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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证如山 齐齐哈尔侵华日军毒剂伤人事件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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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1 12: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发生侵华日军遗弃在华化学毒剂泄漏事件,目前已造成36人中毒住院,其中有两人病危,8人病重。此次事件伤及人数之多,受害者病情之严重,为建国以来少见。铁的事实,正在无声地控诉着侵华日军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

  地下掘出血的灾难

  8月4日4时许,齐齐哈尔市兴计开发公司的挖掘司机毕海岩仍像平时一样在北疆花园的工地上挖地基。挖掘到地下约两米处时,他发现了地下有5个金属桶,其中一个在挖掘过程中已经破损,桶内有油状液体溅出,渗入土中。挖出的金属桶引来许多工地工人围观。由于这5个桶的外观都生满了锈,工人们决定将桶卖掉。

  当日9时多,5个金属桶被在此以收废品为生的31岁的河南人李贵珍以200元的价格买走,李贵珍用三轮车将这5个金属桶拉到龙沙区铁南废品收购站。考虑到金属桶的盖子、内壁和外壁分别由不同金属构成,李贵珍认为切割铁桶之后,桶会卖上更好的价钱。于是,他在废品收购站门前找来了朋友王成,并借来了铁锯和锤子,两人一起将金属桶两头的铅块和铜帽卸下,在拆卸过程中,有两个桶发生泄漏,桶内有油状液体流出。据当时在场的废品收购站老板牛海英介绍,当时她闻到从桶内散发出非常强烈的类似芥末油的呛人气味。李贵珍和王成两人将桶内约2斤左右的油状液体倒入废品站门前的水坑后,将金属桶以300元的价格卖给了牛海英。

  约下午1时左右,到铁南废品收购站收购废铁的梁波与王尧将4个金属桶(其中一个已腐烂没装车仍在院子里)与其它废铁一起用汽车运往大庆一钢厂出卖。晚6时左右,李贵珍、王成、牛海英相继发生头痛、眼痛、呕吐等症状。晚8时,李贵珍等人向公安机关报案。

  制止毒气之祸

  中毒事件发生后,齐齐哈尔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市委书记杨信、市长林秀山等领导召集救援部门召开专门的紧急工作会议,对事件的应急救援及调查处理工作进行研究部署,成立了“8·4”事故救援工作领导小组。同时责成齐齐哈尔市公安局增派警力严格对有毒物质涉及的北疆花园小区、铁南废品收购站、建华新江二街居民区、南苑汽车城等11个现场和拉桶的车辆进行了封锁,并对所有涉及有毒物质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使事态及时得到了控制。同时,齐齐哈尔市立即向沈阳军区及所属黑龙江省军区报告了事故情况,请求支援。

  8月6日,包括外交部、国防部、解放军总参谋部的领导及防化专家抵达齐齐哈尔,调查事故原因。经过技术分析,专家组一致认定:诱发本次事故的5个金属桶为日本侵华战争期间遗弃在华的化学武器,其中装有的不明化学物品为芥子气。

  据解放军总参谋部防化学院教授陈海平介绍,鉴定表明:该盛有有毒物质的金属桶为合金制成,高750毫米、直径为450毫米;头部有螺口、螺帽;螺帽为铜制;桶顶有3个出口,头部有耳环。这些特征都与日本侵华时期的一种散装毒气桶基本一致。另外,本次中毒人员与芥子气中毒症状相符,即:中毒者出现了伤口糜烂、头晕、头痛、恶心、呕吐、双目刺痛等临床表现。据此,可以断定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侵华日军遗弃的化学武器。

  生与死的较量

  中毒事件发生之后,齐齐哈尔市解放军203医院被救援领导小组指定为事故专门救援医院,设立专门医疗区,对中毒患者实施隔离治疗。同时,救援小组与北京解放军307医院及解放军第二军区大学取得联系,进行远程会诊。

  专家认为,中毒者3天至4天后症状会完全显现,关键在第5至6天,如患者能安全度过则有望康复。解放军203医院院长孙景海告诉记者,芥子气的影响往往是缓慢的,患者的潜伏期可能长达数月。按权威的看法,芥子气中毒临床症状分为三期:休克期、感染期和骨髓抑制期。

