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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7-10-15 16:12 编辑
據媒體報道,日本東京大學一名教授日前將H1N1流感病毒改造成能繞過人類免疫系統的“超級病毒”。一旦這種致命病毒外泄,人類將毫無抵抗力。隨著這則消息的傳出,病毒武器的猙獰可怕再次引起人們的憂慮。
美國︰天花病毒險些用于越戰
人類很早就有使用病毒武器的戰例,最著名的例子是14世紀塔塔爾人圍攻卡法港(位于現烏克蘭境內)時,將患鼠疫死亡的士兵尸體扔入城內,引起鼠疫暴發,守軍被迫棄城撤離,鼠疫病毒因此被擴散至歐亞各地。據稱,人類文明史上災難性的第二次歐亞大陸鼠疫大流行就是因這次戰爭而起。然而,西方人並未因病毒的不可控性放棄對它的使用。1763年,英軍指揮官埃古葉爾上尉為“消除”與之對抗的北美印地安人部落的戰斗力,故意把天花病患者使用過的兩條毛毯和一條手帕送給印地安首領。不久後,天花開始在印地安部落中流行,造成北美大陸的土著人大批死亡。這是19世紀之前唯一有當事者文字記載的病毒戰戰例,也是西方文明史上無恥黑暗的一頁。美國的進攻性生物武器研制開發計劃始于1942年,是由位于馬里蘭州迪特里克堡的戰爭儲備署領導進行的。盡管當時已裝配了約5000枚含炭疽芽孢的細菌彈,但由于生產環節的安全措施不力,難以大規模生產,美軍一直未能在二戰中使用。不過他們對病毒武器的熱情卻並未因此減弱,戰爭結束後,美軍甚至為了得到細菌戰技術資料而免除了對幾名731部隊人員的戰犯起訴。作為烈性傳染病毒之一,天花向來以生命力強、易大規模布撒並造成感染而成為各國首選的病毒戰劑,迪特里克堡基地也一直在研究如何將天花病毒用于戰爭。通過在恆河猴身上進行的試驗,技術人員成功地解決了天花病毒的培養繁殖、保存以及撒播問題,並制造出填充了該病毒的微型煙霧發生器或霧化器。越戰期間,美國軍方曾試圖使用這種武器來解“胡志明小道”問題,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實施。除天花外,美軍當時還開展了其他病毒項目的研發和試驗,比如為了實施對古巴的生物進攻,秘密研制了一種由多種病毒組合而成的“雞尾酒”細菌戰劑。1969年,美軍列出8種“標準”生物戰劑,天花盡管威力巨大卻並未被包括其中,原因是連美軍自己都無法有效防御這種病毒。
蘇聯︰“病毒導彈”可隨時發射
早在冷戰之前的20世紀20年代,蘇聯就已開始對生物武器進行秘密研究,並在二戰結束後建立了由國防部直接控制的秘密生物武器領導機構,保密程度甚至超過了核武器研制部門。他們展開研究的病原體大約有50~70個,幾乎所有可以作為生物武器應用的病毒都在研究之列,範圍之廣不遜于美國。1947年,蘇聯建立了第一座天花武器工廠,靠附近農場送來的雞蛋培養天花病毒,庫存量保持在20噸左右,定期更換補充,冷藏條件下的使用期可達1年。然而蘇聯人對此並不滿意,想方設法延長天花武器的“保質期”。1959年,一位蘇聯游客在印度感染天花,回國後傳染了46名莫斯科市民。蘇聯政府以幫助清除該病毒為名,派遣特別醫療小組前往印度,將病毒菌種帶回蘇聯。研究發現,只要給這種天花病毒添加適當的添加劑,其保存期限可超過蘇聯所有現存菌種。幾年後,這種來自印度的病毒成為蘇聯天花戰劑的主力,被命名為“印度-1967”,軍方密碼中則稱之為“印度一號”。
。蘇軍的病毒武器庫中還有一種研究人員用生命換來的戰劑———“U變種”。“U變種”的原型是馬爾堡病毒,蘇聯技術人員在研究過程中,由于操作失誤產生泄漏,項目負責人烏亭諾夫被嚴重感染並喪命。而經過他這個“活體培養器”培養後,馬爾堡病毒變得更穩定,最終取代了舊菌種,被命名為“U變種”。
據稱,為了運送致命的病毒戰劑,蘇聯至少有4種洲際彈道導彈(SS-11、SS-13、SS-17和SS-18)配備了病毒彈頭。在北極圈附近的發射基地,大多數裝有天花病毒的導彈都在發射井中處于隨時發射狀態。1999年,一名叛逃到美國的蘇聯秘密生物武器領導機構高級負責人在自己的書中透露,1988年時,戈爾巴喬夫就簽署過命令,將攜帶有炭疽芽孢及其他生物制劑彈頭的SS-18洲際彈道導彈瞄準美國的紐約、洛杉磯、西雅圖和芝加哥等繁華城市,隨時準備發射。
憂慮︰少量病毒粉末=100萬噸氫彈
