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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9 12:5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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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达三
※烈士生平纪事 肖达三原名肖辅仁。毕业于东北大学。九一八事变后辗转流落到重庆,加入国民党。于一九四零年从天津经日本取道到哈尔滨组织反满抗日活动。任国民党黑龙江省党部主任特派员。一九四五年初。因叛徒告密被捕,关押在哈尔滨监狱。 ※烈士殉难经过 被捕后,日寇因他是“国事犯”,对他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肖达三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但未丧失民族气节,始终没有向敌人泄露国民党组织的真实情况,因此,在他被捕后,国民党在黑龙江省各县的组织未被破坏,关大成、柳国栋等人还继续在各地进行活动。肖达三学识渊博,在狱中高谈阔论,宣传反满抗日,还写了一些表达爱国主义情怀的诗篇,深深打动了哈尔滨伪警务厅特高课派来看守他的孔繁周。孔繁周表示日后为其料理后事。“八一五”光复前夕,日寇杀害了肖达三。肖达三临刑前面无惧色,从容就义,时年三十八岁。
6?“一二三”事件
1941年12月,日伪当局出动大批宪兵、特务、警察,在奉天、新京、哈尔滨等东北各地,对各阶层的爱国抗日人士和组织进行了有计划的大逮捕和疯狂镇压。先后抓捕355人,170人被判刑,10多人死亡。《日军暴行录:吉林分卷》,第135页。
伪满政权建立后,日本法西斯为巩固其统治,在思想上奴役中国人民,在伪都新京等地建立了许多大学,如建国大学、法政大学、大同学院等。在这些学校里,一部分具有爱国精神的进步学生,受“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深深感到做亡国奴的痛苦,自发地组织起来,开展反满抗日活动。1936年6月,陈树满、王国贤、李逢春等一批进步青年,在新京财务职员养成所成立了“读书会”,启发学生的爱国民族意识,培养反满抗日的爱国精神。这些学员毕业后被分配到东北各地,仍继续保持联系,发展扩大力量。至1940年底,该组织建立了齐齐哈尔核心小组,并在伪新京军官学校等伪满机构和学校中发展了成员,遍布东北各主要城市,人员达200多人。还与中共和抗联等取得了联系,形成了较大规模的秘密抗日组织。1941年8月,读书会更名为“铁血同盟”,明确了“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伪满傀儡政权”的宗旨。以助乐读书为形式,传播抗日救国思想,激发青年的爱国热情,并开展搜集情报、张贴反满抗日传单等抗日活动。
1940年5月,由伪新京陆军军官学校学员吕殿元、崔立福(崔黎夫)、孙景庚等人发起,召集志同道合的同学,成立了反满抗日组织“恢复会”,其意为恢复失地。该组织发展很快,到1941年11月,已发展会员36人,占军校第1期中国学员的五分之一《日军暴行录:辽宁分卷》,第138页。,该会秘密传阅进步书刊,编演话剧、歌曲等,积极开展反日活动,并寻求与中共的合作。很多人还以个人名义参加了读书会。成为在伪满军事部门中的一个重要抗日组织。“青年读书会”是由《大同报》编辑李季风发起组织的以左翼文艺工作者为主体的秘密反满抗日组织。于1940年6月成立,该组织成员利用编辑等有利条件,以笔作刀枪,揭露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罪行,抨击时政,其作品对青年影响很大。