  在解放军203医院,记者看到了身上长着水泡并开始糜烂的众多受害者。李贵珍和王成因为接触毒气桶的时间最长,而成为整个中毒事件中病情最严重的两个人,其中李贵珍身体烧伤面积已经扩散到95%,生命垂危。据李贵珍的妻子介绍,他们夫妇是几年前从河南来到齐齐哈尔,以收废品为生,生活窘迫,丈夫无端遭遇飞来横祸,使他们今后的生活没了着落。“每天看着丈夫承受的痛苦,我的心里不是个滋味,是日本军国主义夺走了我们的健康,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最小的中毒者9岁的小女孩高明,是在与其他小朋友在被毒剂污染的土堆旁边玩时,不幸中毒的。据高明的母亲讲,第二天早上,高明的脚上就长起了许多大水泡,起初家里还以为是皮肤病,用了一些治疗药物,但都不奏效。后来,因为家里多人都发生了同样的症状,他们开始怀疑是邻居陈荣喜等人从一处工地上拉来的土有问题,便到齐齐哈尔市生产安全监督局反映情况。生产安全监督局的工作人员听完描述后,认为与北疆花园工地发现患者症状一样,于是马上将这几人转移到解放军203医院救治。“现在孩子每天都要换药,因为疼痛孩子总是不停地哭喊,听得我撕心裂肺。孩子是无辜的,为此我们希望通过我国政府,向日本讨个说法。”

  企盼公理:正视“遗毒”之痛

  “8·4”中毒事件已给齐齐哈尔市人民生活、生产造成了很大影响:一些工地、道路被封,中毒者症状惨不忍睹,部分重症者的生命受到威胁,令探视者挥泪不止。

  8月8日,记者在北疆花园小区事发第一现场看到,驻齐齐哈尔的防化部队正对现场进行全面消毒,附着毒剂的残土也都被装桶密封。有关方面也已经于8月11日解除了对本次事故11个现场的封锁。但据专家介绍,渗入土壤的毒剂全部挥发则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而要消除本次事件对人们心理的影响将相当困难。当地一位老人告诉记者,齐齐哈尔市是二战时期日军臭名昭著的生化武器部队516部队的大本营。有资料表明,在日军撤离时在这里遗弃了大量的化学武器。近几年,齐齐哈尔市已经发生多起这样的毒气弹伤人事件。曾于1987年10月17日奉命检验一处施工现场挖出的金属桶时,不幸被芥子气伤害的齐齐哈尔第一重型机械厂医生郑超说:“16年来,病魔的痛苦一直折磨着我和其他7名同样受害的医务人员,如今这些人中已有3名受害者因疾病相继去世。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为揭露日军的侵华罪行而奔波,希望其他的平民不再重复我们的悲剧,但今天让人担心的事件还是发生了。”

  记者从齐齐哈尔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危险物品管理大队获悉,从2001年至2003年,这个市共发现侵华日军遗弃的炮、炸弹775枚,毒气弹28枚。另据资料显示,“8·4”事件之前,已有至少20位齐齐哈尔市民受到了日军毒剂的伤害。但到底还有多少“隐患”埋藏在齐齐哈尔地下?目前还是个谜。(完)(来源:新华网)

生活报报道 “8·4”侵华日军芥子毒剂桶泄漏导致多位平民中毒的事件发生后,很多人不禁要问,又是侵华日军的哪支部队在齐齐哈尔留下的余孽,它是支什么样的部队,它在中国都干了什么?

  通过查阅资料以及询问当地老人,记者得知,1945年以前,齐齐哈尔市市区曾经驻扎一支番号为“516”的侵华日军部队,而这次毒剂泄漏的地点,正好是当年侵华日军的弹药库。为了更全面地了解“516”侵华日军在齐齐哈尔、东北乃至在中国大地上所犯的罪行以及余孽,12日,本报记者专访了曾编写《齐齐哈尔军事史》、《日本化学战史》,并且刚刚出版以“516”部队为主线的小说《滴血残阳》的“516”部队研究专家,原齐齐哈尔市社科院院长,现齐齐哈尔市文联副主席、齐齐哈尔市作家协会主席曹志勃先生。

  据曹志勃介绍,五十多年前,在齐齐哈尔市东郊八里岗,曾经有一支与臭名昭著的侵华日军731部队肩负同样任务的魔鬼部队驻扎,它称得上是731的孪生兄弟———侵华日军关东军陆军化学研究所,代号“516”。这是一支披着科学研究的外衣,专门从事隐匿的化学武器研究、试验、制造,甚至用活人的身体试验和屠杀中国人民的恶魔部队。日本投降、二战结束,再有两天就58年了,58年前出生的孩子都已经成了老人。但在58年的漫长岁月里,中国人民、日本人民和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对“516”部队的所作所为,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仍知之甚少。即使是在当时日军重兵驻扎的齐齐哈尔,也少有人知道“516”部队的内幕。58年来,这支部队所犯下的罪行仍然被紧锁着。

