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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本文节选自《不可思议的因果现象》。
◎梁超 范玉芝
我的邻居是位七旬有余的老人,早年投身军旅,虽无南征北战出身入死的传奇经历,也无攻城掠地的卓著战功,但他与枪械打了几十年交道,在军械的维修、改革方面颇有建树。然而,这位枪械专家从部队退休后,再也不舞刀弄枪了。原来,他身边发生的几件令人匪夷所思的命案,使他远离了凶器。
一、兔子蹬枪打死猎人
老人退休后经常回河南豫东老家小住几日,与童年的伙伴共忆儿时趣事。他的一位昔日旧友虽已六旬开外,仍身强力壮,健步如飞。闲暇之余常到野外打猎,一阵枪响之后总能猎到几只野兔。
每晚吃兔肉,小酌几杯烧酒,成了他的一大快事。这好杀之人自比神仙,且经常自吹自擂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战果”,谁知乐极生悲,不幸终于发生了。
那天艳阳高照,一望无际的豫东大平原麦浪滚滚,一派丰收景象。猎人扛起了猎枪来到了景色如画的田野里。刚刚出村没多远他就发现了猎物,一声枪响后,一只兔子受伤逃命。老人扛着猎枪飞跑着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忽听“嗵”的一声响,兔 子掉到了一口土井里,在里面“扑通扑通”乱挣扎……
人在井上,兔子在井里,虽然井很浅,但总是抓不住。这猎人急中生“智”,想把枪伸到井里,用枪托挤着兔子靠到井壁上,然后慢慢提上来再用手抓。于是就把枪托伸到井里,他趴在井沿上,眼看就抓到兔子了,谁知兔子前腿一蹬,撞响了板机,只听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枪膛里射了出来,正中猎人的面门,猎人应声而亡。可怜他为一只兔子命丧黄泉。
二、猎物诱使猎人之子饮毒
要说兔子开枪打死人奇怪,兔子用药毒死猎人的儿子就更离奇了,可这是铁的事实。我的老军人邻居对这件事一直记忆犹新。那是发生在麦收之前的事,麦穗黄梢了,一位爱好打猎的人想打几只野兔改善生活。那天星期六,正读中学的儿子也在家,他们父子俩早早地出发了。一路上父子二人沐浴着阳光,眼望着丰收的麦田,口中虽然谈古论今,但却不忘搜寻猎物。突然在一片坟地前出现一只大兔子。这大兔子看起来身长二尺余,腹大腰粗,行动缓慢,显然是一只将要下崽的母兔。父子俩摆开架势,一阵枪响,母兔受了伤,捉母兔的行动开始了。
田野原是兽类的天下,这只受伤的母兔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不见了,一会儿又出现在面前。那天烈日如火,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就把人折腾得一身都是汗。猎人的儿子渐渐吃不消了,心跳加速,口渴难忍。偏巧他来到了一口井旁,井边正好有一只水桶,于是打上井水,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阵子。
井水下肚,渴意热感尽消,让人神清气爽,他提起猎枪继续追寻母兔。
猎人正在向前跑,忽听儿子大喊一声,双手捂住了肚子:“爸爸,快,我的肚子疼……疼死我了。”
猎人赶紧跑过去,只见儿子一下子趴在了田里,面色蜡黄,两眼紧闭,口吐白沫。
这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最终喊来人找到车,但还没到医院儿子就绝了气。经确诊系农药中毒,原来,井边的那只桶是拌农药用的,可怜他正风华正茂时,却早早一命归阴。
三、田鼠蚂蚱杀军人
以上惨死的是两位平民,但作为职业军人,并没有血洒沙场,也没有献身于战斗岗位上,却死在了田鼠、蚂蚱旁边,更让人万分惋惜。
这是一位青年军人的故事。他年青力壮,鼻直口阔,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刚之美。他响应国家号召,投身军旅,并很快入了党,不久就被提升为班长。似锦年华预示着前程无量。
有一段时间部队进行军事演习,他和战友们一起来到了指定位置。这是一片鲜花盛开的地方,空气清新,百鸟争鸣。他们扎好帐篷,安排好岗哨,按上级要求进行科目训练,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然而,不幸正在向他们走来。
中午十二点正是换岗时间,一位战士刚从岗位上下来,浑身直冒汗,刚走进帐篷便大喊起来:“老鼠!老鼠!”原来跑来一只田鼠,于是,满篷子里的小伙子都来抓,帐篷里摆开“战场”,嘻嘻哈哈,手忙脚乱。田鼠钻进了一个角落里,那位班长从下岗战士的手里夺过钢枪,用枪托直捣田鼠。说时迟那时快,枪膛里突然射出了三发子弹,随着三声枪响,这位班长倒在了血泊里。
如果说这位班长死得太无价值,有一位少校所长死得就更令人叹息了。这位少校才三十余岁,大学毕业,一表人才,满腹经纶,出口成章,业务精通。由于才华出众,被任命为某部少校枪械所长,他的业余爱好就是钓鱼。
一天他和一位伙伴来到河边钓鱼,半晌的工夫已收获颇丰,不免心中高兴,口出狂言。这时迎面飞来了一只大蚂蚱,那少校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抽起水中的鱼竿照着蚂蚱打去。只听“扑通”一声,蚂蚱没打着,自己却趴在了地下,待同伴赶来,他早已不省人事。
原来他用的是金属鱼竿,且线放得很长,打蚂蚱时顺势一甩,鱼线甩在了高压线上,一股电流顺着湿的线和金属竿传到身上,结果触电身亡。同伴挑开鱼竿,让他脱离电源,但无论怎样抢救也无济于事了。
以上几位虽然死得离奇,但仔细想想,也并非完全不可思议。若本人有好生之德,不滥杀无辜,岂能自己死于非命?老军人正是认识到了这一点,退休后远离凶器,并把这些事告诉周围的人。自己也以慈善为本,感化众人,为创建和谐社会发挥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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