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人之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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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节，一场寒流使天气变得异常寒冷。刚过了晚上九点，街上基本没有人了。整座城市，除了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其余的时间显得格外安静。
在柠公路二十六号的门前，蹲坐着一位老人。他面前的小摊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玩偶。
那老人身穿着绿色的军大衣，头戴厚厚的帽子，脸上戴着白色的口罩，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全身只漏着一双眼睛。
一会儿，一对男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那女孩手中还拿着半桶吃剩的爆米花。
经过老人的小摊时，女孩撇了一眼，便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那个小玩偶，她心仪的小玩偶。女孩前段时间在商店也见过，因为价钱不划算，所以没买。没想到今天在老人路边的小摊居然又发现了。小摊肯定比商店便宜。女孩心里想。
“这个怎么买？”女孩指着那个玩偶。
老人抬头望了望女孩，紧接着又看了看她旁边的男孩，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一块钱。”
“什么？”女孩大吃一惊，“一块钱？”
老人依然看着地面，说：“对。”
“这么便宜。”女孩回头看了看男孩，“我买了。”
“先别动。”老人站起身来，“跟我去趟仓库，拿个新的，那个旧了。”
没等女孩开口，老人便径直向西走去。
女孩为了自己心仪的小玩偶，也跟着老人走。
男孩突然说了一句：“太晚了吧，明天再买行吗？”
女孩蹬了男孩一眼，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男孩担忧女孩安全，便也跟着走了。
走着走着，老人冷不丁说了一句话：“你多大了？”
女孩有点懵了，回答道：“二十四。”
“你呢？”老人又冒了一句。
男孩没说话，女孩也没说话。
老人又说了一句：“问你话呢，小子。”
“跟我说话啊。”男孩顿了顿，“三……三十五。”女孩听后震惊的望着男孩，男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老人听后，嘴角又微微一笑，说道：“可以。”
女孩和男孩对看了一眼，想掉头往回走，刚走了没几步回头一望，老人不见了。两人愈来愈怕。这个老人不正常，看来小便宜不能赚，赶紧走。
“上哪儿？小玩偶不买了吗？”老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女孩尖叫了一声，朝反方向拔腿就跑，边跑边叫：“鬼啊！有鬼啊！”
男孩一见女孩跑了，连忙追了上去。
女孩跑得太快了，男孩竟然发现女孩不见了，男孩大声的叫女孩的名字。
“别找了。”老人的声音在男孩背后响起。
“老东西，你＊＊有病吧，你把她藏哪儿了？”男孩吼道。
老人冷冷的说：“我可以放你走，我也可以把你一样带走。”
男孩顿了一顿，又说：“你……别想骗我，我……我必须带她……她回家，你……你放了我们，我求求你了。”
“真巧了，昨天晚上也有人说这句话。”老人摘下了口罩，“跟我走吧。没事的。”
男孩看清了老人的脸，惊恐的说道：“你……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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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老人笑了笑，说道“太好了，二十七个了，今晚一箭双雕，完美。小颖，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回到我身边。”
第二天晚上，九点刚过，柠公路二十八号门口，老人还是老样子，蹲坐在小摊旁，等待着下一位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