由于還沒有大型細菌戰爭出現過,有人曾一度對生物武器的實戰效果持懷疑態度。然而,據非官方流傳出的消息,美國20世紀60年代秘密在太平洋地區進行為期4年的生物武器試驗顯示,少量病毒粉末的威力不亞于一枚100萬噸級氫彈。據曾參與人員透露,這次試驗以猴子為對象,數以百計的猴子被關在一艘艘駁船上,分散地停泊在大片海域。試驗開始時,一架“幽靈”式戰斗機沿海岸直線飛行,每隔一段便釋放少量含有病毒的粉末。用肉眼看,這些粉末就像飛機噴出的輕煙,轉瞬間便消失在空氣中。噴撒完成後,駁船上的猴子被帶回實驗室觀察。數天後,一半的猴子因感染死亡。換算結果表明,這些微量病毒粉末的殺傷力簡直可以與百萬噸級氫彈相比。在英國,政府曾于二戰期間在蘇格蘭北部的格林亞德島進行過炭疽熱病菌彈投擲試驗。成百上千的羊在試驗中被殺死,該島也因嚴重污染而被迫隔離。戰爭結束後,英國政府耗費巨資和人力,用了280余噸福爾馬林液及2000多噸海水進行消毒,從1979年一直進行到1987年,才徹底清除了該島土壤的炭疽污染。病毒武器的威力還可以從泄漏事故中窺得一斑。據報道,蘇聯曾發生過一起嚴重的病毒泄漏事件。1979年4月,位于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上風頭4千米外的生物武器工廠發生炭疽芽孢氣溶膠霧泄漏,隨風飄落的病毒顆粒造成該城至少發生79例炭疽病,其中68人死亡。病毒一直飄散到離工廠50千米遠的地方,造成那里大量牲畜發病死于炭疽。當時,蘇聯政府對外宣稱這次事故是由于食用了被污染的肉制品所致。到十多年後的1992年,葉利欽才公開承認是病毒意外泄漏事故。20世紀90年代,美國出版了一本名為《科博拉事件》的科幻小說,描述一個瘋狂的科學家決心要減少世界人口,把類似于普通感冒的天花病毒與一種能摧毀神經的昆蟲病毒結合起來,創造出末日細菌“腦天花”。克林頓總統讀罷此書後詢問國防部小說中描寫的情景是否可以實現,答復稱“理論上可以”。美國總統對病毒武器的擔心從此提起來。到2004年,小布什總統終于決定把數以百億計的預算投入“生物盾牌”計劃,該計劃堪稱生物醫藥方面的“星球大戰計劃”,目標是向美國提供全面的生物武器防範措施。
危害比核武器还大
较之于其它武器,生物武器有其独到之处。一是致病性强,人或动物一旦接触到它就会立即发病,如埃博拉、天花和炭疽热等病菌的致病性都很强;二是容易投放,通过空气、食物、动物、植物、信件传播的速度和效果都非常好;三是有潜伏期,有的病菌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只有3―6个小时,大多数是3―4天,个别的潜伏期较长,如常见的肝炎病毒长达30―45天。在潜伏期内,携带者的症状不明显,往往很难发现,一旦发现大多晚矣!这给预防和治疗工作造成很大困难;四是生命力强,有的病菌可存活几十年,像炭疽芽苞可数十年不死,即使已经死亡多年的朽尸,也可成为传染源,其孢子可在土壤中存活40年之久,且极难根除。
那么生物武器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数据也许最有说服力。天花病毒被生物专家称为最有威力的生物战剂,感染后不易被察觉,传播速度极快,如果美国俄克拉荷马州有3000人感染了它,那么12天内就会殃及全国各地数以万计的美国人,死亡率高达30%;100公斤炭疽芽苞散播在一个大城市,300万市民就会立即感染毙命。更进一步说,生物战剂造成的心理危害更加难以估量。据调查,在被恐怖分子袭击的过程中,受惊吓的居民数量远远超过感染毒剂的人数,比例大约为10∶1。1995年的东京地铁毒剂案中,真正中毒的人数为650人,而由于精神受刺激被送入院却有5500人之多。
此外,生物武器的危害性还体现在难以防治方面。生物武器造孽并不像核武器、精确制导武器和其他高能武器那样惊天动地,而是悄悄地致人死地,它可在瞬间令无数人命归黄泉。人们在被毒杀时,还会蒙在鼓里,以为是流行病作怪呢?概括地说,生物武器具有易行性、散发性、突发性、多样性、隐蔽性和欺骗性等特点,它不仅使人们对“生物恐怖”活动的预防和应急反应变得十分困难,而且其危害效果会得到某种程度的增殖。
破坏效费比很高
简单地说,恐怖分子喜欢生物武器的原因只有四个字:价廉物美,与许多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相比,它们在制造、使用和存储等方面的优势尤为明显,具有很高的效费比。
