东西找到他了,去找搞迷信的看看。
这时候也没别的办法了,家里人就跑到我们那一个搞这东西比较有名的人那里(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好,说神婆,她不象,而且一说神婆,就给人一种装神弄鬼的骗子的感觉,我们这里的人都叫她严妈。说起严妈,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以前专帮别人看眼疾,后来不知道怎么能看这些东西了,我曾问过同学,怎么不跟他妈妈学,他说他妈妈认为他兄弟俩心术不正,学不了,哈哈)。我妈报上我名字,什么生辰八字都没问),严妈打立刻个哈欠,眼睛眯着不知道看哪里看了好久,然后说:“是有个人找上他了,一个老头,比较瘦,头上只有很短的白头发桩,接近于光头,背有点驼,穿一身马褂,肩上还搭着个袋子……”家里人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是谁,后来奶奶猛然说,应该是姥爷。就是我爷爷他爹,因为爸爸4岁时他就去世了,所以大家都没印象,奶奶说姥爷生前就是这副打扮,后来严妈又说出坟的外观和走向,大家更确定了。至于姥爷为什么找上我,原来是爸爸3年前挂清明的时候,在坟前曾许诺要重立个比较大的碑。结果因为爷爷的去世,打算和爷爷的碑一起立,就因为这事才找上我,至于后来,什么挂老虎图,挂桃树枝,烧沙河衣往生钱,请走姥爷之类的事就不多说了,不过有个好笑的小插曲,当时奶奶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要找找我,找孙子干吗,话说没多久,她的右手就开始酸痛起来,搞得她一边打自己的右手,一边骂:你还真的找我啊,找你二儿二媳妇去,生前你不是对他们很大意见吗?说完了,手也不痛了,搞得家里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够慌的。所以古话说得好,宁许人莫许神,说到了就要做到。
4、怨鬼
时间:1994年夏经历:亲身经历+听说
1993年,离开了生活15年的县城,只身来到省会长沙,开始在湖南师大美术系培训部学习绘画。
1994年为了考省工艺美术学校,又来到井湾子的工艺美术学校培训班学习。
培训班设在省煤炭研究所内,1楼2楼是工艺美术学校培训班,4楼5楼是长沙商业学校租的分校教室,3楼空着。因为是培训班,管理不正规,男女寝室都是面对面的,所以男寝室经常出现女拖鞋,女寝室经常有男皮鞋。而且学美术的男生也挺受上面商业学校的女生欢迎……
开学4个月后,听说商业学校的一个女生被的士撞了,开始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后来在医院却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家都怀疑是的士司机搞的鬼。不过事不要关己,也没去在意。
应该是那女生死后的第4天吧。我在对面女寝室打闹得很晚才回到自己寝室,刚刚准备去洗漱,就听见对面女寝室传来好多声尖叫,我以为她们闹得性起,没在意。大概过了几分钟,对面几个女生跑过来,脸色煞白、语气惊慌地要求我们几个男生过去陪她们。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过去后,才发现其中两个女生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而且精神恍惚,一个脸白得可怕,一个脸红的可怖。我暗想:出了什么事,难道有人有这么大胆子,来寝室搞非礼。看她们一个个惊魂未定,我问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女生,才知道,刚刚我回寝室后,她们也准备睡觉了,其中两个女生一起去上厕所,厕所的门是那种双向活页式的,也就是可以推开也可以拉开,而且开的时候有很大的吱呀声。她们上完厕所后,出来的时候门怎么也打不开,不管是推还是拉都不动,厕所里又没灯,急得她们她们拼命踢门,门是开了,却是往里面开的,就是说不是踢开的。她们送了空去,出去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具体的形象她们没描述出来,可能不敢再去回忆),不认识,但挺眼熟,眼睛直勾勾的往着她们,也不说话。她们很奇怪,也没在意,侧着身让着她准备回寝室。可她们到了寝室门口,也没听见厕所门的吱呀声,在开寝室门的时候她们有意无意地朝厕所门口看了下,这时候发现门口那女孩还站在那里,只是这时候她的身影是若隐若现的。
