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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阿丹,是个可爱活泼且充满同情心的人,毕业后的我周游大江南北,体验各地的风土民情。今天周了30里的山路,天已经变得很黑了,我逐渐担心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但当从前边小道一个迂回时,我看见了远处的灯光,我靠近些,随即敲开了一家住户的门。这家人非常好客,听说我投宿,而且是外面来得,热情不少。我了解到这个村叫下河村,村上不过几百号人,是个小村庄,怪不得地图上没标;随即,这家的老两口端来了可口的饭菜招呼,因为是老人,无儿无女,看到来人了,不禁说起了以前村子里的往事。
30年前,这个小村庄内有一户姓柴的人家,因为当地还保留着父母包办婚姻的说法,结果男人娶了个泼妇,当然是天天受气,好不痛快呀。没过多久,父母亲就先后去世,而后2年,这个王泼妇大了肚子,看是有了。可是男人却整天愁眉不展,所以经常挨他老婆骂,一天晚上,他们在床上讨论起孩子来,妇人提议这孩子叫阿朴得了,她喜欢这个名字,男人只是笑了笑。随后的几个月里,男人经常出门,也不知道去干啥,一天,这妇人终于忍不住,悄悄的跟了出去,只见男人绕到了村外的一间小木棚里,将中午做的清蒸鱼带给了一个女子,这时,妇人瞪大了眼睛,那女子面容标致,20不到,极有魅力。看着自己男人对女子如此体贴,妇人冲了进去,当场给了两人一人一耳光,而且还拽着女子的头发硬拉扯起来,拉扯间掀开了床被,只见那女子竟然也怀有身孕,王泼妇惊呆了,男人忙跪下求她并解释到其实是在砍柴时无意间与女子相遇,这女子本是几十里外镇子上的,自小无靠,常被主人虐待,只好逃了出来,已经3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当时因为一时难以自持,所以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是透过男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女子已经产生了无限的爱意。然而,泼妇就是泼妇,有着更狠更毒的想法,她表面上说让男的可以带回家,怕日久被人发现丢了祖宗的脸,其实心里正盘算着报复。回到了家,王妇人把女子安排在屋后的祖房里(老屋),四周全是高墙,阴暗无比,但是对于这对相惺的恋情来说,男人已经觉得是这泼妇大发慈悲了。之后的日子里,泼妇每次趁男人不在家就是对这可怜的女子一顿毒打和臭骂,而每天晚上男人送饭的时候发现这些伤痕,真是痛在心里,可以懦弱的他只能忍受,想私奔,可是舍不得这祖房,毕竟他可是个“孝子”。放走这女子,这样一个有孕在身的女子能逃到哪去?男人也逐渐在妻子的棍棒下失去了尊严,男人只能说对不起,女子彻底的伤心了,想不到自己从一个地狱跨到另一个地狱,自己的情夫竟是如此没用的男人。她没有再说话,因为再受不了打击了,只想自己的孩子能带来一丝安慰,能唤起男人的心。
过了段日子,泼妇要生了,痛的满地打滚,男人找来了产婆,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男人很兴奋也很矛盾;这时,从后院传出了呻吟声,原来那名女子也要生了,这时男人的脸上显得异常兴奋,赶快找来产婆接生。许久,2位夫人都产下个男婴,而王泼妇产下的这个婴儿却是个畸形胎,面部奇丑。生产完神智恢复的泼妇听说小贱人也生育了,下令男人将那野种丢掉,男人听了这话,再也控制不住,他有了个邪念,他买通产婆并将2个婴儿掉了包。然后趁着黑夜将畸形儿丢弃在村外墓地旁。然后抱着自己和那女子的孩子给泼妇看,泼妇大喜,嘴里一直阿朴阿朴的叫着,这时,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子冲了进来,问自己的孩子呢,泼妇却口快,说那孩子已经活不了,扔掉了,女子看着男人,男人本来想说,可是不好在泼妇面前说出真相,就在这时,女子因为受不了打击而疯掉了。泼妇对小孩可是疼爱,并且不让孩子去后院,说是有鬼。
一年年过去,孩子已经7岁了,好奇心最强的时候,便趁大人不在独自来到后院,见到已经不似人样的女子,女子抬起头,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回来了,便又亲又抱,眼神透露出温情,孩子吓坏了,晚上父亲回来小孩便问她是谁,父亲不好说,只说是小姨,泼妇听说孩子去了后院,当场就怒不可言,到了后院就一顿巴掌,看着女子误把阿朴当成自己孩子的时候,泼妇笑了,好象有一种胜利的快感,临走说了句:“真是个疯子。”但阿朴不明白为啥家里人会这样对小姨,逐渐便产生了同情,经常趁人不在给小姨送好吃的,感觉她比自己妈妈温柔多了,再也不害怕了。好景不长,当泼妇从阿朴的梦话得知这些影响的时候;一天深夜,她来到了后院,把一块有毒馒头放在了女子的碗里,因为她的虐待欲已经在这8年里充分得到饱和,是该了结的时候了。第2天,当阿朴再一次来到小姨的地方玩的时候,女人分给了阿朴半块馒头。下午的时候,当后院的门被打开,男人和泼妇都被惊呆了,尤其是男人,当他什麽都失去的时候,他笑了,好象是在自嘲,他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泼妇身上,随即抄起菜刀将泼妇砍成了肉酱,之后大叫着,“妻子呀,孩子呀,爸爸对不住你们呀,这就来陪你们。”随即挥刀砍向颈动脉。若干天后,他们的尸体被发现,被运往了村外的墓地,由看守墓地的老夫妻俩负责埋葬工作,这时,守墓老头发现妇人的头颅不见了。
同一时间,在墓地旁的小河边,一个恐怖的小孩窜了出来,带着狰狞的笑容;这个小孩就是泼妇真正的儿子,当年被遗弃在墓地,幸好被无儿无女的老夫妻抚养成人。他才是真正的阿朴,阿朴正在快乐的玩耍着,而他的“足球”正是他亲生母亲,也就是那个泼妇的头颅,头颅早已经没有了血色,而阿朴的脸上确是畸形的笑着,笑的好开心呀。至于那3个尸体吗,一家3口终于团圆了,3具尸体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听完了这个故事,我感动的留下了眼泪。老汉叹了口气,一阵风吹开了窗户,月下,窗外是一片墓地,我走到了窗前,深吸着这从未有过的充满灵性的泥土清香,我回过了头,问道:“老先生,你们的故事很精彩,那阿朴现在怎摸样了?”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不是很清晰的说:“还-要-肉-吗?”我叹了口气,问道:“有新鲜小女孩的肉吗?”就这样,我快乐的结束了这一夜,第2天,我又开始了自己新的旅行,我笑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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