很多致死病菌的获取成本非常低。在非洲、南美、南亚、西亚和中亚等经济落后的地区,经常流行各种传染病,恐怖分子可因时因地大规模采集;世界上曾有100多个国家的实验室保存过天花病毒等多种病菌,在不需要花很多钱的情况下,恐怖分子从黑市上购买并不困难。因此,有人估算,用500万美元建造的生物武器库,其杀伤效能将大大超过50亿美元建造的核武器库,生物武器也被戏称为“穷国的原子弹”。最新资料显示,20世纪60年代末,每平方公里导致50%%死亡率所需成本:传统武器为2000美元,核武器为800美元,化学武器为600美元,而生物武器只有1美元。
生物武器的使用条件并不像其他大威力武器那样苛刻,可以说十分简单。只要将生物武器放在普通的密码箱中,就可轻易通过海关的检查;如果将生物战剂喷洒在空气中或注入城市自来水系统中,就可让成千上万的人中毒而亡;还可通过现代发达的物流配送系统传播,发生在美国的袭击就是采用邮件投递的方式。这些手段并不复杂,普通人都能完成,恐怖分子更不在话下。
此外,生物武器的储存不像其他武器对场地和设施的要求那么高,很多的病菌在普通的实验室中即可储藏,像炭疽杆菌、葡萄球菌和布鲁氏杆菌在一般的玻璃瓶中就能培养,每个想拥有它们的人也很容易办到。
生物武器袭击也能防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尽管生物武器的危害巨大,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凭借智慧和勇气是能够战而胜之,生物武器并非不可防范。
对这些致命微生物的防护,首先还是应从技术上着手。技术措施包括5个方面:侦、检、防、消、治。侦,即侦察易带有病原体的传染源;检,即检测细菌或病毒的种类,找寻治疗的突破口,以现有的技术水平几乎所有的细菌均可被检测出来;防,即采取措施,如戴防毒面具、防疫口罩、穿防生化衣和注射疫苗等;消,即消灭细菌和病毒的病原体;治,即用抗生素等药物治疗受感染的病人或动植物等。可喜的是,这5个方面的技术发展成果令人欣慰。最近,美军研制了一种生物战剂检测器,在被袭击的地点,它能在现场搜集到大量信息,一旦遭到攻击,还可给官方报警;美密苏里大学正在研制一种备有空气静压喷射化学致敏物质的紫外线消毒设备,它能自动寻找可吸入的汽溶胶,并在得出病原体分析结果前快速地对感染区消毒。应该相信,技术的进步将使人们对“生物恐怖”说“不”的底气更足。
对一个国家来说,要储备足够数量的疫苗,有充足的药物和手段,来保证对付一些突发事件。遭炭疽袭击不久,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就决定增加天花疫苗储量,紧急订购1.68亿份疫苗,同时,美国政府接着追加15亿美元,在全球范围内采购环丙沙星等抗生素药物。为消除人们的恐慌心理,政府可为居民发放防毒面具、防毒衣等防护用品,尤其要发放家庭检测设备,因为在生物袭击发生后,如果居民能通过该设备迅速确认自己是否中毒,那么就能避免未感染人群受惊吓,将有限的医药品节省下来,提供给那些真正中毒需要治疗的人群,从而消除人们的恐慌心理。美波斯顿大学研制了一种试剂,被测试人员吸入它以后,如果中毒嘴里就会有异味。而缅因州大学正在研制一种测量氧化氮的仪器,如果测试者的氧化氮的呼出量增加,就表明被感染。
鉴于“生物恐怖”活动的突发性和反“生物恐怖”斗争的被动性和滞后性特点,完善生物危机管理信息系统和建立完整快捷的预防、报告、检测、治疗体制就显得十分重要。美炭疽事件发生后,我国质检总局发出紧急通知,要求各地检验检疫部门采取相关措施,严防炭疽传入我国;国家邮政局也要求人们不得收寄白色粉末状物品,防止炭疽通过邮政渠道传播。美国政府要求民众发现异常信件和邮包要立即报警,并送卫生安全部门检测。对邮件发送和进口岸货物加强管理和检测,完善反生物恐怖措施。这些措施均较好地控制了“生物恐怖”危害的进一步发展。
■新闻缘起
为防止遭到生物恐怖袭击,美加紧研制防恐怖袭击口服疫苗。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今年2月拨款300万美元资助科学家加紧研制使用方便、价格低廉的口服疫苗。
美国政府希望这项研究能够开发出更多药物,以防范炭疽之类的生物恐怖袭击。
参与这项研究的美国佛罗里达大学教授丹尼埃说,科研人员已经研究出几种疫苗的制作方法,这些疫苗能够防范炭疽之类的生物恐怖袭击,也能预防霍乱等流行性疾病。这些疫苗已在老鼠身上进行了实验,效果不错。
據媒體報道,日本東京大學一名教授日前將H1N1流感病毒改造成能繞過人類免疫系統的“超級病毒”。一旦這種致命病毒外泄,人類將毫無抵抗力。隨著這則消息的傳出,病毒武器的猙獰可怕再次引起人們的憂慮。
