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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化险为夷的感应故事 (2013-02-27 19: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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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5 12:26: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被车撞倒安然无恙
邱舜亮   

  上月十八日晨七时半,好友谢阿树居士,自中和骑机车赴南港上班途中,行经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号门前时,被一高速行驶的计程车从左后方撞倒。机车撞滑数丈,谢居士则在地上翻跟斗,爬起检视,除西裤左侧划破数个大洞,左手、左脚些微擦伤之外,其他部位均未受伤。在被撞倒之刹那间,内心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护着,无疑是菩萨冥冥之中加被护持,否则如此严重之撞击,不魂归九泉,也会落得手脚残废。
  谢居士每日必虔诵《大悲咒》七遍,行住坐卧均持佛洪名,因其感佛慈悲,嘱吾记述,以志佛恩。
(一九七八年七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三卷一期)

车祸边缘化险为夷
明 清   

  有一天笔者陪家母访问亲戚张玉宝家(普门文库长期会员),相谈甚欢,张君闲谈中得意的提起亲身体验的观世音菩萨感应事迹。前年十一月冬天的某一天,因经商采购货品,必须临时赶到宜兰。张君乃与友人乘一部崭新的私家轿车,于晚上九时许离开台北,经过新店,一路谨慎的沿北宜公路向宜兰进行。北宜公路群峰环绕,景色宜人,但大弯小转,高山绝崖,易肇车祸。过去夜行货车,常沿途掷放冥纸期求平安,虽属迷信,可知此段山路之不寻常也。他们在寂静夜色中,越过小格头、水底寮等山村,当车临坪林附近之石漕处,轿车忽然无故轧轧作响,其音怪异。此时驾驶盘也失灵,车子竟失去控制,似被人强有力的推拉至危险的马路崖边。正在千钧一发,束手无术,危险万分之际,张君突然想起朝夕礼诵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立刻提起勇气,虔诚合掌大声呼救:“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十句左右,怪音消失了,车身也可安定驶回马路中央驾驶自如了。此时张君等欣喜感激大士之寻声救苦伟德,继续诵念圣号,直至平安到达目的地。《普门品》中说:“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张君的经历,可为明证。
(一九七八年六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十二期)

车祸重伤昏迷半月诵咒重生
《慈云》编辑委员会  

  谢瑞村,本省人,现年五十二岁,家住永和竹林路。民国六十五年十一月,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当时医师检查结果,发现脑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神经,使他陷入昏迷状态。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当时他任教于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在车祸发生后,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这样持续不断地连续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医学上说,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脑震荡,瞳孔放大,神经反射消失。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身体也逐渐复原。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是观音菩萨救他,还能作什么解释呢?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
菩萨示警幸免车祸
汪葛华   

  在五月十四日这一天,我的几位朋友,忽然发生远途旅行的兴趣,由我陪同合乘一部汽车自台北出发,经过新店、礁溪、宜兰,各地走马看花,连午饭都未吃好。由宜兰沿太平洋海滩的公路间回走,这是通达基隆的路,可以转回台北的。象这样赛跑似的旅行,我不但不感兴趣,而且觉得随时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但是大家都兴高采烈,我当然不便独异。在表面上与大家敷衍着,而心中则不断的默念观音圣号。这是我在前几年入医院动手术时,一位信佛的老居士教给我的,平日我已不断的持诵,而这次则有了特别的灵感。
  车行过了富龙浴场,在一个独家村前,忽然发现一位穿白上衣不知是农是工的男士,向车上挥动手式,好象车上掉了东西的样子。我见了这个情形,连忙关照停车。到了车停以后,我们发现刹车坏了,车的后轮已离开车身。这地方是高山顶上,下面即是太平洋,倘再向前开动,危险万状。这时那位男士,业已不见。我们把车修理好了,对这事深以为奇。第一、车上的机件失灵,不是路上所可能看见的,他为什么摆手唤停呢?第二、这个地方只有一家住户,不见有人出入,附近数里内,更无人家,他是从哪里来的呢?第三、他既指挥停车,当然是一个好事的人,何以车停后又不见了?第四、事后我问同车的人,都未看见这位男士,只有我看见这位男士。由于以上四点,我认为这是持诵观音圣号的感应。
(一九六三年七月一日《觉世旬刊》二二一期)