在伪建国大学内,由大学生柴纯然、杨增志等发起组织了“建大干部会”,并与国民党地下组织“东北抗战机构”建立了联系,积极开展抗日宣传、鼓动工作。此外还有一些爱国青年自发地开展反满抗日活动。上述以“读书会”为突出代表的抗日组织及其活动,使日伪当局极为恐慌,加紧对其进行侦查和镇压。
1941年7月,“读书会”成员王国贤以“贪污”罪被捕《日军暴行录:辽宁分卷》第222页……敌人通过这一线索、掌握了一些读书会的情况,遂派遣特务和叛徒伪装成中共负责人,打入读书会,进一步了解到读书会的活动十分广泛,有青年知识分子,军校学生,感到读书会等对日伪统治有极大的破坏作用。决定采取集中检举的方式,将读书会等组织一网打尽。
12月30日,特务朱冠军等人,假称由“中共中央代表”作报告,将“读书会”主要成员从各地骗来开会,全部逮捕。以此为开端,日伪当局在东北进行了空前的大逮捕和大镇压,在哈尔滨抓捕了“读书会”主要成员马成龙、常吉、崔立福、徐连汉等人,在伪都新京逮捕了“读书会”的绝大部分成员,“恢复会”的领导人和《大同报》副刊主编李季风,以及建国大学学生柴纯然等。还在奉天和锦州等地进行了大肆抓捕。
日寇对被逮捕者实行残酷刑讯,灌凉水、上大挂、电刑、跪铁索、夹手指等,可谓五刑俱全。最惨无人道的是烧女人乳头、阴户、将男性生殖器拴住牵行。受刑者之一周化贞控诉说:“特务对我实行严刑拷问,最初是打嘴巴,以后将我所有衣服完全脱掉,周身用火烧,用火烧阴毛,用竹签刺阴户……给我过电,烧得遍体鳞伤,衣服与皮肉黏在一起……”《日军暴行录:吉林分卷》第140页。
除酷刑摧残外,日寇还采取“非人囚笼”、“思想禁锢”、敲诈勒索等手段,对被捕者进行肉体上、精神上的残酷折磨。马成龙被关在“非人囚笼”中,折磨得身心失调、双目失明、惨死在狱中,孙海峰被打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但他仍宁死不屈,愤然从三楼跳下,血溅街头。《日军暴行录:辽宁分卷》第223页。崔立福有时被连续两昼夜不停刑讯,多次昏死过去。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读书会”成员有五人死于酷刑。
其他被判刑的“政治犯”在监狱中受到非人虐待,每顿吃的高粮米粥,也被克扣得尽是些稀米汤,菜有时是烂白菜等。有病根本得不到医治,伪建大学生柴纯然得了伤寒,不给医治,很快就死了。《日军暴行录:吉林分卷》第144页。张辅三、王觉等人都因生活受虐待,病死于狱中。日本看守还动辄行凶毒打,从1942年到1945年光复,仅长春监狱就有10多人被日寇残害致死。
7?“巴木东”事件
“巴木东”系指伪滨江省巴彦、木兰、东兴等县,这一地区是抗联第3路军的主要活动地区,并带动群众和抗日救国团体的活动也十分活跃,对日伪统治给予了极大打击。为镇压抗日斗争,关东军在伪滨江省设立了“治安工作委员会”,并组织特别搜查班,监视和侦察抗联及反日团体活动。还利用叛徒打入抗日救国团体内,诱捕抗日人员。1932年8月,抗联第三路军参谋长许亨植不幸在一次战斗中牺牲,敌人从他身上找到了一份“巴木东”和齐齐哈尔地区中共及抗日会的地下组织名单。《日军暴行录:黑龙江分卷》第220~221页。根据这一线索及此前后的侦察,敌人掌握了“巴木东”地区抗联和抗日救国会大量情报。从1942年底开始,日寇连接召开会议,决定对“巴木东”地区的抗日活动进行镇压,并相应设立了行动组织,从抓捕到看守,每县都设有5个班。至1943年春,一场有计划的大逮捕行动准备就绪。
3月15日,在伪滨江省警务厅特务科长的指挥下,日伪当局调集哈尔滨宪兵队,以及巴木东地区附近各市县伪警察和特务,计500余人,出动汽车几十辆,组成“巴木东肃正工作指挥本部”,一起实行大逮捕。第一次就抓捕抗联人员和反日群众540余名。5月又进行了第二次大逮捕,抓捕150余人。共计逮捕抗联和抗日秘密组织人员以及爱国群众近千人,使“巴木东”三县14个抗日救国会、13支青年义务队和农民武装受到破坏。