美國︰天花病毒險些用于越戰
人類很早就有使用病毒武器的戰例,最著名的例子是14世紀塔塔爾人圍攻卡法港(位于現烏克蘭境內)時,將患鼠疫死亡的士兵尸體扔入城內,引起鼠疫暴發,守軍被迫棄城撤離,鼠疫病毒因此被擴散至歐亞各地。據稱,人類文明史上災難性的第二次歐亞大陸鼠疫大流行就是因這次戰爭而起。然而,西方人並未因病毒的不可控性放棄對它的使用。1763年,英軍指揮官埃古葉爾上尉為“消除”與之對抗的北美印地安人部落的戰斗力,故意把天花病患者使用過的兩條毛毯和一條手帕送給印地安首領。不久後,天花開始在印地安部落中流行,造成北美大陸的土著人大批死亡。這是19世紀之前唯一有當事者文字記載的病毒戰戰例,也是西方文明史上無恥黑暗的一頁。美國的進攻性生物武器研制開發計劃始于1942年,是由位于馬里蘭州迪特里克堡的戰爭儲備署領導進行的。盡管當時已裝配了約5000枚含炭疽芽孢的細菌彈,但由于生產環節的安全措施不力,難以大規模生產,美軍一直未能在二戰中使用。不過他們對病毒武器的熱情卻並未因此減弱,戰爭結束後,美軍甚至為了得到細菌戰技術資料而免除了對幾名731部隊人員的戰犯起訴。作為烈性傳染病毒之一,天花向來以生命力強、易大規模布撒並造成感染而成為各國首選的病毒戰劑,迪特里克堡基地也一直在研究如何將天花病毒用于戰爭。通過在恆河猴身上進行的試驗,技術人員成功地解決了天花病毒的培養繁殖、保存以及撒播問題,並制造出填充了該病毒的微型煙霧發生器或霧化器。越戰期間,美國軍方曾試圖使用這種武器來解“胡志明小道”問題,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實施。除天花外,美軍當時還開展了其他病毒項目的研發和試驗,比如為了實施對古巴的生物進攻,秘密研制了一種由多種病毒組合而成的“雞尾酒”細菌戰劑。1969年,美軍列出8種“標準”生物戰劑,天花盡管威力巨大卻並未被包括其中,原因是連美軍自己都無法有效防御這種病毒。
蘇聯︰“病毒導彈”可隨時發射
早在冷戰之前的20世紀20年代,蘇聯就已開始對生物武器進行秘密研究,並在二戰結束後建立了由國防部直接控制的秘密生物武器領導機構,保密程度甚至超過了核武器研制部門。他們展開研究的病原體大約有50~70個,幾乎所有可以作為生物武器應用的病毒都在研究之列,範圍之廣不遜于美國。1947年,蘇聯建立了第一座天花武器工廠,靠附近農場送來的雞蛋培養天花病毒,庫存量保持在20噸左右,定期更換補充,冷藏條件下的使用期可達1年。然而蘇聯人對此並不滿意,想方設法延長天花武器的“保質期”。1959年,一位蘇聯游客在印度感染天花,回國後傳染了46名莫斯科市民。蘇聯政府以幫助清除該病毒為名,派遣特別醫療小組前往印度,將病毒菌種帶回蘇聯。研究發現,只要給這種天花病毒添加適當的添加劑,其保存期限可超過蘇聯所有現存菌種。幾年後,這種來自印度的病毒成為蘇聯天花戰劑的主力,被命名為“印度-1967”,軍方密碼中則稱之為“印度一號”。
。蘇軍的病毒武器庫中還有一種研究人員用生命換來的戰劑———“U變種”。“U變種”的原型是馬爾堡病毒,蘇聯技術人員在研究過程中,由于操作失誤產生泄漏,項目負責人烏亭諾夫被嚴重感染並喪命。而經過他這個“活體培養器”培養後,馬爾堡病毒變得更穩定,最終取代了舊菌種,被命名為“U變種”。
據稱,為了運送致命的病毒戰劑,蘇聯至少有4種洲際彈道導彈(SS-11、SS-13、SS-17和SS-18)配備了病毒彈頭。在北極圈附近的發射基地,大多數裝有天花病毒的導彈都在發射井中處于隨時發射狀態。1999年,一名叛逃到美國的蘇聯秘密生物武器領導機構高級負責人在自己的書中透露,1988年時,戈爾巴喬夫就簽署過命令,將攜帶有炭疽芽孢及其他生物制劑彈頭的SS-18洲際彈道導彈瞄準美國的紐約、洛杉磯、西雅圖和芝加哥等繁華城市,隨時準備發射。
憂慮︰少量病毒粉末=100萬噸氫彈
