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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美男子」竟被女鬼活活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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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7 14: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小时候,我很胆小,即使读《聊斋》,都不敢一个人读,晚上跟外公一起睡时,也不敢去小便,索性就站在床上猛一通地向下尿,好在外公外婆非常疼我,从不讲我,只笑我太胆小,虽说那时我也不懂什么,但那些鬼故事还是会在我脑海中时不时地浮现。


    众所周知,《聊斋》中描述了很多女鬼均有很凄婉的人鬼爱情故事,鬼到底有没有感情;幽怨;仇恨甚至来报复呢?其实是有的,所以要通过超度来安抚或慰藉的,可以通过抄经等方式超度他们。


    下面这个真实鬼事就说明了不少问题,作者是珍妃、瑾妃的堂侄孙:


    唐鲁孙 (1908年9月10日-1985年),本名葆森,字鲁孙,生于北京,为1970至1980年代活跃于台湾的中文作家,被誉为“华人谈吃第一人”,本文核心内容是唐鲁孙讲述的他祖上的“轮回鬼事”。


    掌故名家唐鲁孙最近现身说法,公开一件发生在自己家中的离奇往事。其中被鬼缠身至死的,正是他的父亲。几十年来,他一直没有公开这段经过,一方面是关系人之一-他的母亲仍在世间,另一方面也怕被误会是「妖言惑众」。前几天,禁不住访者的请求,他说出这段往事,并强调不是「鬼故事」,而是「鬼的事实」——


    先伯祖和先祖都是前清翰林。先伯祖是光绪三年点的翰林,先祖晚三年,是光绪六年翰林。俗语说「穷翰林」,我们家也是如此。唐家在北平一百多口,虽说出了两个翰林,但只是清高而已,生活困难。


    于是先伯祖和先祖决定出来候补。伯祖做了京管,留北平。先祖因为和两江总督刘坤一是姻亲,所以到南京去候补。做了造币厂厂长。先祖手笔好,又廉洁,别人当厂长老出事,他却做得很好,所以又兼长「官书局」、「牙厘局」、「巡防局」。每个局几百两银子,凑起来千数两银子,一半寄北平家用,一半供南京花费。


    南京候补道台很多,其中之一叫王木斋(江苏人,词填得好,现在商务印书馆还有他的词集)是个黑候补道,因为巴结不上总督,就往先祖这种红候补道下工夫,双方常诗酒往返。


    有一日,王木斋向先祖提起,说他有个女儿,想和先祖结个姻亲。当时先君已长得一表人才,人称「江南第一美男子」!先祖回答王木斋说,我们家是旗人,住南京时一切从汉人规矩,也许还分不出来,将来回京里规矩可多,不知道王受不受得了?另外,王木斋是鳏居,只王一个独生女儿,将来远嫁北平,王老太没孙女作伴,也不知受不受得了?


    王木斋一时也没再提,隔几天往湖北出差去了。过了一个多月,王木斋回南京,见到我们家贺客拥挤、车马盈门,过来一打听,家里佣人才跟他讲:「我们少爷今天订婚。」他进门来向先祖道喜,还稍稍埋怨了几句。先祖说,王家提过一次就没再来,所以先君和别家定了亲。对王家觉得抱歉,不如认王做干女儿吧。第二天,王木斋带女儿和厚礼,来认干爹。王和先君见了一面,总共也只不过一面而已。


    先君成亲的那天,王盛装而来。外婆家陪房佣人知道她的身分,先母还隔着凤冠霞披和她微微颔首为礼。王则一直像和新娘斗盛似的。那天喜酒过后时间已晚,就留王住在先祖母房中。夜里王嚷着胸口疼,吃什么药都没效,连夜派软轿送她回王府去。


    我们家宅第很大。有好几辕门。第二天,天刚亮,东辕门进来外婆家给新娘子送莲子茶,西辕门进来的却是王家送报丧条子,说王死了。三朝那天,新娘子坐在床前梳头,忽看见王打外头进来,只有上半身,看不见下半身,顺着墙流进屋里。