  曹志勃研究“516”

  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曹志勃在哈尔滨的旧书摊上发现一本日本作家森村诚一所著的《魔鬼的盛宴》一书,里面的记载使他大吃一惊,书中提到731部队杀“马路大”是一个代号“516”的部队派人用毒气毒死的,书中还提到,“516”每年都派人常驻“731”。“731”是搞细菌试验的,“516”是干什么的呢?在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之后,曹志勃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731”与“516”分别设有毒气室和细菌室,两支部队在搞技术交流,“资源”共享。

  侵华日军关东军陆军化学研究所又称关东军化学部(516),是一支专门从事化学武器研究、试验的恶魔部队,它所犯下的罪行毫不逊色于“731”。

  “516”与“731”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志勃对记者说,“516”与“731”所犯下的罪行同样深重,如果相比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是,“731”研制的是细菌,而“516”研制的是毒气;“731”的罪行有受害人控诉,而“516”证实得还不够。

  在初步掌握了一些资料之后。曹志勃又得到了日本朋友山边悠喜子先生和手备爱一郎先生的大力协助,曹志勃得到了第一手资料。1931年底,齐齐哈尔沦陷后,侵华日军一直派重兵驻扎于此,形成了以齐齐哈尔为中心的对苏西北部战区和防线。

  1937年8月,日本关东军集中了从事化学武器试验的骨干人员、科研人员和技术人员设立了关东军技术部。从此以后,关东军司令部将关于化学战方面的工作分为二个方面:关于化学战的研究、试验工作由新设立的技术部化学武器班胜村炮兵中佐负责(在日本化学战部队中也称为胜村部队);关于教育训练的事务由关东军司令部参谋第三课负责。1939年5月11日,关东军技术部的化学兵器班从技术部中分离出来,称为关东军化学部,并于当年8月在齐齐哈尔设立了派出机构,即关东军化学研究所,又称为关东军化学部第516部队。在日本国内,“516”又被称为日本陆军化学研究所。

  “516”建立之初,其化学部长由技术部长小野行守工兵大佐兼任,这时的科研工作主要有化学战运用,化学、医学、兽医学的研究和气象研究。第二任化学部长是小柳津政雄炮兵大佐(1939年11月1日接任),第三任部长为宫本清一炮兵大佐(1940年12月2日接任);第四任部长为山胁正男少将(1943年1月18日接任);第五任部长为秋山金正少将(1944年6月20日至1945年8月日本投降)。该部队全员共250人,绝大多数是技术军官。研究所下设五个课,即:总务课,负责所内各项事务性工作;第一课,负责毒气探测及毒物合成研究;第二课,负责毒气防护研究;第三课,负责毒气伤害医学研究;第四课,负责化学剂研究。从1943年6月起,“516”经常派出5~6名技术军官到位于哈尔滨市平房区的日本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代号731的部队去共同研究防止中毒的对策,并进行了50余次活人中毒试验,致使250余名抗日志士中毒身亡。

  “516”研制的化学武器,首先由位于齐齐哈尔市北大营的关东军迫击炮第三联队使用,他们先后于牡丹江、海拉尔、北安、克山、富拉尔基等地向中国居民施放毒气,以观察毒气使用效果。“516”还在佳木斯设立了一个附属支队———三岛理化研究所,进行化学武器的试验。“516”研制的化学武器,除了供给华北、华中、华南派遣军使用外,还为日后拟对苏联发动的全面战争进行战略储备,而且在日本关东军对苏军的张鼓峰战斗和对苏蒙联军的诺门罕战斗中都使用了化学武器。

  “516”的化学武器

  “516”研制的毒气炮弹与一般的迫击炮弹在形状和大小上差别不大,主要靠弹体上的标志环颜色来区别其毒性。例如,黄色的称为“毒气王”,属于糜烂毒气,接触的部位会发生糜烂,吸入肺部会使人立即致死(此次“8·4”中毒事件的毒剂就属于第一种毒剂,因为年久挥发,才没有造成如此大的后果);红色的为喷嚏性毒气,人吸入后打喷嚏、流鼻涕,使人短时期内失去战斗力;绿色的为催泪性毒气,主要是危害人的眼角膜。这种毒气弹共有二个仓,一个是火药仓,一个是药剂仓,利用火药的爆炸来扩散毒气(液)。“516”所需的原料是由大久野岛毒剂工厂从海路运到大连,然后用火车运到齐齐哈尔的。用这些原料,“516”制成各种实弹供给各野战部队使用。