由于還沒有大型細菌戰爭出現過,有人曾一度對生物武器的實戰效果持懷疑態度。然而,據非官方流傳出的消息,美國20世紀60年代秘密在太平洋地區進行為期4年的生物武器試驗顯示,少量病毒粉末的威力不亞于一枚100萬噸級氫彈。據曾參與人員透露,這次試驗以猴子為對象,數以百計的猴子被關在一艘艘駁船上,分散地停泊在大片海域。試驗開始時,一架“幽靈”式戰斗機沿海岸直線飛行,每隔一段便釋放少量含有病毒的粉末。用肉眼看,這些粉末就像飛機噴出的輕煙,轉瞬間便消失在空氣中。噴撒完成後,駁船上的猴子被帶回實驗室觀察。數天後,一半的猴子因感染死亡。換算結果表明,這些微量病毒粉末的殺傷力簡直可以與百萬噸級氫彈相比。在英國,政府曾于二戰期間在蘇格蘭北部的格林亞德島進行過炭疽熱病菌彈投擲試驗。成百上千的羊在試驗中被殺死,該島也因嚴重污染而被迫隔離。戰爭結束後,英國政府耗費巨資和人力,用了280余噸福爾馬林液及2000多噸海水進行消毒,從1979年一直進行到1987年,才徹底清除了該島土壤的炭疽污染。病毒武器的威力還可以從泄漏事故中窺得一斑。據報道,蘇聯曾發生過一起嚴重的病毒泄漏事件。1979年4月,位于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上風頭4千米外的生物武器工廠發生炭疽芽孢氣溶膠霧泄漏,隨風飄落的病毒顆粒造成該城至少發生79例炭疽病,其中68人死亡。病毒一直飄散到離工廠50千米遠的地方,造成那里大量牲畜發病死于炭疽。當時,蘇聯政府對外宣稱這次事故是由于食用了被污染的肉制品所致。到十多年後的1992年,葉利欽才公開承認是病毒意外泄漏事故。20世紀90年代,美國出版了一本名為《科博拉事件》的科幻小說,描述一個瘋狂的科學家決心要減少世界人口,把類似于普通感冒的天花病毒與一種能摧毀神經的昆蟲病毒結合起來,創造出末日細菌“腦天花”。克林頓總統讀罷此書後詢問國防部小說中描寫的情景是否可以實現,答復稱“理論上可以”。美國總統對病毒武器的擔心從此提起來。到2004年,小布什總統終于決定把數以百億計的預算投入“生物盾牌”計劃,該計劃堪稱生物醫藥方面的“星球大戰計劃”,目標是向美國提供全面的生物武器防範措施。
危害比核武器还大
较之于其它武器,生物武器有其独到之处。一是致病性强,人或动物一旦接触到它就会立即发病,如埃博拉、天花和炭疽热等病菌的致病性都很强;二是容易投放,通过空气、食物、动物、植物、信件传播的速度和效果都非常好;三是有潜伏期,有的病菌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只有3―6个小时,大多数是3―4天,个别的潜伏期较长,如常见的肝炎病毒长达30―45天。在潜伏期内,携带者的症状不明显,往往很难发现,一旦发现大多晚矣!这给预防和治疗工作造成很大困难;四是生命力强,有的病菌可存活几十年,像炭疽芽苞可数十年不死,即使已经死亡多年的朽尸,也可成为传染源,其孢子可在土壤中存活40年之久,且极难根除。
那么生物武器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数据也许最有说服力。天花病毒被生物专家称为最有威力的生物战剂,感染后不易被察觉,传播速度极快,如果美国俄克拉荷马州有3000人感染了它,那么12天内就会殃及全国各地数以万计的美国人,死亡率高达30%;100公斤炭疽芽苞散播在一个大城市,300万市民就会立即感染毙命。更进一步说,生物战剂造成的心理危害更加难以估量。据调查,在被恐怖分子袭击的过程中,受惊吓的居民数量远远超过感染毒剂的人数,比例大约为10∶1。1995年的东京地铁毒剂案中,真正中毒的人数为650人,而由于精神受刺激被送入院却有5500人之多。
此外,生物武器的危害性还体现在难以防治方面。生物武器造孽并不像核武器、精确制导武器和其他高能武器那样惊天动地,而是悄悄地致人死地,它可在瞬间令无数人命归黄泉。人们在被毒杀时,还会蒙在鼓里,以为是流行病作怪呢?概括地说,生物武器具有易行性、散发性、突发性、多样性、隐蔽性和欺骗性等特点,它不仅使人们对“生物恐怖”活动的预防和应急反应变得十分困难,而且其危害效果会得到某种程度的增殖。
破坏效费比很高
简单地说,恐怖分子喜欢生物武器的原因只有四个字:价廉物美,与许多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相比,它们在制造、使用和存储等方面的优势尤为明显,具有很高的效费比。
很多致死病菌的获取成本非常低。在非洲、南美、南亚、西亚和中亚等经济落后的地区,经常流行各种传染病,恐怖分子可因时因地大规模采集;世界上曾有100多个国家的实验室保存过天花病毒等多种病菌,在不需要花很多钱的情况下,恐怖分子从黑市上购买并不困难。因此,有人估算,用500万美元建造的生物武器库,其杀伤效能将大大超过50亿美元建造的核武器库,生物武器也被戏称为“穷国的原子弹”。最新资料显示,20世纪60年代末,每平方公里导致50%%死亡率所需成本:传统武器为2000美元,核武器为800美元,化学武器为600美元,而生物武器只有1美元。