听完后,胆子一向比较大的我,也觉得有点背后发凉,这时候,那个脸色通红的女生猛的抬头说了句: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孩我打饭的时候见过,好像就是那个被车撞死的那个人。一句话话惊起千波浪,又有几个女生哭了起来。最倒霉的就是我,因为我胆子一直较大,以前晚上打闹的时候没事就讲鬼故事吓她们,因此后面几个晚上我就担起了侦察的任务,她们想上厕所了,由我先去男厕所观察一番,发现里面没人或者没鬼,就打手势叫她们,然后她们每次都是至少5个人一起上厕所,我在门口放哨。这件事传开后,1楼的女厕所基本没人光顾了,男人们上厕所要先看门口有人放哨没有,门口有人的话只好去2楼3楼,不过3楼很少有人去,因为那里空无一人,更阴森。
第七天下午,有个商业学校的女孩下来找我,这女孩和我关系不错,她和死去的那个人是一个寝室的,1楼发生的事我一直没对她说过,怕引起她们寝室的恐慌,不过坏事传千里,她们昨天就知道了,昨晚一晚没睡好,她说今晚是头七,大家怕得要死,都去找玩得要好的男生陪,因为我以前经常给她说一些鬼怪的事,她希望我晚上去她们寝室玩,我犹豫了一下,后来还是答应了。顺便交代一下,我那时候是班长,班上一些画画的静物归我保管,那时侯正在画人头骨(是真人骷髅头),每天下课后我就要把骷髅头收起来放在床头。既然不在寝室睡,我只好把骷髅头放进塑料袋,提着上楼去了。
我们打着拖拉机,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尽量不往那上面想,其间,有人曾问我袋子里装着什么,是不是好吃的,我只是笑着说,你不会想看的。终于,熄灯了,黑暗笼罩着整个寝室,也笼罩着我们的心,我们一句不搭一句的聊着,偶尔也有几对发生一些小插曲,似乎很平静。就在我们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风铃声把我们紧绷的神经打断了,大家相继醒过来,但是很快陷入了惊慌,因为这时候我们发现,窗外没有一丝的风。
窗外传来一阵阵抽泣的声音,有的人听得很真切,有的人却听不见,而且我们是在4楼,听声音却象是就在窗口,可谁也没胆子往窗下望,我也不例外。其实更让我恐怖的是,放在书桌下的袋子里传出的声音,有点象人熟睡后磨牙的声音,别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我却清楚的知道,但是我却想不通,别的声音可以说是那个鬼干扰了我们的脑电波,难道这个骷髅头也能被干扰,然后好像被吓着了一样,上下颚不停抖动,发出牙齿撞击时的声音?可能也是我的幻觉吧。我转头看了死去的那女人的床位,见没什么异常,一边安慰身边的女孩,一边把窗子关上,然后说“还是都去我们寝室吧,我们1、2楼不熄灯,虽然这种情况下,男生能占很大便宜,不过我相信没人愿意在这时候还想着风月。
我们寝室晚上热闹了几天。几天后,死去的女孩家里人把她的东西收拾走后,培训楼总算恢复了平静。
5、小鬼
时间:1995年10月
经历:亲身经历
一年的培训生活结束了,我也如愿地考上了湖南省工艺美术学校(湖南省轻工业学校美术专业独立出来后的校名),学校位于长沙的市郊圭塘,听说这里以前是个乱坟岗,而且听说学校这一片有个邪灵,专找小孩子,每年都有一两个小孩淹死,连学校不足半米深的荷花池都淹死过几个小孩。我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因为至今没见过这个邪灵。
那时侯我还住在寝室,到底是一年级,老实点没坏处。我有个朋友,名字叫浩,比我高了两届,他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我有时在外面玩得晚了就去他那儿过夜。
这天周末,月亮很大,我和几个朋友看完录象又喝了些酒,很晚了,学校关了门,我照例去浩那里蹭床位。去的时候他还在赶作业,我一边看他画工笔画,一边和他谈着女人之类的话题,很快就三点了,大家睡意沉沉。浩手上还满是颜料,也没顾得洗,就一头栽到床上睡了。我因为喝了点酒,尿意比较浓,就跑去厕所放松放松,出来的时候看见不远处,阳台的角落里有个小孩蹲在那里,好像在玩着什么,小孩背对着我,看不清脸,虽然我好奇心很大,可拗不过酒意睡意的侵袭,也没去多管,直接回房间看浩这么短时间就睡得象死猪一样,我踢了他一脚,他迷糊着问我干吗,我说阳台上怎么有个小孩这么晚了还在那里玩,他家大人不管他吗。他闭着眼睛,含糊的应了一句:别管他,常来的。说完就打起呼噜来。我并没在意他话里的意思,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早上,浩突然问我,“你昨晚看见那个小孩了?”我愣了一下,才想昨晚玩耍的小孩,答了句:“是啊,怎么拉?”浩说:“我没见过他,不过经常晚上听见玩弹子的声音。”我说“谁家的小孩啊,我怎么见过这栋楼里有小孩?”他说:“房东的孩子,三年前淹死了,停尸就停在隔壁房的。”
不过后来我来了很多次,再也没见过这个小孩了。到是听租住在不远处一栋平房的李芸说过,晚上她经常听见门外的砖堆有摔砖的声音,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看所有的砖都是完好的。
6、鬼压床