日寇对被捕者实施酷刑审讯,逼迫承认与抗联有联系或同情抗日活动。火刑,电刑,灌凉水,把人装在麻袋里摔打。酷刑之下,每天都有死者。据原哈尔滨宪兵队本部保安局派遣宪兵高见忠夫战后供认,因酷刑和虐杀,死者就达60多人。《档案资料选编》(8),第576页。据幸存者赵清林回忆:与他同监的毕文祥由于上大桂,坐老虎凳等酷刑,被活活打死在狱中;李树文被敌人用火刑,吊刑等折磨,也惨死在狱中。《黑龙江文史资料》(9),第243页。
经过酷刑审讯之后,日寇将550余名被捕者上送伪哈尔滨高等检察厅,对其中403人进行了起诉。后将阎继哲等66人,判处死刑。被判无期徒刑者60名,被判有期徒刑5~15年的227名。《档案资料选编》(8),第571~595页。这一事件主要集中在“巴木东”三县,但敌抓捕的行动规模相当大,被捕受害者数量也是很大的。这在东北沦陷期间,是一次十分重大的惨案。
8?“三省党部”事件
中国抗日战争是全民族的抗战,无论何党派何阶层,只要是爱国者都会奋起抗击日本侵略者及其傀儡。这其中,国民党也在东北建立了地下组织,开展秘密反日活动。“九一八”事变之后,国民党在东北设立的秘密组织主要有东北协会,东北党务办事处和东北党务专员三个系统。但在1941年底至1942年春,遭到日伪的严重破坏,被捕人数达700多人,20多人被判死刑。《苦难与斗争》(下),第53页。于是国民党中央决定更改组织系统,分设三省党部,派李光忱、石坚、肖达三分任辽吉黑三省党部主任委员,重新开展地下反日工作。
1944年2月,国民党驻哈尔滨市联络站负责人王友忱,由于疏忽,其活动被伪哈尔滨警察厅特务查知,王即被捕。之后,日伪利用这一线索,开始大规模镇压国民党在东北的地下组织。为此,伪满各省专门成立了特别工作班,称这项工作为“桃园工作”。3月12日,日伪实行集中抓捕。国民党在东北的主要成员均被逮捕。在伪滨江省,由特务科的山寺任工作班长,在特高科股长那须高义等的指挥下,逮捕了黑龙江省党部主任委员肖达三,党部委员兼蒙旗党务特派员书记李宗周等100余人。在伪新京地区,由伪首都警察厅副总监三田正夫等指挥,出动宪警特60余人,逮捕了吉林省党部主任委员石坚等国民党员10多人及普通百姓。在伪奉天省,由伪地方保安局长三宅秀也指挥,逮捕了辽宁省党部主任委员李光忱等350多人。《日军暴行录:辽宁分卷》第234~238页。国民党在东北的地下组织遭到严重破坏。不久,大逮捕又扩大到京津地区,又有10多人被逮捕。至10月,国民党东北三省党部主要负责人除罗大愚、关大成等少数逃脱外,其余全部被捕。
日寇对被捕者进行了严刑审讯。国民党延寿县党部书记长李芳春被捕后,日寇用烧红的铁钩子烙其腿部,李当即昏死。有的被浇上凉水冻成冰砣。被捕的无辜群众也惨遭迫害。据李芳春回忆,黑龙江省党部委员柳国栋回哈尔滨时被敌跟踪,他便躲到绥化的表弟关铁峰家,敌人未追捕到柳国栋,便将关家父子逮捕入狱,并严刑拷问。关海明在酷刑之下得了重病,日寇不给治疗,不几天就死去了。《日军暴行录:黑龙江分卷》第229页。
被捕者经过在拘留所的审讯之后,日寇将所谓“重要者”送交伪省高等检察厅起诉,继之由伪法院判决。辽宁省党部主任委员李光忱,委员王育文、督导员侯天民等3人被判处死刑,督导员崔荣,李继武等分别被判处无期徒刑和7~20年有期徒刑。干事傅乃新未及审判即病死狱中。吉林省党部主任委员石坚,以及张滔等人被伪新京特别法厅分别判处死刑、无期徒刑和有期徒刑。黑龙江省党部主作委员萧达三在哈尔滨被判处死刑。
日伪当局在对被捕者进行司法处理的同时,又策划了新的逮捕行动。即所谓“晓工作”。1945年5月22日,日伪在伪都新京召开会议,阴谋策划了大逮捕计划。5月27日再次对国民党地下组织及其有关系者实行大逮捕。在伪奉天省,仅据敌伪档案记载,抓捕人数就达322人。《档案资料选编》(8),第657页。日本战犯沟口嘉夫也供述,在伪滨江省预定逮捕的约有60名。此次大逮捕,国民党东北党务专员罗大愚、党部负责人张宝慈等均遭逮捕。《日军暴行录:黑龙江分卷》第230页。