生物武器的使用条件并不像其他大威力武器那样苛刻,可以说十分简单。只要将生物武器放在普通的密码箱中,就可轻易通过海关的检查;如果将生物战剂喷洒在空气中或注入城市自来水系统中,就可让成千上万的人中毒而亡;还可通过现代发达的物流配送系统传播,发生在美国的袭击就是采用邮件投递的方式。这些手段并不复杂,普通人都能完成,恐怖分子更不在话下。
此外,生物武器的储存不像其他武器对场地和设施的要求那么高,很多的病菌在普通的实验室中即可储藏,像炭疽杆菌、葡萄球菌和布鲁氏杆菌在一般的玻璃瓶中就能培养,每个想拥有它们的人也很容易办到。
生物武器袭击也能防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尽管生物武器的危害巨大,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凭借智慧和勇气是能够战而胜之,生物武器并非不可防范。
对这些致命微生物的防护,首先还是应从技术上着手。技术措施包括5个方面:侦、检、防、消、治。侦,即侦察易带有病原体的传染源;检,即检测细菌或病毒的种类,找寻治疗的突破口,以现有的技术水平几乎所有的细菌均可被检测出来;防,即采取措施,如戴防毒面具、防疫口罩、穿防生化衣和注射疫苗等;消,即消灭细菌和病毒的病原体;治,即用抗生素等药物治疗受感染的病人或动植物等。可喜的是,这5个方面的技术发展成果令人欣慰。最近,美军研制了一种生物战剂检测器,在被袭击的地点,它能在现场搜集到大量信息,一旦遭到攻击,还可给官方报警;美密苏里大学正在研制一种备有空气静压喷射化学致敏物质的紫外线消毒设备,它能自动寻找可吸入的汽溶胶,并在得出病原体分析结果前快速地对感染区消毒。应该相信,技术的进步将使人们对“生物恐怖”说“不”的底气更足。
对一个国家来说,要储备足够数量的疫苗,有充足的药物和手段,来保证对付一些突发事件。遭炭疽袭击不久,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就决定增加天花疫苗储量,紧急订购1.68亿份疫苗,同时,美国政府接着追加15亿美元,在全球范围内采购环丙沙星等抗生素药物。为消除人们的恐慌心理,政府可为居民发放防毒面具、防毒衣等防护用品,尤其要发放家庭检测设备,因为在生物袭击发生后,如果居民能通过该设备迅速确认自己是否中毒,那么就能避免未感染人群受惊吓,将有限的医药品节省下来,提供给那些真正中毒需要治疗的人群,从而消除人们的恐慌心理。美波斯顿大学研制了一种试剂,被测试人员吸入它以后,如果中毒嘴里就会有异味。而缅因州大学正在研制一种测量氧化氮的仪器,如果测试者的氧化氮的呼出量增加,就表明被感染。
鉴于“生物恐怖”活动的突发性和反“生物恐怖”斗争的被动性和滞后性特点,完善生物危机管理信息系统和建立完整快捷的预防、报告、检测、治疗体制就显得十分重要。美炭疽事件发生后,我国质检总局发出紧急通知,要求各地检验检疫部门采取相关措施,严防炭疽传入我国;国家邮政局也要求人们不得收寄白色粉末状物品,防止炭疽通过邮政渠道传播。美国政府要求民众发现异常信件和邮包要立即报警,并送卫生安全部门检测。对邮件发送和进口岸货物加强管理和检测,完善反生物恐怖措施。这些措施均较好地控制了“生物恐怖”危害的进一步发展。
■新闻缘起
为防止遭到生物恐怖袭击,美加紧研制防恐怖袭击口服疫苗。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今年2月拨款300万美元资助科学家加紧研制使用方便、价格低廉的口服疫苗。
美国政府希望这项研究能够开发出更多药物,以防范炭疽之类的生物恐怖袭击。
参与这项研究的美国佛罗里达大学教授丹尼埃说,科研人员已经研究出几种疫苗的制作方法,这些疫苗能够防范炭疽之类的生物恐怖袭击,也能预防霍乱等流行性疾病。这些疫苗已在老鼠身上进行了实验,效果不错。
对中华民族来说,基因核武器已经启动,剩下的问题只是要么在它爆炸之前摧毁它,要么被它摧毁。目前的形势令人想起国歌和国际歌的几句歌词: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
——这是最后的斗争。
“最危险的时候”、“最后的吼声”、“最后的斗争”——形势留中国人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时不我待,何去何从——生存还是毁灭?