  “516”到底生产了多少毒气弹,至今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关东军所属野战部队的迫击炮部队全部是经过“516”培训出来的。据原关东军化学部(516)原队员高桥正治、若生重作两人对当时“516”情况的回忆可知,1939年6月10日至16日,由“516”主持,在齐齐哈尔“516”驻地,举办了第一次关东军集中教育化学战专业员训练班,人员来自关东军各个野战部队,人员级别高,包含兵种多,训练课目涉及广泛,在日本关东军化学部的历史上可谓是一次规模盛大的军事活动。通过这次培训班的训练,激起了日本关东军各野战部队对开展化学战的浓厚兴趣。各部队都准备了大量的化学战器材以供做战时使用。

  有资料记载,此次培训班共有16个师团级单位参加,其中佐级军官63名,占总人数的76%,其余均为尉级军官,由此可见此次培训学习的重要程度。

  日本老兵说罪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从而结束了从1931年开始的长达14年的侵华战争,也标志着二战的结束。

  侵占中国东北地区的日本关东军以及其他地区的侵华日军纷纷奉命现地缴械投降,除少数人员携带机密资料潜逃回日本外,侵华日军的大部分装备遗留在中国,其中就有国际法所禁止的化学武器。日军大本营深知使用化学武器违背国际公法,为掩盖其罪行,侵华日军部队在投降前后,将贮存、部署的化学武器或就近掩埋,或投入江湖之中。

  曾驻扎在齐齐哈尔富拉尔基的关东军老兵金子时二回忆说,1945年8月日本投降前夕,他与一些士兵亲手将一些毒气弹、筒、罐埋入两个直径6米、深10米的圆坑中。曾在“516”服役的老兵高桥正治回忆道,1945年8月13日15时,他们所在的部队接到命令,在3天内把重要的文件全部烧掉,并把库存的毒气弹全部投到嫩江中。之后,烧毁营房迅速撤退。

  老兵土屋芳雄当时是齐齐哈尔日军宪兵尉官,他回忆说,当时他要去“516”取毒弹攻击苏军坦克,发现“516”驻地火光冲天,已被人炸毁。

  1945年8月10日前后,“516”接到日本参谋本部“将库存毒气弹及重要设施全部销毁”的命令后,炸毁了一切可以证明其毒气研究的装备和设施,焚烧各种文件、资料达三天之久,并派若生重作等5人用汽车将库存毒弹运到嫩江大桥上,抛入江中来隐瞒罪证。若生重作在1982年来齐齐哈尔时说,他当时是筑成班的军工,接到命令后他们用卡车将毒气弹拉到江边倒入江中,然后把营房炸掉。

  剩余毒弹就近挖了两个深10米、直径6米的大坑掩埋。至于“516”本部究竟尚有多少毒气弹,具体掩埋在何处,日本政府方面至今闭口不言。

  据1953年11月2日东北行政委员会、东北军区急密件《关于敌伪遗留东北地区毒气弹的处理问题》中统计,全区发现毒弹77996枚,约1500吨,其中齐齐哈尔市郊1200枚、海林县300枚、穆棱县1500枚、阿城县30000枚、巴彦县1200枚、吉林敦化县42396枚。

  据当事人回忆,1950年齐齐哈尔市发生了一起日遗化学武器伤人事件。据当事人、受害人崔英勋先生回忆:“1950年5月,我所在的黑龙江省第一师范学校(地址在齐齐哈尔)修建校舍时,工人们从地下挖出两个大铁桶。这种桶的样子很奇特,顶端不是平面,而呈凹状,上面有三个螺栓。工人们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就打开了螺栓。这时,一股特别的气味冒出来,一个工人以为是酒,竟拿出来喝了一口,立即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

  1953年2月,机械工业部十一厂工作人员去富拉尔基、昂昂溪一带做收购工作,由于废弹中掺杂着许多毒弹,在运输途中毒剂流出,致使70多名工人被烧伤,一些窒息性毒弹经过汽车震荡毒气溢出,使工人们气管中毒。经医院急救过来之后又转成了肺病。

  2000年5月14日9时,齐齐哈尔建华区永盛委一房下发现147枚炮弹,其中有11枚毒气弹。清查时,一枚毒气弹泄漏,将在场的一名民警面部烧伤……据不完全统计,几十年来,仅齐齐哈尔市就有一百多人被日遗毒弹致伤。