断腿不药而愈
煮云大师   

  有一位徐性甫居士(现已在台出家),他在上海被大卡车撞倒,摔在路灯杆上,把两腿都打断了。在上海医院治疗数月,始终无法治好。后来把他运回家中静养,终日不能动弹,痛苦非常。所幸他家全信佛,他的妈妈和他姐姐以及妻子等,每天在佛前拜佛许愿,同时也叫他自己念观音菩萨,他也唯有一心的默念圣号以消业障。有一天,菩萨示现一个女人,身穿黑服,头顶蓝布,梦中教他把两脚伸出,替他抚摩伤处,痛苦万分,从梦中痛醒,一无所见,觉得两腿能够移动。他自己还不相信,故意把脚直伸着,毫不觉痛。他这时才知道数月以来医院治不好的两只断腿,已被菩萨治好,真使他欢喜得心痒难抓,感激得热泪直流。第二天,他的太太把面盆水仍然送至床前给他洗脸,他把被单一掀,下床就跑出去门外大小便,把他太太吓慌了,连喊:“不能跑!不能跑!”这时全家都出来看他,以为他疯了,赶紧扶住他,恐怕他站立不稳倒下来。经过他说明夜梦观世音菩萨现身治病的事,大家才知道他的病已不药而愈了,因此他终身吃素念佛,以报佛恩。
(《病患者的指南》)
车祸腿折重伤,菩萨施救复原
释达航   

  民国卅五年六月十八日晚上九点,我和同乡张孝祥兄在上海南京路与山西路口步行时,不意驶来一辆风驰电掣的美国军车,把我冲撞到费文元银楼门口(由山西路口至费文元银楼门口,步行也要几分钟)。这时我倒不觉痛苦,已陷入昏迷状态,第二天一早才清醒过来,发觉已躺在广慈医院的病床上。大概撞的麻木时已过,这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一动就痛得难忍。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总希望快点好,那只有求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吧!就忍着痛苦一心默念菩萨圣号,又做观想菩萨的慈容,手持杨枝洒我甘露,真是不可思议,顿觉痛苦全失。
  广慈医院是耶教会所办,每当病人进餐食,就有好几位护士小姐大唱“圣诗”。我是信仰坚定,心中仍然默念观音圣号,而仍坚持素食,在医院中没有办法,只好吃肉边菜(那时我持的是报恩斋,为期三年六个月)。从十八日晚上送进医院,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过一次X光,甚么药都没有服过,只知腿部是严重骨伤。我想这样住下去不知哪天才能痊愈?我闹着要出院,院方不肯,因我意志坚决,院方无法,也只有任着我。就在廿五日办理出院手续,下午三时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江亚轮”离开上海,次晨五时抵浙江宁波,遂往老江桥堍,向闻名全甬(宁波)之伤科名医陆银华寓求诊。经陆先生多次推摩以后说:“你的两腿伤势甚为严重,这要看您祖上的积德,现在先拿点药去服服看吧!”陆先生这句话深有含义,大意说祖上无德可能成残废了。从孝祥兄面上看来,他心里是很难过,但我想光是难过是无济于病,还是虔念菩萨的圣号才是。搭八点钟开的甬(宁波)沈(浙江定海县沈家门镇)线的轮船回家,准备继续疗伤,虔诵圣号不辍。七月初一日为平镇里司湾天封寺之法会,家姊为我赴寺虔求菩萨使伤早愈,并求得一签。尚记得签文曰:“财中渐渐见分明,花开花谢结子成,宽心且看月中桂,郎君即便见太平。”签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希望,因此大家都很高兴。可是到了七月十二日,距离十五日只有三天,而我的两足仍然不能移动寸步。是日午后,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搀扶起来,面向洛伽山合掌发愿:“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菩萨加被,如弟子不成残废,就终身长斋,决不变心。”发如是愿已,心中甚为坦然。菩萨慈悲真是有求必应,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觉有手在我双腿上推动,开眼看见自身躺在白天所睡之长藤椅上,对面端坐慈祥庄严的观世音菩萨,他双手正在腿上缓缓推动。我就含笑问他:“大夫!我的双腿会成残废吗?”(不称菩萨,而称大夫,这是业障。)而菩萨很慈祥的笑曰:“你放心,不会成残废的。”声音很清脆,这时发觉这位“大夫”的手很长,坐在对面,能把手伸缩自如。一般人一定要站起来弯腰才能按摩,“大夫”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更不曾弯腰。在腿上推动些时,不知何时又睡着了。回想起当时,错过了机会,没有好好求开示,那位“大夫”一定是观世音菩萨变化所做。菩萨何时回洛伽山去了,那更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正是十五日,我不知怎的就轻轻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我为菩萨慈悲垂愍、寻声救苦的感应,真是喜极而泣了,我们全家人更不知如何替我高兴的。许多人看了这一个感应奇迹的事实,都认为菩萨的慈悲,真令人五体投地、膜拜与赞叹。为报菩萨重恩,我乃去天丰寺向观音菩萨再三顶礼,感恩的心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自民国卅五年至今历经三十二个年头,来台不久,我终于为了报佛菩萨的大恩大德出了家,发心安僧办道,普度众生。如今我虽虚度六十,并不因昔年重伤而影响我的健行。今特将观音菩萨灵感事实恭记于此,以报菩萨恩德于万一。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五期)