一位意大利研究人员发现,早在3000多年前,古人就知道在攻城掠池和自我保护时使用这一手段。赫梯王国是一个位于安纳托利亚,即古代小亚细亚的亚洲古国。赫梯人以骁勇善战著称于史,不仅将若干小国统一成一个强大帝国,并曾与埃及展开过激烈的争 霸战争。 意大利学者西罗· 特雷维萨纳托专门对赫梯人最强大时期的历史进行了研究。他在《医学假说》杂志上发表的研究成果称,将感染了兔热病的绵羊放入敌方城市或阵营,导致对方人员染上这种致命疾病,是当年赫梯人无往不胜的一个重要原因。
特雷维萨纳称,赫梯人在公元前1325年攻打腓尼基人城市士麦拿的时候,"第一次出现所谓'赫梯瘟疫'的说法,而且这种称谓在数份历史资料中都曾出现过。"他认为这决不是巧合,因为那时恰恰有了对兔热病的第一次记载。特雷维萨纳认为,赫梯人在遭到外敌入侵时也曾使用过同样的手法。
"赫梯历史上国运不济的时候,曾经遭到邻国阿尔扎瓦王国的进攻。就在那段时间,一些绵羊神秘地出现在阿尔扎瓦的街道上。当地居民将这些羊抓起来吃掉。就这样,兔热病在阿尔扎瓦蔓延,对赫梯的进攻就此失败。"特雷维萨纳说,据史料记载,阿尔扎瓦人当时就曾怀疑在城中蔓延的瘟疫和这些羊有牵连。这位意大利学者断言,"赫梯人最早使用了生物恐怖手段",而"染病的绵羊就是世界上最早的大规模 杀伤性武器"。
1859年法国在阿尔及利亚作战时,15000人中有12000人患霍乱而丧失战斗力;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曾首先研制和使用生物武器(当时称为细菌武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仅一年半的时间内,交战双方患病毒性流感者达5亿之多,有2000多万人死亡,比战死人员数量高出3倍。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日本帝国主义大规模研制生物武器,并在中国东北建立研制细菌武器的工场-731部队,曾对中国10余个省的广大地区施放鼠疫、霍乱、伤寒和炭疽杆菌等10余种战剂。鼠疫最严重的是湖南常德和浙江宁波。他们甚至拿活人做细菌试验,仅此一项就杀死中国军民3000多人,给中国人民造成巨大灾难。
在二战期间,侵华日军就广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组建了专门的细菌作战部队,即731部队。
1940年7月,日军在浙江宁波用飞机投撒了70公斤伤寒杆菌,50公斤霍乱弧菌和5公斤带鼠疫的跳蚤。1942年夏,又在浙赣铁路沿线投放了霍乱、鼠疫、伤寒等病菌,污染水源和食物,造成疫病流行,致使我国大量无辜平民死亡。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生物武器的杀伤力是相当大的,1979年苏联位于斯维洛夫斯克市西南郊的一生物武器生产基地发生爆炸,致使大量炭疽杆菌气溶胶逸出到空气中,造成该市肺炭疽流行,直接死亡1000余人,并且该地区疫病流行达10年之久。这仅仅是一次泄漏事件造成的严重后果。
许多病菌在作为武器使用以后,可以长期存活在土壤和水中,遗患无穷。二战期间,英国在格鲁伊纳岛试验了一颗炭疽杆菌炸弹,直至1990年英国官方才宣布该岛已脱离危险。
生物武器制造和使用比起化学武器更为方便,只要少量的菌种,在特别的容器中培养就行。即使实验室规模的生产也可造出足够军事使用的生物武器。再有生物武器不需保存,只要少量菌种冷藏起来即可,战时,可在短时间内培育出大量生物武器。
自70年代以后,分子化学的突破性进展,使以基因重组技术为代表的遗传工程应运而生。人们把遗传工程又称为基因工程。基因是细胞中起遗传作用的物质,生物性状就靠基因代代相传。
当基因工程刚刚问世,就同任何高新技术一样首先很快被应用于军事领域,一些军事大国竞相投入大量经费和人力研究基因武器。研究基因武器,无疑是人类自己打开了地狱之门,因为我们无法预料通过这种方式,将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基因魔鬼。可以说在这个领域的每一个设想都有可能成为现实,而每一个现实都会使人类走进灭绝的深渊。
托夫勒在《未来的震荡》里说"时钟滴答作响,我们正在向'生物学的广岛'靠拢。"说的正是这样一个现实。
中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重大项目秘书长杨焕明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就连我们这么小的实验室都能做这样的事,把艾滋病毒跟感冒病毒连接到一起,多可怕!有人常说过,这个世界不是毁在几个不懂法的流氓手里,要毁就毁在科学家手里。"
艾滋病毒虽只通过性交和血液,尚且在世界范围有如此巨大的感染人群,如果打一个喷嚏就可以传染艾滋病,恐怕人类早就灭绝了。
再有,如果把引起鼠疫的鼠疫杆菌的基因或致癌基因移入大肠杆菌中,令其繁殖,同样可以轻松地毁灭全人类。还有一种叫"热毒素"的奇特基因武器,只需20克便可致全人类于死地。
