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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跟大家来分享一下,看看各位是否也有类似经历。
当时我刚好搬家不久,住进了一个小区的公寓。那个小区环境挺好的,不过最近地上老是有那种黄黄的粉末,听说是祭死人用的,让人看了恶心,也莫名其妙有一种恐惧感。我住在六楼,有电梯,但是老是不大灵光,有时候怎么按按钮,它就是不动,跟物业讲了很多次了,未果。于是有时候我就干脆走走楼梯,权且当作锻炼身体。
这天,一个样品等着国外客户的确认意见,要等到对方上班后打电话过去催催。下班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还好上下班一直有车接送,不用担心回不了家。
车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不过去我的公寓还需要经过一段林荫小道,我需要下车走回去。小道两边都是树,白天看起来倒是挺惬意的,晚上确增加了几分阴森的感觉。我一直自认为还是属于无神论者的范畴,所以不大怕走夜路,何况这是在上海,繁华的都市,鬼要是敢跑到这里来抓人,也没有天理了。所以一直以来,我再晚走在这条路上,也不会有任何恐惧感。
可今天还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在班车上时,就我和司机两个人,可是老感觉车后排阴森森的,似乎坐着一个人一样。而且在一个弯道的时候,我身子一倾斜,隐隐约约瞥见一个红色的东西在后排,似乎还长着头发,然后转身去看时,却是空空如也。小区门口下车时,我还特意又往后排看了下,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感觉一阵凉意一直从头涌下脚,仿佛有着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车外的我。而且在我转头时似乎对面车门有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想到这里,我赶紧加快了步伐,低着头高速往前走,我尽量走在右边的树底下,因为对面居民住宅的灯光把右边照得比较亮。走着走着,突然传来一阵滴答声,我一停,声音继续着,就在我的背后。我状着胆子回头一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我身后一大块都是红色的血迹。突然,一滴液体从顶上掉下来,落在我的头发上,我用手一摸,居然是血淋淋的,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红衣服女的正吊在头顶的一棵树上,绳子勒着脖子,头低着,血正是从她的嘴里流出来的,看起来已经死去几个小时,她眼睛睁着,目光却跟电一样。我全身发抖,几乎瘫倒,车上看到得红影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几秒的脑子空白后,我拼命狂奔至家门口。
刷完卡,进了一楼后,我拼命跺脚。这个时候似乎老天故意跟我做对,声控的电灯坏掉了。我于是走电梯,还好,今天似乎电梯已经修好了,数字显示电梯从六楼再往下,到一楼时,电梯传来了女人的笑声。终于有人了,我松了口气,想着应该马上打110,刚刚吓得都忘记这当事了,我摸了下口袋,手机忘带了。电梯门开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那刚才的声音?
我按住按钮,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自己也拼命安慰自己,毕竟刚才所有见到的一切没有一个是不正常的,车里面的东西有可能是幻觉,我自己也并不能确认就是真的有东西存在,刚才的声音更有可能是幻听,因为我早就吓得意识模糊了。至于吊在树上的女尸,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头发,血迹还没有干,手还是红的,OK,这个不是幻觉,只能自认倒霉!想到这里,我毅然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了,我按了六楼,电梯在上升,符合物理学规律,没有什么意外。
六楼到了,我打开了门。回头关门的时候,电梯门也在合拢着,眼前的景象让我一身冰凉:只见电梯角落里面蹲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穿着红红的衣服,头发都垂到地上了,身子在那里扭曲着。我一眨眼,电梯们已经合上了。幻觉,我再次安慰自己,今天我的脑子不大清醒,我想。我需要打110,我进卧室拿起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进门后一直感觉有人在跟着我,我拨了电话,简单陈述了一下案情。人也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阵敲门声,我醒了。开门,两个民警进来了,问是不是我报的警,我说是的,然后告诉他们我只是看见了尸体,对于死者的其他东西一概不知。民警告诉我,他们其他同事已经在我所说的地点找到尸体了,死者一个月前还是住我这间房的。然后要求我去录口供,我跟着他们去了,反正现在就想往人多的地方跑。
到了警察局,警察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如实回答了。他们告诉我该女子是他杀,是被勒死后再吊到树上去的。我说我不关心这个,很累了,只想回家休息,最好他们能送送我。警车把我送回家了。
午夜,我坐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事情,就像电影里发生的一样。此时的我,已经在怀疑刚才所见所闻是否真的是幻觉了,死者刚好一个月前住我的房子,然后今天又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突然怒火中烧,拨打了中介的号码,电话通了,刚好想骂,突然清醒过来了:中介帮我介绍房子的时候,那女的并没有死啊,并非房间里面死过人他没跟我说;而是我自己倒霉,搬进来后以前住过这栋房的人死了。看来我脑子今晚是有点糊涂,电话那头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我说打错了。
挂了电话,周围一片寂静,让人毛骨悚然!突然感觉阳台上有点异样,我看到一个红影在那里,背对着我的卧室。突然,她转了过来,目光如炬,右手里还拿着斧头,她推开了卧室的门,一股甲醛味扑鼻而来,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嘴角还留着血。她举起了斧头,我吓得已经瘫掉了,斧头向我劈来―――――
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看电话铃响起了,我接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来上班?是不是昨晚看球看晚呢?”同事的声音。
“马上来,”我说:“昨晚做了个怪梦。”
我挂了电话,才知道昨天只是做了个很逼真的梦而已。什么红衣女鬼,只是小梦一个而已!
突然,一滴液体滴到了我的头上。我下意识的一摸,看了看,不是红色的。一抬头,只见床柜上的杯子倒在那里,水一滴滴的往下滴,整个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然后看杯子顶上,墙上贴的是一张张曼玉的画,穿着一件红色的睡衣,我刚刚买几天。然后阳台上的椅子上还有我那件红色的夹克在那里。
这样看来,不仅只是一个梦,而且梦中所见所闻完全可以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完美解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我的辩证唯物主义可不是白学的。
上班了,我先打开信箱,几天没有看了。还果然有封信,我打开一看,目瞪口呆,上面写着:
“昨晚的那斧子我最后还是没有劈下去。虽然我觉得很不公平,觉得我的遭遇太悲惨,但是又想,要你这个无辜的人来陪葬对你也就不公平了,己所不欲,当不施于人。还不如以此信来告诫一下在世的人,希望你能将我的事情转载出去,引以警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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