时间:1996年秋
经历:听同学口述
二年级了,实在无法忍受寝室的群居生活,在学校外租了间房子,房门外是个好大的鱼塘,景色怡人,环境优雅,自己在房子开起了炉灶,没事就叫几个女生来吃大餐,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了,听旁边的人说,在我住的房间的位置,以前挖地基的时候,挖出过一大堆白骨,我并没在意,几千年来死的人多了,挖出人骨头又不希奇。不过不久就发生了一件希奇的事。
住在我隔壁的是我的两个朋友,和我一个县的,来这里培训,还没考上,一个外号“专家”,一个叫文晶(靠,一个男人取了个这样女性化的名字,真肉麻)。有天早上,专家跑过来,神情惨然地对我说:“我昨天被鬼压了”,关于鬼压床,我是了解得比较清楚的,一般地只是人体的精神和肉体脱节引起的反应,和鬼没关系。专家见过我不以为然,急着说:不是一般的鬼压床。原来,昨晚,准确的说,应该是凌晨4点左右,专家被尿憋醒了,灯也没开,就朝厕所冲去,厕所在鱼塘边上,专家尿了一半,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啸声,在1秒钟的时间内,从鱼塘这边叫到了鱼塘那边,有点象鸟的声音,但比鸟声要响亮也要刺耳,鱼塘直径大概有600多米,没有什么鸟的速度有每秒里路,这让他想起了鬼啸(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鬼鸟叫,老话都说,鬼鸟叫,恶事到)直流冷汗的他尿不出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床上。刚上床,他就发现床前月光的投影有个蝴蝶形的黑影慢慢罩了上来,可朝窗外看去,并没有什么,接着他就全身无法动弹,想叫醒旁边的文晶,却怎么也发不出声,一直天蒙蒙亮,身上才慢慢感觉轻松了,也能动弹了。
后面几天,专家都精神萎靡,我叫他在枕头下放把铁的东西,然后在窗前放了面带八卦图的镜子,他的精神才慢慢好起来。
7、打鬼
时间:1999年春节前一段时间
经历:听朋友口述
又快过年了,大家都忙碌了一年,到了团聚的时候了。
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凯从广东回来了,他一回来就跑到我家,直嚷嚷要我带他去抓鬼比较厉害的人那里。我翻翻白眼说:“现在哪有专门抓鬼的人,一般就是看看,治治”,他是病急乱投医,说“管他呢,去了再说”,我一问情况,原来他与鬼零距离接触了。
凯在东莞樟木头电厂工作,有天晚上,轮到他值班,照例巡视时间了,他拿着电筒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无聊的这里照照,那里看看,以为象平时一样平安无事的他,却经历了一幕他终身难忘的事。
在凯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他发现走廊尽头,有个人影站在那里,他吼了句:“谁在那里?”那人没反应。凯有178厘米,身材比较壮硕,掀翻个把人他是没问题的,他也没想那么多,径直向人影走去,越走近人影越清晰,那人背对着他,站在一个房间门口也不动,不知道想干什么,凯走过去,以为是同事,就伸手朝他肩膀拍去,嘴里说:“谁啊,这么晚还在这里干吗?”不拍还好,一拍,令人心底发寒的事情的发生了,凯的手从那人右肩膀拍下去,却从左边腰部位置出来了这下他清楚遇到什么了。牙齿不断打颤,腿却怎么也迈不开。那个人影被他拍了后,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径直朝房间走去,一下就不见了。凯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宿舍的,反正后来是大病了两星期。
我把凯带到严妈那里,因为同学的关系,我和严妈很熟了,我来看东西她从没收过钱。刚到严妈家,严妈却直盯着我后面,我对她说了凯的事,她拿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水的玩意,在凯的额头点了一下,然后说:“没事了,既然他拍了那个鬼一下,说明在他们的对抗上,他赢了,不会有什么事。他病是他自己的问题。”接着严妈对我说:“到是你的问题比较大”我一惊,问她什么事,严妈说“你进来的时候一直有个人跟着你,应该是你亲人”她描绘了那个人的样子,我说是我爷爷,去年去世的,又问他跟着我不好吗?严妈说,死去的人跟着亲人,本来是爱护亲人,自己却不知道会给活着人带来一些不好的因素,说完她教了我一些治的方法,不过,我一直没用过,因为我和我爷爷感情很深,不好就不好吧,起码有个心理寄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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