如果上述这些基因武器研究成功,即使实验室操作失误所引起的泄漏,都会引起全人类的灭绝。这些超级病毒或细菌一旦开始传播,纵然是这些病毒和细菌的制造者也束手无策。有人猜想艾滋病毒可能就是德国或日本在二战期间制造的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的发展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初始阶段,主要研制者是当时最富于侵略性,而且细菌学和工业水平发展较高的德国。主要战剂仅限于少数几种致病细菌,如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等,施放方式主要有特工人员人工投放,污染范围很小。
第二阶段自本世纪30年代开始至70年代末。主要研制者先是德国和日本,后来是英国和美国。战剂主要仍是细菌,但种类增多,后期美国开始研究病毒战剂。施放方法以施放带生物战剂的媒介昆虫为主,后期开始应用气溶液撒布。运载工具主要是飞机,污染面积显著增大,并且在战争中实际应用,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由于以往主要使用致病性细菌作为生物战剂,早期它被称为细菌武器。随着科技的发展,生物战剂早已超出了细菌的范畴。
现代生物战剂按照形态和病理主要分六大类:
一、病毒类,如天花病毒、各种马脑炎病毒、热病毒等;
二、细菌类,主要有炭疽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等,这是二战前后使用得最多的生物战剂;
三、立克次氏体类,一种能导致斑疹伤寒、战壕热等流行疾病的特殊病原体;
四、衣原体类,主要有鸟疫衣原体;
五、真菌类,主要有球孢子菌、组织孔孢浆菌等;六毒素类,主要有葡萄球肠毒素、肉毒菌毒素、真菌毒素等。
六、毒素类,主要有肉毒杆菌毒素、葡萄球菌糖毒素等。
1. 根据生物战剂对人的危害程度,可分为致死性战剂和失能性战剂:
(1)致死性战剂。
致死性战剂的病死率在10%以上,甚
至达到50~90%。炭疽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伤寒杆 菌、天花病毒、黄热病毒、东方马脑炎病毒、西方马脑炎病毒、斑疹伤寒立克次体、肉毒杆菌毒素等。
(2)失能性战剂。病死率在10%以下,如布鲁氏杆菌、Q热立克次体、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等。
2. 根据生物战剂的形态和病理可分为:
(1)细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炭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野兔热杆菌、布氏杆菌等。
(2)病毒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黄热病毒、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天花病毒等。
(3)立克次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流行性斑疹伤寒立克次体、Q热立克次体等。
(4)衣原体类生物战剂。主要有鸟疫衣原体。
(5)毒素类生物战剂。主要有肉毒
杆菌毒素、葡萄球菌肠毒素等。
(6)真菌类生物战剂。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荚膜组织胞浆菌等。
3. 根据生物战剂有无传染性可分为两种:
(1)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天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等。
(2)非传染性生物战剂,如土拉杆菌、肉毒杆菌毒素等。
过去主要利用飞机投弹,施放带菌昆虫动物。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将主要利用飞机、舰艇携带喷雾装置,在空中、海上施放生物战剂气溶胶;或将生物战剂装入炮弹、炸弹、导弹内施放,爆炸后形成生物战剂气溶胶。
传统的生物武器以细菌为主,主要有鼠疫杆菌、炭疽杆菌、霍乱弧菌、兔热、Q热、肉毒等。这些细菌都可感染人体,炭疽杆菌感染者死亡率为80%;鼠疫的受害者在1-3天发病,死亡率达90%;杀伤力弱一些兔热和霍乱,至多在10天内可对感染者产生影响,死亡率5%-50%不等。
Q热是一种全身性感染细菌,急性发病,寒颤高热,伴有头痛、肌痛,不经治疗时,死亡率低于1%,可经呼吸道、消化道、皮肤、蚊虫叮咬传染,其传染性强。Q热病虽然死亡率低,但恢复较慢,可使病人长时间丧失活动能力,是失能性战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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