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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 14: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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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英是个村上的会计,工作好几年了,与村委一班人关系融洽,近几年村上经济效益特好,一条高速公路正好从村里由北向南横贯而过,光补偿费就有上千万元。村里有钱了,花起来可就大方多了。但好景不长,有群众将一些情况反映到了乡党委,这不,乡党委就要派人到村里查帐呢。
当然,乡里要来查帐,黄英是不知道的。这天晚上,她和村长等人在村部砌起了长城,村部传来了一浪一浪的笑声。
黄英看了看表,已是凌晨1点钟半了,她心满意足,将赢来的钞票塞进口袋,伸了伸腰,对同伴说:“走吧,很晚了。”大家附和着说走,他们相互开着玩笑,各自起身走出村部。村长要送黄英回家,黄英笑着说:“两里路远,我还能丢了去?”说完便各自散了。
可是,这一走,黄英再也没有回家了。次日凌晨,人们发现黄英半裸着躺在稻田中,裤子脱到膝关节以下。
警方接报后迅速赶到了现场,经检验,死者死于窒息,估计是手臂长时间压迫所致;双膝部有严重的擦伤,分析死者生前有一较长时间的下跪过程;裤子下退至膝关节处,但阴部没有损伤,且比较干燥,检验阴道分泌物,没有发现精虫,分析罪犯可以是想以此造成黄被强奸的假相引开警察的视线。据检验结果,死者是凌晨2点到3点死亡的。
这肯定是一起谋杀案。由于犯罪作案时间较长,很可能凶手受了伤。
李警长和刘警司负责此案的调查。
经查:此案的重点嫌疑人有3个:
1、村委主任阮建国:因群众向上级反映村里补偿费问题,乡里即将派人查帐,阮有可能害怕事情暴露,将黄杀死半途,然后伪造成强奸杀人现场。
2、邻居陈小清:为人很凶,常为小事与黄家争吵,最近因土地承包问题,陈怀疑黄从中捣鬼而与黄吵过多次,陈多次扬言要好好整治黄一次。况且近段其妻刚生孩子,妻已住在株洲的娘家,可能有强奸的想法,由于某种原因强奸未成。
3、黄英的丈夫刘新星:刘原来在株洲工作,但因病在家休息,加上单位效益不好,夫妻感情近段比较恶劣,黄经常将其夫骂得狗血淋头,刘可能怀恨在心而杀妻。
三个嫌疑人被分别请到了派出所,边询问边调查落实:
1、阮建国称:我不会杀黄英的,我和她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打牌,有时我还送她回家。不要说我在经济上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我杀她有什么用呢?要查帐不是一样的可以查帐吗?那天晚上我要送她,她不让送,说是怕遇见人说我们的闲话,我们分手后就各自回家了,谁知她会被人害呢?这倒好,怀疑上我了。唉!我的脚确实受了伤,但这是我那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造成的啊!天啦!谁证明我无罪?
阮建国的左踝青紫,稍有点肿胀,走路有点跛。
2、陈小清称:是的,我确实有些恨她,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必要杀她吗?杀人要偿命的。那天晚上我在外面玩到2点,我就到我的姨家睡,我表弟开的门,当时我就告诉他现在是2点钟了,我关了门,脚也没有洗就和表弟睡在一起的。不信你们问他好了,我姨和我姨父早晨还看见我了。第二天我岳父生日,我就到株洲去了,我和老婆准备在岳父家还住几天,你们凭什么将我抓回来?我的伤?是的,我的左手食指确实有伤,但这是我在砍菜时砍的啊,说我杀了人,可真是冤啊。
陈小清左手食指指尖缘可见一明显的刀切痕并可见不太明显的凹凸不平的损伤痕迹,伤痕处的指甲缘和靠大拇指侧的指甲缘各有一光滑的刀切痕。
3、刘新星称:我是他丈夫,无论如何不可能杀她的,况且我孩子知道,那天晚上我一直睡在家里的,早晨发现她没有回家,我才慌了神,怎么倒说我是凶犯呢?我头上的伤是我寻她时,急得头昏,撞在一棵树的枝子上形成的。妻子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呀……
刘新星的前额部有一鸡蛋大小的青紫块。
李警长想了想,他指着其中一个厉声道:“凶手就是你!”
到底谁是凶手呢?请您来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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