更多的是许多无辜百姓被逮捕,受尽酷刑折磨,惨遭迫害。营口的被捕者万枝荣控诉:“在被关押的70多天当中,曾受到警察们用灌凉水、上大挂、皮鞭抽打、压杠子、夹钉板、拳打脚踢等刑罚,惨无人道地对我进行拷打,打得遍体是伤,昏迷不醒……”《档案资料选编》(8),第671页。日本战犯时任伪辽阳市警察局特务主任的木村正二也供认,为调查辽阳市康德新闻社记者任某(县党部干部),将其妻(21岁)逮捕,当时拷问的方法是让其光脚跪在削尖锋利的三角木上,尖木刺进小腿,使人剧痛。《档案资料选编》(8),第660~661页。许多被捕者在刑讯中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折磨得身体虚弱,出狱后不久即死去了。有的被打成残废,有的受刑过重导致各种疾病,有的被判了死刑。辽阳的赵宗林、李福舜等人被判死刑,已经吃了长休饭,正准备行刑期间,日本法西斯战败投降,他们才免于一死。《日军暴行录,辽宁分卷》第245页。
1931年“9.18”事变爆发后,侵华日军迅速占领中国东北三省各地,特别是日军扶持的傀儡伪满政权建立后,东北县市地方政权也迅即被伪满所接收,由此使东北地区迅速陷入日伪殖民统治下的白色恐怖之中。然而,在东北地区各种政治力量反抗日本侵略的斗争却从来就没有停息过。
除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东北抗联等抗日力量开展敌后游击战争、沉重地打击日本侵略者之外,国民党各个系统在东北各地也展开了艰苦卓绝的地下抗日斗争,其中仅国民党党务系统因拒不接受日伪政权的各种诱降、劝降,积极开展各种形式的抗日救国斗争,惨遭东北三省日伪特务机关的追捕、剿杀,为此也曾付出了很大的流血和牺牲,同样为中国14年抗战做出了不可低估的重要贡献。
东北沦陷之初,国民党在东北地区的秘密组织主要设有东北协会、东北党务办事处和东北党务专员三个系统,均接受南京国民党中央党部的直接领导。由于当时国民党的党务系统尚未实行分省设立,主要集中在日伪统治下的东北各大城市从事地下抗日对敌斗争,各级党务干部人数相对比较集中,且又缺乏敌后斗争工作经验,因而在日伪白色恐怖下其党务组织系统极易遭到严重破坏。
据史料记载,1941年底至1942年春,由于偶然的工作失误和叛徒的出卖,国民党的东北协会、东北党务办事处和东北党务专员三个系统突然遭到日伪的严重破坏,被捕人数达700多人,有20多名国民党中高级党务干部被判死刑,迫使国民党在东北地区的党务工作一度陷于瘫痪。
1942年7月,南京国民党中央党部鉴于东北协会、东北党务办事处和东北党务专员三个系统惨遭日伪特务机关破坏的实际情况,经研究决定更改国民党在东北地区的组织系统,采取东北三省党部分设的办法,并重新任命李光忱、石坚、肖达三分别担任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国民党党部的主任委员,重新划分了工作职责、职能、权限、范围和任务,并明确提出以秘密开展地下反日为当时最主要的工作任务。
因南京方面更改国民党在东北地区组织系统等相关决定的情况被日伪特务机关获知,国民党在东北三省各大城市的组织系统刚一组建,迅即遭到日伪特务机关的循迹破坏。1944年2月,国民党驻哈尔滨市联络站负责人王友忱,刚一走马上任就因个人工作上的疏忽大意,其活动情况很快被日伪特务查知,王友忱随即被日伪特务捕获。狡猾的日伪特务机关于是利用这一线索,很快在东北各地开始了大规模清剿镇压国民党在东北各地地下组织的罪恶活动。