  目前,有关专家也在不断地对侵华日军516毒气部队的各种罪行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和研究,并寄希望于日本原“516”知情者对在中国犯下的战争罪行真正忏悔,说出真相。

  ●相关资料

  日本研制的毒剂种类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在芦沟桥挑起了全面侵华战争。在长达8年的战争时期,日军的化学战贯穿战争的全过程,使用化学武器的地点遍及中国内地的18个省、区,2000次使用毒弹,致10万中国军民中毒,6000人死亡。

  日本研制的毒剂主要有:

  芥子气:是一种强烈的糜烂性毒瓦斯,其气味近似于欧洲产的芥末味,和大蒜味有些相近。人的外露皮肤一旦接触到这种毒气,就好像受到烧伤一样,先出水泡后引起溃疡,不仅手、脚皮肉全部烂透,更可缓慢发展导致生命终结。

  路易氏气:是一种速效性的糜烂瓦斯,能渗入到人的视觉神经或皮肤里,还能侵伤肺叶咽喉,造成呼吸困难而死亡,吸入极小剂量即可致人于死地。

  氯酸瓦斯:是一种具有苦巴旦杏那种甜酸味的窒息性毒瓦斯,当人吸入体内后则会与血液中的蛋白质融合,使人陷入缺氧状态。德国纳粹在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就使用这种毒瓦斯,惨无人道地毒杀了150多万人。

  碳酸氯肪:是一种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毒瓦斯,进入人的呼吸道后引起人呼吸困难而造成死亡。

  联苯氯基胂:是一种刺激性毒瓦斯,人吸入后会造成呕吐不止而使之丧失战斗力

在“8·4”芥子气伤人事件中,共有四名孩子中毒。

  11日,高明母亲的脸终于舒展了一点,因为高明换药时不是那么疼了,不再撕心裂肺地哭了。在病房里高明的妈妈陈淑霞告诉记者,开始时一换药,虽然医生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高明还是哭得撕心裂肺,一场药换下来,疼得满头大汗。8岁的小高明向记者讲述了她中毒的过程。4日晚上,她在家门前新拉来的砂土堆上玩,因为土比较细,她就把鞋脱了,把脚放到了土堆里,当天晚上没怎么样,第二天早晨,脚上就开始起水泡,然后水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非常痒。

  陈子薇今年10岁,在齐齐哈尔新江小学上学,开学后上四年级。记者到陈子薇病房的时候,她正在睡觉,她妈妈告诉记者,因为难受,陈子薇自从中毒以来一直没怎么好好睡觉。4日那天,她爸爸陈荣喜帮人家卸土,她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看完之后也没什么感觉,第二天早晨,她的眼睛就疼,眼球和眼皮都发红。而陈子薇的爸爸陈荣喜也是这次芥子毒气的受害者之一,并且病情有所发展,现在就和陈子薇住在一个病房里。

  王磊今年14岁,齐齐哈尔市28中学学生,开学上初中二年级,他和父亲王宇亮住在一个病房里,父子二人病情都较重,虽然现在二人的病情都已经开始好转,但离治愈出院还有一段时期。王磊告诉记者,当天12时许,他爸爸把土卸下来之后,直接就铺在院子过道上,由于有点湿,还不很平整,爸爸卸完土后,王磊就用脚平整,并垫了两块木板。因为那些土中有很多细砂子,踩上去很舒服,他就把鞋脱了,又玩了一会儿,12时30分左右,因为着急去补英语课,他没有洗脚直接穿上鞋就去上课了。上课过程中,他就觉得脚火烧一样地疼,15时许,他回到家把鞋脱了,发现脚已经全红了,第二天早晨,他脚上就起了大的水泡,又疼又痒,然后住进203医院。据王磊的医生介绍,王磊的情况要重于其他孩子,可能需要手术治疗。

  冯佳缘今年11岁,在齐齐哈尔市和平二小读书,开学念四年级,是这次芥子毒剂桶泄露中毒事件中第35个入203医院治疗的患者。也是目前事故的第11现场———齐齐哈尔市第五中学现场惟一一个中毒者。记者在病房见到她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她换药、清创。医生一再安慰她别怕疼。但在药快换完的时候,冯佳缘还是没能忍住、哭出了声儿。换完药后,冯佳缘告诉记者,4日晚上,她只是在5中的操场上路过,结果第二天脚起泡了,然后去住院,直到前天她看到报纸后,才转到203医院救治,现在冯佳缘的病情已稍有好转。

  (生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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