    新娘子还梳着头,鬼魂就附体了。新娘子说北平话,王说的是南京话。可是现在新娘子说起南京话来,闹了半天。家里护院、师爷、会念咒的、画符,都拿它没办法。后来拿筷子搁水碗里,才说出来是王。就这样闹了好久才退,以后天天来。我先君气了,就说,这与新娘子什么相干?就冲我来吧!正梳辫子呢,鬼就上了我先君身上。天天闹。


    王木斋跑到江西龙虎山把张天师请来。张天师看了说是宿孽,是宿世的冤孽,他没法解。于是只好由外婆家、先祖、王木斋三家写表,说王是先君的元配,将来我母亲生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给王,而且要永远祭念她。还到庙里去焚表。王还闹,可是没那么凶了。我母亲怀孕了,怀着我姐姐。家人哄着王,说别闹了!肚里的孩子是给你的!就这样哄她、求她。


    先君当时是个监生,想回北平兵部候补。当时兵部尚书奕谟是先君的姑丈,先君姑妈没儿没女的,就要他回京后住到姑丈家去。先君在兵部当差,做得很好。过了两个月,有一天从外头回来,女鬼就附身了。在南京我们都求着这鬼,但我姑老太是贝勒福晋,世派很盛,不但没求它,还骂它不要脸,我父亲就这样被鬼折磨得死了。


    姑老太差人来报讯,家里人骑马、赶骡车到达奕谟府,只见府门口两个大火球,直滚动,牲口都吓得不敢往前。火球愈滚愈远,不见了,家人才敢前往,进奕谟府殓了我父亲的尸体,后来,家母才从南方赶去办丧事。我母亲就此守寡,生了我姐姐,我本是三房,因为二房没有子嗣,过继二房。家里一直供着王的照片,每年祭祖时,总有她一份。先君遗相旁的小照片,就是她。


    后来我长大了,我姑母家有个乩坛。有回她同我讲,若要问事,可以斋戒沐浴后,半夜十二点多去问。我问她,乩坛里是「沙盘」或是「悬盘」?我当时已是洋学生,不肯轻易迷信的。「沙盘」是中间一盘沙,两边各站一人推着木架子写。这个我不信。「悬盘」是梁上悬下一只笔,没人动它,兀自沾墨写起来,这个若让我亲眼看到,或许能信。


    姑妈家的坛是悬盘。我想可以试试。第二天就照规矩斋戒沐浴而去,还带了一刀黄表纸,跪在垫上求指点。那支笔就写下:这件事还有人在世间,所以不可泄漏出去。我答应了。它才写出我父亲被折磨死的缘由。


    雍正年间,苏州街上有两条巷子:伺其巷和铁瓶巷。两巷子相交。伺其巷里住了个退休相国,有个千金;铁瓶巷里有个知府衙门,知府有位少爷。两府花园相连。相国府的花园连着的绣楼,常在里头看花赏月;知府花园连着书房,相公常在书房弹琴作诗。


    接着,悬盘上写下几个字:「逾东墙而搂其处子」,想来两人有了情意,珠胎暗结。


    当时的绣楼一般人不得进去,只有个卖花婆偶尔进去卖花。夏天卖茉莉、栀子、玉兰,冬天就卖珠花。把秘密告诉卖花婆,要她想法子带打胎药进来,还给了老太婆许多银子,吩咐不可以传出去。没想到吃了打胎药,胎没打成,也死了,成了冤孽;老婆子也不应该,不但没守秘,还四处张扬。


    悬盘上说,这老婆子投胎后,就是我母亲,相公就是我父亲,王就是当年那冤死的相国千金。


    这段事足足写满十六张大张的黄表纸,看得我一身冷汗,冬天身上穿的皮袍子湿淋淋,跪垫也湿了。那悬盘再三叮咛,我母亲还在世上,绝不可泄密。我守着这段往事,极少说给人听,今天你们要问,就把这陈年往事公开了吧。


    不要说海枯石烂,不要说永远爱你,这些都是谎言,因为轮回中没有真爱,只有虚情假意。你看那曾经相爱的相公,后世却成了索命的怨家。爱的对面就是恨,爱如纸薄,一捅就过去了,成为恨;恨的对面是爱,轮回中,恨也会转化为爱,为之死去活来,就是为了偿还前世的债务。


    爱情不过如此。所以做人还是守本分为好,不要被爱情谎言所欺骗,免得以后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网络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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