为了清剿镇压国民党在东北各地地下组织,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专门强令伪满各省政府专门成立了特别工作班,并将此称之为“桃园工作”。1944年3月12日,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下令给伪满各省实行统一集中抓捕,由此使得国民党在东北地区组织系统再度遭到大规模破坏,其主要成员均惨遭逮捕。
据史料记载,在伪滨江省,由日本特高课的山寺担任工作班长,在特高课股长那须高义等日本特务的指挥下,先后逮捕了黑龙江省党部主任委员肖达三,黑龙江省党部委员兼蒙旗党务特派员书记李宗周等100多人。
在伪新京(今长春)地区,由伪满首都警察厅副总监三田正夫等人亲自坐镇指挥,出动日伪宪警特60余人,先后逮捕了吉林省党部主任委员石坚等国民党员10多人以及无辜普通百姓。
在伪奉天省,由伪地方保安局长三宅秀也指挥,逮捕了辽宁省党部主任委员李光忱等350多人。
国民党在东北的地下组织迅即遭到严重破坏,并由此波及扩大到关外的京津地区,又有10多人被逮捕。到同年10月底,除罗大愚、关大成等少数人有幸逃脱外,其余国民党东北三省党部主要负责人全部被捕。
据史料记载,日伪特务机关对被捕的国民党在东北三省党部人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审讯。比如,国民党延寿县党部书记长李芳春被捕后,日寇用烧红的铁钩子烙其腿部,李当即昏死。有的被浇上凉水然后拉到室外冻成冰砣,活活冻死。被捕的无辜群众也惨遭迫害。黑龙江省党部委员柳国栋回哈尔滨时被日伪特务跟踪,他便躲到绥化的表弟关铁峰家,日伪特务未追捕到柳国栋,便将关家父子逮捕入狱,并严刑拷问。关海明在酷刑之下得了重病,日寇不给治疗,几天后就惨死了。
被捕的国民党人员经过在拘留所惨遭严刑审讯之后,日寇将所谓“重要者”移送到伪满省高等检察厅起诉,继之由伪法院判决。辽宁省党部主任委员李光忱,委员王育文、督导员侯天民等3人被判处死刑,辽宁省党部督导员崔荣,李继武等分别被判处无期徒刑和7至20年有期徒刑。辽宁省党部干事傅乃新未等到审判即病死在狱中。吉林省党部主任委员石坚以及张滔等人,先后被伪满新京特别法厅判处死刑、无期徒刑和有期徒刑。黑龙江省党部主作委员萧达三也在哈尔滨被判处死刑。
与此同时,日伪当局又策划了新的逮捕行动,即所谓“晓工作”。1945年5月27日,日伪当局再次对国民党东北地下组织及其有关系者实行大逮捕。在伪奉天省,仅据敌伪档案记载,抓捕人数就达322人。日本战犯沟口嘉夫也供述,在伪滨江省预定逮捕的约有60名。此次大逮捕,国民党东北党务专员罗大愚、党部负责人张宝慈等均遭逮捕。
据时任伪辽阳市警察局特务主任的日本战犯木村正二供认,为调查辽阳市康德新闻社记者任某(县党部干部),曾将其21岁的妻子逮捕,当时拷问的方法是让其光脚跪在削尖锋利的三角木上,尖木刺进小腿,其痛苦惨状让人目不忍睹。
面对来自日伪机关的大搜捕、大追剿、大屠杀,一些国民党人在被捕后也照样表现了崇高的民族气节、坚定的理想信念和顽强的自我牺牲精神。国民党黑龙江省党部主任委员肖达三,被捕后关押在哈尔滨监狱,日伪特务机关对他软硬兼施,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在遭受尽种种非人的折磨之后,肖达三始终没有丧失民族气节,始终没有向日伪特务机关泄露有关国民党地下组织的真实情况,并在狱中积极宣传反满抗日思想,还写下了一些表达爱国主义情怀的诗篇,并打动了哈尔滨伪警务厅特高课的看守,那看守表示日后为其料理后事。日本投降前夕,日伪特务机关杀害了肖达三。临刑前,他面无惧色,从容就义,时年仅38岁。(石學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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