避过车祸
游成文   

  这是大病过后之下半年(民国五十二年)七月廿一日的事。晨起整理一切后,燃起三支清香,虔诚礼拜南无观世音菩萨庄严佛像,便开始着早晨的念佛功课。刚做完早课的一瞬间,我的右眼好象在大跳曼波似的,虽极力控制它,但始终未能生效。我曾默默的想,医学家说眼皮跳是一种神经衰弱症。同时脑海里又有另一种反应:这是不可能的,因今早起床后并未有眼跳之现象发生,只是在做完早课之一刹那间才开始的事,这可能是佛陀慈悲,冥冥中指示我今日可能会发生重大事故吧?……等等繁杂不一之思惟,后浪推前浪不停的澎湃着。我虽想极力去注意一切言行,但要从何处着手呢?真所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虽是如此,但是我还得处处提醒着自己,以防万一,俗云:“一分预防,胜过万分治疗。”
  在上班之时,眼跳虽未减,但亦无增,犹似在继续着未跳完之舞。不久,农务课刘督导员来请我至奋起原料区测量排水,又言已向铁道课请了一辆巡道车。既言如此,我就要出差了,但想到我还在跳动的眼睛,于是又想不去,发生了矛盾的心情,真是进退维谷。但终于还是为公务至上,因做一位佛教徒,须能破除“贪”、自私心。故此时脑海里浮现着《佛说阿弥陀经》内有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经受持者,及闻诸佛名者,是诸善男子、善女人,皆为一切诸佛之所护念……”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上亦有云:“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此时的我心灵上无形中仗着佛陀之光,而破除这些无谓之烦恼而答应了他,整理一切测量仪器用具后,便上了巡道车。当我刚踏上巡道车之一瞬间,眼跳之速度遽然加急,一刻而停止。宁静片刻之心情,忽然随着眼跳“超速”而又起了一个一百八十度之大转变,顷刻间,宁静之心海又被烦恼所占据了。于是乎,内心便猜测着今乘此车,是否有车祸的预兆呢?否则眼跳恐不会如此“超速”,同时矛盾之心不自主而生:“不去吧!安全些。去吧!仗佛陀之力吧!……”正当万念交杂之际,巡道车汽笛长鸣一声,划破了我的沉思,巡道车已在轨道上缓慢加速前进,不久便出站,在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田野上,巡道车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奔跑着。这时我一面欣赏着田间的美景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另一方面在车上习惯的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或“南无观世音菩萨”之圣号。就如此的入站、出站,经过了无数的小站,穿过了五、六个村庄,正当吾车至土库的平交道时,照交通规则是火车速度减至最慢,鸣几次长笛,以警惕道路上之车辆。因平交道上两旁皆有建筑物障碍各方视线,故本厂亦在此处装设有自动示警电灯铃。然此电灯铃可能遭受“范迪”台风的侵袭影响而失灵,致使我们车至而该铃未响,灯未亮。故使镇内驶来的一辆货运车以为轨道上无火车往来,于是照速行驶而欲穿过平交道。哪知在铁道这一方面有一车辆正前进,亦欲穿过平交道。就双方皆欲穿过平交道前一、二秒钟,两车相距约八十公分左右,始发觉各车对方皆有车辆临前。在此千钧一发,生死存亡之一瞬间,我想无论何人见此情景,必会坐立不安,或魂飞魄散了。车内的刘君见状已发出了尖锐的凄惨声,不由自主的失声惊叫,真使人毛骨悚然。而我们生命全权之委托者——司机先生,见状亦是手慌脚乱的紧急刹车,本来是一个红润色的四方脸,因过度恐怖已变成了青黄色的小脸。然这时的我因自上车便开始默念圣号,故此时未知若何,不但不会惊恐,反而很镇静的高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圣号三声。这两辆发现于不及八十公分的车子,忽然平稳的一声“吱”紧急刹车了,这时两车相距只剩六十公分左右,若再近一点就会表演一场车吻。
  大家见此情景,因惊恐过度,于是顷刻间之悲惨哀叫声之后换来是一片寂静,大家好象是在聆听着法官判上死刑的宣告,然犹似南柯一梦。此有惊无险之景象在司机汽笛“笛”一声之下,大家好似听到法官之无罪宣判,于是双方各带着余惊未平之心情各庆贺着“死里逃生之幸运”,而向自己的前程迈进。
(一九六五年五月十一日《觉世旬刊》二八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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